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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修真手札-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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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啊。”商白芙稍稍拉长了点声音,“是秘密。”
    “……”并不意外于商白芙拒绝的回答,晏司的脸上是一成不变的恬静微笑。
    “不过,师弟你既然想知道我的真名,不拿出点诚意岂不是太虚妄了。”旋身往等活城侧门走去的商白芙,白色的袖口上,白线绣着的竹叶暗纹,在月光下下微微发亮,翩跹若蝶,“师弟,你的真名又是什么呢?”
    “师姐你察觉到了么。”晏司的手里是一小块灵渊镜的碎片,其余的碎片都在商白芙的心口,用以遏制住能摄人心魄的曼珠花,刚才被良翰真人困在秘境里的时候,他就是用这块碎片感知到的商白芙如今的状态。
    灵渊镜的碎片与碎片之间,有着一定的气场,它们之间相互感知也相互影响,但并不是谁都能用灵渊镜,更确凿来说,并不是谁都能用神座宝的。
    灵渊镜也是神座宝之一。
    商白芙所知道的,能用神座宝的修士,都是有着某种血脉传承的人,除此之外,哪怕是修为高深的归元宗宗主,也无法“彻底”使用记述了神座宝下落的百宝图。
    “嗯。”商白芙想起了晏司刚才用一小块灵渊镜碎片,就将他们和九婴从合体期修士的威压下强行带离的事。
    “我单名一个玉字。”是男子如清风朗月的声音,在她身后淡然响起。
    商白芙回头看去。
    白衣墨发的男子,绣着竹叶暗纹的衣襟在月下猎猎如风,清隽的容颜上,虽无微笑,却是很坦然安宁的神色。
    “……”商白芙沉默了下来,然后转身,“我们走吧。”
    “好。”晏司应声。
    站在原地的商白芙,在晏司走到她身边后,侧过了头:“我没有名字。”
    晏司看她。
    她又重复了一遍:“我是没有名字的,晏司,你问我这个问题,根本是毫无意义。”
    她是邶青槐,但邶青槐也不全然是她的名字。
    那只是那尽此一生都在憎恨着她的父皇,厌恶着她的母后,为了禁锢她的人生,用在诗集上随便翻到的一个词语,做了她的名字。
    本就毫无意义。
    “或许。”他弯了唇,倒映着女子身影的眼眸如潭水般幽静。
    ……
    “你不是我的对手。”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握住了紫衣少女手里刀刃的祁鸿风,神色漠然。
    承影剑被祁鸿风轻描淡写的握着,红莲帝姬挣脱不开,手腕捏决,脚下的木板化作长矛直冲而去,男子一挥衣袖,木矛化作飞灰,红莲帝姬整个人被真气冲了出去,承影剑的刀刃还握在祁鸿风的手里。
    “轰然”作响的是头顶砖瓦崩塌的声音,惊愕抬头的祁鸿风对上的是一双灯笼般巨大的金色眼睛。
    凶兽九婴的眼睛。
    九婴的另一只头从门口冲入,嘴里发出了婴孩般古怪的“呜呜”声。
    本来可以向后退开的祁鸿风瞥了眼身后安静无声的无名牌位,用真气将九婴的冲击硬生生地扛了下来。
    手里承影剑被红莲帝姬的真气趁势引走,手掌被刀刃划烂的祁鸿风目光冷然的盯向了九婴的脑袋后面,尽管九婴的九个头将这间不大的祠堂包裹森严,几乎堵得水泄不通,但他还是隐隐看见了一个白衣的女子将红莲帝姬从地面上扶起。
    黄旗幡冲了进来,转瞬间九婴化作青烟,平地消失。
    风声沙沙,他身后的牌位依旧死寂无声,但在牌位间呼啸而过的风声,就像是人的呜咽声似的。
    不过须臾功夫,灰色袍子的等活城城主就出现在了祠堂门口,他招了招手,黄旗幡回了他的袖子里:“怎么?把青槐丫头放跑了?”
    “哼。”祁鸿风负手冷哼,“还不是你多管闲事。”
    “好歹我也救了你,鸿风真人,功劳不说,苦劳总有。”步入了祠堂的良翰真人无奈笑笑,“更何况不放跑他们,你又打算做什么?”
    “忤逆师长,自是该罚。”他面无表情。
    “青槐那丫头可从不把你当师傅。”良翰真人看向了屋子里的那些牌位,“她是畏惧你,才听你的,说实话也不怎么听……”
    稍稍一顿,他叹息:“鸿风真人,唱白脸劳烦你了。”
    “但就算如此,你还是得继续唱下去。”良翰真人转眼看他,一字一句,“直到那丫头的天劫渡过。”
    “……”暗影重重下,鸿风真人的神色是一成不变的冷淡漠然,冷得像是魔宗望月阁外,永不消融的寒冰,“我去将她带回来。”
    “等羽化门的那两个走了再说吧。”良翰真人衣袖下的手捏了个决,被九婴撞坏的木柱和砖瓦都统统复原了,看不出一丝毁坏的痕迹。
    在那件事到来前,不能让那丫头节外生枝。
    听到良翰真人这么说,本就话少的祁鸿风更是不再多言,他点了点头,往外走去。
    正在这个时候,良翰真人忽然道:“不给她上上香么?”
    “她已经魂飞魄散了。”祁鸿风身形微顿,“收不到香火,也没必要。”

  ☆、第45章 冰棺之中

蕴含了天地灵气的日月珠在皎洁的月光下,流光四溢。
    “已经到时辰了?”紫色的衣袖里鼓满了风的红莲帝姬,站在离日月珠不远的地方,看着他们,“心头血已经给你们了,快回去吧。”
    稍稍一顿,她将乱了的长发捋到了耳后:“人鱼烛的事情就拜托你们了。”
    手里瓷瓶的质感温润而冰凉,商白芙与红莲帝姬红色的眸子相对,她很肯定,对于等活城的事,她没有丝毫的印象,师傅祁鸿风在等活城的话,约莫是他做的手脚。
    但商白芙又不可能带着红莲帝姬离开,或者送她回红莲城。
    时辰已尽。
    “你……早些回去。”沉默了半天的商白芙,说出来的是这略显无力又迟疑的话语。
    “邶姑娘,一路小心。”晏司淡然的笑着,做着告别,手心里的日月珠,光华万丈。
    “嗯,好。”红莲帝姬微笑着点头。
    商白芙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她走到了晏司的身边,拽住了他的袖子:“那走吧。”
    “嗯。”晏司应声,口诀已经念出,四下景色扭曲着,模糊不清。
    在感到身体变轻,快要从这里消失的那个刹那,商白芙忽然回头。
    站在不远处的少女,淡色的唇一张一合,向来淡漠的脸上,是少见的温软神色。
    红莲城的帝姬,平静的浅笑着,无声说道:“就麻烦你了,以后的我。”
    光影四散,彩光漫天。
    日月珠的锋芒黯下去之后,只有风声从荒草上阵阵抚过,她的不远处,除了流萤在灌木丛里上下翩跹外,再无其他。
    “师傅,你来了。”是毫无意外所以波澜不惊的语气,红莲帝姬回过了头,红色的眸子里倒映出的,是一袭黑衣的男子冷硬的神情。
    ……
    “商师姐,你们回来了!”
    刚被日月珠带回来的商白芙,和晏司一起出现在了枉死城城主府的前院里。
    随后听到的,就是师弟长孙元化急冲冲的声音,似乎不是高兴而是焦急。
    也的确是焦急,商白芙抬眸见整个城主府都被结界森严覆盖,枉死城的城主道源被卿月问罪入狱,这么厉害的禁制,绝不是才筑基后期的长孙元化做得出来的。
    然后商白芙就看见了那个人。
    那个人背对着他们,如墨的长发用紫色的发带束了一半,上面斜插了根玉簪,穿着暗紫色的衣袍,镶了银边的腰带上绣着复杂的纹饰。
    商白芙隐约记得这是那个人的家徽的图纹。
    长孙元化坐在椅子上,想要站起来,试了好几次却纹丝不动,他焦躁的斥责:“你们怎么就回来了!”
    “是万城之主卿月大人么?”无奈的看了长孙元化一眼,晏司率先开了口。
    乌发紫衣的男人不徐不疾地转过了身来,平静的目光从白衣女子的身上掠过,落在了晏司身上,殷红的唇微微勾起:“我是卿月,羽化门的修士来这黄泉道上,却让你们为人鱼烛之事费心费力,是在下招待不周,不知有没有机会招待你们去宫里坐坐,也好赔罪。”
    “……”
    “就不劳烦卿……大人了。”在晏司开口前,之前一直沉默的白衣女子,突然拉住了晏司的衣袖,略显僵硬地开了口。
    “……”晏司看向了她。
    低着头的女子用力地攒紧了他的衣袖,慢慢的抬起了头:“我们点燃了人鱼烛就走,回去晚了,师傅也该着急了。”
    “师姐有你这样直接开口的么?道源真人千防万防防卿月,浅露姑娘还因为卿月死了,跟怎么想都是混蛋的人说话,也别这么直白啊喂!”长孙元化面容扭曲的看着院子里那个气质淡雅的女子,当然这些话他也只敢在心里说。
    卿月刚进城主府的时候,长孙元化就因为浅露的事情气不过,堵了他一句:“娶了两次老婆都死了,红莲城城主还真了不起啊。”
    话一说出口长孙元化就后悔了,果不其然,卿月动了动指尖就捏了个诀,方才还站着的长孙元化猛然跌回了座位上。
    而那个紫衣乌发的人,则淡淡的笑着:“再胡言乱语,我就将你的舌头割下来让你师门的人带回去。”
    卿月绝不是在说笑,脸皮颇厚又爱胡搅蛮缠的长孙元化,在查人脸色上还是颇有一套的。
    于是他立刻闭嘴了。
    “即使如此,那我也就不多留道友了。”出乎长孙元化意料的是,卿月很平静的答应了,“我领你们去司命宫,还麻烦道友替我向令师尊问好。”
    稍稍一顿,他微笑:“浅露是我的妻子,我想将她葬入卿家的墓。”
    “哼。”忍了半天,长孙元化还是没忍住,冷哼了一声,满是嘲讽。
    商白芙更加用力的拽紧了晏司的衣袖。
    “说的也是。”晏司将日月珠扔了过去。
    商白芙一下子松了手:“那我们去司命宫吧。”
    卿月将光芒黯淡的日月珠放入了储物的法器里,抬了抬手,长孙元化就发现自己能动了,商白芙说完了那句话后就往门外走去了,长孙元化三步并两步地跑了过去,卿月听到那人毫不避讳的连表心意:“师姐师姐,我站你这边!”
    “别离我太近。”商白芙不自在地将凑到了她跟前的长孙元化推远了点,长孙元化却毫不气馁,又凑了过去,叽叽喳喳的说着些什么。
    试了几次商白芙就放弃了,任长孙元化围着她说来说去的,不时应和几声,在长孙元化故意说笑话逗她的时候,板着个脸,在他懊恼地挠着头发叹气的时候,别开了脸,微微弯起了唇。
    “你刚才该不知趣一点。”卿月侧眸看了神色依旧的晏司一眼,漫不经心道。
    “有区别么?”晏司浅笑,“我若不将日月珠交给你,你不会让我们平安的出黄泉道,不知趣不过多些皮外伤罢了。”
    “至少你在你师姐心中的地位会不同些。”卿月向前走去,声音轻了下来,“她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是么?”晏司随口应了声,也往外走去。
    “她像青槐。”卿月说。
    “……”晏司微微一怔,继而淡笑,“卿月大人,人死不会复生。”
    ……
    人鱼烛重新点燃的那一天,黯然无光的司命宫,在百年的寂静后,再次亮了起来,有那么一个瞬间,将周围照得亮如白昼。
    红莲业火下的魔物嚎叫着,被烈火灼烧着缩了回去,鬼哭狼嚎,整整三日。
    黄泉道上长夜无昼,星光漫天,在听到业火下地动山摇的哭号后,为族里长辈采花王的洛城商家嫡女商晚,刚刚将染血的折扇收回了手心里,她的面前,才化成妖物不久的石蒜花王萎靡了下去,现出了本体。
    擅长占卜的商晚抬头,黄泉道上的星象和阳世的星象恰恰相反,在那个刹那间,她看到掩藏在众星之后的某颗星星,骤然亮了起来,很快又黯然了下去,再不见踪迹。
    灵宠麒麟将石蒜花王叼了过来,她蹲下身,摸了摸麒麟的脑袋:“小羽,走吧,我们回洛城。”
    ……
    商白芙一行人离开黄泉道的那天,卿月叫他们等等,正当商白芙疑惑的时候,一群士兵随即押着一男一女走了出来。
    虽然对两人的脸有着模模糊糊的印象,但商白芙想了半天还是没想起来面前的两人是谁,因为她压根儿没放在心上。
    渡过奈河的时候,晏司并不和商白芙他们在一起,所以他也没说什么。
    长孙元化倒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指着绿衣的女子“你”了半天,才一击手心:“对了,你是百花谷的掌门的弟子,叫童什么来着?”
    而和女子一行的男子,则是完全被无视的状态,他无奈的笑了笑:“我是百花谷尚云鹤,她是我师妹童若柳,我们在船上时见过的。”
    “哦。”提到奈河上的船,商白芙才回想起来了船上想来黄泉道上拿神座宝的两位百花谷弟子,“是你们啊。”
    “……”晏司只是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也不多言。
    “他们闯进了宫里来,被我的侍从凤离抓住了。”卿月微微一笑,“同是名门正宗之人,就由你们来将他们领走吧。”
    语气里的讥讽可见一斑。
    童若柳顿时冷冷的看了卿月一眼,抓住了他们的侍从凤离就站在卿月的身后,被师兄尚云鹤握住了手臂,想起了这些人的厉害,虽然气急,她还是硬生生地将这口气吞了进去,甩开了尚云鹤的手,率先往石阶下走去:“还愣着做什么尚云鹤,该走了!”
    “抱歉。”尚云鹤匆匆道了一声,追了过去。
    “那我们也告辞了。”晏司一行人随即也走了。
    卿月站在城门口,看着白衣的女子毫不犹豫转身离去的脚步,围在她身边喋喋不休的长孙元化,还有虽然并肩而行,却离得不算很近的晏司,勾起了唇,却并不像是在笑。
    “凤离。”他开了口,“你说,有些东西,是不是只有等失去了才会觉得重要?”
    ……
    已经很久没来这里了。
    冰棺里的女子,穿着绣着繁丽红莲流纹的紫色衣衫,乌黑的长发衬着她白皙得隐隐透明的脸颊,睫毛又长又弯,却紧闭着从不曾睁开。
    她的手下,按着的是一把黑色刀鞘的宝剑,是她的佩剑承影,她终其一生就像她的佩剑一般,宁折不屈,他从没见过她露出任何柔弱的神色来,再遇见她之前,他从不知这世上还有她这般的女子。
    他还以为所谓女子,都像他娘亲那般,每天都只会哭哭啼啼的,叫人不耐烦偏生又无可奈何。
    娘亲最坚强的一刻,约莫就是她干脆利落的自毁妖珠的时候。
    他用手指梳着女子柔软的长发,最后在她的眉眼上停下。
    没有呼吸抚过他的手背,他将黯然的珠子放在了她的手心里,俯下身,轻轻的吻了吻女子的额头:“我还会再来。”
    尽管知道绝不可能有人会回答他,但男子还是稍稍的停了片刻,才唤:“青槐。”

  ☆、第46章 伤人伤己

“还是联络不到,商师姐。”
    用过了传音符的长孙元化,对着树下的女子如此说道,几天的赶路,离御剑飞回羽化门还有不少的距离,商白芙已经将那一身是血的道袍换了下来,乌黑的长发高高竖起,斜插了一根玉簪,是很男孩气的装扮,但配上女子那张清丽的容颜,又不失秀气。
    此时的她正坐在树下休憩,倚靠着树干,轻轻地合上了双眼。
    晏司站在河边,衣袖上的竹叶暗纹在温煦的夕阳下,微微跳跃着粼粼的碎光,长孙元化看了他一眼,忖度着,自从上次在枉死城里,晏司毫不犹豫地将日月珠扔给红莲城主卿月后,他和商师姐就很少说话了。
    长孙元化知道他们完全不是红莲城主卿月的对手,只要对方想,就能像捏碎蚂蚁似的捏碎他们,晏司的所作所为无疑是最合理的举动,师姐估计也清楚这一点,要不当时就不会让卿月轻易地拿走日月珠了。
    她只是心有芥蒂。
    这对长孙元化来说,本来是值得庆幸的事情,不但值得庆幸,他都恨不得放鞭炮庆祝了,但想法到了脑海,他又狠狠地唾弃了自己一把,再次用传音符联络师门失败后,一脸挫败地将这个消息告诉给了商白芙。
    坐在草皮上靠着树干的女子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她撑着地面站起了身来:“我再用水镜试试。”
    水镜是比起传音符更为高深的传音术,和传音符不同的是,使用水镜的条件相对严苛,但却能看到水镜对面的场景。
    商白芙用风华扇割破了手指,殷红的血滴入了浮光跃金的河水里,波纹扩散开来,水中的景象顿时变化,一张案几、一扇小窗、一袭帷幕呈现在了水面,看起来是女子的闺阁,除此之外只有风呼啸着从窗口涌入,吹得窗纸沙沙作响。
    她收了真气:“司空师姐还是不在。”
    “你们紫云峰不还有个什劳子师兄吗?”这几天商白芙联络的都是紫云峰的师姐司空璇,长孙元化不由得好奇,“或者联系你们的师傅司清真人也行啊。”
    “我和师兄的灵根不合,也不清楚他那里有什么物什能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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