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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糊涂修了个仙-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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逻辑个毛线,背后的可不就是洞府内的大榕树,还有白宅,药园子……偶然巧合的太过了点啊,这特么的不是自己是谁?
白宛和从以为阎君爬墙的盛怒到现在丑照暴露的悲剧,她连假笑都笑不出来了,两手越扯越用力,只觉脑子中有一团浆糊强迫自己要发疯一般,两把就把那一沓画纸全部拍成了齑粉,咬牙切齿,声音从牙齿缝中蹦出来,问道:“敢问,这是个啥?”
“你的画像。”阎君强忍笑意淡定地回答道。
“废话,姑奶奶能不认识自己吗,还要你来解释?解释个麻辣鸡丝啊?我是问你从哪里来的,说,是哪个妖魔鬼怪背着我偷偷画的,想要抹黑我,给我造谣的,拖出来让我蹂躏蹂躏,叫他知道地府里的规矩。”白宛和把握着拳头,把十指捏的“咯咯”作响。
“哈哈哈!”阎君爽朗一笑,不客气地丢着刀子,“你师父给的,说是仙生漫漫,难得一点调味料,况地府无聊,叫本君留着当个笑话看看,下酒也别有滋味些。”
“啥?你说啥?”白宛和的脑子飞快的转动着,“不会是……那次,那次你来洞府……我第一次见你时,师父……他画了给你的?”
“你还是毁了吧。”白宛和差不多已经在心里把便宜师父大卸二十块了。
白宛和好不容易保留的形象啊,毁于一旦,惊的语无伦次,也亏得阎君全部都听懂了。阎君点点头表示白宛和答对了,右手一翻,又变成一沓纸来,上面还有白宛和第一次喝酒的醉酒画像,衣衫不整地睡在呕吐物中,“本君也觉紫缘荒唐了些,这种污秽的东西怎可入画,又怎能下酒,没得玷污了画纸,还倒胃口。”
说着阎君右手一发力,那些带着呕吐物的画像就化为了粉末,随风而去。
反观白宛和的脸,又白又黑,又青又红,嘿嘿傻笑两声,你才倒胃口,你全家倒胃口……哦不行,我未来还要跟你皆为夫妻,说你全家可不就是说我嘛。她怒气冲冲,最后也只能附和道:“毁了好,毁了好,免得有碍观瞻。呵呵……呵呵……”
“你今日倒是懂事,不如本君再央你一事?要是办的妥当了,本君请你饮酒如何?”阎君一步一步地诱导着,“或许……本君的地府还能对你打开大门,欢迎你随时前来。”
“好啊。”白宛和不仅见钱眼开,见了色相也昏头,迷迷糊糊地答应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她学了媚术,还是阎君学了媚术。
“本君原本也怕脏了眼睛,耐不住紫缘立劝,也就收下了这些。地府着实无趣的紧,本君笑了一下,仅你一人话多,也不能让整个偌大的地府热闹起来,所以这些天我去了一趟新岚大陆,将这些画像交由一个凡人复刻了几千份,已经散出去了。地府无聊,大家也没什么精神,好在你这画像有用的很,估计能把地府的工作效率提高不少,多亏了你啊。”阎君一本正经,公事公办的严肃模样,又问,“这决议你以为如何,可同意?”
几千份自己丑照啊,还供全地府的妖魔鬼怪加阴司判官观看?你特么的怎么不直接杀了我了事?还你以为如何,同不同意,我能如何,怎么不同意,你特么的都已经散出去了,我还反对个毛线啊?
“你……”白宛和摆好假哭的姿态,抓紧阎君的袖口,慢慢滑坐在他脚边,媚术的心法一转,眼神如水,似上诉又似无奈的屈服般哭诉道:“你变了。你……你我好歹是未婚夫妻,你这么对我,对得起我师父的嘱托吗?对得起我们未来的孩子吗?你要对我负责,呜呜呜……”
“啪!”高案应声而碎,白宛和的假哭瞬间止住。
“来人,给本君换一张结实的桌案来,至少挡得住本君一掌的桌子。”阎君做着深呼吸,痛斥阴司给自己使用的是假冒伪劣产品的桌子。转身又对白宛和喝道:“你可还记得本君之前说的话?”言下之意就是对他使用媚术,就要做好身首异处的觉悟。
白宛和虎躯一震,谎话都不用打草稿,张口就来,样子也是唯唯诺诺的配合正到好处,“记得记得,你说叫我调养好身子,你回来就会娶我,生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的叫……”
“哐!”又是一掌,刚刚被阴司换过的桌案又影响倒下,只是这回更加倒霉了一些,不是变成了两半,而是变成碎屑。上好的万年成玺木做的桌子,寸木寸金,就这么像垃圾一样,一块一块地飞溅在森罗殿的四处,被他们的主人遗忘嫌弃。
阎君大怒,叫住换完桌子还没来得及出去就被碎木块波及的阴司,“混账,本君叫你换一张结实的桌子,这就是你所谓的结实吗?你敢糊弄本君?”说着就要一掌拍死那个阴司。
“阎君饶命啊。”阴司惊恐不已地跪下求饶,“小的这就去换,再去换十万年以上的成玺木,还求阎君饶过小的这一回。”阴司心中滴血,心道:成玺木坚不可摧,已经是天上地下最坚固的桌子了。而且新岚大陆上的修道者都是拿着它混同了晶石炼武器的,足见厉害。可……到底是个木头,你贵为阎君,也不至于诚心拿桌子试修为吧,成玺木很贵的,当心地府入不敷出啊。
“滚!”阎君一脚将那个与白宛和一样碍眼的阴司踹出了森罗殿,瞪了一眼追魁祸首,“你还站着干什么,真要本君通知紫缘来收尸不成?”他大约怎么也没想到,明明是个拿住白宛和七寸的好把柄,怎么最后反而是激怒了自己呢?
“啧啧,小女子服了。”白宛和对着阎君一拱手,阴阳怪气地嗤笑道,“我常常因为自己不够变态而觉得与你格格不入啊,看来,我还得加油提升下自己的内涵跟口才了。”
“滚!”白宛和话里话外全是对自己的嘲笑,阎君忍无可忍。
“跟你说真的呢,那照片不佳,要不你毁了吧,哪怕下令回收了你自己YY收藏都可以啊,就是别……别传出去嘛,我们的私事就私下里解决得了,传出去容易闹绯闻的。”白宛和抱着阎君的大腿不撒手,“你要我为地府做点别的贡献还成,哪怕和你一起为地府添丁呢,我也愿意,这个真不行,我也要面子的好吧。”
阎君的脸更黑了,尤其听到“添丁”二字,眼看着他就要动手了,白宛和赶紧松手,见好就收,“你不同意也行,要不我拿别的东西换?对了,桃花酒,师父曾说清河镇有一家买桃花酒的,味道不错,堪比琼浆玉液。你也是个好酒的雅人,你把画像都回收了,我送你一坛……不,一百坛桃花酒,怎么样?”
阎君气着气着就觉得有些好笑,他真想看看,这丫头的脑袋瓜子里是怎么想的,这里已经性命堪忧了,她不忙着逃跑,居然还有心思跟自己讨价还价?
他倒了一杯酒,举到白宛和的眼前问道:“你觉得,区区凡酒,比得过这杯孟婆用忘川水酿的忘忧?”
好吧,真相大白,难怪便宜师父总是隔三差五地拐走孟婆,原来忘忧是忘川水酿的,离了地府当对野鸳鸯也可,酿酒材料不就没了吗。感情原因居然这么简单,酒比老婆还重要。
白宛和据理力争,“怎么比不过?还忘忧呢,我看就是假酒,这要真能忘忧,怎么没见你忘记我惹怒你的事?”
白宛和强词夺理,阎君竟也一时噎地说不说话来。他低头,借着饮尽手中之酒掩饰尴尬,忽然就这么横出一只手,从他眼前抢走那杯酒,同时还趁机揩油,不着痕迹地摸了阎君的手,又先他一步将酒饮尽,还抱怨道:“这酒除了烈一点,真不怎么样。”
阎君看了看被白宛和摸过的指尖,使劲地在袖口上擦了又擦。在他看来,白宛和这是不要命的表现,她恶从胆边生,他也起了戏谑之意,冷笑着问:“你一定不知道忘川水的来历?”
白宛和张口结舌,阎君多此一问,她干嘛要知道,她只想回收丑照,免得臭名远播,耽误自己建造后宫的伟大理想。
阎君不慌不慢地又倒了一杯酒,仰头饮尽,“忘川水是鬼魂的泪集聚而成,忘忧之烈,也是眼泪至苦。”
果然,阎君话还没有说完,白宛和猛烈地咳嗽起来,一阵干呕,大呼恶心,“再次强调,我真的常常因为自己不够变态而觉得与你格格不入啊!!!!”
第138章 谈判失败
白宛和实在想不通,鬼的眼泪很了不起吗,喝了以后是能超脱于人世之外呢,还是能称霸天下啊?便宜师父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就不提了,怎么当初扫黄泉路时,一个两个的鬼都抢着要这忘忧,咋的,还有喝自己眼泪的癖好?真他娘的恶心透了。
阎君也是,亏的长了一张让人日思夜想的脸,不喝露水,居然喝那些个鬼的眼泪,完全不符合他的颜值嘛。再说了,阎君怎么说也是白宛和私自认定的未来夫君,他那相当于喝地下道里的水,到底有没有一点口臭不适合亲吻的觉悟啊?
白宛和悲催极了,看着阎君本就极具诱惑的薄唇,在忘忧的滋润下,还添加了一层水光潋滟的光泽,怎么看怎么想不管不顾地就那么亲上去得了。但是……但是……特么的那上面有无数的鬼的眼泪,岂不是相当于间接地跟众鬼建立了……可怕的联系?
“你为何要这么为难我呢?就算特么的老娘再喜欢你,那……那啥也太重口味了,我下不去嘴。短暂时间之内,你也别有任何期待了,毕竟我也需要心理建设不是,给我点时间缓缓,要不你戒了忘忧酒也行。”白宛和抱臂蹲在地上叹息,挣扎了又挣扎,“你赢了。”你成功地让我打消了就在此时此刻扑倒你的念头。
听着白宛和一如既往的告白加胡说八道,阎君都已经练出了抗体,习以为常,左耳进右耳出。这也是他新近学会的跟白宛和打交道的秘诀,你越是反抗吧,白宛和越是来劲,你要不搭理,以这四两拨千斤,不消多久,白宛和准能自己就没趣了。
阎君假作刚才什么都没听见的一样,对白宛和喝了忘忧后的剧烈反应笑得前仰后合,薄唇一扬打趣道:“看来,你说的桃花酒是比不上忘忧了。如此,你也无法与本君交换了,本来阴司小鬼们还挺喜欢你的画像,这要是换走了还挺可惜,这回正好,算是如了大家的意了。”
阎君说完又是一阵哄堂大笑,自顾自地转过高案,饶过蹲成一团的白宛和,坐在太师椅内一本正经地办起公来。批阅了一本奏折之后,阎君想起了什么,玩心大起,踢了踢脚边不远处的白宛和,笑着提议道:“对了,见你打扫黄泉路还挺有一些本事,足可见你的扫地天赋,这样吧,你就留在地府当洒扫之人,专门负责十里黄泉路,每月俸禄由本君私人发放如何?”
明明是问句,可白宛和却没听出一点半点的询问之意,嘲笑和揶揄倒是听出来不少。
白宛和呆若木鸡,这算不算是变相的被困在地府,被阎君软禁,还上告无门了?还扫地呢,这不是胡闹吗,天上地下有多少美男子寂寞孤独难耐,等着她白宛和去拯救的?她除非脑子秀逗了,才会放弃如此伟大的理想去去当扫地婆。
真要到了那个时候,那些心心念念着白宛和的美男们,还不得对天高呼:“岂有此理!”到时候,白宛和还真要看看,看他天道老儿受不受得了鼎沸的民怨。
白宛和心里骂娘,十万个拒绝堵在嘴边,偏偏她这个人喜欢玉石俱焚,爱好特殊,喜欢看阎君炸毛。所以白宛和心里再多的不爽快,话到了嘴边麻利地一转弯,面上不由自主地堆起了笑容,爬起来就趴在太师椅的手把上,仰望着阎君,故作单纯害羞,软软地说道:“男人不可以要求女人给他当扫地婆,知道为什么吗?”
“哦?愿闻其详。”本君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幺蛾子。
“这跟……没有男人会主动要求女人给自己洗衣做饭是一个道理。你……还不懂吗?这这……这女人莫名其妙地就随便出入男人的家门,还做着家务,于名声清白不利,所以一般说这种话的,就相当于男人在跟这个女人求婚,得娶她才行。”他大爷的,除妖卫道那么容易,怎么假装个害羞还带喘气了呢?
白宛和移开对视阎君的眼睛,微微颔首低眉借以暗中调整呼吸,看上去就好像是真的害羞一样。她酝酿好情绪,右手做作地在领口前捏紧又松开,慢慢地扒紧椅子的把手,微微抬眼,眼中含着水波,不敢置信又带着隐忍的期待和喜悦,问道:“阎……阎君……是想要娶我吗?”
“……”阎君一愕,他方才明明看到白宛和恨得牙痒,咬牙切齿的就差扑上来揍人了,怎么转身一变,又给整了这么一出?不仅不吃亏,还要连带地隔应自己?
阎君想起曾经紫缘到地府偷酒被他逮个正着时,他嘲笑紫缘,再不戒酒只怕白宛和上行下效,迟早为祸人间。当初,紫缘酒照喝,回说:“老夫的徒弟本事大着呢,必定青出于蓝胜于蓝,她要来偷酒,阎君怎么逮的住。老夫只奉劝你别在她手上遭殃就行。哈哈哈!”
那个时候,阎君只听出了紫缘笑声中的得逞和不知悔改,对于白宛和的认知,也只停留在洞府内炸炉那一幕,紫缘所谓的本事大,阎君只当是紫缘好面子的狡辩而已,并未放在心上。
今日再看,阎君果不其然在白宛和手上落不了好,还回回处于下风,他这才重新审视了紫缘当初留下的那句“大本事”的话,自己果然太低估了白宛和。
思想一调整过来,阎君便视白宛和为棋逢对手的敌人,状态一下就回来了,毒舌腹黑的本事“噌噌”往上蹿。阎君由被动转为主动,轻轻将手搭在手把上白宛和的柔荑上,摩挲着,邪魅的眼睛里精光与笑意并存,反调戏道:“以你这活泼不安分的性子,本君若不如此将你困在身边,日后又怎能娶的到你?”
咦,这太阳莫不是真打马桶里升起来了?阎君……居然也敢对白宛和开这种暧昧的玩笑了?
被美色所惑,“好啊”两个字已经到了嘴边,好在阎君瓷白的皮肤太晃眼,刺的白宛和清醒一些,这才没昏头昏脑地把自己给卖了。
阎君突如其来的变化,白宛和倒是很满意,但是生物优胜劣汰的竞争意识,却让她感觉到一股寒意。事出反常必有妖嘛,阎君恨自己都来不及,还会亲亲我我?不过也无所谓,送上门的豆腐不吃白不吃,过期了还浪费。
白宛和忍着那股寒意,抓住机会,享受地把两只手都往阎君的大掌里塞,趁着阎君演戏,她就来个釜底抽薪的超级大揩油。阎君的脸僵的不能再僵,白宛和秉持看破不戳破的原则,假装不知道,一边揩油一边弱弱地说道:“我愿意的,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清河镇上还有我的养父健在,我也不敢擅自做主,若阎君有心,派人前去提亲如何?”
“……”阎君要是能骂脏话的话,肯定会说,真他娘的假套路啊,完全和瑶台仙子的反应不一样,南辕北辙啊。他就是被白宛和那一张勉强可以见人的脸给骗了,居然还妄想她能害臊落跑。白宛和是谁,脸比城墙还厚,巴不得摊上阎君完事呢。
阎君吃瘪,白宛和就得了意了,拉着阎君的手不放,小手还不安分地在阎君的手板心里轻轻地抠着。阎君都不配合了,戏肯定是演不下去了,但是也影响白宛和继续找乐子。
“是不是觉着越抠越痒,怎么着都不解恨?是不是想着干脆把我扔十八层地狱拉倒,可惜,你又不敢,怕我再闹腾个二十八层地狱来是不?”白宛和抠着阎君手心的手一松,也不管阎君脸色如何,站起来就坐在了椅子的手把上,“不过还是得表扬一下你,跟着我熏陶了这么久,终于学会了开玩笑。虽然程度低了一些,比起我来还差的远了,但是,只要你勤学苦练,赶超我完全没有问题。”
“咳咳。”阎君临时起意,想要被动转主动,没想到还是落了白宛和一手,被看出了想法,他故意低头假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心话道:就凭你那厚脸皮,谁都比你差远了才对。
来软的不行,阎君也就只能来硬的了,强行命令道:“来人,随仙子去黄泉路上视察,一日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守着,保证黄泉路一层不染。若是做不到,通知紫缘前来……”收尸。阎君后两个字刻意没说,但那些都是他威胁白宛和的口头禅了,不说白宛和也会意了。
“哼,只会以性命威胁,算什么男人,有本事你威胁点别的,有本事你就说我扫不干净就必须给你以身相许。哼,就是没本事。”
进来听吩咐的阴司也是大开眼界,哟呵,听仙子这口气,怎么……怎么好像吃屎的还把拉屎的恐吓了?
“呵哈哈哈,本君有没有本事,你还不清楚吗?嗯?”阎君也不知何时右手里握着一卷画像,轻轻地敲打着左手,眼神还有意无意地瞟向那卷纸,一声“嗯”,就像拉丝的巧克力糖,婉转悠长,从白宛和的心尖尖上划过以后就化了,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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