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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糊涂修了个仙-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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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转头时,篱凤已经将深情全部藏入了心底,眼中换上了决一死战的觉悟,红衣变为战袍,他振臂一呼:“三军集合!”
  东海边上……
  阎君落回地面,赶紧去查看白宛和的情况,神识刚接触白宛和的皮肤,就碰到了另外一股不属于白宛和的神识在她体内游走。不用猜也知道是谁,阎君怒不可遏,自己的人居然被别的男人打上了印记,这叫他如何忍得?
  他恨不能拔除那股神识的同时,也拔除篱凤关于白宛和的所有记忆。他咬牙切齿,双手快去捏决,施展可一个拔除之术,刚要贴近白宛和时,阎君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白宛和的伤势在外力之下,快速好转。
  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天火之伤还需篱凤亲自来解方能快速好转,念及此处,阎君忍了又忍,无可奈何地收回了手。篱凤利用白宛和渡劫,如今消耗篱凤一些修为让白宛和养伤又有何不可?阎君坦然自若。
  只是这份坦然没持续一刻钟,又爆发了,原因是:白宛和被天火烧的衣不蔽体,阎君好心为她盖上自己的外袍,好死不死看到了那个羽毛纹身,还特么的印在白宛和的锁骨这种暧昧的地方,阎君简直抓狂。
  “篱凤,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本君与你势不两立!”阎君仰天咆哮。
  一旁的龙王捂着耳朵看热闹,等待事态缓和之后,这才望着东海唉声叹气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玄老弟,你知足吧,如此至少证明你眼光还算不错。我呢,你瞧瞧,这一片废墟,百废待兴,曾经深不见底的东海,如今因篱凤这一劫,留给我留下了几朵野花。水族伤亡惨重,我的损失才叫大啊!”
  阎君根本没理龙王,抱着白宛和,脚在地上连敲三下,扣开了地府之门,转眼就跳进了门里,消失不见了。
  “真没礼貌。”龙王继续叹气,却根本听不出他口里那些所谓的“惨”来。
  也是,六界谁不知道龙王有个乾坤袖,可纳百川。天劫刚起,他就将水族全部收入了乾坤袖中,能有什么伤亡?至于东海水干涸,他龙王随便一个招雨的法术就能解决。东海经历了天火劫,确实不宜居住,但此地被百鸟朝凤带来了福祉,是以祸福相抵,也不算大事。最多也就是重建龙宫罢了,这些对于他龙王来说,算的了什么损失?
  所以听在阎君耳中,对比他又多了一个劲敌之事,龙王所言简直就是风凉话,气人的很。
  再回道地府时,白宛和显然成了名人。一是因为她居然和战神篱凤好到同甘共苦,一起承担天劫的程度。二嘛,就是白宛和受了天劫卧病在床,阎君撇下了所有的公务,陪同在侧,即便白宛和第二天就醒了过来,活蹦乱跳,他还是强迫她卧床休养,心甘情愿地在旁被白宛和指手画脚的使唤。
  阎君像对待珍宝的一样对待白宛和,白宛和像对待监狱长一样看待阎君。毕竟她从来都不是安分的,好手好脚,不能出去蹦哒打劫,居然一日三餐被阎君伺候着喂饭洗脸,她感受不到享受,只有无穷无尽的恶寒,生怕下一刻阎君再提出什么条件来,是以每天都像是坐牢一样难受。
  白宛和被迫落在房内养伤的第十天,她终于受不了了,忍无可忍,指着阎君的鼻子大喊道:“我要出去,你在不让我出去,我就休了你。”
  “好啊,但是新岚大陆不太平,本君还是带你去长街上走走吧。”阎君率先开门走了出去,半晌不闻白宛和的脚步声,回头喊道,“怎么,乐坏了?还不赶紧跟上?”
  “啊?哦……哦。”白宛和就纳闷了,这阎君什么时候换了个性格,居然让自己给威胁成功了,不合理啊。白宛和心存怀疑,但她的脑回路毕竟清奇,不适合做长时间的脑部工作,很快她就断定为阎君对自己一往情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受苦,所以才同意的。
  于是,白宛和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阎君似乎心怀心事,默默地前头走着,脚步沉重又快,白宛和几乎一路小跑才能跟上。突然,阎君在一家名叫“卢家酒楼”的店前站住了脚,提议道:“听说这家店的店主还是新岚大陆的百年老字号,是烤全羊的一把手,进去尝尝如何?”
  “好啊。”白宛和一听烤全羊,嘴巴不自觉就开始咽起了口水。
  阎君熟门熟路地带白宛和坐到二楼的包间内,叫来老板点菜。也不知白宛和今天是抽的什么疯,她看着阎君点菜都威严的气质,突然想起了篱凤来,一边玩着筷子,一边顺口就问道:“老玄,怎么不见篱凤来看我呢?你说他是不是太没礼貌了,好歹我也为他挡了劫数,不说其他,绫罗绸缎,金银珠宝送上几百箱还是理所当然的吧。”
  阎君瞟了一眼白宛和,语气里不含一丝温度,“不准谈他,本君看他不顺眼。”你还要绫罗绸缎,金银珠宝?怎么,让他给你下聘吗?
  “为啥?”
  “等你和一个男人同时去抢一个女人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为什么了。”
  “哈?”白宛和头上挠了两把,突然拍案而起,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阎君……特么的吃醋了?哈哈哈,还真是应了那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话,吃醋这玩意儿也轮到了阎君了。
  白宛和仰天大笑,伸手招来客栈老板就开始点菜,“老板,他最近口味比较独特,给他来一份醋熘白菜,我嘛,暂且先要一头烤全羊吧,不够我再加。”
  “好嘞……”
  “吃醋了吧,很正常,我比你有经验的多了。想当年啊,我可是跟瑶台仙子抢一个你,还有那个狐狸一族,前赴后继的男人女人,我都没说啥,多大度。还说什么女人的心眼小,你比女人的心眼还小,一个曾经误当了我宠物的篱凤而已,偶尔暖个床……”
  “老板。”阎君一把拉住老板,眼睛冒着冷光,危险地看向白宛和,不甘示弱,“她最近胃口比较大,口味也比较独特,给她两头醋溜全羊吧。”
  “这……”本店不卖醋溜全羊啊。这句话在老板的嘴巴里转了一圈又一圈,面对绝色面容却无比清冷的二人,老板最后判定为惹不起的贵客,又识相地把话咽了回去,点头应道,“是……是。”
  “哼,小家子气,干嘛为难外人啊。老板,去吧,照他说的做,醋溜全羊我照样能吃。”白宛和笑脸安抚着老板,老板好像看到了佛祖普度众生,对白宛和谢了又谢。
  老板一出去,阎君的脸几乎黑成了黑炭,讽刺道:“不错啊,魅力不减当年,点个菜,又勾搭上一个。”
  “老玄啊,说真的,你能吃我的醋我是真高兴的,但是吧,你也得学会相信我才行啊,毕竟我是如此的美丽又优秀,喜欢我的男人没有一万也该有一千了吧。”白宛和从前不怕阎君,现在成功勾搭成奸了,只有登头上脸的,怕这个字就更加不可能了,所以完全没注意到危险越靠越近。
  


第186章 一度春风
  在阎君看来,有那么多男人喜欢白宛和,哪里是因为她优秀美丽了,特么的根本就是将媚术发扬光大,勾搭的本事见长好不?特么这女人要是不安于室,比男人花心还可怕,果然祸害!
  阎君一手搭在白宛和背后的椅子上,一手勾着白宛和的秀发把玩,又拢在鼻前轻嗅。突然,阎君凑到白宛和的耳朵边上,嘴角一勾,邪魅冰冷,漠然地问道:“他还给你暖床,嗯?”
  宠物亲近主人,喜欢睡在床角边上有什么不对吗?你家猫猫狗狗不也一样有这爱好?但是,话还没说出口……
  一股冷气袭来,化成千千万万的冰锥直插白宛和的丹田,疼的蚀骨钻心。白宛和僵硬地扭过头来,抽抽嘴皮子。您老反射弧有点长啊,那都是上上上上一句说的话了,能不能跟上聊天节奏啊?但是阎君冷眼之前,白宛和只敢干笑着否认道:“呵……呵呵……有吗?您老听错了吧?”
  “老?本君很老吗?篱凤比本君还老上好几万岁,怎么就被你看上了,莫非需要本君现在向你证明我不老?嗯?”
  “呵呵……证明?怎么证明?”白宛和才问完就恨不得敲碎自己的头盖骨,特么的还能怎么证明,不就是威胁恐吓外加威逼利诱吗,特么也是脑子秀逗了居然敢问这个,不是正好撞到了老虎嘴巴边上么?白宛和欲哭无泪,惨兮兮地想要求饶,话还没说出口呢就被阎君扛走了,身形一闪,便回到了地府。
  “看来你建造后宫的想法始终都没有打消啊,长夜漫漫,要不你跟本君细细聊聊?或许,本君还能帮你一二?”阎君的挑花眼越眯越媚,邪气凛然。
  “呵……呵呵……阎君瞎说什么大实话呀……哦不,我是宜其室家的良家小媳妇,绝无这种荒唐荒谬的想法,天地可鉴,日月昭昭啊。”白宛和求饶,就差对阎君主动割地赔款认罪了。
  “是不是天地可鉴,本君还需细嚼慢咽之后方可得出结论。”阎君在白宛和额头一吻,拉过被子,双双倒进了拔步罗汉床内。
  阎君温柔而怜惜地从她的额头,一点一点地吻至下巴,又到锁骨。他的吻便一路向下,留下了温温湿湿的触感,让白宛和闭紧了双眼,内心某种期待却变成了微微的害怕,任凭她日常是个多么跋扈的人,此刻也只剩下了颤抖,既兴奋又紧张。
  “啊!你干嘛咬我?”意乱情迷的白宛和,突然被锁骨上传来的疼痛惊醒。
  “嘘!”阎君在白宛和的唇上落下一吻,食指在她羽毛纹身多出的牙印上来回摩挲,“如此,便算不得是他的了,这里是本君的,这里面的心也该只能使本君的,你,可都记清楚了?”
  “啊?”什么“这里”“那里”的,白宛和听得稀里糊涂,本想煞风景地问问“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说算不得是他的了?但是白宛和抬头张嘴刚要说话时,一向深不见底的阎君的眼,此时竟然是深情之中还带着一丝不舍与惆怅。
  好像有什么重大事件呼之欲出,待白宛和还要再细看时,那抹怅然已经消失不见,换上了深厚的爱意与怜惜,快到让白宛和以为是幻觉。他的吻就在这时密密麻麻地落在,落在脸颊,落在眼下,最后吻上了她的唇,缠绵悱恻,水乳交融。
  这般情深意切,身不由己之时,白宛和的脑子早就呈现浆糊状态,哪里还记得起问那个所谓的“他”是谁,只愿置身此情,沉沦深陷,迎合主动。
  白宛和双眼迷离,不知今夕何夕。阎君越见疯狂,力道有所不受控制,捏的白宛和肩膀阵阵发疼,可他却像是故意的一样,手上越来越重,似要将这淤青留进白宛和的骨子里一般。阎君埋头在白宛和的颈中,侧头一口咬在她的腮上,重重地说道:“快回答我。”
  “回……回答……什么?”白宛和在无穷无尽的云海中沉沉浮浮,时而痛苦,时而痛快。
  “无论发生何事,无论今后本君在何处,你的心都只属于本君一人,于他毫无关系,记着了吗?”阎君大掌抚上白宛和的颈项,好似她的答案只要一有令他不满意的地方,他就要捏断她的脖子一样。
  白宛和此时神魂颠倒,双眼迷醉,眸子半眯,即便什么都没有听进去,还是乖乖地依着他的意思,不断点头,稀里糊涂地答应道:“好……好。”
  “为本君生一个孩儿如何?”阎君听到白宛和肯定的回答,心脏猛然一震,浑身激荡,心猿意马,沙哑的嗓音附在白宛和的耳后轻声呢喃了几句,奈何白宛和早已溃不成军,脑中一片空白。
  出了这么一个插曲之后,自然,当天地府一日游的行程也就不了了之。是夜,毋庸置疑,白宛和被从头到尾翻来覆去彻彻底底地收拾了一遍,老实的不能再老实。森罗殿殿外的守卫和阴司等人,被殿内的动静听的面红耳赤,都心照不宣地撤退,恐怕今夜要在十八层地狱通宵鞭笞恶鬼,才能消散这一声的燥热了。
  五更之后,大殿之内,云雨间歇,暧昧的气息笼罩着床上紧紧相拥的二人。
  阎君精力旺盛,此时还能双眼温柔的滴水,他揽着双眼紧阖,呼吸已经绵长的白宛和,在她脸上流连忘返地亲吻着。没有得到理想中的回应,阎君突发奇想,竟像个孩子一样,捏着白宛和的鼻子,非要将安睡之人闹醒不可。
  白宛和正睡的昏昏沉沉,突然被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眼中还有刚哭过未干的泪水,眼神迷离放空地望着罪魁祸首,诱人非常,看的阎君喉结上下滚动。
  “你倒安睡,就没有话要跟本君说?”阎君不动声色地往后挪动了一些,手边少了那娇嫩柔滑的肌肤,他才将刚起的欲望压下,点点她秀挺的小鼻子,宠溺地说道。
  白宛和打了一个哈欠,稍稍清醒一些,窝在阎君的怀里,小心地从阎君的身下把酸疼的左腿挪出来,一边揉着铮铮崩裂的后腰,一边戳着阎君的手臂,暗骂道:“不是该我为你吃醋这事甜蜜甜蜜吗?不是该追究你被男人女人围堵这事吗?不是说一孕傻三年,怎么还没孕呢,记性就这么差了?”
  “哦?原来本君的宛和想要孩子了,难怪嘴里嚷着累却不肯睡下,怪本君没能理解你的心思。”阎君也不再忍耐,说着他略带凉意的薄唇便覆上了白宛和的那一抹粉,白宛和的绵软无力的拒绝被阎君视若无睹,她柔软的腰肢在他的怀里越搂越紧,最后融为一体。
  那夜之后,白宛和前前后后至少老实了一整天,毕竟累惨了,在床上睡了一天起不来。地府众鬼皆称可喜可贺,只是不知这恭贺是对阎君的管教有方,还是对白宛和的“乖巧”。
  次日的次日,白宛和起身时,面对浑身酸疼,还带着青紫的皮肤,把阎君祖宗八十代问候了个遍,突然惊觉有一事不对,后知后觉地大喊道:“不对啊,特么的老娘这是……双……双修啦!!!!!!”
  “咳咳!”白无常从大殿内房的窗户边上露出一个脑袋来,尴尬地咳了两咳,敲敲窗户,说道:“那啥,仙子,你能小点声吗,你个女子,把自己……那啥那啥都给说出来,不大好,大家都听到了。”
  “嘿嘿……”白宛和摸着脑袋瓜子傻笑,不见平常女子的含羞带怯,反而洋溢着幸福。她双腿打颤地挪到榻上坐下,四周望了一圈没看见阎君那个小心眼,这才跟白无常勾勾手指头,“你扒在窗户上干嘛,进来咱说说话。”
  “哦,我都忘了正事了。”白无常把窗户推开一些,端了一个托盘从窗外放进窗里的桌上,“这是孟婆给你熬的参汤,补身子用的。我就不进去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在外边听着也是一样的。”
  自从白宛和成功跟阎君狼狈为奸……咳咳,情投意合,共结连理之后,阎君明示加暗示了地府一切雄性,不可靠近白宛和,否则,十八层地狱再见了。白宛和是个粗心大意,毫不顾忌的人,白无常却不行,更何况他以前跟白宛和走的最近,还勾肩搭背过,他重要一回想起阎君森冷的眼,就害怕的发抖,哪里还敢进去说话?
  说来也是倒霉,阎君命令一出,连孟婆这个女子都不敢太过靠近白宛和了,明明是好心熬了汤,自己不敢送,大家划拳,偏偏他白无常又输了。他有前科,惜命的很,万万不敢再犯。
  “你要没啥要说的,那我就走了。”虽然阎君不在地府,白无常站在森罗殿外还是胆寒的很。
  “等一下!你刚才说什么,孟婆熬汤给我补身子?这么说……都知道?”白宛和惊惧了。
  “都知道了。”
  “嗯?”
  “嗯。”白无常再次给出肯定的答案。
  “嗯。”饶是厚脸皮如白宛和,也抵不过老脸绯红。特么的小小夫妻情趣,这下满地府都知道,“老玄,你特么的混蛋,你叫老娘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啊?不行,小白啊,你赶紧准备准备,叫老玄给我补办婚礼,我可不想无证怀孕。”
  “额……”白无常脸色骤变,明显犹豫了,阎君不在地府这事到底说还是不说呢?算了,他招惹阎君的地方已经够多了,现在又把阎君三令五申的事情再说出去,自己少不得也要下一趟油锅,还是不说的好。
  白无常干笑两声,左顾而言他,“哎呀,糟了,跟你说话又耽误了我的大事,我还有还几十个魂魄没勾呢,误了时间会弄出大麻烦来。仙子,我就先走了,汤你记得喝啊。”说完一溜烟跑的没了影子。
  “喂,小白,你去哪,畏罪潜逃吗?”不对,这关畏罪什么关系?白宛和拍拍自己有些不大灵光的脑袋,哎呀呀,一朝心想事成,脑运动都不大灵活了,看来得打磨打磨了。至于这小白嘛,有问居然敢不答了,目中无人,以下犯上,嘿嘿,白宛和脸上挂着一贯恶作剧的狡黠笑容。
  然而不出两分钟,又不对了……
  “咦?”白宛和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能打开森罗殿大殿的门,更别说出去了,“这特么的是小白报复我?还是担心我报复他?小白,我请你吃云南竹虫,蜘蛛包烧,开门啊。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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