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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糊涂修了个仙-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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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他重生,那一半的契约又不牢靠,自然不攻自破。篱凤归位神位,到时候,你只管对天君据实汇报。”
  “好啊玄老弟,你这倒是个好主意。”他东海龙宫什么都不多,富含仙气的珊瑚、珍珠、灵丹妙药可是不少,他只管开一个填鸭式地给这只大肥鸡喂进去,难保不会在半个月内催熟一只鸟。这么一来,岂不是两桩心事都了结了?
  “哈哈!!!!玄老弟啊,你这心药果然送的没错,来,老哥我敬你一杯。”
  “既然此事说定了,酒便来日再喝吧,本君地府里还有些事务,该回去了。”阎君像龙王微微点头示意,身影一晃,便从原地消失不见了。
  “呵呵!!!”龙王对着空气大笑三声,这阎君还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什么地府还有事务要忙,我看是你担心我为了交差,急急催肥了这只大肥鸡,劫难来的太快,伤到了你地盘上的那位仙子吧!啧啧,年轻就是不一样啊,敢作敢为,有担当,令我这老头子羡慕的很啊!”
  阎君是个傲娇的男人,在跟白宛和的日常相处中,潜移默化的就对她刀子嘴豆腐心。回到地府时,阎君的脚步不自觉便向森罗殿走去,他知道,白宛和这个狗皮膏药肯定会在大殿等着自己。突然,阎君的心一暖,好像有个人等待的感觉也不错,他扬起了嘴角。
  然而,有白宛和的地府总是带着残酷的现实,阎君还是高估了白宛和的杀伤力。
  森罗殿黑漆漆的一片,这倒也没什么,地府本就采光不足,可以勉强解释为阎君不在,没人开灯,但是……但是掉落的大门,还有摇摇欲坠的窗户,满地的瓦砾,和门窗内冒出的呛人的黑烟该怎么解释?
  阎君站立在森罗大殿的十步开外,刚刚才勾起的嘴角已经抿成了一根线,明眸深邃,隐隐有怒意在酝酿。阎君捏紧了双拳,深呼吸再深呼吸,告诫自己不能意气用事,白宛和再是胡闹也明白是非,万一不是她呢,得查明了真相再作处置。
  万一是妖族或者魔族来犯呢,妖族个屁,妖族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地打到地府,除非有内应,内应……白宛和……怎么说来说去不是白宛和直接就是她间接干的呢?算了,想点好的。譬如,白宛和除了……稍微活泼了点,还是有有点的,比如……比如……
  特么的,根本没有嘛!
  阎君比如了大半天,啥都比如出来,也对,这种三秒不打就敢上房揭瓦的混蛋,整个地府里除了那一个人之外,还有谁有那个胆子?无论阎君再怎么深呼吸都不能平息直冲头顶的怒气,“白!宛!和!”
  森罗殿的墙边上,龟缩了数十个阴司小鬼,被阎君的一喝吓得心肝乱颤,每一个敢吱声,就怕被阎君当做百万那和的替死鬼。他们一个个的,明明都害怕引火烧身的很,偏偏又不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心,从墙角根依次往上排列了一排脑袋,张望着,等待着第一时间亲眼见证白宛和的处置方式。
  “你,过来。”阎君修长的指尖指向墙角的位置,众人纷纷躲避,不愿当阎君指向之人,阎君气急,放指为掌,手掌一收,被众人退出来当挡箭牌的白无常便闭紧了双眼,双脚不受控制地滑向了阎君。
  “人呢?”阎君单手提起白无常的衣领,挑花眼微皱,愣是让人心脏剧烈之时还忍不住想要抚平这该死的皱在一起的眉头。不知花痴是不是也有传染,或者姓白的总是一家人,有些类似的劣根性。白无常就这么又害怕又呆呆地望着阎君,竟忘了阎君问了他什么。
  在外人看来,两位绝色男子距离那么近,稍微添加一点东西润色,就有种少女心爆棚的感觉。啧啧,不贵是绯闻满天飞的阎君啊,男女通吃。这是年上总攻大人对上忠犬下属的CP啊!
  “阎君……真好看!”白无常也是脑子秀逗了,这会儿还能眼冒粉红色心心地有种赞叹。可惜,话一落,下一瞬就被阎君捏紧了脖子,疼的他喘不过气来直咳嗽。
  阎君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鼻子几乎挨到了白无常的额头,一字一顿地再问:“她,人呢?”
  “她她她……”你说的她是谁?白无常被阎君的怒火强行从花痴中拉了出来,半晌没反应过来,除了惊吓就余下了结巴。白无常喘息不过,挣扎好几下,才从阎君的魔爪中争得了一丝氧气,努力呼吸两口,感觉喉咙突然被阎君又捏紧了些,大闹一顿,立马明白了阎君的意思。
  “仙……仙……仙子去了书房,说是……”说是在书房重地,当着圣贤书的面饮酒别有一番滋味,而且无论如何,阎君您也想不到她会在那个与她不相配的地方呆着,所以安全无虞。
  “咳咳!!!!”白无常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阎君“哐啷”一下丢在地上,徒留白无常趴在地上,抚着脖子大口喘气咳嗽。白无常还算讲义气,饶是不能自保了,还要错开眼给一旁的小鬼使眼色,示意他们赶紧去通知白宛和,先于阎君到达书房之时立马溜之大吉。
  “你们最好别在本君眼皮子底下耍花招。”阎君回头一瞪,一干人等鬼等,身上一个哆嗦,掉了一地的豹子胆。他们刚抬起的脚,又瑟瑟缩缩心惊肉跳地老老实实放下。
  这下好了,大家看着阎君风驰电掣般走向书房的身姿,一个个的抱团取暖,都在内心默默地为白宛和祈祷,希望她足够幸运,已经逃离了阎君的书房,或者……或者阎君眼瞎,看不见她吧。此时此刻唯有祝君万安!一切顺利!
  要是白宛和看见这一幕,不知道会说些什么?不过按照她的性格,大概会说好在地府这种郁闷的地方有她在吧。瞧瞧这场景,瞧瞧这满满的人情味,能让人、鬼、仙实现大团圆,真正意义上跨越种族的大团结,她功不可没啊!
  一边,种族大团结中对白宛和祈祷之时又对她默默地默哀。而另一边,阎君怒气冲冲地踢开了自家书房的大门,很不幸,坚硬如森罗殿一样的大门,也步上了一样的结局,留下了阎君宝贵的脚印之后,哐然倒地。看那惨景,嗯……已经扶不起了。
  “白!宛!和!”阎君大喊一声,双眼一扫,精锐的目光透过书桌,便在书桌底下找到了抱着酒坛子,两颊潮红,呓语不断,枕着他珍藏的古籍,打着酒嗝醉生梦死的白宛和。
  


第169章 不得超生
  那些古籍都是阎君花了大本钱,好不容易从天南海北,天上地下弄来的,因着公务实在繁忙,也不过才粗略看过一遍,就等着再细细地多品读几次。谁曾想,昨日还是自己珍贵的收藏,今日沦为了白宛和的坐垫,褶皱不堪,还沾染着酒渍,好些字迹已经晕开,模糊不清。
  “嘀嗒!嘀嗒!”那是阎君内心滴血的声音。
  阎君重重地深呼吸两口,待肉疼的不那么厉害的时候,这才一脚踹翻了书桌,一手像拎小鸡一样将白宛和提溜在手中,狮吼功一样的大喊:“白宛和,你最好给本君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本君现在将你投进畜生道,叫你永世不得超生。”
  不得超生?谁说的,现在早就不一样了,流行二胎,怎么叫超生呢?嘿嘿,不过你要是喜欢孩子,就是真的要超生呢,我也愿意啊,嘿……嘿嘿嘿……
  白宛和什么都没听见,就抓住了“生”这一个不是重点的重点,激动非常,挣扎两下,眼睛微微张开少许。只是酒醉的厉害,浑身绵软无骨,手中的酒坛子“咕噜”滚在地上,“吧唧”摔成了两半,酒香四溢,和着书香,本也算是奇妙的存在了。
  奈何,白宛和身上的酒臭味太重,令人作呕,盖过一切的清香,导致阎君的眉头皱的不能再皱。要不是一贯的自制力比常人强上几分,只怕这会儿已经捏断开了白宛和的肩膀。
  “生?好啊,生什么,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我都可以哦。”白宛和扑腾两下,话还没说紧接着又干呕两声。惊的一向喜洁的阎君嫌弃地把手一丢,白宛和重心不稳,就这么顺势傻笑着往阎君怀里扑去。
  白宛和本就醉的离谱,神志不清,此时醉眼看阎君更冷峻些,心肝儿扑扑跳的更快。她一向痴迷阎君的美色,理智时,还摄于阎君的修为太高打不过,只敢嘴上调戏调戏,最多揩点小油就适可而止,不敢真的有所打动作。今天醉了正好,借着酒劲,白宛和开始耍起了酒疯。
  白宛和扑进阎君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搂住阎君的脖子,圆溜溜的小脑袋使劲往阎君的怀里拱,拱进了最舒服的位置又觉不大满意,挣扎着攀上阎君的肩,满是酒气的嘴就往阎君的脸上凑,一脸亲了好几口,糊了阎君一脸的口水。
  阎君一脸嫌弃加危险的暗示,将头偏向一边,两手齐齐用力,努力地想要将白宛和扒拉开。可是白宛和这会儿酒劲上头了,只知道一根筋地往前,哪里还分得清危险不危险?她活像个八爪鱼,手脚并用,缠在阎君的身上,怎么也不能被移动分毫。
  “阎君啊,太好了,你总算开窍了。”白宛和点着阎君的额头,醉言醉语地教训道,“你一把年纪了,生育本就困难,再不抓紧时间,就只能靠人工了,受苦的还是我。不过今儿是吹的那股风啊,你脑袋瓜子突然地就显灵了?莫不是看见你那些狐朋狗友的已经妻妾儿女成群,感慨万千?”
  “白宛和,你给本君滚开!你以为你装疯卖傻,本君就会放过你吗?”阎君眸子暗了暗,心火腾腾上蹿,手上用八分力道,扯离身上的白宛和往地上一丢。那边清脆的着地声刚起,听着白宛和“哎哟”的呼疼声,阎君又莫名的有些心软。
  他收回离开的脚步,犹豫了一个弹指,还是走到白宛和身后,一半不情不愿,一半不忍地将人拉了起来。他见白宛和耷拉着头,转喘着气也不见动弹,以为自己下手太重伤到了她,不自然地说道:“你……”
  “原来你这么重口味啊,居然还喜欢动手动脚,玩的这么刺激?”白宛和忽然从阎君的臂弯中仰起头来,她用力过猛,额头就这么撞上了未曾提防的阎君的下巴。
  阎君显然被撞疼了,碍于书房外有阴司巡逻的脚步声,担心再被传的不成样,只是习惯地抿紧了唇,皱紧了眉头表示自己下巴受到的无辜伤害。他一边揣摩着所谓的“重口味”是个什么意思,一边重心不稳,直接一个后仰,生生地被白宛和扑倒在地。
  至于那个罪魁祸首,顺理成章地以地为床,故作小鸟依人状,窝在他的怀里,含情脉脉。
  “你平时一副那啥的冷淡模样,我都快要当你那啥真的不行了,没看出来啊,你居然还是个中高手,不仅懂情趣,还知道玩点花样。不过,我就喜欢你这闷骚傲娇的小样儿。怎么的,今晚是你从了我呀,还是我从了你?”
  白宛和想着阎君难得主动一回,他都不顾老脸了,自己更加得努力些,于是“吧唧”在阎君脸上囫囵亲了几口解馋,魔爪就伸向了阎君的腰侧,热情地回应阎君的主动。
  阎君脸色铁青,听听,听听白宛和这都是胡扯的什么鬼话,简直没有一点忌讳,好好的一张脸,怎么一开口,说出的竟是些不中听的话?他暗恨自己脑子不是秀逗就是被门夹了,居然会对白宛和心软,这不是跟千里送人头一个道理吗?
  这回,阎君有经验了,两指微微捏住白宛和的后颈一提,白宛和就被扒开了。阎君还在奇怪,这会儿怎么就这么轻松地便把这块狗皮膏药给摘下来了,再定睛一看,拎起的那人已经呼呼睡着。紧闭着双眼,樱红的小嘴翕张了两下,脸颊上的红晕还未退散,看着别提多乖巧可人了。
  白宛和打了一个哈欠,鼻子吸了吸,顽皮之中不失恬静,正配那张脸。
  阎君看着她,顿感一阵好笑:白宛和啊白宛和,你要永远如此模样,恐怕喜欢你的人能从地府排到天界吧?可惜了,你是个表里不一,外貌与内心不符之人。
  忽而,阎君想到了什么,几不可查地敛了敛神。心想,若是白宛和当真温温柔柔,天下人皆当她是宝贝,她恐怕心里眼里再不会有自己了吧?也是,依着白宛和那性子,估计巴不得呢,早就敲锣打鼓,欢天喜地祸祸天上地下的美男子去了,哪里还会记得自己。
  想到自己可能会变成白宛和心中的路人,阎君竟然又有些……怅然所失?
  好像又不是,总觉得空落落的,有些失落,有些不甘。各种奇怪的想法混杂在一起,说不清道不明,甚至连阎君自己都下了一跳,他没想到自己会对白宛和……有了些牵挂。怪哉!
  阎君摇摇头,算了,白宛和,你还是保持自己原样吧,只要不拆了地府,本君……本君保证好吃好喝养着你一辈子。一辈子,呵呵,一辈子,仙子的一辈子何其长远,若有个活泼的姑娘共度,似乎仙生也有了信仰,好像,似乎,也许,可能……还不赖嘛。
  确实,自从白宛和来了地府开始,地府增添了不少乐趣,小鬼不管是投胎还是劳动改造,积极了不少。就算是有恶鬼的,也能被白宛和整治的服服帖帖,抓回去当跟班都绰绰有余。
  常年跟在自己身边的黑白无常,笑容多了,办事效率高了,跟白宛和相处融洽,倒也不必担忧未来……不对不对,白宛和到底是跟黑白无常在聊公事,还是借机勾搭他们?白宛和的性格阎君太知道了,平白无故的就能桃花泛滥,更何况她还有意勾搭,谁不入套?
  是了,白宛和平时口无遮拦,追回调戏良家妇男,见到个顺眼的,动不动就能把人扑倒,不是揩油就是上下其手。不行不行,她这个闹腾的性格必须让她改了,不然烂桃花得堵了黄泉路不可。
  改?好像也不行,改了这流氓的性子,被良家妇男看上,不改,她有的是办法生米煮成熟饭。这改不改,岂不是都于自己不利?哎,怎么就看上个不该看上的人呢?
  阎君还没纠结出个名堂,白宛和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她有个千杯不醉的师父,有了这点遗传,她的酒量也不差,睡了一小会儿,现在微微清醒了一些。
  白宛和揉了揉眼睛,看着身下的阎君不温不怒直愣愣地望向自己的眼底,她双手还揪开了阎君的衣领,露出里面一大片的……可脑补可YY画面。白宛和呲溜着口水,想着必然是在梦里,不然阎君怎么会不推开自己,反而略带暧昧地揽着自己的腰呢?
  对对对,肯定是梦里。白宛和这么想着,嘴巴里也就这么念叨了出来,听得阎君一阵大笑,一指嘣弹在白宛和的额头,有意坐起身来,和白宛和把距离拉得更近,“你果然是个有趣的。怎么一脸傻气,你当本君是吃人的妖怪不成?”
  他靠的极近,呼吸的热气皆数喷在吧白宛和的脖子里。本就是自己看中的盘中餐,此时对着自己暧昧,白宛和醉酒的红晕未消,又多添了一层霞云,如施粉黛,加之一些与平常不同的娇羞与扭捏,竟美不胜收,看的阎君有那么一瞬晃了神。
  “啊?”酒不醉人人自醉啊,白宛和这会儿比喝了酒还晕晕乎乎的。她伸手在阎君的脸上揉了两把,阎君始终微笑以对,白宛和仿佛见了鬼,一而再再而三地尝试,得出的结果都是一样。
  白宛和拿食指的指尖抵着阎君的鼻子,故作凶神恶煞地问道:“不……不能够吧?你说,你是人还是鬼,是贪恋我的美色还是想羞辱阎君?他可是老娘的男人,老娘罩着的,是你……呜呜……”是你打主意的吗?
  话未完,那一开一合的樱红嘴唇,就已经被阎君含住。嗯,终于安静了。
  阎君轻轻拥着白宛和的腰,将人带进自己的怀里,不慌不忙地品尝着,只觉那张平时聒噪个没完的小嘴,居然有着如此柔软的触感,清甜如斯。时至此时此刻,阎君才明白过来,难怪新岚大陆上的戏曲中总爱说些什么相濡以沫的故事,原来相濡以沫竟如此奇妙。
  慢慢的,他似乎食髓知味,逐渐加深,索取更多,越是投入越是忘情,越是拥的更紧,想到的就更多,似乎只要这样,才能将填满心中空缺了几万年的地方。等阎君餍足,这才放过怀里的人。
  此时的白宛和,傻傻愣愣,神魂已经不知道神游去了哪里。除了那张水光透亮还带着微弱牙印的嘴唇,昭示着他们刚才放生了什么之外,她完全不知今夕何夕,甚至连空气中暧昧到爆炸的味道都没嗅出来。
  “记住,姑娘家家的,以后不准再出口闭口就是老娘,说这种粗鲁又野蛮的话,否则……这就是惩罚。”阎君摸着唇,意犹未尽,暗示的意味相当明显。
  白宛和瑟缩了一下,又立马停止了腰杆,似乎再期待这样的惩罚,随后又摇摇头,傻气十足。
  阎君有些好笑,平时什么话都敢说,天不怕地不怕的白宛和,竟然会因为被自己吻了而变傻?那还真是个傻姑娘啊!阎君的食指摩挲着白宛和唇上的牙印,只觉有股热流直冲丹田,有什么冲动不可抑制,又不得不抑制住。
  “咳咳!”阎君的耳根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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