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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望月-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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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正邪,只为心,不为人的。”唐宛乐接了话,望着他道:“如今看来,便是所谓仙灵相赐也是如此。”

* * *

秦望楼与丁应连一路慢行,将三日之后打算去汉修的事同他细细一说,末了道:“伯儒那里我已是同他说过了,此一去怕是也要好些日子,岁星阁的事务还需你打理。”他说着,微微一笑道:“好在如今你得成仙身,在岁星阁中也好说得上话。能有如此成就,师父在天之灵也该会欣慰,趁着我在,晚些时候记得要去祭拜,莫要失了礼数。”

“这话你便是不同我说我也知道的。”丁应连蹙眉道:“不过师兄,你这旧伤反反复复总也不好,这样四处奔波一去几月……并非我不愿打理这阁中事务,好不容易盼了你回来,总念着你还是该多休息才好。”

“岁星阁将来是不该靠在我身上的。”秦望楼道:“你如今能得成仙身,自是我最盼的事。”

丁应连一惊:“师兄你这话何意?”他一顿,猛地懂了:“难道你……!”

震惊之余,只瞧得秦望楼抬手让他噤声,轻言道:“你心中有数便罢,除了伯儒,万不可让他人知道。”

“可是……”丁应连多少着急,忙是道:“我早听闻伯儒师兄并不愿你总为曦月的事前后奔波,你这事根本瞒不过他,他却也不阻止你?”

“洪德长老当年相送归元塔助我重拾修为,我因念归元塔安全,自未成其之主。故而修为只退不前,如今再如何日夜不眠也修不回鼎盛时候了。”秦望楼道:“这与我是否相帮月儿并无关系,我终究是撑不起岁星阁的。”

丁应连怔在原处,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与秦望楼年少时便就相识,可整整二十多年,秦望楼于他而言始终遥不可及。

可如今,秦望楼字字句句虽都未提及他的猜想,可结果却是不言而喻的。

一个向来不将修为多少放在心上的人,面对将失仙身,却还是那般淡定从容:“所以你先前日夜苦修,是为了能陪曦月去汉修找舒兰衣是不是?”

秦望楼只一笑,道:“算是吧。”

* * *

因是修为大减,秦望楼最担心的事无非就是前去汉修如何御寒。

辰星阁内虽为冬景,可鲜少有风雪齐攻的时候,便是如此他还应付得有些吃力。可论汉修更不一样,没些修为,莫说是过亡灵崖,初到地界就该退缩了。

“其实此番你大可不必与我同去,汉修是我的地界,同为精灵,我自是好找舒兰衣的。”南蓉随秦望楼二人并肩走在小径,四周一路都是寂静无声,只听得她轻轻言说:“你能帮我查到它的下落,已是对我的大恩了。”

秦望楼并不急着接这话,南蓉见是如此,想了想又道:“我自承妖王之力,将寒灵寺灭门,岁星阁三位阁主皆是因我所失。这样的大仇大恨,门中如何还愿意许你为我四国奔波?”

“妖王新生时,群魔乱舞。师伯为救天下苍生,唤黄龙仙灵以平这世间怨煞之气。”秦望楼说着,转头望着她道:“可至临终,都不曾说过一句怨你恨你的话。”

“师父……”

“我知道你身边一直有个谋士替你出谋划策,可那个人该不是伴月。”秦望楼说着,顿下步子道:“寻齐这五件东西可唤回南烈五识,怕也是那人的主意。可这妖王之力的真相,最清楚的莫过于你与南崇,一些事上的矛盾,明眼都是能瞧出来的。你所相识的那些人,哪里会那么无情只顾怪罪你呢。”

人世间的真情,无关乎名门邪道,只一片真心,自是真情。

南蓉无奈一笑,道:“我曾经不明白为何我的仙剑能伤人,念着我许因是南崇的女儿,生来就是邪的。”她终是将南潇当初助她的种种和盘托出,末了道:“若非天命相助,怕是如今我已成一具白骨受那永世折磨。你取来通明草让赵猛哥转交给我时,我曾在后山遇到了当年为你所败的蛇妖。”

秦望楼这才明白南蓉如今为何能够如此心平气和的同他说话,原是当年的真相她都已经知道了。

“分明是我一举祸害了家人,即便没有你与寒灵寺,青潭镇终究也是遭大祸的。南崇当年以偏概全,让我误会天华与寒灵寺联手谋划,我寻我母亲时,才明白你所言这世间善恶只在己心的意思。”她道:“即便我什么都不做,依旧会被视作为邪。这世间弱肉强食,若任由欺凌,死的就是我。我还有那么多事没有做,我不可以死。我不是圣人,哪里有那么伟大能为苍生献身,不过只是想让家人过得更好些罢了。”她说着,抬头看向秦望楼道:“此非我为灭门寻的理由,天下的大义现实,都无关善恶正邪,是非之论不过口舌之争。天华门如何怨我我都认了,可我不能祸害了你。”

“害你暴露身份,终究是寒灵寺与天华门的过失。”秦望楼道:“只是,我护你同你是谁无关,更同我怜惜你无关。我的月儿,今生只是月儿罢了。我总同你这么说,你当真听进心了?”

南蓉怔怔望着他,忽是失笑道:“即便我不同你这些解释,你也不会问我所想是不是?”她说着,忽是卸了笑容,伸手轻轻抚上秦望楼的脸侧:“我伤得你这样深,你却依旧爱我如此……望楼,我原是配不起你的。”

秦望楼拉下她的手,只轻轻握在掌心,道:“我陪你去汉修寻来舒兰衣,至于天华如何,你不用担心。”

“你说得却容易。”南蓉道:“若当真同我成亲,你要再如何回去天华?”

不想秦望楼却道:“我是在问你愿意,不是问天华愿意。”他见她眼中忧喜参半,笑问道:“放下这诸多考虑,只你之心,你可愿嫁我?”





第99章 舒兰衣真身惊现,难忍心诛其不怜
镇星阁,凝音堂。

自南蓉离开以后,柳梦生每日都会在凝音堂留半日时候,一来是为医眼睛,二来叶慈独自一人多少寂寞,他总也放不下心。至于本就一心照顾叶慈的夏安瑜,自荧惑阁失主,她前后也多帮着唐宛乐打理,照顾叶慈的事自然也就力不从心了。

柳梦生一般都是在用了饭后离开,叶慈小睡时,他都用以静坐修习。

“近些日子总也见你眼中有了神采,可是除了轮廓,还能瞧见些什么了?”叶慈抬了手在柳梦生眼前动了动,方才要说话,不想竟是被他握住了手:“梦生?”

“几月有余,这通明草露也用去了大半,哪里是还只能瞧见轮廓的程度?”柳梦生笑望着叶慈道:“便是你的模样,也有几分清楚了。”

叶慈听他这话,忽是一惊,忙缩回手将脸转到一旁。她受惊的模样,多少让柳梦生也跟着难过,轻言道:“如何要害怕成这样,我能瞧见你,却不是好事?”

“我……”叶慈不自觉地颤着手触上自己脸颊,却只触得一片干皱肌肤,茶水中倒映着的模样已是老态龙钟,再看身边昔日爱人,英俊潇洒,青春依旧:“我……我已经不好看了……”

这样的心病,饶是如何也都是去不掉的。柳梦生何尝不知,思量之下道:“慈儿,我给你看件东西。”

叶慈不解,方才转头看去,却见柳梦生从怀中掏出个香囊来。那香囊香味轻柔淡雅,毫不刺鼻,素黄色的缎面上绣了两朵淡色的白莲,流苏坠了浅棕,甚是精美好看。

柳梦生将香囊放到桌上,只道:“这是月师妹自扶曦国带来的香囊,昨日托望楼带来交到我手中,说是自己一世的罪孽,无颜再回师门更是无颜见你。赠此香囊,只愿你一生平安如意。”

“月儿……”叶慈震惊之余,几乎忘了伸手将香囊接来。那缎面上绣的白莲是她最喜欢的花儿之一,小小的香囊虽不说多贵重,可确确实实是南蓉的一片真心:“她明知我是利用她,明知……我也将她当做杀人刀……为什么……”

“不仅仅只是这个。”柳梦生说着,轻抽开香囊的绳结,竟是从里头取出座半指来高的小塔。

“这是……”叶慈怔怔望着许久,忽是惊道:“归元塔?!”

“当年望楼为护归元塔安全,并未用其之能重拾修为。月师妹一直将归元塔带在身边,之后却因南崇挑拨将其带离天华。”柳梦生道:“这归元塔如今所渡之人是南烈,因是南烈外伤痊愈,故而再不需归元塔了。慈儿,你一心的念头月师妹如何不知?若非如此,怎会将归元塔相送呢。”

叶慈慢慢站起身来,脚下趔趄退了又退,不稳扶住桌沿,心中乱颤。她曾梦寐以求的天下至宝,如今当真就在她眼前,只要一待三年过去,南烈度过了所谓的三年之期,她便能恢复过去的修为,恢复已失的青春,恢复年轻的容貌。

可也更是对不起南蓉。

“月儿……”

“她是真心将你当做师姐的。”

* * *

汉修的气候时好时劣,秦望楼御寒虽稍显吃力,然却依旧瞧着淡然,并未让南蓉瞧出不妥来。二人御剑直至异源宗,没了外头的风雪,秦望楼多少还可抵挡,可再如何掩饰,这并非普通的冰雪天气也是有脾气的,他稳了稳神,道:“打算何时去寻舒兰衣?”

“若这汉修有舒兰衣,只需引灵召来便可。”南蓉道:“这世间百鬼万妖皆在我掌管之内,精灵亦是。我之前曾于扶曦寻凝人为我特制百色囊,也多亏妖王之能。”她细细讲自己如何寻来百色囊一事同秦望楼说了一说,末了道:“若如你所言舒兰衣为畜,便是为我大哥,我也只能猎其皮毛。这汉修之地不生花草,我猜九成该为畜形的。”

她言之有理,秦望楼自是认同,点了点头道:“若是如此,也好免了这风雪肆虐的辛苦。早些寻到舒兰衣,也好早些回青潭镇救回你大哥。”

“他如今外伤痊愈,只待五识重聚就能醒了。”南蓉每每想到此处,心中都是欣慰非常,转而望向秦望楼,道:“对了,我托你转交大师姐的归元塔……”

“我让柳师兄转交了。”秦望楼道:“师姐一心执念,只为当年旧仇。若由我去送,怕是不好让她接受。”

南蓉紧了紧手,道:“大师姐待我如自家人,我知她嘴上不说,心中定是对过去耿耿于怀,若换作是我,我也不能欣然接受。”

“我知道你是真心帮她。”

“师父将我拦在结界里头的时候,是大师姐教了我破师父结界的法子。”南蓉半垂眼帘,轻声道:“她要我弑父,要我替她报仇,这些我都知道……可我不怪她。”

“月儿。”秦望楼顿了顿,问道:“你可曾想过,妖王之力许非为邪力?”

南蓉一怔:“什么?”

秦望楼道:“鬼为魅,妖为邪,世人的善恶之念根深蒂固。我自小于天华修习历练不少,曾有妖问,妖吃人该死,人食鱼肉如何却不该死。”他说着,迎上南蓉瞧过来的目光:“即便是想着妖亦有善,人亦有恶,却可笑这天下大多的人都想不明白妖王之能许非为邪的道理。”

“世间生死轮回,两生两极,万物相生相克,自是都非绝对。”南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可却又摇头道:“可这妖王之能落到谁的身上,谁就会是天下的敌人,正如你所言,善恶之念深入人心。没用的,你懂,我懂,天下人不会懂。”她眼中神色一动,嘲讽笑道:“历代妖王做尽恶事,我又是南崇的女儿,曾叛离师门,弑父夺力,更将寒灵寺一众数百灭门。我的罪终究是我的罪,即便什么都不做,也抵不过万众所责。”

“善恶一念,莫不过是人的心思。”秦望楼握着杯盏,满手的冰凉:“世人之责,真那么重要?”

他只一言,让南蓉怔愣许久,望着那如一潭深泉般清澈的眸子道:“望楼,宛乐师姐曾同我说,你的性子是极淡的。便是这极淡的性子,才会没有那么多的世俗。”

如他护她之情至真,爱她之心至诚,信她之念至实,守她之念至终。

只他初心,原是最简单的事,却也是最难的事。

“只此一生,我有你足矣。”她抬头望向穹顶的冰柱,只觉得晃眼的朦胧:“师父说得对,这世上没有圣人,万事哪里十全十美,人都是被七情六欲控了心念,是被大义左右的傀儡罢了。”

虽是有秦望楼相陪重回汉修,可南蓉却是并没有久留的打算,通明草与天河琴都是秦望楼历经辛苦为她求来,如今他又背着许会被师门唾弃的罪名贴心相陪,她再如何也不好让他再为自己奔波。

思及此,她趁着秦望楼休息,独自一人离开异源宗步入那极寒之中。

好在烈风远去,视野清晰开阔,这苍白一片的荒地毫无半点生灵的影子。南蓉屏息凝神,只引那寒冰之灵,倾听别样灵音。

便这般久久时候,风去无数雪落一寸有余,却是一无所获。

舒兰衣是汉修风雪相惜所成精灵,精灵成型,需天时地利人和。让她找不难,怕就怕她运气差,汉修并未成舒兰衣。

只这般一想,多少忧心非常。然她却也不放弃,于那寒风之中又静心寻觅,便在此刻,一点不一样的灵音忽是转瞬即逝,南蓉心中一喜,哪里顾得上那是否是舒兰衣,手中一起剑诀忙向那灵音方向而去,生怕自己一个疏忽就这样错过。

可偏偏天不随人意,就在她急忙忙寻找时,那动静忽就消失不见了。她心中一阵失望,收了仙剑慢慢落下,方才驻足冰面,却听耳边响起了个孩子的声音:“跟我玩儿吧。”

南蓉一惊,下意识猛地转身,却只见眼前闪过一抹白,那孩子竟不见了。再度引灵寻觅四周,却不想那灵音四处皆现飘忽不定,南蓉蹙眉指尖一动,那冰地间忽是窜起一抹黑色鬼影,追着那四处乱跑的灵光尖笑追逐。

南蓉瞧准了时机,眼中神色一动,但见那鬼影飞窜一绕,原是个六七岁孩童的模样。

它长发披肩,额前碎碎的几簇,身上着了白色的衣衫,一双眼睛出奇的明亮,比之夜晚繁星更是夺目。

“你耍赖!原是你我玩耍,如何用这阴招的!”那孩子左右挣扎,可哪里能挣开百鬼之力钳制,然南蓉哪里顾得上这个,望着那孩子心中砰砰直跳,只低声问道:“汉修荒地,草木不生无人居住。你从哪里来的?”

那孩子蹙着眉,显然不大高兴:“我自睁眼,就在这地方的。”

它这回答,无疑确定了南蓉心中所想。她震惊之间脚下不由退了一退,喃喃恨道:“怎么会是人型呢……”

* * *

异源宗内处处皆以寒冰来筑,虽不及外头的风雪寒冷,可多少还是冻人的。秦望楼方才同南蓉分开,就再是扛不住凝神御寒松下口气来,不想肩上跟着一阵剧痛,肩头转瞬湿了一片。

他只觉眼前一晃,忙忙引灵助己疗伤,可天气着实太寒,身子一冷,便是连伤口也愈合得极慢。秦望楼脸色颇为难看,早在还未来汉修之前,他曾预料过这汉修的苦寒究竟多难,不想当真到此,竟是这般吃力。

费了好些时候才将伤口止血,秦望楼松下手时早已是精疲力尽。他奔波数月,自是耽误修习,修为只退不前,如今已是连寒气都挡不住了。一阵阵疲乏不由控的袭来,他无奈之下只得静坐调息,约莫两个多时辰方才稳下神来。

再要这样下去,莫说是瞒过南蓉,能否御剑回去天华都是未知。

他来这汉修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就当他欲想些主意时,忽闻得外头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不及掩饰,南蓉已是从门外进来,一见秦望楼肩上鲜血,震惊之下忙松开手边同她一到进门的孩子,疾步上前道:“这伤如何还在?”

秦望楼一时不知如何解释,只得安抚南蓉道:“这仙剑所伤,我也不知该怎么医。伯儒也试过了,不奏效。”

南蓉心中顿时生疼,通红着双眼道:“这是我害的你,是我……”她忽道:“我来帮你!”

“等等。”秦望楼忙拦下她道:“先不说有没有用,眼下不流血了,不急。”他看向那孩子问道:“她是谁?”

南蓉瞧了那孩子一眼,正要说话,却见它好奇上前,瞧了眼秦望楼肩上的血渍道:“这个好不了吗?”

秦望楼还不及答它,却见它竟是一下轻巧跃到背上。明明是个六七岁孩童的模样,可却轻巧得没有一丝沉重。秦望楼不由转头看去,只见它凑到他肩头,微微一笑道:“你这衣裳真好看,只可惜弄得脏了。我帮你一把,日后就不会再脏衣裳了。”

它说着,只对着秦望楼肩头轻轻一吹,但见点点灵光如落雪般飘散而下,沁入那鲜红一片的血渍之中,转瞬化作淡光。

原本的疼痛渐渐消失,整整数月的折磨,竟一瞬去了。

秦望楼讶异非常,然心中也对这孩子的身份猜到了几分。

世间精灵,得天地灵气日月精华所成,不属三界五仙,其自身于他这等修仙之人而言等同珍贵修为,医这伤,自不在话下。

秦望楼任由它搂着自己没有动弹,只轻声问道:“你帮我,我自当谢你。你叫什么名字?”

那孩子想了想道:“名字,是什么?”

秦望楼一愣,却转听一旁南蓉问它道:“我方才问你的话,你可好再答一遍?”

“救人的话吗?”

“我要救我家人,需剐你之皮来用,你可愿舎给我?”

这听似惊悚万分的话,便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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