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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望月-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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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便如他不愿记我的姓名那样,便是死了也不愿再想有过这样一个人。”
她一叹道:“如此也好,还能见到你为护我做得这般绝情,这命送得不冤。不枉我今生唯爱你一人,死前能得这待遇,我倒也满足。”
“许姑娘,我……”秦望楼本欲劝下许若晴再容他想些方法,不想腕上一紧,许若晴竟是猛地闪到他身前将他整个挡在身后。待他看清之时,那相思仙剑已然到了眼前:“小心——!”他不顾危险只身要去挡那一剑,不想还是晚了一步,相思仙剑生生擦过他手臂,直刺入许若晴心口。
这致命一击几乎在一瞬要了许若晴的命,然她当下还是忍足了那一口气,握住仙剑将它猛一下抽离己身。
“许姑娘!”秦望楼万不曾料到陆曦月重伤之下还会出手伤人,不但如此,下手竟还这般狠。他一时震惊,扶着许若晴倒下的身子,从未如眼下这般大声斥道:“月儿!你竟当真动手?!”
陆曦月虽非以手握剑出招,可那相思剑深埋入许若晴心口时的阻力她却是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身旁的解玉鸿早已是目瞪口呆,当下几乎说不出话来。
“早在三年之前她来天华门欲将我为天命的身份公之于天下之时我就曾说过,我要定了她的命……”陆曦月急急喘息,冷着脸道:“只待她归西以命续你,永吟珠归源之际,你我两清,天华门与异源宗也一样两清,你我互不来犯,再不要见了……”
“月儿……”秦望楼见她这番冷漠,如何也不信只短短几日,那个曾经温柔甚至胆小的姑娘,竟会这般冷静的要了一个人的性命。
“你们不是都一心想要我杀南崇吗?南崇是人,许若晴一样是人。同样是杀人,有何区别?杀善人便是行恶,杀恶人便是行善?”陆曦月挣扎起身道:“那寒灵寺堂堂一派大家,还不是为保自己不被牵连,宁愿双手奉上归元塔而将危险送到天华门来?你们明知南崇是我父亲,却要我亲手行弑父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世人皆是这般自私自利,为达自己目的,不惜牺牲别人。这难分善恶,如何苛责?”她猛一下将剑上裂缝处的永吟珠卸下,喃喃问道:“我要救我大哥,有什么错?便如你护不了我一样,如今你也护不了她。她必须死。”
“月儿!”
“不要叫我月儿。”陆曦月冷声打断他道:“我本就该是南蓉,天华门不容我,你心中不容我,然这天下自有容我之人,容我之处。”
“大胆孽障!这天华门岂容你随意放肆!”陆曦月正欲收回剑去,不想身后却是传来一声严厉呵责。便在这时,天雷炸响,滚云翻腾,一阵阵电闪雷鸣几乎炸裂耳膜,顷刻间暴雨倾盆狂风而起,一声龙吟于九天而啸。
“我天华育你成人授你成才,如何是让你杀人害命为虎作伥去的!”说话之人正是那岁星阁主华千锦,他见门下徒弟孙飞因断剑灵重伤,秦望楼更是与之一战也未保无辜之人,再是不愿忍这辱门之气,起诀念道:“今日我便替这天华替你师父,惩了你这不孝之徒!”
华闪之间,云雾之后,一条巨龙于后盘旋,随又一声吟啸,竟冲破云雾而来!
“青龙仙灵……”
天华众徒纷纷而跪,陆曦月更是被那倾盆大雨激得睁不开眼来,只是她紧握仙剑不曾后退一步,只喃喃说道:“我大事未成,如何能丧命在此呢……”
“待你当真有一日能有所成,再说这话不迟。”陆曦月话音刚落,身后却忽是响起南崇的声音来。她闻声转头,但见南崇一席浅色的衣裳,半点也未让暴雨淋湿:“南崇……”
“该称父亲。”南崇瞧了眼陆曦月手中的永吟珠,满意一笑道:“这番做的干净漂亮,也该给你些奖励才是。”他抬头望向那青鳞金眸的巨龙道:“这个,你对付不了,我来帮你吧。”
“随你吧……”陆曦月竟是意外不曾反驳,南崇一来,确实是让她松下了紧张。她将那仙剑收归鞘中,背对一众,只低声道:“永吟珠既已归源,我便同白隐先回去了。你不用急着回来。”她说完,不等南崇回话,更不曾再看秦望楼一眼,更不顾解玉鸿一声声唤她,步步走到白隐身边,终是没有回头:“我们走吧。”
“是,少主。”
她二人才踏上下山之路不久,便听身后山峦倾塌巨响,一阵滚烫的热焰随之燃烧而起。
天华,再是回不去了。
第69章 再决绝终是伤怀,命中定绝情绝爱
青龙与南崇所唤妖兽那一战究竟胜负如何,陆曦月根本无心去管,她与白隐在离开平瑶山地界约有百余里的一座无名小镇内停下,以黑布裹了仙剑,又卸下了那衣摆领口上的凤纹隐藏身份后,随意寻了间普通客栈歇脚休息。
“少主,不要紧吧?”白隐亲眼看着陆曦月被秦望楼一招重伤,心中担心,关切询问。然陆曦月伤身更伤心,奈何不好宣泄,只得深深压在心底:“没事……”她顿了顿道:“我若着你回天华替我办件事,你可办得?”
白隐面上没些情绪,言语间也是稳重:“少主请说,白隐能做的。”
“说是为我,却也是为你母亲。”陆曦月道:“之前我于天华门前所伤的守门弟子,你可好将他带出来?”
白隐一愣,不明陆曦月话为何意,回忆了一番孙飞相貌,道:“是那个被少主断了剑灵的人?”
“青龙仙灵现世,岁星阁主修为必散,如今天华门定是大乱,结界无人修补,正是你进去寻人的好时机。”陆曦月道:“那孙飞是岁星阁弟子,天华以东天梯之后,便是东方岁星阁。你若有手段,带他出来该不是难事。只是此事涉险,你若无能为力,不用勉强答应。”
白隐摇了摇头,也不问缘由,只应道:“少主放心,我有法子的。”
陆曦月有些吃力道:“我仙剑被损,亦有重伤,这一时也御不得剑走。不过若你一旦得手,不用再回来此处与我汇合,带着他直接回去汉修寻你母亲。”她想了想又道:“遇人不可多言,若有危险,保命要紧。”
白隐点头应下,也未再多言便离开了。
陆曦月看着她掩门,待片刻后起身走到窗边,抬手轻轻将窗推开一条缝隙。白隐年纪虽小,可因自小在南崇身边长大有些本事,自也小觑不得。陆曦月眼看白隐融入人群之中忽是突然看不见了,方才重新回到桌边坐下。
桌上放着小二刚沏好送来的热茶,陆曦月心口绞痛浑身冰冷,握了那茶壶柄来欲倒杯热茶来,不想手中止不住的一阵阵颤抖,茶水多少洒到杯外,便连壶盖都因此颤出了声。
她无力将茶壶放下,气息一沉,又止不住咳出口血来。自入天华修习,除了在朔阳山的芪族所居地遇到尚嫆那一次,她便再未遇过什么险境,更不提重伤呕血,损了修为。然如今头一回重伤如此,却是拜她最爱之人所赐。低头看向阵阵颤抖不已的双手,还是能够清晰的回忆起相思剑埋入许若晴心口时的阻力,陆曦月瞒得了谁也瞒不了自己,至少那一刻,她是真的想要许若晴的命。
虽非第一次生出杀念,却是第一次动手杀人,如今永吟珠内细微的纹路已然有了变化,正淡下了之前的光芒不再耀眼。
这便说明,它已经归源了。
她猜到了秦望楼不忍牺牲他人性命,却猜不到他为护他人宁愿伤她至这般地步。
相思剑再裂得深些,只剑一断,没命的人就是她了。
真真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昔日那些承诺蜜语如今想来竟是如此可笑。她的珍视在他看来形同虚无,她的真心比之他来一文不值,他的善恶在他的心中,说什么背弃天下也会同她一道亡命天涯,都是谎话。
怒意激着新伤越发严重,陆曦月疼痛难耐,本欲起身去床上休息,不想膝上一软竟是倒在床边,呕出的鲜血将眼前染红了一片。
欲哭无泪,却是伤心欲绝,她今生唯一挚爱不但欺她骗她,更是彻底伤了她。
让她如何不恨。
“望楼……”
饶是如此,上天却终究未给她哭的权利。
也许,这世上本就不该有什么陆曦月,有的就只是南蓉。
* * *
白隐回到平瑶山时,那里早已是大战之后的一片狼藉。崇山倾倒,千树尽折,那天华门外原本耀着隐隐霞光的结界再是不复存在,连守门弟子也不如之前那般瞧着不好对付,只留下一个她见过的。
正是解玉鸿。
然因白隐之前一直都在暗处,故解玉鸿并不知她身份,眼见她看也不可能门前四人径直便向那天华门内而去,忙上前拦下她道:“姑娘等等!”
白隐见此,也是不躲不避,站住了。
解玉鸿打量她一番,瞧着实在也没些敌意。可这么一个还可算作是孩子的姑娘贸然出现,总也是奇怪的,于是警觉道:“敢问姑娘是?”
“领少主命,来此寻人。”白隐瞧了解玉鸿一眼道:“公子还是不要挡我去路为好。”
解玉鸿一怔还不及出手,那其余三名弟子早已按捺不下,厉声道:“准是那妖王南崇的手下,快!快拿下!”
“哎等等!”解玉鸿正欲阻拦,可却哪里还来得及。那三名弟子纷纷将白隐团团围住,手中起诀控剑向她急急攻去。不想白隐动也不动,但见那三柄剑灵就在即将伤她之际,忽是顿在原处,剑身之上慢慢凝结起一层薄冰,沿着那剑锋而上越来越厚。三名弟子惊讶间不自觉便松了剑诀,就见那白隐眸中神色一沉,那剑上寒冰忽是一裂,紧接那三柄剑灵竟是悉数碎裂炸开原处。
三名弟子皆是被震开出去,纷纷呕出鲜血不省人事,唯剩下那解玉鸿毫发无伤,呆立当场。
“你是带路,还是留在这儿?”白隐转过身来,眸中神色淡然,静静问道:“或者告诉我,岁星阁是不是就在这天梯后头?”
解玉鸿万万没料到一个十来岁的姑娘竟是这般厉害,愣了半晌忽是想到什么,惊道:“你口中少主可是我师姐陆曦月?”
白隐一听他这话,淡道:“什么陆曦月?”
“我师姐陆曦月啊!”
“这世上哪儿来什么陆曦月,只有南蓉罢了。”白隐说着,慢慢走到解玉鸿面前,她因个子比解玉鸿矮上许多,抬手只能勉强碰到他肩膀,解玉鸿还不曾反映,不想肩上让她所触之处忽是凝起一阵薄冰,一瞬将他整个半身全部冻住了:“我猜猜,你该与少主情义不浅。”
“你……!你带我去见她!”解玉鸿忽被控住半身逃开不得,只能挣扎着道:“什么南蓉?曦月就是曦月!哪儿来的什么南蓉!”
白隐见他如此,又想起他之前总是频频规劝陆曦月不要冲动,想了想道:“你在这里等我。”
“哎!哎!”解玉鸿眼见白隐就这样直闯进去,愣是如何喊她都得不来她回个头。他一双腿被冰牢牢钉在地上动弹不了半分,只能抽出剑来去破这厚冰,可效果实在不甚理想。想他堂堂辰星阁弟子,竟是拿这冰毫无半点办法,也是可笑至极。
本以为白隐就这样闯入天华门中多少会引来骚乱,可不想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她竟是只身带了那孙飞现身出来了。
孙飞虽不及孙远个头高大,可比起白隐来却是结结实实的一个壮实汉子,然白隐将他带在肩上却是不费吹灰之力,稳稳下了天梯,将他丢在解玉鸿脚下。
“你若想要见少主,就帮我将这人带回汉修。”她道:“只是若修为不够扛不住寒意在路上死了,可就怪不了旁人了。”
解玉鸿望着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孙飞,又抬头看向自己身前已是毫无半点昔日威严的天华门。他知道自己这一走,无疑会同陆曦月一样背负背弃师门叛离天下的罪名,可他心中却始终不愿相信,陆曦月会是真心为这逆天罪孽之举的。
他信她,她一定不会那样做的。
“你到底走不走?”白隐见他犹豫,以为他打了退堂鼓,不想解玉鸿却是收起剑灵,似也是下了决心:“你把这冰破了,我跟你一起回去。”
白隐一愣,上下把解玉鸿一打量道:“连这冰都破不了,却要和我回汉修?”
解玉鸿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多少拉不下面子来。白隐瞧他如此,多少有些后悔说了要带他一起走的话。再者这贸然生事,也不知陆曦月会不会恼了。
“你放心吧。”解玉鸿怕的就是她犹豫,忙道:“我别的本事不行,御寒还是稳的。”
白隐听他这话,也是不想再多有耽误,只道:“随你吧。死在路上,我可不管。”
* * *
陆曦月在那客栈歇息了两日,也是勉强为自己引灵疗伤至行动无碍的程度。她在第三日接到了从汉修飞来的信鸟传书,书信上只简简单单两个字——事成。陆曦月将那信纸送回信鸟口中,那信鸟跟着扇了扇翅膀,同书信一道化作一团晶莹消散,不留一丝曾存在的痕迹。
白隐既已事成,那她也不可多做停留,即便伤得再重也该回去了。只是相思仙剑开裂,裂痕又不好修补,连带这伤更是一辈子的。若说是要御剑回去,不必想也知是困难重重,路途遥远不说,剑与她身上的衣裳都会时时刻刻暴露她的身份。
陆曦月念及此处,依旧用深色的麻布将相思剑层层包裹起来,又换了身干净衣裳压下仙身护体未在其上显出凤纹,跟着去到楼下同掌柜结了房钱。
“姑娘,这是找钱,您拿好了。”掌柜的将几个铜板递到陆曦月手中,有礼道:“姑娘,最近这世道不太平,姑娘独自上路,要当心啊。”
陆曦月如何不懂他口中的不太平正是因她而起,只点了点头含糊应道:“多谢提醒。”
她收了铜钱正欲离开,不想身后一桌人似是听到了那掌柜的提醒,扬着嗓子道:“掌柜的所言不太平,可是指那百鬼妖王南崇又重新现世的事?”
掌柜的一听这话,连忙从帐台后头小跑出来安抚道:“客官,可轻点儿声,这话不好随意议论的。”
“有何议论不得?”说话的壮汉模样粗犷皮肤黝黑,眼大外凸鼻梁宽扁,一道狰狞的疤痕从眼角延到下颚,一口黄牙层次不齐,乍一眼十分恶心丑陋。他手边一把五尺钢刀未有刀鞘包裹,刃上带齿,有尖有钝,模样奇怪:“前些天还听闻这平瑶山上天华门与南崇大战,说是连那上古仙灵都惊动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这是真是假都只当个传闻,我这也是好意提醒人家姑娘罢了。”掌柜的笑道:“即便当真惊动了仙灵,咱普通百姓也管不了啊。客官,您说是不是?”
“这些年一直都传南崇为天命的亲生女儿在天华为徒,若这消息是真的,天华门岂不是自家打脸?”那壮汉哈哈笑道:“本欲培养一把杀人刀,不想那刀却砍了自己人,当真是滑稽可笑啊,哈哈哈哈。”
掌柜的为不得罪金主,自然是赔笑的,然那壮汉的话已然惹恼了陆曦月,可她却意外沉得住气,继续听那壮汉言说。
“只可惜那把杀人刀没什么用,经不住南崇一招就落败了。”壮汉还未开口,于旁一桌的一个男子又跟着开了口,陆曦月循声望去不禁一怔,竟是那当初在青潭镇所见过的英罗门的弟子李玉。
“什么为师胜为父,都是假的,师父到底比不上亲生父亲。”李玉一叹,拿了酒杯浅饮一口:“天华门纵然有上古仙灵庇佑,可那南崇也可唤妖兽为攻,打来打去都是两败俱伤。这胜负关键,都在那叫南蓉的女人身上。”
“听这位小兄弟的话,怎么,是亲眼见过南蓉了?”壮汉不屑道:“也不知小兄弟师承何门何派,听着口气却是不小啊。”
李玉也是大方,抬手揖礼道:“在下李玉,英罗门下。”
壮汉这才注意到他身后环钺,脸上神色变了变,还礼道:“原来是英罗门,失敬失敬!”他松下手道:“不过,小兄弟,可当真是知道些什么?”
“即便是没有看见什么,结果也是好猜的。”李玉道:“天华欲培养天命弑父,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此话怎讲?”
“儿女弑父本就是大逆不道,天华利用人心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如何能算得体面?这是羊肉没吃着还惹了一身骚,凭南蓉短短几年修为,即便是天命也根本做不到能杀了南崇。天华门这赌注下得也是太大了。”李玉嘲讽道:“还让本不知南蓉活着的妖王知道天命存在,这下倒好,天命一旦给他那煞命的儿子续了命,天下落入南崇之手是早晚的事,若按我说……”
“早该杀了那臭娘们儿!”壮汉接了李玉的话道:“我说怎么全天下都在找天命,原来不光是能杀了南崇,还是个能给南崇孽种续命的东西。这还留着做什么?一刀杀了,一了百了!瞧瞧现在,倒戈了吧!”
李玉正要再说什么,抬头却见那壮汉身边不知何时坐下个人。
那样貌依旧清秀,可眼中神色却早已不似多年前那般慌乱无助。饶是如何隐瞒,却瞒不了她额间那点朱砂。
那是天华门人成就仙身的铁证。
“我就在这儿,你杀我试试?”
第70章 解玉鸿痴心不舍,生或死难断难测
陆曦月冷不丁往那壮汉身边一坐,顿时惊得他白了脸。然他到底对许多事一无所知,更是对陆曦月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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