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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望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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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陆曦月一愣,急忙上前接过盘道:“我来!”
夏安瑜顺势递过去,柔声道:“小心别烫了手。”
陆曦月忙忙将盘放到桌上,欢心道:“师娘你怎么来了?这些都是你做的?”
“苍远交代我多多照顾你,我想着这凝音堂里就你一个人住,你又差不多该饿了,就过来给你做些吃的。”她柔声细语,抬头拂开她颊边碎发道:“这是怎么了?那么多汗。”
“师父和伯儒师兄陪我练了大半天的剑呢。”陆曦月羞着脸道:“我没些习武底子,只能以剑初灵记下剑招,让它引我习剑。好不容易才有了点模样,却也是中看不中用。”
“原来如此,你倒也聪明。”夏安瑜闻言,噗嗤笑道:“慢慢来,哪里还能一口气学会的呢。”
“月儿知道,师娘不操心的。”陆曦月摸了摸湿发:“这头发衣服都湿……我的簪子呢?!”
她抬手摸到饰了发簪之处,却发现秦望楼所赠的那支发簪竟是不翼而飞。她心下顿时一慌,转身就往门外飞奔而去:“师娘你先吃吧!我找东西去!”
“月儿!”夏安瑜的呼唤哪里还拦得住她,却见她一路飞奔出凝音堂,才一个转身结结实实撞在正来的段伯儒身上。
段伯儒眼疾手快稳住她身子,低头笑道:“跑这么急要去哪儿?”
陆曦月一颗心砰砰直跳,她望着段伯儒垂眸轻笑的模样,一时怔在那里,有些恍惚。
“可是在找这个?”段伯儒见她如此,取了那簪子到她眼前:“方才丢在灵谷了。”
陆曦月看到那红玉簪子,这才猛地回过神来,忙忙接过它脱开段伯儒:“还好还好,被师兄捡到了。”
段伯儒但笑不语,朝堂中一瞧见是夏安瑜也在,躬身施礼道:“母亲也在。”
夏安瑜点头应了,向陆曦月道:“这冒冒失失的。”
“母亲莫怪,这是师妹心爱之物,丢了定是着急的。”段伯儒帮她解了围,也不忘道:“母亲可是给师妹做了好吃的?饭菜香很远都闻到了。”
“饿了吧,快进来一起吃饭。”夏安瑜笑道。
段伯儒略是犹豫一番,道:“既如此,劳母亲多添一副碗筷了。”
“说得哪里话。”夏安瑜道:“月儿,你快些将衣裳换了,莫要着了风寒。”
“哎好。”陆曦月紧紧攥着手中的簪子,没几步就跑没影了。夏安瑜见她这般重视的模样,奇道:“想是这簪子是她十分重要的东西,方才我瞧她紧张得很。”
段伯儒心中有数,可也未多嘴,只道:“该是望楼赠的,好在没弄丢。”
夏安瑜瞧他一眼,笑着拍拍他:“走吧,吃饭。”
第28章 最难得慈母之心,无可违恩师之悯
秦望楼往日多同丁应连一道吃饭,只是丁应连有时会去找姚卿宁,秦望楼又不好同他一道过去荧惑阁,就只能自己一个人吃。可如今,夏安宁已是从秋水庭迁回了荧惑阁中,丁应连一提要同姚卿宁吃饭说话,秦望楼念着母亲,破天荒同他一起过去了。
“望楼?这会儿怎么来了?”夏安宁见到秦望楼前来,多少有些吃惊。也不要他见礼,拉着他手道:“用过饭了?”
“没有。”秦望楼道:“应连来寻卿宁,我陪着一起过来。”
夏安宁看他一眼,柔声道:“即便不陪他人,也可来坐坐。”
“许久不曾与母亲同桌。”秦望楼顿了顿,道:“来问一碗饭,母亲可愿添副碗筷?”
夏安宁柔柔一笑,高兴却还来不及:“快进来吧。”
秦望楼多年口欲清淡多少是随了夏安宁的缘故,莫说是不沾荤腥,便是多些油水都是不喜欢的。
“若早些来,还好给你添些。这些素菜可吃得?”夏安宁着人给秦望楼添了碗筷,望着桌上两盘素菜,有些担心起来。
不想秦望楼道:“无妨,不饿着就好。”他拿了碗筷,往夏安宁碗中添了一筷子白菜,道:“日后若能多得空,便来陪母亲吃饭。”
夏安宁一怔,忽是有些明白了什么。
秦望楼深知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自然不再开口。夏安宁往他碗中添菜,他也是全都吃下半点不剩。他自小深知饭菜珍贵之理,向来是半粒米饭都不剩碗中,这一顿虽是吃得清淡,可却多年不曾有如此心满意足之情。
只是他早已成人,总觉不好再太过依恋母亲身边,夏安宁时常离开天华门,他也鲜少前去搅扰,只为她能好生静养。正这般想着,嘴边却是一动,见是夏安宁拿了帕子替他擦拭,一时心中涌起暖意。
“你再如何成长,终究是我孩儿。”夏安宁如何不知他的心思,柔声道:“想吃些什么就同娘说,娘做给你吃。”
秦望楼没有吭声,就见夏安宁起身步到一边,倒了杯茶幽幽道:“累了,就来这儿坐坐。”她将一杯水放到秦望楼眼前,居高望着他道:“男儿自强,却到底不是铁打的心。既有所想,如何还怕伤了人呢。”
多年的心事竟是被如此轻易的看出,知儿莫若母,秦望楼闭上眼睛叹了口气,缓缓道:“若母亲得的是女儿,想必有许多心事能同母亲说吧。”
夏安宁自知他所指为何,也明白他即为男儿,自然是不同女儿家那般愿意同母亲撒娇的,于是便道:“你有多久没见宛乐了?”
秦望楼自不会将时日记得那么清楚,只道:“自七星镇分行,便再未见过了。”
“那你待陆姑娘可是真心?”
“是。”秦望楼不曾犹豫,直言道:“只我所能,定当应她一切所想。”
夏安宁摇着头,慢慢坐下身道:“过去我不知你父亲身份,可你如今……却是知道她的,如何狠不下心呢。”
“既于她有情,如何要去伤她?”
“有情……又岂是当真要在一块儿呢。”夏安宁拉过他手道:“你二人年纪尚轻,一旦心生不舍之情便再难放弃。是你的缘分,我自不会多管,只是宛乐,你不可再伤她更深了。”
秦望楼默了半晌,还是点头应下了:“儿子知道了。”
* * *
正如秦望楼所言,当日晚上用过饭后,段苍远果是去到凝音堂教习陆曦月心法法诀。陆曦月学得认真,直至酉时初刻,一曲笛声悠扬入耳,她知是秦望楼守信,时辰一到便关照她该休息了。虽不在身边叮咛,可陆曦月还是听话躺下,那阵阵笛声丝丝入耳,她闭上眼睛静听片刻,便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次日,她醒了个大早,前去同段苍远请了早安便与他和段伯儒一道去了灵谷。自一拿剑起,她便心无旁骛万分认真,比起前一日,如今这第一式剑招已是练得极好了。段苍远趁热打铁,速速将第二第三式也一并教给了她,时不时出剑扰上一扰,一来二去间,陆曦月竟也能接上他一两招,只是脚下步子踩得极乱,到底不是习武出生,这一点即便是天命在身也无助于她。
陆曦月是个性子倔的,一次次练不好干脆连饭都不吃了。她一心都在剑招之上,对周围变化浑然不觉,连多了个人瞧她她都始终未曾发现。
“早前总让师父扣着练剑,今日正好得空,向师父要了一个时辰出来。”
“说来的确多日未见,躲着偷偷修习?”
“这不之前被师父训了一顿,扣在岁星阁不让我乱跑呢。”说话的男子一席水绿长衫,腰间封了流云的带,发着冠,眉似剑,清清秀秀文质彬彬。
正是丁应连:“早就想来瞧瞧曦月,她出五重门时,我都是偷跑出来的。不过伯儒师兄,她这……不像刚学的样子啊。”
“是不是像样的很?”段伯儒转头见丁应连惊讶的样子,笑道:“她以初灵记下剑招,再引灵带她练剑。虽说是投机取巧,倒也是个方法,学得更快些。”
“以初灵记剑招?”丁应连摸了摸下巴道:“啧……对啊,我当年怎么没想到呢。”
“当年你我未入门前虽以自己之能悟出四重,可不能熟练运用,只知乖乖跟着师父练剑,自然想不到还能让初灵带着自己学。”段伯儒退开一步,握起剑诀道:“不过,到底没有习武的底子,剑招像样却悟不出真意。”他话音刚落,玉泉剑随他手中剑诀一起骤然出鞘,顿时间蓝光万丈如一道清流瀑布,向着陆曦月一冲而去。而陆曦月怎会看漏这突来之袭,她连忙反手收回长剑,手中剑诀一起,旋身握剑向那蓝芒一刺。两剑相抵,初灵到底比不得仙剑,只顿了一顿,便被重重弹了回去。
陆曦月一声惊呼,那长剑被击险些飞离她手,好在她握剑稳实,只踉跄退了两步,稳稳站住了。
勉强来说,是接下这突如其来的一招了。
“接得好!”丁应连忍不住赞叹出声,陆曦月一怔,看清来人后不仅欣喜万分:“丁大哥!”
“曦月!”丁应连迎上前去,更是不忘向段苍远见礼:“弟子见过师伯。”
段苍远点点头,道:“闻你师父之言,近些日子都扣你在岁星阁练剑。怎么今日倒跑出来了?你师父不在?”
“我是向他要了假,光明正大出来的。”丁应连忙道:“师伯,你可别冤枉我,我最近可都有好好习剑的。”
“好好好。”段苍远笑道:“是特意来瞧月儿的吧?”
“可不是。”丁应连道:“练剑都那么厉害了,若要外行看,都瞧不出你没有习武的底子。”
“若要懂行的看,可过不了关啊。”段伯儒忽然道:“是不是?”
陆曦月忙忙退开道:“师兄还说呢,下手真重。”
“我之前就说了不会手软。”段伯儒笑道。
“若嫌伯儒手重,与应连对上两招试试如何?”段苍远道:“应连既说这两日都是勤快,正好也考考他。”
“啊?”丁应连一愣,随即笑道:“师伯,你这也太瞧不起我了。我在天华门修习少说也有十几年,虽未成仙身,可剑招都修至八重了。曦月她再如何厉害,剑灵不得成,剑法都不得学习,要怎么同我对招?”
“那依你之言,月儿是输定了?”
“那自然是啊。”丁应连道:“赢不了的,赢不了的。”
他话音刚落,段伯儒却在是一旁笑出了声。丁应连觉着奇怪,再看段苍远也是笑得怪异:“你们都笑什么?”
“丁大哥,既如此,要不你让让我?”陆曦月上前道:“你让我一些,我也好输得好看些。”
“让你几招?”
“不让剑招,你的剑灵同我的换换。”陆曦月把长剑往前一递:“你用剑灵赢了我也不光彩,咱们换换。”
丁应连也没想太多,总觉得这剑换来换去都是一样的,特别大方的接过来:“好。”
陆曦月笑着接过他手中剑灵,剑诀一起就见那剑灵豁然出鞘,丁应连根本不意外,抽出长剑道:“来吧,再让你三招。”
* * *
镇星阁,明月庐。
夏安瑜于厨房里准备了饭菜,着人送到明月庐后又重新回到炉灶边。笼屉还冒着团团白雾蒸汽,她上前摘了笼屉,赫然是几份精致的小点心。将点心小心装入食盒,灭了灶火,这才往一旁门廊的小道内穿过去了。
小径的尽头是一间十分不起眼的矮房,栅栏内种着黄白的含笑花儿,一口浅缸落在屋门外,里头立着两朵白莲,甚是好看。
夏安瑜瞧了那花儿一眼,立于门边轻言开口道:“慈儿,可在里头?”
那屋内没有动静,可不过片刻竟是开了门。开门之人眼瞧约莫四十左右,几丝白发藏在墨色之中。她个子不高清清瘦瘦,虽是年岁大些,可五官却依稀能辨出年轻时是个漂亮姑娘。
“师娘来了。”她粗布淡衣,十分朴素,见是夏安瑜前来,勉强扯了个笑道:“快进来吧。”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二十五年之前被那南崇亲手毁去仙身的叶慈。只是如今她修为尽失,早已不能同他人那般牢驻青春,岁月无情,在她脸上留下深深印痕。她虽比不上夏安瑜年岁大,却已是满目沧桑,尽显老态。
“做了你喜欢的点心,趁着还热送来给你尝尝。”夏安瑜将食盒放到桌上,取了点心一盘盘放到桌上:“来,看看还是不是一样合胃口?”
“有劳师娘费心了。”叶慈依旧笑得勉强,却还是抬手拿了个桂花糕,尝了一口:“又甜又糯,还是师娘您的手艺最好了。二十多年都是这个味道,实在好吃。”
“你喜欢便好。”夏安瑜笑了笑,环视了屋内一圈,道:“这屋子还是窄了些,真的不需我帮你换一处地方?”
“这难得幽静的地方,可遇而不可求的,哪里还嫌弃窄了。”叶慈放下桂花糕,摇头道:“住着很好,师娘不必再为我操心了。我早已算不得镇星阁的弟子,镇星阁的好住处就留给那些师弟师妹们住吧。我这里……挺好的。”
夏安瑜见她一再推脱,也不好再勉强于她,只得道:“既是如此,就听你的吧。”
叶慈一笑,低下头倒了杯水送到夏安瑜面前,又重新拿起之前已经咬过的那块桂花糕吃了起来。她看着那盘盘点心,思绪不自觉地便回到从前,忆起过去,仿佛还历历在目。她自小爱吃点心,夏安瑜时常给她做,段苍远虽训她馋嘴贪吃,却在教习上始终细心教导没有疏漏,待她就如自家女儿一般。
这一切,仿佛还在昨天,过多少年都淡不了。她曾是镇星阁的骄傲,是天华门有史以来年纪最小就成就仙身的人,只是却是被南崇轻易毁掉。
“慈儿,近日可有听说镇星阁入了个小师妹?”
夏安瑜的话让叶慈冷不得的一怔,回过神来。她放下那已是被她的手指压出深印的桂花糕,道:“我住在这里不与他人往来,又如何知道门内的消息呢。”
“那姑娘生带天命,是稀世的修仙奇才。苍远一见她多少会想到你,总说……”
“师娘!”叶慈猛地站起身来,双手握拳颤着声道:“师父……师父他……他是不是觉得这姑娘会比当初的我更好?”
夏安瑜一愣,却是笑着起身,拉过叶慈的手道:“慈儿,枉你当初修为甚高,如今怎的任由这繁杂的念头控了心念呢。”
“我早已修为尽失,控不控得住心念,又如何呢。”她哀哀一笑:“岁月于我,不过还有一二十载。我武功修为皆已被废,早已是个无用之人,师父心仪其他徒儿,那也是情理之中的。我如何不服,却又能改变什么?我已经不再是他的骄傲,不再是天华门的骄傲了……”
“慈儿……”夏安瑜皱眉道:“我来这里不是想让你忆起难过的事。若是每次都让你这般不快,那我又何必一次次的往这儿来呢。”
“师娘,我是个废人啊……”叶慈抬头,眼中水光颤动,终是落下泪来:“为什么还要让我留在天华门?为什么不让我下山?你同师父说,让我下山去,让我下山去好不好?”
“慈儿!”夏安瑜语气又重了些,皱眉道:“不准你再有这个念头。苍远不是都对你说过吗?你是他徒儿,就永远是他徒儿。即便不教你习剑修法,他也还是你师父。你若不愿见他,他便就从了你心愿,可你不能一直抱着这样的念头下山,不说他会允你,即便他允了,我也是不允的!”
叶慈重重坐回椅上,顿时伤心不已:“我留着天华门,却还有什么用……?”
夏安瑜轻轻搂她入怀,低声道:“我方才同你说,那个新入门的小师妹。你何不去见见她呢?”
叶慈不明所以:“见她?”
“你见了她,就明白了。”夏安瑜拍了拍她手道:“别总把自己锁在屋里,外头天气这样好,该是时候出来走走了。你说是不是?去见见她吧,她就住在你从前住的凝音堂。”
“凝音堂……?”
第29章 旧爱徒度日悲戚,陆曦月求因好奇
夏安瑜走后,叶慈独自在屋中坐了好些个时辰。夏安瑜的劝言在她心中兜兜转转,其实如这般的规劝早已不是第一次了。
天华门新入门的弟子,都对二十五年前的那场大战知之甚少,一些修为高些的,年纪大些的,也对还有她这个叫叶慈的人渐渐淡忘。曾经,她的成就辉煌一时,如今,却是如丧家之犬般蜷缩在这个低矮的平房里面。
念到此处,叶慈不禁双眼发涩,泪在眼眶中不过逗留一瞬,便悄然滑落。
便就在她伤心之时,门外传来一阵细小动静,只是以她如今的能力,早已不能及时察觉。她浑然不知门外有人,直到一曲幽幽琴音传来,这才惊觉。
那琴音温婉如涓涓细流,极为动听。叶慈轻手拉开门来,但见栅栏内竹椅桌边,弹琴之人正是之前曾与陆曦月有过一面之缘的柳梦生。
“梦生……”
柳梦生手中未停,只慢慢抚琴。微风拂面,带得竹林间一阵阵沙沙作响,叶慈上前,落座于他身前,静静听他奏完一曲。
琴音终了,柳梦生将手覆于琴弦之上,脸上露出淡淡一笑道:“慈儿,这曲可好?”
叶慈一怔,轻言道:“甚好。”
“今日师娘可是来过了?”
“你知道?”
“可是又劝你出去走走?”
叶慈不语。柳梦生见她不说话,只得又道:“这僻静的地方,想来你也是喜欢的。”
叶慈如何不知他是为自己着想,道:“梦生,你何必将你大好年华耗在我的身上,早日修回仙身,光耀镇星阁,也不枉师父……”
“我入天华门,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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