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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望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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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是好。”夏安宁将盆里那些没了豆壳的绿豆倒入碗中,垂眸道:“望楼偏爱些清淡的东西,自小便喜欢绿豆糕。只是外头做的多少加了陷,他觉着太甜,便让我做了不加陷的给他。小时候倒是一来便要,长大了却不见主动提了。”

陆曦月断断没料到原来秦望楼竟是个吃东西会挑嘴的人,恍然道:“难怪瞧着清瘦,原来还挑嘴。”

夏安宁一听,忽是笑出声来:“虽是挑嘴,可倒也怪不得他。他自幼就生在天华门,门中的吃食都是些寡淡的,他又不好甜,能吃的就更少了。”

“虽说是清淡,可味道却好。”陆曦月在天华门也住了不少时日,自知道饭菜的味道:“阁主,既说是帮忙,教教我做这绿豆糕吧。”

夏安宁见她兴头足,还真让到一边:“我说,你来。”

陆曦月虽自小做不动粗活,可厨房的活却不在话下。她按着夏安宁的话一步步的做着绿豆糕,倒也是得心应手,毫不含糊。她享受其中,半晌才觉出夏安宁似乎在看她,一转头恰巧对上她的目光:“阁主,您瞧什么呢?”

“我瞧你高兴呢。”

陆曦月柔柔一笑,红着脸也不隐瞒:“这高兴,都是天华的恩情。”

“怕是还有望楼的关照吧。”

陆曦月低着头,脸上的笑略淡下了一些:“之前,我心中总念青潭镇之失实为他之过,万般不好受。他是我的恩人,我是不好恨他的。初见他时,青潭镇犹在,我那时见他,只觉万分仰慕崇敬……”她手上顿了顿,忽是转回头问夏安宁道:“我可是会耽误他?”

夏安宁只是摇了摇头,道:“我虽是他的母亲,可一些事,我是不好再替他做主了。”她道:“他不是个孩子,身心都早已长大了。他自己的抉择他都能负起责任来,你也一样。”

“我……我是怕。”陆曦月道:“哪里是我恨他,明明就是我配不起他。”

夏安宁也不多言,只道:“你自己决定就好。”

陆曦月无心多想这些,抛开思绪忽是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阁主,昨日那人所说的归元塔与永吟珠,究竟是什么?”

“据我所知,归元塔是寒灵寺的镇寺之宝,内供有寒灵寺历代方丈舍利。”夏安宁道:“能助伤愈,除病痛,若武功尽失,可归其习武前之健魄,若疾病缠身,可归其康健时硬朗。也就是说……”她说着,站起身来蹙眉道:“即便以你的命去换南烈的命,以南烈如今这般重伤的身体也根本动弹不得,需先愈伤才好。只是归元塔十年渡一人,不到换主之时,南崇即便拿到它也不济事。”

陆曦月听着夏安宁的话,一番思量之下却觉得哪里奇怪:“那我的命,究竟怎么去续我大哥的命?”

“南崇手中有一物唤名永吟珠,是多年之前偶从一妖兽口中所得。传闻那妖兽因有此宝,食人后可掠其本该剩余的阳寿归己所有,故而它命有千岁,不老不死。历代妖王皆为妖身,可南崇不同,他有一半人身故而寿命有限,能活得如此长久都是依靠永吟珠,除此之外还用以他夫人,也就是你的母亲身上。”夏安宁知道此话对陆曦月而言必伤她心,却还是实话说道:“你母亲是个真真正正的普通女子,随不了南崇一个又一个百年。故她食人心肝,掠人阳寿,无病无灾,不老不死,永驻青春。”

陆曦月大惊失色,顿时只觉一阵恶心:“怎么会……”

“这就是永吟珠。”夏安宁轻抚着陆曦月的背,安慰道:“陆姑娘,你自小长在普通人家中,乍听这些定是难以接受,况且还是自己的生母……可你要知道,这天下诸多人,诸多事,是非恩怨多多少少,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她于你而言不可原谅,可于她自己而言,不过只是为了要活下去罢了。”

陆曦月心中痛苦万分,摇着头怎么都不愿相信:“我本还以为她……是个善人……”

“这天下,哪有什么善人……”夏安宁苦笑道:“你放心吧,在没有得到永吟珠与归元塔之前,你都是安全的。”

* * *

熬好的米粥又香又稠,媚儿帮着盛了端到前厅,陆曦月同夏安宁一道等了绿豆糕蒸好,这才端着去了。习完剑的三人正巧入得屋来,众人一道坐下,便听夏安宁道:“望楼,你自成年便鲜少来我这秋水庭。今天难得,我同陆姑娘做了些绿豆糕,你最爱这个,尝尝味道可好?”

“陆姑娘也会做点心?”段伯儒好奇,也不客气,先取了筷子尝了一口:“倒是像极了姨娘的手艺。”

“是我教着做的。”夏安宁笑道:“陆姑娘手巧,只说一遍就会了。”她取了一块递到秦望楼眼前的碟上:“尝尝。”

秦望楼抬头,目光正巧迎上陆曦月,却见她似是一惊,避开了。秦望楼自然瞧出她不寻常来,却也未多言,尝了一口。陆曦月再没敢瞧他,只听他道:“陆姑娘手巧,确实不错。”

得他赞赏,她自高兴非常,忍不住露出个笑脸来。而同为女儿家的唐宛乐如何瞧不懂陆曦月眸中情绪,她避开了绿豆糕一口未动,却不料段伯儒与她的心思竟也相同,再未动过一口。

待用完了饭再看,盘子早已是空了。

“好在姨娘是同我们一道回天华,望楼可好长胖些了。”段伯儒瞧了眼一旁只动过两筷的蒸点,道:“少些甜腻的,多些清爽的,胖些好,如今真是瞧着气色不好。”

“天华门又何曾会亏待了他,他挑嘴罢了。”夏安宁摇头笑道:“既是要走了,望楼,伯儒,过会儿陪陆姑娘出去走走吧。”

“有望楼陪着,我赶着凑什么热闹。”段伯儒一笑道:“不去了。”

“你们自随意些。”夏安宁起身道:“散了吧。”

四人忙忙施礼,待夏安宁离开,唐宛乐却是第一个待不下的。段伯儒瞧着他离开,轻拍了拍秦望楼的胳膊,跟着一块儿出去了。





第14章 责天华不顺天意,寒灵寺咄咄相逼
唐宛乐虽是头一个出的屋子,可却是留在后院没有走远。她一路默不作声,只行到后头院落处,再掩不住烦躁心事。手中起诀唤出仙剑,霎时火光四起轰然绽裂,将周遭一切烧得滚烫。她剑法刚柔并济,飒爽英姿毫不扭捏作态。醉怀仙剑仿佛与她同体同心,剑锋利却不烈,剑气伶却不凶,烈焰掀起热浪滚滚肆袭,然一树一花皆是毫发无伤。

段伯儒于廊下驻足,哪里会觉不出她剑招中的燥意,可他也未点破,只待她收了仙剑转过身来,四目相对时,唐宛乐微是一愣,随即便又恢复常态:“伯儒,你来了。”

段伯儒微微一笑,随唐宛乐于廊边坐下,道:“要不怎么说青梅竹马,倒也鲜少有人能将我与望楼区分得这般清楚。”

“说的哪里话。”唐宛乐摇头道:“虽是表亲可总也有区别,自然认得的。”

“师姐,你心中纵有再多不快,切莫放在面上为好。”段伯儒不再同她胡乱扯些没用的,只道:“你我与望楼自小在天华门一道长大,我同他小时候就像双生兄弟,可从那时候起,你就能将我二人分清,这自然与衣着仙剑并无关系。”

唐宛乐并不接话,一直以来,她倾心之人都只是秦望楼而已,可偏偏能懂她的人却是段伯儒:“我一直以为,望楼当真是将什么都瞧得淡的。”

段伯儒轻轻一笑,道:“他不过是没遇到可让他在意的人罢了。”

他如此平淡一句,却是戳得唐宛乐心中生疼:“说来可笑,二十多年的朝夕相处,却也抵不过初识几日的陌路人。”

“师姐既是明了的很,又有何不乐意的呢。一些事,望楼不说,却是都看得明白的。”段伯儒道:“于他而言,他亏欠陆姑娘太多。赎罪也好,关切也罢,他的不舍却是真的。”

“并非我私心,望楼他……是不该有这不舍的。”

“人与人之间太过熟悉,有时反而会变得陌生。你同他说,他不一定会听你,便如我同你说,你却不会听我。”段伯儒垂目道:“熟悉的人在身边是习以为常,熟悉了便就再自然不过,哪里还注意得到呢。”

唐宛乐一怔:“什么?”

段伯儒眼中神色一动,却是在下一刻把目光避开了:“没什么。”他起身道:“总这般坐着也没些趣,一道走走吧。”

唐宛乐眼瞧着他离开,却是并未急着起身跟上。她哪里是当真不懂他话中意思,毕竟并非只有她与秦望楼自小朝夕相伴,秦望楼的身边是一直有段伯儒在的。她将他二人分得太过清楚,从来都没有认错过,而自始至终,她的眼中却只装得下秦望楼,从来没有段伯儒。

* * *

收拾了一切妥当,夏安宁将陆曦月托付给了段伯儒与秦望楼二人,带着唐宛乐先行回去了天华门。

可段伯儒到底也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真和那两人挤着一道走,以自己不善打理恐耽误陆曦月回程为由,让秦望楼与她先走了。秦望楼念着陆曦月这些日子来总也郁郁寡欢,关切道:“马车走得慢些,带你御剑或是骑马走可好?”

陆曦月多少受宠若惊,忙道:“其实我是想着,这回去天华门的路上可会路过青潭镇?若是能路过……”

“你想回去看看?”

“可是会太麻烦?”陆曦月越说越小声:“我总想着给我爹娘他们……”

“不妨事的。”秦望楼宽慰她道:“回去天华门自会路过青潭镇,要买些什么,我代你去置办。”

陆曦月要带的东西无非也就是些香烛纸钱,秦望楼代她办妥,将马匹从马车上解下,扶了陆曦月上马,自己则扯了缰绳将她护在身前。陆曦月从未同秦望楼靠得这般近,一时脸上滚烫,一颗心砰砰直跳。秦望楼低了低头,在她耳边轻言道:“你只靠着我就好,不会摔的。”

他的话让她不由安心,轻轻向后靠在他怀中,心中一悸,顿觉一股温暖。

由七星镇往青潭镇的路途很近,约莫一个多时辰就可到了,二人下马以后,秦望楼将马匹暂留在大路上,向陆曦月道:“此处布了结界,与当初的原路有些不同,你跟着我走,切莫单独乱跑。”

陆曦月虽是应了,可眼见一片荒芜,多少心中生疼。她念起当初,镇上的人每每上山都要经过这处地方,赵猛会在这儿摆一个茶摊,一直热着好吃的小点心,她和陆清桐偷偷上山去玩儿,渴了饿了都会来这儿讨杯茶讨个包子。

只可惜这昔日之地物是人非,早已不复当初繁华。

后山之上,果然如唐宛乐所说立了许多无名白碑,足足数排整整齐齐,共计五十六座。

“我事后查过,青潭镇一百六十三人共六十一户,有五户家中无人。”秦望楼道:“这些墓都是青潭镇由牌楼起的各家各户为序排列,埋葬了尸骨只是不知姓名,只能立无字空碑。你若还能记起来,我代你写上。”

陆曦月望着这些空碑心中自是感动,她忙忙应下,点头道:“我记得一些,告诉你听。”她将能记起的人家一一告知秦望楼姓名,秦望楼执笔在空碑上留下红字,点点灵光而过,笔尖朱砂以注灵之能深深刻入碑中,牢牢深印。

他字如其人字迹隽秀,笔锋婉转毫不锋利,相当好看。只至第三十二座,陆曦月顿了许久才道:“这户,姓陆。”

秦望楼手上一顿,还是先执笔将姓氏写上。陆曦月跪在碑前磕了三记响头,低言道:“爹,娘,月儿无能,没有亲自找到你们的尸骨入土,好在有这墓给你们安守……月儿很好,会一直回来看你们的……”

整整五十六座白碑,陆曦月只记起其中二十二座,其余依旧只能留白。天色渐暗,不能再过多逗留,二人收拾停当正欲上路,远远瞧见那暂留大路的马匹旁站着一个人。陆曦月瞧了他半天,忽是惊道:“赵猛哥!”

那赵猛显然吓了一跳,回头一见人,诧异间忙跑上前来:“曦月!真是你曦月!”

“太好了赵猛哥!你还活着!”陆曦月见到昔日故人,自是激动非常,上前一把抱住他道:“老天爷,我太高兴了!”

赵猛激动得几乎流了眼泪,瞧见陆曦月身边的秦望楼,顿时明白道:“是天华门的高人救了你?”

“他姓秦。”陆曦月掏出帕子递给赵猛,笑道:“发生太多事了,我都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同你说。”她忽是道:“对了,我们方从后山下来,天华替青潭镇的各户都立了白碑,只是有许多我都不记得姓名。赵猛哥,青潭镇各户你该是最熟了,剩下的白碑你可好记起姓名?从牌楼那儿开始算。”

“我记得,记得!”赵猛用帕子连连擦着眼泪,道:“我那天逃走之后,过了好几天才敢回来,可不知怎么的,镇子都不见了。围着找了很久也像是鬼打墙,怎么都走不出去。”

“这里有结界。”陆曦月道:“我也都不认得了,得跟着秦大哥走。”她扯了扯赵猛袖子道:“赵猛哥,那些白碑空置许久了,你快些随我们去把名字补上吧。”

赵猛连连答应着,跟着两人一道去到了后山,期间连连咳嗽,咳到重时,更是喘不上气来。秦望楼看在眼里,却是并未吭声,只待到了那数十座碑墓,赵猛顿时泣不成声,哽咽道:“这收个妖,怎么还搭上个镇子,造孽,造孽啊!”他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点了香,一座座碑跪拜,只待到无字的白碑前,将记起的姓名告知秦望楼。

“对了,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和你们说。”趁着秦望楼正于白碑上写字,赵猛忙道:“你们一定不相信,那之前上山除妖的寒灵寺的长老也还活着!”

秦望楼手上一顿:“有几个?”

“上山的时候有三个,可逃出来的却只有一个。”赵猛道:“伤得也重,暂住在离此五里外的庙里,这都照料了十几日了。我是不懂他们的法术,只知道大夫能治外伤,医不了他们耗损的法力。”

陆曦月听罢,不由自主就朝秦望楼看去,但见他也不忙,只道:“许是收妖不成中了陷阱,外伤沉重不能上路,被掠了精气无力施法。”

“对对对,好像就是这么说的!”赵猛道:“我也没办法,只能给他弄点吃的给他找大夫。这大夫也不好找,得去城里找,兜兜转转几十里路,也是不方便。”

“待这些白碑写完,你领我前去,我能医他们。”秦望楼想了想,向陆曦月道:“你同这位小哥回去,少时我会来接你。”

“我不能一起去吗?”陆曦月一听秦望楼要走,多少有些安不下心来:“你不在,我不踏实。”

“不行,你不能去。”秦望楼将手中的笔放下,起身望着她摇了摇头道:“寒灵寺于你而言,一样很危险。”

陆曦月哪里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思量之下只能答应下来。

五十六座白碑全部写完时,天已是完全暗了下来。秦望楼将陆曦月送至赵猛暂住的小屋后,单独将赵猛带到身边,三指覆于他腕上一探,问道:“你近些日子可是食难下咽夜寝难安,还咳得厉害?”

赵猛一愣,点头道:“是……是啊,你怎么知道?”

秦望楼也不说话,只从怀中掏出个小瓶跟着交到他手中:“这个药每日服一颗。”

赵猛颤巍巍拿着药瓶,害怕道:“我怎么了?得了什么病?会不会死?”

“不会死的。”秦望楼轻言安慰,转而望了眼屋里的陆曦月,压低了声道:“怕是你之前常在青潭镇附近逗留,那里的结界破损过一些时候,染了些妖毒。”

“就是因为鬼打墙,所以我才多转了转。”赵猛颤抖着双手好不容易从瓶子里倒出一颗药丸来囫囵吞了,冒着虚汗:“我还没来得及娶个媳妇生个娃,我不想那么早死啊。”

“没事的。”秦望楼当初所设的那结界,就是为了不让戾气扩散而至无辜的人染上妖毒,可如今赵猛病成这样,显然是因南崇破了他的结界,从而找到了陆清桐并将他带走了。他带人下山立无字白碑的时候就曾有所察觉,然这个时候再去补上显然也是晚了一些:“你回去好好躺着休息,我办完事就来接月儿。”

“好好好……”

得了赵猛答应,秦望楼方才匆匆一人先去往了五里外的破庙中。庙中之人正是当初逃过一劫的洪德,一见秦望楼前来,却也是毫不客气。

“阿弥陀佛,可算是盼来了。”那洪德身披赤色□□,手执十二环锡杖,面上泰然自若,不慌不忙道:“贫僧候施主许久了。”

洪德虽不客气,可秦望楼却是以礼相待。规规矩矩见了礼道:“听闻长老受伤在此,特来相助。”

“不过一些小伤,不足挂齿。”洪德瞧了眼秦望楼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当日若天华门有心同寒灵寺联手,一道来这青潭镇将妖王那一双儿女找出来,如何会惹出今日这场灾祸来。天华难道至今都没有反思因果吗?如今不但是除不掉他的儿子……”

面对洪德的咄咄相逼,秦望楼却也不急不躁,只蹙眉道:“出家人以慈悲为怀,长老如何口口声声非要取了那无辜少年的性命。”他道:“便是如此,师伯才不愿苟同寒灵寺的做法。”

“二十五年前,天华门与异源宗一场大战损失惨重,至今都未恢复当年鼎盛之时。如今段阁主却还犹犹豫豫,确实不该。南崇为天下公敌,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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