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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上美厨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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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很显然,作为一个生存了上百万年的种族的一员,赤枣子对于这般说辞已经接收了太多了,就算面前的排歌的确是真诚到无懈可击,但赤枣子还是毫不客气地摇了摇头,“不行。”
  排歌已经蔫了,“你们魂灵一族,还真是不通人情。”
  “无牵无挂,方能潇洒。”
  得来的,却依旧是赤枣子这般不咸不淡的回应。
  排歌无力地又斜靠在洞壁上,先前的胸闷虽说已经缓了过来,但是又因为劝说赤枣子而变得力气全无,故而只能又闭上眼睛思索。
  眉妩。
  眉妩。
  排歌在心里狠狠地重复这个名字,她原本没那么恨她,就算她对她的身世背后的家做出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时,她也不怎么恨她。
  只可惜,她却依旧不依不饶地想要取了她的性命。
  目的很清楚,她无非是害怕她手中有她所不能掌控的证据,她害怕她将证明公之于众,让她成为大千世界随处让人唾弃的可笑的小丑。
  尽管她还没得手,但是她步步紧逼,早已经是将排歌折腾得累了,折腾到她开始对她恨之入骨。
  排歌为了自己的性命,就算不是为了令府,也要为自己讨一个公道。
  既然眉妩这么害怕她将当年的真相公之于众,那她就去寻找整个事情的真相,将证据摆在天君面前,让他认清楚他的这个儿媳到底是个什么丑陋的嘴脸。
  排歌就这么想着,咬着嘴唇,竟把自己的嘴唇给咬破了血。
  一阵血腥味从舌尖蔓延至整个嘴,排歌猛地睁开眼,额头上、手上甚至全身都能感觉到暴汗如流。
  做恶梦了吧?
  排歌用衣袖去擦开额前的汗,山洞的阵阵凉意,让排歌有些措手不及。
  她紧了紧身上的薄纱,还是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喷嚏。
  一双明亮的眼睛登时在黑漆漆的洞里睁开来,用着一种探询的眼光看着她。
  眼睛的主人愣了半晌,开口便问排歌,“你真的那么迫切的需要了解真相吗?”
  排歌没想到赤枣子被自己吵醒了,有些惭愧,又因了他冷不丁地问出这么一个问题,只好答道:“是,我不能坐以待毙。”
  “你可知道,天族人习得牵魂术可是要受反噬?”赤枣子冷冰冰的话,却让排歌在心里一下又燃起了希望。
  “我知。”
  “你可知道,轻则反噬,重则是要身归混沌?”
  “我知。”
  “你可知道,修炼不成还会嗜血成魔,堕入魔道,永生永世不再为仙?”
  。。。。。。
  黑暗中分辨不出排歌脸上的表情,沉默了许久,才听她轻声地答:“我知道了。”
  “既然知道,你还要学吗?”
  “要。”
  **
  一阵清凉的风送爽了所有打扫庭院的人,难得这秋天终于还是要来了。
  仙娥们有条不紊地洒着水,打扫落了满地的落叶。
  一个衣着不凡的男子一手在前,一手靠背,姗姗地走进了疏帘淡月。
  仙娥们立刻屈膝行礼,“参见三殿下。”
  “都免了,免了啊。”水漫声很是喜欢这样的场景,对自己的这副做派也向来津津乐道,许多仙娥也十分欣赏他这样无拘无束的性子,一点都不像这疏帘淡月的主人。。。。。。
  水漫声轻车熟路地推门而入,迎面而来的却是一把杀气腾腾的扇子。
  好在他这二哥的脾性他向来了解,对于他这种吃醋外加生闷气的表现也颇为体谅。
  早些时候就觉察出了他有端倪,却也直到今日从秋霁口中方才得知原来他这二哥口中所谓的心有所属竟是合欢山下步月馆中的一个小小厨仙。
  起初,水漫声对排歌的印象并未有过深的了解,也是从秋霁口中得到的种种事迹看来,才恍然明白了自己的二哥为何会如此死心塌地地要娶她为妃,甚至扬言以后的疏帘淡月也只能有她一个妃子,再无他人。
  排歌行事如此磊落干脆,样貌竟也不差炽手可热的解红公主,换做是他的大哥,也大概会被她所痴迷。
  好在听说眉妩与排歌上神先前在东海出了一些小矛盾,水漫声饶有兴趣地在心中猜测,不然以后就不是看他二哥在这吃莫名的干醋,而是看他大哥二哥情敌相向了~
  “二哥,不用这么灰心丧气的吧,不过是美人没找到而已。”
  “要你说话了吗?”州慢一改平日对待自己三弟的柔和的面孔,语气冰冷至极,让水漫声顿时觉得这岂止是秋日来临,这分明已是腊冬寒梅花开之季。
  虽说排歌与西楼子取消了婚约让他心里雀跃了一阵,但是她后来径直隐了仙身在他面前消失又是怎么回事?
  思来想去,唯一的可能就是排歌去追了西楼子,挽回一时冲动造成的尴尬场面。
  如今又连宸柒的人影都没见着,想了又想,州慢也只能整日板着脸待在疏帘淡月,吩咐了所有暗卫势必要把排歌找到问个究竟。
  “要我说啊,这排歌上神可能是回了步月馆了。”水漫声若有其事地说道,实则上他也去看了一遍,步月馆中空无一人,连那些打斗的痕迹都未曾减去半分,很明显,上神并未回去。
  但是为了劝解自己的二哥,他还是撒了谎。
  “你以为就你那点寻人探物的本事也想蒙混过关?”州慢却依旧毫不客气,“你不用瞒我,我的暗卫都找不到她,更何况你身边那几个小小的司命。”
  。。。。。。
  水漫声一时语塞。
  他怎么就忘了他的二哥虽看起来不涉长春宫内政,但也在暗地里培养了一股足以抵挡得住他大哥的军力的一支训练有素的暗卫呢?
  说来也奇怪,这排歌上神竟然能够躲到连暗卫都搜寻不来的地方,看来也不是个普通上神。
  一想到这排歌上神还未见面就已然在他心里树立了如此高大而又神秘的形象,水漫声莫名地感到期待。
  “这么说,这排歌上神明显是有意要躲。。。。。。”水漫声还沉浸在一股期待中,冷不丁地就说错了话。
  “躲也好,不是躲也好,反正找她出来是迟早的事情,你呢,手下有多少人帮我?”州慢口气稍缓了缓,问道。
  “唉,只有要我帮忙的时候二哥你才会对我温柔些,想不到我堂堂长春宫三殿下竟然还活不过一个小厨仙~”水漫声开着玩笑,话锋一转,递给州慢一张锦帛。
  州慢一边打开锦帛,一边回道:“你岂是能与她比?”
  锦帛上方,皆是人名。
  水漫声无视了州慢的贬低,也严肃起来,“这些人都是我多年的心腹,都可为二哥所用。”
  “嗯。”州慢认真地看着锦帛,轻声应道。
  水漫声皱起眉头来,憋在心里的话又不知该不该说。
  半晌,他还是开了口,“二哥,你当真觉得大哥会掺和此事吗?”
  正说着,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传来。
  州慢头也没抬,径直地喊了一声,“进来。”
  来人是暗卫,搜寻了三个月都没找到一点踪迹的刺客有些畏惧上前,只站在远处向州慢报告,“启禀二殿下,还是没有找到排歌上神的踪迹,而且。。。。。。”
  暗卫明显还是有事情要说,却也在犹疑应不应该在此时说起。
  “还有什么事?”
  秉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伟大决定,暗卫还是说了出来,“据我们所知,步月馆在三个月前曾发生过打斗。”
  **
  心平,屏息,静气。
  排歌紧闭双眼,气沉丹田,将牵魂术的口诀小声地念了一遍又一遍。
  此时山洞中仅留排歌一人,宸柒与赤枣子也只是在必要的时候才会进来里边瞧上一瞧,也只是透过洞门口的结界朝里头望一望。
  一切都如往常。
  已经修炼了将近一年,排歌与赤枣子、宸柒三人躲在这个魂灵一族才能打开的结界世界里,无人打扰。
  排歌在修炼牵魂术的时候,甚至有些恍惚这是不是就是她一直想要待着的那处世外桃源。
  而这处世外桃源,竟也只是在她修炼禁术的时候才有幸走进来瞧上一瞧。
  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排歌将抬到胸前的双手轻轻放下。
  她能感受到体内的气息在有规律的流动,这是个好征兆。
  证明她并没有因为修炼禁术而有堕入魔道的危险,虽然这个危险还在暗中潜伏等待时机爆发,但是排歌也坚决认定自己不会脆弱到控制不了自己的气息。
  再深深地吸一口气,排歌又想到了州慢。
  但是,修炼在于心无旁骛,她不能这样。
  她微调了气息,尽可能地保持不去想他。
  **
  “尾犯上神。”州慢彬彬有礼地对端坐在厅中饶有闲情逸致地喝着茶的尾犯施了礼。
  将近一年来,尾犯已经习惯了州慢的来访。
  起初州慢隔个三五天就要来一趟刷子序犯打听是否有排歌的踪迹,之后经尾犯点醒之后,虽然没有三五天来一回,但是每月月初也还是要来问一次。
  尾犯虽也体谅他的良苦用心,但是就连他的卜卦之术都找不到排歌的踪迹,又能对他提供什么有意义的帮助?
  尾犯有些无奈地又摇了摇头,“很抱歉啊二殿下,恐怕是这一次又要让你失望了。”
  州慢似乎也早已知道了会是这个答案,没有说什么,又作了一揖,“那州慢告辞了。”
  “等一下。”尾犯今日却也出乎意料地叫住了州慢。
  州慢也有些意外地转过身去,又微微地鞠了一躬,“上神可还有事?”
  “嗯。”尾犯没有素日里的亲切模样,倒是有些严肃到让人有些不习惯,“你可知道你的大哥。。。。。。”
  尾犯说了一半,却也不知道该不该将还未出口的另一半说出来。
  犹疑了一会,却听州慢应道:“上神放心,我虽不清楚大哥的立场,但我已经布下了眼线,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能了解到我大哥到底是做何打算。”
  “嗯。”尾犯稍稍放了心,心里也是有些佩服州慢的行为,做事干脆利落,怪不得能够与自己那个倔死的性子的徒弟情投意合,“辛苦你了。”
  州慢摇摇头,嘴角似扬不扬,“辛苦的是她。”
  尾犯觉得,此话倒也不像是与他说的,更像是州慢的喃喃自语,便也不答话,“你走吧。”
  州慢却也不走,而是又问道:“上神,你看排歌会不会跑到魔界去了?”
  “魔界?”尾犯似乎也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但是自打卜卦之术失去了它原本的作用的时候,他也不敢保证排歌是不是到了魔界去了,“应当不会吧。”
  “我想去看看。”
  “你身为长春宫二殿下,虽没有太子那般需要每时每刻都要在众人面前露脸,但有些时候长春宫那边的情况,我还需要你在里边为我打个照应。”
  见州慢不答话,尾犯顿了一顿,皱着眉继续道:“况且,你万一在魔界有个三长两短,就算你痕迹抹得再干净,再与我刷子序犯没有瓜葛,我这良心也过不去啊。”
  州慢张张嘴,想说点什么来劝说,说是劝说尾犯,倒不如说是劝说自己。
  “上神,我。。。。。。”
  尾犯此刻却也扬扬袖子,似乎已经确定了此事的定夺,“若是你自己都做不了主,那还是回长春宫去吧,至少还能与我打个照应。”
  。。。。。。
  州慢沉默半晌,却也始终想不出个主意。
  窗外似传来一阵秋菊的清香,一个希望在州慢心里悄悄滋长,倘若。。。。。。
  倘若,排歌真的在魔界,他可以将她带回。
  倘若,她不在了,他也枉为仙了。
  “上神,等我的消息吧。”
  ------题外话------
  很遗憾,2p没过。
  今天早上还去了一波医院现在才赶回来安排了一下上架的万更。
  现在以后每天都是万更啦~
  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同样的,也开始入v啦,期待小可爱们的继续支持哦么么哒!


第八十九章 废太子

  “你当真做好了准备?”尾犯却没有因为州慢犹豫不决之后终于下了定论而感到高兴,依旧是紧皱着眉头。
  “为了排歌,我不会畏缩不前。”
  尾犯就怕他会这么莽撞行事而耽误了真正的行动时机,但事实上当他看到州慢坚定的眼神时,他又开始怀疑自己对他的看法了。
  “虽然是这么说,但我还是希望你就算找不到阿歌,也能全身而退。”
  州慢一展灿烂的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般灿烂地笑了,“还请上神放心,长春宫那边还有我三弟在替我打掩护,若你有些事情需要了解的,可以找我三弟。”
  “嗯。”
  **
  事实上,州慢却是早已有所准备。
  只是很快,前往魔界这件事便开始提上了日程。
  回到长春宫后的州慢很快上表天君,要前往天界的一处隐蔽之所前往修行,在几年内估计都不会出山。
  天君对二皇子的疼爱与太子实则无异,面对他这样有过冲动和不善妥当的行为却并没有加以阻止,摆摆手随他而去。
  水漫声受到自己二哥的指示,也才终于理解了。
  自己的二哥早已是认定了这个素未谋面的厨仙做他一生所伴之人,既然如此,作为三弟的自己自然也要帮自己二哥的忙,在交待了府上所有事情之后,水漫声也决定亲身上阵作为二哥与长春宫的唯一联系人。
  州慢点点头,意味深长地再看一眼疏帘淡月。
  这座他生活了十几万年的宫殿,今日也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离它而去。
  未来是死是活,谁也不知。
  但是,只要一想到此去是为了排歌,州慢的心里还是带着一丝期待,仿佛他已经确定了排歌真真切切是在魔界的。
  一路西行,也就越来越靠近魔界。
  州慢头戴一顶草帽,横云剑此时也伪装成一把木剑握在手中,易了容颜的左脸带着一条不深不浅的剑痕,一眼过去,像极了一个经历了无数打斗的剑客。
  现在已经不是什么特殊时期,天魔两族还算友好,长春宫那边也渐渐放松了警惕。
  这也让守在天界与凡间结界边上的守卫能够单凭一个小小的隔界珠就让州慢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凡间。
  天族在东,魔族在西,中间隔的便是凡间。
  州慢此行若要到魔界,便是要穿过凡间。
  所以相传天魔大战中,所受伤害的不是天魔两族,而是被夹在中间手无缚鸡之力的凡间。
  当然,当天魔两族斗了一个不相上下,你死我活的残局之后,九重天上的神仙也不过挥了挥手中的掸子便将他们所有的记忆全都扫得一干二净。
  以至于就算凡间的过去再怎么不堪,作为当事人的凡间帝王与普通的平民百姓都不会再回忆起来。
  州慢一到凡间,便开始了长达一个月的马不停蹄地赶着路。
  马累了就换,人累了却也不歇,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比营救自己的心上人更为迫切的了,尽管他到现在还没有十分把握保证排歌被抓到了魔界。
  州慢躺倒在一家客栈的房中,动弹不得。
  连续赶了二十天的路,就算是个神仙,也没有如此多的精力被他这么折腾。
  虽然现在没有在赶路了,他还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蓦地,饶有兴致地来了一句,“等我把你抓到手了,看你还敢跑哪去。”
  如此昏昏沉沉,倒也就昏昏沉沉地睡了去。
  **
  “瞧一瞧,看一看了喂,新鲜出炉的肉包子,快来看一看了喂~”
  “这位公子,看一看吗?”
  集市上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州慢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凡间,却也对这样的叫卖声不甚习惯,他将头埋得低低的,生怕被有心的人给叫住了以惹到不必要的麻烦。
  却不然,脚下猛地踢到了什么东西。
  州慢不得已地往下一看,是一个残破的瓷碗。
  棕色的瓷碗上略有缺口,正当地放在一张白纸旁边。
  白纸上的黑字写得很大,州慢就算再不经意地去瞧,也会赫然看到那明晃晃的四个大字,“卖身葬父”。
  又是老桥段了。
  彼时州慢也看过许多描述凡间的戏本,有一小女卖身葬父,遇到下凡来的神仙,神仙不忍便出手相救,女子舍身跟随,直到两情相悦,成就一段佳话。
  但此时的州慢却没有要留下这个女子的意思,不过也就轻轻一瞥,连女子的正脸都不瞧上一眼,径直走开。
  “公子,求公子发发善心,帮帮小女吧。”没想到见到州慢转身离开,那个准备卖身葬父的女子还是开口了。
  州慢毫不客气地说了一句,“没空。”
  原本打算潇洒离去,却不料,脚下似被什么东西牢牢抓住,动弹不得。
  州慢往下一瞧,那个女子的手死死地抓着州慢的脚不放。
  州慢的脚不得动弹,只得怒吼一声,“放开!”
  眼神中透露出的不耐烦如利剑一般地盯着那个抓着不放的女子,却也就是一眼。
  这女子的眼炯炯有神,看起来清丽得很。
  一头青丝虽是披散在耳后,慵懒又不失端庄,还有一分别致的美。
  更让州慢驻足的是,此时的女子,神韵颇有几分排歌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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