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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女配捉妖日志-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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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洞府位于深潭之下,只要一闭了府门便没甚么光亮; 里头的石壁上嵌不少珍惜的宝石,顶上头隔一段距离便悬挂着一个夜明珠。丹舒扶着洞府石门; 看着立在明光下的棠羽; 忍不住发出嗤笑:“你这是被谁削了脑袋?”
  听到这个,棠羽便来气,她愤恨地将扯下的长巾摔在地上,扶着摇摇晃晃的半坨发髻顺着长道往前:“被一个捉妖师削的,她削哪儿不好,非削我头发!”
  丹舒空洞的眼睛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模样; 冷声道:“她大概是想削你脑袋的。”
  棠羽敛了敛表情:“她当时似乎确实是想削我脑袋来着。”要不是她闪得快,说不得真的脑袋搬家了。
  棠羽的洞府里头通道甚多; 跟个迷宫似的,若非有她在前头带路,定会在里面迷路。
  她带着丹舒左拐右拐; 总算是又到了一处石门前,她挥了挥手,石门大开。
  丹舒一走进里头便看见了整齐悬挂在上空的衣裙; 密密麻麻的一片。下面的摆置有点儿像普通姑娘的闺房,梳妆台,拔步床,雕花大红的木柜子,与这石府洞门格格不入。
  丹舒按着棠羽的指示躺在了正中央的躺椅上,椅上的凉意穿过衣袍直透入血肉里。
  她闭着眼,嘲讽道:“我还以为你这儿会挂着一片片人皮呢。”
  “挂着?”棠羽在梳妆台边的矮柜上捣弄着药草,一边动作一边回道:“挂着叫它风干?别开玩笑了,那东西要新鲜的才好,越新鲜才越能和我的肌肤完美贴合。”
  丹舒冷笑,不欲再和她谈这种话题,她闭目养神,思绪放空。
  她不说话了,棠羽却有些闲不住,她又往捣药筒里加了几株刚从玉盒里取出来的灵草,用着药杵缓慢捣碎:“丹舒,你也是从那上头下来的,我问问你,那个摇宓是不是也下来了?”
  棠羽心中一直惦记着这事,北钰公主的话还在耳边不断回荡,便想着在丹舒这儿打听点儿消息:“你见过她没有?”
  “摇宓……”丹舒的眼皮子动了动,微微掀开一条缝又瞌上了,她平声道:“见过。”
  棠羽捣药的动作一僵,侧头看着她:“在哪儿?”
  丹舒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在她该在的地方呗。”
  这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叫棠羽既是恼怒又是急躁:“捉妖师?你是不是早知道京都突然出现的那个捉妖师就是摇宓?你知道怎么不提醒我!”
  “你是谁?”丹舒轻笑:“我凭什么提醒你?我与北钰,与你,可没什么交情。”
  “你!”棠羽气结,她愤恨地用力砸着药杵,对着她冷哼一声。
  不过一个堕仙,有什么好傲的?真当自己还是当年那个高高在上,仙神追捧的碧洲仙子?这样的一张烂脸,随便在六界抽出个无名氏也比她来的漂亮!
  气归气,事儿还是得做。
  棠羽制好药膏,又小心地取了北钰交给她的那株夺颜草,草上覆着一层霜花,晶莹剔透煞是好看。她轻轻抖了几下,将那上头的霜花晃落在了瓷盆中的海棠花露里。
  她用着毛巾在里头打湿给丹舒净了面,又将初始制好的灵药膏均匀地敷在了她的脸上。
  干完这些她的事儿算告一段落,任由药膏发挥作用,自己则是收拾东西准备着一会儿跑路。
  她一边捡弄着衣物,一边道:“你这伤口是用千冥剑划出来的,那玩意儿可是魔族血煞之王的贴身佩剑,里头含着魔族血池里的血怨之气,一般的东西哪能驱散得了。”魔族的血煞之王比起魔尊来也不遑多让,他们魔界的东西可比他们妖界的东西要歪邪的多。
  她唏嘘了一阵:“说起来,你到底怎么得罪南瑗那个女人了?居然叫她特意去找了自己的旧情人借了千冥剑划破你的脸,还把你一身弄的支离破碎的。啧啧啧,这得多大仇多大怨啊!”她是不是该庆幸北钰公主一直都还没和那女人正面对上,不然……哎哟!棠羽打了寒颤,她可是最在意容貌的,这当真是比叫她死了还难受!
  “我怎么得罪的她?”丹舒冷笑:“你不知道?”
  棠羽摇了摇头:“我若是知道就不问你了,我没事儿关注你们的恩怨情仇做什么?有那功夫还不如敷一张新鲜的人皮呢,还能叫我美美的。”
  丹舒沉默了一会儿,没有正面回答她刚才的问题:“可不就是些恩怨情仇么。你们呢?你们和她又有什么仇什么怨?”
  说到仇怨,棠羽还真不知道:“我哪里晓得。只不过是按照公主的吩咐行事罢了,公主和她的仇怨似乎挺深的,当年王后好像就是因为那个女人才死的,估摸着公主是想报杀母之仇?”
  棠羽的话语中隐隐带着几分不确定,她猜测公主和那女人之间的仇怨挺大的,应该是不止杀母之仇这一项。
  公主这些年的脾气越来越差,说不定也和那个女人有关。
  “那女人就是个祸害……”棠羽慨叹了两声。
  可不是个祸害吗?
  ‘丰功伟绩’数不胜数,便是像她这种丝毫不关心外事的都听说了不少。
  要说摇宓扶落是因为‘六界双神大姐大’的名头叫她记住的,那南瑗则是因为一茬接着一茬的风流事被她晓得。
  那个女人啊……也是个‘人物’了。
  棠羽收好包袱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她将东西收在了储物袋里头,又用着瓷盆里的水帮着丹舒将脸洗净。
  她一把将丹舒从躺椅上拉了起来,丹舒睁开眼,空洞的眼眶瞧着着实渗人:“这样就好了?”
  “当然没有。”棠羽把剩余的药膏塞到她怀中:“你拿回去自个儿涂抹,半个时辰一换,一直到临近子时。”
  她又将瓷盆里的水灌进了一个水壶里:“每次都用这个洗,洗完之后什么都不用做,只需静待些许时刻,你的容貌自然会恢复如初。”
  “你把东西都给了我,你打算做什么?”丹舒将东西收下,问道。
  棠羽左顾右盼:“我打算回妖界躲一段时间去。”
  丹舒瞬间明了,带上黑色兜帽,又罩好面纱:“妖界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
  她举步往外走,意味深长:“棠羽,世道轮回因果有序,总归是要还的。”她要还,南瑗欠下的债也要还。
  “你什么意思?”棠羽被她那阴阳怪气的话气的七窍生烟:“你这是在咒我?该死的!”
  丹舒早已经走远,隐隐听见她的声音也只是微微动了动唇角。石壁两侧宝石泛光,她顺着来时的路,准确无误地离开了这处洞府。
  外头的天已经暗沉,大风非但没有减缓,似有加剧的趋势。她立在寒潭边上,看着那幽深碧水:“以后怕是见不着你了。”
  海棠花妖,该到地狱里去赎罪了。
  …………
  棠羽因为丹舒的话兀自发了一大通的火,待到气顺了些才对着梳妆镜将长巾绑在了头上,挡住那糟心的造型。
  她对着妆镜整理了一番仪容,轻抚着脸颊,喃喃自语道:“这张脸只能再支撑十天,等回了妖界,想要面皮可就不怎么容易了。”
  妖界里都是修炼的妖精,谁怕谁?
  “真是麻烦!”棠羽一巴掌拍在梳妆台上,将上头的瓶瓶罐罐扫落在地。
  心情稍微舒畅了些,她便也不想在此处多逗留,关好石门后便外走。
  “要不……我先去弄一张新鲜的面皮来,再回妖界去?”她一边往外走一边自言自语,却在快要到洞府门口的时候突然顿住脚步。
  站在洞门口的人,一身浅色衣裙,手执长剑面带笑意。
  她见着她,笑意越发深了些,动了动手腕儿,迎面缓步而来。
  “摇、摇……摇宓!”
  自从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后,棠羽根本抑制不住内心里的害怕。摇宓扶落的名声太可怕,哪怕不久前她刚和面前的人交过手,知晓她并没有当初摇宓的实力。
  可还是忍不住把眼前的人代入到鼎盛时期的摇宓的身份里头去。
  传言,摇宓的一剑,扶落的一鞭,足以掀翻半个九重天。
  她们两个是真正的天道女,都说天道无情,但它似乎只是把所有的私心眷顾倾注在了她们身上。
  盛清清握着剑在石壁上划了几下,那哧哧哧的声音叫棠羽连退了好几步。
  “我刚才听到……你说你要再去弄一张面皮来。”她空着的手勾了勾腰间的荷包,姿态闲散。
  棠羽当然不会承认,她猛地摆头摆手:“没有!没有!你听错了。我、我是说我准备去、去吃个饭……”
  她说到最后干笑了两声,极力掩饰慌张尴尬。
  “吃饭?”盛清清皱着眉,似乎有些苦恼:“你恐怕没有这个机会了。”
  “摇宓!你、你放了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棠羽紧靠在石壁上,凹凸不平的石面硌的她的脊背生疼。
  “摇宓?你是在叫我?”盛清清歪了歪脑袋:“啊……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本仙女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盛清清。盛大辉煌的盛,清雅脱俗清秀绝伦,清丽无双的那个清。”
  她微抬下巴一脸得意:“怎么样,本仙女的名字是不是很棒?”
  棠羽僵着一张脸,一心想着如何逃脱,压根儿就没把她的话听进去,只尬笑着连连应是。
  这态度真是敷衍的可怕。
  盛清清挑眉:“你是在想怎么跑?”
  棠羽眼神飘忽不定,盛清清收回了剑侧了侧身将通道露了出来,哼了一声道:“走吧。”
  棠羽不可置信地盯着她的那双含着几分不明笑意的眸子半晌,又看了看前头不远处的府门:“你说真的?真放我走?”
  盛清清不应声儿,拄着剑在身前,侧靠着石壁,勾着唇浅笑。
  棠羽踌躇了一会儿,确信她不会突然动手之后,才小步小步地背靠石壁横着走过了盛清清身边。待到彻底离了她在地方之后,身子一转化作一道红色的光束极速朝着那闭着的府门飞去。
  盛清清平静地看着地面,手心撑在剑端,手指轻点剑柄,突地双唇微动:“砰……”
  她话音刚落,身边便有疾风掠过,果真有一声巨响,“砰”落在了离她脚边不远处。
  棠羽倒在地上打了个滚儿,她周身衣裙毁了大半,黑焦色掩盖了初始的妃色,破破烂烂地搭在她同样黑不溜秋的身上。
  她万分厌恶的那半坨发髻上冒着烟气,一股头发烧焦的味道直入鼻息。盛清清掩了掩唇鼻,回身看了一眼洞府门口那密布的电流,这才打量起她那缩成一团不断痉挛的模样来。
  她手抬起,剑尖抵在棠羽的胸口处,笑意盈盈:“跑?真叫你跑了,我可又得费力气去找了。”
  “好了,现在回答我的问题。你的顶头上司北钰公主在哪儿?”
  棠羽全身都快被雷电给击碎了,她不停哀嚎,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
  盛清清咦了一声:“不说?”
  棠羽又缩了缩,连着痛叫不断。盛清清冷哼一声:“不说算了,那就……先送你走好了。”
  不说就不说呗,难不成还要她求她?好笑。
  她想要知道的事情总会知道的,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在棠羽万分惊恐的目光,盛清清拿着剑划破她的脸皮,将那张披在外头的面皮挑开,扯动时发出的滋啦滋啦声叫她忍不住撇了撇嘴。
  费了好一会儿,外头的那层美人皮剥落,终于露出了棠羽的本来面貌。
  “你的这张脸也不丑,为什么尽想着要别人的皮呢?”盛清清长吁短叹,剑尖又抵放在两人她的心口处。
  长剑一寸一寸,极其缓慢地刺入血肉。
  这样缓慢的动作叫棠羽痛不欲生,盛清清看着她狰狞的面孔,幽幽道:“疼?你剥人皮的时候,那些可怜的姑娘们可比这更疼呢。你应该庆幸我不喜欢剥皮这种恶心血腥的事儿,否则……今日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你这一身皮给活刮了。”
  她手用力地往下一按,剑入血肉的声音瞬间便大了起来,她动着手转了转还插在她身体里的摇天剑,只听见棠羽一声尖利的悲叫。
  盛清清看着她挣扎不过须臾便没了气息。
  棠羽身死,她的肉身化作了一朵带露海棠遗落在了地面上,盛清清将那颜色明丽的花朵从地上捡了起来,轻笑着握在手中用力一捏。
  碎屑遍地。


第七十七章
  北钰公主坐在暗室里; 烛火摇曳映照着她那有些瘦削的身影。她斜靠在木椅子上; 把缝补好的玩偶拿在烛火光旁细看; 目光久不移动似乎有些出神。
  黑蛇急匆匆地从外面走进来,也顾不得被斥责直接开口打断了她的沉思。
  “公主,七寒山那边传来消息; 棠羽、棠羽出事儿了!”黑蛇伏在地上,额头磕在撑地的双手上:“属下收到消息便向着棠羽发了讯息; 以往她都是立刻回的,如今……”
  “如今怕是凶多吉少了。”黑蛇满心惴惴; 不敢起身。却听见北钰公主冷笑一声:“她死了。”
  黑蛇猛然直起身来; 面露惊恐诧异:“不、不能吧。”说不得只是受了重伤呢?棠羽好歹也算是一个大妖,哪能就这么突然的死了!
  北钰公主低眸看了她一眼,将那玩偶丢到了地上,指尖轻刮着座椅扶手:“死了。”她对于棠羽的死亡并不惊讶,棠羽行事无所顾忌,日日惦记着人面皮子; 会遭斩杀是迟早的事儿。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么快而已。
  往日她也警告过棠羽收敛些,可她嗜美如命; 哪里肯听她的话?
  “到底是谁下的杀手!”黑蛇说到这儿难免有些咬牙切齿,虽然她一向和棠羽不对付日常讽刺来讽刺去的,但好歹也是多年相交; 打一个地儿出来的,自然有几分难以言说的情分在。
  且她也不是个良善的,听闻棠羽身死; 不免思及己身。
  是谁下的手?北钰眉眼上扬,这京都有本事将棠羽拿下的还能有谁?异阁那群废物不用考虑,如今有名的那几位捉妖师也不在京都,只有那一个了。
  “算了,这事儿暂且不说。”北钰摆了摆手站起身来,长裙曳地,她转而吩咐起其他事来:“棠羽死的不是时候,现在首要的是丹舒之事。你立马去郗家大宅那里看看,棠羽死之前可有帮着丹舒恢复容貌。如果有,你便不必回来了,守着她一直到明日。如果没有,你且去棠羽的洞府将我交与她的那些极品灵药寻出来,没了她的海棠花露,必须得想别的法子制出药膏来。”
  黑蛇心有戚戚然地领命,低着头化作一股黑烟目标明确地往着郗家大宅子的方向去。
  黑蛇一走,暗室里又只剩下北钰公主一人,她凑过脑袋吹灭室内的烛火。
  四周是黑漆漆的一片,她也不着急,脚步轻而缓慢。
  “死从来都不是折磨人的最佳方式。”她双唇轻启,兀地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来。
  “希望南瑗你会喜欢我送上的礼物。”她打开暗室的门,半扶在门口处,脸上隐隐带着几分畅快:“毕竟妹妹我可是把六界第一美人儿奉上了,往昔引得无数仙神妖魔倾心的碧洲仙子呢……哈哈哈。”
  ………………
  收拾完棠羽,盛清清心情好了不少,她一路哼着乱编的小曲儿回到镇西将军府,刚踏进林苏蕴的院子,就看见自家娘亲站在中间的石板道上。
  “母亲?”盛清清一路小跑了过去,挽住她的胳膊:“你在这儿做什么呢?”
  林氏点了点她的额头,抽出手半搂着她:“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在这儿等你呢。”
  “你要见我,叫三夏来与我说一声便是了,哪里要你亲自过来的。”盛清清靠在她肩头亲昵地说道。
  林氏听着这话目光越发柔和:“我家乖女就是懂事。”
  盛清清就喜欢听别人夸她,她笑眯眯地直点头,那副小得意的模样引的林氏笑意不断。
  “好了,明香她们已经在里头收拾东西了,咱们往前头跟你外祖母辞行去。”两母女说了一会儿零零碎碎的话,林氏这才道出了来意。
  “咱们要回去了?”盛清清问道。
  “可不是嘛。再不回去,你那老爹可怎么办哟。”林氏到底还是忧心着那便宜夫君的,多年的夫妻,两人感情一向极好。因为分家的事儿闹这么一出回娘家,现今目的达到了,她自然该回去了。
  “再说了,你大伯母生了龙凤胎,咱们合该回去看看的。”她虽然越发不待见那盛蔚蔚,但这位大嫂她还是挺喜欢的,知书达理待人有序,到底是书香门第里头出来的。
  “母亲说的是。”
  待到母女二人从将军府的大门里出来,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乘着马车回了丞相府,盛清清刚从马车上下去,就看见丞相爹站在门口翘首远目,一见着她们,连忙快步下了石阶。
  这激动的样子看的盛清清忍不住对着林氏挤眉弄眼。
  几人准备往府中去,却听见身后一阵车轱辘声,伴随着万分熟悉的男声:“清清。”
  盛清清回头一看,正是席则。
  他今日穿着一身银白色的长袍,外头罩着一件镶着白边儿的黑色披风,人生的好穿啥都好看,这一派清隽俊逸的模样走哪儿都能吸人眼球。他踩着下马凳走下来,对着虎着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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