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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逼追妻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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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一脸热切的笑容,一看见大汉样子的赫燕霞便走上前来,手里还提着一只用罩子罩住的竹篮。

    “恩公啊,这次我们北上做买卖,路过杨花村,我就顺便给你带了些乳猪肉让你和夫人尝尝……”男人笑呵呵地将篮子放在桌上,进屋后四处看了看又问赫燕霞,“妹子不在么?是出去做农活了?”

    赫燕霞看着桌上竹篮,不由得提高警惕,这人形迹可疑,难保这篮子里不是什么诡异的暗器。

    “拙荆有些不舒服,还在屋内躺着。”赫燕霞淡淡地答道,这些日为了不露形迹,赫燕霞让穆紫杉都装作生病不要出门,只怕她心思耿直被人看出破绽,这男人听了却露出些担忧之色。

    “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若是上次的钱用光了,哥哥这里再拿些给你们。”男人说着便想从衣服里摸出钱袋,赫燕霞捕捉到他话中几个字眼,连忙按住了他的手,让他先将话说完。

    “上次的钱?是什么?”

    “就是上次我偷偷放在你们箱子里的那袋钱,你们莫不是还没有看到吧?”那男人有些意外地看着赫燕霞,赫燕霞眉头一皱,从衣服里拿出一袋银子,放到男人面前。

    “就是这袋么?”装着银子的布包上印着鲤鱼跃水,那是无益堂特有的标志,这种钱袋也只有无益堂的人才有。

    那男人看了看满满的钱袋,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来。

    “恩公你怎么……”

    赫燕霞心中疑虑顿生,只是思绪太杂想不通透,便将那袋银子硬塞到男人的手里,看他还会再说些什么出来。

    “这银子我不能要。”赫燕霞大义凛然地说道,那男人听了却做出不快地样子说了起来。

    “鄙人这条命是恩公和妹子一道救回来的,上次若不是被你们从河边捡回来细心照料了半个多月,只怕我早就见了阎王……这点钱只是兄弟一点心意,你若不收便是看不起我了。”男人说罢又将钱袋塞了回来,赫燕霞想递回去,却发现那男人死活还是要将钱袋塞回来。

    赫燕霞不得已收下钱袋,只是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这些钱我实在收不得……”

    “恩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鄙人的钱可都是靠着正当手段一分一厘赚回来的,又不会是什么来路不明的钱,恩公你怎会收不得?”

    “可是……这钱袋不是无益堂……”赫燕霞说完抬起了头,想从那男人脸上读出什么,只是看他面上毫无异色,也不知是演得太好,还是……

    赫燕霞在心中否定了那个念头,她还是不肯相信是自己哪一步算错了。

    “这钱袋是小女上次回家落在家里的,我看这东西做得别致,就拿来用了,结果后来出门就遇上了山洪,我们的车队都被冲下了山掉进河里,只有我运气好些顺流飘下来被恩公捡到,其他的人都……”那男人脸上露出悲戚的神色,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回忆。

    “兄弟别再难过了,故人已矣,再怎样伤悲也是徒劳……我看我就把你送我的乳猪收下,至于钱,你还是拿回去罢,若是你真要拿钱给我,我也会觉得你看不起我……”赫燕霞将钱袋放在桌上,做出执意不肯要的姿态,眼睛却瞟了一眼那男人放在桌上的竹篮,心中又警惕了几分。

    那男人见她执意不肯,于是也不强求,只想这次走时再偷偷放到什么地方。

    “也罢也罢,那我们先吃一些,这东西放久了就不新鲜了。”

    那男人说着笑呵呵地打开了竹篮,赫燕霞只等那篮中暗器飞出,她就偏开身形去拿住这男人,却不料那男人打开竹篮后,里面赫然只有一只烤得鲜黄的乳猪,哪里有什么暗器的影子。

    赫燕霞只觉心中一惊,那些她不想承认的料想便全部落实了。

    这位恩公在这杨花村由于是外乡人的关系备受排挤,家中也不甚富裕,这位商人受了恩,不愿见恩人过得如此贫苦,是以才想方设法资助他们,谁料正是因为这只小小的钱袋,就让他恩人白白送了命。

    那日赫燕霞一靠近这户人家便心中起疑,这处房子简陋偏僻,但是房屋看起来却很新,显然是才搭建起来没多久,赫燕霞只想到这地方不像常住之处,不知是否是为眼线特意安排的,却没想到这二人是真的如此贫困,而对于她和穆紫杉这样来路不明的人,若是一般人看到怎样也会怀疑二人是否招惹了凶恶之徒,救了二人会惹火上身,那夫妇二人却全无芥蒂地热情接待他们,他二人住在这样家徒四壁的房中,却丝毫没有贫苦夫妇常有的悲哀之色,而是一直笑容满面,赫燕霞心中怀疑便更甚。

    或许只是连日的逃亡让她心中警惕加强,回到房中仔细翻找,便在床下的柜子里找到了那只钱袋,那夫妇住在这样简陋的房中,钱袋里却有这样多银两,实在是太不寻常,而那钱袋上鲤鱼跃水的印记她再熟悉不过,这次来追杀他们的人身上每人都有这样一个钱袋,而这东西又只有无益堂的人才会有,只道这二人真是无益堂安排在此处的门人,却没想到这夫妇是不肯受人恩惠,丝毫没动那富商的钱,想着以后把这些钱还给人家。

    料定那二人是敌方奸细之后赫燕霞也不觉惊慌,反而是心生一计,打算将计就计引出那个神秘的幕后人,只是想到穆紫杉心思耿直,怕她知道自己计策之后反倒露出马脚,索性先将她瞒住,等过了这一关之后再告诉她事情来由,到了晚上赫燕霞点了穆紫杉睡穴,自己假装起夜走出房门,走过二人房间时却刚好遇到出门的大汉,赫燕霞只道这人耳力惊人,竟能听到自己动静,于是先下手为强一招结束了那汉子的性命,那妇人听见房外声响,想出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结果刚一出门就被赫燕霞一刀刺中,倒在了大汉身旁。

    这二人被她一招结束性命,赫燕霞也只想到是自己武功高强,想这些虾兵蟹将不是自己对手,却没想到这二人是真的一点武功都不会。

    结果无益堂的人追来,却没有像她料想中一样与她接头,只是像问个路人一般向她打探自己和穆紫杉的下落。

    赫燕霞只道是那夫妇二人已经想办法放出消息,让这些人知道他们已经到了杨花村,而无益堂的人现在不动声色,只怕是在等待时机偷袭二人。

    心中虽有一丝疑虑,怀疑自己是否杀错了人,但是几次下来都被她否定。

    而在杨花村等了几天,无益堂的人都没有来偷袭,却是一行人往北而行,追着她指给他们的方向去找那一方根本不存在的二人。

    赫燕霞心想或许只是他们另有别的计策,结果几日后却等来这位被夫妇救下的富商,待得一切真相大白,赫燕霞只觉心惊烦闷不已,默默吃着那富商带来的乳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30承诺(二)
    穆紫杉听见房外有声音,在里屋呆了半晌之后才走出来,见赫燕霞和那中年男人一起吃着桌上的烤乳猪,那男人见她出来,便让她也一道过来吃,走到赫燕霞身边时见赫燕霞递了个眼神给她,穆紫杉会意便假装咳嗽几声,说这几日身体不好,对客人招待不周请他多见谅。

    穆紫杉不像赫燕霞懂得如何刻意模仿别人的声音,是以只能用身体不适来掩饰声音的差异。富商倒是丝毫没有发觉这二人异样,笑着说妹子太生分了,和他哪里需要那么多客套。

    “不知兄弟这次要去何处?”赫燕霞见穆紫杉出来,恢复了寻常的神态,满脸自然地与富商闲话家常。

    “不瞒恩公,这次我打算运送些货物去大津国的燕州,据说咱们这边的东西拿到大津去卖,价钱足以翻上好几倍……”那富商带了些酒来下菜,一边和赫燕霞说着,一边啄了一口杯中的酒,脸上满是对此行能够赚大钱的种种期待,眼睛里都几乎能看得到金光闪闪。

    赫燕霞听了他这话却心中一动,目光凝聚在一处,顿时想到了什么。

    “兄弟这次也要去燕州吗?我也正打算带着拙荆离开此处往北方走,想去大点的地方做点小生意……”

    “恩公为何突然想着要离开杨花村?你们不是才在这里安定下来么?”富商满脸不解,眼中生出几丝疑惑。

    穆紫杉听赫燕霞这样说也有几分疑虑地看着她,却见赫燕霞在桌下给她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先回屋,穆紫杉也不多言,假意咳嗽几声就说身体不适,要先回屋不能招待客人了,那富商见了连连嘱咐她好好休息,他和恩公继续谈就是了。

    待得穆紫杉进屋之后,赫燕霞便又跟富商拉起了话头。

    “兄弟你也别总是叫我恩公了,你我相识一场也算是缘分,你若不嫌弃我只是山野小民,你我以后兄弟相称就是了……”赫燕霞说着敬了他一杯酒,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不露痕迹地让这人为她二人作掩护。

    “那就这样,我虚长你几岁,便占便宜做你哥哥,不知这样可好……”富商说完赫燕霞便似那汉子一般豪爽地笑了,“本来也该叫你哥哥,再说与你相交,怎么也是我占了便宜……”那富商听了也跟着笑起来,两人又倒了几杯酒喝完。

    “只是不知刚才弟弟提起的要和我一道去燕州一事……”那富商喝完一杯酒,又续起刚才的话题。

    “实在是因为拙荆身体太差,实不相瞒,翠儿近来就是因为染上了痨病才一直卧病不起的,我请了大夫来看过之后说是此处太过潮湿,而翠儿的体质本来就不够好,加上连日劳累……”赫燕霞说着露出些悲苦之色,看得那富商都不由得动容,于是连连安慰赫燕霞不要太过担忧。

    “这痨病只有那些大都的大夫才懂得怎么治,南方比北方潮湿得多,让翠儿呆在这里我只怕会让她病情加重,而且兄弟你也知道,我和翠儿在这杨花村处处受人排挤,每日早出晚归辛苦劳累却也只能堪堪糊口,家中连余粮也没有,现在拙荆又生了这要命的病……”赫燕霞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抬眼看见富商已经毫无怀疑,而是因为赫燕霞所说之事也露出担忧同情的神色来。

    “那弟弟你便跟着为兄一道去燕州吧,我们一行人路上也好互相照顾,妹子的病若是需要什么帮助,弟弟你只管和哥哥说……”

    “哥哥你只要带我二人一道上路就好,你也知道我不是一个喜欢受人恩惠的人,到了北方我和拙荆找一处定居下来,我就去做点小买卖,一边赚钱一边替她治病就好……”

    那富商听了赫燕霞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又给赫燕霞斟上酒,两个人喝了一夜相谈甚欢,那富商喝到醉酒时竟还拉着赫燕霞说要与他结拜。

    富商答应与赫燕霞她们一道北上之后便吩咐手下现在这杨花村休息几日,等到他兄弟置办好一切之后再一起走。

    一行人在杨花村耽搁了几天,卖掉了这处小屋和那两处薄田之后打算第二日再走,拿着那袋银子,明明没有多少却觉得莫名沉重,这几日赫燕霞有些说不出的烦闷,只是她觉得有些问题想来无益,想得再多也没有用处,索性不去再想。

    而且若是这事让那个木头知道了,她定会比现在更憎恶自己,只怕以后那人日日都会念想着如何将自己这个大魔头杀死,为武林除去一大祸患。

    越想心中越觉得烦闷,索性提了一葫酒走出去散心。

    是夜月明星稀,夜凉如水,一个人走在河畔只觉周身微微发凉,赫燕霞知道这是那神秘女子针上寒毒所致,所以她才会还没入冬就开始手脚冰凉。

    打开酒壶的塞子灌了一口烈酒入腹,身子稍稍暖和了一些,但心中却还是如这秋夜一般寒凉。

    不知不觉竟走到河边那株柳树旁,只见柳叶随风轻摆,地上树影晃动,便似又幽灵附在那株树上一般,赫燕霞看了心中烦闷愈强。

    远远看了片刻,还是端着酒葫走了过去,虽然靠近河岸这附近的泥土都很湿润,但还是看得出来柳树周围的一块地土地比四周的新一些。

    拿着酒葫把葫芦里的酒倒了下去,淋在那棵柳树的下面,顿时空中一股酒香弥漫。

    “这次……算是我负了你夫妇二人,你们若是化了厉鬼,来找我寻仇就是了,我也不会躲着你们……”

    赫燕霞的声音淡淡地响起,听不出她话中的感情,只觉有些难言的怅然。

    虽然从一开始就有怀疑自己是否杀错人,但是却太过自负,不肯承认是自己犯了错,一直到最后真相大白,才像是有什么在心口击了一下,让她觉得胸闷烦躁,也因此生出许多莫名的担忧来。

    一葫芦酒倒完,赫燕霞仍看着地上,眼中情绪交杂,这时却突然听到身后一个人的声音冷冷的响起,声音虽然低沉,却带着巨大的愤怒和憎恨,强大怒气几乎要将这一地柳树夷平。

    “你说你到底负了什么人?”

    缓缓回过头,背后站的不是穆紫杉是谁。

    赫燕霞一直以来最担心的事竟然还是发生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天理报应循环不爽。

    赫燕霞看着穆紫杉无话可说,只能沉默地站立在原处。

    原来这些日以来穆紫杉一直觉得赫燕霞行事古怪,不知她心里到底在打什么算盘,这一夜穆紫杉也一直睡不着,坐在床上听见屋外声响,将窗户打开一条缝就看见赫燕霞提了一葫芦酒出去,穆紫杉知道赫燕霞没有散布的习惯,心里觉得奇怪便不远不近地跟在她后面,穆紫杉轻功本就不错,再加上赫燕霞这一日心绪烦躁,完全没有察觉后面有人跟着,是以才会在这里被抓了个现行。

    穆紫杉看着地上一滩被酒打湿的泥土,那一圈的泥土比周围的更新,显然是近日里有人翻过土,而那一方地又微微隆起一块。心中想到什么,又不愿相信那是真的,是以只能远远地看着那柳树却不肯走近。

    “你将他二人杀了?”低哑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话语中的憎恶让赫燕霞心中一寒。

    “是。”只是还是坦白回答了她,淡淡的声音,只说了一个字,没有任何辩解。

    若是穆紫杉开口问她,为何要杀这二人,她定会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她,只因她太过自负,对生人又毫不信任,加上二人此时的处境,为了保得二人安全,她才会估错将这二人杀了。

    只是她等了许久,穆紫杉也没有开口。

    穆紫杉只是静默地看着那抔新翻的泥土,手指捏紧再放开,又再一次捏紧。

    然后赫燕霞便看见穆紫杉一步步走了过来,一步步靠近自己所站之处,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紧张,本以为那人会对自己破口大骂,说自己有多么地不仁不义灭绝天理,那人却一句话也没有说,而是在她面前蹲了下去,沉默地挖起了地下的土。

    赫燕霞不知自己此时应当如何,竟然头一次在穆紫杉面前生出这般手足无措的心情。

    眼睁睁看着穆紫杉一点一点挖开表层的泥土,被埋在泥土之下的人赫然出现,不是那夫妇二人又会是谁,那二人自被杀之日算起,已被埋在这里将近半月,只见二人尸身浮肿已经开始腐烂,实在是惨不堪言,穆紫杉亲眼看见这二人的尸首之后,不禁捏紧了拳头,手上指节突出,指骨关节竟被她捏得咯咯作响。

    像是靠着强力忍耐才没有立即杀了身后这个女魔头,穆紫杉一语不发地又将那些泥土堆了回去,然后仔细堆平按牢。

    自始至终,赫燕霞都沉默地站在她身后,一句话没有问,也一句话没有说。

    “他二人可是你我的救命恩人?”沉默半晌之后,穆紫杉低沉愤怒的声音从赫燕霞脚下传来。

    “是。”赫燕霞不置可否。

    “那他二人可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脚下传来的声音更加愤怒,像是想将她撕成碎片一样的憎恶藏匿其中,赫燕霞心里又冷了一截下去。

    “没有。”久远的沉默之后,终于还是回答了穆紫杉,简简单单地两个字,却有太多的含义。

    只是不知该从何说起。

    只是从何处说做错的那一个都是自己。

    于是索性懒得再说。

    蹲在脚边的穆紫杉突然笑了,笑声像金器刺痛耳膜,不堪细听。

    穆紫杉笑着站起来,死死望着赫燕霞,眼中的愤恨与憎恶几乎要化作毒蛇,将面前的人一口咬死。

    “你可知道我一家六口为何会死?”穆紫杉憎恨的声音咬牙切齿,赫燕霞听在耳里无比刺痛,可是明明听懂了她的话,却不知该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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