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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坟-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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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风过境拿的预言家的牌,她照样一上来就说自己的身份,并且查杀了我。
  她这做法反倒会让人相信,而我要再说自己是女巫,反倒是没人会信,我俩争执的结果就是再次回到夜里解决。
  可这次,我只稍微挣扎了几句,就因为“心虚”,暴露出了自己是狼,跟冷风过境互怼了几句。
  投票的时候,我被全票投了出去,体验了一把脑门炸开的痛楚,不过比起被三爪子抓开前身,这已经算是比较利索的死法了。
  我倒在椅子上,看着其他人接着游戏。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仇诗人奋起,扬言自己才是预言家,第一晚查了十号是好人,第二晚查了一号是好人,至于四号,根本不用查,穿他预言家的衣服那肯定是狼,跟三号,也就是我,故意狼互踩,以此来保全另一头狼赢得最后的胜利。
  因为我第一个白天投降得太快,让不少人怀疑,再回想冷风过境屡次假跳预言家,而仇诗人从一开始就引领者所有人,大家下意识地就信了他,将冷风过境投了出去。
  她死的时候,气得眼球都快爆出来了。
  接下去就很简单了,仇诗人这头狼,以预言家的身份,带领全场,取得了……狼人的胜利。
  这场游戏,其实并不是狼人跟好人的战争,而是我们,和冷风过境的战争,只要她是输的一方,死去的人就可以复活。
  游戏结束,冷风过境睁开眼的瞬间,她的嘴唇黑得发紫,眼睛里的眼球几乎只剩眼白,她将双手放在桌上,不知何时长出来的又长又黑的指甲,在桌子上从上到下抓下来,发出刺耳吓人的声音。
  大家正因为一场又一场生与死的游戏折磨得疲惫不堪,乍然看到这一幕,都被她此时的“形象”吓到了,一个个从座位上蹦起来往后退。
  而房间门,在这时候发起明亮的光,仇诗人对吓愣的众人喝道:“还不快走?打算留着再玩几把?”
  闻言,大家忙不矢地朝光门跑去,一个个地消失在这可怕的房间里,吴过也要跑,但他很有义气地,看我还坐着,就来拉我,想带我一起跑。
  但,其他人跑走时看也不看的冷风过境,在吴过来拉我时,她猛地朝吴过挥了爪子过去,差点把吴过的耳朵抓下来,幸好我早有防备,及时将吴过推开。
  她就横在我面前,摆明了不让我离开,我便对吴过道:“你先走吧。”
  “那你怎么办?”
  “我男朋友在这呢,我和他同生共死。”我看了眼仇诗人,在这危急关头,我硬是撒了把狗粮出去,还有着隐藏不住的欢喜。
  吴过:“……”
  他深吸一口:“别开玩笑了,你还要不要命了。”
  “放心,我没事的,你快走吧,别留下来妨碍我们了。”我朝他摆了摆手,要他快点走,那光门的光越来越弱,他再不走,可能……真的留下来做电灯泡了。
  吴过快被我气死,但毕竟认识多年了,他多少明白我的意思,最后叹一句保重,他朝着快看不到光的光门冲了过去,离开了这个游戏房间。
  之后,不仅那扇门的光没了,连门都不见了。
  与此同时,我们所在的环境也变了,什么桌子椅子窗户所有的摆设都没了,房子也没了,我们三,站在一片虚无的黑色世界里,遥遥相对。
  冷风过境用自己几乎没剩多少眼仁的眼睛看着我们,长长的黑指甲挠动着,脖颈上还有黑色的筋脉在蔓延:“你们是怎么发现规则的?”
  仇诗人走到我身边,冷然地看着眼前把自己的鬼样子完全暴露出来的女人:“家传绝学,不可外传。”
  我差点没笑出来,这话一听,就知道跟我有一腿。
  气过一次,冷风过境倒是没那么气了,但还是恨恨地瞪着仇诗人,随后她又笑了:“你们赢过我一次又如何,放走的,不过是那些没什么用的人,你们觉得,你们现在还出得去吗?”
  “其实,”我几乎很确定地道,“你的目标,是我吧?”
  “是啊,”她没有掩饰地承认了,将我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黑指甲越发狰狞,“我就想得到你。”
  “放肆!”
  仇诗人喝道,音量并不算大,威力却不小,让冷风过境往后退了一步,骇然地目光从他身上扫过。
  “别废话了,”仇诗人扭动脖子发出“咔咔”的骨骼声响,“有什么招就出吧,打完了,我们还得回去睡觉。”
  我:“……”
  身为一个捉鬼大师,能不能把自己整得玄一点?整天跟霸王似得。
  冷风过境也没客气,或者说,她从一开始就透着难掩的急切,像是着急着完成什么任务,她手一挥,黑蒙蒙的四周就出现了好几扇门,将我们围成一圈。
  数了数,一共十三扇门。
  她道:“门后是一个迷宫,每扇门都相对应着一个出口,也就是说,这些门里,是两两互通的。”
  “可这是奇数,还剩一个。”
  “对,”她扯着黑黑的嘴唇像在嘲笑,“如果不幸,选到了独一的那扇门,就将永远困在迷宫里,再也走不出来了。”
  她昂起下巴蔑视地看着我们:“敢再跟我玩一局吗,我们三个各选一扇门,最后出来的,或者在迷宫里迷失了的那个,就算输。”
  “输了,会怎么样?”
  她眼里闪过阴冷:“你觉得输了,会怎么样?我们不需要什么别的赌注,很简单的,赢了,活,可以离开这里,输的……不会死,但会永生永世地,呆在这里!”
  她接着又道:“你们不能不玩,要是不赢了我,门不会出现的,你们照样出不去。”
  我朝仇诗人看去,他对我点了点头:“她说的是真的。”
  他说,这是规则,每个“世界”都会有的规则,既然这是在游戏里,那自然有游戏的规则,之前,我们帮吴过等人赢得游戏,他们自然就能出去,而我们,就像是晋级的玩家,要跟魔王做终极pk,赢了,才能走。
  娘的,真是太操蛋了。
  忽觉得小拇指动了动,我低头看向空空的什么都没戴的小拇指,想到那条没拆掉的线,我抿着嘴笑了笑,再挺起胸膛,已经有勇气挑战这个游戏了。
  “那就开始吧,我可以让你先选。”冷风过境退开一步,手掌比着周围的门,让我们做选择。
  仇诗人将十三个门都扫一遍,很快就有了决定,举步走到一号门前站定等我,我赶忙走到二号门前。
  冷风过境见了,嗤笑道:“除了与之相通的另一扇门,否则,每个门后面都是不同的空间,站得近又有什么用,一旦进了门,你们任何的联系,都会隔断。”
  “既然这样,我们近一点远一点都没差别,为什么不能近一点?”
  她冷哼,随即选了六号门,她侧过头来,对我诡异地笑:“你可小心点,万一我选的这扇门正好跟你的相通,你可就倒霉了。”
  “倒霉的,”仇诗人如站军姿般挺立在一号门前,连个旁光都没施舍给某人,“指不定是谁。”
  他倒是朝我看来:“小心点,进去吧。”
  “嗯。”我深吸一口气,没再理会叫嚣的冷风过境,迈进二号门。
  这就像个时空门,一进来,就变成完全不同的世界。
  在我面前,是长长的廊道,地面和两边都铺着板砖,样式类似古镇街道铺的那种砖,廊道只有一米宽,高两米,以我的身高和弹跳力,是无法看到墙后是什么风景,抬头,头顶上是黑压压的天空。
  我试着往前走,脚踏在廊道上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很安静,除了我,这空间就没别的生物了吗?
  如此走了很长一段,我前面出现了分叉口,往左,或往右?
  “往这边,往这边。”
  在我努力观察两边,试图看穿什么,踌躇着做不出决定时,我就听到有细细尖尖的声音在叫唤。
  我左右查看,什么影子都没发现。
  “笨蛋笨蛋,看下面拉,下面。”
  我闻言,低下头,就看到我脚边站了两三个很小很小的人,每一个都只有我手掌的大小,两男一女,男的带着帽子穿着浊(qing)朝服饰,女的,绑着两条辫子,穿着也是浊(qing)朝的小袄,他们的脸蛋红彤彤的,嘴巴也红彤彤的,很像死人妆。
  可他们这么小的一点,倒让人觉得这妆有点可爱。
  “额,你们好?”我惯性地被吓到,提防地看了看他们,见他们好像没要对我做什么,才迟疑地蹲着下跟他们打招呼,“你们,是谁呀?”
  “我们都是好鬼。”当中的那个女娃说道,“我们是来带你出去的。”
  “对的对的。”另外两个附和,“你快跟我们走。”
  他们还来拽我的裤脚,要我跟上他们。
  我这会也不知该往哪边走,虽然突然出现的这三个小人很可疑,但不妨先跟着去看看。
  于是它们在前面带路,我在后面跟,别看它们身子小腿短,居然能越走越快,我起先还能轻松地跟着,到最后我都要跑起来才能勉强跟上他们。
  “喂,你们等等……”我想要他们慢一点,等等我,可刚出声,脚下就不知被什么绊到了,往前一扑,我跌倒在地上,正想爬起来,“地面”忽然晃了起来,我跟着晃了一下,这时候我才发现,我居然在一顶娇子里,被人抬着!
  什么情况?
  我想掀起轿帘,发现自己根本掀不动,倒是旁边的窗帘在飘飞,我探头往外一瞧,发现我坐的这顶轿子,居然是由四个小小人在抬,轿子离地面只有一个巴掌的高度,这实在太神奇了。
  而刚刚喊我的那三个小人,女的站在我轿子旁边,我低头就能看到,还有两个好像站在轿子前,领着轿夫。
  “喂,你们这是要把我带哪去?”
  女娃小人抬起头,红红的嘴唇笑开一个弧度:“我们带你去成亲呀。”
  成亲?仇诗人都还没跟我求婚呢,成个妈蛋亲!
  “停下,给我停下!”我拍着轿子喊他们停,可轿子还是稳稳地前行,我火了,干脆想从轿窗这边爬出去,虽然轿窗看着有点小,不知道钻不钻得出去。


第97章 喜宴(1)
  可我刚要把头往外钻时,轿子忽然就停了。
  这些小人不像会妥协的样子啊?
  正觉得奇怪,就听到冷风过境的喊声:“你们干什么,她可是我先得到的。”
  “你得到了吗?别笑死人了。”站在我轿旁的小女娃,人小,气势不小,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冷风过境,“你这游戏注定要输的,就别浪费时间了,我们主人还等着呢。”
  我眉头拧起,这话里头的信息量好大的哇!
  “哼,你们趁我不注意跑到我的地盘来,还敢大言不惭,我这游戏输不输我不知道,但你们,就准备给我这游戏做养料吧。”
  话落,整条廊道如一条蛇,如海浪,扭动摇摆起来,几个小人轿夫没办法站稳,倒在地上,这顶轿子自然也就往旁倾倒。
  我只觉天旋地转,跟着轿子头朝地摔了个四脚朝天,晕眩了两秒我就缓过来,凝神听着外头的动静。
  他们好像打起来了?
  我掏出仇诗人给我的那柄小刀,在轿壁上一划,果然,刚看着很正常的轿子,是用纸糊的。
  将已经被划破的纸撕开,在徒手掰断支撑的竹签,我成功地走出了轿子,就看到冷风过境一人对付着好几个小人,那些小人全爬到她身上去了,每次在她身上啃咬一口,被咬的地方就流出黑气,被小人吸了个干净,冷风过境气得将黑指甲插入小人的身体里……
  冷风过境不是个好鬼,这些小人也不是好鬼,打死彼此最好。
  忽然,我的小拇指动了动,我欣喜地抬头,果然看到仇诗人就站在另一头,隔着战斗的几只鬼,他淡定地朝我挥了下手。
  然后,他冲了过来,我拿出他上次给我的手套戴上,刚戴好,就见一面两三米宽的黄布飞过来,我跳起来,接住黄布,朝着冷风过境和那几只小人盖了下去。
  它们意识到不好,想逃时已经来不及了,被黄布盖了个结实。
  仇诗人将黄布収起来,变成了一个黄色的布袋,他抖了抖,当沙袋一样砸了砸,等他重新把黄布带来时,几只小人化成了血水,还剩下的冷风过境也奄奄一息的样子。
  她瞪着仇诗人,不敢相信他会出现在自己后面:“你、你……”
  “是的,我没进一号门。”仇诗人冷冷地道,“我跟在了你后面,进了六号门,你可没说,不能选同一个门。”
  “呵呵,”她眼里充满了不甘和恨意,“我要是消失了,这个游戏就会崩塌,你们也别想出去。”
  “这不是还没消失。”仇诗人淡漠地瞟她一眼,便走到我面前,手心向上地递到我面前,在我把手放上去后,光门就出现了。
  “这个游戏就是一个门进去,找到另一个相通的门,谁先找到就算胜利,我和班澜,从两个不同的门进来,相遇,就等于打通了两扇门,符合了游戏规定。”
  为此,仇诗人还专门道谢:“还得谢谢你带路,不然在这迷宫里,我可没这么快找到她。”
  应是最难的游戏,成了最简单的一关。
  冷风过境看着那个光门,眼里满满的愤恨,在她的身体开始一点点溃散后,愤恨也慢慢的跟着消散了,只剩下浓浓的不甘和渴望,巴巴地看着,似乎也很想能够离开这里。
  我想了想,走过去蹲在了她身旁。
  “班澜!”
  在仇诗人阻止的叫声里,我握住了冷风过境的手,跌入了属于她的回忆里。
  她叫玲玲,是一个有社交障碍的女生,她的社交障碍具体体现在,只要站在人前,她就讲不出话,可要是在社交软件上,她打字就能打得很溜,讲电话也行,只要不用跟人面对面,她也很能说。
  但她不可能一辈子都不见人,她在家里的逼迫下,尝试着去找工作,尝试着去相亲,结果因为社交障碍,反过来被伤得更惨,让她更厌恶面对世人,连带着逼迫她出门的父母家人,都被她憎厌上。
  于是,她越来越“宅”,找了份用电脑就能完成的工作,大部分时间都沉迷在网络里,以此来逃避现实的世界。
  后来,她又迷上了狼人杀。
  这是款既可以交流,可以撒谎,还不用面对面的游戏,她很快就喜欢上并且玩得很溜,除非队友太愚蠢,否则她一般很少输。
  她沉浸在游戏里拔不出来,经常玩通宵,大半夜的跟人一局又一局,然后就……猝死了。
  这个结局确实有点,出人意表。
  然后她发现,死去的灵魂因为生前的执念,困在了游戏中,她可以自由地遨游在每一间游戏里,甚至,跟她对玩的玩家,过于激动沉迷,或者因为输赢情绪起伏过大时,都会化为能量被她吸收,她因此慢慢地壮大,甚至能够偷偷地修改游戏的数据,到最后还能自己创建房间。
  她一开始很开心,她觉得这就是她要的世界。
  可一年,两年,甚至是五年过去了,她开始想念她曾经最唾弃的真实的世界,她不想再见到一堆虚拟的数据,她想看到真的人,想见见被她责怪的父母。
  一旦开始有了这个念想,欲望就会越来越强烈,她试着寻找能够从游戏中出去的办法,但无论她怎么做,她就是出不来。
  直到,有人通过网络,跟她聊了起来,她不知道对方是谁,通过数据找到对方的id,发现对方用的是网吧里的电脑,并且摄像头用什么东西封着,她根本看不到。
  那人对她说,有两种方法,可以让她的灵魂脱离游戏的世界。
  第一种,收集足够的灵魂,让他们代替你留在游戏世界里,那样你就能出来了,而第二种,就是直接吸收吞噬掉一个力量庞大的灵魂,那样就能挣脱游戏世界对她的束缚,来到真正的阳间。
  但是,后者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一般灵魂强大者,怎么可能被她吞噬,她不被反过来吞噬掉就不错了。
  于是,这人向她介绍了我,一个可以化为实体跟人一样生活,能量足够强大,却一点本事都没有的灵魂,也就是我。
  妈的,谁说我一点本事都没有的,这简直是胡扯!
  那人还跟她建议,可以两种方法同时进行,先收集认识我的朋友的灵魂,在借此把我吸引过去,两样,她总能得到一样的。
  最后那人告诉玲玲,她最好动作快点,否则,我这块香馍馍,多的是鬼要抢。
  “班澜!”
  我被仇诗人叫醒,整个人都虚软地倒在他怀里,他正拧着眉头,既凶狠又担心地看着我,我朝他讨好的笑笑,他哼了一声没理我,推着我自己坐好。
  我暂时顾不上他,看向冷风过境,就是玲玲,她几乎快要消散了,不仅是仇诗人伤到她,更因为输掉游戏后,这个游戏世界的崩塌,她跟这个世界相连,她自然也要消亡。
  她看着我,因为共情,她对我没再那么深的憎恨了,目光里,似乎诉说着什么。
  “如果你没杀过人,而是用别的方法找我求助,我或许能够帮你。”我语重心长地说着,末了,强调道,“我并不是那人说的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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