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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坟-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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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明显已经神志不清了。
  “她现在不让任何人靠近,”闫斌见我看着王太太,哪怕对我现在的工作不满,还是尽职地说道,“不要说有人靠近了,一点点风吹草动,她都会歇斯底里,那叫声实在是……”
  怕我们不信一样,他将手中的记录本撕下空白的一页,揉成团朝王太太扔过去,纸团只扔到她的脚下,都没碰到她,王太太就发出能够震碎玻璃的尖叫,特别尖锐,都快穿破屋顶了。
  我捂着耳朵,等了好一会,那叫声才慢慢歇下,而王太太又开始畏缩着,不停喃喃着:“不要不要……”
  到底在不要什么?
  为了不破坏现场,给警员带来麻烦,仇诗人让我和他戴上脚套才进的屋,手套却没带,不知道为什么,然后他在进去前,慎重地告诫我,千万不要碰里面的东西。
  要我碰我也不会碰,如不是他让我跟他进去,我甚至不想踏入一步,别说满地的尸块了,单单那些四分五裂的玩具,都让人无端端的发毛。
  仇诗人进去后就站在房中不动,顶多微微旋转,完整地将整个房间看了一遍,然后微微蹙眉:“少了样东西。”
  我缩头缩尾地藏在他身后,闻言才稍稍探头:“少什么了?”
  他非但没有回我,还反手一抓,将我提溜到他跟前,按住我的双臂不让我退缩:“给我好好看看。”
  “不是吧?”我苦着脸,觉得老板是个变态,非得逼员工观察这么可怕的案发现场?
  “看!”
  每当他一字音节时,都是不容反抗的,我只能逼着自己瞪大眼睛,囫囵吞枣地将整个房间扫了一遍。
  然后我脑袋就遭殃了:“你乱看什么,看这些玩具,给我好好看看,有没有发黑的。”
  弄了半天,我才知道他要我看那些黑气,不由有点蒙:“你看不到吗?”
  “没你看的清楚,所以要你确认一遍。”
  没有因为他有一样不如我而觉得他不行,反而觉得高兴,总算有一样事情是我能为他做的了。
  我闭上眼睛定定心神,再一次睁开眼睛。
  这一次,眼前的世界就不一样,每一样东西周边都圈着一层淡淡的光,而这个房间里的所有物品,那层光都是淡淡的灰。
  按理说,死物是不会有颜色的。
  我根据仇诗人说的,将目光转向了那些四分五裂,散落在尸块之间的玩具,发现这些玩具也都有一层淡淡的灰色,而那些尸块,竟然都是黑色的。
  这本该是个充满欢乐的小女孩房间,结果却笼罩着这么一层让人不舒服的气场,充满了负面情绪,让人暴躁,易怒,让人心里头很不开心,甚至还很想哭。
  心神一散,眼前的世界就恢复正常,看着满屋的血腥,我都觉得比刚才看到的要好受一些。
  我将我看到的都告诉了仇诗人,他略一沉吟后,就反身走到门口的闫斌跟前,一开口就是案情关键:“死者一共两名,凶器,是一把玩具类的刀,但并不在现场,你可以派人在这附近搜索,那把凶器很重要,你们要能找到最好。”
  闫斌愣了愣神,而后惊道:“你说凶器是玩具刀?”
  哪怕他见过不少这种灵异案件了,可还是难以置信,指着满屋的尸块:“玩具刀能把两个人砍成这样……你怎么知道是两个人?”
  “你可以让法医慢慢检验。”随即,他侧过头来,“班澜,走了。”
  我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这就走了?”
  问是这么问,我双脚已经自觉地朝他走去,可满地散乱的玩具太多,不小心还是踢到了一个不知道什么球,那球圆滚滚的,我就轻轻碰了一下,它就滚动起来,还滚到了王太太脚下,还是轻轻地碰了她一下。
  就这么轻轻一下,碰的还是拖鞋的鞋底,正常情况下可能还感受不到这点碰触,可王太太却跟疯了一样,她不止发出尖叫,她还跳起来朝我冲过来。
  我往后一退想要避免跟她撞上,却被她一把抓住了我胳膊,我几乎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不要,阿姨你不要过来……”
  小女生惊恐地叫声直入耳膜,我缓缓睁开眼睛,就见一个小姑娘一边摇摆着双手一边往后退,神色惊恐无比,我看见过她的照片,就是王先生的女儿王雨。
  问题是,她此时惊恐的目光是……看着我?
  我低头,看到自己手中握着一把手术刀,再低头,能看到自己的双脚和大半个身子,但衣服鞋子都是陌生的……不对,我好像在刚刚的王太太身上看见过,她就穿了这件裤子和鞋子。
  而且我现在的状态很奇怪,就像在打类似cf的游戏,以自己的视角为准,但跟游戏不同的是,我的手脚根本不由我来操控,这根本就是以我的视角,但由电脑来操控游戏。
  才这么想着,我的手就动了,手术刀的刀刃闪着光,用力地劈向王雨,在我傻愣的瞬间,王雨摇摆求饶的左手手腕就被她割了下来。
  王雨倒在地上,痛得一边大哭,一边因为“我”的靠近不停地往后缩,已经缩到桌子底下了,还在不停地想要往里钻,我能感到她的恐惧到了极点,特别是“我”的手伸进桌底时,她尖叫声高了一个频率,然后,“我”不顾她的闪躲,拉住了她断了手的左手臂,还特别按住那流着血的伤口,听着她疼痛的叫声边将她往外拖。
  她用完好的另一手拉住桌脚,可“我”的力气很大,不止将她拽了出来,连桌子都被拉倒了,上面的东西“哗啦”地掉在地上。
  “我”将那只没了手掌的手臂按在地上,手术刀在上面稍稍规划一下后,且萝卜一样切下了一块,不敢想象,这小小的手术刀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看似很轻松的举动,让王雨疼得几乎抽搐,眼看着“我”还要继续切,我的意识拼命地想要阻止,无论这个小孩多坏,这般折磨都太过分了。
  特别是,动手的还是“我”,这感觉太讨厌了。
  但我只有观看权,没有丝毫的使用权,无论意识里在怎么嘶喊,“我”的手都没有改变一分一毫。
  在“我”快把王雨的切了五六块,快把一整条手臂切完时,房间的门被撞开了。
  王先生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看到房间里的一切简直不敢相信,特别是看女儿几乎没了一条手臂,和地上一节节莲藕般的肉块,脸色惨白,朝着“我”怒吼:“你特码疯了吗?”
  “我”只是瞄他一眼,就继续切手大业,王先生见了,马上一瘸一拐地冲了进来,想要夺走“我”手里的手术刀,这似乎惹怒了“我”,在王先生靠近的时候,手术刀转移了方向。
  之后就是王先生的惨叫,和他被切割下来的整条胳膊……
  “啊——不要——”
  我猛地睁开眼睛,入目地不在是血型残暴的一面,而是仇诗人隐含担忧地凶恶面容:“你总算醒了。”
  我二话不说抱住他的臂膀,将自己埋进他怀里,如此,才能让自己不再发抖。
  太可怕,就那么一刀一刀的,切萝卜豆腐一样,将人一块一块地切下来。
  他了然,什么都没问,反手将我抱住,我的耳朵紧贴着他的胸膛,强有力的心跳让人安心。
  “咳。”
  一声假咳,打破我和仇诗人之间形成的某种安全堡垒,我总算回过神,尴尬脸红地从仇诗人怀里退出,发现自己躺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出声打断我们的是站在边上的闫斌。
  他眼神有些复杂,夹杂些许担忧。
  也是,在他心里,我可是殷湦的未婚妻,跟另一个男的抱在一起不太合适。
  “怎么样?没事吧?”闫斌往前一步,“好好的怎么会昏倒?”
  我垂下头:“没事,可能最近有点累。”
  “我先送她回去。”仇诗人淡定地说道,“这里先交给你处理,按照我之前说的做。”
  不等闫斌回复,他朝我看来:“能自己走吗?”
  “能。”不想再让闫斌看到什么会猜疑的事,我忍着身子的疲软下了沙发站起来。
  “那走吧。”仇诗人深深望了我一眼,就先转身朝大门走去。
  我跟闫斌说了一声,就要跟上,闫斌却喊住我。
  “小澜,”他很担忧,“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成了他的助理?”
  我故作轻松地回道:“你忘了吗,我现在能看到‘那个’啊,无论找什么工作,那地方干净点还好,不干净的话总能看到什么飘来飘去的,还时不时地找我麻烦,还不如跟在大师身边,既有了保障,也能学点保护自己的方法,两全其美啊不是。”
  闫斌有点赞同地点了点头,随即又忧虑地蹙起眉头:“那,你跟他……”
  “我跟他什么?”我一脸懵懂。
  他没有直接说,而是婉转地提起:“你跟啊湦,订婚日期不是正在重新拟定吗?”
  我嘴边的笑容变淡,略略沉默后,我坦言道:“我跟他,大概这辈子都不可能订婚,不可能……在一起了。”
  “为什么?”他很惊讶,“你们感情那么好,这么多年了,就没见你们分手过,不会是因为他吧?”他用下巴指指门外,示意刚出去的仇诗人。
  “跟他有什么关系,”我无奈地摇摇头,“他就是我老板,一个脾气臭得要命的人,你以为我自虐呢?”
  “那是为什么?”
  “喂,”我故作生气地瞪他,“分手就一定是我的原因吗?你怎么不去问问他对我做了什么?”
  在闫斌拧眉思索时,我赶紧道:“行了,我这么大了有判断力,你就别为我操心了。不能让老板等急了,我先走了,拜拜。”
  见他张口要说什么,赶紧假装没看到地往门口冲,软腿什么的,都瞬间治好了。
  出了别墅,仇诗人已经在车上等我了,我上车时,他也没问我怎么那么晚到,直接启动车子就走了。
  “共情了?”
  车开出一段后,仇诗人才出声询问。
  我面色不太好的点点头,然而迟疑道:“王太太,她不是还活着吗,为什么我会跟她……共情?”
  “先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我……”血腥的一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脚,看看自己的衣服,最后看向自己空空的双手,“我看到,是王太太杀了王雨跟王先生。”
  虽然没看到王太太的脸,可是不管是衣服鞋子,都是王太太今晚穿的,而且,我是碰了王太太才共情的,我当时的视角应该就是王太太的视角。
  凶手是王太太,这好像是既定的事实了,可我总觉得不对,王太太为什么要这么做,哪怕她不想离婚,也不用这么凶残的把人活活分尸吧?
  “凶手是王太太。”仇诗人几乎肯定的说,“但也不是她。”
  “这,什么意思?”
  “你能因为碰到她而共情,又是她的视角,就没想过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我定定地看着仇诗人的侧脸,连眨了几下眼睛后,明白过来:“她被鬼附身了?”
  “这倒不一定,也可能只是被某种方法控制,邪祟残留的力量还在她身体里,所以你碰到的是邪祟,不是王太太,因此产生的共情。”
  “那,为什么要控制她杀了王家父女,而王太太反而活着?”
  “你觉得死了,和活着受罪,哪一样更痛苦?”
  我靠回了椅背上,看着车窗外逼近在倒退的路灯,闷沉了口气。
  看样子,凶手非常的恨姓王的父女,最恨的,却是唯一活着的王太太。
  “还有,”我蔫蔫地接着说,“凶器是一把手术刀……是小孩子过家家用的塑料手术刀!”
  一开始我以为是真的,后面才发现不是。


第76章 破碎的娃娃(4)
  回了家,仇诗人嘱咐我赶紧休息,明天还得出门。
  “又去哪?”
  “明天你就知道了。”仇诗人脱下外套搭在沙发背上,然后拍拍自己的肚子,“你要不急着休息,给我来份宵夜。”
  我白他一眼,想傲娇地拒绝,想了想,还是进了厨房:“那王太太这事还接着管吗?”
  “不能不管。”
  我站厨房门口停下,回头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
  他往他的专属藤椅上一坐,回头一笑,露出可恶的白牙:“就当是我给你考核好了,你来找出答案,然后告诉我。”
  我哼了一声,在接下来的面汤里给他多放了些盐!!
  ……
  共情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能被我共情到的,都是“它”最深刻的画面,什么最深刻,无疑是最痛苦最血腥残暴的一幕,明明不是我的记忆,却生生装进了我的脑子里,跟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再也摆脱不掉。
  仇诗人让我好好休息,可躺下刚眯过去没多久,就被噩梦吓醒了,梦里持续着“我”,不停地给王先生父女切切切……
  不只是画面可怕,还有来自精神上满满的疲惫。
  以为自己没事的,可当只有一个人时,当想要好好休息时,闭上眼睛看到的,全是扭曲的画面。
  我起身到二楼的小厅,整个人缩在沙发上,用手机看一档搞笑类的综艺节目,戴上耳机,企图靠自己撑过最难熬的时期。
  半夜出去,现在已经快五点了,挨到天亮,就可以送小宝去幼稚园了。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一会是明天会去哪,一会又不受控制地想起之前共情的画面,杂交混合一样,连综艺节目里讲了什么都不知道,只听到耳机里一阵阵笑声,慢慢的,连这些正常的笑声都变得诡异起来。
  拔掉耳机扔出去时,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看到被我连着耳机一起丢到地上的手机,脑子迟缓地没想去捡起来。
  仇诗人出来时,我正盯着地上的手机发呆。
  “你在,做什么?”
  我反应慢了两拍:“啊?哦,那个我,睡不着,想看会电视,不小心把手机也摔了。”
  我回答得很平静,至少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他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忽然,毫无预兆地跳上了沙发,挤进了我和沙发之间,我惊怒:“你干什么呀!”
  他脸不红气不虚地拿出自己的手机:“正好,一起看。”
  我白他一眼:“你要看不会坐别的地方?”我现在就卡在沙发边缘快要掉下去了好吗?
  指望他是不行的,我想自己起身换个位置,他却一手捞住我,将我固定在那:“哪去,说了一起看。”
  这人怎么那么霸道啊?
  我细胳膊拧不过他的粗大腿,我只能自己坐在那,看他打开了上次看的那档肥皂剧继续看,我有点无语:“你怎么喜欢看这个啊?”
  “我想看看,这女的能蠢到什么程度。”
  “……”这么一说,我也有点好奇。
  就这么陪他看了一会,背部颈部还有崩力不让自己掉下去的臀部都很酸,最后破罐子破摔,再不去讲究男女授受不清什么的,我挪动臀部往里挤挤,半个肩膀都靠近了他怀里,脑袋也搁他肩膀上。
  调整好姿势后,果然舒服多了。
  本来还有点凉的,现在也被温暖包围,舒服得我眼皮慢慢地沉重起来。
  看着手机里头小小人儿晃动的身影,一点点闭上了眼睛。
  脑子里没再出现什么可怕的画面了,只有被调小声了的电视剧里的声响,和仇诗人上下起伏的胸膛,就像躺在一个摇篮里,听着催眠曲……
  什么时候睡着的我并不清楚,但我是被压醒的。
  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整个人都缩在仇诗人的怀里,他也紧紧抱着我,一只手禁锢着我的腰,让人感觉既霸道又安全,最起码不会让我摔到地上去。
  我微微抬头,正好对上他长出胡须渣渣的下巴,就搁在我头顶上,我睡着后,他好像也就这样睡了。
  压在我们身上的,是自己起了床的小宝,估计出来后发现我俩睡在沙发上,就蹦到我们身上来,两只小胳膊抱着我们俩:“小宝也要在这睡。”
  沙发的宽度是有限的,我和仇诗人挤在这里已经很勉强了,我要再退开一点让小宝躺下,我要直接退到地板上去,干脆就这样让他躺我俩身上。
  “小宝起这么早啊?”我仰头亲亲他的脸蛋,“早上好啊,宝贝。”
  “妈妈早安。”小宝回亲我一口,又去亲仇诗人,“爸爸也早安。”
  “早,宝贝。”
  仇诗人的声音就响在我头顶上,带着早上刚醒的沙哑,我耳朵轰的一下,感觉怀孕了。
  我想要退开一点,离这让人奇怪的魔障远一点,又被他霸道地搂回去:“别动。”
  语气里浓浓的威吓,我不敢再动了。
  一家三口在沙发上腻歪了好一会,快到点了,仇诗人才放我们起来,弄了点早餐,吃完后,他送小宝去幼儿园,让我再去睡会。
  “我可不想一会出去,你没精神拖我后腿。”
  我:“……”
  这人一定要这么别扭吗?
  ……
  于是,我真的睡到中午的时候才起来,我洗漱好下楼时,仇诗人点的外卖也送来了:“将就着吃吧,吃完我们就出发。”
  知道他什么都不会说,我就没多问,外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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