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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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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吗?这个还真有。
  我捡起王献国被脱掉的衣服,赶紧跑回来递给仇诗人。
  他一手死死按着不停想要挣脱的叶子,她此时双眼泛红,呲牙低吼,跟一只没有理智的野兽没什么区别。
  直到,仇诗人用力将她背上的符咒一点点擦去,她犹如被泄了气的气球,慢慢地软了下去。
  我看她趴在地上喘息,双眼呆滞,不由问道:“她怎么了?”
  “通过外力强行激发潜能获得力量,你说对身体伤害大不大?”
  大!我想到玄幻小说里的半兽人,狂化后就会变得虚弱。
  “这符咒能够让她获得力量,同时也会激发她的情绪,让她无法正常的理智地去思考,时间久了,就会像你刚才见到的那样,变成一个疯子。”
  我不可置信地摇头:“能在自己身上画这种符咒,她本身就已经快疯了吧?”
  说到这,我朝王献国看去,他已经吐出了嘴里那块“肉”,自己都恶心地在那干呕,发现我在看他后,他的脑袋便朝地上磕着,要我救他。
  不等我决定救不救,叶子缓过气来了,眼里恢复清明,坐起身来。
  仇诗人只撕破她衣服的背部,她倒不怕走光,正冷冷地盯着我们。
  “咳,她好了吗?”我忐忑地问仇诗人。
  “好一半吧,肯定还是有残留的,精神想要完全正常需要时间。”
  叶子对刚才的一切还是有记忆的,只是现在,她才能够稍稍冷静一点,能够交谈:“我一定要杀了他。”
  “你杀不杀他,我们管不着。”这么冷酷无情的话,自然是仇诗人说的,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铁钉,在手中转了一圈,“你先告诉我,为什么选择这个做武器。”
  她抿着唇,倔强地撇开脸,没有要说的意思。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仇诗人走到那盒子跟前,用脚挑开,里头还放着几根同等大小的铁钉。
  “这铁钉,是骨头所致,再用鲜血浸泡七七四十九天所形成的吧。是不是有人教你,用这种特质的铁钉,按照某种方位扎在人体身上,就能够将其的灵魂禁锢在肉体里,受尽折磨。”
  那会,我正蹲下身捡起一根铁钉来检查,闻言,看了看手里的铁钉,一个激灵赶紧丢掉,又是骨头又是用鲜血泡的,太恶心了。
  “怪不得大松和辜有成死后,我都没看到他们的灵魂。”
  因此,一开始我以为是鬼杀人。
  “试想,一个人死了,魂却在身体里,动不了,说不出话,一直一直,得不到解脱,那是对精神最大的摧残,但我想,那人一定没告诉你,这也是练煞的最佳方法之一。”仇诗人望着手中的铁钉冷笑,“一个魂,困在自己的肉体里受尽摧残却能熬过去,等放出来时,会是何等的威力?练煞的人再将其吞并,呵……”
  仇诗人转向叶子:“但这些都得有一个前提,死的那人,死前必须是痛苦的死去。”
  怨气冲天。
  所以,她对他们百般折磨。
  叶子目光飘移,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可能,她也不知道全部。
  忽然,我想到什么,着急地对仇诗人喊道:“那大松和辜有成都……”
  “我早就通知人,将他们的尸体扣下了。”仇诗人淡淡地瞟我一眼。
  我松口气,也是,仇诗人性格虽坏,做事其实很严谨,他在看到大松尸体上的铁钉,估计就算到了,怎么可能不做防备。
  “就算那人真想练煞又怎样,”叶子愤恨地出声,“他哪怕要毁灭世界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能让这三个人受尽折磨,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她跄踉地站起身,怨恨地指着王献国:“就因为他和辜有成在这个县里有身份,因为辜有成上头有人,三年前我姐姐失踪,被他们压了下来,没有人理会,没有人能帮我,我一直等,一直等,都等不到姐姐回来。”
  痛苦的泪水从她脸庞滑落:“我知道,她死了,她再也回不来了!”
  “我只有她一个亲人,为了能够治好我的脸,她为我付出了所有,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感受到温暖的人,可是,可是她不但被害死了,我却连给她伸冤的能力都没有!”
  她猛地抬起头,愤恨地瞪着我们,像在看着这个冰冷的世界:“世界毁灭就毁灭吧,它除了让人痛苦,让人绝望,它还能有什么?”
  “你以为你为什么那么容易就能杀了大松?你以为那天晚上上台演出的那些戏子,全都没有发现吗?你以为,在有警员看守的前提,你为什么能那么简单地将戏台上的箱子转移?你以为,你们的班主去找我外婆,真的是要我外婆去救辜有成吗?”


第63章 戏子(6)
  我指着古屋的方向,激愤地反驳叶子:“用你的脑子好好想一想,是你们戏班子里的那些人,他们一直在替你隐瞒!戏班主找我外婆,要我外婆救的人是你,那么多人,都希望你能好好的,你怎么就感受不到呢?”
  叶子的眼睛里蓄着泪水,似是不敢相信我说的话。
  “你并不是天生大力士吧,你自己也清楚,可是今天,我追着问你箱子的事时,你还记得吗,那位大姐跑过来就跟我说你就是力气大,她不就怕你暴露什么,急着为你遮掩吗?你还不懂吗?”
  我喘着气,气狠地瞪着她。
  她立在原地,像是傻了,又像是在回忆什么。
  仇诗人这时候道:“如果我说,你姐姐也被用同样的方式对待,你还会觉得,那人是不是练煞,跟你无关?”
  叶子一惊:“你说什么?”
  我也诧异地看向仇诗人。
  仇诗人用脚指指脚下的菜地:“挖挖看吧,应该能挖到点什么。”
  他则迈着脚走了几步,抬起右脚在地上画了一个圈:“从这里挖。”
  叶子深深地看他一眼,抓起了地上的碗,在仇诗人指的地方,用手里的碗开始刨起来。
  她倒不是真信了仇诗人的话,她是没什么好失去的,也不去计较后果是什么,所以挖个地看看,哪怕结果是假的对她也没差别。
  我还在发愣,不懂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仇诗人肃冷的目光扫过来,我撇嘴,得,又想让我做苦力。
  抓了根没烧的柴,蹲跪在叶子身旁一起挖。
  仇诗人在王献国身上贴了一张符,让他暂时保证元气不会一命呜呼后,也过来跟我们一起挖。
  好吧,我误会他了。
  挖了快一米深,什么都没挖到,我瞥一眼仇诗人,他依然在认真挖掘,坚定底下一定有什么。
  见他如此,所有的怀疑都咽进了肚子里。
  又挖了半米,我都不知道自己哪来的体力,腰酸背痛之际,挖掘受到了阻碍。
  地底下近两米深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根茎?缠缠绕绕的,刚一见到还以为许多小蚯蚓,把我吓一跳,发现它们不动后,认真一看才知道是根茎。
  此时已经凌晨三点多了,挖这个坑挖了我们好几个小时了,这会,我们三都在大坑里,徒手拨弄着根茎和泥土,再拔掉拨开根茎后,露出了里头一具尸体。
  一直跟机械人一样除了挖土什么话都不说的叶子激动了,速度加快,呼吸都变得急促。
  又过了半小时:
  一个被埋了三年的女人,完整地出现在我们面前,从这片田地来回的人们,一定没想到,在他们的脚下埋了一具没有任何腐坏的尸体,大松的老婆常年在这块菜地上垦种,那些菜可能还吸收了尸体的养料,想想都不寒而栗。
  名叫舒儿的戏子,重见天日,被我们平放在平地上。
  她还是死前的模样,肤色偏白,嘴唇带了一点红,犹如如今时尚的咬唇妆,就如她眉宇间钉着的铁钉,都像是锈色的花钿。
  我看着她身上另外六处的铁钉,除了其中一根还剩一节在外头,其他的都只剩下铁钉帽贴在皮肤上。
  心里惶然地去揪仇诗人的袖口,上下动着眉眼,无声询问:到底怎么回事,舒儿的魂被钉在自己身体里的话,那我们之前看到的戏子女鬼是谁啊?
  他瞥我,要我稍安勿躁。
  “姐!”叶子跪扑在舒儿身旁,手指颤抖地从她身上铁钉虚虚的抚过,想碰又怕会弄疼她:“姐姐,姐姐!”
  这些铁钉,无一不昭示着她姐姐,连死后都要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她缓缓抬起头来,怨毒地盯向王献国,忽然冲了出去,捡起铁钉再冲向王献国。
  “拦住……”我高声喊着,“她”字还没说出口,仇诗人已经两下拿下她手里的铁钉,叶子自己没站稳跌在了地上。
  哪怕当时天色黑,我也能看到她挨着土地的脏脸上,一片死灰的寂静。
  或许,她心里很清楚,她今天是杀不掉王献国的,她慢慢地撑起身子,跪着爬回了舒儿身边,默默地看着舒儿的尸体一会,也不管在土里埋了三年的尸体有没有问题,她就趴下去将其抱住,脸也窝在舒儿身上。
  面对这样的场面,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无论怎么安慰,都无法让活着的那个人好受一点。
  在我踌躇着怎么开口时,仇诗人突然喝道:“不能拔!”
  我被这声吓一跳的同时,听到了奇怪的声响,那是,铁钉被从肉体里拔出来的声音。
  叶子整个人都在抖,她发了狠地握紧手中刚刚拔出来的铁钉,左脸上的伤疤在这一刻显得格外的狰狞。
  她无声的诉喊着,她要将自己姐姐的灵魂释放出来,哪怕她变成最可怕的魔鬼,将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毁灭都在所不惜。
  深到骨髓的仇恨,哪怕背上的符咒被清除,也没能让她“清醒”过来。
  可让她没想到的,让我也没想到的事发生了,原本完好得像只是睡着了的舒儿,竟以极快的速度开始腐烂、化脓,最后化水。
  “不、不不,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叶子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她试图去挽留,可无论她用手去按,还是去捧,都改变不了好好的一个“人”,最后变成了一滩水,再渗进土里什么都没剩下。
  “这种钉还有个名字,叫屍魂钉,身体里的魂,就靠尸体吸收养分,尸体也靠魂保养着,有朝一日,魂肉分离,肉体就是魂的第一餐!”
  仇诗人用不急不缓的语气说着,可我从他的神情里看出,他并不轻松。
  我隐隐觉得,有事要发生,随着舒儿尸体的消失,叶子傻了一样呆坐原地,菜地里一片寂静,静得我很不安。
  一团黑色雾气,从尸体化水的地方升起。
  叶子跟着黑雾抬头,黑雾在半空融合、扭曲、拉扯,慢慢地形成一个人形,最后,舒儿再一次出现在我们面前。
  浓烈的戾气和能量,让她凝结成实体,连普通人的叶子都能够看见。
  我手里的小袋子这时候开始震动起来,想要从我手里挣脱,好朝眼前黑色的舒儿飞去,我不得不用两只手才将其按住。
  而叶子,她正定定地看着舒儿落地,喜极落泪地站起来,朝姐姐扑过去:“姐,姐姐,我终于……呃!”
  黑色舒儿的手掐住她的脖子,黝黑的眼睛没有任何情感地看着叶子,对她来说,眼前的这个人,散发着香气逼人的灵魂诱惑,那是她最大的补品。
  姐……
  叶子张着嘴,无声地喊着,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姐姐,三年的苦等,似乎只为了这一刻,这一刻地再一次见到。
  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却未能,让姐姐动容!
  三年了,她仍记得姐姐看着她时,那怜爱又温柔的眼神,绝不是现在这样的。
  仇诗人的木剑拍在舒儿的手臂上,我听到烧烤的“滋滋”声,黑色舒儿惧怕地收回手,叶子捂着喉咙跪在地上。
  “你看清楚了,这个是你姐姐吗?”
  仇诗人声音冷酷,说了这么一句后,就不再理会无助地坐在地上的叶子,朝我丢下一句:“把她拉开,躲好。”
  “啊?哦,好!”
  我跑过去抱住叶子往后拖,拖出战区,再看,仇诗人已经和黑色舒儿打起来了,看样子还很激烈。
  手里的小袋子震动得越发厉害,我将其圈住握成拳的双手,屡屡不受控制地往前“打拳”,再慢慢地往回拖,仇诗人出手前一刻很严肃地跟我说,一定不能将里头的另一个舒儿的魂放出来。
  虽然我还搞不懂,魂和魂的区别,但仇诗人的话必须听。
  “啊!”舒儿一声吼叫,黑发似网一样张开,甩向仇诗人,被仇诗人一一割断,然后逼近,一剑刺进她的胸口。
  黑色舒儿低头看了一眼,就用手抓住露出胸前的剑刃,在“滋滋”的冒烟中,将木剑抽离了自己的身体,再一爪,反抓向仇诗人的胸口。
  仇诗人一个极退,胸前的衣服还是被撕开一道口子,撕开的地方马上就开始发黑。
  “死人!”我担心地唤了一声,脚步忍不住往前迈了一步。
  认识他到现在,我第一次看见他受伤。
  “站在那别动。”他将我喝令住,然后轻轻瞄一眼胸口,紧接着收起了那柄木剑,拿出了一柄匕首。
  是一把古朴的锈迹斑斑的匕首,我见过,在对付管川异变的时候。
  仇诗人手指在刀刃上一抹,划破的伤口让血抹在了上面,吸了他的血的匕首震动起来,似有金光闪出,认真一看,还是那把古朴生锈的匕首,然而感受完全不同,我能清楚地从匕首上感受到威势,心头惊惊,说不出的惶恐。
  别说我了,气势凶猛,好似什么都不畏的舒儿盯着那把匕首,竟迟疑地往后退。
  仇诗人眼一厉,以超过世界短跑冠军的速度冲进了舒儿的怀里,舒儿躲开刺来的匕首,就被仇诗人掐住了脖子。
  他将她提了起来,再狠狠地摁在地上,举起匕首,狠狠扎了下去,快速利索,叶子身子刚挺起,“不”字还在嘴里。
  时间静止了一秒。
  “呃啊——啊啊啊——”舒儿发出凄嚎,从被匕首刺进的地方开始,有无数的黑点碎片像鲜血一样迸溅而出,四周溅到的杂草或青菜,两秒钟不到的时间纷纷枯萎,分开吓人,就连仇诗人的袖口都被腐蚀掉不少,比武侠小说里的剧毒还要毒。
  先是身体,然后手脚,最后头部,随着黑点碎片,她一点点的被消化掉。
  刚刚出来不到半个小时,就彻底消失了。
  叶子跄踉地冲出去,伸手想要触碰那些黑点,刚碰到一点,她的掌心就跟被滚烫的火烫了一下。
  不敢想象,这要是放出去了,会死多少人,估计首当其冲的,就是我外婆这村子。
  可叶子显然不这么想,她呆立在原地,似乎是傻了,眸底却似有暴风雨在逐渐形成。
  仇诗人不瞥她,朝我看来,我慢半拍才反应过来,赶紧松开手中的小袋子,里头的玉珠飘了起来,一道身影从玉珠里飞出,赫然是舒儿无疑。
  如果刚刚消失的那个舒儿是黑色的,那这个就是清新脱俗的白色。
  仇诗人将一颗“药丸”弹进想要发疯的叶子嘴里,她掌心里逐渐蔓延的“烫伤”止住,木剑再次出手,耍了一下迫着叶子转身。
  喂给她吃的东西,除了给她疗伤外,应该也能让人短时间看到鬼魂的,她盯着白色舒儿看,眼错都不错的,就怕自己出现幻觉:“这、这……”
  白色舒儿眼眶湿润地望着叶子,久久不能语。
  她慢慢地靠近叶子,举起手,虚虚地抚摸叶子的脸庞,白色舒儿身体透明虚化,她根本没办法真的碰到叶子。
  两姐妹时隔三年才真正的相见,却是永别之时。
  “姐……”叶子想抱住她,环住的手只抱住了自己。
  “别再做傻事了,”舒儿替她擦着根本碰不到的泪水,“这个世界要真的毁灭了,姐姐就真的不存在了。”
  她的身体如水纹般波动起来,好似随时会像那个黑色的舒儿一样散掉。
  叶子急了,她转身朝仇诗人跪下:“大师,大师,您一定有办法的对吧,请您救救我姐姐,救救她,我给您磕头了,求您了!”
  她是真的重重地将头往地上磕,要不是现在是在土地上,她这一下可得把头磕破。
  舒儿哀戚地摇摇头,想拉她,又碰不到,只能陪着跪在她身旁。
  “让你别拔钉,你非拔!”仇诗人也是气得不轻,声音颇冷,“现在好了,主魂没了,你让这么个灵魂碎片怎么存活?”
  钉在舒儿身上的七根铁钉有一根出了问题,以至于让舒儿的一魄逃了出来。
  他在料理黑色舒儿时,让我不要把白色舒儿放出来,就是因为这么单薄的一小片魂,会让主魂吸走,到时候就全玩完。
  听到这些,叶子脸色比她身旁的舒儿还白。
  所以,让姐姐彻底消失,连投胎机会都没有的,是她自己作的!
  叶子侧头看看姐姐,见姐姐身形越发透明晃动,仿佛下一秒就会破碎,她立马抛下一切一切,自责懊悔地跪在地上,不停地给仇诗人磕头,求他能够帮一帮姐姐,只要能救她姐姐,要她做什么都行,她会从此放下仇恨,她会承担杀了人的后果。
  哪怕土地较为柔软,她也磕得额头一片青色。
  舒儿眸底哀伤,拉不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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