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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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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我就安心了,这家伙可不会安慰人,所以他说的,应该就是实话。
  但,这家伙连医学都懂吗?
  仇诗人一路将我送回我的小窝,一进屋,虽然仍旧疲惫,却打心里觉得说不上的舒服。
  我更爱我的小家了。
  待我梳洗完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仇诗人在我的门上画着什么,收笔的时候,整个门板亮起了我看不懂的符号,随即光芒隐去,我的门跟之前没什么不同。
  “以后,就不会随随便便让鬼灵找上门了。”仇诗人淡淡地解释一句,收起他画符的大号毛笔。
  我对他果然有误会,他是个好人。
  在我感激地看着他时,好人丢给我一张收款单据:“这什么?”
  “找孟萌,你这门的禁制,给你打了折,总共十万,请付清。”
  我拿着单据的手在抖,我、果、然、没、有、误、会!
  好吧,请人办事,给钱很正常,能用金钱解决我跟他的关系再好不过,就是,我实在不知道,找个人画个符就要十万块?
  “请问你打的这个折,是几折?”
  “一折。”他别有深意地睨我,“看在你以后会是我长期客户的份上。”
  “呸,谁是你长期客户了?”不对,这不是重点,“一折?要是不打折,岂不是要一百万?”上次叫他来収小鬼,他也只要价一万,这提价提得要突破天际去啊!
  他凭借着大长腿,轻松地坐在我书桌的边上:“我与时俱进,现金、支付宝都行。”
  “你这个……”我顿住,突然想到一件事,眼睛一亮,“明天,就是小宝的生日吧?”
  仇诗人挑眉。
  我嘿嘿一笑,挥了挥手中的单据:“需要我给你列一个劳务单据吗?”
  他眯了眯眼睛,很是冷酷,我挑衅地抬起下巴,忽然,他从桌上起来,朝我走来,我收起笑脸,戒备地往后退:“干嘛,你想干嘛,杀人是犯法的你想清楚啊啊啊啊!”
  他将我扛了起来!
  再把我丢到了床上!
  我打了个滚,好不容易将陷进被子里的自己拔出来,想要跟这死人来一场生死之战,可他单单往床边一站,虎目一瞪:“要么给钱,要么睡觉!”
  脖子一缩,我差一点回答“睡觉”,但不服气让我想再拼搏一把,结果刚一挪膝盖,柔软的床垫让我没能跪稳,身子一歪,又倒进床里。
  随之而来的,是被子蒙头地盖在我身上。
  待我把被子拉下来时,那死人已经盘腿坐在地毯上,像是在冥想,更像是……懒得理我?
  房间静逸下来,任何想反击的话都说不出口了,我双手抓住被沿,搁在脖子上,安全的地方,让我疲软,让我舒服得提不起任何斗争的心思,困顿的眼睛慢慢地闭上。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待我被叫醒时,天已经黑了,我居然真的睡了一整天,在有一个堪称陌生男人在家里的情况下?
  虽然睡饱饱后整个人神清气爽,可还是对自己如此没有警惕性感到不可思议。
  是因为我知道这男人对我没有性趣?
  不,这个认知并没有让我感到高兴。
  “醒了?你可真能睡。”
  仇诗人靠在我买来自己拼接的小书架上,左手拿着杯子右手捧着本书,我一看,马上下床朝他冲去:“那是我收藏的杯子啊!”
  他举高手,轻松避开了我的手,眼睛还在看着手中的书:“放着不就是让人用的。”
  “你……”我跳了两下都无法抢到杯子,气呼呼地瞪着他时,瞥到了他看的那书的封面,老脸一臊,改抢那本书,“谁,谁让你碰我的书的。”
  我暗戳戳收藏的小黄文啊!
  说是小黄文,其实是某些定制版的小言情,里头加了很多网络版没有的香艳情节,肉多汁美的那种,自己躲家里悄悄看没什么,可被这家伙发现,很羞耻的好吗?
  再一看他已经翻阅了大半,都不知道我睡着后他是几时开始看的,顿时觉得脑充血,晕眩得两眼一黑。
  他眼睛下斜,给我一个鄙夷的眼神。
  我心里发颤,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鄙视我看小黄书,还是鄙视我小气的什么都不让碰?
  我没那么小气,真的!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他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去接电话,然而此时的杯子对我已经没有吸引力了,我要拿回的是书,是书!
  他应了两声就挂了:“小右来了,走吧。”
  他合上书,带着就往外走。
  “我的书……”
  “还没看完,看完还你。”
  不能看完啊,番外全是肉啊,你一个大男人,你看小言情做什么?
  我追着他出了门,可直到坐上车,我都没能把我的书抢回来。
  车还是仇诗人的车,只不过仇诗人送我回来后,夏右就开走了,现在来接我们,我坐副驾驶,瞪一眼后座上孜孜不倦看书的仇诗人,抓起小僵尸玩偶在手里使劲蹂躏。
  混蛋、王八蛋、神棍、土匪!
  “那是小宝的。”
  听到夏右说话,我看了眼小僵尸玩偶,僵笑:“小孩子喜欢这个呀?”不过看起来是挺萌的。
  “是啊,像他嘛。”夏右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手还在掏东西吃。
  我以为她在开玩笑,没当真,倒是对她开车都要吃东西很在意:“你好像一直在吃东西?”
  瞄一眼她的身材,很标准,就这么坐着也没看到小腹,看她没有停过嘴的,是怎么保持这身材的。
  “没办法,不是我一个人在吃。”
  我再次惊讶地看向她肚子,原来是怀孕了吗?
  怀孕还出来工作,她的队长真不是人……我借此,又瞪了仇诗人一眼。
  “那你,多注意休息,别太拼了,身体重要。”
  她听了,奇怪地瞥了我一眼。
  “对了,”我想到件事,身子往夏右那边倾,小声问道,“你们家队长要是帮人捉鬼收妖的,价钱都是怎么算的?”
  夏右将薯条放进嘴里,边嚼边思索:“唔,这我不太清楚,都是别人捧着钱来请他帮忙的。”
  “那别人都是捧多少钱来的?”
  “不一定啊,上次某个老板,给老大打了两千万做订金,请老大去看个风水,老大嫌远没去,那人也没把订金要回去,让老大什么时候想去那边玩玩,再顺道去他家看看。”
  我:“……”果然是一折啊。
  到了孟鸿的别墅,他早早地在门口等着我们了,可现在才晚上八点,离十二点还早着。
  仇诗人在客厅里做了些布置,而夏右,她正打电话叫外卖。
  “对,饭多一点,尽快送过来。”
  我:“……”
  干脆跟在仇诗人身边,想偷偷学点师。
  我算过了,以我现在的体质,好像特别招这些鬼怪的喜欢,如仇诗人所说,我会成为他的长期客户,我家再有钱也不能这么挥霍,还不如,自己学点?
  仇诗人没有要遮掩的意思,但没有人给我解说的话,我也看不懂他在做什么,在他身后跟了一会,就放弃了,跑去跟孟鸿谈判,想让他先给我看看小猪的情况。
  孟鸿偷瞄了下仇诗人,果断拒绝了我,他怕一把朱子言招出来,会马上被仇诗人収走,那他就没了让我们帮他找妹妹的筹码了。
  “你不用小猪做筹码,我们也会帮你的。”
  “抱歉,我无法信任你们。”
  “那你也可以给钱,请姓仇的帮忙啊?”他就跟我开价十万呢,这钱明明应该是孟鸿出的。
  “我只有冥钱,”孟鸿问我,“他也収吗?”
  “……”当我什么都没说。
  外卖小哥来了,夏右出去拿,我扒在门口看。
  只见外卖小哥缩着胸,胆颤心惊地看着四周,边将食物递给夏右:“这地方怎么还有人住,你在这里不怕吗?”
  夏右笑弯眼睛:“不会啊,挺有意思的。”
  我分明从外卖小哥的眼里看到三个字:神经病!
  夏右一点不在意,哼着小曲将好几袋食物提进来,一一摆放在桌上,分量别说三个人了,六七个人都够吃了。
  她给孟鸿点了香烛,顺便摆放两盘水果贡品,便走到桌边坐下,拿起筷子招呼我和仇诗人:“快趁热吃啊。”
  我自然不会客气,但我的饭量现在是越来越小,连正常人一半的水准都没有,动了几筷子就不吃了,仇诗人则一个人吃两人份的,饭更是多吃了三碗,他那么壮的一个男人,吃的还不算多。
  剩下的,全给夏右承包了。
  我再一次不受控制地看向她的肚子,到底怀的是怎样一个壮小子啊?
  吃完饭,仇诗人就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我看着他闭着眼睛,也让人觉得煞人的粗浓眉目,恍然想到,我今天在家里休息得很好,一改早上的疲惫,精神满满,却不知道他守在我家里,休息了没有?
  心里先是冒出不知名的情绪,忽然,脑中亮起灯泡:趁他现在养神,我可以赶紧去把那本羞人的小说拿回来呀?
  屁股刚撅起,就听到身旁低沉的男声响起:“去哪?”
  “……”
  “这地方阴气重,容易招煞,你尽管乱跑。”
  我默默地,坐了回去。
  艰难地熬到了十一点多,随着时间的接近,我就越紧张,每个几秒就得掏出手机来看一看时间,脚也不由自主地抖动着。
  我怕孟萌不出现,我也怕她出现后又会出现别的意外。
  孟鸿的紧张不亚于我,倒是国家特殊部门的两位,跟我们不是同一国的。
  仇诗人还在睡,从他闭上眼睛后,到现在都没睁开过,夏右更是用手机跟到其他地方执行任务的夏左,联机打游戏,边打还边吃东西,我已经听了两小时的打斗音效了。
  忽然,仇诗人猛地睁开了眼睛。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客厅中多出了一道白影。
  “萌萌!”孟鸿当先激动地站起来,跑过去想抱住孟萌,但身为鬼的他,居然碰不到同为灵的孟萌,他的手直接从她的身上穿过去。
  孟鸿又焦虑又愤怒,但并不意外,显然之前几次,他也是碰不到自己妹妹的。
  “哥,”孟萌直盯着孟鸿,神情看上去也是颇为激动,但一双眼睛却是黯然无神的,“找班澜,找班澜。”
  “哥哥找了,”孟鸿忙指向我,“你看,班澜在这,在这呢!”
  我、我有点紧张,要站起来打个招呼吗?等了一晚上,乍然出现时,反倒傻了,刚刚忘了反应,就傻坐着。
  可是,孟萌并没有朝我看来,明明嘴里一直念着我的名字,她却连偏一下头都没有,好像在她眼里,并没有除她哥以外的人存在。
  这个念头一起,再认真一瞧孟萌,会发现她其实也没有看她哥哥,只是对着孟鸿所在的那个方向罢了。
  “找班澜,哥,找班澜。”孟萌嘴里还在念着同样的话,孟鸿看看我在看看孟萌,急着道,“萌萌你看啊,哥真的找到她了,真的找到班澜了,萌萌!”
  孟鸿最后发出一声尖叫,地板上又有火苗冒出来,因为孟萌又不见了。
  一直没有动静的仇诗人,几乎在孟萌消失的同时,张开了手掌,那里不知何时握了一只纸鹤,被他握在手心里也没有被压坏,扇了两下翅膀就那么飞了起来,在孟萌刚才站的地方转了两圈,就飞了出去。
  我眨了眨眼睛。
  没看错吧,纸鹤“活”了?
  “愣什么,干活了。”仇诗人将我提溜起来,再对孟鸿说道,“你想跟的话就自己想办法跟上。”
  上了车后,仇诗人吩咐道:“给闫队长打电话,让他到第一医院。”
  “啊?”
  “这可是找活人。”
  我愣了下,随即抿唇笑了,紧张的心情,因为他的冷幽默小小地放轻松了点。
  找活人,闫斌是专业的!
  大晚上没什么车辆,很快就到了第一医院,闫斌已经等在那了。
  有他在,仇诗人只要跟着“感觉”走就行,大部队脚程挺快的,闫斌更是急性子,走着走着,我就落到了最后。
  不是我不想跟上,而是……这医院,实在是太“拥挤”了!
  这个时间,该是病人休息的时间,整个走廊却站了不少“人”,有穿病服的,在一间病房外来回走,时不时地对着空气说两句话,有趴在窗边门上的,探头探脑、唉声叹气的,甚至还有医生护士在巡房,一开始以为是真的医生护士,但闫斌却直直地从那医生身上穿过去,那医生一点反应都没有地低头看病例。
  单单这些也就算了,还有不少头破血流的、断胳膊断腿的,各种足以让人把隔夜饭都吐出来的可怕模样,重要的是,他们还从我面前经过,时不时地还要跟我打个招呼。
  有个看着就是个流氓头子的,脑袋一个破洞,脖子上还有刺青的男人还问我约吗?
  我尽可能目不斜视,假装没看到他,他却拦着我跟前不让我走,眼看着大部队越走越远,而我因为这个流氓鬼闹的动静,逐渐被更多的鬼怪围拢起来,我又急又气又怕,瑟缩着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是谁啊,以前没见过你,新来的?”
  “你要跟我们一起玩吗,我们一会有个活动。”
  他们叽叽喳喳地跟我说着,有个肚子破了的鬼,边说还边将掉出来的肠子塞进去,我干脆闭上眼睛关上耳朵假装听不见看不见,很早以前,也不知听谁说的,要是遇到了邪祟,一定要假装看不见它们,不然它们就会一直缠着你。
  我觉得老一辈说的是对的,鬼孩子赵阳不就是。
  可我都憋着不搭理它们了,它们不但不走,还开始对我动手动脚的,这个戳我一下,那个推我一把,流氓鬼更是凑得很近,身上的血浆都快喷我身上了,嚷嚷着要带我去爽一把。
  不要,走开,都走开,走开!
  “来呀,来跟我们玩啊。”
  不要,不要!
  我蹲在地上,抱着脑袋缩成一团,绷得紧紧地不停念着佛经。
  我也不知道自己念了多久,直到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后领,一把将我提了起来。
  这感觉特别熟悉,但当时太害怕,心崩太紧,乍然被提起来,吓得叫了一声,看到出现在我面前的仇诗人,还缓不过气来。
  “早让你跟紧,这样都能丢?”
  我无法为自己辩驳,转头去看刚才那群鬼,发现一个个都缩到了角落里,好几个更是钻墙快速溜走,有个钻进门里时把断了一半的脚落在外头了,偷摸地伸出一只手摸摸摸,摸了好一会才摸了回去。
  怕仇诗人怕得不得了。
  没了那些可怕的画面,再看仇诗人这张凶神恶煞的脸,好得我都想抱一抱亲一亲了。
  他将我放下来:“跟好了。”
  看他朝前走去,我再次学之前那样,抓住他的衣摆,亦步亦趋地跟着。
  来到一间病房前,那里夏右、闫斌和闫斌的小助手,和陪同的护士都在,还有正常人看不见的孟鸿,他似乎急着要进去,但顾虑什么,还是乖乖地等着。
  见我们来了,挪了挪嘴,干巴巴地看着。
  闫斌就不客气了,估计也是记得仇诗人曾经“抓”我的事,赶紧把我扯到他身边,顺便训我两句:“怎么回事,在医院也能迷路呢?”
  仇诗人瞟他一眼,就径自地先进了病房,孟鸿迫不及待地冲进去,最后是闫斌带来的人守在病房外。
  这是单人病房,里边就躺了一个闭着眼睛昏迷的姑娘,我探头一瞅,可不就是孟萌,虽然看着没有任何知觉,和连接心电的仪器上还显示着她的心跳,确定她还活着。
  病房很简单,几乎没有多余的东西,除了仪器就是放仪器的桌子,因此,在正对着病床的墙上挂着一面铜镜,就非常奇怪了。
  护士解释道:“最早送她来医院的那人,将她所有的医药费都付清了,还请了护工照顾她,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取下那面铜镜,说是可以保平安的。家属的要求,我们也没办法。”
  “家属?”
  “送她来医院的那位,说是她的哥哥。”
  早已经趴在床边的孟鸿,闻言,惊愕地抬起头:“萌萌除了我,没有其他亲人的,哪来再一个哥哥?”
  可惜,护士看不到他,回答不了他的问题。
  仇诗人看了闫斌一眼,闫斌了然地带着护士出去了。
  整个病房里,就只剩下仇诗人、夏右、我,和一只鬼。
  孟鸿动了动嘴巴:“……大师?”含着哀求。
  仇诗人走到铜镜前,仰头看了一会,便道:“她的魂,被困在这里面。”
  孟鸿惊起,直接飘到了铜镜前,使劲看了会都没看出什么:“那怎么办,要怎么把她带出来?”
  仇诗人让夏右拿来另一面铜镜,放在床头,正对着那面铜镜的墙上,两面铜镜互相照映。
  “首尾相连,有始亦有终!”仇诗人咬破手指,甩出两滴血,分别落在两面铜镜上,那两滴血仿佛凝固的血滴子。
  随后,他朝我看来。
  “做、做什么?”
  “我强制开启了一个出口,但必须有人进去,将孟萌的魂带出来。”
  我左右看看都没有人,不得不认命地指向自己:“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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