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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石先生-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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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一点也不想跟他废话,直接挂了电话,并且把他拉黑。
正在打扫的小时工偷偷扫了我一眼,就忙着干自己的活去了。
我一时无聊,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往下看,这个时间段该上学的,该上班的走完了,只有几个老人出来散步,整个小区里陷入一种平静里,除了远处传来汽车的叫声,再没有别的。
所以厨房传来声响时,显的特别刺耳。
我快步起身,过去就看到那个小时工把整个碗架都弄到了地上,所有的碗盘都散落在地,碎成了渣渣。
她脸色惨白地站着,连嘴唇的颜色都变了,连看我都不敢。
“扫一下吧,小心别扎了脚。”我说完就退了出来。
却没想到刚一回脚,一股头就从下面传了上来。
我顺势坐在厨房门边的椅子上,搬起脚看的时候,下面竟然就扎着一个碗洒子,拖鞋的泡沫底一扎即透,所以整个尖面已经刺到我的肉里,血也跟着出来了。
那小时工吓懵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睛一会儿看我,一会儿躲闪开。
我现在自己疼的要命,也不想管她,忙着跳到里屋找药,等包好以后,才看到手上也染了血,又不太放心,怕那些残渣留在肉里,就去桌子上拿钱包,准备去一趟医院。
那块早上小雪看过的鸡血石跟我的钱包都在柜子放着,我看到的时候,忍不住拿了起来,顺手也装到了包里。
等从医院回来,已经是下午,这下脚受伤了,就更不用出门,自己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那个小时工早就走了,连厨房里的腕渣也没收拾,当然工钱也没有要,我怀疑她是怕我索赔。
电视上放的是一个冗长的电视剧,我越看越烦,起身关了以后,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于是用一只脚在屋子里跳来跳去,只是这种行为丝毫没有减弱烦躁,反而还有加剧的倾向,到最后我差不多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特别想摔东西,或者大哭一场,心里憋的要命,感觉像是被谁关在一个很小的空间里,连空气都是稀薄的。
也顾不得其实,顺手拿了一件衣服就往外面去。
电梯从上面下来的时候,里面还站着一个人,他穿着一身工作服,戴一顶帽子,压的很低,挡住了半张脸。
我也无意看他,只想出去透口气,可是在出电梯的时候,那个人却开口说话了:“小姐,你舒服吗?”
我快速摇头,脚已经跨出电梯,那个人也跟着我一起出来,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片递给我说:“如果有需要可以打电话给我。”
说完先我一步离开。
那卡片上没有职业,连名字都没有,只光秃秃地留着一个手机号码。
“神经病哦。”我低声说,顺手把卡片往垃圾桶里塞。
在小区里走了一圈,一只脚伤了,这么走了也很累,虽然透了一口气,但是心里的烦躁却并没有减少什么,无奈只能往家里走。
可是我回家脱外套的时候,一张卡片直接从衣服里掉了出来。
我捡起来一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这还是那个工人给我的卡片,我分明已经扔到垃圾桶里,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那个人不对?他一定有问题?
毕竟见过太多诡异的事,最初的慌乱之后,反而很快冷静下来了,如果不是心里一直莫名的烦躁,或许我早就应该发现他的不对,还有那个小时工,她来把我家里的东西打烂,一句话不说就走了,我到现在都没找家政去问一句。
想到这里,就拿出手机先翻出家政公司的电话,结果一说明情况,那边的人就懵圈了:“秋小姐,我们的确是安排了一个人过去,但是那个人在去的路上就出了意外,现在人还在医院里,大家都在忙她,还没来得及跟您道歉呢。”
“你意思是说,来我家里的人根本就不是你们安排的?”
“应该是。”
“那你能帮我查查这个人吗?”
我把小时工来的时候报的名字和身份证号说给他,家政公司很快回复说,他们公司根本没这个人。
一刻也没停,立马给小雪打电话,又把名字和身份证报了一遍,几分钟后,她给的回复是,根本没这个人。
这下我真有点慌了。
这个女人是谁?她为什么来我家里?她来之后,我并没有发现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除了家里打破了碗,可是难道说她来我家里就是会了摔碗?
这好像有点说不通。
还有那个电梯里的男人,他给的卡片也很诡异,还说让我需要的时候联系他,难道他已经知道我家里发生的事了?
这种事情绝对不是巧合,要不然这个男人就是配合那个小时工的,要不然这个男人就是来帮我的,而那个小时工很可能是问题的起始。
我仔细把她来后的一切都回想一遍。
扎到脚后,我急于去医院,就告诉她在家里等我,可是我只是去离小区不远的医院包了一下脚,来回也不过半个小时,她就不见了。
难道她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受伤?
可是这点小伤又有什么用呢?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猜下去总也没有结果,那张电话卡还在桌子上,我拿起手机就照着号码拔过去。
那头很快就接了起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说:“平川路26号,把石头一起带来。”
477 平川路
他竟然没问我是谁,也没问我找他什么事,好像早就猜到我会打电话给他,连时间点都没错似的。
事情越来越诡异了。
平川路离我这里并不远,出去小区在第一个弯口左转,几十米后的下个路口就是平川路。
只是我不明白他让我带石头是什么意思,我现在身上最重要的两块石头,一个是石诚,一个就是孟浪送来的那块鸡血石。
现在这个男人不分敌我,也分不出好坏,我不敢把石诚轻易带过去,但是放在家里也不放心,想来想去,就仔细包好,贴身带着,而那块鸡血石,本来就被我塞到包里了,现在直接拿着包出门。
平川路26号在整条路的最东头,如果真实走过去,还是有些远的,加上我脚不舒服,就打了辆车。
司机一听我去那里,就说:“那个地方现在堵车堵的要命,来往车辆都绕着走,我看你脚也不方便,到时候停远一点,走过去行吗?不行的话,如果不是急事就改天再去。”
“怎么这个点堵车,不合理啊。”我疑惑地说。
司机却解释:“也不是这个点堵,上午就堵那儿了,到现在也没有疏通开,周围都围了起来,听说是出了车祸,但具体什么情况还不清楚。”
“好,你就停在最近的距离,我走过去吧。”
还有五十米的地方,司机就停了,放我下来。
从人行道上老远就看到李勇在警界线里面检查什么,走近了才想起早上给小雪打电话的时候,她竟然都没提这里的事,也是奇怪。
李勇也看到了我,从里面出来说:“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看着里面问他。
李勇点头:“车祸,一个家政公司的小时工在这里被撞了。”
我去,这是不是太过巧合了,我几乎直接想到的就是本该来我家里的那个小时工。
“车祸不是很好处理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整完,还把路也封掉了。”我再问李勇。
他郁闷地往里面看了两眼说:“撞她的是一辆黑色奔驰,车里根本没有人,附近的监控也没拍到有人逃逸,而这个车主我们查到的时候,早在半年前就死了。”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车祸了,而是灵异事件,也难怪李勇会在这里。
他又看看我问:“你不是听说这个才来的吧?”
我往两边街上的店铺扫了一眼,并没有发现26号的门牌号,就问他:“我过来找一个人,平川街26号,你知道在那里吗?”
李勇指着车祸对面的一个很小的店铺说:“那里应该就是,你过去看看。”
这是一个家电维修的小店,只有一间门脸房,里面杂七杂八的放着很多东西,只留一条很窄的路往里面走。
我的脚刚踏进屋门,就听到一个男人说:“来了。”
转身找了半天,硬是没发现一个人,正疑惑间,却又听到他说:“往前走三步,右转。”
跟着他的指挥,转过中间隔起来的货架,终于看到了电梯里见过的那个男人,他此时已经把帽子摘下来,露出一张很大众的脸。
说是很大众,就是那种基本人看一眼就不会记得,所有面部的长相都没有什么明显特征,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人,但是他身高不错,有一米八左右,身材也还算好,不显胖也不显瘦,当然同样也没有什么特征。
他手里正拿着一个破旧的电风扇,一边在货架上找东西,一边瞟了我一眼说:“夏天来了,人们也开始燥热了,这个时候就把风扇找出来修,倒是准备的挺早,看来今年夏天会很热哦。”
我听不太懂的他的意思,但是话里话外都透着弦外之音。
他很快就找到一段铜线,用粘满灰尘的手把原来电风扇里的线剪下来,又把找到的接上去,然后是拧螺丝。
整个过程大概十几分钟,我没有打扰他,安静地站着,其实也在慢慢感受心里的变化。
我从上午那个小时工打碎碗开始,心里就很慌乱,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进入平川街,反而进了他这个门,明明里面乱的让人头疼,却又一下子安定了下来,也不急于干什么,就默默的等他把风扇完全修好。
他用眼神示意给我一张小板凳问:“脚不好,站久了吃得消吗?”
一条腿用力,站的久了确实有点难受,所以我在那个小板凳上坐下来,顿时在他面前又矮下去一大截。
那男人把风扇放下以后,看了一眼外面说:“上午的车祸,还真是惨,一个女人被撞倒了,当时还没死,但那辆车又倒回去两遍,从头到前胸整个全辗碎了。”
玛德,我听的一阵窒息,太特么丧心病狂了,这哪里车祸,分明就是谋杀。
“你看到了吗?”我问他。
他挑了一下眉毛说:“没有,那个时候我正在你们小区给人家修空调。”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修理工又往外面看了一眼,然后不置可否地说:“猜的,你没看那血迹,单纯的撞死怎么会那么大片。”
我没看那血迹,但也知道他不是猜的,因为就他刚才说的话,画面感真的太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这么变态的想出这样的场景?
“你是做什么?”我再问他。
那男人闲淡地靠在墙边的一个货架上,手里捏着一根香烟,没有点上,就那么时不时的放在鼻子处闻闻。
“修理工呗,就这样,撑不坏,饿不死。”他说。
“除了修理工呢?”我再问。
他突然露出了笑,眼睛也有些眯,看着我问:“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但是你既然对我很了解,又让我带石头来,应该对我在大昌市的关系也会有所了解。”
我没把话说完,后面的让他自己体会,马丹,反正就是想欺负我没那么容易。
那男人神色不动,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捻着香烟又在鼻子上闻了闻才说:“我既然知道你的关系,就不会怕你呀,这个都弄不清楚,你怎么救你老公。”
这下我真的不能淡定了,他竟然还知道石诚,还知道石诚出事了,还知道我要救他。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却在这个时候,侧身拿起玻璃柜台上的茶壶问我:“喝茶吗?”
我摇头,眼睛一直紧紧盯着他。
那男人拿起茶壶,直接嘴对嘴“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我去,幸好我刚才摇头了,不然难道从这个壶嘴里再给我倒一杯不成,简直是要命。
“你认识我老公?”我实在是耐不住性子了,看他放下茶壶就急切地问。
那男人却说:“你不要急着去弄清这些问题,你先理理自己,是不是来到这里以后,好像跟外面不太一样了?再想想是什么原因,我觉得这样会对你更好。”
这个我一早发现了,可是我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但看他的样子也没有要告诉我的打算,事实上我也不想纠结这种微妙的变化,我现在就是想知道石诚的事情。
他既然知道石诚,那是不是也知道救石诚活过来的方法呢?
时间在他慢悠悠的状态下,一点点流逝,外面的李勇和同事还在对那块地方检查什么,附近有一些店面的老板站在自家店的门口,一边看着,一边又低声说些什么。
这个地段我以前没注意过,甚至很少来,以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像眼前男人的脸,可是这件事之后,肯定很快就会传开,而这里也将会成为新的凶地,到时候会不会演变成像之前表哥住的小区那样都很难说。
“石头你带了吗?”那男人终于又开口了。
我立刻转头,问他:“哪块石头。”
478 鸡血石的血
修理工把香烟夹在耳朵后面说;“鸡血石呗,难道我要你老公啊?”
我震惊的无以复加,对他又怕又期待,如果这个人是来帮我的,那么石诚一定还有希望,但如果他是来害我的,那我特么可能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货知道的真的太多了,在警匪片里可以死上好几百回了。
我从包里把那块鸡血石拿出来,递给他的时候,男人竟然没有直接伸手去接,而是转身拿了一块黄色的纸垫着。
他把石头放在眼前看了很久,然后又抽出一张白色的纸巾在上面轻轻擦了一下。
白色的纸上立刻就现出一些红来。
他凑到自己的鼻子上闻了闻,然后点头。
我不明所以,看着他奇怪的动作,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而且沾到纸巾上的红色看上去并不像是染料,倒有点像血。
那男人说;“你信吗?只要你拿着这块石头出了我的店,立刻就有想杀人的冲动。”
我不信,但我也不敢尝试,因为以前被鬼王控制的时候,我真的干过这样的事,但是这块鸡血石跟我没有关系,又是孟浪送来的,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可能。
“这上面有什么问题吗?”我看着他问。
修理工把石头放在玻璃柜台上,下面仍然垫着那层黄纸,自己转身擦了擦手说:“秋小姐,有一件事情,我想跟你谈谈。”
我想都没想就说:“好。”
那男人往四周自己的店内扫了一圈说:“我姓周,他们都叫我周师傅,修理电器的技术你不用怀疑,小到收音机,大到中央空调,或者有机会飞机也能试试手,所有只要跟电有关的东西,我都能修,当然修不修得好又是另一回事。”
我懵逼地看着他,搞不清楚这么多铺垫后面,他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但是,像你种事,我处理的并不多,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头。
他很郁闷地说:“你能不能有点活力,说说话,不要除了点头就是摇头。”
我也很无奈,只能又说一句:“我不知道,像你这样的能人异士现在很稀缺的,为什么会这里修电器?”
周师傅竟然幽长地叹了口气:“很简单啊,因为现在人都相信科学,没人搞这奇奇怪怪的事,你知道吗?如果我接了你的活儿,我可能一分钱也捞不着,还会得罪一些脏东西,那以后的日子可真的不好过了。”
“那你为什么还主动跟我联系?”
我问这句话的时候,一点也没有多想,就是觉得他很奇怪,如果他当时在电梯里他什么也不说,或者后来不用特别的方法让那名片留在我身上,我现在根本不可能跟他坐这里。
周师傅很深沉地看了我一会儿,咬咬牙说:“我当然是想跟你做个交易了。”
“做交易?”我更懵逼了。
周师傅很嫌弃地看我一眼,又往自己的店里看了一眼才说:“坦白跟你说吧,我今年三十五岁了,经营这个店快二十年了,从一开始的租房,到买下这个店面,除这个连特么一点积蓄都没有,更别说房子啊,车啊,媳妇啊,这些想都不敢想。”
我奇怪地看着他,再次搞不清楚他的重点在哪里。
周师傅绝对不是那种傻里傻气的人,相反他很聪明,我相信他的目的一句话就能跟我说清楚,但是他却绕了这么大一圈,实在叫人疑惑。
他看我不说话,就接着说:“我跟你交易的事就一件,如果此事成了,你能不能把你们家的房子让我一套,这样我起码有个老婆本,也不至于到老了都还孤家寡人。”
他的目的根本不是房子,而是哪里的房子。
“你想要哪里?”
“就在你们小区后排,最后一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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