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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姿愚钝-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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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便是书中的净桥了吧?
    紫夭心中暗想,脚下却是加快了朝着那桥走去。
    可是步子还未踏上桥身,桥中间的虚空里头突然出现两道身影,一黑一白。
    紫夭却也只瞧上一眼,便不再多看,提步就欲绕行离开。
    但显然,这突兀出现的两道身影并非是毫无关系的路人甲。
    而且两人明显魔灵级不低,瞬间便破开虚空,出现在紫夭前头,手臂一抬,便是阻住了紫夭的去路。
    离得近些,紫夭才瞧清这一黑一白的两道身影,除了袍子颜色不同,其余的长得一模一样。
    净白挑了挑眉,嗤笑一声,伸手就欲挑上遮住紫夭大半容颜的黑色袍子:“我说,大白天的,你扮鬼呢。”
    出口便是调笑和刻薄,紫夭微皱眉头,身子一闪,却是恰恰躲过净白探出的手。
    净白微愣,嘴角的笑蔓延开来:“躲躲闪闪,岂不更惹人怀疑?”
    说罢,就欲再次抬手逼来。
    只是这次刚刚抬起,便被一旁默不作声的净墨抬手阻了下来。
    一看是净墨阻的,净白顿时就丧了气,撇嘴嘟囔了一句:“无聊。”之后便退到一旁不再做声。
    净墨跨前一步,颇为抱歉的解释道:“我俩本是这净桥的守桥人,前几日受魔君之命,追捕一个面覆紫纱的人,所以还请您掀开袍子让我俩瞧上一眼。”
    话落,紫夭袖子里头的手缓缓握紧。
    魔君追捕自己干什么?难道是自己血脉的秘密已经传到魔界了吗?
    净白净墨都不做声,却把眸子都盯到黑袍人的身上。
    半天,才听见黑袍子底下传来一声柔和的女声:“原是这,那我便掀了袍子便是。”
    话罢,只见一席黑袍裹身的女子从袍子地下探出一双白皙修长的手,轻轻解开了系在胸口的衣结。
    扯下黑袍,一席淡紫的美貌女子便出现在净白净墨的面前。
    两人同时抬眼,却发觉那娇美的面上并未覆上紫纱。
    紫夭轻笑,面上染上歉意:“可惜了,我只有这一身紫衣,却没有覆面的紫纱。”
    净白微愣,转眼看向净墨。
    净墨也微微皱眉,心中暗叹:上头给的追捕令也太不靠谱了,仅仅以一条紫纱怎么才能找出那人。
    紫夭吁了口气,之前出门的时候,听了空老的话,未免多事,在上岸之前,紫夭便把面上的紫纱解了下来,如今看来确实不算的多此一举。
    上上下下打量了良久,净白净墨交换了一下眼神,便分开两侧让出一条道来。
    紫夭朝着两人微微点头。
    伸手扬起黑袍,裹住身子,从两人中间走了过去。
    看着紫夭的背影。
    净墨皱了皱眉,对着身侧的净白说道:“我总觉得这人很可疑,你先瞧瞧的跟着她,万万不可惊动了她,等我去向一殿魔君汇报之后,再做决议。”
    净白一听这话,立马就苦了脸:这苦差事,真是。
    勾唇‘切’了一声,化作一道白色流光朝着紫夭消失的方向飞奔而去。
    净白走后,净墨也转了身子,满脸疑惑的朝着林子深处走去。
    ——————
    刚靠岸,空老却是瞧见了一个老熟人。
    净墨提步,轻轻的落在空老身侧。
    空老手中的桨子敲三声船沿儿,岸边的人便停下上船的步子,他们常从此过,自然明白空老的规矩,桨敲三声,意味着此躺只载一人。
    显然最先登上船的那人定然来头不小。
    船荡开之后,空老抬头瞄了净墨一眼,随意的笑谈了句:“往日里头都是净白那家伙偷懒,半日里头就偷跑回去,怎么今儿个却是轮着你了?”
    净墨这才回了神儿,叹了口气:“还不是魔君的那个密令。”
    “哦?”空老手中的桨子顿了顿:“可是找那面上覆着的紫纱的人?”
    净墨点头,随即讶然道:“难不成空老也受到了密令?”
    空老划了桨子,摇了摇头:“魔族皆知,冥河摆渡人从不愿多问闲事,更不说管那闲事,只是之前听过河的人闲谈的罢了。”
    净墨点头,心想也是,空老早不多问闲事,只单单愿做这河上的摆渡人,魔君自然也不会打扰他。
    可有转念想到,方才那女子应该是从冥河方向过来的,便又张嘴多问一句:“不知空老这几日可见过一个裹着黑袍的人渡河?”
    空老微愣,重复道:“裹着黑袍?渡河的人?”
    净墨点头,以为空老有什么消息。
    谁知半天却等来空老一句‘你说的可是我’。
    净墨哑然,笑了笑,不再多言。
    船触岸,净墨言了声告辞,便朝着雾气深处奔去了。
    空老摇了摇头,心中轻叹道:自求多福吧!
    须臾,只听冥河上又响起那道熟悉的苍老的声音‘开船喽’!

  ☆、第四章 初涉

自从那日在妖族圣山神识觉醒之后,自己继承丹宿仙君的那些灵力,炼丹术全都慢慢的苏醒了过来。
    比如现在,虽说紫夭的眼看不大清,但是神识却是能清楚的感受到周边的各种变化。
    自己刚刚走下净桥,那守桥的净魔珠化成的双生子之一净白如今正不远不近的在自己后头跟着。
    紫夭也不理他,任由他跟在后头。
    只因为如今自己早不是九重天上仙姿愚钝的葡萄,也不是那个连自己最重要的人都没法子保护的葡萄。
    自己是紫夭,是承了丹宿仙君灵力的丹主。
    微叹口气,紧了紧身上的黑袍,紫夭加快了步子。
    净白是净魔珠的一半神识,虽说与净墨长得一模一样,但性子却是天差地壤的,不同于净墨的本规本矩,成熟稳重;净白却是玩性很重。
    如今若不是净墨的话,净白才不会接了这苦差事。
    顺手扯了一根草噙在嘴角,还没品出什么味儿的时候,只瞧着前头掩在黑袍里头正在走着的女子猛然顿住步子,扭了头。
    净白被紫夭猛然回头的动作惊得猝不及防的,慌乱之中,只看见身侧有一颗颇为茂盛的大树,便一头扎了进去。
    待满头树叶的躲好身形,再抬眼看去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净白摘了满头的叶子,吐掉嘴里头略略苦涩的草根子,唇角勾笑:“呵,你是在挑战我吗?”
    须臾,只见树上微微颤动,原先净白躲着的地方,却已再无什么人影了。
    紫夭拉了拉身上的黑袍,她方才的动作,却是无心甩掉净白,只是为了吓他一下。
    因为,之前他絮絮叨叨的满嘴不满都尽数落在了自己的耳朵里,实在是烦的紧。
    过了净桥,便是人界的领地了。
    原先笼着的大片雾气已经逐渐变淡,最后消失不见了。
    紫夭扫视了一圈,周围是大片青绿之色,偶有几棵茂盛的大树,却是人间的景色。
    抬眼看去,一条的大道破开草地延伸至未知名的远处。
    想是多有马车走的缘故,那大道之上却也是不生寸草。
    这般想着,便听见远处隐约传来马蹄踏地的声音伴着赶马人的吆喝声。
    紫夭犹豫了下,还是立在路旁,朝着那奔驰而来的马车挥了挥手。
    赶车的男子老远便瞧见了前头大道一旁,似乎有个一袭黑衣的人在朝自己招手,便忙不迭的递了声儿进了马车:“小姐,有人在前头拦车。”
    须臾,里头便又传出一道柔弱的女声:“那便停下看看吧。”
    赶车的男子应了声。
    探手扯住手中的缰绳,飞驰的骏马嘶叫一声,马车便慢了下来,恰巧停在了紫夭前头。
    飞驰的马车扬起漫天的灰尘。
    紫夭轻咳一声,心中想着身上这黑袍却是当事的很。
    看着马车停下,紫夭朝前走了两步,抬眼便是瞧见一个身姿强壮的男子扯着缰绳看着自己。
    紫夭先是微微颔首,这才开口说道:“打扰了。”
    男子微讶,没想到这黑袍底下竟然是个女子,随即回了神儿豪爽的笑着摆手:“无事。”
    紫夭还未开口,便又听见马车里头传出一道柔弱的女声:“原来是个女子,你可是迷途了,不如随我一起,我可送你去前头的城里。”
    黑袍掩下,紫夭微微皱眉,只听声音,便知马车里头那个女子怕是病的不轻。
    良久没听到外头的回应,俞夏便探手掀开一侧车厢上的小帘儿,支着身子往外头瞧去。
    一瞧便是瞧见了一身黑袍的紫夭。
    这时候紫夭也是听到动静,朝着马车看去,虽说视线模糊,却也看得出那面色苍白的女子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儿。
    俞夏看不清紫夭的面貌,心中想着着黑袍的女子久久不回应或许是不大放心赶车的陆翊,因此又隔着马车温说了一句:“姑娘,你不必害怕。”
    紫夭点了点头,轻笑一声:“如此,多谢你了。”
    言罢,前头赶车的陆翊便是掀开帘子,紫夭掂着黑袍便走了上去。
    待紫夭坐稳,陆翊才又扯了缰绳,骏马疾驰而去。
    进了马车,紫夭才看清那半躺着的女子,当真如自己所想,已是重病缠身。
    看其穿戴,想必定是富人家的小姐,这悬了一线的命便是靠着那罕贵的药材吊着,否则早就去了。
    隔着黑袍,俞夏只觉得面前坐着的女子有股说不清的气质。
    瞧见她正在打量自己,俞夏笑了笑,面上染着歉意:“我叫俞夏,如你所见,是个久病的身子,还望姑娘不要介意才是。”
    含蓄温柔的声音落耳,难免增加了紫夭对她的好感。
    紫夭微微摇头,温声说道:“我叫紫夭,还需多谢俞夏姑娘收留,又怎么会介意。”
    俞夏点头,微微前倾了身子说道:“不知紫夭为何在此,这地方颇为荒凉,难免会有危险。”
    紫夭想了想,还未来得及答话,马车便猛地停了下来。
    俞夏紧蹙眉头,还未问出声来,只听见外头响起一声鬼哭狼嚎的叫声:“娘子,你、你不要走啊。”
    熟悉的声音入耳,紫夭攥紧了黑袍下的手,压抑住冲出去暴揍他的冲动,稳稳的坐在马车上一动不动。
    随即,便又是听到赶车的陆翊说道:“我说这位公子啊,能不能先起来说话,你这般躺在我的马车前头,我也不知该如何帮你。”
    紫夭嘴角微颤:这净白是疯了吗?
    果然,又是一阵鬼哭狼嚎:“我若是起来,你不就把我的娘子拉走了吗?不行,不行。”
    外头的陆翊经不起这种架势,只得隔着帘子朝着里头问道:“小姐,你看这该如何是好?”
    俞夏的眸光落在紫夭身上,犹豫下,还是开口问道:“紫夭姑娘,外头的可是……”
    话落,只见紫夭没加犹豫的就摇了头:“我不认识他,还请俞夏姑娘径直赶路,若是他不起,便直直压过去好了。”
    紫夭心中赌气,难免话重了些,却是吓坏了马车里头的俞夏。
    小口微张,明显被紫夭的话吓得不轻。
    紫夭这才意识到俞夏的反应,忙欲开口安慰一二。
    谁知话还没有出口,只听见陆翊一声惊呼,帘子便被掀了开来,从外头冲进来的一身尘土的净白一把抓住紫夭的袍子角,嘶吼道:“娘子,我知道错了,不该惹你生气,你千万不要离我而去啊,若是你走了,叫我如何活得下去啊。”

  ☆、第五章 同行

紫夭皱紧眉头,盯着脚下把自己的袍子角捂在脸上,带着哭声的净白。
    若不是怕吓着俞夏,紫夭此刻早就把他踢出去了。
    俞夏这才回了神儿,干咳一声,摆手让欲把净白拽出去的陆翊住手,柔声劝说道:“紫夭姑娘,你夫君既然已经认错,不若你原谅了她可好。”
    紫夭微愣,半天才反应过来俞夏口中的自己的夫君指的是净白。
    净白一听这话,猛然抬头,一双桃花眼涌动着谢意,朝着看呆了的俞夏说道:“姑娘,你真是好人。”
    俞夏确实是看呆了,她家境优越,所以打小见过的优秀男子只多不少。然而比上面前的男子,却总是差上一些。
    苍白的脸颊上染上绯红,俞夏柔柔一笑:“公子客气了。”
    紫夭自然是把这场景收入眼底。
    轻蹙眉头,从黑袍下探出白皙的手压在净白的肩头之上,净白慌忙扭头,只觉得肩头似有万千重量。
    呵!竟然动了灵力。
    调动灵力注入肩头,与紫夭压在肩头的手暗暗的抗衡着,面上却仍旧是满目柔情的看着紫夭:“娘子,你,你真的这般狠心么?”
    紫夭皱眉,加注灵力,轻笑一声:“怨不得我,都是你咎由自取罢了。”
    俞夏轻咳几声,和外头愣住的陆翊交换了目光,陆翊会意。
    两人同时出手,俞夏轻轻拉了拉紫夭的袍子,陆翊则是把净白拉了起来。
    紫夭对那俞夏颇有好感,忙收了灵力,任由她拉开了自己。
    俞夏笑道:“好啦,我瞧着你夫君确实认错了,紫夭姑娘,你便原谅他吧。”
    陆翊也开口附和道。
    紫夭微微叹了口气,朝着俞夏说道:“好,便听你的。”
    净白顺着陆翊的手坐起了身子,颔首朝着陆翊道了谢,这才扭头过来:“娘子,不论你去哪?我也跟着你去哪?”
    紫夭一阵恶寒,压抑住内心的冲动,没做声。
    闹剧终于结束了,陆翊坐回到位子上,拉好帘子,扯了缰绳,马车又疾驰起来。
    俞夏轻笑一声,朝着净白说道:“还不知公子叫什么?”
    净白微愣,随即眯着桃花眼说道:“我姓白,单名一个曦字。”
    话落耳,紫夭掩在黑袍下的手攥了又攥,一个熟悉的名字滑过耳畔,落入心尖儿。
    忍不住探手摸了摸挂在颈子上的珠子,还好,他还在。
    思绪乱飞之际,那边的俞夏便与净白谈笑开来。
    紫夭隔着黑袍,却也是瞧清了俞夏苍白的脸颊上勾上的一抹绯红,心中微讶:不会吧。
    刚想着,话茬子便到了她的面前,只听俞夏问道:“还不知紫夭姑娘和白公子要去哪里?”
    紫夭微愣,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了决定踏入人间。
    回了神儿,紫夭没答却是反问一句:“不知俞夏姑娘要往哪里去?”
    俞夏掩着帕子咳了一声,才接住话答道:“你瞧我这个重病的身子,此番就是往南方的清水观求医。”
    “清水观?”紫夭微讶,喃喃重复了一声。
    俞夏点头:“是啊,想必紫夭姑娘也是听说过的,清水观的观主清仁道长是得道高人,我这病非也要他才能治愈。”
    紫夭微微点头,一个念头却是莫名的出现环绕在脑海之间。
    净白还未来得及搭声,便听见紫夭温声说道:“俞夏姑娘,我早就听说过清仁道长的大名,若是可以,不若让我陪你走上一趟可好?”
    话出口,净白,俞夏皆是愣住。
    净白轻咳一声,伸手扯了扯紫夭的衣角,小声说道:“娘子,你确定,清水观很远的。”
    紫夭伸手,扯回被他攥在手中的袍子,一字一字的说道:“你大可不必跟着我。”
    净白勾起嘴角,心中‘切’了一声,暗暗骂道:若不是净墨有话,你以为我闲出毛病了跟着你满世界跑么?
    虽说心中这样想,但净白明显是和紫夭杠上了,笑了笑,满目温柔的说道:“娘子怎么这么说,为夫不是说了吗:你去哪,我就去哪。”
    紫夭轻笑,不再理他,看向俞夏。
    俞夏本还想着漫漫长途,无聊的紧,有人一路陪伴,俞夏自然乐意,而且,俞夏忍不住偷偷瞄了净白一眼。
    而且,自己已经有了私心呢。
    看着紫夭看过来,俞夏点了点头,柔笑着说道:“正好,我正愁没人陪我说话儿呢。”
    就这样,四人同行,朝着那清水观飞驰而去。
    一路闲聊,紫夭才知道,那俞夏出身书香世家,是北方一个名门望族的嫡女,从小虽说身子纤弱些,但也不若现如今这般重病缠身。
    她本也是天之骄女,因着家世好,容貌又好看,所以上门提亲的人自然也是络绎不绝。
    只是前不久却是莫名的生了一场大病,却是生生改了她的命格。
    她爹爹散金无数,请了无数的名医医治,却最后都只得了一句‘命不久矣’。
    后来,她南方的一个表亲家听说了这事儿,只说让她速去南方,上山求了清水观的观主,说不好还有得治。
    所以,他爹爹便派人将她送往南方。
    他们一行为了早先到达清水观,此次清减行李,只有两辆马车,前头的马车早去前方探路了,所以如今只见了她们这一辆。
    话到此,紫夭大致也是明白了事情的始终。
    隔着黑袍,紫夭与净白对视一眼,两人眸中皆是一股子慎重之色。
    凭着神识,紫夭很容易就感受到,面前的俞夏之所以重病至此,却不是寻常的病,而是缺了生气。
    所谓生气,便是人族独有的生气,妖族魔族可通过吸食心灵纯净的的人的生气可增幅自己的灵力。
    如此看来,俞夏的那场莫名的大病,怕不是那么简单。
    只是如今神识探知,这马车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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