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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是美男-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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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旻心中对于经商是有些抵触,虽然自小便被当做女孩之深闺养大,但是这却是让他越发渴望见识外面世界。
如果能够流浪各地,行侠意仗剑天涯,该是多么美好生活,可比这些无聊商品数字来有趣多。
再加上月白陪着他一起,这日子简直妙不可言。
虽然心头是这样想,但是裴旻嘴上说却又是另外一幅话了。
“爹爹,如果我真愿意,您可不许反悔。”
“哦?”听到儿子答应,裴老头显得有些诧异,但是瞬间便被开心淹没了。
终于愿意接受了啊。
自己儿子聪慧他是知道,如果用些心经商,那么自己及时百年了也没有遗憾了。
但是如果让裴老头知道桃夭现所想,非得气死不可。那道了那丹药,自己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将裴亦留府里苦逼打点一切。
裴老爹嘴巴一动,花白山羊跟着胡一翘一翘:“那么就选下个月丁亥日吧,家主大典上我便会将那灵药给你。”
裴旻想了想,丁亥日,便是下个月中旬了?月白等得了那么久么?
正想说什么,却是看见自家老爹似笑非笑一脸不怀好意看向自己,顿时打个哆嗦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下个月丁亥日,宜祭祀沐浴。那个丫头你就放心吧,有东西护着她命大着那。”
连黄道吉日都看好了?裴旻顿时有种掉入陷阱错觉。
“等你坐上家主之位,那颗灵药便是随你处置了。”
裴老头习惯性捋了捋自己山羊胡,混沌眼里飞闪过一道精光。
用这么一颗灵丹救月白来换取自己儿子心甘情愿坐上家主之位,怎么看都不是一笔划算买卖啊。
但是人江湖飘,哪能不吃点亏,况且这亏吃自己儿子身上,也不算什么。
这样想着裴老爹心中才舒畅了些。
“还有不到一个月时间了,你就下去准备准备吧。”
饶是裴旻神经再粗,也该意识到自己老爹预谋了,何况他心思一惯都细腻,先前裴亦若有似无提醒,想必也是自己老爹示意吧,他自然明白了其中意思。
只是他也不能说什么,继承裴家,不仅可以救了月白,也算是了却自己老爹一桩心愿。
“嗯,好爹。您好好休息,旻儿下去了。”
裴老头摆摆手,待确认自己儿子走远了,又急忙从那一堆文件中将那本精美绘制独家珍藏版春宫图给扒拉出来,滋滋有味看着。
“呃…”画册从手间脱落,裴老爹挣扎想要扯开脖颈间束缚,呼吸越来越不畅,脸色憋红,大脑转不过来了。
“是谁…”到底是谁要将他置于死地!?可是他咽喉已经无法发声,成人拇指般大小麻绳死死勒住他脖子。
越是挣扎,越勒越紧!
“唔…唔…”终于,他不住挣扎身子动作慢了下去,渐渐不动了。
即使精神矍铄,但是一个老年人如何同身轻力壮青年人相比?
裴亦伸手合上了裴老爷子瞪大双眼,那双死去浑浊老眼,突地让他心头一凉。
“主子…”黑衣人递上了一块洁白丝绢,那俊朗男子接过来擦了擦手。
“做成暴病样子,我还有用。”
黑衣人得令迅速下去处理了。
裴亦渐渐瘫软了那张老爷子素来爱躺梨花摇椅上,身子隐隐有些发抖。
他,真做了啊。
他,无法再回去了啊。
只有一条道走到黑了,裴家,只能是他!
这边裴旻却是半是开心半是阴霾回到自己院落,想了想又走进了月白屋子,看着她澄净睡颜,胸腔里溢满了满足。
突地,他心口一疼,扶着床沿就蹲了下去。
什么重要东西似乎失去了。
但是他万万料不到,前一刻还痛自己吹胡子瞪眼老爹,就这么去了。
第六十章 裴老之死
夜了,凉风习习。
裴府八角灯笼莹莹照亮着一条条小道,可是那些阴暗地方,却是永远无法触及。浅虫夏鸣声被风刮树木呜呜哭声遮住了。
月亮带着血色毛边,森森寒光映粼粼屋脊瓦片上。一蒙面黑衣人轻轻揭开了裴旻房瓦,拿着一竹管轻轻朝着屋内那淡粉花卉掐丝珐琅熏炉里面撒了一抹药粉。
淡淡香味弥漫开来。
那黑衣人静静伏屋脊上,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身子灵巧如燕一点闪进了裴旻屋子。
里面熟睡人影透过层层粉色幔帐只有一个大致轮廓,他刚才洒下药粉是来自蜀中极品迷香,裴旻这一觉定是会不睡到天明不醒来。
如此,他心中大定。开始动作轻巧整间屋子里搜索起来。
轻轻扣着墙面,或者书架上花瓶搬动一下,那个样子,就像是寻找着什么机关一般。
“兄弟,你找什么,需要帮忙么?”
“哎,好勒,帮我瞧瞧有甚密道没有。”
“…”
蒙面黑衣人这才察觉不对,“嗖”一下破窗而出。
“哪里走!”裴旻大喝一声,抄起宝剑向黑衣人逃窜方向追去。
桃夭神识有些游离,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想着想着脑袋有些疼痛,睁大了眼,却是依旧黑暗一片。
突地,他眼前一亮,亮有些刺眼。
他看着自己手,透明,轻易就可以穿透东西,飘飘忽忽游游荡荡不知到了哪个地方。
眼前这是银河?
浩瀚银色星光。缀漆黑如墨夜空。
地面上成群结队飞来喜鹊,从他身子穿过,这是要做什么?他忍不住跟随那些喜鹊身后朝着银河飞了去。
终于,浩浩荡荡喜鹊大军汇聚成了一弯拱桥。
桥头两端分别走来了一男一女,女貌美如花,男丰神俊朗。
桃夭蓦地觉得这一幕有些眼熟,这不是人间话本子里常说牛郎织女七夕鹊桥会么?
转眼间他便想起那戏台上旦角咿咿呀呀面带喜色唱着,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星光,俊男。美女…现眼前这副场景,真美得如同画卷一般。
他忍不住又靠近了些,看着含情脉脉两人。想要知道他们一张一合说些什么。
走得近了,才发现织女脸带愧色:“官人,这一年辛苦了你右手,可是,可是奴家实对不起…”
牛郎面色有些难看。天庭上小白脸小帅哥这么多,难不成,难不成…自己媳妇寂寞空虚冷忍不住爬墙了么?
织女哪里知道自家相公那些怀疑揣测,拉着牛郎手紧紧握住说道:“我来大姨妈了!”
牛郎含泪哽咽着说:“你妹啊,我等你一年了!”
…
噗——一旁偷窥窃听桃夭忍不住喷了出来,瞬间美好画卷形象崩塌。
又鹊桥上蹲坐了半天。终于受不了牛郎织女卿卿我我唧唧歪歪黏一块上下其手,桃夭又飘飘忽忽不知道往哪里漂去了。
突地,他身子。不!应该说是灵魂,被什么东西猛一拽,呼啦呼啦不受控制朝着地面坠去。
啊啊啊——他忍不住惊惧大叫,这种身子不受控制感觉,实是。太不妙了。
下一刻,他猛起身。冷汗淋漓,呼——原来只是一场梦啊。
嘶,身子好疼。全身每一寸骨头都像被碾碎了一般,他挣扎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左臂空空荡荡…
左臂空空荡荡。
空空荡荡。
他手呢?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瘫软了地面上,黑色土地混合着血肉腐烂味道。
到底是怎么了?他头一瞬间又疼痛起来。
零零碎碎掠过许多场景碎片,天青地白!
他急急摊开自己一直紧握住右手,那一株莹莹如玉青叶白梗植株静静躺他手里。
瞬间无比滔天庆幸席卷了他。
自己,自己…得回去,得回到月白身边,得将这天青地白带给她。
他匍匐着,拖着一身伤口,唯一一只手臂支着自己身子,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往前爬着。
大荒九天,孤岛祭坛旁,容貌艳丽男子一脸散漫看着水面上浮现那个男子身影。终于,看到他咬牙拖着身体往前爬行,看到那坚定不移眼神后,微微有些动容。
“都是些痴儿啊…”
下一刻,他一挥色彩斑斓袖子,那个狼狈男子面前突然裂开一道极大口子,一下子坠落了下去。
“团子,将你父亲遗骸带上来吧。”骨王白月扶额转身,对着一直呆坐自己身后小獬豸说道。
团子那双乌黑乌黑大眼里闪过无数激动,呜呜叫了两声:“圣子,团子马上回来。”
不多时,那雄獬豸像干尸一样尸体被团子带到了那座小岛上。
白月纤长手指獬豸眉心一点,瞬间那雄獬豸黑亮皮毛粉色肌肉眨眼灰飞烟灭,只留下一具白森森骨架。
奇怪是,小獬豸团子见白月损毁自己父亲遗体动作,并没有任何举动,反而一脸感激神色一旁静静看着。
只见那一具巨大白骨架,笼了一层朦朦红光,那骨架竟是以肉眼可见速度,迅速长出肉来!
骨王绝技,肉白骨!
真正能令死者复生术法!
白月做完了这一切,用手捂住了自己空荡荡左眼,将半,裸身子倚了身后那日晷上。
“小团子,不说如果一个人千年亿年处于高寒之地。一直一直一个人,是不是真很寂寞?”
团子脑袋虽然大,但是明显脑容量跟不上。
歪着头想了半晌才结果白月话说到:“如果是让团子一直睡一直睡话,时间就像是拉肚子时便便嗖嗖就过去了。”
这个比喻还真是……骨王暴汗,揉了揉它黑亮脑袋瓜子,再一脚把它踢下了孤岛。
团子云层中翻了个身,委屈甩了甩尾巴,肉墩墩身子慢慢朝地面飞去。难怪大荒人都说圣子喜怒无常阴晴不定。
再说这边裴旻飞身出去追那潜伏进屋黑衣人,一时间不知窜出去了多远。
“咯吱——”雕花木门被推开,冰冷月光拉长了门外站立着那人影子。只见他抬了脚迈进了裴旻屋子,毫无顾忌闲庭散步一般。
这只是一个简单调虎离山之计,但是裴旻却永远不会想明白。
只因为。太过相信那人。
他对于裴府结构再熟悉不过了,甚至于是每一条暗道阴渠。因为这些,本就是经过他手修建。
裴亦熟稔拉开书桌抽屉,将手探了进去。
待碰触桌子下面板凸起时,大力一按接着裴旻屋内那张粉色大床缓慢移开。上好黄木地板缓缓自动拉开,露出一个黑漆漆洞口来。
裴亦纵身一跃而下,身形没入了黑色之中。
这是一条密道,甚至于裴旻也不知道。
裴家偌大家产,哪里会仅靠表面上那些生意就来。养深闺少主子,裴老爷心上尖尖子。除了那一身剑术,岂会舍得让他接触到这些黑暗东西。
裴亦掏出一颗鸡蛋大小夜明珠,身形急速掠这条地道里。
借着莹莹光芒。他伸手摸到了一个冰冷玉匣子。
心中一喜,果然这!
“咣——”裴旻手中上好白玉青花碗一下脱手摔到了地上。
“裴亦…你…你刚才说什么?”裴旻一张脸血色褪,嘴唇不住颤抖着,一手撑着桌子,站立不稳似乎下一刻就会跌倒。
“少爷…老爷他。他昨夜里暴病去了!”
喀拉——
晴天霹雳,一下让裴旻五感都是去了知觉。脑子里只剩下了一句:昨夜里去了…去了!
裴亦看着面前人苍白脸色摇摇欲坠身形,眼眸瞬间划过一抹心疼,下一刻,却是被另外一种不明神色掩盖。
他垂下了头,耳畔发丝遮住了他脸。低声道:“少爷,先去看看吧。”
沉浸于滔天打击和悲痛中裴旻,并没有发现身旁之人异样。
整间屋子死寂厉害,只剩下那白玉青花碗正滴溜溜打着转,红枣枸杞清粥洒了一地都是。
昨天还是好好人,还教导自己要淑女教养人,还坑蒙拐骗让自己接下家主之位人,怎么就这么去了呢?
他脚步像是灌铅一样沉重,痴痴朝前走了几步,却是一阵踉跄险些摔倒地。
“少爷小心!”裴亦眼疾手一把搀扶住了伤心欲绝那人。
“裴亦!”他死死抓住裴亦双手,就像是溺水人抓住后一根稻草一般,目光灼灼亮得刺眼:“你是骗我对不对?你是骗我对不对?”
他说那样急那样,急切想要得到身旁之人印证。
可是寂静,久久…
裴亦看着那人乌黑瞳孔里,有什么光芒忽然熄灭,就像是一堆灼灼燃烧火堆,忽然吹来一阵风,便剩下一堆燃剩灰烬,片刻之后,连其中火星子也不见了。
第六十一章 鸿孕当头?
灵山同灵台方寸山布局很是相似。每一次来凌乐便会一阵啧啧赞叹,也不知究竟是夸这释迦摩尼佛住地方是洞天福地,还是夸自家地盘人杰地灵。
“不过倒是稀罕,怎么会一模一样呢?”凌乐跟淳厚温和凌戈身后,唧唧喳喳说个不停,揉揉突突跳太阳穴,又来这个问题了,接着凌戈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包松子糖朝着凌乐方向丢去。
“哈!松子糖!”凌乐脸带喜色迫不及待打开油纸,拿起一颗便往嘴巴里丢。
“师兄你真好。”凌乐笑得眉眼弯弯,吧唧一口亲凌戈脸上。
带着松子香味和柔软濡湿触感,瞬间让凌戈心跳慢了半拍,面上镇静一片,耳尖却是害羞红了。
凌乐满意看着自己制造出来效果,明明加亲密事都做过了,床上那般热情狂野人,平时却是禁不起自己轻微挑逗。
看着师兄发红耳尖,凌乐坏心思伸出手又却捏了捏。
“别动……”凌戈声音沙哑低低说着。
凌乐讪讪收回了手,目光却是不经意撞进了凌戈眸子,熟悉炙热让他脸上一红,这下子轮到他羞涩了。
凌乐不自别过脸去,连忙转开了话题:“师兄,你说佛祖唤我们俩前来作甚?”
凌戈敦厚良善面也渐渐沉了下来凝上一抹沉重,揉了揉小师弟柔顺发:“别想这么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了。”
是,他们都知道自己师傅同这西天第一神佛关系不好。
何止是不好,简直可以说是僵硬来形容。即使人前两人都和和气气相敬如宾但是私下却是针尖对麦芒。
但是师傅同释迦摩尼佛关系又不像是那么简单,总之,便是很奇怪了。
以往几次来灵台山。俱是同师傅一起,如今却是被莫名召来,再加上天界近日风言风语,凌戈心不由沉了沉。
迎风而立站窗边黑袍男子,紧抿着唇,冷毅脸上是生人勿近寒霜。再看到那对师兄弟亲密,眼里嫉妒光一闪而过。
高塔上风有些大了,将他一头青丝吹得有些凌乱,他伸出白净修长手迎着阳光,眯起了眼。手背上一朵金边青莲含苞待放。
了……他不急,布置了这么多年,只要慢慢收网。这些年磨练,已经让他从冲撞毛头小子变成了一头静守猎物狼。
温水煮青蛙,也不失为一件妙事。现他改变主意了,与其让那贱人干脆死去,不如慢慢折磨她至心灰意冷肝肠寸断。
想要同那人比翼双飞?叶释冷哼了一声。嘴角凝起一抹残忍,师兄啊师兄,我便绞了你翅膀,即使鲜血淋漓,也只能呆我身边!
咔嚓——手下握住木质窗棂因为大力而被捏得粉碎。
“辛梓……”他突然出声冷冷唤了一句,空间荡开一阵波纹。
雍容华贵一如牡丹女子。此时却是一幅颔首低眉谦卑样子。
“佛祖有何吩咐?”声音娇柔一如出谷黄鹂。
“去吧,去他那里,你知道怎么做。”叶释冷冷看着那华贵女子眉间飞闪过一抹算计。不由心中冷笑。
你私下那些小动作我岂能不知?
辛梓福身,连声应道谨尊佛祖命令,便退下了。
叶释看着辛梓远去背影,忽而消失塔楼转角处,眼中那抹寒冰甚。
没有四季之分灵山。灵力缭绕,凤舞鹤鸣。声声梵音就像是从远古洪荒传来一般,洗涤人心。
辛梓踏着莲步,娉娉婷婷走过一道小桥流水,停了一园子门外。脚下步履却是慢慢停了下来,低头垂首眼去眉眼里算计。
染着丹蔻手指搭自己小腹,不再犹豫,嘴角勾起是势必得笑容,迈开步子向园子里走去。
未见人影,但是隐隐约约便可听见男子如玉声音,她心头一动,脸上泛起了阵阵红云。
叶菩提正看着坐自己面前师兄弟,扭捏模样不由让人怀疑他们之间有猫腻。
他下意识皱了一下眉,但是却没有多说什么。
反而有一件令他为担心事,将凌戈凌乐寻来,难道真是怕他一人烦闷么?显然不会是这样,两兄弟前来,怕是一种无声警告。
将他们捏手里不让自己轻举妄动么?
叶菩提唇角笑越发和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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