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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是仙我为魔-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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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穿鱼尾裙的女魔摇了摇头,不满地瞥了守宫一眼,似乎觉得他对沧巽的武断指控也是对自己专业性的质疑。
  守宫想发火,可又找不到冠冕堂皇的理由,只得放弃了,他悻悻坐下,恶狠狠地盯死了沧巽。
  沧巽:“第二局开始,谁还想陪我玩?”
  先前有几个保守的输家退场,旁边跃跃欲试的魔顶替了他们。
  众魔陷入了和沧巽对敌的车轮战之中。
  沧巽开启了一以当千大杀四方的模式,她赢得太疯狂,每一轮亮出底牌,同花大顺出现了好几次,其余的皆是铁支或葫芦这样的顶级牌面。
  很多魔被她的气势引诱着入了战局,结果一败涂地,输光了筹码,好几个不信邪的杀红了眼的魔,现场向其他魔借贷,仍然输给了沧巽,接着再贷筹码,再输,宛如一个无底洞,出不去的死循环,最后一脸绝望。
  休息区的调酒师没人理会了,俱乐部的全部魔都蜂拥去参与有沧巽在的生死游戏。
  沧巽手边摆满了金银筹码,坐拥无尽死魂和在场众魔的魔气,像个帝王,手里掌控着绞索,套在那些输给了她的玩家脖子上。
  监督作弊的女魔聚精会神地盯着沧巽,几乎没空管其他玩家了,她从凌晨盯到天快亮,都没有找到沧巽的一丝破绽。
  沧巽赢光了众魔的筹码,那些没有退路的玩家脸色死灰,想想债多不愁,反正他们人多势众,互相勾兑了下,众口一词地声讨沧巽。
  沧巽不理他们,看小丑似的笑而不语,由着气氛火药味越来越浓。
  眼看牌局要进行不下去,楼珥出面调停:“诸位,愿赌服输,欠了筹码的可以先赊账,但有上限,大家都是会员,没必要伤和气。”
  一个魔阴阴地说:“灰魔,这个无明来历不清不楚,之前从未听说过,我们焉知她不是和你们一伙的,说不定你们抽成不够,找了个出老千的偷我们的筹码。”
  楼珥笑眯眯道:“您不就是想赖账吗,这样吧,您和无明阁下单独沟通,我们俱乐部管理层立场不偏向任何一方。”
  若想要俱乐部继续运营下去,楼珥不会明面上站沧巽这边,况且他自己亦很吃惊沧巽一路赢牌一边倒的局势,心里怀疑沧巽用某种隐秘高妙的方式出千了,专门来砸场子。
  楼珥端看沧巽如何应付。
  沧巽:“好吧,我这边对你们大方点,输给我的金筹码可以按照一比二的兑换比例,换银筹码抵账。”
  简而言之,一管魔气,换两百个死魂。
  众魔顿时感到套在脖子上的隐形绞索松了。
  沧巽一针见血地拿捏住了他们的心理,他们不是怕输了象征一百个死魂的银箔筹码,而是害怕沧巽让他们履行兑付象征自身魔气的铸金筹码。
  开玩笑,那岂不是要他们的命吗。毕竟,人魂能有他们的魔气精贵?他们要是真被抽走那么多魔气,会死的。
  会员们平时都不是不讲理的魔,心态一放松,他们中大多数人都接受了沧巽的条件。
  楼珥却脸色大变。原因唯有一个……
  “灰魔,我筹码不够了,记得会员福利里面有一条可以赊账银筹码的?你去给我取七十个来。”一个魔对楼珥说。
  然后是第二个魔,第三个魔,如此接连不断,都对楼珥提出了同样的要求。
  楼珥应接不暇,竭力镇定道:“大家稍安勿躁,筹码库房的钥匙在老板身上,他赶过来需要一定时间,我这就去联系他。”
  沧巽看着他,目光闪烁不定,楼珥觉得自己在沧巽面前仿佛是透明人,被彻底看穿了。他连忙转身离场而去。
  眼见楼珥匆匆遁走,沧巽转悠到了吧台那边,让调酒师给自己倒了一杯加冰块的酒,撇下一干长吁短叹抱怨不休的魔。
  火魔跟了上来,胳膊肘向后搭在了台子上,笑道:“宝贝儿,你要那么多死魂干嘛?”
  沧巽将酒杯放下,冰块发出轻轻的撞击声,连同她的目光一起,撞在火魔心上。
  火魔发誓他这辈子没见过比这位更勾人又更让人恐惧的魔。
  沧巽道:“我以为你会问,我到底有没有作弊。”
  火魔道:“从规则上来说,你没有,从另外一个角度,你作弊了,你用无明的力量迷惑玩家心智,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没有人能觉察。”
  他神气中透着一股无奈的味道,沧巽转过脸,正视火魔。
  “说得很好,被提现这么多死魂感觉如何,你还要演戏吗,老板?”她说。
  话音刚落,沧巽用余光看见调酒师的动作停止了一秒,旋即若无其事地继续擦玻璃杯。
  火魔的表情顿住,慢慢抬起头,整个人气场变了,就像舞台上帷幕垂下,再缓缓拉开,换上了新一幕的布景。


第176章 
  火魔做了个手势; 示意调酒师给自己上一杯酒; 撤掉了客人的伪装,徐徐道:“无明大人是怎么看出来的?我自诩没有和楼珥进行过任何眼神交流。”
  沧巽:“你和他装不认识过头了。一个高级俱乐部的老板,关键时刻必然会以旁观者的身份掌控全局; 你没有和我打牌; 就是最大的漏洞。楼珥中元节出去打猎也不是为了私人娱乐,而是收集魂魄,可惜他中途没忍住开了个小差。噢,别跟他说我在告状。”
  火魔揉着太阳穴; 头疼道:“无明大人,您究竟是何方神圣?”
  沧巽:“不要把问题抛回来,你若真对我一无所知; 一开始就不会允许楼珥带我进入。”
  火魔噎了一下。
  沧巽:“说来奇怪,我恢复真正身份后,一直找不到同类,不管怎么努力; 都接触不到一个魔; 好像被有预谋地屏蔽了一样。这样大规模的屏蔽,恐怕来自某个我正在寻找的故人; 而你认识他,为他效力,对不对。”
  火魔听后苦笑了起来。
  “你就坦率告诉我吧。”沧巽总结道。
  火魔将酒一饮而尽,放下空杯子,叹道:“我压力很大啊; 运营一个俱乐部,大股东不止一个,各有各的诉求,甚至会起冲突,我夹在各方势力中像个三明治……不瞒你说,无明大人,两个月前,天降异兆,众魔看见了血轮吞日那幕奇景,凡人天师那边全是不祥的论调,众魔反倒很兴奋,后来,圈子里的一把手三睛老魔发了话,不准任何魔去探寻背后的可能性,我不归三睛魔管,但我从别的渠道拿到了内幕消息,关于您的些许真相。刚才第一眼见到您,我便明白了……无明诞世,凌于众魔,一魔既出,万魔臣服,您并没有说笑。”
  沧巽沉默地看着他。
  火魔低头道:“在下火魔焚童,愿为您效犬马之劳。”
  他献上自己真名,面上如佐罗面具一样鲜红的皮肤闪烁着火焰的光泽。
  沧巽点头:“很好。”
  火魔随即斗胆恳求道:“能不能请您把那些死魂还给俱乐部?我会用其他东西补偿您的。即使您不下场赢那么多筹码,直接提出要求,我也不敢拒绝您啊。”
  沧巽:“牌局里个别玩家是你们的工作人员扮演的,他们负责赢光象征死魂数量的银箔筹码,进而从好赌成瘾的真正玩家那里大量搜刮死魂,这是你们专门替某个人类天师办的事。至于你本人背后究竟有几个势力,我没兴趣。但是——”
  她做了个转折,面无表情道:“我要你们手里的全部死魂,若是不给,我就杀光你俱乐部的玩家。”
  沧巽简单粗暴地释放出了明确的威胁信号,火魔呆住了。
  半晌,火魔觉得很想去洗手间哭一哭。他知道沧巽是认真的。他是个体户,本质是商人,拿钱办事,和背后的客户属于商业合作,要是沧巽真的把人杀光了,他生意也不用做了。
  火魔垂死挣扎道:“可是您拿这么多死魂有什么用呢,您大人有大量,网开一面……”
  沧巽似笑非笑,凑近火魔耳边,清柔呼吸弄得火魔一阵战栗。
  “我刚才只说要杀了你的玩家,尚未包括你,想一下,要是先让那些玩家知道你竟然跟人类天师勾结,他们会不会把你杀了祭魔神?”
  火魔:“……!!!”
  他腿都软了,有气无力道:“大人,这个玩笑不好笑……”
  沧巽身体靠了回去,冷淡道:“你俱乐部中的玩家名单里,有我想找的魔,他和那位下令屏蔽我的故人关系匪浅。有人说那个魔最近很久没在你的牌局上现身了,很明显,他在躲我。你负责引蛇出洞,我要在这里守株待兔。”
  她清晰地说出了一个魔的名号,目前在华国众魔圈子里如雷贯耳。
  火魔心里一阵哀叹,同时非常庆幸她放过了自己,忙道:“您放心,中元节牌局会持续七天,我下个诱饵,对方明天定会到场。”
  第二天晚上。
  沧巽没有参与牌局,始终坐在休息区沙发上,火魔亲自作陪,偶尔有魔想上前搭讪,还没靠近便被灰魔楼珥挡下。
  黄金座钟敲响了十点整。
  门廊那边传来夸张的迎接声,听得出来者在男女众魔之间名声与人气都很高。
  “来了。”火魔低声道,不由自主绷紧了身体,他不知道沧巽会采取什么行动。
  沧巽什么也没做。
  来者进入了休息区,簇拥的众魔散开,露出了来者全身,雪盐铺成的肌肤,冰晶做的长发,层次剔透的五官,连睫毛也是白色。
  来者一眼望见沧巽,像被咒语定住一样,不动了。
  沧巽坐在那里,露出微笑,为这不早不晚的相遇。
  “无穀,看不出你还是个赌徒。”她说。
  ……
  一座占地千顷的住宅,位置隐蔽,由纯粹的几何造型构成,通透无暇的白,错落灵动的光,玻璃、金属框架、石灰岩,传达出宁静凝练的庄严,与高度统一的理性。
  夕阳和云朵之下,这幢惊艳堪称设计范本的建筑,是如此地柔和出众,予人深深的心灵震撼。
  这种贴合自然、丝毫不造作的美感,背后却需要花费巨额金钱堆砌,以及上流社会精英家族掌舵人的杰出品位。
  住宅本是家族族长送给未来继承人的结婚礼物,目前已经悄然易主,因为那个族长将自己所有财产都奉献给了他信仰的主人。
  半森林的环境,格外清幽,绿草蔓如丝,杂树红英发。
  一辆加长礼宾车驶进宅前车道,匀速滑行到停止,没有一丝颠簸。
  早有管家恭候多时,打开车门,将目前的住宅主人请下。
  住宅主人朝内走去。他身后跟着两名女性,一个成熟,一个纯稚,容貌皆为上上乘,举止恭敬,类似随扈一般。
  住宅主人进门的时候,停顿了一瞬,他凭直觉感到了微妙的违和,挥手让那两名女性退下。他踱着步子,平稳迈向书房,那里是他最喜欢消闲解闷的地方。
  书房没开灯,遮光窗帘全部拉上,他置身于一片静谧的黑暗。
  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转过身去,原本从容的神情一扫而空,眼睛微微睁大。
  有一个人面对他,坐在他常坐的单人靠背沙发上,双手交叠于膝盖上,翘着腿,剪影穿越漫长的时光,如隔云端,映入他眼中。
  两方都保持了静默,一动不动,相对无言。
  住宅主人的呼吸节奏出现了紊乱。
  那个剪影微微动了动,出声道:“傩颛,别来无恙。”
  话音刚落,遮光帘徐徐分开,夏日强烈的夕阳日照直射了进来,那人的脸一半被照得雪白,一半隐在逆光的阴影中,如梦幻浮雕,明暗鲜活,惊心动魄。
  她做了个身体前倾的动作,傩颛条件反射地退后一步。
  那人随即从善如流地站起身,微笑道:“你是不是在怕我。”
  傩颛轻吐出一口气,整个人松弛了下来,虚弱道:“沧巽。”
  沧巽合度地张开双臂:“陛下,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傩颛缓缓走上前,庄严地拥抱了沧巽,低头将下巴放在沧巽肩膀上,手碰到了黑发,那质感冷而润,丝丝缕缕滑进他的指缝。
  是沧巽的气息。
  他情不自禁地闭上眼:“你终于回来了。”
  沧巽拍了拍他的背:“你倒是过得挺滋润的,躲了我两个多月,还让其他魔屏蔽我,害我一个同族都没找到。”
  傩颛假装没听见,捏着沧巽的头发嗅了嗅。
  沧巽推开他,眼里凉凉的没有笑意。
  傩颛:“……你记起了多少?”
  沧巽:“足够跟你算一笔帐了。”
  傩颛神情一顿:“你没杀了无穀泄愤吧?”
  “你说呢。”沧巽扯了下嘴角,点着头转了个身,猛然一掌拍在傩颛胸前。
  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使得傩颛笔直倒飞出去,撞碎玻璃窗,像被击飞的高尔夫球一样,落到了庭院精心修剪的草坪上。
  傩颛饶是实力强悍,这一下摔得也颇有点七晕八素。沧巽近乎瞬移到了他面前,一拳轰得他偏过头去,吐出口血。
  傩颛才体验到,沧巽压抑在平静表象之下的巨大怒火,正朝他井喷。
  她怒吼道:“你为什么一开始不找我!还偷我的东西!把气运之精识之法盾之法交出来!”
  灭之心骨在沧巽体内,识之法、盾之法、气运之精却在傩颛那边。其中,盾之法盛放在旦姜体内,旦姜是傩颛专门打造的人偶形法器,仅在天坑事件中露了一面。
  傩颛接住沧巽的拳头,堪堪抵住她,提高声音道:“冷静!我可以解释!”
  他将沧巽制服在地,牢牢压住沧巽,拿出了始魔的实力。
  沧巽竭力反抗他的压制,赤红色双眼在夕阳下亮得惊人,一字一顿:“把心骨还给我!”
  她体内的灭之心骨爆发出澎湃的魔气,将傩颛反弹出老远。
  傩颛:“……”
  沧巽朝傩颛一步步走来,嘶哑道:“回答我!为什么躲我?为什么抢我的东西!连你也背叛我了吗!”
  傩颛飞速解释:“你投生成了凡人,记忆空白,还是个该死的凡人天师!我没做好万全准备,怎么接近你?”
  “我不管!”沧巽咬牙切齿道,“傩颛,你在找借口,你欺骗了我……”
  她气得声音颤抖。
  傩颛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东西,抛给沧巽。
  沧巽下意识抬手接住,摊开一看,是个圆圆的白色珠子,比豌豆大一点。
  那是蕴藏了识之法的识之心骨,她仿佛是在握着属于自己的心脏,感受到那血脉相连的强大搏动,灵魂与之共鸣。比起灭之心骨,识之心骨给她带来的感受完全不一样。
  沧巽怔怔的,没料到傩颛这么快就把识之法还给自己了。
  傩颛无奈道:“你感受到我的求生欲了?这样的诚意,还满意吗。”
  沧巽的怒气稍有平复。她低头把玩识之心骨,再看看傩颛,眯着眼,若有所思。
  傩颛观察着她,慢慢靠近,说:“你可以将它戴在身上,但千万不要内服消化了,你的身体归根结底是凡身,不是真正的法身,不能同时承受识之法和灭之法,否则会爆体而亡。”
  沧巽道:“当初我是怎么死的,我的真身在哪里?”
  傩颛摇头:“第一个问题我不知道,因为我的记忆有缺失,不记得最终的结局。至于你的真身,我猜它遗落在了昆仑墟。”


第177章 
  沧巽露出一脸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看看你自己; 再看看我; 昔日的始魔,无明魔子,全部沦落人间; 十万深渊没了; 昆仑墟早被灭了!我的法身怎么可能在昆仑墟?!”
  傩颛正色道:“不,沧巽,你听我说,昆仑墟还在; 只不过已经被摧毁,唯有找到回去的路,方能找回你的真身; 说不定还能重建昆仑墟与十万深渊。”
  沧巽冷冷盯着他。
  傩颛担心再度激怒沧巽,不给沧巽插话的机会,飞快道:“这就是我的计划,我要找到回去的办法; 之所以收集你的力量; 就是为了重建昆仑墟和十万深渊。”
  沧巽的力量,含有新生与死亡; 创造和毁灭,一白一黑,兼收并蓄,傩颛认为识之法能再造昔日的一切。
  听了他的解释,沧巽嗤笑:“痴人说梦。”
  傩颛观察了下沧巽的神情; 见沧巽情绪比先前平缓,又说:“你既然想起了自己是哪边阵营的,就留下来,我们一起行动,不瞒你说,我手里建了几支军团——”
  “我不会留下来,”沧巽打断道,“你想在凡间称王,想搞什么阴谋诡计,随便。我今天就是来要回自己的东西而已。”
  傩颛头痛:“可我需要你的心骨啊。”
  沧巽讽刺道:“如果你真找到了回去的办法,到时候再通知我也不迟,现在,把盾之法和气运之精交出来。”
  傩颛一脸为难。
  沧巽:“你先想清楚,我要是不高兴,凭灭之心骨,也能把这里夷为平地,不要让我成为你的敌人,傩颛。”
  傩颛温柔道:“我们永远不是敌人,沧巽,你是我的家人。”
  他释出始魔的威压,沧巽一个激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傩颛的气息包围。
  傩颛在沧巽眉心印下一个吻,低头看着她,兀自微笑,就像在安抚一个发脾气的小孩子。
  沧巽戒备地望着他,但身体是放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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