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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是仙我为魔-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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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了灭之心骨,渚巽立即想到了另外一桩心事。
  “啊对了,庄主,有件事要告诉你们。”渚巽神情颇有些无奈。
  旋即她对在座诸人说,识之法落入始魔傩颛手中,让他们务必小心。
  五邝特意询问了傩颛与他手下的详细来历和信息,似乎很关注。
  谈话结束后,渚巽和夔离开了无动山庄,回到家中。
  客厅里,夔坐在沙发上看书,渚巽靠在他身边,仔细地研读笔记本上,她自己记录的定永平记忆中的场景,时不时地用笔帽刮太阳穴,生怕自己忘了关键的细枝末节。
  渚巽总感觉自己遗漏了什么看似不起眼的线索,而她这方面的直觉往往异常地准。
  这时,他们听到砰砰的声音,渚巽转头一看,有什么东西在撞击落地窗的玻璃,像是一只……鸟?
  夔合上书,大步走了过去,打开一角窗户,伸出修长两指,捉住了那个扑腾不休的小玩意儿。
  渚巽凑近一看,脸色微变——是一只黄符折成的纸鹤!
  她一眼认出,这种符纸和自己的灵甲虫符如出一辙,是青山派特供,用以捏制各种花鸟虫鱼的造型符,作用有传音、追踪、寻路等等。
  渚巽急忙托起纸鹤,纸鹤刷啦一下子腾到半空,张白钧连呼带喘的咆哮响彻客厅:“来救我!”
  话音刚落,纸鹤便灵力耗尽,燃成一朵小火花,灰烬洒了下来。
  夔:“张白钧有生命危险。”
  渚巽立刻给张白钧打电话,手机那边传来“您好,您拨打的用户已经关机”的提示音。
  “走,马上去芙蓉观!”渚巽拉着夔就出了门。
  渚巽心急火燎地开车抵达观门,冲了进去,守观的李大爷正在院里坐着看报纸,一条小白狗趴在他的毛拖鞋上。
  见渚巽他们来了,李大爷诧异地拨了下玳瑁老花镜:“小巽?”
  “李伯伯,张白钧的本命灯在哪儿!”渚巽问。
  “我给你开门。”李大爷瞬间明白事情紧急,利索地取下腰间那一大挂钥匙,奔去了后院一间偏房,小白狗短促地呜呜两声,不明所以地跑在他们后边。
  李大爷稳准狠地将钥匙插入锁眼,用力一转,红漆房门咔擦打开,灰尘呛了众人一头一脸。
  渚巽咳嗽着跑进去,中间法坛上,亮着一圈红色烛火,最中间那盏灯盘上的火焰哧啦哧啦的,极不正常,好像在被风扯个七零八碎,灯座上嵌套着张白钧的本命牌,字迹在忽闪忽闪地发出灵光。
  见本命灯还亮着,渚巽大松口气,但看见灯火的情况,又提心吊胆了起来。
  李大爷说:“我去通知灵修!”他说的是张白钧的师妹。由于青鹿山人常年云游在外,大小事务一概不理会,是个彻底的甩手掌门,张白钧的紧急联系人往往是张灵修。
  谁知用座机拨打了张灵修的电话,竟是无人接听。
  由于事态紧急,渚巽说:“李伯伯,我们要马上去滇州救人了,观里有没有库存的符箓,越强越好。”
  李大爷听了,手忙脚乱地去开了库房,将好几打最贵重的紫色符箓交给了渚巽,渚巽谢过后,和夔赶回家,简单收拾了行装,订了机票直飞昆明,再转普洱市。
  到了无量镇上,已经是深夜,他们找个旅店住了一宿,第二天简单吃了早饭,渚巽和夔准备要进山去寻张白钧。
  渚巽本来原先用符纸搓了只灵甲虫出来,试图让它去找张白钧,那灵甲虫只是在她头顶乱打转,跟个无头苍蝇似的。
  渚巽见了心里一沉,怕是张白钧目前的状况很危险,被外力屏蔽了去向。
  向当地人打听了那个苗寨在山中大约哪个位置后,渚巽和夔出发了。
  无量山是旅游胜地,被开发得很完善,道途平坦,山峰雄奇嵯峨,高耸入云,绵绵亘亘,果然不可丈量,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红豆杉、苏铁蕨、紫树茂盛生长,遮天蔽日,长臂猿出没其间,若不是心情焦虑,渚巽肯定会停下来好生欣赏风景。
  他们给了当地人一笔费用,坐车驶离村镇,七十多公里车程后,下来徒步行走,开始爬山。爬到中途,阴云片片,被风吹得迅速合拢,天迅速暗了下来,接着山雨似雾洒落,夔拿出一把黑伞,撑在渚巽头顶,自己被淋湿了半个肩膀。
  两人加快脚步,翻过一座小山头,眼前出现了个古老的苗寨。
  这就是他们寻找的那个寨子,名唤天蓼寨,窄窄瘦瘦的穿斗式干阑建筑在山坡上依次层叠,在细如牛毛的雨幕中静谧而立。
  渚巽此前给岑昂打了个电话,知道张白钧要去找的那个能制作红线蛊的老人叫滕保翁,具体地址不明。她和夔进入了苗寨中,寻找能搭话的人。
  雨渐渐歇了,一个穿靛蓝士林布苗服戴围腰的老妇人挎着个篮子,颤巍巍走下台阶,一抬头见了渚巽他们,面露诧异之色,停住了脚,还有点警惕的样子。
  渚巽上前打了个招呼,问:“婆婆,你知道滕保翁住在哪里吗?”
  老妇人皱眉:“滕保翁……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她说的是方言,渚巽勉强能听懂。
  老妇人这么说就是认识滕保翁了,渚巽忙道:“我们是政府工作人员,来向他打听别人的,他知道些事情。”
  为了取信于那老妇人,渚巽特意将工作证给老妇人看,反正估计也瞧不出什么名堂,只要看见有云蜀锦城官办机构的钢印和红章就行。
  她生得面善,加上本质上没撒谎,那老妇人眼里的防备之色减轻了,嘟哝了几句什么,随后朝渚巽道:“滕保翁死了。”


第152章 
  渚巽大吃一惊; 她急需知道更多细节; 便掏出来事先准备的红包,请那老妇人开个尊口,行个方便。老妇人先是死活不收; 后来抵不过渚巽苦苦相求; 让他们去了自己家里。
  老妇人家里格局小,两只走地鸡在院子里啄米,晾干上晒着土布,老妇人带他们上了楼; 木质楼梯被踩得嘎吱嘎吱,进了房间,拖了两把条凳给他们坐; 门口忽然现出个小脑袋,是老妇人的孙子,手里举着块糕饼,一边吃; 一边天真无邪地瞧渚巽他们。
  老妇人用当地话朝她小孙子喊了两句; 大概是叫他回隔壁屋里去写作业,然后自己转身坐了; 对渚巽他们说:“你们想问啥?”
  渚巽思绪游弋,她此时心乱得很,想到滕保翁竟然死了,张白钧会不会发现了他的死讯,想要调查下去; 所以被卷入了危险中?还是说,张白钧是找到了滕保翁后,滕保翁才出了事,那张白钧……
  见她还没回神,夔开口道:“滕保翁是什么时候,怎么死的?”
  老妇人压低声音道:“半个月前,他孙女来看他,一推门,看到他死在床上,身上全是他养的那些虫子,在吃他血,骇死人了!他们都说他是中毒死的,是自杀的。”
  渚巽回神,听了震惊不已,感到滕保翁的死很蹊跷,不过她同时放心了些,因为滕保翁遇害早在张白钧来当地之前,说明张白钧没有牵涉到滕保翁的死因中。
  “为什么说他是自杀?不是别人杀的?”渚巽问。
  老妇人惊叫一声,说:“哪个要杀他哟!他跟人无怨无仇的,我们当地都是留守老人,年轻人都出去了,有也不愿意在寨子住老木头房子,都喜欢住水泥盖的新楼房,搬到山底下的新区去了,大家都是老邻居,认识几十年了,你说哪个要害他嘛!”
  渚巽忙安抚道:“老人家别激动,你们这里算个景点,应该也有游客来,你有没有见过像坏人的?对了,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跟我们一样的政府工作人员?”
  她大致形容了下张白钧的年龄和外貌。
  老妇人说:“我前几天都不在寨子里,去镇上看我女儿了,不知道有没有你说的那些人来。”
  渚巽一阵失望,不死心道:“那你能告诉我滕保翁他孙女的联系方式吗?”
  老妇人絮絮叨叨的,虽然没有滕家人的联系电话,但告诉了他们,滕保翁的孙女叫滕雪花,平时在外地上大学,现在住在山下新区,家里情况复杂得很,给她爷爷办了白事后,寨子里的人都没见过她了。
  渚巽问了滕保翁生前住的房子在哪里,辞了老妇人,和夔先去探看。
  根据老妇人的说法,滕保翁性情孤僻古怪,不怎么和邻里交流来往,倒是偶尔有外地人来找他,每次外地人走了后,滕保翁手里就会很宽裕,他把那些钱大半都给了他孙女滕雪花。
  渚巽觉得自己能猜到那些钱是哪里来的。
  岑昂告诉他们,滕保翁是古代苗疆一支很特殊的世家的后裔,专门制作蛊毒,后来没落了,手艺断断续续地传下去,越发凋零,到滕保翁这里,算是彻底断根,滕保翁手里握着三四个在战争年代中殊为不易留存下来的方子,光靠这些方子带来的灰色收入,就可以吃一辈子了,红线蛊只是其中一个方子。
  负责调查定永平被毒害一案的小组,迟早会摸到滕保翁这边来,这也是为什么张白钧必须抢先一步的原因,他怕那个小组里的人,有来自敌方的奸细。
  目前,滕保翁死了,张白钧失踪,敌方说不定已经得逞。
  眼下已过午,天蓼寨一片安静,炊烟四起,表示寨子中的老人们开始做饭,那些烟雾在不同的地点各自缓缓上升,显得很寂寞。
  渚巽默不作声地站在滕保翁住的吊脚楼门前,共三层楼,五榀四间,比周围的楼阔绰,仍是褪不掉老旧发黑的年代感,青瓦黑压压地铺在顶上,沉重而密实。
  夔感觉到了她焦灼的心情,按她的肩膀,说:“我走前面。”
  夔当先上了二楼,渚巽紧跟在他身后,二楼的走廊样子很适合纳凉。
  屋子上了锁,夔一脚踹开了,一股阴湿的霉味混合着空气不流通造成的二氧化碳味,扑面而来,渚巽忍不住喉咙干呕。
  随后夔摸索到电灯开关,开了灯,他们赫然看见了屋子正中摆放的一小座古怪祭坛。
  渚巽刚听见一阵嗡鸣声,夔就伸臂挡住了她,周身蓦地喷发出黑焰,噼噼啪啪一阵乱烧,什么东西雨一样打落在地。
  过了半分钟,那声音停了,夔才收了法力,放下手。
  渚巽从他肩膀后望去,只见一地密密麻麻的蛊虫,全部都烧焦了,黑乎乎的。
  夔盯着那座土堆样的祭坛,一把黑焰烧了个干净。
  渚巽难以置信道:“谁布置的?”
  不管是谁,显然不可能是已经死了的滕保翁。
  夔蹙眉道:“先进里面看看。”
  他们绕过一地虫尸,去了里屋。这是间卧室,凌乱不堪,许多东西都掉到了地上,好似有人翻箱倒柜了一番。
  渚巽走过去仔细检查,从地上拾起一把打鸟枪,枪杆竟然被外力弄弯折了,她到处检查,果然在四壁发现了几个弹坑。
  夔捡起半张东西,交给了渚巽,渚巽一看,是撕了一半的紫色符箓——张白钧的东西,渚巽心里一紧。
  “他果然遭到了袭击。”渚巽说。
  “有人知道我们会来找他,所以在外面布置了个陷阱,说不定我们已经被人监视了。”夔补充道。
  渚巽心下发寒,盯着一地凌乱,蹲下身,继续翻找有用的线索。
  夔帮她找着,从一张桌子下捡起了个很旧的黄皮本子,现在没有生产这种本子的厂家了,看样子是七八十年代的。
  夔递给渚巽,渚巽打开,发现前面的纸张全部被人撕了去,只剩下三分之一,
  剩下那部分的第一张纸上,留有很多钢笔字迹的印子,想必是前一张纸被人写得力透纸背,留了下来。
  渚巽急忙找了下,在桌子抽屉里翻出一截铅笔,她拿着笔头,细细涂抹那张留了钢笔印子的纸,笔迹印子渐渐清晰。
  “……这是交易记录。”渚巽喃喃道。
  标注某年某月的日期,订单内容,资金数额。都在这个本子上面。
  渚巽:“被撕下来的那些交易记录是证据,最近的一条……肯定和定先生被毒害有关。”
  夔:“滕保翁是被杀人灭口了。”
  渚巽语气凝重:“我们得去找他的孙女。”
  滕雪花很可能知道不少事,往好的方面估计,说不定,张白钧先找到了她,他们现在在一块。
  渚巽和夔离开了吊脚楼,临走前,两人都没注意,一地虫尸中升起了一个小小的肉眼看不清的金色光点,无声无息地附在了渚巽的后脖子上,犹如一粒灰尘。
  渚巽和夔赶到了离寨子不远的新区,寻找滕雪花的住址,没花多少工夫,他们就锁定了一个普通的小平房,敲了半天门也没人答应,路过一个小青年,脸上有点不怀好意的笑,问他们找谁,渚巽说了,那小青年表情八卦地说:“她前天跟个帅哥走了,你们找她干嘛呀。”
  小青年大概觉得滕雪花在外面搞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渚巽无暇解释,急切询问那个“帅哥”的容貌特征,结果和张白钧吻合,尤其小青年还加了句“那人还背了把木剑”,证实了确实是张白钧无疑。
  “他们去了哪儿?”渚巽问。
  小青年说:“我咋知道。”他的眼睛转来转去。
  渚巽掏出张红票子递给他:“你真不知道?”
  小青年拿起来对着天光看,确认是真币后,眼神立刻亮了:“我想起来了!他们是往进山那个方向走的。”
  得到线索后,渚巽和夔午饭也没吃,马不停蹄地往那个具体方位赶。
  时间在流逝,拖得越久,希望越渺茫。
  渚巽问夔:“他们为什么要进山?”
  夔道:“如果他们被追杀的话,很可能会进山躲藏。”
  渚巽倒吸了口气,烦躁地薅了把头发。
  当他们到达山中一片空地,四周都是树木,仅凭模糊的方位,无法再寻人,渚巽试了试灵甲虫符,依然没有效果。
  夔耳力敏锐,忽然听到了什么,转过身,面朝树木稀疏的地方。
  三个人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无声无息来到他们面前,其中一个,居然是先前给渚巽指路的小青年。那小青年脸上市侩的神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淡定和从容。
  渚巽意识到知道自己被骗了。对方先前是在演戏,骗过了她和夔,是高手。
  同行之间有雷达感应,那三人在渚巽看来,九成九是天师。
  “想必我朋友的失踪和你们有关系吧?”渚巽也不跟他们虚以委蛇,直接质问。
  三人中除了那小青年,余下两个都是中年人,一个白衣,一个黑衣,好似黑白无常,长相乏善可陈,不具有辨识度,惟其如此,显得更加危险。
  黑衣中年人没有回答渚巽的问题,亮了一只鎏金三钴杵组合成十字状的羯磨杵,密教法器。另外两个人也各自拔出武器,白衣中年人握着一把雪亮长匕首,那小青年手里的是一柄开了锋的苗刀,细长锋利,小青年挽了个花儿,使得轻便灵活。
  夔面无表情,抽出腰上佩戴的横刀。末法时代,由于天师职业的特殊性,外勤公务天师算国家的防御力量,可在交通工具上携带管制刀具,夔作为渚巽的助手,他的武器以渚巽的名义可以随身携带。
  渚巽明白,对方这是打定注意要在这里杀了他们,因此半点不跟他们废话。
  难怪对方要处心积虑将他们引来这深山老林,想必是因为毁尸灭迹更容易。
  不过,今天死在这里的,肯定不是我们,渚巽心想。


第153章 
  既然势必要殊死搏斗一番; 渚巽放弃了交谈; 阴沉着脸,手伸进外套口袋中,捉了一叠符纸; 一口气吹出一群光芒大盛的灵甲虫; 煞气腾腾对准敌方。
  双方眼神对上后,身形一动,瞬间交锋。
  小青年和白衣中年人围住了夔,二对一; 明显相当防范夔。小青年正面对抗夔,白衣中年人从旁辅助,刀光疾影; 杀机凌厉,夔光靠一把横刀格挡,动作比他们更快,令人眼花缭乱; 目眩神迷。小青年没料到夔实力如此强悍非人; 大吼一声,发了狠要去削对方的肉。
  渚巽则和黑衣中年人对峙。
  比起另一边的武斗; 他们这边更像是天师斗法,黑衣中年人开口道:“你是渚天师吧,他们说,你能用肉身导引灵力,我一直很想看看。”
  渚巽眯眼道:“你看便是。”
  黑衣中年人嘴唇翕动; 无声念咒,手上羯磨杵金光大作,迸射出数道灵光,朝渚巽疾射而来。
  灵甲虫群作光盾,挡下了攻击,渚巽手掌一翻,凝聚出清正灵力,食指和中指一掐,灵力成箭矢飞向那中年人。
  他们就跟隔空朝对方互扔手榴弹没什么区别,比得是谁的灵力更强,谁的防御更强,谁就能先碰到对方。
  黑衣中年人的法器十分厉害,够得上法宝级别,渚巽觉得和春水生的曼殊宝幢、金刚白螺比不差什么,甚至攻击力更浑厚。
  渚巽一直在慢慢缩短和那中年人的距离,双方对战的频率达到了差半秒就能决定生死的地步。
  在对方羯磨杵的法力消灭光了灵甲虫群后,渚巽打开了钟镜星盘,法阵投射出幻影,她的灵力得到了强大的增幅。
  渚巽一挥手,泼天白光洒向那黑衣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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