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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是仙我为魔-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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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沧巽气短一截,软化态度安抚道:“什么叫我把你困在这里,我在保护你——”
  夔气得要命,一转身疾走两步,吼道:“我像个囚犯一样成天待在这里!除了你谁也见不到!我问你去哪里你也不说!连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宠物吗!”
  周遭安静了片刻。
  沧巽底气不足道:“你……小孩子不准乱用词语。”
  夔冷冷道:“我不是小孩,你记住,总有一天,我会想办法出去。”
  沧巽闻言笑道:“等你打得过我,我自然准你出岛,可惜你现在没那个实力,乖乖回去睡觉吧。”
  夔闷不吭声,双手握紧成拳。
  沧巽松了口气,以为他妥协了,反手抱住夔,拍拍他肩膀,哄道:“我就离开几天而已,马上就回来了,回来时给你带礼物。”
  夔没有回答,半晌,他迟疑地回抱住沧巽,像小时候那样把脸埋进沧巽肩窝。
  “哎哟!臭小子你敢咬我!”
  沧巽突然惊叫,捂着脖子,那里一圈新鲜的红色牙印,夔恶狠狠地瞪着她,转身就走。
  夔回到瑹琈宫,偌大的宫殿又只剩下他一人。
  夜间,他独自就寝,苦大仇深,辗转反侧。有时,他觉得沧巽很无情。小时候自己哭过,现在是用愤怒来抗议,不论哪种方式,沧巽都无动于衷,软硬不吃,不会为他做出丝毫改变。
  ——凭什么沧巽让我的全世界只有她,她却自己想离开就离开?
  这是夔真正的想法,苦涩隐秘的念头,强烈的独占欲,从童年时一路滋长,在少年内心根深蒂固。
  岛外到底有什么,吸引沧巽一次又一次离开,难道瑹琈宫并不是沧巽真正的家?
  这个念头忽然提醒了夔。
  莫非,沧巽可能在某一天某一次外出后,就永远离开自己,再也不回来?
  一阵恐慌如潮水包裹夔,侵袭他全身,他心下冰凉,完全睡不着,索性裹了薄衾,跑去书房挑灯夜读。在昏黄温暖的夜灯和成山书卷的包围下,他方能感受到一丝慰藉。
  书里有另外一番天地,带他去到自己如今无法企及的地方。
  夔一直住在无名岛小华山上的瑹琈宫里,沧巽是他唯一能见到的活人。
  当然,他的说话对象并不仅仅包括沧巽,他可以去小华山和一些能化形的神□□谈,只是这些神兽们灵智总体不如人,习性懒散,很多时候都在睡觉,有的性情不那么有趣,夔和他们说话的次数不多。
  不能化形的神兽则大多很危险,夔被攻击过多次,好在每次都全身而退,时不时还猎到一两只,其皮毛骨血,都有很大用处,夔鞣质皮革,雕刻骨头,做了好些手工活计,自娱自乐,这都是沧巽传授他的本事。
  夔住在小华山颠的瑹琈宫,与世隔绝,自由自在,每天吃饱穿暖,在寝殿修炼内功,突破法力境界,在冰雪庭院中赤膊练武,打得一身汗气蒸腾,再去泡泡温泉,换了衣服后,窝进藏书房看书,看日落月升,潮涨潮退。
  幼时被囚禁,蜷缩在山洞中,只能喝夜晚地上结的露水,吃的是飞鸟衔来的一两个果子,这段回忆蒙昧而昏暗,就像个短暂的梦魇,没有在夔的心上留下太多痕迹。
  夔不记得囚禁自己的是谁,他也不关心,对他而言,自己的生命起始于被沧巽从山洞抱出来的刹那。沧巽在山洞口出现,天光打在她身上,那一刻,夔觉得自己才真正算活着。
  与沧巽的相遇,如同一道分水岭,将夔的生命一分为二,前半是黑暗,后半是极致的光明灿烂。
  沧巽为了保护夔,在无名岛下了禁制,有出无进,从此无名岛无法为其他仙人探知。她将夔隔绝在无名岛,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夔心里明白,为了打发时间,藏书房成了他探索昆仑墟大世界的途径。
  这里藏书极多,不耗上个几千年,别想将每卷书都吃透读懂。
  夔先从山河海岛图志看起,他了解到,昆仑墟有不计其数的仙洲海岛,包罗万象,万千国度和平共处,仙子仙民安居乐业。
  昆仑墟的中心是蓬莱洲,以苍梧京为都城,绮丽繁华,各国无出其右,昆仑墟仙首青冥洛君率数百仙官仙将,居于大昙华宫。
  藏书插图里绘有各色仙人的形象,那些玉带轻绕、环佩玎玲的天女们,夔看了也觉赏心悦目,却并不心动。
  已经是第三天,这天夜里,夔看书看得累了,趴在条几上休息,身上披的是沧巽给他做的外衣,内里缝制着柔软的细绒毛,温暖舒适,他很快睡着,进入梦乡。
  在梦中,他不断地缩小,身体变成了六七岁的幼儿,小拳头抓着紫毫笔,一只光洁的手握住他的小手,带着他慢慢在宣纸上一笔一划地写他自己的名字。
  夔扬起脸蛋,看见沧巽低头对自己微笑:“很好,会写了吗?”
  夔心中有纯白的喜悦膨胀,就像蒸屉里的水晶发糕,这欢喜随着沧巽的笑容而加深扩散到全身。
  沧巽坏笑,捏住他的鼻子:“发什么呆?”
  夔觉得鼻子痒痒的,而且越来越痒……他打了个大喷嚏!
  夔猛然醒了,有一支毛笔正在轻轻搔刮他挺拔的鼻梁,沧巽的脸庞近在眼前,生动无比。
  夔一下子坐直。
  沧巽捡起滑落在地的外衣,重新为他披上,说:“看累了就去床上睡,当心着凉,以后不准睡书房。”
  夔还是有点呆呆的:“你回来了?”
  难得看见他这副模样,沧巽好笑道:“我跟你保证过我会早点回来的,来,给你的礼物。”
  夔接住沧巽递来的包裹,没有拆,眼睛仍盯着沧巽。
  沧巽看着桌案上地上胡乱堆砌的书卷,感兴趣道:“你看了哪些?”
  说着,沧巽伸出手,随意抽了一两本看,不时点评两句,翻着翻着,她拿着的书卷中间突然掉出来一本画册,边角有些破旧。
  沧巽捡起来翻开,夔就在旁边看,内页密密麻麻的,是画儿,夔还以为是地图一类,凑过去看,顿时臊得满脸通红。
  那是春宫图,描绘得格外精细,简直活色生香。
  沧巽一脸古怪,夔又窘又急,分辩道:“我没有……我不知道……”
  沧巽朝他挤了挤眼睛,说:“我什么都没看见。”
  她笑着放下手里的东西,走了出去,还故意叹气道:“你果然长大了。”
  夔瞠目结舌,显然沧巽已经对他有了天大的误会。
  他石化半天,才想起自己该去向沧巽解释。
  “怎么办!”夔一头栽倒在桌案上,羞愤欲死,好不容易沧巽回来,可他今天都不敢再见沧巽了。
  沧巽容貌殊胜,行事又飘忽活泼,虽然名义上是夔的师父,夔从来没将她视为长辈,而是当作姐姐一样无比敬慕,隐隐约约还有些许朦胧不可说之意。
  夔抬起头,看到眼前就是那个无意中被自己摔在桌案中间的小册子。
  画册摊开,当中图景春光明媚,夔竟然挪不开视线,鬼使神差的,他伸手翻开画册。
  画册中,每一折的主角都是一对仙人,印章上是“瑹琈主人”四字,夔明白了,画中人应当是瑹琈宫前任主人和他的情人。
  夔越看越出神,少年血气方刚,身体燥热之余,心理受到了莫大冲击。
  生平第一次,他终于情窦初开,意识到原来人和人之间,还有这样的感情。
  根据画册末页的后记,瑹琈宫前主人的情人并非仙人,而是小华山下莽林中一只化了形的乘黄,背上生角,形似狐狸,容貌光艳绝伦,然而神兽毕竟是兽,并非真正地长生不老,活得再久,也终有一天会死,除非能修炼成真正的神仙,乘黄兽不幸没有修成,中途死了,瑹琈宫前主人因此道心衰竭,也随之仙逝。
  当天晚上,夔在寝帐里翻来覆去,好不容易迷糊睡去,半梦半醒之间,他好像走进了白天看到的那卷画册中,成为了主角之一,另一个人竟是……沧巽。


第94章 记忆:昆仑墟上篇(2)
  晴霞万里,鸟鸣雪涧。
  夔醒来后,通身舒泰,神清气爽,他坐起身,感到有什么不对劲,一摸褥子,冰凉凉的,有点黏,意识到怎么回事,夔刹那涨红了脸。
  一幕幕颠倒迷离的梦境,在夔眼前闪回。
  他发现自己那里竟然一直是蓄势待发的状态。
  夔呆了片刻,急忙冲下床,跑去净房纾解。他气喘吁吁,耳朵连脖子红成一片,胸膛起伏不定,整个人羞耻极了。
  虽是少年人,夔那里却盖过很多成年仙族男子,形状健硕,雄壮俊好,眼下堆积太多,甚至隐隐有些狰狞感。
  夔闭眼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觉得恐惧而兴奋,仿佛一直蛰伏在内心深处的洪水猛兽终于被释放了出来,得见天日,获得自由。
  他口干舌燥,几乎无意识,全凭本能动作。
  ……过了半个钟头,夔终于释放,看着手心发呆,内心激荡,回想昨夜的梦境与梦中人。
  他缓缓平复了下来,恢复往日冷峻的样子,但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外头走廊上传来可爱的脚步声。
  “夔殿下,早饭做好了,要不要端进来?”一个神兽化成的侍童奶声奶气道。
  夔忙道:“不用!暂时别来伺候!”
  侍童噢了一声,懵懵懂懂地走了。
  夔担心待会沧巽不请自入,看到罪证,于是将褥子揉作一团抱到和卧室相连的浴房,自己悄悄搓洗弄脏的那部分。
  随后,他把褥子晾在了浴房中,梳洗后出去和沧巽一起用早膳,早膳过程中他全程不看沧巽的眼睛。
  沧巽觉得夔今天很奇怪,以为夔还在跟自己闹别扭,就留了个心思,私下唤来一名较为伶俐的小侍童悄悄叮嘱一番。若夔平时起居作息哪里有不对劲,侍童便会及时报告沧巽。
  夔内心天人交战,一方面,他对沧巽本人一如往常,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另一方面,却夜夜沉浸在以自己与沧巽为主角的靡丽梦境中。
  渐渐的,夔对沧巽的情感发酵成另一番样子,更为火热,更具有侵略性。
  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他爱上了沧巽。
  少年人第一次面对贲张的情潮,总是忍不住耽溺于探索,总觉得不够,爱欲如无底洞得不到满足,每次攀上顶峰,余下的是变本加厉的焦渴和空虚。
  夔意识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是沧巽本人,而不是梦中的一个幻影。
  他神思恍惚,陷入天人交战。
  有一次午后,夔正坐在浴房凳子上纾解,忽然有人从背后伸手按住他的动作,那一瞬间,夔脑子轰然作响,魂飞九天。
  他脖子僵硬转过去,近距离看到沧巽笑吟吟的脸。
  沧巽轻描淡写道:“我还当你在搞什么鬼,原来不过如此。”
  她的反应超出夔的理解,夔不说话不动,维持着空白的表情。
  沧巽好奇地盯着他下方:“做这样的事应当享受,你倒一脸苦大仇深……”
  说完她拨开夔的手,亲手覆上夔。
  “唔!”夔登时舒服到发抖,沧巽润凉的指尖和柔软的掌心,游刃有余又密集的动作,简直让他疯掉。
  偏生沧巽还从后面环住他,下巴抵在他肩窝上,形成一个亲密无间的姿势,笑道:“舒服吗?”
  沧巽的呼吸轻拂在夔的耳垂上,夔的耳朵红到快滴血,沧巽似乎觉得甚是有趣,看了下紧闭双眼的夔,轻轻张口叼住夔的耳垂。
  夔打了个激灵,全身猛然绷紧,旋即松弛下来,大口喘息,余韵如巨浪打得他眼前发黑,脑子被电流击中似的一阵赛一阵酥麻,深入骨髓,贯穿灵魂。
  沧巽望着夔此时汗津津的脆弱模样,自己反而目光清明。
  她原本没把自己的一时兴起当个事看,原本她也不是仙族,天生横行无忌,从来不拿那些仙族的规矩和约束当回事,放浪形骸之外,因此仙族的道德观束缚不了沧巽。
  沧巽笑道:“怎么不睁眼看看我,害羞了么。”
  她的手缓缓游弋,忽然手腕被用力握住,接着夔一个翻身转过来,将沧巽压在地上,抿紧嘴,一眨不眨眼地盯着她。
  沧巽诧异了会儿,就像看着只小兽发威,本想顺顺毛,却发现小兽早就变成了危险的雄兽,力气比自己还大,占了上风。
  沧巽不慌不忙道:“夔,你脸好红。”
  夔看不得沧巽这么从容,他脸色冷峻,低下头咬住沧巽脖颈。
  沧巽愉悦地仰起头,将自己暴露给少年,任凭对方肆意享用。
  “你想好了?我们可以去榻上。”
  听到沧巽这么说,夔顿了一下,心里发闷,以至于口上用力,一个个鲜艳的红痕出现。
  沧巽五指深入他发间,有一搭没一搭地揉弄,问:“要接吻吗?”
  夔抬起脸来,直直盯着沧巽:“……要。”
  两人的初吻就这么发生了,这是他们关系质变的第一步。
  气氛变得安静,午后阳光透过翠竹,投下斑驳变幻的光影,他们彼此注视,越靠越近,不约而同微醺似的闭了眼睛。
  起初,沧巽占主导,夔的鬓发垂落,与她的头发缠在了一起,两人双手十指紧扣。
  到了后面,夔举一反三,青出于蓝胜于蓝,将沧巽的技巧全部返还回去,甚至更胜一筹,沧巽失去自控力,逐渐变为弱势的那一方。
  她眼神饧涩,只顾得上在接吻间隙喘气,别的什么都来不及想了,主动权彻底交出。
  半晌,两人才渐渐分开,沧巽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夔目光迷离注视沧巽,眼中深深的占有欲令人心惊,他手无意识地往下滑,去解沧巽衣衫。
  沧巽警惕地抓住他手腕:“你要做什么?”
  夔低喘:“你说呢……”
  沧巽脸一红,打开他的手:“反了你!”
  她将夔推开,站了起来,整整衣衫,似笑非笑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说完溜之大吉。
  夔用力吸了口气,缓缓吐出,漆黑眼眸深沉,似是在回味方才销魂蚀骨滋味。
  沧巽回到自己住处,关上门,不由自主背靠门,慢慢滑坐在地,捂住心口。
  刚才太险了,只差那么一丁点,她就防线失守。
  不行,不能这样。沧巽心想。
  第二天,沧巽态度若无其事,全当昨天的事没有发生过。
  夔见了她这番态度,出于自尊,也没有诘问,两人不冷不热,关系微妙地相处了一段时日,看似与过去没有不同,实则暗流汹涌。
  夔从那天起,不再沉迷于无谓的情事,把心神放在了练武上。
  他习惯自己手工打造武器,尽管瑹琈宫库房有不少仙兵仙器,他从来不用,沧巽给他带回过不少武器,夔都觉得不太趁手,因此夔至今没有一把完全合乎心意的本命武器。
  这天,为了制作一把弓,他背砍刀去小华山下莽林中选木材、猎各类鸟兽虫鱼。
  夔穿一身褐色粗布短打,草草绑个马尾,脚蹬轻便结实的短靴,行走在莽林间,宛如天地日月精华孕育的地仙。
  他拖着一大堆沉重的战利品回到瑹琈宫,痛快卸货,将野兽尸体、砍伐下的木材一股脑扔在冰雪覆盖的雅致庭院中。
  沧巽正倚坐在廊下品茗,见状喷出一口茶水:“喂,别把院子弄脏了!”
  夔面无表情地从她面前经过,脸上还带着猎杀野兽时溅上的鲜血,兀自忙活,又是锯木头做弓胎,又是剥皮、削角、做鱼鳔胶,总之就是不理沧巽。
  沧巽是你不理她她反而来劲的性情,见夔小模样冷冰冰,心里一动,笑吟吟走上前,没话找话道:“做弓呢?要我帮忙不?”
  夔冷冷道:“你去休息,哪有丈夫干活,妻子插手的道理。”
  沧巽:“……!!!”
  她张口结舌,半天才找回声音:“谁说我是你妻子的?!”
  夔看了她一眼,手上活计不停:“小华山下林子里,雄兽在取得交配权之前,要挑战雌兽,赢了才能获得雌兽的认可和尊敬。我知道你很强,所以我要做一把合适的法器,用它战胜你,这样你才会正视我,也正视你自己的本心。”
  说完,他淡定宣告:“沧巽,我要你。”
  “住口!你那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论调!我们是人,能和那些没化形的兽比吗!”沧巽被雷得不轻,扶额揉太阳穴,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
  但她的心却不听使唤跳得飞快,砰咚砰咚。
  夔继续认认真真忙活制造弓的程序。
  沧巽决定假装没听见他刚才那番石破天惊的发言,转移话题:“你想要什么样的武器?”
  “形制不限,越强大越好。”夔说。
  沧巽表情发生了变化,她失神凝视着夔,似乎想起了什么,透过他看到了别的人。
  夔不喜欢沧巽这个表情,上前一把揽住沧巽的腰,吻了下去。
  沧巽措手不及,等回过神,已经一吻结束,夔只是含住她的嘴唇,并未深入,却丝毫不亚于他们第一次接吻的感觉。
  沧巽恼羞成怒地擦嘴。
  夔得逞地舔犬齿,抱起双臂,晃了晃马尾,笑道:“是甜的。”
  沧巽看到他那笑容,怔怔心想,完了。
  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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