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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是仙我为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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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渚巽说,心里浮起不祥的预感。
  话音未完,毕瑰下半边脸瞬间变形,嘴裂到耳垂处,一口咬掉了那只鸽子的头,脖颈断处瞬间飙出血来,喷了毕瑰一脸。
  毕瑰呸地吐掉鸽子脑袋,嘴巴和脸上血淋淋的,又恢复成了人脸。
  渚巽头皮炸开,接着一阵反胃,怎么也没料到事情竟如此展开。
  毕瑰直直盯着渚巽,微笑道:“这里的鸟一股怪味,真难吃。”
  渚巽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退了两步,望着毕瑰。
  毕瑰挑眉,一副宣战的口吻道:“天师,多管闲事是没有好下场的。再说,你能拿我怎么办呢,这里可都是人哪。”
  渚巽被识破,反而沉静下来。
  “你可以束手就擒。”渚巽道,摸向衣服口袋。
  毕瑰抽出一块手绢擦脸:“威胁老娘的都死了,要不是时间没到,我现在就把你剥皮抽筋挖心剖肝。”
  话音刚落,毕瑰转身拔腿就逃。
  渚巽:“……”
  她立刻追了上去。
  毕瑰仗着自己满头满脸的血,一口气冲到正在跳舞的老年人那边,哭喊道:“救命!小三打人了!抢了我老公还要打我!”
  大爷大妈纷纷愣住了,齐刷刷看向渚巽,眼神异样。
  渚巽反应迅速,怒道:“小三血口喷人贼喊捉贼!那女的是我爸小三!把我妈气进医院了!抓住她!”
  她喊话也很有说服力,大爷大妈们一时不知如何站队,索性背手吃瓜,指指点点。
  渚巽和毕瑰一前一后从他们中间穿了过去。
  毕瑰身形灵活如游蛇一般,渚巽不得不全副集中注意力,左冲右突,避免一不留神被毕瑰甩下。
  毕瑰一路跑到一个安静无人的小湖边,一个箭步跳到空中,扎进了水里,溅起大片水花。
  渚巽半天不见她浮起来,知道她已经成功遁走,十分郁闷。
  刚才只差一丁点,她就能将张白钧画的封魔符贴到毕瑰背上。
  那玩意极其厉害,就连危险等级是A的妖魔,也能被禁锢三十秒,足够渚巽将它抓住。
  可惜!
  回去后,渚巽和夔说明了毕瑰就是真凶,还是个属性不明的妖魔。
  夔皱起眉头,拇指在她脸上捺了一下,说:“你脸上怎么有血?”
  卧槽,是那只可怜的鸽子的血!
  渚巽擦了把脸,说:“别管这个了,我们还是去盯着冯蹇。”
  接下来三天,他们一直严密看守着冯蹇的病房,毕瑰却没有再出现过。
  经纪人见渚巽黑眼圈都熬出来了,让他们先回酒店休息,自己在这边看着。
  于是,渚巽和夔回酒店稍事修整,歇了一晚。


第44章 女明星巫咒事件(7)
  深夜时分,高级病房外。
  一个护士打扮、戴口罩的年轻女人出现在走廊上,步子像猫一样轻巧无声。
  她径直来到冯蹇的病房。
  她推门进去,正守夜的经纪人立刻惊醒了,结果被一巴掌拍到墙角,不省人事。
  女人摘下口罩,露出毕瑰那张平凡清秀的脸。
  毕瑰一眼看到了岑昂放置的水盆和槐木人偶,挑了挑眉。
  她隔空一挥,那盆水就打翻在地,槐木人偶也滚到了角落里。
  毕瑰走到冯蹇跟前,抬手虚虚笼在她心口上,凝神感受了一番,自语道:“该死的天师,又来坏我好事,害得老娘等了三天才抓住机会,还搞这些驱邪的名堂,难怪气运之精还没完全剥离出来……”
  毕瑰蹙眉,周身气场一下荡开,转瞬恢复真容,鬘发乌密光艳,面孔艳异婉丽,正是昆仑山天坑事件中降世的虺魔丙妫。
  丙妫伸手卡住冯蹇的脖子,迫使冯蹇张嘴。
  一股又一股黑色魔气从她身上腾起,活蛇一样争先恐后钻入冯蹇嘴里。
  丙妫欣赏着冯蹇万分痛苦又醒不来的样子,道:“我久不临人世,真是越来越弄不明白了,这等蝇营狗苟的粗鄙市井妇人也能挤入伎优倡伶之流,名噪一时,可见世风日下,贵贱不分,……罢了,横竖待我将气运之精从你魂魄中剥离后,纵然不杀你,你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其实冯蹇相貌还是有几分可取之处,但在具希世之貌的丙妫眼里,冯蹇连尘泥蝼蚁也算不上。
  气运之精深植于宿主的魂魄中,如鸡子,内有卵心,外有卵清。
  那层先天清气就是卵清,保护着核心,要想剥离气运之精,须得先除掉那层清气。丙妫用自身的魔气侵蚀清气,使得清气不断消耗。
  另外有个加速消耗清气的法子,便是令宿主魂魄沉入梦境中。
  无数心魔、恶念、恐惧折磨宿主,魂魄所感应的痛苦越巨大,气运之精的剥离就越快,这方法有些冒险,因为气运之精恐怕会沾染上一丝宿主的怨气,之后涤荡洗濯又是一件麻烦事。
  不过,眼下丙妫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下了梦魇之术,将冯蹇彻底困在了潜意识最深处的恐怖噩梦中。
  梦中,冯蹇被悬吊在半空中,摆成一个屈辱的姿势。
  潜意识中全部负面情绪、执意、妄念都变得具象化,千百幻象将冯蹇包围。
  他们是冯蹇算计过、利用过、甚至苟合过的人,一个个面含讥嘲,眼神冷酷,口吐冯蹇最不想听到的话语,发出浩大的杂音,充塞冯蹇的耳朵。
  这些声音产生了实质化的伤害,让冯蹇体会到了火焚般的痛苦。
  种种恩怨苦厄,逼得冯蹇几乎发疯。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一个俊朗青年,远远走来,不受幻象影响。
  冯蹇的痴念一下子像潮水似的疯涨,犹如溺死的人试图抓住若即若离的浮木,痴喊道:“黎仙客!黎仙客!是我啊!我们……我们见过的……”
  交际场中惊鸿一瞥,从此让冯蹇种下心魔。
  妄想混同欲念暗流汇聚,汹涌成求而不得的泥淖。
  黎仙客的幻象对她视若无睹,充耳不闻,越走越远,最后挽住了一个不知何时出现的佳人,那是冯蹇平生最为嫉恨的席澈。
  他们耳鬓厮磨,轻笑远去,依偎的身影像水波一样晃荡起来,渐渐缩小,终至不见。
  仿佛去到了冯蹇永远无法触及的光明世界。
  “不——”冯蹇像破风箱一样粗声喘气,不甘、狂怒、嫉妒、怨恨……种种无明彻底吞噬了她。
  现实中。
  丙妫洞见冯蹇黑气缠身,魂魄中气运之精松动过程骤然加快,露出了满意的浅笑。
  冯蹇全身震颤,两眼翻白,魂魄几乎离体,那层清气渐无。
  忽然,一粒金光透过她心口刺出。
  丙妫蛇瞳猛缩,大喜道:“成了!”
  此刻正当寅时,气运之精显出隐隐光华的那刻,天地交感,玄冥有动。
  几颗影响无数人命运的星子轨迹出现了微不可见的偏移。
  距离医院五百米开外的五星级酒店高级套房床上,夔倏然睁开了眼睛。
  他跳了起来,跑到窗边,引颈而望,像是受到血腥味吸引的野兽。
  渚巽被他的动静弄醒,揉了揉眼:“怎么了?”
  “那个妖魔来了。”夔直接越过阳台,翻了下去,整个人瞬间消失。
  渚巽心脏一瞬间悬空。这是十七层的高楼!
  她一个箭步冲到阳台,胡乱向下张望,终于锁定到一个远去的影子。
  他纵身攀跃在楼厦之间,轻捷如幽灵,安稳落地后,全速奔向医院的方向。
  渚巽一阵虚软,顾不得后怕,抓起衣服,冲出了房间。
  冯蹇胸口的金光越来越强烈,犹如某种神秘万分、即将破茧而出的金灿绮蝶。
  散逸的金粉光尘飘到丙妫的脸庞边,更加惊心动魄。
  丙妫已经完全卸除伪装,全神贯注剥离气运之精。
  她衣衫在乱流中飞旋飘荡,青红邪瞳,鬘发蛇舞,赫然是魔女之态。
  病房窗玻璃砰然震碎,一个高大人影跃进房间。
  未等丙妫看清,漫天黑焰向她袭来!
  魔气形成屏障,堪堪挡住黑焰攻击,火焰竟然连魔气都开始灼烧,很快侵蚀掉了魔气屏障。
  丙妫惊怒交加,不得不转身御敌。
  “你是谁!”她声音有好几重,低沉不辨雌雄,乃是狂化后的诡异变音。
  夔站在她面前,不动如山,抬起的双眸没有丝毫感情,唯有杀伐与战意。
  他周身腾起的黑焰燃到了天花板,蔓延了大半个病房。墙面材料并未着火,形成一番奇景。
  丙妫却是真切感受到了那能灼烧神识、蒸发魂魄的可怕热度。
  丙妫睁大眼睛,忽然想起他是谁了。
  在他们来凡间之前的地方,她曾遥遥遇见过他几次。
  陛下曾经告诉他们不要主动招惹那头畜牲。
  无穀上次好像提到过,对方顺着通道也过来了。
  该死的。丙妫知道自己遇到了大灾星。
  丙妫背后仍留有几道魔气自行运转,气运之精被剥离的速度变慢了。
  她心电急转,催动咒术,魔气将夔团团包围、裹紧,压住了黑焰之势。
  丙妫感到体内魔气疯狂输出,饶是魔源充沛也禁不起这等消耗。
  她伸出五指罩向气运之精,又将它拔出了寸许。
  气运之精已经露出了大半个头,在周遭魔气压迫下,益发光辉灿烂,极乐静美。
  一阵海啸般的气流声,丙妫心知不妙,立即举手防御。
  下一秒,看似海水般幽冷实则炽烫无极的黑焰吃掉了全部魔气,朝她迸射而来!
  “啊——”丙妫发出一声可怕的狂号。
  她的整条胳膊都被烧成了焦炭,面孔变得无比狰狞,同时终于拔出了气运之精!
  丙妫化成了龙卷风一样的魔气,轰隆作响,冲入中央空调的通风口里,一下子逃掉了。
  夔收起黑焰,背上冒出阵阵白烟。
  过了五分钟,病房门撞开,渚巽冲了进来。
  她见夔人无恙,放了心,问:“那个魔呢?”
  夔沉声道:“把东西抢走了,动作太快,我没抓住她。”
  渚巽上前,查看了冯蹇的情况,只见她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人虽然还在昏迷,咒毒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
  得亏刚才夔的黑焰太厉害,丙妫不敢托大,全力抵抗,无意间把冯蹇体内的魔气都抽调了出来。
  只是气运之精从冯蹇的魂魄中被强行剥离,造成冯蹇现在十分虚弱,得休养好一阵子。她以后的命数,恐怕会一落千丈。
  “我们先回酒店。”渚巽说。
  她想起什么,头痛地补充:“以后别突然跳楼,要跳先通知一声!”
  他们走到门口,才发现经纪人晕在墙角,少不得让人来抢救了一番。
  过了几天,冯蹇终于苏醒,医生说还得再休息一个月才能出院。
  经纪人总算卸下心头大石,付了渚巽报酬,渚巽将提成转账给了岑昂。
  冯蹇清醒后,痛哭了一场,哭得天昏地暗,经纪人不明原因,劝都无从劝起。
  冯蹇边哭边吼,有个妖女抢走了她的运道,搞得经纪人一头雾水,也就没有听出冯蹇哭声中透出的绝望。
  “冯蹇,别哭了,这个角色没了,下个角色还有嘛。”经纪人以为她是气不过丢了宣公主的角色。
  冯蹇捂着脸,她记得发生了什么,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还会觉得她疯了。
  原来她自己天生运势好不是偶然。
  那个女人是个魔,带走了她最重要的东西。
  每个人都想看她从高位摔落,每个人都隐藏在人群中,面目模糊,众口铄金地往下拽她。
  他们企图让她摔得头破血流,惨不忍睹。
  冯蹇有预感,那些人会得偿所愿。
  之后,郭施妾似乎撞了邪,在家里发起了高烧,过了很久才痊愈。
  其实是丙妫扮演毕瑰的时候,作弄了她,倒从此给郭施妾留下了病根。
  郭施妾心心念念的角色没捞到,反而赔了夫人又折兵。
  至于那部剧,投资方一天也不想多耽误,拍板定了其他演员顶替冯蹇。
  冯蹇失去气运之精,运势急转直下,在一片嘲笑声中引退,消失在了公众视野里。这也都是后话。


第45章 第二枚记忆
  事件结束后,渚巽带着夔在京城玩了好几天。
  他们逛了紫禁城,颐和园,天坛,北海公园等等,还去吃了许多地道京城美食。
  最后一天玩累了,就待在酒店休息。
  夔不知从哪儿拿来了一本酒店宣传小册,对渚巽指了指酒店的温泉区。
  “你想去泡澡?”渚巽问。
  夔点了点头。
  “走吧。”渚巽轻松道。
  温泉区非常漂亮,有大小、颜色、形状不一的多个池子,温度也是凉热皆有。
  凉的适合游泳,热的适合静泡,还有单独隔开的露天温泉。
  夔先选了个翠绿色长方形池子,下去游了一番。
  他速度非常快,轻轻一动,便游开老远,动作也是毫不费力,不见水花。
  只见清波从他身边阵阵漾起,铺开,几个眨眼间就游了个来回。
  我去!那是人的速度吗!是鲨鱼成精吧!
  渚巽很紧张,生怕有人看见引起轰动围观,连忙小声叫夔上来。
  夔听了渚巽吩咐,上岸以后,雕塑一般的身材展露无遗,引得不远处人们都在盯着他看。
  夔身材宛如天成,肩宽腰窄,臀挺翘,背长,双腿更是颀长。
  他肌肉匀实流畅,随便转个身,喝个水,走两步,都是一道轩然霞举的风景线。
  何况夔现在只穿一条平角泳裤,那里很明显有一大包……引得围观众人脸红心跳。
  渚巽赶紧拿了块超大的干爽浴巾扔到他头上,将他的脸罩起来,干脆道:“我们去迷你温泉那边。”
  夔点点头,渚巽一路带他去了露天隔离区。
  在渚巽没看见的地方,夔目光一直在她光洁的后背逡巡。
  渚巽选的是保守的蓝色连体泳衣,只有背部露了肌肤。
  她平时不穿紧身裙,今天一穿泳衣,线条全显山露水,骨肉停匀,仙中带欲,而不自知。
  夔眼眸微微一暗。
  今日恰好是阴天,远处层云灰白,近处露台全用花墙隔成,造就一方静谧小空间。
  嫋嫋热汽从澄澈水面浮起,蒸得花墙上的十八瓣山茶愈发娇嫩鲜妍。
  这里是男女混浴的露天温泉,渚巽和夔包场。
  渚巽坐在池中,双臂舒展开来,搭在池沿的热石上,全身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夔在她旁边,一样十分放松,半眯着眼,望着天空,一动不动。
  他脖子上还戴着渚巽送他的鲛人王泪。
  渚巽带了个平板电脑,用它放起轻音乐。
  听着似有若无的歌声,夔逐渐睡了过去。
  ……
  夔发现自己站在一块从峭壁上突出的三角形岩层上,下面全是云。
  他面前站着那个叫沧巽的少女。夔自己则变回了小孩,腰间挂着一只小皮鼓。
  这是上次那个梦境的延续。
  沧巽走了几步,站到了岩层边沿,仅毫厘之差,便将坠入云海。
  一阵风吹过,吹乱了沧巽的头发,她命令道:“夔,过来。”
  夔走过去,迟疑地张了张羽翼,心有余而力不足。
  沧巽随意伸手,在他一排羽毛上拂过,说:“想飞,不一定用羽翼,最高的境界,是无凭无依,却能御空而行。”
  她伸出双手,掌心向上摊开,示意夔抓住。
  夔盯着她的手,将自己的手覆了上去,沧巽五指收拢。
  “专心点。”沧巽笑道,向后一跃,带着夔一起踩空,骤然离了岩层,落入茫茫云海。
  夔发出大叫。
  “别往下看,看我。”沧巽命令。
  夔慌乱抬头,对上了沧巽的双眸,那是一双让夔顿生信任的眼睛。
  仿佛天地间没什么能征服她。
  沧巽开始向后退步,踩在一片似有若无的云气上,步伐又缓又轻。
  夔被她牵着,向前一步一步迈步。
  沧巽好像领着蹒跚学步的小孩一样,耐心道:“空旷神思,好好感受你体内的真力是如何运转的,记住那种感觉。”
  夔依言照做。
  沧巽慢慢松开了指尖,没有使力,仅仅在维持触碰而已,夔一下子紧张地抓牢了沧巽的手。
  沧巽说:“别怕!”
  夔努力克服恐惧,慢慢松了些力道。
  沧巽笑道:“好样的,就是这么着。”
  慢慢的,她完全放开了夔,有一瞬间,夔往下掉了一点,但立刻稳住,颤巍巍地飞了回去,自己领会了御空而行的真谛。
  沧巽喝彩道:“乖崽!来,跟我走!”
  沧巽飞到夔身前几步开外,边退边走,夔亦步亦趋地跟着,两人轻若鸿毛一般向前飞行。
  说是飞,其实更像在空中慢慢地走路,夔看着沧巽在前面,总想赶过去牵回她的手,如此反复了一会儿,夔便彻底熟悉了这种飞行的方式。
  这时,沧巽坏笑:“来点刺激的。”
  她上前抱住夔,整个人忽然向前倾探,真正地御空飞行。
  夔被她带着,羽毛被吹得猎猎作响。
  他们像一片柳叶粘连着另一片,轻捷如电,长虹贯日,在云海间上下盘旋。
  夔初次感到名为快活的情绪在胸口破土而出。
  沧巽问:“你自己能做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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