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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是仙我为魔-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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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保先上了吊灯,将手递给沧巽,沧巽没有去扶,轻轻一跳,站上了吊灯,夔紧随在她后面。
  吊灯往场地中央平移,随后停住,地上有一个发光的圆圈,万一出现意外,这个圆圈法阵会将沧巽接住。
  安保看了看手表,对夔道:“等这位女士跳下去后,过四秒,我发令后,您再跳下去。”
  沧巽目光垂直向下看去,人群如沙砾,舞池的灯光像萤火一样,高处不胜寒,手可摘星辰,风浮动了她的衣摆。
  她说:“我下去了。”
  沧巽面朝夔,背对下方,往后退了一步,一脚踩空,坠落。
  如一尾游鱼,俶尔远逝。
  夔心里一怔。
  旁边安保读完秒,大声道:“开始!”
  夔纵身一跃,他像是飞进了一个明暗变幻的通道,通道尽头是一幅小小的画,风在耳边呼啸,那个人就在他前方不远处,四肢完全放松,面朝着他,似乎不知道什么叫做恐惧,他们即将跌入那幅小小的画中。
  夔向前加速,伸手去够那个人。
  就在他指尖碰到那人袖口时,那人却忽然滑脱了,离开了夔的碰触范围。
  夔再次用手去够,堪堪碰到时,那人又离他远了点儿,夔意识到了,对方是故意的。
  回忆仿佛一下子唤醒,刹那翻腾——夔小时候初次学习御空飞行的时候,沧巽正训练他便用的是这种方式。
  犹如一颗石子落入心湖,涟漪乱泛,夔猛然朝那人掠去。


第194章 
  他们已经飞过了二分之一的距离; 加速度的作用下; 如同两颗你追我逐的彗星,向地面坠落。
  隔着犬族脸谱的半张面具,沧巽对夔做了几个口型。
  ——你追不到我。
  看见她以全然无谓的姿态笔直坠落; 夔感到一阵心悸。
  他向上推开鬼齿面具; 露出一张光明俊美到极致的容颜,双眸全神贯注,映照出那人的身影。
  下面的观众全都仰着头,或看向空中越来越大的两个黑点; 或看向特写两人在空中具体情形的光屏,不少人看见了夔的真容,震惊得张大嘴。
  司仪解说的声音盖过了所有人:“啊!他们正在以一个浪漫但是致命的姿势光速坠落!距离地面八百米!五百米!还没有接到!真是太奇怪了!难道这次任务要失败?!”
  下面的法阵早已被激活; 安保密切监控着距离,就等接住两人。
  “还有一百米!超过了警戒红线!他们要输了!”司仪下了结论。
  无数椭圆形光屏上,纤毫毕现地显现出夔和沧巽的身影。
  宾客们爆发出狂热的惊呼。
  八十米。
  五十米。
  三十米。
  十米。
  五米。
  三米。
  没有任何预兆,在最后一秒; 夔抓住了沧巽; 一对巨大的羽翼从他背上展开,金红烈焰点燃了每一片倒立的铁羽; 冲天而起。
  他们没有任何缓冲,直接擦过地面,接着夔羽翼一旋,裹着两人拔地飞升,眨眼便重回百米高空。
  夔的手臂钢铁似的箍住沧巽的腰; 另一只手猝不及防伸过去,粗鲁地扯开了沧巽的面具——
  一张平淡无奇的陌生脸庞回望着他。
  夔的心刹那失重,接着落回胸腔中。
  沧巽故意道:“我的脸有什么好看的?”
  夔抿紧薄唇,胸膛起伏不定,窒闷感萦绕不散。
  就在他接住这人的刹那,眼前生动地浮现出了当年他学飞时差点摔死却在千钧一发之际被沧巽捞起的画面。
  他觉得对方就是沧巽,但缺乏证据。
  沧巽礼貌地打断了他的思绪:“你可以把我放下去了,这又不是在演电影。”
  夔发现底下的人都看着他们,议论声像蜂群似的嗡嗡不绝。
  他缓缓降落,一到达地面,周围便爆发出了欢呼和掌声,大家见到他覆满金红烈焰的双翼,既惊叹又敬畏,因那炽热的温度不敢靠近,奇怪的是,这火焰却没有伤到近在咫尺的沧巽。
  夔收拢法力,羽翼消失在空气中,余留点点火星飘散到地上。
  沧巽从夔手里拿回了自己的犬族脸谱面具,重新戴上,走过去让安保取下自己的法力屏蔽装置。
  司仪用夸张的语气道:“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这绝对是今天晚上最精彩的一幕!我可以反复循环几十遍!六十六号客人,我们为你准备了让人惊喜的奖励,你得到了谢家友情赞助的佩剑一把!众所周知,谢家以擅长锻造刀剑闻名,他们家族的铸剑史可追溯到春秋战国时期,让我们来看看!”
  两个安保推来一辆小车,上面放着一个长匣子,打开是一把古朴的宽面青铜剑,精光湛然,寒凉迫人。宾客们纷纷发出了羡慕的声音。
  沧巽却连看也不看。
  她正要转身走出人群,夔忽然大步走过来,拉着她面朝自己,两只手捧住了她的脸,一脸严肃,用力抟捏拉扯,像是在确认什么。
  沧巽:“……”
  众宾客:“……”
  有个人忽然站在了夔身后,以不亚于夔的力道轻松拉开了他,站到了沧巽身边,啾地亲了亲沧巽的脸。他的发型和服饰都与沧巽相同,也戴着半张面具。
  傩颛朝沧巽眨了下眼,转头对夔说:“可以不要随便碰别人的伴侣吗。”
  他特意着重强调了伴侣这个词。
  夔眼神一暗,盯着他们来回打量了好几遍,问:“你是她什么人。”
  傩颛打了个响指:“我们是真爱。朋友,既然咱们都有伴侣,你不觉得自己应该放尊重点?你未婚妻在看着呐。”
  夔慢慢道:“我只是在确认她的脸是真的。”
  傩颛:“什么意思?我们来自大悲坊,代表犬族老祖椒万大人,欢迎阁下去核实我们的身份。”
  夔冷冷地看着他们。
  他突然极快地袭向傩颛面部,傩颛接住并格挡,两人瞬间拆了几十招,行云流水,不分伯仲。
  傩颛和夔打起来,安保们没有自不量力地去阻拦,都看得出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沧巽及时出手,抓住他们各自的手腕:“够了。”
  她居然能自然而然地介入,而且毫发无损,懂行的围观者见了不禁纷纷吸气。
  夔收回手,盯着沧巽:“我印象中,椒万手下没有你们这号人。”
  沧巽:“可能你太自大了,不知道什么叫藏龙卧虎。”
  傩颛揽着沧巽,吩咐一旁的无穀拿了那只装青铜剑的盒子,一同回到了座位。
  沧巽感到夔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背上,如有实质温度,坐下后,她不由地失神片刻。
  “陛下,您干嘛拿这玩意,废铁一件。”丙妫嫌弃地戳了戳那把青铜剑。
  傩颛:“那边有人已经在怀疑我们了,总得做做样子。”
  五蕴似乎对那把剑有点兴趣,他从腰上解下一只巴掌大玩具似的银白色小镰刀,敲了敲青铜剑,剑面一下子迸出几道裂纹。
  丙妫:“……”等等,这小鬼明明可以自己敲核桃好吗。
  五蕴面露不屑,关上匣子,不再理会。幸好周围没人看见。
  接下来,司仪又带着宾客们玩了几轮游戏,游戏结束后,舞会进入舒缓环节,音乐如水流淌,幻丽烟火浪漫绽放,许多情侣在舞池翩然旋转。
  You're just too good to be true。
  Can't take my eyes off you
  You'd be like heaven to touch。
  I wanna hold you so much。
  英文男声诉说着一见钟情,每个人都像自己电影的主角,目光波心流转,在烟火下容光焕发。
  傩颛翘着腿,靴子尖一点一点的,一曲结束,新的音乐响起,女声慵懒挑逗,更加热烈。人们情爱蒸腾,蓝色的血管变成了红色。
  My love's a revolver。
  My sex is a killer。
  Do you wanna die happy
  Do you wanna die happy
  人们紧贴着身体,呼吸炙热交错,渐入佳境。
  傩颛望向沧巽,总觉得沧巽有些心不在焉,他起身拉起沧巽:“走,去跳舞。”
  沧巽拗不过他,两人滑向舞池,傩颛将手放在沧巽腰部,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舞步娴熟。
  “你哪里学的?”沧巽发现自己只要跟着傩颛走就行,十分容易。
  傩颛:“B站视频,我有认真融入人类社会。”
  沧巽:“……那是什么。”
  他们身材高挑,气度超俗,在人群中相当触目。
  一对天师男女一边旋舞,一边和他们擦身而过,打扮成白鹤的女方兴奋探头道:“嘿,你们是情侣?”
  傩颛微笑回道:“看起来像吗?”
  白鹤女咯咯地笑了:“帅哥,你浑身散发出阴暗的Alpha气场!”
  傩颛向她眨了眨眼:“多谢夸奖。”
  姑娘大笑着,和自己男友旋舞远去。
  或许是气氛太轻松愉悦,沧巽嘴角也微微弯了下。
  傩颛见了微笑道:“开心点了吗?我不希望你的注意力被分散,沧巽,你只看着我就好。”
  沧巽:“你的言行举止让我有点害怕,陛下。”
  傩颛凑近沧巽耳边低语道:“如果你现在叫我一声daddy或者哥哥,我一定会……的。”
  沧巽:“……”
  她马上停下舞步,推开傩颛,转身离开。
  沧巽的立领上系了条黑色提花带子,傩颛手指一绕,将带子往自己这边一扯,沧巽猝不及防向后倒,傩颛顺势接住她,同时弯下腰。
  于是他成功吻到了沧巽的唇角。
  沧巽:“!!!!”
  严格意义上,傩颛并没有真正亲吻上去,而是若即若离,连蜻蜓点水都不算。
  但是从其他人的角度上看,他们的确如同在接吻一般,刚好此时上空游过一群巨大的水母,幻色波光打下来,照在傩颛睫毛上。
  两人近距离对视,那一秒内,沧巽觉得自己看见了真正的傩颛,藏在那无尽幽暗的瞳孔深处。
  傩颛忽然直起身体,扶起了沧巽,没有任何戏谑之意,恢复了彬彬有礼的样子。
  司仪的声音猝不及防响起:“女士们先生们,现在让我们随机交换舞伴!看上谁都可以抢噢!”
  沧巽感到自己被一股力量朝后一拉,兴奋的人群瞬间挡在了她和傩颛之间,有个女客主动缠上了傩颛。
  沧巽被拉得踉跄了几步,一转身发现自己换了个舞伴。
  对方高大冷峻,目光暗沉。
  沧巽:“……”她垂下视线,不让他发现自己面具后的眼神。
  夔低头看着沧巽,一手握住她的手,另一手不容置疑地放在她的腰上,带着她旋转到了舞池最角落,这下沧巽和傩颛彻底失散了。
  沧巽盯着夔,夔在墙壁拍了一下,一扇落地窗忽然打开,他带沧巽踏了进去,窗户消失。
  沧巽发现自己身在一片花园里,高大的蓝花楹遮住了小半夜空,静谧之紫,星光滂沱,夔安静地注视着她。
  他们距离太近了,沧巽不得不回望着夔,那是一张令人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脸庞,沧巽内心深处,十分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光靠恨意,无法平息遵循本能的思念。
  沧巽几乎厌恨自己,她的自我被割裂成了好几瓣,每一瓣都在向四面八方拼命挣脱,却又被死死困回樊笼中。
  她不由自主退后了两步:“对不起,我认识你吗。”
  夔凝视着沧巽。
  “我知道是你,沧巽。”
  沧巽心脏停拍。
  夔逼近沧巽,摘掉了她的面具,随手扔在草坪上:“装傻充愣不像你的作风。”
  沧巽垂放在身侧的手握紧,说不清是否是冲动,她撤掉了幻术,脸微微一侧,再转过来时,已是真容。
  夔怔怔地望着沧巽,仿佛灵魂出窍,雪山星辰般的眸子里写满思念。
  沧巽忽然感到非常烦躁:“看什么,事到如今,你到底还有什么想说的?”
  夔温柔低声道:“我有太多想说,只要你愿意听。”


第195章 
  沧巽大步走开; 停住; 转身摊手;“好啊,你说,当年你背叛我; 重伤我; 偷走了我的三枚心骨,跟聿姬举行道侣大典,如今又跟她的转世林津搅和在一起,你可以把当年的事重复一遍; 但我会坐以待毙吗?在那之前,我会把你们都杀了!”
  最后一句她厉声吼出,不自觉爆发出的气劲撞击了附近的树干; 紫蓝色花瓣扑簌簌落下,如一场骤雨。
  夔走近沧巽。
  沧巽立起手掌:“你别过来!”
  夔停下脚步,站在离沧巽十步远的地方。
  他轻声:“沧巽,你错了; 我从未背叛过你; 请你听我解释。”
  沧巽气极反笑:“你马上就要跟林津在龙宫举行订婚仪式,解释什么?”
  夔冷静道:“沧巽; 我不会真的那么做,我有一个计划,必须单独完成。”
  沧巽:“什么计划?!”
  夔摇头:“现阶段你不能卷入,否则对你有危险。你只要记住,我从来没有一次背叛过你; 将来也不会。你不想听我说话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沧巽快气死了,不由地就要说反话:“不好意思,没那个奢望。”
  夔仿佛被刺痛了,他深吸了口气,压抑着怒火:“那你跟傩颛呢?他刚才还在亲你,你们在一起了?当初是他把我囚禁在无名岛悬崖上的,而你一直瞒着我,你忘了吗,你还杀了燕玄季,那又是怎么回事?”
  沧巽刹那变色。
  燕玄季是夔的生母,北溟之鲲,昆仑墟极北溟海的主人。
  她半晌没有回答,末了语气冰凉:“行,你果然该想起来的都想起来了,我们之间有血海深仇,你是仙,我是魔,所以分手吧。”
  分手二字一出,空气瞬间结冰,痛苦在双方的沉默中蔓延。
  夔眼神黯淡下去。
  沧巽心脏疼得要命,她茫然地想,我怎么会说出分手两个字?
  忽然,夔缓缓道:“我不答应。”
  他掠到沧巽面前,沧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夔近了身,用力揽住。
  夔吻上沧巽的双唇,轻柔得近乎恳求,沧巽完全没料到这展开,等她反应过来,已经不由自主缴械投降。
  夔掌控了节奏,逐渐强势,撬开沧巽唇齿,长驱直入从内到外,舔舐了一遍又一遍,滚烫温柔,侵蚀了沧巽的灵魂。
  沧巽手撑在他胸口,咬牙切齿,声音颤抖:“你……我恨你……”
  “承认吧,你爱我,”夔的低喃在沧巽耳边轰鸣,犹如悬空的瀑布,“我布置了结界,没人知道我们在这里,没人发现。我爱你,沧巽,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天旋地转,沧巽感到一阵失重,接着身下便是柔软的草茵,她被夔推倒在了地上。
  在身体拥抱的瞬间,所有感官记忆都复苏了,一股脑地冲刷他们。
  夔想起来少年时代他第一次碰触沧巽的记忆,沧巽的头发冷而润,凉飕飕的,当它们从夔的指缝间滑下,泉水一般的感觉直击夔的灵魂,长久停留在他心间。
  夔漆黑眼眸中燃烧着火苗,他将沧巽抱到蓝花楹树背后,沧巽双眸中倒映出蓝紫色树影缝隙之间的星空,与夔高大悍拔的躯体,他解开了自己衣服后,修长手指温柔灵活地除掉了沧巽的衣衫,接着倾身伏下,一边抬起沧巽的膝盖。
  ……
  当沧巽的长发因为夔的爱抚变得凌乱蜷曲,肌肤温度上升,细密的汗珠顺侧颈流下,打湿了发梢,夔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他低头啄吻沧巽的锁骨,它们那么精致脆弱,像艺术品。
  沧巽闭着眼,靠在夔的胸膛,一脸困倦。夔的胳膊放在她光洁脊背上,指尖轻轻在沧巽的腰窝打转,侧头感受沧巽的气息。她闻起来总是如清晨一样甘冽,或者像小华山雪池里的水,沁透了骨髓,幽美得让人上瘾。
  两人热恋最初,沧巽像个姐姐,总处于掌控与引导地位,后来夔变得驾轻就熟,游刃有余,可以细腻缱绻,也可以大开大合,不论在力量上还是技巧上都稳压沧巽一筹,沧巽便只剩随波逐流沉醉的份了。
  对高傲的无明魔子而言,夔是唯一征服过她的人。
  夔就像一切魔的克星,沧巽若不竭尽全力,便会节节败退。
  此时此刻,他们忘了周遭,只感受到对方的温暖,里里外外。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五分钟,也许是半个小时,沧巽发觉自己被包裹在柔软的羽毛中,她恍惚了会儿,察觉那是夔的羽翼,她仿佛回到了某种奇异的摇篮里,舒适极了。
  不对。不能这样。我还没有原谅。
  沧巽发誓自己一定是被那个叫“渚巽”的天师人格主导了身体。
  她心绪翻搅,直起身,开始穿衣。
  “……你的床技很高超,但我永远不会忘了你对我做过的事,太峰夔。我会去龙宫,在你们的订婚典礼上,双倍奉还。”
  沧巽穿好衣服,站起身,难堪地感觉到胸前还留有吻痕,一定是夔太过用力,导致那感觉久留不散。
  夔盯着沧巽的双眸,无视了的她口是心非,目光危险:“不准去,我不清楚林津的具体计划,你去了会有危险。”
  沧巽冷冷道:“少来,你管不着。我跟她有一大笔帐要算,她杀了五蕴的后人,无动山庄庄主五雩,我饶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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