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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殿猫色宫墙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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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神缺的只有神后。”京墨难得露出丝温情,“神后之位,只需她开心便可。”
  落葵大惊,只以为希音在他心中分量不轻,如今看来……圣神已倾心于她?
  京墨道:“赵叁的淫。心也是你勾出来的?看来柿霜给了你不少药。”
  她早已想到此事瞒不过圣神,坦诚道:“是。此等卑劣小人,难道不该死?东海三殿好手段,结局出乎意料,却又令小妖心满意足。”
  赵叁那种人,死不足惜。
  京墨皱眉道:“这是你的事,本神不欲插手,但你为何硬要引她出手?你明知她听不得任何人恶意谈及本神,却硬要于赵叁身上施法令他激怒希音,究竟意欲何为?”
  落葵听他言语间似有得意,暗道圣神果真情根深种,此后欲拉拢逼迫希音怕是不再容易,道:“她本就该同小妖对凡人成见一般深,为何圣神轻而易举便令她改了心?小妖便是要逼她看清凡人丑恶之面,令她看清自己内心,而不是被圣神简单几句迷惑!凡人自私自利罪该万死,为何圣神还要庇佑他们!希音庇佑他们是迫不得已,您怎能随意带她……”
  “本神是避免她误入歧途。”
  落葵冷笑:“您根本何事都不知,如何判断是歧途?希音与小神本就是一类人。”
  “你厌恶凡人本神理解,她生性纯良自幼甚少离山,如何与你一类?”
  她笑道:“圣神以为,希音为何会对凡人成见如此深?想来她并未与您讲过那段往事吧?那段,曾经让她做了足足一百年的噩梦。”
  京墨心神一凛,道:“你都知道什么?”
  “有些事,想必您会更想听她说。小妖越俎代庖也不是您之愿,不如您回去问问当事人?”
  京墨定定看了她半晌,沉声道:“本神当日留你一命,并不是让你以暴制暴,望你能早日走出昔日阴影。”
  手腕一转,一瓶精致小巧的药品落在手中,“此药本神带走,日后莫要再做此事,若让本神发现你再动她的心思,决不轻饶。”
  语毕,消失于原地。
  落葵瘫坐在地上,似笑似哭。
  众人皆醉我独醒,一群高高在上的人凭什么指点她们的过错?若没有经历过万般绝望,谁又愿意数万年做着同一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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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音强忍住泪意,用爪子抱了抱自己脑袋,随意整理自己乱的一塌糊涂的心,起身甩甩头欲跃下石桌。
  却在半空被人拎着抱在怀里。
  希音:“……”
  使足力气被人突然扼杀后的感觉,十分难受。
  “一副视死如归之状是作甚?”
  察觉怀里的小猫颤了一下却未说话,他抚抚她的头。
  “不乖乖待着又想跑哪里去玩?嗯?”
  “听金乌说你今日去了玄参殿,找我何事?”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帝君快要明白自己心意啦!!
  哇我今天才发现营养液多了好多,感谢贡献营养液的小可爱们!!!!爱你们!!!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修)
  察觉怀里的小猫颤了一下却未说话,他抚抚她的头。
  “不乖乖待着又想跑哪里去玩?嗯?”
  希音先是一愣,紧接着浑身细胞仿佛都在叫嚣着喜悦,圣神声音再次恢复往日温柔,她心情莫名又雀跃起来,一丝甜味沁入心脾。
  最后所有的心情却皆转为委屈。
  为何他不想见她就可拒之门外,待想见她时又可随时找到她,如此反复也便算了,可他无论做甚都会紧紧牵动她的心是何故?
  委屈之下做出的举动,就是向正抚着她头的那只手狠狠挠了一爪,京墨未防她动作,一时吃痛时手稍微松了劲,希音趁机跳出他怀,跃向墙头佯装晒太阳,尾巴尖一甩一甩。
  只是掀起半截眼皮偷偷看他一眼,那双被她垂涎许久的手,三道细长抓痕触目惊心。
  心里有丝后悔,但已无法弥补,干脆忍着难受逃避现实,不再多看他。
  京墨先是一愣,后不禁笑出声,小猫终于难得的与他闹了脾气?
  傻乐着的圣神欲凑近她哄哄,谁知还未走向墙头,希音已知他要作甚,三两步跃向屋顶至高处,继续假寐。
  摆明了今日并不想理他。
  京墨反倒笑的更开怀,施了法令她定在原地,纵身飞向屋顶抱在怀里摸头。
  希音:“……”本君迟早有天要秃顶。
  “生气了?因我近日冷落了你?”
  她在被京墨抱进怀里时就已解了定身,既已落他手也懒得再跑,顺从趴着,不置一词,只盯着面前那只修长白皙的手背上,三道抓痕已渗了血珠。
  心底愈发愧疚,装作不经意状伸出前爪趴在他手上,爪下肉垫轻轻压在抓痕上,暗中施法疗伤。
  故也并未发现,向来高高在上的圣神在她面前已改了自称。
  京墨对她的小动作仿佛视而不见,只是嘴角弯的高高,眼底愈发柔情。
  他轻声道:“抱歉,前几日我的确心情烦闷,并非与你发火。今日你至玄参殿寻我时恰巧我有事。”顺手捏了捏她的小耳朵,“我怎可能会将你拒之门外?”
  希音其实也未有甚想法,不过是有些委屈罢了,如今见他耐心解释给她听,那股郁闷之气早散了,端了半晌架子,终抵不过心底呼之欲出的欣喜,低头在他手上蹭了蹭。
  京墨被她软软的毛蹭的心都化了,忍不住收手将她抱的紧了些,道:“方才欲去哪玩?找金乌撒气?”
  希音嘟囔:“才不是,方才拦我数他坚定,一副只要我敢进去他就敢撞死的模样,才懒得找他。”不经意间,她的自称也跟着京墨变了,两人关系无形中靠的愈近。
  “我欲去天缘阁一趟散散心。”
  月老?
  京墨眉梢扬起,他的小猫难得开窍、知道去找月老了?
  他笑道:“看来我回来的赶巧了,月老不在天缘阁,你去了也是扑个空。”
  “不在?那她去了何处?圣神怎的知道?”
  “前些时日月老有根红线牵到了地府,她的性子你也清楚,九里明与她就似水火不容,两人正在地府僵持着,已有许多时日。”
  希音抬头,道:“九里明?这两人怎么……”
  她突然笑了声,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月老牵尽九州红线,却独独未看清自己的吧。
  烛照殿一众侍卫敢看不敢笑,自家圣神毫无形象坐在屋顶抱着猫,原因就是哄媳妇,传出去有人敢信?
  人人通透,迷的永远是当局者。
  氛围一时暖融融,希音斟酌良久,还是狠心打破。
  她故作语气平淡,问道:“圣神可是去了锣山?”
  京墨一愣,他自道掩饰的并无破绽,甚至考虑到她嗅觉灵敏,来见她前特地沐浴换了身衣服,身上绝无半丝锣山湿冷之气,小猫如何得知?
  她笑道:“在南国时赵叁说的话,绝非一个凡人所知,且当时现场有轻微妖气,不用猜也知是谁,今日去玄参殿时,金乌和侍卫强硬阻拦也让我多了丝疑虑,若非你不在殿中,且不想让我知道行踪的话,他们何故如此?两桩事看似毫无关联,但放于一起也倒无甚不妥。”
  “我说的可对?”
  京墨笑着摇摇头,颇有些无奈:“你呀,该聪明的时候怎就一点都不通透呢?”
  她疑惑望着他,被他狠狠揉了两把脑壳,才听他道:“是,我去找了她。有件事从未与你谈及过,几万年前我曾放过她一命。”
  *************************************
  细细听完那段故事,希音难得陷入沉默,她倒是不知还有这层故事。
  但落葵绝不止这一件,她对凡人有股比自己还盛百倍的厌恶,应当在屠村之前,她还遇到过一次或几次类似之事,只是希音不知道罢了。
  她道:“落葵可有跟你说过我的事?”
  “并未。”
  希音跃出他怀,尾巴一甩化作人形,抱膝坐于他身侧,道:“可想听我讲个故事?”
  京墨看着她敛去往日俏皮,挂上本不属于她的重担时,心疼的想抱抱她。
  “圣神对‘斗米恩,担米仇’可有过更深的认识?”
  她目光悠远,似穿过数万年光阴,落在那个算不得多富裕的小山村。
  有一七旬老者,无妻无子,曾是村内一教书先生,因年迈退休于家中,村民皆唤他徐老。徐老闻名村内外的,不止是他学识渊博育人无数,更被人连连称赞的,是他的乐善好施。
  作为村内唯一一教书先生,理应该日子过得富富裕裕儿孙绕膝,而他却清贫如洗,一间破旧茅屋勉强够遮风挡雨,所得薪资尽数赠与贫困之家,或无钱上学者,或鳏寡孤独者,总之在他眼中,家家皆有难,有难可帮就需帮。
  从学堂退居家中后,毫无收入来源的徐老,靠变卖字画为生,常常因买主需要,一年迈老者点灯夜战,画至天明鸡唱是常有之事。
  日复一日,村内受他资助者愈发增多,寒门学子几乎尽数由他资助完成学业,终考取功名走出小山村,徐老名声愈盛,他脸上的笑容也愈深。
  可随之而来的,是他脸上的皱纹也增多,毫不留情的岁月推着他逐步走向衰老。
  他越来越老,眼神越来越浑浊,即便夜里多填几盏灯也无力,一幅画常常至天明也只完成一半,画功自然与精力充沛之年轻人无法相比,随之而来的,就是越来越少的买主。
  买主少了,自然收入甚微。
  徐老常常一人独坐窗前,叹他心有余而力不足,怪自己的无能为力。
  晚年凄惨无人伴,那是夜里最凄冷的寒气,入的不止四肢,更是浸透他身体每一个细胞。
  可更让他心寒的,是没过几日家门口嘈杂的人群。
  他迈着衰老缓慢的步伐打开门,看到的却是一张张无情冷酷的面孔,他们个个怒发冲冠的指着他鼻子,质问本该定期送到的资助款为何迟迟不来,是不是他名声渐盛,就不肯再付出一毫。
  可他们却忘记了,面前的老人,已近古稀,头发花白虚弱无力,就连走几步都需拄着拐杖。
  他想开口解释,可哪敌的过众人之口,又哪能融化他们一个个硬如铁石的心肠?
  最终他无力辩解,几个青年壮汉闯进家中,将老人仅剩的一点尚不够维持生活的钱尽数抢走,并恶狠狠对他又是一番谴责。
  伪善、人面兽心等词脱口而出,仿佛面前的人是他们嫉恶如仇的仇敌,而非资助他们许久、于困境之中唯一肯拉他们一把的人。
  无论老人如何哀求,如何解释,他们没有一人肯放过他,拿着钱匆匆离开。
  对他们来说,老人对他们的资助早已不是情分、不是善举,而是义务。
  即便是骨肉至亲,也并无在你有手有脚可自力更生之时还担着养你的义务。
  最终如何?
  吃完最后一粒米,喝完最后一滴水,身无分文的老人能如何?
  我为你雪中送炭,你却愿我家破人亡。
  想到他最后临终之际,浑浊的眼中尚留的一丝希冀,希音哽咽的不知如何开口。
  她双拳紧握,眼中血丝满布,尽量平稳声线道:“乌鸦反哺,羊羔跪乳,动物皆有感恩之心,为何生而为人却丧失本心?”
  “圣神口口声声要我放下成见,你也看到了,我所遇到的桩桩件件,如何让我相信凡人?他们可以冷漠至此,我能如何?”
  “你们没有一人亲身经历过如此的绝望,为何能轻而易举就让我们放下?”
  欲望一词,道尽一切,演绎遍世间冷暖,一个人的善意,永远填不满人性的贪婪之欲。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就是前文提到过的影响希音成见的事。
  有时这个冷漠的世界,的确会让人失望。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是,世间人情冷漠、满是功利,腌臜之事不知凡几,但这只是你看到的,你曾与金乌道‘眼见并非所实’,为何此时到你这里该言便行不通呢?”
  希音冷笑:“按圣神所说,乾坤山数万年所做之事,皆乃凡人谎骗?”
  “我并未否定他们,只是你所看到的,并非事情全部。”
  她道:“你们总是口口声声说要有颗善良之心看待世间,可徐老的事圣神也看到了,是只要有善良就够吗?他多善良啊,却最终是什么归宿?反而助长了恶人嚣张气焰。人性中最不可磨灭的就是贪婪之欲,若一味对这个世间充满希望,满揣着没有利齿的善良,只会令人随意欺压。”
  “一个人有多毫无底线的善良,就会获得多少肆无忌惮的恶意。圣神看不出来吗?”
  京墨叹了声气,道:“这个世上的确是有太多的残忍与不公,但还是要心存善意,切莫对他们放弃,万一下一瞬就有了希望?恶人作恶理应天诛,但这并不是你判定凡人的唯一标准,也不是你对他们就此放弃的理由,你用什么眼光看他们,他们就是什么样的。”
  她沉默不语,将头埋进膝盖里宛若一尊雕塑,唯有被风拂过带动的几缕发丝散在风中。
  京墨还是未压住内心的怜惜,倾身将她抱进怀里,搁在她头顶的下颚弧线精致,轻轻启合:“今日带你去看些东西,可好?”
  希音未动,他也不急,就这么安静等着,她渐渐松开紧抱的膝盖,抬头看身后的男子,两人间距离不足一拳,她可清晰感受到他拍打在脸颊的呼吸,温温热热,一如他对她的模样,似海纳百川般包容尽她的一切,用尽毕生全部的耐心。
  眼眶逐渐变红,若不是他抬手在她脸上擦拭,她尚不知自己曾几何时已落了泪,心中万感交集不知所言,在他柔和温润的目光中扑进他怀中。
  鼻端萦绕男子身上淡淡檀香,及后背被有规律的轻抚,一下下抚平她心底的焦躁与茫然。
  良久,她极轻道了声:“好。”
  京墨莞尔,愈加柔了眉眼,见她已变回原形缩在怀里,抱起消失于原地。
  他始终相信,只有当一个人看过愈多的人间冷暖,才会对这个世间偏见愈小。
  而不只是单看一面。
  ******************************************
  南国一县中有个大财主,富甲一方,府邸却修的与普通人家别无二致,下人们着装朴素,家中设施一切从简,毫无半丝奢华之状。
  皆因他为人十分吝啬,上到交际开支,下至蔬菜供应尽数从简,且每日账本皆由他过目,绝不肯给管家半分利益克扣,对待下人打赏也小气的很。
  “你听说了吗,今日老爷将午膳的烧鸡换成了城中老李家的。”
  “咱们之前不是一直买的张记烧鸡?为何突然换了?”
  两个丫鬟在檐下窃窃私语,左右张望见无人在此,一丫鬟低声道:“近日禽类物价飞涨,张记烧鸡卖的比平日贵了些,只有城中老李家价格未变,老爷一听,二话不说就让以后定了老李家的。”
  “老李家的味道哪比得上张记烧鸡?况今日有贵客来访,老爷怕是糊涂了吧!”
  那丫鬟嗤笑道:“贵客算什么?谁能比老爷的钱来得重要?我就不明白了,老爷每日进账的银子都快堆成了雪,怎的像只铁公鸡一样一毛不拔?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攒那么多有什么用?膝下就一个小姐,再多不以后也是给了她做嫁妆?”
  “可外人对咱们老爷的风评还是不错的,铁公鸡之名并未传与外,这是为何?”
  她道:“你上月刚来自然不知。人人道家丑不可外扬,老爷怎会让外人知道?他是个商人,若此言传出去,老爷日后如何做生意?这年头谁还不会做个表面功夫了?外人不知可家中谁人不知,月钱虽跟别家一样,但赏赐也忒少了些。”
  “好了别说了,主子们的事哪是我们能插嘴的,快点干活吧,老爷马上回来了。”
  不多时,一高瘦中年男子领着一人进府,身后的人着一袭官袍,头戴官帽,年龄倒是与他不相上下,果真是贵客了。
  京墨携了希音隐身于府中某处屋顶上,问道:“你看这老爷如何?”
  希音不以为意:“这有甚如何,如她们所说,一毛不拔铁公鸡而已。圣神就带我来看这?”
  他问:“若我说他是个大善人,你信吗?”
  “大善人?圣神诓我也应诓的像些,虽我对他不是十分了解,但就凭他的风评能成大善人?”
  京墨但笑不语。
  希音道:“铁公鸡之名并非我们叫的,那些可都是他朝夕相处的人。圣神这次莫要再怪我了。”
  他又问:“那若我说他生性冷漠不近人情,除了吝啬外,还常常苛待下人,你信吗?”
  希音想了想,道:“不信。但比大善人有说服力。”
  “为何?”
  “圣神没听那丫鬟说吗,外人对他家老爷印象不错,可人往往是真实之样才会在家中显露。一个人越明亮夺目,他身后的影子就越阴冷深沉,这道理通俗的很,圣神莫不会从未听过?”
  京墨摇摇头不再说话,带她飞向屋中,示意她继续看。
  “博霖,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为兄只能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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