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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姿莲华-燕鸣漄-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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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偌将他扶起,两人不需再说什么,几乎同时又出发了。
  这次,白氏兄妹可半点不敢轻视,死死盯住他们,随时准备防御或还击。
  这么认真一看,兄妹俩又是震撼,不过至少心里也明白了一点。
  白茉还好,白卒毕竟大了不少,马上知道北偌是修炼了什么身法,形如鬼,现如魅,步法诡异多变,还隐隐有一丝森然之气透出;而她手上那柄长剑,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看透了对手的攻击套路,白卒心里放松了不少,他先承认一下他们的确有两把刷子,然后安慰自己说刚刚是自己轻视加粗心才犯错,往日的自信就又回来了。
  他眼睛一瞟,立刻判断出北偌的攻击位置,集中内力成功挡了下来。
  不过,那近在眼前的金色剑刃让他很不舒服,白卒略带慌张地后退一步,也当是下一步的防御。哪知这么一撤手,北偌居然又不见了。
  白卒暗叫不好,视线迅速在周围一扫,就见十几步之外的妹妹白茉的情况。
  此时南穹正在她的背后,准备对其出掌,而看白茉焦灼的模样,显然是不知道对手就在自己背后准备偷袭。
  白卒顿感背后一阵寒冷,拼命转身,便见了北偌那双染上金光的丹凤眼,然后身体就被拍飞出去,刚好和白茉撞在一起。
  “大哥……”白茉早没有了刚开始的气焰,这一战下来,她根本连被动防御都做不到,被打压得非常彻底,实在是羞愧难当!
  “他们的对战经验、实力和默契,实在是老道到可怕……”白卒沉声道。
  尤其算错的是北偌,一个杂役,哪里来这么深厚的内力和这么敏捷的身手!狠辣果断的判断力更不输他!
  轻敌!实在太轻敌了!
  “现在怎么办?”白茉擦掉口角的血问。白卒对妹妹点点头,白茉愣了一下,随即心领神会。
  观战楼上,一干师父长老对此战议论纷纷,不论结果如何,显然以后北偌和南穹的名字将会响彻整个不应门,南穹更将超越白卒。
  江寅却出奇得沉默,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北偌身上,神色很是复杂,其他人也不敢去打扰他。
  场上的战斗可没有一分一秒的停顿,只见那白茉从腰间锦囊中取出一根通体碧绿的洞箫吹奏起来,而白卒则似乎在蓄势,看来白氏兄妹已经被逼得不得不用底牌了。
  白茉吹奏出的箫声凄凉婉转,听在耳中很是不适,不少人发现自己的内力有紊乱的迹象,精神也很难集中。
  丝丝绿色之气从箫中腾出,一点点进入白卒体内,这些发现一时间又让弟子们议论纷纷。

  ☆、第八章 启动符

  裁判奇怪地瞟着北偌与南穹。
  虽说这箫声有影响作用,但是有到让他们两个眼睁睁看着白卒准备秘技,而未有所动作的地步吗?还是他们刚刚也是用了什么秘技才暂得胜势,此时已经是气力用尽了呢?可是他们的状态看着还行啊!
  左思右想就是不明白,身为裁判他又不能与选手交流,心里真是憋得慌。
  片刻后白卒开始有了变化,只见他的身体散发绿光,生命之气稀稀疏疏地透露出来。那绿光快速膨胀,最后在白卒背后形成一个高大模糊的人影,其透出的强大气息即使在训练场最外围的人也能真真切切感受到。
  “这是我们俩兄妹的底牌,输在这招上你们也不冤了!”白卒自信地喊着一边向北偌他们全速奔跑,然后猛然跳起在空中做呐喊的姿势。那威武高大的绿色人影也是同样的反应,但它早白卒一步落地,巨石般的双拳轰的一声砸向地面。
  “威力超出你们的承受能力范围了!快退后!”裁判迅速挡在北偌他们面前。
  南穹却似没有听见,身子一闪已在最前方,顶着刺目的绿光和扑面而来的狂风,一步一步走上前去。
  北偌看见南穹只是伸出一只手轻轻推出,那形似山岳势如破竹的巨人居然突然停下动作,砰的一下跌跪在他前面,就仿佛最忠实臣子的对帝王的俯首,心甘情愿地卑微发自内心地敬畏,而后如烟散去。
  那绿色巨人散发出的光芒太过强烈,甚至连施展者白卒都没有看见最后那难以置信的一幕,更不必说场外的人。
  绝大多数人目睹的只是南穹出现在四散的烟尘中,英姿飒爽、意气风发,而几步之外是跪倒在地、面如死灰的白卒。
  “裁判,不宣布结果吗?”南穹默默提醒。
  裁判这才从震撼中反应过来,半梦半醒地说:“比……比赛结束,南穹与北……北偌胜。”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可能败!怎么可能!”白卒缓缓站起来,歇斯底里地叫喊,双目通红,盯着南穹的眼神满是怨毒。北偌看见此时几欲疯狂的白卒,心中也是一凛。
  “是不是你出手帮他们的!是不是你!”白卒指着裁判狠狠地骂道,几乎想要扑上去将对方生吞活剥了。
  “白卒,请注意你的言辞!罗某怎么可能偏袒一方!罗某可以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毕竟自你入门以来,一直是同辈之中的翘楚;但习武之人心境乃极为重要的一环,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不应……”
  “够了!别给我讲什么大道理!我不想听!”白卒大吼道。
  这一番粗鲁的言行举止顿时惹来弟子们的指指点点,白卒这个大师兄今日可算是脸面丢尽了。一旁的白茉也忍不住想上前制止哥哥,南穹却先她一步在白卒耳边说了什么。
  白卒闻言后低头不语,气氛瞬间诡异得死寂,北偌有很不详的预感。
  而后便见白卒从腰间迅速抽出一张黄色符咒,低语几句后将符咒撕碎,紧接着一团血红色的巨大光球猛地出现在擂台上空,所带的庞大气息不知比刚才的绿色巨人强了多少倍。
  “去死吧!南穹!”
  “啊!”全场瞬间被笼罩在一片可怕的血色中,大部分弟子由于修为过低,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压迫,连连吐血倒地。
  “立刻疏散弟子!”江寅面色一沉,话音未落身影已消失在原地。
  “是!”一众师父长老立刻以最快速度跃下楼,保护弟子安全撤离。
  而事发的擂台上,那巨大的血色光球所过之处皆是一片狼藉,其所含力量的恐怖可见一斑。
  那裁判知道这攻击已经快到御气境的威力,心中正有拼上性命保护场中弟子的决断,就见北偌向南穹那跑去。
  “北偌!你……”
  “小北!别过来!”裁判的喊叫被南穹打断,北偌却依旧没有停下。
  又是惊人的一幕!
  北偌一跃而起,手上轮回剑快速变长,最后的长度居然可及那血色光球的半径,她却依旧能灵活挥舞。
  北偌娇小的身影被血光吞噬,南穹瞪大眼睛嘶吼道:“小北!快回来!”
  他正要抬脚奔去,腰间突然被人一搂,江寅严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走!”
  “可是师父……”只是短短的两句话功夫,南穹再回头,那边血光已与轮回剑的金光碰撞重叠,北偌早已被淹没在了那绮丽又恐怖的异象中。
  恍惚间,在场所有人仿佛看见一轮金红色的火球如太阳缓缓升起,四周的温度急剧上升。
  那火球慢悠悠地压向那血色光球,看似几乎没有速度和攻击力,偏偏有将那血色光球吞没的趋势。
  “轰”的巨响,巨大的冲击波以不应门为中心,荡漾在整个不应山脉。
  ……
  空气里弥漫着无尽的硝烟味,旗帜被狂风拉扯着,猎猎的响声盘旋在灰黑的苍穹。
  城墙上,两道身影静静伫立。
  “榕,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两人的对话如同他们的身影那般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黑暗中。
  北偌睁开眼,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爬起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身上多处被绷带包扎,看来伤得不轻。
  “醒了?”南穹走进来,他只是脸上有些皮外伤,状况比北偌好多了。
  北偌皱眉,突然想到该不会是南穹帮她处理的伤吧?想想又不太可能,他已经知道她的身份,而且门内又不是没有大夫。但若是其他人,那她是女孩的事不是被更多人知道了?
  “怎么?哪里不舒服?”南穹见她脸色异样,忙问。
  北偌咳嗽几声:“没事,只是有些饿。”
  “我去给你弄吃的。”
  “不用不用!比起吃饭,我更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南穹想了想,还是坚持出去给北偌弄了一碗粥。
  “白卒不仅违规使用启动符,且于裁判宣布比赛结果后攻击我们,因此被囚五年,此外还附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处罚。白茉则判无罪。”
  符咒是一种通过灵力发挥出各种不同功能效用的工具,但只有内力转化为了灵力的御境之上的修士方能使用,符咒本身也是十分昂贵的东西。
  白卒修为只在人境,内力未转化为灵力,即使有符咒也无法使用,但比赛那天他启动的并非一般的符咒,而是启动符。
  启动符,顾名思义就是已启动的符咒。只要在一定条件下就能自行启动,不需要耗费持有者的灵力,也就不对持有者的能力有所限定,因此启动符比符咒还要贵上起码一倍。
  实力不足的暴发户修士经常用启动符来越两三级对战,这也导致了对战的不公平,因此在正式比赛中是不允许使用启动符的。
  但其实她不是想问这个。
  “那么我……”
  南穹微怒着打断她:“你整整昏迷了一天,大夫说你醒来后还需要修养半个月。”
  “哦。”其实她也不是想问这个。
  南穹见她语气没有忏悔的意思,没好气地白她一眼:“那可是快到御气境的攻击符咒,你还想跨一个境界打不成?”
  北偌自然知道不可能了。
  最后那一击是四季轮回剑法第二篇烈阳篇,最被称道的就是犹如夏日烈阳般狂暴惊人的威力。但现在北偌修为不足,想充分发挥还为时尚早。
  南穹脸色越发不好看:“以后再有这种突发状况,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待着,谁要你帮我挡了!”
  “这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要我一个人逃命吗!”
  “那最好!”
  北偌气得抄起身后的枕头丢过去。南穹也不躲,任由那木枕头砸在身上。

  ☆、第九章 宾沮

  两人沉默一会儿,最后还是北偌开口:“喂,你那天跟白卒说了什么,让他发了疯似的想杀了你?”
  南穹默了默,道:“我是十岁进的不应门,在那之前一直在各地流浪。路过不应山外一座镇子时,一个人盯上了我的锦囊。那时我因身体原因,几乎没有什么招架之力,被打得落花流水,锦囊连同里面几本秘笈都被抢走了。本以为东西再也拿不回来了,没想到进入不应门后,我又遇到了那个人。”
  “就是白卒吗?这场比试你是想将锦囊和秘笈夺回来?”北偌问。
  南穹抿嘴道:“对不起,利用了你。”
  早知道南穹不是单纯想比试了,至于利不利用的,北偌才不会在意这些。
  “不过,这和白卒的发狂有什么关系?”
  “他自以为高人一等,骄傲自大。从他只是因为你的杂役身份便过分低估你就可见得。当时他彻底惨败,已在失控的边缘,我只是拿言语激了激,没想到他就真的发狂了。”南穹冷酷地笑了一声。
  睚眦必报!南穹的狠可不是白卒这种浮于表面的狠所能比的。北偌不觉对南穹有了新的认识。
  他从腰间锦囊中取出两本古朴发黄的书卷递给北偌,封面上分别写着“摇魄曲”和“十方生灵咆哮录”。
  “我锦囊之中的秘笈只适合体质偏于木属性的修士修炼,你手上这两本要求尤其严苛。他们兄妹俩的属性皆不符合,却偏偏选了这两本修炼。”南穹嘲讽地笑笑,继续说,“摇魄曲是偏于辅助的功法,能干扰听者内力或灵力的使用,并加速目标灵气的吸收和内力的恢复。”
  北偌想起当时白茉吹箫的场景,那丝丝缕缕的绿色气体,想必就是可视的灵气了。
  “至于十方生灵咆哮录,是大范围攻击性的。此功法若是练成威力强大无比,以一挡千完全不在话下。”
  以那个绿色巨人全身充斥着的爆炸性力量来说,横扫千军的确不是夸海口。
  “的确都是不错的功法,也难怪他们觊觎了。”北偌由衷夸奖,将卷轴还给南穹。
  他却只拿回《摇魄曲》,北偌瞬间明白他的意思,连连摇头说:“我干嘛要你的东西?功法秘笈什么的我又不缺!”
  “放心,我绝对不会吃亏的。”南穹似笑非笑地说,“这叫投资,以后有什么好处别忘了我就行。”
  北偌不解,他便道:“知道是谁救了你吗?”
  这正是北偌一直想问的问题!烈阳篇无法击溃那启动符的攻击,她指望江寅去救她还不如等死,那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时,房门忽被推开,江寅低头走进来,后面跟着一个灰衣老者,正是三月未见的宾沮!
  江寅脸色极差,眼神刻意回避北偌,往日严肃庄重的掌门威严全无,倒像个犯错被教训了的小娃儿。
  宾沮则怒气冲冲,对着江寅吹胡子瞪眼,进门时不满他磨磨蹭蹭的速度,还用手上的拐杖狠狠捅了他一下。
  南穹向江寅与宾沮恭敬拜了拜,而后退出房去。
  待南穹离开,北偌颇有些激动地说:“宾沮,你何时回来的?”
  宾沮长长吐出一口气,强压着怒火,依旧是恭恭敬敬的语气:“是宾沮的疏忽,让您受苦了!”
  北偌淡淡道:“没什么,只是扫扫地罢了,反正我也闲来无事。”她这倒不是帮江寅说话,她的确是闲得很。
  她的身手虽然非比常人,但脑子里没有什么拳法剑法的记忆,想要练习也无从下手,她又不愿学不应门的武功,如此一来自然是无事可做了。
  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此话一出,江寅的脸色可变得难看了,低低哼了一声。
  宾沮登时一脚踢在江寅膝盖上骂道:“你个逆子,还不快向殿下请罪!”
  北偌有些呆。
  逆子?难不成江寅是宾沮的儿子?不过那可是掌门大人,宾沮你轻点儿!
  心里刚哀嚎完,江寅高大健壮的身子一矮,居然真的跪在了地上!
  这演的又是哪出!?
  宾沮也诚惶诚恐地跪在一旁向北偌磕头:“逆子江寅没有好生照顾殿下,还一再纵容门徒欺侮您,实在是罪该万死!子不教父之过,一切罪责老夫愿全权承担!”
  一直不曾说话的江寅登时喊道:“义父!您这又是何必!”
  “闭嘴!”然后被宾沮一声厉喝又骂了回去。
  这……北偌一阵头疼。
  面前突然浮现一个褐色的身影,金兰的语气不复往日的谦卑温和,很是森然冰冷:“宾沮,难得你还有些良心,知道该向主人请罪啊!”
  宾沮一见金兰,苍老的身影顿时剧烈颤抖起来,泪水滚滚而下,难以置信地哭号着说:“大哥!大哥!我不是在做梦吧!真的是你么大哥!”
  “你还有脸叫我大哥!你可知主人过去这些天受了多少人的白眼,看了多少人的脸色!你是真忘了当年你垂老之际,是谁助你化形成人,让你苟活至今的么?”金兰一字一句说得铿锵有力,其中蕴含的怒意却有在无形中摧残身心的力量。
  宾沮伏地惶恐哭泣:“宾沮怎敢忘记殿下的大恩大德?若不是殿下和大哥,宾沮早已在一千多年前魂归幽冥了!”
  江寅忍无可忍,嗖一下站起指着金兰道:“我义父已尽心待她,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你又何必咄咄逼人,怪罪我义父!”
  金兰闻言冷笑不止,他长得本就难看,此时这模样更叫人胆寒:“好你个江寅小儿,真是长本事了!当初若不是主人自贼人手里救下你,哪还有你今日的风光!这座不应山这个不应门,你真以为是你江掌门的么?此处本是主人修炼的洞府,是当年主人让给你的!鸠占鹊巢,你倒是理直气壮得很啊!”
  “你……”江寅一张脸气得青一块紫一块,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与金兰比口才根本是找死,且金兰说的皆是事实,他也根本无从反驳。
  他不是忘记了,只是被八榕皇救下时他才不过十岁,自此难见八榕皇一面,对她救命的感激渐渐淡去,还不如宾沮这个义父来得感情深刻。
  后来不应门日渐壮大,他当上掌门后心态自然改变,自傲的同时,也不再记得仙皇的英伟。
  宾沮却自始至终教他敬畏八榕皇,百年如一日,令江寅对其愈发产生厌恶之心。
  没人见过八榕皇的真容,但至少应该是个英挺高大的男子吧。因此当宾沮带着北偌这个瘦小的丫头来见他,要他尊为殿下时,江寅只觉得他的义父发疯了。
  但出于对宾沮的感恩与尊重,江寅一直将这些情绪压在心里。宾沮不在的日子里,他更不想看见北偌,于是任其自生自灭。不过北偌毕竟是宾沮重视的人,他不能让北偌出事。
  当白卒发动启动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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