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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中女,惊世毒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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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在这后宫之中,谁又会是真的幸福?
  “贵妃娘娘,臣妾也听说,您进宫时的情景,真是让人羡慕呢。只是,如今千雪妹妹都怀有身孕了,您……”尤九打量间,耳边曲华裳的声音缓缓响起,顿时,整个殿内缓缓安静下来,皆看着那相对而坐的尤九和曲华裳,眉宇间皆是看戏的模样。
  尤九挑眉,目光转到那曲华裳身上,却见她嘴角上扬,眸中皆是得意。
  谁人都知她这话是何意,不过是说她即便受宠入宫,却也只是一个可怜人而已。
  尤九直直的看着那曲华裳,有些惋惜的微微摇头,看着挺聪明的一个女子,怎得这般笨?若非她是三朝元老的后代,恐怕她早已死在这后宫之中了吧。
  “曲昭仪这话是何意?”尤九含笑问道。
  “即便你如今是贵妃又如何?在这后宫之中,没了皇上的宠爱,你也不过如此。”曲华裳本就在记恨前些日子那份侮辱,如今当着这众位妃嫔的面前,自然要好好的出出气。
  。。
  ☆、15不曾心软
  可是话落,曲华裳只见那尤九起身,缓步朝她这里走来,那缓慢的步伐,渐渐冷却的面容,还有那嘴角勾起的冷笑,无一不让曲华裳想起那日受辱时尤九也是这副模样。
  身子禁不住后退,可是她如今坐在座椅上,又能退到哪里去?唯有笔直的挺着背脊,看着那尤九越来越近。
  “曲华裳,你说……本宫该说你笨,还是该说你愚蠢?”尤九轻笑开口,看着曲华裳那副模样,终究是咯咯的笑出了声。
  “你!你个贱人!”曲华裳更加恼怒,脸颊都被气的通红,眼眸亦大大的瞪着她。
  话音未落,曲华裳却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其余妃嫔亦尖叫着,只因为……那尤九抬手攥住那曲华裳的脖颈,紧紧攥起,即便发出声音来,也只是断断续续的。
  曲华裳只感觉脖子上那只手异常冰凉,仿佛是冰块一般,让她在这炎热的夏季都禁不住有些寒冷。可是那只手越来越紧,直到……她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曲华裳下意识的抬手挥打,尤九却全然不在乎。眼睁睁的看着曲华裳脸色由白到红,由红到紫,最后是因为窒息而翻起的白眼,她的内心无比的激动。
  原来,对于那些要杀的人来说,她……不曾心软,也不会心软。
  其余妃嫔纷纷后退,看着尤九冷漠的面容,第一次觉得恐惧。可是谁都不敢上前阻止,更不敢相信那个温婉的轻挽贵妃如今会变成这等模样。
  不过一刻钟,尤九终于缓缓松开掐着曲华裳脖颈的手,而那曲华裳在尤九松手的瞬间便缓缓滑落在地,那一身紫色宫装华丽而高贵,可是此刻,她倒在地上,哪里还有高贵可言,不过是一个可怜而愚蠢的女人而已。
  “轻挽贵妃!你这是干什么?竟敢在宫中当众杀人!真是……放肆!”皇后姗姗来迟,看着这一副场景瞬间吓的叫了起来。紧接着又看着那已快退到门口的众位妃嫔,怒道:“还不快去传太医!”
  其中一位妃嫔这才踉跄着推开门跑了出去,毫无仪表。
  太医前来,快速行礼后,这才跪到那曲华裳的身侧,拉过她的手把脉,又将手放到她的颈部检查。一番检查过后,那太医这才跪向那皇后方向,道:“禀告娘娘,曲昭仪……曲昭仪已薨。”
  屋内一片寂静,皇后一脸严肃的坐在首位,看着倒在那里的曲华裳,许久不言。其余妃嫔更加不敢靠近,纷纷站在远处看着。唯有那尤九,淡定的坐在一侧,甚至还端着一杯茶水轻抿。
  直到门外传来一声:“皇上驾到。”众人这才放下心来。尤九亦放下手中的杯子,缓缓起身上前请安。
  “皇上万安。”
  在那苏酌夏跨入殿门时,众人盈身请安,只是那苏酌夏却是直直的朝尤九走去,将她扶起,问道:“怎么了?可有哪里伤着了?”
  尤九听见他的问话,却是痴痴的笑了,轻声道:“皇上,你现在应该去看看那曲昭仪了。”
  。。
  ☆、16心尖之人
  苏酌夏这才拉着尤九走到那曲华裳的身侧,看着曲华裳的尸体,苏酌夏不免蹙了蹙眉。
  “皇上,轻挽贵妃当众杀害妃嫔,着实狠毒,应当交由慎刑司处置!”皇后娘娘怒声开口,那总是一脸温和的面容上也布满了怒气。
  尤九不语,神色如常。
  苏酌夏沉寂许久,只淡淡道:“传旨下去,曲昭仪突发疾病,无故死亡,朕备感惋惜,以贵妃标准下葬。轻挽贵妃惊吓过度,禁足一月。”
  众人大惊,突发疾病!?惊吓过度!?
  皇上竟如此偏袒,着实让众人意外。
  尤九亦微微一愣,看着站在身侧的苏酌夏,眼眸低垂,只是手指却是无意识的轻轻拽动衣袖。
  “皇上,轻挽贵妃如此狠毒,怎可!!”皇后娘娘随即跪地,高声指责。
  “今日之事,谁都不许多言,若是让朕听见什么不该听的,你们最好保护好你们的脑袋!”苏酌夏转身开口,冰冷的话语在殿内响起,众人再也无人敢开口询问。
  尤九被苏酌夏拉着回到挽君阁。本以为他会问她为何会杀曲华裳,可是直到那挽君阁,他依旧一言不发,最后,只道让她好生歇息,过段时日他再来看她。
  而尤九却不知,在圣旨传下去的瞬间,那曲府内倾刻间乱了套,就连那一向身子硬朗的曲老爷子都因为惊吓过度而昏厥。那曲府亦早已开口,华裳一向身体极好,怎会突发疾病,定是有人谋害,而他们曲府,必要严查!
  可是那苏酌夏,又怎会让他们查得到?
  这一场风波落下,宫内是异常的平静,甚至没有人讨论这件事情。
  经过这件事情,后宫之人,谁人都知,那尤九……正是皇上心尖上的人,自是要小心伺候着。
  深夜,就连那月亮都被乌云笼罩,一丝亮光都没有发出,唯有那偶尔露出的星星,才能为这夜空增添一抹亮色。
  尤九一身红衣坐在那窗子上,双腿垂到窗外微微晃荡,发丝亦随着她的晃动而轻轻摇摆。
  她怔怔的看着天空,脑海中却不受控制的想起那苏酌夏今日维护她的情形。多久了……有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在她的记忆中,只有夫君会毫无缘由的保护她,偏袒她。
  嘴角缓缓上扬,泪水却顺着眼角滑入发丝。
  她本不爱哭的,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竟如此爱哭,仿佛要将这千年未流的泪流个够。
  “为什么哭?”
  耳边骤然传来一声询问,尤九下意识的抬手将泪水拭去,侧目看着漂浮在一旁的巫年,嘟嘴任性道:“……我想哭就哭。”
  巫年却缓缓飘到她的身侧坐下,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尤九,不羁道:“莫非是想我想的?”
  尤九无语的瞟了他一眼,不语。
  并排而坐,肩并着肩,两人皆是无言。只是,一人看着远处,一人侧目看着她。
  许久,尤九只觉得被他看的心里发麻,余光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正一脸笑容直直的望着她。许是看见了尤九的小动作,巫年猛然伸手搂住尤九的腰身将她一把揽入怀中,轻声道:“走吧,带你去一个地方。”
  。。
  ☆、17仅此而已
  尤九看着眼前的这座院落,挑眉。他竟然在这京城内也有了府邸?
  这个院落并非在那京城最繁华的地方,而是在离街中许远的地方,人烟稀少,甚至许久都未看到一个人经过。
  尤九缓步跟随着巫年的脚步进入,看着院中精致的亭台楼阁,不免好奇的打量起来。
  直到走到那正厅内,尤九这才收回目光,而站在这屋内的十几个少女亦在此时合声请安:“祭司大人。”巫年却是直直的走到那首位坐下,抬手撑住下巴,一副慵懒的模样。看着那已坐到下首的尤九,轻声道:“你们都退下。”
  屋内众人皆退,倾刻间便只有他们两人。
  “想好了吗?是让我帮你,还是你坚持自己完成?”巫年轻声开口,再次提及这个话题。只是这一次,尤九却是极其平静。这段时日,苏酌夏再也没有来过,她并非没有着急,她要尽快得到,才可以尽快和丈夫相见。
  “为什么帮我。”尤九反问,端起那放在一侧的茶水闻了闻,轻抿。
  “我说过,我帮你,而你……要生生世世的服从我。”巫年勾唇。
  “为什么是我?你的身边不乏高手。”尤九再次反问。
  “没有为什么,我喜欢,就必须。”巫年坚定开口,语气里的强硬任谁都听得出。
  尤九却是放下手中的茶水,转目看向巫年,沉思片刻后,薄唇轻启,淡淡吐出一个字:“好。”
  她必须要加快速度,而他,也恰好可以帮她,仅此而已。
  这一个字,瞬间让巫年脸上的笑意加深,却在下一刻,唤来了府内所有少女。尤九看着这屋内的二十几位少女,不明所以。
  “在她们之中,挑两个你带走。”
  话落,尤九便开始细细打量着这众多少女。皆是一身粉色衣衫,皆是一副淡然的表情,仿佛像是没有灵魂的躯壳。
  “她们两个。”
  尤九抬手一指,直直的指向那站在一侧的两个粉衣少女。只是她们除却衣衫一样之外,就连那面容都长得一模一样。
  而其她少女也在她选中之后一一退下。
  “山傀,尔傀,从今天起,你们就跟着她,有什么事情随时向我禀报。”巫年轻声吩咐,紧接着又看向那尤九,道:“从今以后,她们就是你的影子。”
  今夜,尤九并没有回宫,那个让她压抑的囚笼。
  已是三更天了,尤九却丝毫睡意都没有,轻点脚尖飞到那房顶之上,看着今夜被乌云笼罩的天空,脑子里一片空白。
  许久,尤九耳廓轻动,眼眸微微一动,却是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下一刻,肩膀骤然一沉,纤细的腰身已被来人搂入怀中,耳边,那巫年的声音悄然响起:“你喜欢星星还是月亮?”
  尤九微微蹙眉,依旧静静的坐在那里,并未将他推开,不假思索道:“都不喜欢。”
  “为什么?”
  “它们在我的眼睛里皆是黑白,我为何要喜?”尤九轻声开口。却在话落的瞬间便感觉到巫年身子猛然一僵。
  “……所有东西?”巫年哑声询问,他甚至不敢相信,这世间所有的东西看在眼中皆是黑白那是怎样的可怕。
  “是。”尤九自然感觉到他的变化,还是坚定的应了。自从千年前被封印到石棺中,她的世界就唯有黑白。即便她此刻穿着这鲜红衣衫又如何,她不知道也从未问过。
  空气仿佛静止了般,再也无人开口说话。巫年埋首在她的脖颈,感觉到她身上透过衣衫传来的冰凉体温,在这闷热的夏季却是那般的刺骨。
  。。
  ☆、18杖则二十
  许是快要下雨了,今日的天气异常的燥热,仿佛下一刻就要着起火来。而就在这燥热的天气中,一抹蓝色身影快速从空中掠过,仿若要和这湛蓝的天空融为一体。而那中间夹杂的一抹红色身影却是格外清晰。
  身影快速朝着那皇宫境内飞去,直略过那高大的宫门和严防把手的宫殿,到达挽君阁才勘堪落下。
  “放下。”
  尤九冷声开口,脸色极其不爽。来时她便想自己回来,不料竟被他偷袭,只能如此。
  巫年随即将她放下,嘴角都泛着心满意足的笑容。看着那神情不好的尤九,也不再多说什么,只道一句:“有事找我。”便轻点脚尖快速飞走了。
  尤九不满的瞪了那快速飞走的身影一眼,这才缓步朝着那挽君阁走去。
  踏入挽君阁,尤九看着这院中众位妃嫔和跪倒一地的宫婢,不由得脚步一顿。
  “皇后娘娘,轻挽贵妃回来了!”
  一片嘈杂声中,不知是何人高喊了一句,倾刻间寂静一片,众人纷纷看向门口。只见那尤九依旧是一身鲜红衣衫,缓步朝这院中走来,只是那嘴角若隐若现的一抹不屑笑容,暴露了她的心思。
  “轻挽贵妃!你如今是禁足之身,竟敢私自出宫,真是大胆!”皇后娘娘大怒,看着那缓步走来的尤九便怒气高呼,眉宇间更是一股的正气凛然,仿佛尤九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
  尤九不言,这种时候,她不过是说多错多罢了,倒不如全部让她说了去,也省得浪费口舌。
  故而,尤九只是缓步走到那众位妃嫔之间,看着那被众位妃嫔环绕的皇后娘娘,盈身道:“皇后娘娘万安。”说罢,也不顾那皇后娘娘的怒火,径自起身,一副淡然的模样。
  皇后娘娘看着尤九如此,心中的怒火更盛,怒声道:“来人!轻挽贵妃漠视宫规,杖则二十,即刻行刑!”
  尤九却依旧一言不发,只是抬眼看了看那天色,心中暗暗想道,那苏酌夏,只怕快下早朝了吧。
  身子被拉扯到长椅之上,还不等尤九有所反应,那长杖便狠狠落到了身上,发出阵阵闷响。
  而那些妃嫔却发现,被杖则的尤九竟一声不吭,就连一声痛呼都没有,心里不禁害怕起来,莫非是惊吓过度,再加上这杖则,已经死了吗?
  可是她们谁都不曾想到,尤九本就不是一个正常女子,哪里会感觉到痛?
  而那不停落下的棍棒,只能让尤九感觉到棍棒次次落到皮肤上的触觉,哪里有丝毫的痛感。
  思及此,尤九的嘴角不禁缓缓勾起。
  而那些妃嫔却早已被吓得退缩到一旁。
  直到门外传来一声高声通报:“皇上驾到!”那施刑的太监这才慌忙停手,那众位妃嫔亦快速上前请安。
  而那原本一声不吭的尤九却在此时发出阵阵啜泣,仿佛刚刚只是一直在压抑着,此刻才堪堪发出声音来。
  一身朝服的苏酌夏踏入挽君阁,却是直直的朝着那躺到长椅上的尤九走去,哪里有功夫看那些请安的妃嫔。
  。。
  ☆、19禁足之身
  快步走到那尤九身侧,苏酌夏伸出手去,想要将尤九揽入怀中,许是怕他的动作让她更加疼痛,伸出去的手在半空中迟疑下来,转而将她凌乱的发丝理到耳后,这才看见,尤九那苍白的面容上满脸的泪痕,还有那被牙齿咬到出血的下唇,刺目的鲜血将嘴唇全部染红,鲜血淋漓。
  “……朕没有保护好你。”苏酌夏轻声道。
  那尤九亦在此刻可怜巴巴的道了一声:“阿酌,好疼……”
  那一句阿酌,直叫的苏酌夏心下更软,心疼不已。只是此时却只能柔声安慰道:“九儿乖,待那太医来了便不疼了。”说罢,随即命人将尤九抬入那殿内,这焦急的模样着实让抬着尤九的太监更加的小心翼翼。
  等到那尤九进了屋,苏酌夏这才冷眼看着那依旧站在那里行礼的众位妃嫔,怒气道:“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啊!没有朕的允许,你们竟敢擅自杖则贵妃!”
  众位妃嫔吓的随即跪倒在地,深深埋首,那皇后娘娘这才颤声道:“皇上,轻挽贵妃是禁足之身,竟私自外出,臣妾……”
  “闭嘴!皇后,你是后宫之主,朕信任你,没想到竟出现这种事情。若是再有下一次,你这个后宫之主也是当到头了。”苏酌夏冷声道,看着那皇后瞬间白了的脸色,却是冷漠至极。
  皇后不敢置信的缓缓抬头,震惊的看着那站在院中那一身朝服的男子——她的夫君。他脸上冰冷的神情,瞬间刺入她的心底。从心底穿出的寒意蔓延全身,而她却唯有再次伏下,泪水顺着眼角落下,滴到地面,泪水瞬间被热气蒸发,唯有那若隐若现的痕迹留在那里。
  “臣妾……明白。”皇后薄唇开启,许久,才哑声应下,声音哽咽。
  苏酌夏却是时不时的看向那殿内,听见她的应答,这才焦急道:“从今日起,朕便解了九儿的禁足,你们都退下吧。”
  妃嫔一一退下,即便心中诧异不已,却也不敢多言。
  在这后宫之中,皇上的荣宠便是一生的荣耀和幸福。君心易得,却又难得。而那尤九却是得到了她们梦寐以求的君心,只是……又能维持多久?
  可是即便如此,她们也……心甘如怡。
  待她们走后,苏酌夏便进入了殿内,太医早已前来,此刻,医女正为尤九敷药。看见苏酌夏进来,他们随即想要起身请安,被制止后,这才又跪到地上继续敷药。
  尤九被挪到屋内不久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许是因为流血太多的缘故,身子也疲倦起来,即便她是傀儡也有些承受不住。
  苏酌夏缓步走到尤九身侧坐下,看着尤九苍白的面容,心中的疼痛更盛。
  直直的看了许久,直到那太医轻声道:“皇上,贵妃娘娘的伤口已处理完毕,只需好好休养即可,切忌不要碰水。”苏酌夏这才摆摆手示意让她们退下。
  屋内唯有他们两人,苏酌夏这才轻声道:“……对不起。”本以为将她禁足会保护她,不想竟因为禁足伤了她。
  静静的坐在床边许久,天色已接近黄昏,苏酌夏这才缓步起身朝门外走去。临走前还不忘了对那站在门口的宫婢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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