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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萌妻:冷情帝少求不撩-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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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脸兴味地瞧着。
  郎镜却听到旁边摆放的桃木箱里,有轻微的震动声。
  他好奇地低头看去。
  就见,那桃木箱,竟然被掀开了一条缝。
  有一条藕白的女人手臂,从箱子缝隙里,慢吞吞又鬼鬼祟祟地伸出来。
  郎镜神色微变,“小鱼,你看。”
  “嗯?什么?”迟小鱼看了郎镜一眼,才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
  结果,下一瞬,脚腕就像被什么东西抓住。
  她一低头,眼神一紧,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往前大力一拽!
  “啊!”
  她轻呼出声,朝后仰倒,整个人同时被那手臂往箱子里,迅猛拖去!
  郎镜几乎毫无迟疑地,一下子抓住迟小鱼的手!
  “咔嚓!”
  箱子猛地打开,又猛地盖上。
  盛博盛丰互相掐着脖子,僵在原地。
  下一瞬,两人齐齐瞬移,来到桃木箱前。
  一下子打开盖子,只看到这普普通通的桃木箱里,却装着一盏琉璃鲛灯明珠镶嵌的,价值连城的古镜。
  古镜的镜面,如水纹一般,缓缓绽开无数层涟漪。
  一个女人原白的手臂,得意地朝他们晃了晃,然后缩进了镜子里。
  镜子恢复如初。
  盛博登时呀呲欲裂,抬起拳头就要朝那镜子砸去,恶狠狠地道,“什么玩意儿!把郎君和小夫人放出来!”
  盛丰赶紧拉住他,“你当心砸坏了。”
  盛博瞪他,“这个时候还顾着你的宝贝。”
  盛丰气急,“你是不是傻?这玩意儿是个门,你弄坏了,大师跟郎总从哪儿出来?”
  盛博也是急眼,“那怎么办?既然是个门,该有法子打开吧?你给打开,我进去找他们!”
  盛丰无奈,“我也是没办法,所以今天才想找大师给帮个忙么!唉,这里头,搞不好藏了一个冤魂!”
  盛博脸色一变,“那怎么办?”
  盛丰还没回答,却听后头,一个软绵绵的声音,慢慢说道,“找主人。”
  两人都吓了一跳,同时扭头——就见一个浑身蓬蓬白衣裙的少女,站在两人几步开外。
  无声无息的。
  头上,两个白色的三角耳,轻轻地扇了扇。
  “式神?”盛丰问。
  盛博却盯着她那耳朵,“猫?”
  小白没理这傻叔侄俩,只是走到箱子边,看了眼那安静如死物的古镜,然后转身,抬手,轻轻地从手心飘出一个闪着点点荧光的,纸白鸽。
  盛丰和盛博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古老的法术,有种莫名虔诚仰视的感觉。
  小白对着那白鸽轻轻地吹了口气,原本纸质的白鸽,突然‘扑棱’一下,化作了一只真的有着羽毛的鸽子!
  “哇啊!”
  盛博盛丰齐齐惊呼。
  小白对着那鸽子道,“去找主人,妹妹被轮回境吞噬,恐有危险,速归。”
  白鸽又扑棱两下翅膀,越飞越高,一直飞过那高高开着半扇的窗户,飞了出去。
  盛博盛丰追着那白鸽的身影,都没法挪开视线。
  再一低头,面前的白裙少女不见了,一只白色的大猫咪,软趴趴地趴在了已经盖起来的桃木箱盖子上。
  蜷缩闭眼,慢悠悠地晃着尾巴。
  像是在上面养神。
  盛博盛丰对视一眼,盛博上前,小心赔笑,“白猫?式神?猫小姐?可不可以让一让?我们要带着镜子找人……”
  “喵呜!”
  一直软软的白猫,突然凶恶地朝他炸开白毛,露出尖利可怖的指甲!
  盛博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盛丰一脸嫌弃地看他,“你还是咱们血族的族长么?被个同族吓成这样,传出去让人笑话!”
  猫族,曾经也是吸血一族。
  盛博翻了个大白眼,瞅了瞅那白猫,到底又不敢上前硬抢箱子——一看就是保护迟小鱼的。
  搞不好还是那位看着软和其实心里最腹黑的小鱼儿的式神。
  他想了想,爬起来,“我去找天巫族的那个疯子。”
  盛丰震惊,“他能来?”
  盛博点头,“他要想保住他们一族不在他手里灭亡,就只有依靠郎君的力量。”
  说着,盛博回头看了眼那箱子上的白猫,又对盛丰神秘而略显诡异地笑道,“你不知道,天巫族那个疯子,想让郎镜帮他,把死去的族人唤醒呢!”
  小白动了动耳朵,抬起猫瞳,看向盛博。
  盛丰满脸惊骇,“这怎么可能?”
  盛博耸肩,“以他的能耐加上郎镜这逆天的命格,你觉得什么是不可能的?”
  随后,又勾起唇坏笑起来,“哦对了,他给我下了咒,不许让族外的人知道呢!所以,叔父,除了血族以外,不能让外头人知晓哦!”
  说着,又扫了眼小白,转身纵身跃入黑暗中。
  盛丰却是明白了盛博的意思——猫,可是属于血族的。
  天巫族那人的咒语相当强大,若是在场有任何一个非血族,盛博这个事,肯定说不出来。
  可这式神猫就不同了,她乃血族又非血族。
  完全可以通过她的口,告之郎镜或者迟小鱼,天巫族那家伙在谋算什么。
  盛丰无奈笑着摇摇头,蹲下去,看了看软软趴在桃木箱子上,却牢牢实实护住盖子的白猫。
  温声问:“肚子饿不饿?我这儿有小鱼饼干,吃不吃?”
  话音刚落,大白猫又化作少女形态。
  她坐在桃木箱子上,呆呆地朝盛丰伸手,“要,吃。”
  盛丰失笑,“好,等着啊!”
  ……
  迟小鱼与郎镜一同落入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这里没有现代化的大楼与汽车,没有随处可见的路灯与绿化。
  却有一排排古式的小楼与街道。
  古色古香的房子鳞次栉比,只是……天色幽暗。
  像是黎明初明,又似黄昏将昏的那种天光不亮,让人压抑。
  一个身穿旗袍的女人与郎镜擦肩而过时,忽然转脸,与郎镜对视了一眼。

  ☆、第183章 幻境之中

  圆盘脸煞白,眉心一点血红。
  再对上郎镜视线的时候,倏然一笑,阴测测,毫无生气。
  郎镜眉头一蹙,手被拉住。
  转眼看,却是一身民国学生服饰的迟小鱼。
  蓝色的对襟褂子,黑色的棉布裙,白色的袜子,黑色的布鞋。
  从前的长发,变成了齐耳朵发。
  若不是迟小鱼那张让他刻入骨髓几乎不需辨别就能认出的脸,他恐怕真要把眼前的清新清纯完全另一种风格的女孩,当作另一个人了。
  “小鱼,你……”
  却见迟小鱼羞涩地一低头,拽住他的手又赶紧缩了回去,扭捏地拽了拽衣角,低声问:“二哥,这么晚了,你叫我出来,是有什么急事么?”
  郎镜一怔。
  正疑惑间,耳边却不知从哪里传来一个男人阴森低沉的声音,“迟小鱼被冤魂附体了。现在你们在重复这个冤魂临死前的情景,顺着她的意思,看那冤魂到底是怎么死的。”
  顿了下,那声音继续道,“跟她这样说……”
  郎镜心头一动,略一沉吟,笑道,“只是想见见你,我下个月就要去霓虹国留学了,出发前,想……”
  话没说完,却见迟小鱼忽然抬起圆溜溜的大眼睛,震惊地看向他,“你要去留学?!”
  郎镜顺着耳边那声音告诉自己的话,点点头,“是啊!我让何东告诉你,怎么,他没说么?”
  迟小鱼咬着唇,用力摇头,眼看眼泪就要落下来了。
  看得郎镜心头一阵心疼,想去抱抱她,耳边的声音又道,“告诉她,你有个东西要给她看……”
  “刺啦!”
  不知从哪里,突然传来一阵蜂窝尖鸣。
  盛丰盛博一下子从桃木箱边弹开!
  “喵呜!”小白浑身白毛倒竖,戒备地看向桃木箱边的男人。
  那个天巫族的唯一神巫,乌天。
  乌天手边一盆红色的液体,此时因为那从桃木箱中骤然爆开的刺耳声,竟都溅开大半在外头。
  然而,那水落地却并不流散,而是像活体一般,扭曲抽动起来!
  乌天低头,眉头紧皱。
  低低念了几声咒语,红色的水滴便飞回了他手里的金盆中。
  刺耳鸣声消失。
  盛博疑惑地上前看了看,那古镜依旧安静地躺在箱子里。
  “刚刚是怎么回事?”他问。
  乌天脸色阴沉,惨白的面上露出十分病态的虚弱。
  他摇摇头,割破手指,朝水盆中滴了几滴血,血腥气骤然散开。
  盛博与盛丰齐齐露出尖牙。很快又压制下去。
  红色的血珠在水中散开,然而,水中却再显不出迟小鱼与郎镜的影像。
  盛博脸色沉了下来,“怎么回事?法术失效了?”
  乌天却在此时开了口,“被察觉了。”
  “镜子里那个女人的冤魂察觉了?”盛丰在旁边问。
  乌天点点头,“不错,再强行探入,只怕会刺激那冤魂,反伤了他二人。”
  “那现在怎么办?”盛博问。
  乌天垂眸略思忖了片刻,说道,“若想将这二人救出,只怕需要强行闯入结界中……”
  话音未落。
  几人身侧,一个没什么情绪的声音,不起不伏地说道,“你想害死小鱼?”
  几人都是一惊!
  怎么会有人无声无息地靠近,他们却丝毫不知!
  盛博盛丰同时戒备凶像,而乌天更是立时乌鸦环身。
  唯有小白,轻轻地‘喵呜’一声,跳到了后方。
  一个高大又略显年纪的中年男人,满脸风霜地从阴暗里走出来。
  他的手上,还提着一个十分奇怪情形的赤红色的石制罗盘。
  正是纸人张。
  他也没看那几个一触即发的几人,只径直走到桃木箱边,低头看了看里头的古镜。
  然后,口中不知无声地念了句什么。
  便伸手,将手里的罗盘,往下一丢。
  “啊!”盛博惊呼。
  以为那罗盘会砸碎古镜,却不想,罗盘竟然直直穿过镜面,跌进了镜面里头。
  镜面如一汪黑不见底的深潭。
  顷刻间,又恢复冷硬镜面。
  盛丰看了看盛博,盛博惊讶地张大嘴。
  小白化作猫形,凑到纸人张脚边,亲昵地蹭了蹭。
  纸人张弯腰将她抱起来,揉了揉她的头,然后转眼,看了看面前三人。
  最后视线定格在乌天身上。
  上下打量了他一圈。
  然后淡淡地说道,“没想到如今的三界六道里,还真有活着的天巫族。你就是当年那个以全族之力,唯一保下来的那个神巫吧?”
  这就叫,哪里有伤口,就往哪里戳。
  盛博嘴角抽了抽。
  乌天却在短暂的沉默后,点了点头,“是,晚辈乌天,见过前辈。”
  纸人张却并不为他的恭敬所动,反而转身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将小白放在手边,然后又从那破烂的背兜里翻出一本册子,扔到面前的茶几上。
  说道,“你接近我师侄和师侄女婿,所为何目的,我不管。我这有本册子,能教你复活十名以内族人。”
  乌天原本阴沉阴冷的脸上陡然现出惊色,猛地看向盛博。
  盛博后背一寒,面上却装无辜,摊手,“我可没说。”
  盛丰咳嗽一声,看了眼小白。
  小白蜷缩在纸人张手边,慢慢地甩着白绒绒的尾巴。
  乌天皱了皱眉。
  随即,又听纸人张说道,“册子里的法术我可以送给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乌天看了看面前这个看着其貌不扬,但头顶两生门的阴阳云,却比迟小鱼的更加浓郁惊人。
  便知,若是不答应,今日怕也走不出这位自称迟小鱼师叔的高人手里。
  略一沉吟,点头,“前辈请说。”
  纸人张看着他,“我要你以复活族人的性命起誓,从此以后,以郎镜迟小鱼为主,绝不背叛。若有背离之心,天巫族,将再遭灭族,从此无人!”
  盛博震惊地张大嘴——好狠!天族的誓言啊,那可是跟天道有关的!
  乌天也是脸色难看地看向纸人张,张口,刚想拒绝。
  纸人张却摸着小白的脑袋,又道,“每十年,我可让小鱼再教你一次多复活十名族人的法子。”
  盛博和盛丰一起脸色变了变——这位迟小鱼的师叔,好会谈判!

  ☆、第184章 救人

  果然,片刻后,乌天拿起那本小册子,举手起誓。
  “今日以天地为见,我天巫族神巫乌天,以族人性命为誓,从今往后以郎镜迟小鱼为主,绝不背叛。若有背离之心,天巫族,将再遭灭族,从此无人!”
  话音落下,半空中有一阵低低雷鸣。
  转瞬即逝。
  盛博嘴角抽了抽。
  见纸人张满意地点点头,便凑过去问:“那前辈,我需要起誓不?”
  纸人张却没理他,只是说道,“这枚古镜的来历,与我说一遍。”
  盛丰连忙上前,纵使他活得比纸人张不知多了多少年,可面对这无端威严的男人,还是禁不住有种伏低做小的感觉。
  赔笑说道,“乃是一座古墓起来的。传说是清朝留下来的东西,却不知为什么会被冤魂附上了。”
  盛博在旁边插了一句,“前辈,我们要怎么把他们救出来?”
  纸人张摇摇头,“无需救,郎镜自有办法脱身。”
  盛博愣了下,“那小夫人呢?”
  纸人张眉头一皱,“两人还未成婚,叫什么小夫人!”
  盛博脖子一缩。
  又听纸人张说道,“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她。若是那罗盘能到她手里,或许还能有一丝希望,只怕……”
  盛丰毕竟年纪大些,听他这话,就觉得有些不对。
  迟疑了一瞬,问道:“迟大师莫不是……会有危险?”
  纸人张看了看面前三人,默了片刻,开口,“她被后卿的魂魄附体了。”
  盛博盛丰齐齐瞪眼,不敢置信。
  乌天拿着册子僵住——难怪刚刚先不提救迟小鱼,也要先逼迫自己起誓认主了!
  迟小鱼,竟然被后卿的魂魄附体了?!
  那个令天巫族陷入灭族为难的后卿!!!
  ……
  古色古香的民国街道上。
  郎镜耳边一阵蜂鸣,脑子一阵刺痛。
  等再缓过神来时,对上迟小鱼依旧清爽干净的脸庞时,却又莫名觉得这张脸上的笑意,无端生出了一丝邪恶的诡异。
  他皱了皱眉。
  迟小鱼却伸手不安地扶了扶他的胳膊,柔声问:“二哥,你怎么了?你刚刚说要给我看什么?”
  郎镜还在想,是不是会有个声音,在耳边继续教自己怎么做时。
  身体却脱离意识地,自己开口说道,“哦,在那边,你随我来。”说着,竟还主动牵住了迟小鱼的手。
  郎镜心下一沉。
  发现了自己拉着迟小鱼的手臂袖子,竟然也是一套民国服饰的立领中山服。
  微微皱了眉。
  两人随后穿过那形形色色的民国时代长街,有街边卖报的小童,满脸乌青。
  有端着香烟盒子的少女,嘴唇发紫。
  窈窕的歌女,挽着肤色不同的外国人,娇笑软语。有的头上一个窟窿,有的五官扭曲模糊。
  郎镜一路随着自己身体自动的动作,观察着四周。
  才意识到——这是一条死街,完完全全的死人死魂徘徊的地方。
  那迟小鱼和他呢?
  他们现在,难道也是死了么?
  心下正疑惑着,两人脚步就停在了一栋略显华丽的珠宝楼前。
  楼门口,站着一个身材发福的男人,外形上,倒没有什么奇怪的伤口血腥,只是,脖子上,一道明显勒痕。
  朝着郎镜和迟小鱼殷勤笑着迎过来时,那脖子就跟随时会断了似的,撑不起他肉重庞大的脑袋。
  郎镜的身体感觉不到恐惧,意识里,却全是阴气森森。
  正好这时,他转脸,温柔地看了眼身边的迟小鱼,低声道,“就是这里了。”
  迟小鱼露出惊讶的神情,“这里?二哥,这里卖的东西都很贵,你要给我看什么东西?”
  郎镜却神秘一笑,拉着她走近珠宝楼,穿过琳琅满目的货台,一直上了二楼,然后打开一间用来招待客人的雅间。
  拉着迟小鱼在黄花梨木的八角大桌边坐下,才笑道,“这是我家开的珠宝楼。”
  “啊?”迟小鱼更是不信了。
  却又似乎更加惊喜地看向郎镜,“二哥,你竟然是……那你之前怎么都……装作那样的穷小子,还来骗我?”
  郎镜却拉住她的手,笑道,“我知道你是好女孩儿。之前是我不对,不该骗了你。你瞧,我这不给你准备了道歉的礼物么。”
  迟小鱼一怔。
  便见郎镜,从那雅间的角落,翻开一个木箱,从里头搬了一枚偌大的古镜到圆桌上放下。
  镜子清晰地映出她娇柔的面容。
  她有些恍惚。
  片刻后,又摇头,仿佛从镜子里看到另一个人的模样,又仿佛看到自己意识里,真正隐藏的黑暗与魔鬼。
  她的意识忽然恢复了几分。
  想到——这是哪儿?我在做什么?
  耳边却传来郎镜的低笑,“怎么样?我让人从拍卖市场买回来的。说是清朝一位公主用过的,你喜欢么?”
  迟小鱼脑子一阵浑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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