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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问你服不服-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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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叶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因为“小孩子家家”这几个字。
  厨房里传出“砰”“哐当”“咚”声响,孟映生听的心神不宁,他把报纸折起来丢到一边,起身去了厨房。
  台子上放着面粉,鸡蛋,蜂蜜等材料,三叶站在前面忙活。
  孟映生靠着玻璃的拉门:“做鸡蛋糕啊。”
  三叶没搭理。
  孟映生似乎没看出她不高兴:“多做点放冰箱里,早上当早饭吃。”
  三叶还是没搭理。
  脚步声从门口一路延伸到自己身旁,她对着碗口磕鸡蛋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才继续。
  孟映生个子高很多,只要他站着,视野里就是女孩的发顶跟发旋,俯视的角度看过去,显得她更小只,他挺热心的拿了打蛋器递过去。
  三叶偷偷瞅了眼师傅,接住打蛋器,高速打发鸡蛋。
  孟映生在一边看了会儿,也及时打了几次下手,他问蜂蜜还要不要,听女孩说不要就放回原处。
  三叶一点都不轻松,她全程绷着神经末梢,紧张的像是第一次做蛋糕,发现了自己的心思以后,跟师傅靠这么近,心跳的很厉害,原来是没有的。
  不一样了。
  三叶把面粉筛进蛋糊里面,忍不住说:“师傅你,出去。”
  孟映生:“……”
  他一副夸张的伤心姿态:“师傅只是在旁边站着,打扰到你了?”
  三叶点头,打扰到了,而且很严重。
  孟映生抽抽嘴。
  桌上的手机发出嗡嗡|震||动|,孟映生转身离开厨房,三叶松口气,手上的动作都轻快了许多。
  楚白找孟映生,拉他开黑。
  孟映生闲着也是闲着,就戳进了游戏。
  楚白恢复成了以前的|浪||荡|公子哥模样,好像如意这个人从来不曾出现过,他也不曾为谁傻逼过,一切都回到了原来的节奏上面。
  打了两把,两连跪,孟映生喝口水压压惊,他还没找楚白,对方找过来了,劈头盖脸的问他怎么回事。
  孟映生说,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楚白骂了两句。
  不知道他在哪个犄角旮旯,信号不好,网卡,玩起来就是个坑。
  孟映生就知道会被楚白那小子坑,好在他大号小号多,扛得住,他准备上大号打两三把,事务所里来了个陌生女人,一头波浪大卷,烈焰红唇尤其醒目,整张脸上化着很浓的妆,假睫毛快能把人戳死,完全遮住了她的本来面貌。
  只是看了一眼,孟映生就知道来人身上没有丝毫阴气,手里不会有委托,是冲的别的事。
  至于究竟是什么事,孟映生无迹可寻。
  厨房里的三叶听到动静出来,好奇的看了看,随后就去泡茶。
  女人没有接茶水,也没坐,她穿的很清凉,白色修身T恤||裹||着火爆的身材,红色包臀裙下是两条大长腿,T恤还短,一截腰露在外面,左侧还有个纹身。
  孟映生第一眼看去,以为是蝴蝶,后来才发现是飞蛾。
  三叶见师傅盯着人腰看,她心里咯噔一下,原来师傅喜欢小麦色的|皮||肤,不喜欢太白的那种。
  孟映生纯碎就是对纹身的形状好奇,没有别的想法,他收回视线,问道:“女士,请问你是?”
  女人的红唇微张:“赵君。”
  孟映生确定自己没听过这个名字:“找我有事?”
  三叶一听到师傅的开场白,就知道来的不是顾客,也不是朋友,她不免多看了两眼。
  赵君开门见山:“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来是为的你师兄,常年。”
  孟映生重新将目光放在面前的女人身上,该不会是师兄的情劫对象吧?他的眼睛微微一眯:“你跟我师兄是……”
  “旧友。”
  赵君下一刻语出惊人,语气冷冰冰的,“你帮我转告他一声,他儿子下半年该上小学了。”
  孟映生:“……”


第34章 
  孟映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人走了; 他也没拦,感觉这里头的问题挺大的。
  三叶从震惊的状态里出来; 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来,面色古怪的跟师傅说:“师伯他; 他有儿; 儿子啊。”
  还那么大了。
  孟映生扶额:“你觉得那女人在瞎说吗?”
  三叶摇摇头; 不像。
  孟映生也看着不像,他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完了去看面前的小姑娘:“所以说; 我师兄; 你师伯真的当爹了?”
  三叶嗯了声。
  窝在椅子里的孟映生“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三叶把手机递过去。
  孟映生似乎没想到小姑娘这么了解自己,他还没开口,她就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有点愣怔; 半响才拨通师兄的号码。
  电话一接通,孟映生就说; 师兄; 你忽悠我。
  常年问,忽悠你什么?
  孟映生说,你儿子都有了,还跟我说历劫成功; 成功个屁啊。
  常年很冷淡的说; 我没儿子。
  孟映生嗤笑着说; 还忽悠,你儿子的照片我都见了,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是小号的你。
  完了又说,你儿子他妈来事务所跟我说的,人叫赵君。
  那头没了声音。
  一时间,孟映生的脑子里冒出了好几个猜测,都被他一一排除掉了,剩下一个猜测没排除——师兄恐怕是不知道自己有个那么大的儿子。
  那这里头的故事可就狗血了啊。
  电话里半天都没响声,孟映生欲要说点什么,耳边传来了嘟嘟声,挂了。
  师兄这个举动怪复杂的,可以是惊诧,可以是慌张,也可以是激动,具体是哪个不好说,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跟那个叫赵君的女人之间的事情真的很狗血。
  孟映生|摩||挲|着手机,他一边摇头一边啧啧,师兄那次过来,跟他说什么情爱不过是泡影,看穿便可,现在看来是被打脸了,而且还是狠狠的打了一通,顾及脸都被打肿了。
  对了,师兄历劫是什么时候的事来着……
  孟映生没想出来准确的时间,当事人来了他的事务所。
  常年浑身的腱子肉紧紧绷着,那脸比平时还要冷硬,他直白的问:“赵君什么时候来的?”
  孟映生说:“一个多小时前。”
  常年的薄唇抿成了一条锋利的直线。
  孟映生对着师兄上下一打量,心想他这会儿也喝不进去茶了,索性没给他泡:“就留下了一句话。”
  常年问:“什么?”
  孟映生说:“下半年你儿子该上小学了。”
  常年一言不发的往外面走。
  孟映生懒洋洋的喊了声:“师兄,你没历劫成功啊。”
  常年魁梧的身形隐约滞了一下,几不可查。
  孟映生却敏锐的捕捉到了,他意味深长的说:“我看你这样,还在劫中。”
  常年迈着大步出了院子。
  孟映生侧头朝着左边屋里问:“小叶子,现在的小孩上小学,最起码也有五六岁了吧?”
  屋里传出三叶的声音:“好,好像是。”
  五六岁……孟映生屈指敲点着桌面,他开始回想近几年师兄在道观里的生活,似乎没什么异常。
  师兄本就是个话少的人,喜怒不形于色,孟映生总以为他心里装的只有道,早晚会继承师傅的衣钵。
  孟映生抬头看向外面,太阳不知何时被乌云遮盖,变天了。
  。
  老旧的居民楼呈筒子形状包裹着一个脏乱的院子,三楼的走廊上挂着很多衣服,其中一扇铁锈斑斑的门前,女人时髦清凉的衣服跟小孩充满童真的衣服晾晒在一起,被大风吹的剧烈摆||动,发出哗啦声响。
  衣架连同一个豹纹小裤子被风卷着从上面掉了下去,常年在那物落到自己头上前抓住衣架,正要扔掉,冷不丁的发现豹纹小裤子上有块针线绣的字“年”。
  想起了什么,认出了什么,他的眼角隐隐抽了一下。
  进了楼道,入眼是成堆的垃圾,腐烂了,小黑虫四处乱飞,常年吸口气,吸进来一股子臭味,他避不开垃圾,索性无视的踩着上楼,上了一楼拐弯到二楼,完了又往上爬楼梯,不快不慢的,脚步沉稳有力。
  到了三楼,常年找到挂着小孩跟女人衣服的那扇门钱,他抬手敲门,里面传出女人的声音:“谁啊?”
  他道:“我。”
  末了不知怎的,加了两个字:“常年。”
  里面没了动静。
  常年并不着急,他将手里有点歪歪扭扭的衣架掰正,挂回横在头顶的架子上面,就在这时,门开了,赵君看到他挂的是自己的豹纹小裤子,脸上没什么表情,等着他说,等半天都没等到,她甩手砸上了门。
  这里的一切好似都又老又旧,那门被砸的震了震,颤巍巍的,有些可怜,莫名其妙成了背锅的。
  常年立在门口,身高腿长,身上有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压,隔壁的中年人开门出来丢垃圾,看到他都不自觉的贴着强走,纯粹是下意识的行为。
  中年人以为是黑社会,或者是什么杀手,怎么都不可能联想到道士上面去,八竿子打不着的感觉。
  “你好。”
  刚走到楼道那里,后面响起声音,中年人的身子一僵,打算装作没听见的下楼,又听到了声音,“请问你跟307熟悉吗?”
  中年人连忙摇头摆手:“不熟悉不熟悉,完全不熟悉。”
  常年的眉头轻皱。
  中年人要哭了:“旁边那家是个挺年轻的单亲妈妈,跑夜场的,她还带着个小男孩,别的我真的都不知道。”
  常年说:“跑夜场?”
  “对啊,就是左拐过两个红路灯那家酒吧,一路往前,周围这一片的酒吧她都有……”
  声音戛然而止,中年人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细了,细的像是平时没少注意,甚至给人一种经常跟踪的错觉,他拽着垃圾袋的手抖了抖,啤酒肚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一张老脸憋的通红。
  “我那什么,我就是看人母子俩怪可怜的。”
  常年看过去。
  中年人立刻说:“但是我没做什么!”
  常年收回视线,中年人趁机一溜烟的跑下了楼,跑的急,凉拖差点甩飞出去。
  307的门第二次打开,赵君抱着胳膊,不说话,就这么看着门外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看不透究竟是个什么心思。
  常年说:“师弟同我讲了。”
  赵君先是勾了勾艳红的唇角,而后转过身回了屋里。
  常年抬脚迈了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屋里跟外面像是两个世界,虽然面积小,东西多,却不乱,地上有几辆玩具车,桌上有一堆积木,墙角堆放着个小画板,上面是几朵太阳花。
  这里随处充满了孩子的气息。
  赵君打开冰箱,常年说:“我不喝。”
  她讥笑:“没给你拿。”
  常年不易察觉的抿了下薄唇。
  赵君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拽了拉环丢进不远处的垃圾篓里面,她仰头往嘴里灌了几口,来不及咽下去的啤酒顺着下巴流淌,尽数埋进了修身的白色T恤里面,透着难言的|诱||惑|。
  常年移开视线去看桌上的玩具车。
  “砰”
  易拉罐被扣到桌面上,里面的大半啤酒激烈晃动了几下,溅出来一些,滋滋冒着气泡。
  赵君将男人面前的玩具车拿起来把玩:“你来找我干什么?”
  常年没有看她:“解释。”
  赵君就跟听到笑话似的,她望着斜对面茶几上的相框:“孩子都那么大了,还要我解释什么?”
  常年有所察觉的顺着视线看去,相框里的男孩站在海边,笑的眼睛弯成了月牙,不像他,他迄今为止都没有那么笑过,余生也不太可能。
  可再看去,眉眼却很像他。
  男孩脸颊上的酒涡遗传了他的母亲,位置都差不多。
  常年道:“当年你并没有跟我提过。”
  赵君凉凉的笑了起来:“我怎么提啊?你给过我机会了吗?”
  “就因为你去酒吧接我,看到我跟个小哥在一起,不等我解释就认定是我背叛了你,转身就走,不管我在后面怎么喊怎么追都不搭理,我要不是命大,那天就被车撞死了。”
  常年面无表情,眼底闪了一下。
  “给我判死刑,自己突然人间蒸发,单方面切断了联系。”赵君望着面前的男人,她长得不矮,快一米七,穿的|四||五|里面的坡跟鞋,但是在他面前,还是要仰起头,“常年,我等着给你解释,等了快七年,如果不是我今天无意间看到一个网友拍的照片,跑去那里找你师弟,我还真不知道要等几个七年,或许等我死了,也等不到你。”
  常年说:“过去了。”
  “过去了吗?”赵君手指着南边的房间,“你儿子现在就在屋里睡觉,你跟我说过去了,我问你,怎么个过去法?”
  常年尚未开口,就听到她说,“你是不是要说,孩子不是你让我生的,是我自己生的,你什么都不知情?所以这跟你没关系,你很无辜,你是个受害者?”
  他皱眉:“我没有那么想。”
  赵君哦了声,说是吗:“那你怎么想的?”
  常年说:“你可以找我。”
  赵君低吼:“我他妈找你找的半条命都没了!”
  低吼了句,她自嘲的笑了笑:“你跟我在一块两三年,我自认为对你很了解,竟然不知道你是修道的。”
  常年沉默了。
  “你修你的道,我没意见,可你为什么要招我?”赵君说累了,语气缓了下来,前言不搭后语,“那天是小哥突然抱住我的,我跟他认识了很多年,我主唱,他是贝斯,既是朋友也是队员,没想到他会那么做,所以我懵了,没有及时推开,正好被你看见了。”
  她边说边摇头:“说到底还是你不信任我,也可以说是我没能得到你的信任。”
  “一开始你遇到我的时候,我就在酒吧驻唱,没想到你还是介意,认为那样环境里生存的我不安分,认为我是个随便的人。”
  “常年,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常年依旧沉默着,余光发现了她腰上的飞蛾纹身,垂放在两侧的大手动了动,有些记忆片段不受控制的从某个地方涌了出来。
  当年赵君拉着他在巷子里七拐八拐,拐进了一个小店里面,出来的时候俩人的腰上都多了个纹身。
  一个太阳,一个月牙,情侣纹身。
  如今月牙变成了飞蛾。
  常年回过神来,鼻端涌进来一丝茉莉香,赵君不知何时近身,|抚||摸|着他的脸:“要不是今天的事,你是不是早就已经忘了我长什么样子了?”
  他没有拉下她的手,也没有顺势搂住她的腰,看起来是铜墙铁壁,不会被女|人|香|侵||蚀|分毫。
  赵君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拇指按住男人的薄唇,来回|磨||蹭|着:“常年,你没良心。”
  常年启唇,湿||热|的气息绕上了唇上的指尖:“我不知道。”
  赵君摸了摸男人利落的短发:“如果当时你知道我怀了孩子,你会不会给我解释的时间?”
  常年不语。
  赵君徒然撤了手后退两步,隔着半张桌子看她心心念念了多年的男人,她就要发作,耳边响起声音,“跟孩子无关,也不是你的错,错在我,是我的问题。”
  这句话让赵君的呼吸有些紊乱,应该还有下一句,她直直的看着男人。
  可是她迟迟没有等到。
  赵君将肩头的波浪卷发往后一拨,露出修长的脖颈:“常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常年不答。
  赵君一步步走过去,踮起脚凑在男人耳边吹口气:“说你想我。”
  常年还是没有言语。
  很快,赵君就发现男人的身体还记得她的气息,一如当年的回应着她,只是嘴上不承认,她嘲讽的笑出声:“你修什么道啊,常年,你修不了的。”
  “你以为你每天默念上几十遍一百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就能真的清心寡欲?你要是能清心寡欲,小沐就不会来到这个世上,你的心里有|欲||望|,那时候有,现在也有,只不过被你压制了起来,不是消失了,只要我轻轻|挑||拨||一下就会迸发出来,你清静不了的,别欺骗自己了,看着可笑。”
  常年把赵君推开了。
  力道不小,裹挟着他的愤怒,仿佛被戳到了脊梁骨,失去了理智。
  又像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脱离了意识的掌控,从而赶到恼怒,尴尬,甚至还有一两分隐藏起来的窘迫。
  赵君及时扶住桌子,桌上的玩具车跟其他小玩意儿随着那一下发出|震||动|,她站稳了,所有情绪敛去,冷淡的说:“孩子是剖出来的,我肚子上有条疤,要不要看看?”
  常年抬手去按太阳穴。
  赵君看着男人转身离开,跟当年的一幕重叠了,她扶着桌子的手用力扣紧,指尖泛白。
  屋门打开,伴随着一句话:“T恤跟裙子都短了,穿着不合适。”
  赵君脸上的阴云尽数褪去,抿着的唇角翘了起来,她想起来什么立刻跑去卫生间,跟镜子里的自己四目相视。
  下一刻就摘了能戳死人的两片假睫毛,倒了一手的卸妆水扑到脸上,搓洗的动作一停,赵君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妆花了,脏兮兮的,像个女鬼,她忽然觉得挺悲哀的,也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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