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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嬛仙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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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了半晌申图疆才冷哼着说道:“叫你来是为了告诉你一声,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已经为你订下了婚事,是傅泽留下的那个姑娘。既是成家的人,再有这种早出晚归,斗酒取乐的事,我绝不饶你!”
  申不害只是笑道:“我听说傅家的姑娘也是个废人,老爷费尽心思为我指了这么登对的婚事,我高兴都来不及,哪还会出去斗酒取乐?”
  申图疆直气地咬牙,“逆子!”待从身上掏出金龙鞭,又恐鞭子是淬炼过的,就这么把申不害打死了,只叫下人拿个普通的、吊打下人的鞭子来。
  只见申不害更笑,“老爷何曾饶过我呢?”更气地申图疆几欲昏厥,连鞭子也拿不起,只是让申不害快滚,申不害整了整形容,方才慢腾腾地度过门去了。
  却见门外站着一个绛袍男子,劈面就冲申不害脸上打去,申不害躲避不及,只能任由这巴掌拍在脸上。
  绛袍男子却道:“父亲舍不得教训你,我这个当大哥的却不是。”申不害只觉面上火辣辣的,只是笑道:“我原在外面天天听曲看戏,想不到家里的戏还比外面的好看。这一出父慈子孝,给外面的班子知道了却不得了。”
  绛袍男子又要打去,厅里申图疆只唤道:“不离你进来。”那男子方看了一眼申不害,才朝厅子里去了。
  申不害到屋里时,坐在桌前,正瞧见镜里自己的一边脸肿地像新发的馒头,衣裳又散散乱乱,心里方知道,原来是被那媚娘剥地,怪不得老头子那么生气。
  想到此处嘴边又不由得泛起一抹嘲笑,衣裳也不整,直躺在床上,思想着一生以来,桩桩件件。情绪激荡之下,身体愈发困倦,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汝宁公主说
  其实目前为止我也就写了两章半,本来想着写了五十章以上再发出来的。但是我特别想和人交流,所以还是迫不及待的发上来了。希望我出于责任心的原因能每天更两三章吧。阿,勤劳之神快快上身~

☆、三世界那么大

  一觉醒来之后他的枕头都被眼泪浸湿了,回想起昨日梦中竟然梦到了母亲。
  他母亲在梦中请他好好保重,这么一来他死志已荡然无存。可这么活着,又不如死了。
  想到这世间以力为强,自己却不能修炼,形同废人。无怪这一家上上下下都瞧他不起!
  思来想去,他竟想到花二有一次说的歪门邪道。也好,打今日起,他就离家找寻,他日若无成就,客死他乡罢了。
  若有成就,还来衣锦还乡。只不过到那时,他们申家也未必瞧得起。就这时,他们也绝不肯放自己走。
  这么胡思乱想着,就有人敲门送早膳,申不害在屋里摔碎了镜子等物,十分惫懒,只是不许人进来。
  却说申不害几日间没出门也没叫膳,人一敲门就被他一顿好骂,这些个下人没奈何,只好去报申图疆。
  申图疆便大步流星地来了,只见那王有德敲门,里面还是骂道:“说了不叫你不许聒噪!”紧接着一叠声地快滚。
  王有德只好赔着笑低声道:“五……”你道他为何顿了顿,原来他平时都喊申不害叫做五爷,可是申图疆在此,却不得不加个少字了。
  “少爷,是老爷来了。”却听里面又骂:“你有几个脑袋?看爷不打死你!”申图疆面色更沉,一掌将门推开,推开时还听得里面道:“还不快滚!”
  申图疆这一推之下却冒起了淡淡得黄烟,原来他一怒之下,自然而然地使了些灵力,这些符咒普通的水浸不湿,普通的火烧不化,只有修炼过的力量才能损坏它们。
  符咒损坏时,就会冒出淡淡地黄烟。若是灵力强大的符咒损坏,则会一时间黄沙四起,地动山摇了。
  只见申图疆迈步进去,细查黄烟散发处,原来是门后,申图疆一把将符咒扯下来,却是留声符,这门后贴了一连串留声符,若有人敲击,就会发出声音。
  申图疆面色更加不善,当即吩咐人去各种烟花之地寻申不害。谁知,又一天过去,还不见申不害的影子。申图疆索性把申不害平日里结交的那些下作东西都寻来,一个个却都说不知。
  申图疆只想着再有几日申不害把钱财挥霍尽了就会归家,谁知半月过去,申不害仍没有半点消息。
  申图疆深知自己的第五个儿子脾性,无可奈何之下,只得亲自去傅家赔礼退亲了。谁知他脚没出门,却道傅家来人了。
  不仅因为儿女亲家关系,更因申图疆心里有愧,少不得亲迎。至鸿宾院中却见一个老妪说道:“您亲迎,这如何使得。”
  两人客套了几番,就到厅里分主宾坐下,却是老妪耐不住先开口。
  原来那日傅蕙娘只是曲意罢了,并不曾真的要嫁给申五。再有一天她就说要查看嫁妆和聘礼,这老妪心里愁烦她所说清点家业一事,只是草草应了,把嫁妆和聘礼都拿到她院里与她点。
  到了中午,傅蕙娘请了她唯一要好的朋友徐湘苹来共用午膳。又将她知道的两位忠心管家都叫来,赏赐了一些东西,却用食盒装着,使他们都不要张扬。她只说来日相见,好好保重的话,因见劝不住蕙娘,徐湘苹还狠狠地哭了。
  蕙娘也拿食盒,装作点心,赠与徐湘苹许多珍宝。这徐湘苹家里穷,平日最是自矜,不肯收受蕙娘的贵物,此次蕙娘说是留做念想,湘苹就没有拒绝。
  随后傅蕙娘便说要出门,贴身的两个奴婢要报给“姑婆”,却遭到傅蕙娘劈头盖脸一顿好骂,兼之蕙娘方才被湘苹一惹,哭地两眼红肿,两个侍婢就不敢说话。
  傅蕙娘出去后包了食为天的桌,买了一套男式成衣,乔化了一番就从后门奔港子去了。等到这老妪翻天覆地的寻找时,傅蕙娘早已轻舟飘过万重山,不知身在何地了。
  这老妪却有喜有愁,喜地是,最好傅蕙娘永不回来,愁地是,不知道申家那里该如何分说。实话实说?
  可嫁妆却生生少了,虽在余姚两位管家同徐湘苹那里搜回了一部分,可仍有一部分不知所踪。显然是被傅蕙娘那小丫头片子带走了。
  申图疆听罢开口赞道,“不愧是傅泽留下的孩子,幼年弱质也敢往外闯荡。你也可不必着急,到底是虎父无犬女。我们家既下了定,就绝没有悔婚的道理。何况这孩子是我亲口答应傅泽照顾的,等她闯荡够了,回来时候再成婚不迟。”
  那老妪显然吃了一惊,回过神来方跟着说话。她怎知申家也有这一出,只当作是申家真心实意的仁厚大度。
  申图疆也省得开口说明,既低了身价又丢了脸面。这一下两相说话,就定了准信。不管人在或不在,这婚是一定要成的。
  待老妪离去后,申图疆只下了一个吩咐,不再寻找申不害了。并说近日又要到了一年一度临阳派广招子弟的时候,让申家的子弟近些日子都不要外出,而是留在家中演武。
  那老妪更喜欢傅蕙娘漂泊在外,永远不回来才好,更不去找寻她。至此,两个人的出走像是大海里投下的石子,一声沉响之后,再也无人问津。
  却表傅蕙娘一路小心翼翼,将车马船只换来换去,又把容貌涂地黑丑,衣裳也换成粗布的,也只有一小包的包袱。
  毕竟像她这样毫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只是任人宰割的命运。太平盛世之下也未尝不是浮动着许多祸患。这一日她行舟到了赤水,连日舟车劳顿地乏了,就起身上岸歇息。
  时值初夏,太阳并不毒烈,更兼至黄昏,海面就像撒上了数以万计的赤金。偶尔有小舟行过,余波荡漾飘远。
  傅蕙娘在亭子里拿出一角银子,使人去拿些酒和果子来,就此处静等月上中天。不一会儿只见她拿着一把小盏子自酌,时不时拈个果子吃了。
  太阳的一点余晖尽倾在她亭中身上,至月上中天之时,江边人渐渐散去,蕙娘贪看,却不肯走。月光不似日光暖和,只是清清冷冷地,她身上有酒,也不觉着冷。
  只看江平海阔,一轮明月孤伶伶地挂在天上,连几个星子也不曾傍身。此时江上远远只听得浪花拍岸,相互激打的声音。这场景孤疏至极,不禁让她回首在临阳城中的十六年,好像一场梦一般。
  她竟想起一首诗来,像是梦呓一般吟道:“细草微风岸,危樯独夜舟。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名岂文章著,官因老病休。飘飘何所似……”
  却听身后有人朗声接道:“天地一沙鸥。”
  
汝宁公主说
  注:说申不害养的子弟是下作东西是从申图疆角度出发的,本文里行文之间的态度看法都是从角色所看到的出发。实质上未必就是那样子的。比如说申不害的眼里,申图疆就是对他不好。并不是。包括本文的各种观点和看法都是建立在角色身上的,所透露出的东西不是我本人的态度。在此告知一是因为这样看书会更容易接近真相,不为烟雾弹困扰。二是为我自己做一个辩解。希望你们明白。
  此致。敬礼。
  另外关于申图疆的想法,他不是认为两个人都不会回来了,而是觉得,假如傅蕙娘在,申不害不在,新娘进家门了不好说。这下两个人都有毛病,即使申不害不在,傅蕙娘嫁进来也没什么可说的。而且是申家出钱养活傅蕙娘,她肯定没有不愿意(当然肯定蕙娘不是这么想的)至于申图疆不找申不害也是有原因的,这个以后进行说明。
  这一章我写的不顺溜,但是又想不到怎么改,只能先放在这里,等哪天灵机一动,再来改了。希望大家给我个机会,我会慢慢写好的。~~~鞠躬。

☆、四初次相见

  这是个年轻的声音,这本不奇怪,奇怪的是这是临阳的口音,此距临阳已经有四百里了。
  傅蕙娘不禁回首去瞧,只见一名着着月白衫子的俊俏公子直直地立在那里。傅蕙娘就笑道:“你也是临阳人吗?”她稍踌躇了一下,便伸手作势,“请来饮一杯吧。”
  那公子就缓步踱来,拿起一个小杯尽饮了。一时间两人默默无语,稍过了会儿竟齐齐道:“你……”
  还是傅蕙娘先开口,“你是来赤水走亲访友的吗?”那公子只是摇头,竟说道:“我自小不能修炼,因此我家里人都视我形同废物。对待得力管家尚且比我好。你说,我怎么还会留在那里?”
  傅蕙娘这才笑道:“挺巧的,我和你差不多。”那公子显然不知接下来如何开口,只说道:“你孤身在外,又是女子,要多多小心。”
  蕙娘稍稍颌首,也不让他。“你也是孤身在外,虽然是男子,但也要多多小心。”这一下两人俱笑了。
  傅蕙娘稍有一顿,“其实我是家财尽被人夺了,我父母所帮助过的那些人,如今却没有一个记得他们的好。我没有能耐,又心灰意懒,只是一个人出来。其实……我心里真的咽不下这口气。我听说南人善蛊,即使是不能修炼的废物也能学本事。”
  这话说的太快,竟忘了那人处境。傅蕙娘面上一热,忙说道:“我不是说你。”那公子只是笑笑,“不碍。”
  她只好小心斟酌措辞,“我想去出去走走,不光是为了学本事。这口气我早晚要出!不为别的,就为了那些还忠于我家,关心于我的人!”
  想到别人对她的眼神,别人说她败坏了她父母的名声……甚至还有人说她父母是作了孽才会生出她这样的废物!
  想到这里蕙娘显然激动了起来,只好拿起杯子假借饮酒把情绪压下。
  那公子也饮了一杯,慢慢道:“你的苦楚心思,我都明白。因为我们都是一样的。”
  傅蕙娘俏皮一笑,“要是不一样,我也不能请你吃酒了。”两下里又是相对一笑。
  虽然两人清风朗月,可毕竟是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一笑之后,气氛就不由自主地变得暧昧起来。那公子先觉不妥,起身告退。待他走远了,傅蕙娘才想起来,原来两人之间竟连姓名都不曾互通。
  却说第二天傅蕙娘上街游逛,不料晌午时候突然降下一场大雨。将她浑身淋透,只好寻个地方避雨。
  等衣裳干了已经是日头西斜了,蕙娘想着早日南去,就往港上去了。可不知不觉又坐在昨日的亭子处,她自己也扪心自问为何还要坐在这里。
  只坐下没有一时三刻天头又是黄昏,她正在凝视江面,却听身后有浮浪调笑。
  “小娘子,你自己在这不寂寞么?哥哥今儿没事,也能相陪。”傅蕙娘知道自己脸上有妆,黑丑极了,偏偏回头甜甜一笑,指望给这人吓走。
  谁知道她回头这么一笑,那三个人尽地呆了。为首的锦衣男子先回过神来,跑也不迭地过来。
  蕙娘不禁心中纳罕,再忽地一想,糟了,今儿下雨,不是把脸上妆都打花了吧?
  傅蕙娘不自觉抚上脸颊,深感不妙,起身往亭外快步走去。那男子怎可放过,忙追到她身前,蕙娘陡然见着两个拳头远处一张被酒色掏空的脸,自退了两步道:“你想怎么样?”
  那酒囊饭袋笑得暧昧?“我只想陪妹妹你坐会儿,说说话儿。”
  这边拉拉扯扯地,傅蕙娘找准机会嗖地往岸边跑,只是长裙拖曳,眼瞧着又要被人追上了。后面的追兵还戏笑道:“小娘子,你就是跑到赤水府衙也没用,这赤水城就是我家的!”
  傅蕙娘心里一急脚下就崴着了,强忍着疼往小船那里跑去,口中还呼救着。那边的船夫游人却都不来帮忙,显然这人家里果然是赤水的一霸。若是这样,那想必给了钱,这些船也不敢开走了。
  天道不公阿,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在家如此,出门还是如此?
  就在傅蕙娘万念俱灰的时候,身后陡然传来一声,“住手!”
  这下傅蕙娘和那三个人都站定在岸边的板子上,却是傅蕙娘先回的头,她一看之下惊喜道:“是你?”
  原来这人就是昨天和诗的公子,那公子也是瞧见她背影衣裳来的。公子一见她容貌变了,也有些吃惊,笑回道:“沙鸥?”
  那人的两名家仆先反应过来,“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我家公子爷的事儿你也敢管。”那公子分明笑了笑,“不敢,在下是为你们家老爷来的。”
  那三人都是一愣,那无赖先道:“我爹让你来的?”那公子稍颌首,“是,你们家老爷说,我这个儿子实在不肖,平日连我这个老子都打。你帮我去教训教训。”
  那公子这么一说,傅蕙娘先扑哧笑了,再瞧别人是想笑不敢笑,那三人都是老羞成怒。提拳便打。
  那公子却掏出扇子摇了摇,“休打,休打。讲正事。”并缓步朝傅蕙娘走来,那三人瞧着他有恃无恐,却不敢打了,只是迟疑犹豫,活像三只呆鹅。
  那公子笑道:“上船说。”那三人心里寻思,我们三个人,岂会怕你一个白面小子?便迈步要上,却叫这公子拿折扇挡住了。“你这三人颇不会怜香惜玉,竟不知道让姑娘先行的道理。”
  傅蕙娘心想反正已很糟了,这公子也不像坏人。当时就提着稍瘸的腿上了船。
  那船上没有船家,公子慢悠悠地从衣袖里掏出一把刀子,割断了系在岸上的绳子,旋即动作变快,一下子就要上船。那水流湍急,若是上了船,这三人怎么追得上?
  却不知这三人里面有个小子草草修炼过,虽不成事,但眼明手快,一下子拽住了他的衣襟。
  那小船一下离的远了,这三人气愤之下,先把他揪打。他又丝毫没有修炼过,全叫人欺打。
  这边傅蕙娘在船上,一无奈坏了脚,二不会水,又不会撑船。只能遥遥瞧着那三人将公子揪打。眼见着小船越飘越远,自己却无可奈何。只尽全身力气呼喊道:“你叫什么名字?”
  只听得有小一会儿,远处回音来了。只有三个字。——“申不害!”

☆、五河伯的老婆大人

  这三字入耳好像惊雷,临阳城还有第二个申不害吗?她想回喊自己的名字,可身上就像失去了力气一样,喊不得了。
  她远远望去,岸边就像一个小点,不知道申不害他怎么样了。这样呆呆望了有一会儿,才想到自己的处境仿佛是更倒霉,她身边没水没粮,又不会划船,要是遇不到船只,那岂不是大大的糟糕?
  这会儿又已至黄昏,她独个儿坐在船头,却无心赏看美景,心里只是不住的想着一个人,那当然是救了她的申不害。
  不知那三人可会善罢甘休?这里距临阳那么远,即便他说他是申家的人,人家肯信吗?又或者人家一不做二不休?
  她心里烦恼极了,又想到两人的婚事,没想到临阳城口口相传的纨绔子弟,流浪在烟花之地的无赖,竟然是这样子的……
  正想间,突然海面上翻起一个漩涡,这船把持不住就要往漩涡里钻去。
  傅蕙娘大骇,心内自想“你这个灾星,才出生就把父母克死,现在又害了申公子。自己也要命散黄泉,真是个十足的倒霉鬼、扫把星!”
  只见小船回旋着进了漩涡深处,眼瞧着这船就不保了,傅蕙娘闭上眼睛。却久久不见有水淹来,只见她深在漩涡之中溯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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