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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鸟游书-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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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金乌也算个奇葩,作为一个妍丽迷人的美人,她不喜欢唱歌跳舞,更喜欢整天摆弄炼器炉,一张明媚的小脸被炉子熏得黑漆漆的,逼退了好多前来提亲的人。
  其实爱炼器也没什么,只是金乌炼器有一个很古怪的特点,就是无论成功还是失败,必然炸炉。如果失败了,那就只有炉子被炸掉;若是成功了,就会把炼器室也炸毁。炼出的法器等级越高,炼器室就会被毁得更厉害,连周围的建筑也会受到波及。如果炸掉了山头,那作品堪称完美!
  因此,只要远远地看到那被炸塌了一小半的山头,连母就知道炼器成功了。
  金乌的炼器能力在族内首屈一指,有些老辈儿都望尘莫及。因此,即使她浪费了再多的炼器炉,也没有人敢说什么。族里有了重要的东西,必然会交给她去做,顺便报销炼器炉。至于那些比炼器炉还便宜的法器,自然不用她代劳了。
  “不过,她炼制法器有时候是很随性的,虽然她每次都能保证成品的美观,但是有时候一个走神,功能就跑偏了,做出一个极其美观的……摆设。”连母轻轻叹了口气。
  三百年前,连母曾经捡到了一个碎片,见碎片能够阻挡神识穿透,就把它交给金乌,希望金乌能够打造出一个法器,能够护持住自己的儿子不被别人的神识发现。只是造好之后,居然成了鸡肋,能看不能用,只会往外冒烟。
  加上法器的材质过于脆弱,在金乌把炼器炉炸裂的同时,也碎成了两半,连母只能放弃了。碎成两半的法器,也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
  原本金乌的炼器炉是不可能被报销的,只是当族里不肯给她提供免费的炼器炉的时候,金乌因为购买材料花光了积蓄,居然用自己的本命之火去炼制法器。拥有凤凰血脉的力量的火焰何其强大,直接把整个山都给点着了。
  在金乌不小心烧了三次山之后,族里对这个天才又冒失的炼器大师只好捏鼻子认了,开始给她提供免费的炼器炉,以免她再来个纵火烧山。
  颜朵越听越觉得,连母说的法器很耳熟,于是从衣领里拽出那个挂在脖子上的圆形玉佩,递到连母的面前:“娘,你说的是这个吗?”
  连母接过来翻看了一下,点点头:“就是这个,当初本来想给默默弄成一个可以敛息匿形的法器,可惜……嗯?”神识扫过之后,连母愣住了:东西是一样的没错,但是功能有这么逆天吗?
  想了一下,连母随即释然了:横竖是为孩子准备的,如今回到了孩子手中,权当是物归原主便是。只要没有坏处,何必担心呢?活了这般岁数了,早已对这些事情没有打听的兴趣了。
  当然,如果是全新种类的避火图的话,倒是值得好奇一下下。
  把玉佩给颜朵塞回衣领里,连母带着两人直奔金乌的炼器室:“既然成功了,就要赶紧去跟金乌把飞剑要回来。不然等族人帮她把炼器室重新修好之后,我们只能把炼器室推倒从地底往外挖了。”
  炼好就炸房,炸完就走人,这是金乌的炼器传统。很多人在拜托金乌炼器之后,整天听着响声,随时准备奔过来挖废墟。因为,前车之鉴比较惨痛。
  曾经有这么一个妖修,因为有事耽搁了两天,等他好不容易腾出时间去取的时候,新的炼器室已经建好了。为了省下推倒和重建炼器室的费用,他干脆动用了钻地的法器,准备从地下去取。只可惜挖的地道过宽,还碰到了地基,导致整个炼器室倾斜了一角,正在炼器的炉子也随着屋子的倾斜一路滑到了墙角,重重地撞上了墙壁,瞬间炸了个粉碎。
  倒霉的妖修,不仅没有找到法器,还被那场爆炸给炸飞了,身受重伤不得不用高级伤药疗养。更要命的是,他还要付上一大笔赔款,赔偿范围包括炼器室、炼器炉、炼器炉里被浪费的材料,还有金乌的误工费。
  “那为什么不在建屋之前,先把地面挖一挖呢?”颜朵感觉很纳闷:这样并不会费太长时间啊!
  连母眨眨眼睛,低声笑道:“赔款中炼器室和炼器炉因为是公共财产,要毁一赔十的。那个可怜的家伙,最后是借钱换上的,现在还被债主扣着呢。”
  “……”毁一赔十什么的,这是要把金乌炸掉的炉子钱全赚回来吗?可怜的妖修啊!
  三人到达金乌居住的山峰的时候,才发现,整个山头已经被炸平了。随手挥一挥衣袖驱走那弥漫的烟尘,颜朵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是强力火药爆炸现场吗?山头都炸成这样了,人,啊不,鸟还活着吗?
  似乎是看懂了颜朵的表情,连母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用担心,金乌也是凤凰的一种,每次结界做得不结实,把自己炸飞出去的时候,她就顺便涅槃了。”
  顺便涅槃……
  顺便……
  颜朵张了半天的嘴,最后只能:“……”
  因着山头被炸平了,碎石块堆积得很高。对于古代的凡人来说,可能要拿着铁锹挖上几天,才能把飞剑翻出来。不过作为修士,自然不需要这么麻烦,神识一扫,锁定飞剑的位置,然后运起灵力,胳膊一挥,搞定。
  东西挖出来了,自然就要离开了。颜朵跳上飞剑飞到半途的时候,无意中一回头,看到几个妖修扛着崭新的炼器炉吭哧吭哧地飞了过来。当他们到达的时候,很明显地愣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待他们好不容易从废墟中辨认出几块眼熟的炼器炉碎片的时候,艰难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已经不能称为山头的地方,鼻子一酸,表情瞬间垮掉了:买个新炉子很容易,造个小屋也不难,但是今天居然要新建个山头?嘤嘤,求加工钱!
  这些都是他们自己需要考虑的问题,颜朵也没有太过在意。毕竟,他们要想留住炼器天赋非凡的金乌,必然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把飞剑挖出来之后,两人又在崆峒派待了一天。或许对于连默来说,是吃了一天?
  第二天,两人在连母的带领下,终于见到了带队的白泽,还有其他几个妖修。
  “几位请坐。”白泽是个长相俊朗温和的男子,一头白发并不显得多么苍老,反而带着几分仙气。一身白底绣着银色云纹的长衫,儒雅温和的气场很容易得到别人的好感,不愧是瑞兽,这气度真是既让人亲近,又让人憧憬。只是,他的五官虽然清晰可辨,脸上却有一些伤痕,长在那么俊朗的容颜上,显得格外狰狞。
  大抵是颜朵的表情太过疑惑,白泽摸了摸脸,不由得笑了:“姑娘可是有什么要问的?”
  “大概……没有?”颜朵摇了摇头,猜测这只是伤药的效果有限的缘故。左右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或许还是不问比较好。
  就在颜朵各种猜测的时候,白泽的房间迎来了几个客人,有的是来确定自己的名次的,有的是来找白泽请教的,也有单纯来混饭的。这么多妖修,颜朵完全看不出他们的长相如何,因为他们的脸上青紫斑斓,东高西低,凸凹不平,堪比被陨石砸过的高原,各种凄惨。有几个倒是能辨认出五官,但更多的完全看不出原貌,只能从喉结来判断对方性别,至于辨认出模样和种族什么的,想都别想。
  颜朵:“……”所以,不是说涂过药了吗?在崆峒派里也有人卖假药不成?
  连母坐在一旁品了一口茶水,见颜朵的表情十分纠结,噗嗤一声笑了,传音解释道:“那些能辨认出五官的,都是涂过药的,不过对妖修来说,战斗中谁也顾不上脸,战斗后抹完药谁也没有心思照镜子,这样已经是比较能看的了。”若是比赛刚结束的时候,那情形,哎哟,别说照镜子了,彼此看看都觉得伤眼。
  “那些脸还没有消肿的,还要等几个时辰才能上药。比赛的规矩,这场群架只有赢了的人才可以在当天擦药,其他人按照名次依次往后排。”即使这群小子再不在乎自己的脸,也不愿意顶着一张猪头脸丢人,为了不丢人,也得好好提高自己的实力。
  “……”十分简单粗暴的风格,不过的确很适合物竞天择的妖修们。
  跟白泽口头约定了一下,连默就拉着颜朵拜别母亲,踏上了外出游历之路。游历世界一直在两人的计划之中,但每次还没来得及展开实施就会被各种事情乱入打断,好好的蜜月之旅一拖再拖,实在让人郁闷。
  因着之前的经历,连默总有一种预感,如果不赶紧出发的话,又会有推脱不得的事情找上门来了。到时候,游历的计划又要泡汤了。

☆、第 145 章

  离开崆峒派的方式比进来的方式要简单得多,两人只要站在一块石台上,同时挥手做叩击状,眼前就会凭空冒出一个石壁。石壁慢慢打开,两人就能出去了。
  不过,在石壁重新关闭的前一刻,颜朵似乎看到了一个疑似蛊雕的身影被倒吊在树上,像钟摆一样晃来晃去,一边晃荡还一边掉毛,身上已经斑秃了好几块。树下趴着呼呼大睡的穷奇,睡梦中嘴角微微勾起,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好事。
  “……”这么长时间不见,蛊雕这个家伙的智商好像完全没有长进啊……
  介于之前几次想去游历都被人截下各种麻烦,这一次,连默完全不打算沿路看风景,直接拉着颜朵一路风驰电掣直奔目的地。幸而,一路上没有再冒出来什么麻烦事。颜朵对那些强制任务的NPC没有什么好感,即使奖励丰厚也觉得闹心。
  连默选定的地方,是一个叫静城的小城镇。它地处西南,位于一条河流的中上游,山环水绕,风景十分优美。因着位置略偏,这里来往的船只不多,大多数时间只有本地的渔夫静静地摇着船,在河面上来来往往,偶尔会抛下一个大大的网兜,拽上来几条活蹦乱跳的鱼儿。
  两人挑了一家靠河的客栈住了下来,每一天推开窗户,都能看到潺潺流水,有时候,夜间的上游还会飘下来几盏河灯,不知道寄托了谁的情思和心愿,烛火颤动,随着河流一路而下,直到消失在视线尽头。
  雇一艘船,随着啵呲的水声缓缓绕城一周,觉得整个心都平静了下来。凡人,或许没有修士那样呼风唤雨的本事,没有那可突破的寿限,但他们自有一番自得与悠闲,在有限的生命中活出无限的精彩。
  连默挑选这个地方,是因为这里的山上有一个大湖,湖底有一种不畏寒的白鱼,味道特别鲜美。另外,这里的山珍野味也是一绝,即使是都城的饭馆也未必能与之比肩。之前在龙王那里吃够了海鲜,如今该换换口味了。
  至于秘境嘛,如果十天之内没有被事情找上门的话,再去闯荡一番好了。不过,照以前的经验来看,那明显是不可能的。
  吃白鱼是一件美好的事情,而抓白鱼更是一项美好的运动。作为修士,两人不惧寒冷,只要弄出一个结界,就可以跳下水,跟鱼儿同游。看着鱼儿有的惊慌地逃窜,有的茫然地靠过来,真的是十分新奇的经历。
  湖底的水微冷,颜朵不觉拉住了连默的手。连默微笑着把她拉进怀里,顺便塞给她一条还在茫然转圈圈的白鱼。小小的鱼儿被困在小小的结界里,看着近在咫尺的湖水,却怎么也游不过去,只能茫然地吐着泡泡,直到两人把结界撤掉,它还是在原地呆呆地吐着泡泡,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可以离开了。
  有时候,两人也会化成原形在没人的地方溜达一番。山野中,湖面上,到处都有他们的身影。
  连默以颜朵能抗毒为由,用纤细的莲花梗缠着颜朵毛茸茸的身子,赖在上面不肯下来。而颜朵碰到有水的地方,为了不沾湿身上的毛毛,也会坐在连默的莲叶手上,开心地坐着顺水漂流。
  三天之后,两人刚吃完白鱼放下筷子,舒忆雪传音过来,邀请他们参加自己的喜宴。
  自从上次两人走了之后,舒忆雪就更加无聊了,加上有了大阵的震慑,连上门可以逗乐的宵小也不肯来了,她便干脆加快了修炼的进程,很快结成了金丹。如今,她已经回到了舒家,准备嫁给萧卫了。
  因为舒忆雪基本上是内定的未来城主,另一个人选陶梦芊已经杳无音讯了,萧卫只能选择入赘舒家,而不是迎娶舒忆雪。对此,萧卫表示并不在意,人对了就好。
  “为什么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呢?”颜朵回复舒忆雪之后,趴在桌子上支着下巴喃喃道。
  连默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没有回答。
  不简单又如何呢?之前的日子也不见得多么简单,还不是这么过来了吗?
  喜宴在三天之后才会举行,可颜朵对古代的婚礼十分好奇,等不及三天,就立刻拉着连默要求上路。
  连默对此的回应就是,邪魅一笑,然后把人往空间里一抱:赶路可以,提前也可以,但是不能耽搁双修。
  因着连默的一时兴起,颜朵在第二天才到达舒府的门口。其中,赶路不过花了一炷香的时间而已,剩下的时间都耗在了空间里,被连默以各种方式吃来吃去。
  一身清爽但浑身无力的颜朵软绵绵地趴在连默的怀里,任由他扶着自己敲开了舒府的大门。
  其实如果可以,连默是很愿意一个公主抱把人抱进去的。只可惜凡人不如妖修那么肆意,规矩太多,世俗的眼光也能逼死人,只得作罢。妖修虽然肆意,但在人界里还是多少要入乡随俗一点的。
  舒忆雪对门房的人打过招呼,因此,舒府的下人对这两个伪装金丹期的修士还是比较恭敬的。
  但在往里走的时候,颜朵耳尖地听到了一阵争吵声。明明快到大婚的时候了,这是在闹什么呢?
  颜朵果断外放神识“看”过去,意外地发现了曾有一面之缘的冯将军。此时,他正在跟城主脸红脖子粗地争执着:“我不同意!怎么能让我儿子入赘呢?”
  冯将军的身后,则站着一脸无奈的萧卫,被冯将军死死地抓着胳膊。他几次想甩开冯将军的手,但因为身体素质差距太大,无法成功逃脱。冯将军的身侧站着一个面容英气俊朗的人,不知道是侍卫还是亲戚。
  难怪之前觉得冯将军眼熟,原来是萧卫长得跟他很像啊!莫非,萧卫就是冯将军那个托付给别人、结果下落不明的体弱的儿子?有了将军爹,入赘就有难度了啊!
  颜朵又四下看了看,没有发现舒忆雪的身影,估计是被人支开了吧。
  城主的修为远比冯将军高,岁数更是冯将军的两倍不止。多年的城主生涯让他养成了平心静气谈判的习惯,因此,他还是比较镇定的。
  对于冯将军的恼火,他也多少能理解一些。毕竟这是冯将军唯一的儿子,再入赘的话,家里就没人了。冯皇后生下的孩子只会姓君,冯家里连个姓冯的孙子辈儿都看不到了。
  若是有人让他的儿子入赘,他肯定也会非常不情愿。
  当然,理解归理解,让雪儿嫁出去也是不可能的。三个孩子当中,最适合当城主的只有雪儿,剩下的两个孩子,仅靠着延寿丹续命的话,指不定活不到他卸任的那一天。
  “冯将军,不是我说,雪儿是未来城主的继任人,比起世子夫人要厉害得多,自然不能像普通的女子一样,嫁入夫家。”城主淡然一笑,视线轻轻扫过还在试图把自己的手抽回来的萧卫:招赘这件事,是从雪儿生下来之后就基本上注定的了,如果无法接受,即使女儿会心痛,也只能换人。修真世家的子女,注定要为家族做出牺牲。
  萧卫被城主看得心中一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力气,用力甩开了冯将军的手,随即跪了下来:“虽然您证明的确是我爹,但从小到大,照顾我的人只有师父,让我心动的只有雪儿。入赘这件事,是我自愿的,若爹不同意,我……我可以继续叫萧卫,而不是冯卫。抱歉啊爹,不能侍奉您左右了,和雪儿成亲是我一生的愿望。”说着,他用力给冯将军磕了个头。
  看到自己从没养过一天的孩子在自己面前跪下,冯将军胸口发闷,眼睛一酸:当初到底也是对不住这个孩子,在他出生的时候,自己还在闭关,结果夫人生产的时候出了意外,儿子差点被憋死在腹中。虽说夫人后来拼命把他生了下来,孩子却十分孱弱,跟小猫一样。无论多么厉害的大夫,都说这孩子活不过一岁,还是早点料理后事为好。
  若不是后来遇上了那个仙长,他就连孩子长大都看不到。只可惜后来仙长失踪了,他也就跟儿子失去了联系。也罢,总归没有养育之恩,儿女都是债,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啊!
  想通了这一点,冯将军一巴掌糊在他的脑门上,嗓门震天响:“混小子,连爹娘都不要了?入赘就入赘,爹不逼你。”一把将跪在地上的萧卫拽起来,冯将军咬了咬牙,又憋出一句话:“成亲之后,有空多回家看看,你娘……很想你。”说完之后,当年驰骋沙场、流血流汗不流泪的冯将军用力扭过头去,眼眶红了。
  “爹……”萧卫见冯将军哭了,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胡乱从腰间扯下一块汗巾,想递过去又不敢。倒是冯将军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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