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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驭灵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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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矮个男子点亮了桌上的灯,看了看床上的子夜,忽然怪声怪气地道:“哟,好个俊悄的小子。没想到殿下还好男风,逃亡之路上,居然还有如此雅兴。”
  “闭嘴!”黎沧勃然大怒,捆着他的铁索也被震得“咣咣”地响。
  子夜却是愣愣地看了看黎沧:“五殿下?他们叫你五殿下?”
  矮个男子道:“原来你还不知道啊?你攀上的可是当今魏国的五皇子。”
  黎沧冷冷地道:“即知我身份,可知谋害皇子乃诛九族的重罪!”
  那两个男子对视一眼,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高个子道:“可惜啊,这里是南越国,又是荒山野地,殿下若是死在这里,又有谁能知道?又有谁能救你?”
  黎沧长长地叹息了一口气:“看来今日是非死不可了。”
  “非死不可!”那两人同时应答着。
  “难道就没有折中的办法?”
  “办法自然是有的,五殿下也自然是知道的,就不用我等多说了。”
  “也罢,小命要紧。《阴阳图》就给你们吧。”
  一听到《阴阳图》那两兄弟的眼睛里同时流露出了贪婪的光来,“《阴阳图》现在何处?殿下只要乖乖交出,我等立时便走。”
  黎沧道:“我还要靠《阴阳图》保命呢,岂能随便交出?”
  那高个男也知道他们的承诺是不足以另人相信的,遂道:“不知殿下要怎样才可交出《阴阳图》?”
  黎沧道:“你放了我,我便拿出来给你。”
  矮个男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阴阳图》必然贴身藏于你身!”
  说罢,他手指曲起,默念咒语,黎沧身的铁索便似灵蛇一般游动了起来,铁索灵蛇游到了黎沧的怀中极为灵巧地翻来翻去。黎沧身上被绑动弹不得,只能任其查找。
  铁索在黎沧上上下下翻查了一遍无果后,便又在矮个男的驱使下翻查子夜的身上,依然是什么都没有。
  黎沧道:“不要白费力气了,你当知道这世有一种咒术叫‘隐物术’。不怕告诉你,我已将《阴阳图》隐在这屋里某个角落里。若是杀了我,《阴阳图》就会在隐物术下自动被焚毁。只怕,比起要我死,你们的主子更想得到的是《阴阳图》吧?”
  “五殿下当真是狡猾得很!”
  “若没有点心眼,又岂活到今日?你们二人也是不容易啊。我先前刻意留下过痕迹是朝北而去的,好让你们误以为我要回北魏。没想到,你们两人却朝东边来追我。想来必是孙垚那厮想独揽功劳,故意让你们往东来追我吧?孙垚聪明反被聪明误,白白便宜了你们。眼下,我一个受了重伤的人,腿脚也不便利了,水灵之力只恢复了一层,就算不捆着我,我也不是你们的对手。”
  提及孙垚的事,是故意想激怒他们。人在怒恼的情况下,头脑就不那么理智了。而后面的话,则是刻意在示弱。
  果然,那高个子低声对矮个说:“事到如今先找到《阴阳图》要紧。孙垚那厮朝北追了几天没有收获保不齐就要折回来,他的灵力本就在你我之上,主上面前又向来受宠。今次可不能叫他再抢了头功。”
  矮个子也点点头,低声道:“方才我借铁索用灵力探过,他的腿伤得不轻,估计灵力也没完全恢复,就算解了缚,想要从我兄弟手下逃也不容易。”
  黎沧见他二人嘀嘀咕咕个不停,不耐烦地道:“到底商量好了没?《阴阳图》若是不想要,干脆就让我和《阴阳图》一道彻底消失吧。你们大了不了就是任务失败嘛?!我的手下也经常犯错,我最多不过罚顿板子罢了。” 
  

  ☆、驭风之术

  黎沧说得是轻描淡写,可是那两人却忍不住联想到任务失败的后果。
  要知道,他们领的第一任务是得到《阴阳图》,而后才是除了黎沧。黎沧的性格脾气在皇族中是出了名的温和,但是他们的主子可不一样,有的是叫人生不如死的手段。他们本就不敢想象任务失败会是什么样的下场,现在又被黎沧刻意提及,哪里会有不惧的?
  “好!我就先放了你!你休要耍什么花招,否则我们可不念你是不是皇族。”
  矮个男说罢正要念出了解缚咒,却听高个阻止道:“等等!”说罢,念一声:“起!”便将绑在床上的子夜给揪到手里。
  黎沧脸色顿变:“他不过区区一个普通人,毫无灵力,你们不得伤他!”
  高个子男仰头哈哈大笑:“五殿下果然断袖了,居然如此在意这个小子。如此甚好,我们兄弟便不怕你耍心眼了。”
  子夜虽然还没搞清个中的缘由,不过瞧那两人下手如此之狠,当下也不敢乱动,只对黎沧道了一句:“黎哥哥我相信你能救我的。”
  秋水也似的明眸定定看着黎沧,明明蓄满了俱意,口中却还说着相信他的话。
  矮个男这下更放心了,念了个解缚咒,黎沧身上的铁索儿便如灵蛇一般倏地溜了下去,又嗖得一下回到了矮个男的手中。
  在解缚的同时,高个男也不敢放松,凝起全身灵力,提防着黎沧动手。
  黎沧拖着伤腿慢慢坐在床沿上,口中默默地念了个咒,简陋的木床上便现出一本金色封面的书来。
  “那就是《阴阳图》快拿!”
  说时迟那时快,《阴阳图》已经被黎沧抢先握在手里,道一声:“退开,否则玉石俱焚!”
  矮个男不敢乱动,高个男挤出个“善意”的笑来:“五殿下,我们不是说好了,解了你的缚你便将《阴阳图》给我们吗?魏国谁人不知殿下乃是谦谦君子,向来最守承诺。”
  黎沧冷笑一声:“人以诚待,我必以诚相报。人若欺我,我必十倍奉还。方才说好的条件是你们放了我,我才给你们《阴阳图》,谁知你们却抓了我的兄弟,如此废信弃义,还和我谈君子之道,岂非可笑?”
  高个男道:“《阴阳图》给我,我自然会放了你的相好!”
  子夜有些不太高兴了,扭着头叫道:“什么相好?你嘴巴放干净些!”
  “小子别乱动,否则我的铁索一不小心勒断了你这漂亮的脖子,我们的五殿下可是会伤心的。”高个子嘿嘿地笑了一声,又对黎沧:“非是我们黑氏兄弟无信,只是五殿下足智多谋,我等实在不可不防。还请殿下早早送上《阴阳图》,不然这位小兄弟可就要吃些苦头了,这么俊的小脸上,若是割几个口子,实在是可惜了。”
  高个子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抚了抚子夜的脸颊,饶是他这样不好男色的人,也不禁心驰意摇,忍了不住道了句:“如此绝色,若是女子该有多好。”
  “拿开你的手,不许碰他!”黎沧怒意大盛,心中杀意顿起。
  矮个男对高个男道:“大哥,看来这个小子是拿对了,你瞧五殿下都失态了。”
  黎沧按下怒气,道:“既然我们都不信任对方,不如就一手交图一手交人。”
  高个男道:“就依你!”
  黎沧道:“在此之前你得解去他身上的铁索才行。否则,万一你又将人掳了回去,我们不是亏大了?”
  高个男暗忖,反正黎沧也带伤,手上的这小子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身上也感不到什么灵力,应该也没有什么威胁。解了他的铁索不怕他们耍花招。一但《阴阳图》到时,再杀了黎沧也不迟。拖着个伤腿,谅他也跑不远!
  打定了主意,高个男子便念了个解缚咒,解去子夜身上的铁索。
  黎沧朗声道:“你让放他自己跑过来,我同时将《阴阳图》扔给你们。”
  “嘿嘿,好!”高个男说罢推了子夜一把:“小子,你可以走了。”
  子夜知道厉害,当下不多犹豫便朝黎沧跑来。
  “《阴阳图》在此,接好喽!”随着黎沧一声长喝,手中东西抛出,但是方向却不是高个和矮个的位置,而是侧面的一道墙上——只闻得“嗖”的一声,《阴阳图化成一道金光,直直地将草屋墙上砸出一个洞,消失在草屋外头。
  那兄弟二人原还打算待东西到时,立刻就下杀手。哪里想到,黎沧居然使了这么一招,想来也是为了脱身。
  个高子道了一声:“杀了他们!”便留下矮个子在屋里,自己如箭一般地窜出了屋外。
  《阴阳图》落下的方位并不远,高个男很快就找回了。捡起《阴阳图》时,他的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狂喜。这就是被天下人奉为至宝的图册,没想居然落到了他的手中。如此大的功劳,主上的恩赐必然不少。
  私吞他倒是也想过,不过想想主上的手段,以及后面可能会面临的各种追杀,便不寒而栗。也罢,毕竟这种东西在战时能起到大作用,在他手里用处不大。
  “黑老二,东西到手了。那两个小子你解决了没?”
  高个男喊了两声,却没有得到矮个男的回应,心下暗奇。距离并不远,怎么会听不见?
  “黑老二,黑……”
  那个叫黑老二的矮个男人永远也无法回答他了,他的尸体就那么直挺挺地躺在坍塌了一半的茅草屋下。身体表面上没有一丝伤痕,可是面上表情却是极度痛苦。    
  高个男伸手一摸,只觉得如触寒冰,冷得他忍不住缩回了手,心中更是惊骇不已。这,这黑老二全身的血,居然凝成了冰!
  惊骇未消,他便觉得周围那原本轻柔的山风忽然变得凌厉了起来。
  扭过头来,惊见黎沧驭风立在虚空之中,微微地笑着:“我以为你会望风而逃,想不到居然还敢留下来,倒是省得我再追了。”
  子夜攀着黎沧的脖子,从他的背后探出头来好奇地看着底下,“好厉害,原来你还能驭风呀。哈哈,太好玩了,伤了腿怕什么,我要会驭,腿断了都成。”
  黎沧解释道:“风的五行属水,我自然可驭。”
  说得是轻描淡写,可是子夜不知道是,普通的驭水师只能控制水。只有像黎沧这等水的灵力极高的人才可以借风、雷、雪这类由水而化的自然之力。
  “怎么,怎么可能!即使你的灵力恢复如初,最多也只能驭水罢了。莫说是驭风了,便是将水化冰也断不可能!”高个男显然还在惊讶中。他们既然能追杀黎沧,当然早已将他的本事摸了个透,知道黎沧的水之灵只是中上等而已,若是处在江河湖海上,他兄弟二人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可是在这周围只有山,连口井都没有地方,黎沧应该是借不到水势,就算不曾负伤,也不是他们兄弟二人的对手。这也是为什么他一开始就敢放心的给黎沧解开铁索的原因,并非是他轻敌,而是确有把握。
  黎沧当然不可能告诉高个男,他的水灵之力不但恢复了,且还已上升到了上上等,达到了能驭一切水之属性的地步。
  “子夜,他方才是哪个手摸你脸的?”前一刻还温和带笑的黎沧,此时的语气里尽是一片冰冷的杀意。
  子夜道:“是右手,怎么了?”
  高个男心知不妙,抢先一步开始驭灵,他灵力所驭的铁索不断盘旋交叉,化成一面巨大的铁墙,意图抵抗黎沧的攻击。
  风,从四面八方聚拢,在黎沧的四周盘旋着,吹得驭风而立的二人衣袍翻风如蹈。
  “去!”黎沧启唇只念了一个字——那个在他口中温柔得如情人呢喃的“去”字才将将吐出,聚在他四周的风便瞬间如脱缰的野马奔向了那面巨大的、看似牢不可破的铁墙。
  俗语有云: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只是那道用铁索临时盘起的墙?
  狂风凌厉,轻易的便找到了缝隙,呼啸着穿透了“铁墙”,化作风刀,刀刀见血,割在高个男脸上、身上。
  “啊!”惨呼声,在这僻静的山野地方如鬼哭狼嚎。那道垒起的铁索墙失去了灵力的控制,轰然倒塌,露出高个子男惨不忍睹的模样:他已变成一个血人,痛苦不堪地满地打滚口中含糊不清地祈求着:“杀了我,杀了我罢!”
  他的身上数不清挨了多少风刀,可是偏偏伤口都不深,不足以致命。倒是他的右手,在手腕部分被风刀齐齐切断,血糊糊得一片,极为可怖。
  “呀!”子夜骤然瞧见那种惨况,大惊失色,抱着黎沧的手也随之一松,便直直地往地下跌去。黎沧眼疾手快,急招清风一阵,在子夜即将落地时拖了他一把,助他稳稳落地。
  “哇!”子夜忍不住吐了起来,高个男的惨状实在是他平生所未见。即惊恐又恶心。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如此胆小?”黎沧话是这般说,却还是近前帮子夜拍背顺气。
  子夜抚着被吓得砰砰乱跳的心口,道:“黎哥哥,你,你太狠了。挨了那么多刀,手也断了。这,这太吓人了。他,他这得多疼啊。” 
  

  ☆、皇子

  
  先前杀那个矮个男时,黎沧是在短时间内便将其体内的血液凝固成冰,死得极快。子夜虽有些骇然,但远没有现在亲眼看到高个男被剐来得震憾。
  “疼?哼,谁叫他方才胡乱摸你的脸?”黎沧语气竟似孩童一般较真。
  “摸下脸又不会死?要不,就饶他一命?”子夜自小长于乡野,心地淳善,此时也完全忘了这人方才可险些要了他们的命。
  黎沧伸手弹了弹子夜的额头:“心善也得分人,你莫忘了,他们刚才杀那对老人时可是连眼都不眨一下。更何况他现在这样,活着可比死了痛苦多了。听见没,他还在求我杀他呢。”
  子夜瞧了眼不远处那对老人的尸体,又瞧了瞧痛得满地打滚的高个男,强忍着胃中的不适,叹息一声,道:“这么活着当真不如死了痛快。你下手干脆些,可别折腾他了。”
  “这简单。”黎沧捻起一缕清风,倏地一挥手,清风化为利刃,瞬间便穿透了高个男的喉咙。
  对于两位老人的死,子夜很是内疚,不过事情已然这样,多说也无用,所能做的不过是将两位老人的尸身在草屋后安葬好。子夜不想老人的亡灵被那两个恶人打扰,黎沧便驭起风将他们二人的尸体卷到山林里,也给埋了。
  处理完这些事后,天光已是大亮。天空中积了一夜的雨也终于在这时落了下来。
  雨天不便赶路,两人便在这半塌而未塌的茅草屋里暂时避雨。
  子夜问他,“你真是北魏的皇子?”
  黎沧笑了笑:“怎么,不像?”
  子夜歪着头想了想:“皇子是皇帝的儿子,那应该自小锦衣玉食,过着人人羡慕的生活。可是你却一路被人追杀,还差点一命呜呼。”
  黎沧道:“锦衣玉食确实不错,但也没有世人想象得那么好。我父皇最是风流,宫中妃子无数,产下的儿女更是不在少数。我的生母只是个地位低下的宫婢,生下我后,不但没能母凭子贵,反而处处受排挤,连病了都没有御医来医治,只能活活的拖死。”
  连子夜听着心里有些酸涩,可是黎沧在说这些时脸上的神色显得异常平静,仿佛只是在讲述别人身上发生的事般,无关痛痒。
  “怎么能这样?你父亲都不管你母亲吗?居然不给她医病!”
  “父亲?”黎沧的脸上荡起一抹讽刺的笑来,“皇家哪有父亲之称?我称那个人‘父皇’,在他面前我自称是‘儿臣’。我们是父子,但更是君臣。他后宫有宾妃万余人,儿子也有几十个。哪里能管得过来?其中死几个人再寻常不过了。更何况我母亲是宫婢,娘家无势,在深宫中不过如蝼蚁般轻贱。”
  “黎哥哥,你是不是很难过?”子夜想劝慰一番,可是却不知该如何劝,只好用自己的手握着他的手。
  黎沧一如既往地笑着:“并不。我母亲死时我只有四岁,很多事都记不得了。我也甚少去想这些事,因此并不会太过难过。”
  “啊,你才四岁啊!那后来是谁将你养大的?”
  “皇子不同于普通百姓,没有母亲,依然有宫女、太监照管,吃穿用度皆是定额分配。”
  只不过吃用经常被势利、刻薄的宫人克扣。宫里那些明枪暗箭的他也没少挨。好在黎沧命硬,硬是活了下来。也是他机灵,懂得装傻充愣让别人都不太注意他,渐渐地针对他的暗箭也少了许多。再后来,长到十岁那年,他被测出拥有水灵之力,并且还是中上等之姿,因此,父皇开始对他另眼相看。但这些,他不想对子夜说。子夜纯良如美玉,他怎忍心让宫里的那些肮脏的事污染了他的视听?
  可尽管黎沧已淡化了许多,子夜依然觉得他很可怜,看向黎沧的神色里都满是怜悯。他觉得自己虽然父母不详,但雪姨和爷爷待他如至亲,以至于他完全没有生出想要寻找父母的想法。如此想来,竟是比黎沧堂堂皇子要幸福得多。
  黎沧很受不了被子夜用那种同情的目光看着,遂伸手弹了弹他的额头,道:“若论起来,你一个毫无背景的平民居然和堂堂的皇子结拜,当真是走了大运!”
  子夜道:“走大运?这么说来好像是唉,我若是跟着你是不是也能锦衣玉食?”
  “何止啊!皇子将来少说也是要封王封地的,到时我送你一个城,让你做城主。有了身份和土地,想娶越国的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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