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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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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端炭火过来……”
  有些出神的落雪,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豹皮披风,形色不自然道:“呃,不,不用了……我不冷……”说着,把手放在嘴边刚吹了一下,又赶紧放下,手忙脚乱的紧张死了。
  阮若男瞥了她一眼,直接把披风披到她肩上,一副恨其不争怒其不幸的口吻道:“这里没有主子,你也不再是奴才,不必总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都快结冰了,还说不冷……”
  神经大条的阮若男,根本没有留意到她把披风搭到落雪肩上时,落雪的双颊泛着好看的桃红,以及那双漂亮的美眸散发出无法抑制的幸福和满足。
  见阮若男要出去端炭火进来,落雪虽然很感动,但为了不想惊动到其他人,落雪忙顿了顿神,调整好异样的神情,从后面叫住了她。
  “不用了,我带了烧酒来,咱们坐下边喝边聊,喝完我还要赶路……”落雪说着,走到桌前打开包裹,从里面拿出一只小酒坛搁在桌面上。
  阮若男马上停下脚步,一手握着门把回头看着桌面上的酒坛,不可思议道:“酒?这么冷的天你竟然背一坛子酒在身上,不怕冷上加冷吗?”这女人真是太疯狂了,竟然随身带酒。
  看着阮若男大惊小怪的样子,落雪不紧不慢的走到她跟前,笑道:“就是因为天气寒冷,所以才会随身带着它随时去去寒气,看你大惊小怪的样子,你可别说你不会吃酒,否则我会笑你的……”
  听她这么一说,阮若男也觉得似乎有点儿道理,只是看着一个女人随身带酒,还是令她略微有些不适应,不过再一想,这是女尊男卑的国度,女人就算拿着酒坛子边走边喝,也不足为奇。
  于是,阮若男只好撇撇嘴叨了句:“酒鬼,冷冰冰的喝下去小心让你肠子打结……”
  落雪假装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不过心里是暖暖的,笑道:“几个月不见,你变唠叨了,酒在坛子里是冰的,一旦进入肚里就是热的。别啰嗦,坐下陪我喝一杯,天亮之前我还要赶回去……”说着,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推着她往桌子跟儿走。
  阮若男盛情难却,只好无奈的坐下来,从托盘里拿出两只翠绿的茶碗,往自己和落雪面前各放一只,“还要赶路的话,就少喝点儿,暖和暖和就行,别喝太多,我怕你……”
  落雪一边帮她满酒,一边抢过她的话道:“担心的话,你还是留到肚子里悄悄说给自己听,这点儿小酒对我来说,只够解渴卸寒而已。”说着,端起茶碗,笑道:“为了表示以前对你的种种歉意,我先自罚一杯。”说完,咕咚一声喝了下去。
  落雪喝完第一杯,又接着为自己斟满一杯,端起来继续道:“这一杯,是我谢你的,谢谢天底下还有一个你这样的人把我当朋友坐下来陪我喝酒……”
  落雪刚为自己斟满第三杯酒,正要端起来,就被阮若男按住了碗口,挖苦道:“我看你是酒瘾犯了,酒瘾大就说酒瘾大,干嘛找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理由为自己开脱,累不累啊?不就想让我玩陪你喝酒嘛,我陪你喝就是,来……”
  阮若男说完,二人同时笑了,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同时一饮而尽。
  烧酒很烈,几杯酒下肚,阮若男便有些不胜酒力了,不过她还是硬撑着陪落雪一杯接一杯的喝。
  又喝了几杯,见落雪双颊桃红,神色恍惚的模样,阮若男顿时有种酒量大的自豪感,忍不住想打趣几句。
  “听你的口气,以为你能喝下一缸酒呢,这小小一坛子还没见底,某些人看起来就像风吹杨柳了,呵~牛皮可不是吹滴,泰山也不是垒滴……”
  阮若男没看错,落雪是有些喝高了,不过离倒下,还有十万八千里。听她那么说自己,落雪笑意朦胧地瞅着她,见她双眸迷离,胳膊发软,马上笑出了声。
  “你没听过酒不醉人人自醉么?风吹杨柳的我是高兴,心里高兴才会随风摇曳的……”
  阮若男醉眼朦胧,手脖子软哒哒地指着落雪:“能让稳如泰山的落雪随风摇摆,看来一定发生不寻常的事情。让我猜猜看,你一定是遇到了那位为你牵肠挂肚、望断秋水的如意郎君……”
  落雪伸手拍开眼前的手,托腮笑着:“别瞎猜了,落雪的八字里不会有那种事情发生……”
  “那你高兴什么?”阮若男软趴趴的趴在桌面上,醉眼朦胧地抬眼望着落雪。
  落雪支着左右晃动的下巴,七分醉意嘿嘿道:“真傻,我是看见你才高兴的,竟然会被你说成如意郎君,笨……”
  阮若男醉眼迷离,口齿不清道:“看见我有什么好高兴的,我是银子吗……”
  落雪半真半假笑道:“你要是银子就好了,我可以把你装进荷包,走哪带哪,嘿嘿……”说完,见阮若男傻笑,落雪也跟着她笑。
  “最后一次看见你,你被人打昏了放在马车上,当时情况紧急,也没来得及和你道别就走了,好在有洪教主和容颜在你身边照顾你。几个月来,我一直担心你呢,今天过来看到你安然无恙,我很开心……”
  阮若男醉意绵绵摇头道:“都是那个疯婆子突然发神经,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突袭我,下次见到她,我要打死她……不过话说你和容颜她们很熟吗?以前没听你说过呢……”
  “呵呵,谈不上很熟,点头之交而已,每次碰面,也都是为了公事……”落雪的话还没说完,阮若男那厮已经发出微弱的鼾声了。
  烛光摇曳,忽暗忽明,时而像潮水蔓延,时而又似清风缠绵,那**康的小麦肤色的脸颊,在渺茫不定的光线下返照出淡淡的橘黄色,低垂的眼帘,挺拔的鼻梁,微张的双唇,还有那紧致的眼角慢慢渗出的泪光……
  看着那张与月光一样幽远的脸颊,落雪的心里有失望,有落寞,有悲哀,百感交集,除此之外,还有心疼和怜惜。
  落雪慢慢的把手伸过去,想要帮她擦拭眼角的泪珠,手刚伸到她的面前,还没挨到她的脸颊,只见她的身子微微一蠕,慢慢睁开了那双朦胧的眼睛。
  此时的阮若男,神色恍惚,透过迷离的瞳孔,看着落雪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脑海中渐渐浮现出花容止的面孔,浮现出她俩在“同福客栈”举杯对饮的情景。
  一样的夜色,一样的烛光,一样的含情脉脉,一样的鸦雀无声,令她错把落雪看成了花容止紧紧抓住了眼前那只一样白皙的玉手。
  “蓉儿……”
  落雪的心微微一颤,下意识的想要把手抽回,但一想到主子的吩咐,只好在她手上轻轻拍了拍,起身走到她身边,柔声道:“我扶你上床……”
  听着她嘴里不停地喊着“蓉儿……我好想你……”之类的话,落雪的心像是有千万根针扎一样疼痛。
  即使如此,落雪还是忍着立刻丢下她冲出门外永远不再见她的冲动,忍着滴血般撕裂疼痛的心,蹒跚着将她扶到床上。
  落雪帮阮若男掖好被子,正准备离开,刚一转身,便被她从后面拉住了手,接着,传来一声无助的挽留。
  “别走……”
  落雪浑身微微震颤,整个人顿时僵住了,脚下似有千斤重,再也迈不出半分毫,这时,又是一声无助的挽留,“别丢下我……”
  听着那极近绝望的恳求,落雪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狠狠一颤,顿时心碎一地。什么道义,什么尊严,在这一刻,全都化为乌有。
  自欺欺人也好,夺人所爱也罢,即使明知道自己做了别人的替身,那又如何?能代替别人躺进自己喜欢的人的怀里,落雪死而无憾。
  落雪再也顾不了许多,马上抛开一切束缚,转身扑到床边,俯身紧紧抱着阮若男,两滴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


☆、93死你怀里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嘭”的一声,接着;容颜表情阴冷的出现在门口。
  容颜快步走到床前,冷冷地把落雪从床上拉起来;朝昏睡中的阮若男看了一眼,抬眼瞪着落雪冷声道:“落雪姑娘;请你自重!”
  落雪先是一慌;接着抬眼看着容颜,冷笑道:“自不自重;想不想自重;都是我自己的事情;大半夜突然闯进别人的房间;试问容颜姑娘;你又比我这个不自重的人,自重的了多少?”
  容颜也不甘示弱:“你我都是替人做事的奴才,奴才们该守的规矩,想必不用多说你也明白。既然有人对我主子的心上人图谋不轨,我这个做奴才的,当然不会袖手旁观让某些心怀不轨的得逞了。”
  落雪不屑一笑,冷讽讥嘲道:“呵呵~身为女人的我们,又怎会看不懂彼此的心思呢?别以为用一副‘护主心切’的姿态,就能掩饰住你内心的真情流露。”
  落雪说到这里,慢慢走到床前,指着床上昏睡的阮若男,一边对容颜咄咄逼人道:“容颜姑娘,你摸着自己心口问问清楚,你大半夜闯进这个房间,到底是护主心切呢?还是和我一样,对她‘心怀不轨’……”
  容颜又气又急,上前一步走到落雪面前,愤愤道:“你……”刚吐出一个字,斑斑从外面一脸怒色的闯进来了。
  进来以后,直接从落雪和容颜中间冲过去,对着昏睡中的阮若男就是一阵疯狂揉虐。
  “你这个挨千刀的大混蛋,祸害的全天下都要暴乱了,你却跟死猪一样睡大头觉,今天我不替天行道除掉你这个妖孽,我就把头割下来给你当枕头,你给我起来,给我起来……”
  阮若男这才昏昏沉沉慢慢睁开眼睛,忍着被斑斑捶打的火冒金星的疼痛,扭头向床边看了一眼,见大家神色怪异,马上清醒不少,音量沙哑道:“怎,怎么回事?”
  斑斑不由分说,挥手就朝她甩了一巴掌,“怎么回事?你还有脸问怎么回事?今天你要是不打开窗子说句敞亮话,说句让这两个花痴女人死心的话,我就替天行道,替花容止和这两个被你迷昏了头的白痴女人除了你这个大妖孽……”
  斑斑的话,听的阮若男一个头两个大,加上体内的酒精还没有完全消散,使她越听越糊涂,不得不伸手揉着发木的太阳穴,朝落雪和容颜各看了一眼,希望能从她们嘴里听到点什么。
  两个女人都各自把脸扭到一边,这可把斑斑急坏了,一把抓着阮若男的领子发狠:“你真晕还是假清醒?”
  阮若男马上把斑斑甩开,揉着发痛的太阳穴,气急败坏:“你干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斑斑气的嘴唇发白,颤抖了半天,斜目看看两个花痴女人没有开口的意思,马上自告奋勇要把事情说清楚。
  “好,我来告诉你……”说着,翘着大拇指指着身后的两个女人,咬牙道:“你听清楚,我后面这两个女人,她们一个要对你图谋不轨,另一个对你垂涎已久。对你图谋不轨的女人刚刚正要试图对你图谋不轨,结果被门外那个对你垂涎已久的女人抓了个现场,破坏了对你图谋不轨的女人对你图谋不轨的计划。于是,这两个有胸无脑吃糟糠长大的白痴为了博你一笑,就……锋芒毕露!”
  斑斑的话刚说完,就被阮若男一顿大吼:“去,什么乱七八糟的,再胡言乱语发癫,我一掌拍死你!”
  斑斑马上拉着容颜的胳膊到阮若男面前证实:“这个笨女人,宁愿顶着寒风站在门外默默守护屋里不属于她的风花雪月的你,也不肯回头多看一眼站在她身后默默守护她心疼她属于她的我,容颜,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你刚刚是不是一直站在门外,看着屋里她们你侬我侬你心如刀割,说!”
  容颜低着头双唇颤抖了几下,抬起头来已是脸色苍白,双眸眼泪把头扭到一边,冷冰冰地说:“阮账房,别听她瞎说,这个人只会扑风做影,无中生有,这么晚了,不打扰你们了……”说完,转身离去的那一刻,眼泪夺眶而出。
  斑斑马上跟着冲出去,嘴里絮絮叨叨喊着:“容颜,你这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女人,你这个没种的女人,你……等等我……”
  斑斑和容颜离开以后,房间里只剩下阮若男的和落雪两个人。阮若男虽然粗枝大叶,可斑斑的话都说到那份上了,再粗心的人,也会有所顾虑。
  两人沉默了许久,阮若男先打破沉闷的僵局。
  “落雪,斑斑说的……”
  阮若男的疑问疑惑,落雪给了她冷静的肯定:“是的,对你图谋不轨的人是我,垂涎你已久的人是容颜,呵呵~被三个女人同时爱慕的你,是不是很得意?”
  “落雪……你……变了……怎么这么说话?”落雪坚定的回答,让阮若男一下子无所适从,话不连句。
  落雪苦笑一下,眼神散发着悲哀的目光,说出话,却句句带着讽刺:“在你孤寂的时候,三个同时爱着你的我们,是不是就可以相互替代去填补你心中的空缺?在你疼痛的时候,三个同时爱着你的我们,是不是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去代替彼此的空缺才能有幸触到你疼痛的伤口?才能感受你身上的温度和你心脏跳动的频率?”
  “落雪……你……别这么说……我……”
  落雪眼圈红润,慢慢走到窗前,不让阮若男看到自己流泪,自嘲道:“呵呵~你别误会,我没有讽刺你的意思,我只是在阐述一件我刚刚经历的,但对我来说,是一辈子最残酷的事实而已!”
  落雪的话,像是百味杂瓶在阮若男心里打散,令她百味穿肠,可又无可奈何,心神无措,除了沉默,就是无可言传的愧疚,不知该如何面对。
  阮若男站在落雪身后,见她被窗缝里钻进来的寒风吹得瑟瑟发抖,却又不敢向前“雷池”半步劝她过来,只能默默地陪着她吹风,听她自言自语般的喃喃。
  “毫无征兆的喜欢上你,别说会吓到你,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不管是道义,还是身份,呵~都注定我不能随浪逐走,不能随心所欲。
  “我不知道其他两个女人是怀着怎样的心去喜欢你的,是要你同等付出?或者要你回报一心换心?我只知道我对你的心,是单纯喜欢你的心,装着全是你的心,不会索要任何的心,只要你好,只要你在,就够了。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足一百天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而我,就是在和你分开的三个月内,变的不再是我,从身份到心脏,一个为你而改,一个为主子而改,现在的我,多重身份,不再是以前的落雪……”
  在落雪顿住的空挡,阮若男眉头微皱,对着她的背影小心翼翼地问:“什么意思?什么多重身份?”
  落雪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伸手打开了眼前窗扇,不顾寒风习习,把头伸了出去,等冷风将她脸上的泪珠吹干,才把头缩回来,浑身打了个寒颤,仰视着漆黑夜空,语气苍白无力:“现在的我,既是姚思秋身边肖柳子的替身,也是你心上人蓉儿的替身,肖柳子也好,蓉儿也罢,总之不能是落雪。
  “呵呵~是不是觉得我快成千手观音了?我也不敢相信我竟然有做戏子的潜力,可以同时扮演两种角色,太震撼了……可惜,我始终不是戏子,也不是观音,即使很忙绿的去演好每个角色,可我的心却时常偷懒,无法做到心身统一,不会因忙绿而停止对你的挂念,更不会因顶着别人的面孔而变成别人的心……”
  听着落雪深沉的长叹,阮若男更是愧疚难言。两人沉默了许久,阮若男对着落雪的背影说了些很蛋疼的废话,不过也是她的肺腑之言。
  “落雪,你的厚爱,我只怕是……无以为报。此时此刻,‘谢谢、对不起’的话,我就不说了。总之,我发誓,只要你愿意,只要你不介意,我会是你此生最好的朋友,贴心的知己、至亲的亲人……”
  落雪这才慢慢转过身来,伸手拂着被风吹乱头发,勉强挤出一丝坚强的微笑:“喜欢你是我的事,接不接受是你的事,我有我的自由,你有你的选择,所以我们之间不存在‘对不起、谢谢、’。而且我从没想过要你回报我什么,所以,你不用用那种欠我几千两黄金却又没能力偿还的表情对着我。
  “如果真要说‘谢谢’,也该由我说,你让我感受到人间还有温暖,你让尝试到相思入骨,爱和温暖这两种东西,是我一辈子都不敢奢望的,你却同时让不可能变成了可能,所以,‘谢谢’由我来说。”
  冷风不停地从窗口灌进屋内,吹得落雪的长发随风轻扬,见落雪的情绪稍有好转,阮若男才敢过去窗前把窗扇关起来,一边站在她身边劝说。
  “外面这么冷,我看你还是不要走了,你睡我这里,我去和斑斑一起睡……”说着,就要出去,却被落雪突然拉住了她,一下子扑到她怀里,紧紧搂着她的脖子。
  “抱着我……就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一边哽咽,一边紧了紧双臂。
  阮若男浑身一僵,怔了一下,接着,慢慢放松下来,默默点了点头,用修长的双臂搂住落雪瑟瑟发抖的双肩,轻轻为她整理被风吹散的发丝。
  落雪把脸轻轻埋进她的脖窝,嗅着她独有的体香,感受着她的体温,舒心满足地合上了双眼,“你别觉得我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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