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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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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侍卫,一听尊上在里面叫人,个个剑出刀鞘推门蜂拥而至,她们前脚刚踏进门槛,便听到尊上改了口谕。
“退下!”闻声,众侍卫急忙止步而退。
等侍卫将房门关上,尊上怒火中烧,额头青筋乱蹦,凤颜通红立刻怒指四亲王:“四亲王,本尊不想听她结结巴巴,拖泥带水,到底怎么回事,由你来向本尊禀报!”
四亲王忙道:“是,那就由本王替她说……”说完,一字一句,字字句句,如此这般,如此那般地不仅把当年欧阳凤救皇夫出宫一事如实相报,而且还把四格格在牢房顶端听到的,看到的一切,一五一十统统说了出来。
当四亲王把所有的事情全盘抖出以后,再抬头,只见桌前那位原本怒色冲冠,威力迸发,如猛虎下山的一国之尊,眨眼间,已是“冰散瓦解,榱崩栋折”。
看着尊上站在桌前行色恍惚,怅然若失,凤体如风吹柳轻摆,眼泪似断线落地连珠,整个人像是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瞬间苍老了二十岁。
四亲王忙跑过去,双手将她搀扶万般担心:“尊上,您先坐下来,保重凤体要紧,本王马上叫人端碗参茶让您压压惊。”
尊上刚一坐下,马上又站起来,身子摇摆,指着门口语气紧迫:“不,不要,本尊不要参茶,本尊没事……四亲王,本尊命你马上去把姚思秋那个狗奴才抓进来,本尊要亲手要了她的狗命……”
四亲王急忙急声劝阻:“尊上,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
尊上一把甩开她的手,怒道:“本尊乃一国之尊,天底下本尊说了算,本尊想要谁的狗命就要谁的狗命,本尊要谁死谁就得死,区区一个御女总管,有何使不得?”
四亲王急声解释:“尊上你冷静些,听我说,当年虽然是姚思秋亲手点的火,但是真正的幕后主使者是程艳喜,如果你现在杀了姚思秋,她要是死了,就是死无对证,将来谁来揭开真相,谁来指正程艳喜?”
尊上悲痛欲绝,一手捶着自己胸口,一手指着门口,痛怜交织咬牙切齿:“那就……那就把程艳喜那个妖夫一起抓来,本尊要他们当面对质,本尊要将那对贱人一起烧死,去,快去,现在立马就去……”
四亲王紧紧抓住尊上的手,两眼噙泪,苦口婆心:“尊上您冷静些,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乱,杀了那两个贱人都难解心头大恨,但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要镇定,我也恨不得马上杀了那对贱人,可是为了大局着想,还望尊上冷静下来,将一切细作商议之后,再行定夺也不迟!”
尊上一把将她推开,老泪纵横,痛彻心扉:“是她们害的本尊与瞳瞳二十年不能见面,是她们害本尊那未出满月的皇儿流落人间受苦,是她们害的本尊夫离儿散,是她们害的本尊二十年来夜不成寐,尝尽相思之苦,饱受思亲之痛……
“奴才杀不得,妖夫烧不得,你要本尊如何?你要本尊如何……家都散了,本尊还有何心思去考虑什么狗屎大局……作为一国之君,连自己的夫儿都保护不了,本尊要这个皇位还有何用?还有何用……?”
欧阳凤也担心尊上有事,但她身份卑微,只能跪着求天求地,连连磕头求菩萨庇佑尊上,保佑她心爱的徒儿花容止。
可是当她看到尊上越发越怒,情绪越不可收拾,便什么都顾不了,马上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尊上面前苦口劝道:“四亲王说的对,越是乱越要镇定,越是悲愤,越是振作,据草民所知,那姚思秋非等闲之辈,她表面是御女总管,其实她身怀绝技,早就练就一手无敌‘铁砂掌’,就要降服她,绝非易事。她之所以偷偷练就‘铁砂掌’,想必也是为自己的后路做打算,猜到会有今日,所以她是不会束手就擒的,尊上,求您三思啊……”
四亲王也马上说道:“不止姚思秋不好对付,程艳喜也是一样,他妹妹程艳景是尊上亲自封赐的本朝第一挂帅大将军,兵权在握,权比我大,职比我高,兵权乃国家核心,只要她一声令下,大军便会以她为马首,到那时,只怕是尊上也无力掌控的局面啊,尊上,三思啊……”
尊上听后,万念俱灰,身心俱疲,摇曳着身子斜倚进凤椅里,泪如涌泉,痴痴喃喃:“秋处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小大寒,谁怜我儿双脚冻,谁惜我君孤身寒……”喃喃着,转身扑进四亲王怀里,泣不成声。
四亲王纵然是老泪横面,还是要先安抚尊上:“腊月初八之前,定会大雪纷飞,天寒地冻,监牢酷冷,深谷成冰,无论是身处牢房的皇女,还是匿迹深谷的皇夫,都是尊上的心头肉,您怎能忍心她们父女忍饥挨冻。尊上请放心,皇夫的取暖温饱,本王定会在初冬之前,为他安排妥帖……至于皇女……她身处牢房,为了不打草惊蛇,只能……”四亲王没说完,欧阳凤便信誓旦旦。
“尊上放心,姚思秋答应过草民,一定会好好照顾皇女的,若是有半点儿怠慢,我绝不会放过她,再说,皇女是她的赌注,她不会让自己‘血本无归’的。而且她给草民特权,允许草民随时探监,皇女若有半点儿不适,我都会在第一时间知道,所以,皇女那边,尊上无须担虑。”
听了她们的话,尊上的情绪才稍有缓和,慢慢从四亲王怀里直起,把希望全寄托在二人身上。
“你们说的对,越是乱越要站稳阵脚,本尊决不能输给两个贱人。为了大局,为了江山社稷,本尊也只好再委屈我那可怜的夫儿一些时日了,本尊就把夫儿托付于二位,她们父女若有丝毫不妥,你们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前来禀报本尊。”
四亲王和欧阳凤马上整理衣衫,屈膝跪地接令:“是,臣【草民】领命!”
尊上又说:“那么,刑场救人一事,二位可有计密?”
四亲王说:“这个我与欧阳凤早有商议,在腊月初八之前,我暗中向朝中各位忠臣良将密议,到那时,程艳喜四面楚歌,就算有他妹妹撑腰,也难让扳倒忠臣的力量,而欧阳凤,会聚集江湖人士,前去助阵护驾,确保尊上与皇夫父女圣体安康,一切就由我和欧阳凤去操办,尊上您只需和往常一样,安心把持朝政国事。”
尊上点点头:“嗯,那就有劳两位了,事成之后,本尊定会重重加赏二位!去吧,万事小心,切勿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
“臣【草民】领命!”
☆、90浓浓相思
牢房内;花容止双臂盘膝,神情恍惚的独坐在杂乱的枯草地上;耳边不停传来其他牢房内犯人们没日没夜絮絮不休的嚎啕,她也一样充耳不闻;闻而不见。
这时,牢房门被人打开了;进来一位官娘;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两荤一素:煎蛋;卤鸭腿;清炒上海青;外加两个馍馍。
“花容止;吃饭了……”官娘说着;一边把托盘放在花容止眼前的地上。
花容止没有丝毫反应,依然表情愚钝木讷,神色恍惚,从官娘进来之前,到进来之后,她的目光一直在眼前那块枯草上没移开过分毫,甚至连眼皮都不曾眨动过半下。
花容止视一切为空气的样子,气的官娘牙齿咯巴直响,要是换了其他犯人,官娘早对她拳脚齐上了。可是,谁让她是大人特地交代过,要好生侍候的罪犯呢?
于是,官娘只好强忍着熊熊燃烧的气焰,从盘子里拿起一个白馍馍递到她面前,隐忍道:“衙门后厨专门另给你起的小灶,赶紧吃了我好交差。”
花容止只把目光稍微向旁边移了几毫米,避开官娘递来的馍馍,依然是一副不闻,不看,不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神态。
官娘双唇抖了一抖,气急败坏的直接把馍馍往花容止怀里一塞,咬牙道:“你拽什么拽?你以为我想每日四餐按时按点儿来给你送餐,还要低三下气就差没跪着求你吃么?若不是上头下令,让我好好看着你不让你饿死,老娘早一脚踩你进阿鼻地狱让你吃灰烬去了……”说着,拿起筷子想硬塞给她。
花容止把身子微微一斜,避开官娘塞来的筷子,这才慢慢抬起头来,透过额前零散的发丝,用零下四十度的目光直视官娘,裂唇微启:“若不想被碎成肉泥填塞鼠洞,趁早滚蛋!”
花容止说出的话,以及说话时的眼神和语气,让官娘顿时有种掉进无底冰窖的感觉,酷寒无比。
官娘浑身一粟,像是被她那冷若冰霜的形色冻结了一样,嘴脸僵硬了两秒钟后,浑身又抖了下,“冰碴子”碎一地。
接着,官娘使劲儿咽了口吐沫,抖抖索索地伸手把馍馍重新拿了起来,唯唯诺诺道:“花,花阁……主,我知道您已将生死置之肚外,可您不能临死还要拿我做垫背啊,我很无辜的呀。到衙门当差可是我此生宏大的志向,谁知刚进来头一天就遇到您这么个‘苦差事’,您若有个三长两短,我那满腔热血的奉献精神可没机会发光发热啦,求求您了,您就啃一口,就一口,好歹在馍馍上留您一个牙印子,我也好给大人交代啊……”
花容止盯着眼前地面上的枯草,像是在自言自语:“要么自己啃一口,出去说是我啃的,要么留在这里填塞老鼠洞……”
软也不行,硬也不行,官娘彻底没招了,心想:出去也是死,留下也是死,既然横竖难免一死,为何不在死前为所欲为一次?
以前当小二看,食客脸色,现在当差看大人脸色不说,竟然还要看犯人的脸色,这神马鬼命啊?真是活的太窝囊了!反正都是要死,何不在死之前就出息一次,也不枉来人世逛嗒一遭。
官娘想着想着,不由得悲从中来,泪眼朦胧的扫了花容止一眼,见她仍是“冰雕”一具时,立刻爆发了,一把将地上的托盘掀翻到一旁,爬到花容止盯视的那片枯草上,疯了一样的乱抓乱刨,嘴里语无伦次。
“看看看,一天到晚目不转睛的看,这里是埋了黄金还是美男啊,难道别人的命在你们这些人眼里连一根枯草都不如吗?老天爷不公平,连土地公也是眷恋权贵,冷落弱小,我今天要替天行道,把土地公挖出来问问清楚,天底下还有没有活路可以走……”
官娘失控的举动,把原本就空气污浊的牢房,搞得更是尘灰四腾,乌烟瘴气,枯草乱飞……
淡定如钟的花容止,似乎也没想到官娘会突然发疯,正有将这个疯子捏死的想法,不料,扫眼一瞥,突感眼前的疯子似曾见过。
于是,花容止暂且打消心中杀人的念想,将身子向后微倾拂袖掩鼻,默不作声地等官娘渐渐消停下来,才伸手轻轻挥动,拨开眼前的灰尘,秀眸微眯盯着官娘,说了句出其不意的话。
“当差之前,你曾是‘同福客栈’的小二。”花容止肯定的语气,没给官娘留半分否认的余地。
官娘正用一把鼻涕一把泪来祭祀自己悲戚的命运时,突然听到花容止的话,跟被人点了穴似的,立刻脊梁骨一直,正要擦鼻涕的手在鼻根僵住了。
片刻,她慢慢抬起头来,顶着那张被灰尘铺面后再被泪痕滚湿的五花八门的脸,手还在鼻根保持原来的姿势,愣愣道:“你咋知道咧?”
花容止回她一个“无聊”的眼神后,转开视线不再作声。其实,花容止在说出那些话的同时,已经后悔了。洞悉一个小二的底细,那不是她的个性,之所以如此,自有她的道理。
官娘又急了,胡乱拧了一把鼻涕甩的老远,气急败坏冲花容止嚷嚷:“我是真讨厌和你们这些官不官,贵不贵的人打交道,说话掐头去尾,说半截留半截,故意挑起别人的好奇心,又装作啥都没说过,你就不能从头说么?哎呀~真是烦死了……”
听着官娘抓狂似的的嚷嚷,花容止故意把身子往一边移了移,做出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给官娘看,好让她自己识趣离开。
谁知,官娘压根不再吃她这一套,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跪着爬着到她身边,泼妇一样的拉着她的胳膊,势必要将砂锅打破:“你就不能看在我给你做垫背的情分上把话说完吗?说啊,你怎么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啊,说啊……”如果自己死不了,但若是被这个人揭了底细,那还不是一样得死,自己的过去可是劣迹斑斑啊。
花容止把脸扭到一边,她虽然不敢保证官娘会认出自己,但也不敢肯定官娘对自己没印象,所以为了以免被她认出,花容止决计不再与她正视。
可花容止没想到,这个曾经在“同福客栈”配合黑心掌柜差点害死她和阮若男的店小二,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对她拉拉扯扯,简直是胆大妄为。
以花容止的个性,除了容颜之外【阮若男就不说了】,其他人敢这般与她接近,她早一脚把人踢没影儿了。
可是现在,被这个家伙拉扯着,花容止的心里除了反感和恶心之外,竟然没有半点恼怒的感觉,而且还曾经害她喝下“催情药”,让在自己心上人面前“情不自持”做了一次名副其实的“荡|妇”。
药虽然不是这家伙亲手喂的,但她是黑心掌柜的同党。所以,于情与理,花容止都该把这个家伙碎尸万段,然后塞进老鼠洞以解心头之气。
然而,她并没有那么做,只是勾着头目露寒光瞅着拉着她的那只手,用零下四十度的口吻低吼:“拿开你的脏手!”也许……只要和阮若男扯上一丝儿关系的人,花容止都会有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不管她是好人,还是坏人!
花容止斜目冷视,令官娘不由得浑身一颤,盯着她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睛怔了片刻,嘴角突然抽了一下后,立马松手,接着,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花容止肩上那块被她抓皱的布料。
“对,对不起……这饭你要是真不想吃,就不吃了,我,我出去给大人说一声……”说着,手忙脚乱的把馍馍和筷子捡起来放进托盘里,端起来就闪人,还没站起来,就被花容止冷声叫住了。
“坐下!”
“呃……您还有啥事?”官娘半蹲半立,浑身僵硬扎着马步,吓得头都不敢回。
花容止慢慢抬起一只白的渗人的玉手,将额前几缕凌乱的发丝往耳后拢了拢,抬头慢声道:“有没有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我?”
官娘手腕一软,手中的托盘随之坠落,“哗啦”一声,盘子菜肴落的到处都是,接着,“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对花容止又是磕头又是作揖求饶。
“花,花阁主饶命啊,小的当时受黑心掌柜的教唆,一时昏了脑袋,才对您做出那样伤天害理之事,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吧,要不您狠狠踢我几脚也行,只要能解您心头之恨,您就使劲儿打吧,前提是别让我少胳膊瘸腿就行……”
花容止对她冷眼一瞥,不动声色地勾唇笑了一下,竟然还有意打趣道:“别妄想用你肮脏的身体来碰的我脚。”
一听花容止没有亲手打她的意思,官娘一下子又会她吓得魂飞魄散,继续磕头作揖:“求求您了,您若是把我以前的恶行告诉大人,我会被砍头的,求您千万千万莫要把我告到衙门啊,我给您磕头了,磕头了……”说着,连三赶四的在地上磕个没完。
花容止冷冷地瞟了她一眼,继续打趣道:“不如去撞墙吧……”
官娘马上抬起头来,拽掉沾在脸上的枯草,表情疑惑:“为什么?”
花容止双眸微眯:“草堆柔软,你的脑袋太舒服了,我看不到诚意。”
官娘证了一下,才悟道她的话意,勉强“哦”了一声,便乖乖的站起来,走到墙角伸手在冰冷的墙壁上摸了摸,还回头朝花容止看了一眼,见花容止没有改口的意思,真的伸着脖子,用脑门在墙壁上“咕咚咕咚”撞了起来。
直到身后传来**与地面撞击时发出特有的一声闷响,花容止才转头去看,看到官娘脑壳鲜血直流倒在地上,她的眼里也没有流露出一丝怜悯之情。因为,让官娘去撞墙,已经是花容止对她最大的仁慈了。
相反地,那只在官娘脑袋上方左蹦右跳的小白鼠,倒是引起了花容止的注意。她知道小白鼠对环境适应性差,不耐冷热,要在清洁无尘,空气新鲜,温度适中,不宜太潮,不能太吵的环境中才能生存。
而地牢内,空气污浊,阴暗潮湿,且没日没夜地吵杂不断,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有这种生物出现在此呢?
花容止站起身来,慢慢走到官娘身边蹲□子,细细端详起来。
只见那只没巴掌大的小白鼠,在昏厥的官娘的脸上,四处乱闻,眼睛、鼻孔、耳孔、嘴巴……七孔都被它闻了几个来回。
这时的小白鼠,才感觉到背后似乎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呢。
于是,它马上抬起头来,歪过脖子回头看,当它那双圆乎乎、亮晶晶、贼溜溜的鼠眼儿与花容止那双迷离如烟的美眸四目对视时,立刻发着“叽叽”的尖叫,从官娘的脑袋上滚了下来,雪白的绒毛儿,沾着星点血红,夺目而诡异。
按说花容止目前这种状况,不管是心理还是心理以外,都不该为一只小老鼠去费神,就算它不该出现在此,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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