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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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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是,小的该死,小的一看花容止在这里落脚了,以为这里很安全,便回去给您禀报了,谁知……”那个随从吓得半死。
  姚思秋一把将侍从甩到地上,愤愤地骂了句:“废物”后,转眼瞪着旁边的另一个侍从问:“衙门那里……”刚说了半截,被问话的侍从忙应道:“总管放心,如果不出什么意外,衙门的人可能已经去过紫风府了……”
  姚思秋阴邪一笑,下巴微扬望着茫茫夜色,嘴角抽动道:“哼哼~多亏御家做了两手准备,花阁主,咱们回头见,启程……”说完,甩甩衣袖,大步向马棚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有些忙,更的慢一些,望小亲爱的们见谅。那个……还有人么?


☆、69飞下悬崖

  阮若男和花倾竹坐着马车;连夜向紫风府赶去,花倾竹在前面赶着马车;阮若男坐在车内,俩人表情凝重;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天快亮的时候,马车在接近山顶的一个豁崖处停了下来。
  “怎么停住了?”阮若男马上钻出脑袋问坐在车前的花倾竹。
  花倾竹收紧缰绳;先勾着头往马车底部看了一眼;回头道:“可能车轮有些磨损,暂时走不了了。”
  “那怎么办?”阮若男紧张地掀开车帘;一脸焦急。
  花倾竹掌心轻轻向下一压;语气沉稳:“别慌;也许是车轮与转轴的接口处钻了石子;待我先下去看看……”
  “我也下……”阮若男话音刚落;正作势跳下马车,花倾竹便伸手止住了她。
  “这匹马儿的习性我不太熟悉,一会儿无人驾驭,我怕它脱缰失控,为了以防万一,还得请你过来帮个忙,帮我拉住缰绳就好……”说着,移了移身子示意她坐到车前去。
  有过赶马车经验的阮若男,坐在车前双手拉起缰绳,也是像模像样一点都不含糊,见花倾竹略显犹豫,忙点点头胸有成竹道:“放心吧,我和这马儿不生疏,需要我下车帮忙,喊一声便是。”
  花倾竹听后,微皱的眉头略展:“那是再好不过了……”一边暗自思量,拿笔杆子的人,大多数是不会骑马赶车的,看来,这家伙果然不同常人。
  花倾竹迟疑了片刻,便扭头跳下马车,屈膝蹲在车轮前仔细盘查起来。
  大约过了一分钟后,阮若男伸着脖子往下瞧着,一边问起早就想问的问题:“三小姐,以您之见,这次府上的麻烦,会不会和客栈门口那些人有关联呢?”
  “错也,确切来说,应该是阁主个人的麻烦。”花倾竹没有抬头,手在车轮上到处拍打着,好像料到她会这么问。
  阮若男皱眉想了想,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于是继续追问:“那……您知不知道阁主和那些人以前有过什么过节么?”在她心里,大家都是一家人,没什么好顾及的。
  花倾竹摇摇头,干脆利索:“不知道。”
  阮若男失望地“哦”了一下后,便没再做声。
  见她默不作声,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花倾竹慢吞吞地直起身子,拍着手上的灰土抬眼在她身上扫视了一下,慢声道:“你……很担心她?”
  “谁?”阮若男微怔。
  “阁主。”花倾竹脱口而出。
  阮若男没丝毫掩饰,直言道:“是的……”说完,觉得自己太过直白,忙作修饰:“阁主是紫风府的顶梁柱,现在她有了麻烦,我想府上的每个人都会为她担心的。”
  花倾竹弯唇一笑,点头道:“嗯,不错,不枉阁主平日对你‘疼爱有加’,果然够忠心。作为紫风府三当家的我,真的替我小师妹感到万分欣慰。”
  她阴阳交错的语调,听得阮若男浑身不自在:“呵呵~应该的……”一边抬头看着天边微白,心里开始焦急,不知道车轮修好没有,正想问,却被她的话塞住了。
  “若是真担心她,还是听我的劝告吧……”
  阮若男不假思索地点头道:“什么劝?你说吧……”只要对心上人有利,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花倾竹双手背后,眼神坚定:“离开她,永远。”
  “为什么?”阮若男浑身一震。
  花倾竹眉峰轻挑,语气老成:“据本人所知,这次阁主的麻烦,全是因你而起。”
  “因我而起?什么意思?”阮若男一下子蒙掉了。
  花倾竹冷嗤一声,嘴角抽动着:“什么意思?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阮若男的心里,隐约有些不安,马上扬起下巴直言了当:“我要是清楚就不会问你了,大家都是年轻人,别拐弯抹角的,有什么话你直言便是。”突然感觉,眼前的花倾竹,不是“自家人”
  花倾竹冷笑几声,一双剑眉微微抽动着,眼神变得无比阴冷,嘴角抽动了几下后,便直奔主题:“紫风阁自立帮以来,上到历代阁主,下到烧火小厮,人人遵纪守法,作风严谨自律,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受人尊敬的,别说是官府的人,就连普通百姓,也说不出紫风府上的人有半点不是。
  “近百年来,紫风阁一直风平浪静,在江湖上有着良好的声誉口碑。可是,自打你加入以后,一切都乱了套……”没说完,就被阮若男打断了。
  “我怎么了?”
  花倾竹隐忍地瞪了她一眼,眼神愈发阴冷:“你怎么了?少在这儿装蒜!你以为我是瞎子吗?你和阁主之间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哼~”
  阮若男心里一揪,浑身不自在地动了一下,眼神飘忽着死不承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自己倒没什么,但不能让心上人的名誉受损,能不承认就不承认。
  “要我一一给你列出来么?”花倾竹咬牙逼近。
  阮若男心里忐忑着,依然倔强地扬起下巴,做出一副“虎怕虎”姿态扬眉道:“好啊,你倒是列列看嘛……”一边暗自寻思着,怎么甩掉这个阴险的坏蛋。
  花倾竹冷哼一声,两眉往中间深深一揪,语气愤怒带着浓厚的嫉妒:“你不仅打着练武的旗号,大半夜在练兵场引她上钩儿,还利用自己身子受伤的卑鄙手段去博取她的初吻,这还不算,你这个无耻之徒,竟然仗着几分酒劲儿将她扑倒在榻进行不伦之欢……你这个流氓,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人渣!”
  阮若男开始还有些心慌,听着听着突然不慌了,十分冷静地等她刚说完,突然发出一声渗人豪笑,故意抱拳假声道:“哈哈哈~辛苦辛苦,实在是太委屈你花老三了,堂堂正正的三当家,做事咋就一点儿不敞亮呢?我要是知道老三你有暗地里偷窥别人亲热的癖好,早就把你喊出来让你光明正大的看了,说不定渴了还会叫你给我倒杯水呢……”
  花倾竹差点被她嚣张狂妄的语气气吐血,猛地伸手扣住她的喉管怒目敌视:“你这个无耻之徒,凭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用下卑鄙下流的手段去勾引容儿上钩儿,你不仅毁了她的清白之躯,更是令她名誉扫地,今天若不除掉你这个淫|棍,迟早一天紫风阁会败在你手里……”
  阮若男干咳两声,挥手用力一甩,打掉扣在自己喉管上的手,朝她傲慢一笑,鄙视道:“你少吧自己说的那么伟大,你脑袋里想的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还不是看我和容儿卿卿我我花前月下心存嫉妒么?什么叫我毁了容儿的清白之躯?我们那是情到浓时情不自禁两情相愿你懂吗?”
  花倾竹微怔片刻,突然失心疯地笑了几声后,又突然停住,咬牙切齿道:“没错,我就是嫉妒,我就是见不得你们卿卿我我花前月下,我是不懂什么叫情到浓时情不自禁,不过我懂自己的心,每当想起你们在床上缠绵的情境,我就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五马分尸最后一把火烧干你!”
  阮若男冷嗤一声,没好气道:“你烧我干什么啊?不是说我们俩是两情相悦吗?就算你烧死我,也丝毫影响不到容儿对我的感情的,除了让她更恨你,什么都改变不了。”
  花倾竹如同发怒的猛兽,一把抓住她的领口目露凶光唾液横飞:“我呸,你好大的口气,容儿现在是被你的花言巧语迷昏了头,所以才黑白不分一时糊涂与你亲近。不然就凭你一个穷砍柴的,你以为她会看上你吗?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阮若男丝毫不示弱,立刻打开她的手反驳道:“是,我是穷砍柴的,论身份论地位论姿色,我都配不上容儿,可是她就偏偏愿意和我亲近。就算你真的把我烧成灰,也照样不会影响容儿对我感情,只会让她憎恨你!”
  花倾竹情绪越来越激动,声音比平时要高出百个分贝:“不!她是我的,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容儿是不会这么对我的,她五岁就开始跟着我身边,从来没离开过,我也不会让她从我身边离开,更不会让别人把她抢走的,包括你!”
  见她没完没了的争执着,阮若男心急如焚,忽地从马车上站起来,大声呵斥她:“MD你到底有完没完?要走就上车,不愿上车你自己走着回,我没时间陪你发癫!”牛脾气一上来,竟然爆粗口。
  花倾竹更是像疯了一样,一把揪住她的衫摆仰头咆哮:“有我在一天,你妄想和容儿见面!”
  阮若男一脚踢在她的胸口上,跟炸了毛儿的刺猬一样:“你别这么无知好不好?就算我没有出现过,也会有其他人出现,一样会把容儿抢走的,她根本就不喜欢你!”
  “为什么?”花倾竹气的一震。
  阮若男两手一甩,怒发牢骚:“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那你为何那么断定容儿不喜欢我?”
  阮若男牙齿呲了几呲,急的唾液横飞:“她五岁跟着你,现在20岁,十五年都过去了,她要是喜欢你的话,早就是你的人了,怎么会守身如玉15年后把自己的少女之躯交给一个穷砍柴的啊?你脑子进水了吗?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我来教你?”
  这番话,直接触到花倾竹的痛处,只见她表情痴怔了片刻后,突然仰头怒视着站在上车的阮若男,嘴唇颤了几颤,好像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的样子,最后,抬起一只脚狠狠踹到车轮上,怒吼:“去死吧!!!”
  紧接着,马车突然向边上一斜,在阮若男还没愣过神之时,已连车带马坠入万丈谷底,估计掉下去的时候,她心里仍然怀着一腔怒火,和落地后未知的状况感到万般恐惧,例如:会不会穿回现代?亦或者,又不幸穿到了一个疯狂的朝代?若是那样,还不如直接摔死的干脆……
  山顶,瞬间安静了,唯有花倾竹最后的一声暴怒,依然隐约地在连绵的山间回荡着……


☆、70卖萌的大虫

  幽暗寂静的古深林中;弥漫着一层浓厚的灰色的雾气将整座深林由中间隔开,上下一分为二;上层是一棵棵参天大树叶影重叠、枝干交错破雾而出直冲云霄,底下是一人多高浓密的灌木杂丛;荆棘密布令人没有下脚之地。
  潮湿泥泞的地面,干枯腐烂的朽木;以及那生命力旺盛的蔓藤像是一只无尽的巨网;将这座“遗失”在几座巨峰之中的深林以及林中那数以万计的动植物统统网在网中央。
  这片被上帝“遗失”在幽谷之中的深林,在灰色的雾气的笼罩下;处处蕴藏着诱人神秘感;让人想身入其境一探奥秘的同时;又会被一股诡异的气氛刹住脚步。像是豺狼虎豹;也像是某种毒咒。
  此处;就算是天上的神仙大驾,恐怕也无从搁下那双尊贵的仙足。不然,怎么会有个人挂在那棵参天大树的树杈中,摇摇欲坠却又始终不肯下来呢?
  一阵山风吹来,林间枝叶随风摇曳,风在吹,树在摇,挂在树杈上那个人没几下便被山风吹“落”了。
  那单薄的躯体有着壮士般的无惧和枯枝般落魄的直线迅速向下坠落,接着,从一人多高的灌木丛中传来“噗通”一声闷响和一声贯穿山谷的惨叫……
  一瞬间,杂乱的灌木丛中沙沙作响,蛇虫鼠蚁仓惶四窜,茂密的枝头上百鸟齐鸣、铺天盖地……它们像是在抗议,也像是在欢呼……
  总之,随着树杈上那位“不速之客”的“坠落”,激活了这座死寂般林中的万物生灵,也使它们有了前所未有的沸腾……
  而这位从天而降的“不速之客”,正是被花倾竹趁其不备从万丈悬崖之上一脚踹下来的那个不幸的倒霉孩子——阮若男。
  一阵沸腾过后,林中又恢复到原先的寂静,像是从未有过任何动静。
  这时,只见那一人多高的灌木丛在微微抖动,还不时地传出几声微弱的“呻吟”,是阮若男的呻吟,是她微弱且痛苦的声息。
  那倒霉孩子她竟然还会呻吟,她竟然没有被摔死,她竟然还活着,她竟然再次奇迹般地又挂在树杈上挽回一条小命!!!!!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万幸中之大幸!!!!!
  两次坠下万丈悬崖都没有被摔死的阮若男真的是世界上最幸运最幸福的人了,真是一颗名副其实的“幸运星”。
  然而,“幸运星”也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的,她的幸运之神也有接偏的时候,上次她落入悬崖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刮破了衣衫,略微昏迷了片刻后便能和欧阳凤“叫板子”了。
  但这次,她好像伤的不轻,那张曾经令她兴奋不已的瓜子脸,现在已是血肉模糊,根本看不到伤口在哪儿,满脸都是血。褴褛的衣衫到处都是泥土和血迹,右腿大腿处还不时地往出冒着鲜血……
  此刻的她,别说“叫板子”了,连每呼吸一下都显得万分痛苦,嘴角不停往外渗出的鲜红的血水和白纸一样惨白微微抖颤的双唇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知道她身上究竟有几个伤口,到底有几个地方在往外淌血,只是一会儿工夫,被她压在身子底下的那片杂草,已被她染上了大片的鲜血,带着温热的温度渗透草丛,顺着潮湿的地面渐渐向外扩散着……
  深林中上百种食肉生猛物种和一群嗜血的蚂蚁被那股温热的带着血腥味的液体吸引着,正一步步向液体的根源猛嗅着靠近。
  而此刻的阮若男,却是毫无意识、毫无知觉、奄奄一息不停的流着血,血人般地倒在潮湿杂乱的灌木丛中……
  不多时,她身上每一处血肉模糊红肉外翻的伤口已被上千只蚂蚁大肆嗜食着,蝎子蜈蚣在她身上横行穿梭,更是不乏叫不出名的昆虫在她脸上徘徊流连。
  嗅觉最为灵敏的四只野狗也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它们红了狗眼围着阮若男不停地转圈,还不时地仰头嚎叫几声,像是在呼叫同类前来分享这美味的野餐,也像是在用“犬语”向其他三只同类示威。
  一场同类间残忍的“厮杀”过后,事实证明,后者才是它们转圈的目的。其他三只野狗身负重伤夹着尾巴向远处逃走,“现场”只剩下那只较为强壮的“胜者”和无数只不足以对它构成威胁的生物,不同物种,却有着共同的目标,盯着血泊中的阮若男口水连连……
  “战胜”的那只野狗,先是把阮若男脸上的血迹舔了个干净后,才慢吞吞地走到她的右腿边,抬起一只狗腿在她大腿伤口处扒了几下后,裂开狗嘴,露出锋利尖长的狗牙,一摇着尾巴,一边露出凶残的嘴脸向翻着红肉的伤口上凑去。
  看样子,野狗进食也是很有讲究的,它要从阮若男的大腿根儿开餐了。
  当野狗的一滴口水滴在阮若男的伤口上时,当那锋利的尖齿离阮若男的大腿只差一毫米的万紧关口,潮湿闷热的空气中突然传来“嗷~”一声惊天动地的“虎啸”,吓得野狗“嗖”的一下弹簧一样的弹出三米之外,四肢发颤躲在高出它两倍之上的灌木中。
  浑身发抖的野狗透过茂密的蔓藤,屏住呼吸望着“美餐”旁边站立的两只白而壮的兽中之王“白虎”时,它顿时无奈极了,那双血红的狗眼一只充满对两只白虎的恐惧,另一只则是充满了对“美餐”的不舍,最后无奈的噙着满嘴的口水,悄然的遗憾离去……
  三声惊天动地的“虎啸”响起,不仅吓走了残忍的野狗,惊散了嗜血的蚂蚁和疯狂的昆虫,就连倒在血泊之中奄奄一息的阮若男,也被那惊心动魄的声音唤回了一丝丝微弱的意识。
  当她吃力的睁开双眼,隐约看到眼前那两颗巨大的兽头和四只凶光闪烁的兽眼时,她把自己仅有的一丝力气一分为二,分别用来滑了一下喉管,翘了一下小母手指头,接着,脑袋向旁边一歪,重新合上睁开不到十秒钟的双眼,再次失去了意识。
  按理说,按常理说,阮若男现在不该还是那么完整地躺在地上,她这会儿应该不是在两只老虎的肚子里就是在被送往肚子的咀嚼中。
  而向来有着“兽中之王”称号的两只大虫在面对一个“血人”的时候,它们应该在第一时间将其扑之、按之、吃之。
  可是,可但是,但可是,此刻这两只肥臀体壮的白虎,望着血泊之中的阮若男时,四只虎眼中竟然流露出不该属于它们的“善良”的目光,连额头上那个威武“王”字,都在不时地往外散发着淡淡的“忧伤”……!
  这,这这,这这这……这两只“多愁善感”的大虫是要逆天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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