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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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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若男倒抽一口冷气;转身对那些人伸手喊道:“有什么事尽管冲我来,书是我的;与她无关;你们不许碰她!”
趁众人回头之际,容颜急忙把手中的两本书扔给阮若男接着;阮若男先把《无量神功》装进锦囊;接着;拿着那本蘸着血迹的《降凤神功》对洪水柔说道:“这本书的确是我从洪老前辈那里得来的;可我并没有杀她;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身负重伤了。”
洪水柔冷笑一声,立刻将宝剑指着她,怒道:“铁证摆在眼前,你还想抵赖,来人,把这个混蛋给我押到师傅面前负罪!”
两名教徒押着阮若男走进灵堂,在洪七婆的尸体前停下,一人一脚踢在她的小腿肚儿上,阮若男被迫双膝跪地,又被人不由分说强按着脑袋在地上“咣当咣当咣当”磕了三个响头。
洪水柔站在一旁,红肿的双眼又一次湿润,她双手抱拳对着洪七婆的尸首哽咽道:“师傅,徒儿已把杀害您的凶手抓来了,徒儿一定会把她碎尸万段,让这个畜生血债血还,为您陪葬,黄泉路上有人陪伴,您不会太寂寞,师傅,您在天之灵也好安息吧……”
这席话听得阮若男无语无奈却又无计可施,她明明没有杀人,却被别人这么一说,听起来跟真的似的。
死,对阮若男来说,没什么大不了,因为她上头有仙人罩着,只须仙人将那拂尘轻轻一甩,她便会即可复活,除了浪费点儿时间,听几句啰嗦,真的,真的没什么大不了。
可是,她不能顶着杀人凶手的罪名死去,更不能因此遗臭万年遭人唾弃。作为晚辈,给洪七婆跪下磕几个响头她也不介意,哪怕是再多磕三十个三百个她也毫无怨言,理当是对死者的礼敬。
可是,但可是,她不想自己这种对亡者作为礼仪的方式被她们看成是一种认罪的表现,或者是……默认。
思及此,阮若男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对着洪水柔发飙了:“我再说一次,我没有杀你师傅,你别想以多欺少血口喷人,我一直忍你是不想惊动洪老前辈安息,你别得寸进尺。”
阮若男刚吼完,灵堂内的五个教徒立刻抽出宝剑,齐刷刷的响她刺去,混乱中,阮若男甩来双臂胡乱一挥,本是下意识的想要保护自己,却不料,一下子将那五个教徒齐齐甩出了灵堂,东一个,西一个,满地打滚,口吐鲜血,不过马上都被人扶起来了,没出人命。
口快心直的容颜在一旁拍手叫好,花容止眉心微缩,略显诧异的看着这般局势,洪水柔向外瞅了一眼,二话没说忽地站起身来,抽出宝剑直直向阮若男的喉咙刺来。
花容止脚尖一动,只觉得一阵冷风从灵堂门口呼啸而来,一个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她眼前擦了过去,此人来势凶猛,前后带风,风速猛且带着大量的灰尘,一时吹的花容止和容颜睁不开眼睛。
待花容止和容颜挣开双眼时,只见洪水柔手里只剩下剑柄和后半截剑身,前半截则捏在黑影手里。由于黑影背对着自己,花容止看不到她的脸,不过……那个背影似乎……似乎眼熟。
洪水柔也被这突来的“袭击”镇住了,定睛一看,原来是师傅生前最不待见却总也摆脱不掉的老家伙……………………欧阳凤。
洪水柔顿过神来,浑身发抖,恼羞成怒的瞪着欧阳凤说道:“欧阳前辈,我念你和亡师生前‘交情’不浅的份上尊您一声前辈。这里不欢迎您,请您马上离开。”言毕,举起手中的半截残剑指着灵堂门口
花容止不敢置信的对着欧阳凤的背影,音调抖动喊了一声:“师傅……”心里各种激动是笔墨无法描述的。甚至,甚至翻遍地球人的所有词汇,也没有一组词语能表达出花容止此刻的鸡冻心情,没错,只能用鸡冻来形容最为贴切,最为透彻。
师徒二人多年未见,本该上演一场感人的重逢片段,不料,就在欧阳凤转过头来的一刹那,花容止愣是被她张扬的“发型”吓了一跳。
花容止若不是看到那双既熟悉又亲切立体感十足的“蛙眼”,打死她,她都不愿相信眼前这位“怪物”是她的师傅欧阳凤。一旁的容颜,嘴巴早成了O型,几经甩头揉眼睛,始终回都不过神儿来。
“师傅,您怎么……”花容止抬脚上前,一边关切又急切的问道,正想说‘您怎么变成这般德行’,却被欧阳凤伸手止住她前去的脚步。
“蓉儿,此时不是拉家常的时候,待为师先把这里的事情解决了,有,有什么话,咱们出去再说……”语气结巴,明显心虚。
花容止欲言又止,但师命难违,只好点点头退后一步,乖乖的站在原地,快速把思维拉回正题,悱恻着师傅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如果是来为洪七婆送终的,但也不至于来势凶猛,差点把灵堂掀翻,而且还在眨眼儿间就把洪水柔的宝剑给折断,想必……可能和阮若男那个蠢蛋有关。
欧阳凤先稳住花容止,接着,根本不理会气鼓鼓的洪水柔,直接走到洪七婆的尸首前,语气低沉道:“死鬼,我来看你了,你真狠心,丢下我自己先走了。这往后呀,再也没有人追着你抢你的《降凤神功》,也没有人天涯海角的缠着要和你比武,你可算清净了。
“这一路上要是觉得寂寞心慌,你就杀杀鬼,放放火,自个儿找点儿乐子,千万别闷着啊。死鬼,你的躯体也许不多时就会腐烂,但你的灵魂会永远住在我心里,老东西,永别了!
“呃……还有一事要麻烦你,先别急着永别。你两脚一瞪上西天了,可是你不能临走还要惹下这么大乱子,让这些不明真相的晚辈们为了你互相残杀,至少你得把真相……”欧阳凤旁若无人的自说自话,越说越伤感,眼圈也开始发红了。
洪水柔再也无法忍受了,突然大声喝止:“闭嘴,老太婆,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我再警告你一次,这里是我师傅的灵堂,岂容你在这里装疯卖傻胡言乱语,出去!”门外的教徒们也蠢蠢欲动,操着家伙向灵堂门口逼近这,虎视眈眈的往里面望着。
花容止脸色一冷,目光犀利的瞪着洪水柔,虽没作出任何动作,也没说一个字儿,可那不可侵犯的神态,却令人不容忽视。
欧阳凤放眼在里外扫了一圈,立刻气的满脸通红,咬牙切齿,腮帮子乱鼓,她没想到这些乳臭未干的毛孩子竟然不把她这个前辈放在眼里,咋地,还想和她比试比试不成?扯淡!
欧阳凤火儿大了,一声咆哮一个用力,手中的半截儿剑身又被她捏成了两段儿,黑纱围起的灵堂也跟着摇了几摇,众人见势,包括洪水柔在内,无不向后退让,心里暗怯三分。
接着,欧阳凤用那双爆红的“蛙眼”瞪着洪水柔,说出了与那双“蛙眼”极其不搭调的话语:“孩子,别怕,我是不会伤你一根儿汗毛的,来,到这儿来,我有话对你说……”说着,伸出枯枝般粗糙的大手,向洪水柔召唤。
洪水柔毕竟“道行”尚浅,面对这种场面,也是头一回,也不能算是头一回,只是“背景”不同。以前吧,在江湖上打打杀杀,风里来雨里去倒也拉轰,大家都知道百花教是江湖老二,谁会去得罪她?
可是今天不同了,今天的对手是江湖老大,本想趁这个机会杀杀花容止的威风,也好给百花教立立威,顺便争夺江湖第一的位置。不料,那花容止却不是省油的灯,比她想象中“难搞”多了,现在又半路杀出个欧阳凤,真的是,真的是让人……头疼啊!
洪水柔心有不甘的走过去,抬眼看着造型着装都极为“不堪”的欧阳凤,口气冰冷地道:“说吧……”
欧阳凤咧嘴一笑,露出四颗蜡黄的大板牙,说道:“作为百花教的掌门人,性子不该如此毛躁,这一点儿,你可不如荣儿……”花容止心里美滋滋,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将手中的纸扇“哗啦”一摇,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姿态。
见洪水柔一脸不屑,欧阳凤马上言归正传,转眼瞅着一脸迷茫的阮若男说道:“这个人并不是杀害你师傅的凶手,你看……”
说着,根本没有征求洪水柔的意愿,直接伸手掀起洪七婆身上的黑布,又拨开洪七婆胸前的衣衫,指着印在洪七婆胸前的那个乌黑发紫的大手印说道:“这个,才是杀害你师傅的真正凶手。”
洪水柔定睛一看,暗道:这么大巴掌我怎么就没注意呢?洪水柔稍有迟疑,抬头看着欧阳凤,疑惑道:“这个……莫不是传说中的铁砂掌?”
欧阳凤轻轻点了点头,严肃道:“不错,正是。”
想起阮若男刚刚一挥手就能轻易的把四五个人打出门外,再把铁砂掌联系到一起,洪水柔立刻将目光转移到她身上,接着,更是红了眼,断定这个人就是杀害她师傅的凶手。
欧阳凤看出洪水柔的心思,马上拉起阮若男的一只手,举到她面前说:“孩子,你仔细瞅瞅,这只手,和你师傅胸前那个粗壮有力的手印比起来,是不是细了点儿,小了点儿?能把手塞进烧红的沙子里翻炒栗子,她还能长得如此光溜细嫩么?”
“就是就是……”阮若男又一次“活”过来了,连声力挺欧阳凤的见解。
洪水柔专注的盯视着阮若男那只修长的手看了半天,半信半疑的问道:“如果不是她,那又会是谁?”
欧阳凤松开阮若男的手,转眼伸手丈量着洪七婆胸前的手印,语重心长地道:“江湖上想练铁砂掌的人自古就有很多,但真正练成功的却屈指可数。以老妇所闻,当今世上,能把铁砂掌练到丹火垂青的境界,恐怕……只有那三个人了……”
洪水柔忙问:“哪三个?”
欧阳凤双手背后,表情凝重,略深思,说道:“一个叫王慧兰,开客栈的,不过几年前,好端端的突然就关门了,从此,再也没有人见过她。
“还有一个是邻国的,叫席宝鬓,十几年前,老妇在“天下武器”的展会上和她有过一面之交,那个人性格豪爽,为人正派,只可惜……两年前一夜之间惨遭灭门,惨案直到现在都没半点儿头绪,唉……”别看欧阳凤阴晴不定,可她是个标准的性情中人,触到悲伤情绪,她总会眼圈红润,神色黯淡。
阮若男正听得津津有味,突然听不到下文了,她比洪水柔还急,急忙伸手拽拽欧阳凤的胳膊,一脸好奇的伸出一个指头,认真提醒道:“前辈,还差一个耶……”
欧阳凤眨巴眨巴眼,强忍住悲伤的情绪,甩掉阮若男的手,压低了声音,若有所虑迟疑道:“还有一个……”又停住了,往灵堂外瞅了一眼,对洪水柔勾了勾手指头。
洪水柔领意,马上向欧阳凤靠近着,顺从的把耳朵凑过去,欧阳凤用手遮住自己半边儿脸,在洪水柔耳边小声说着什么。
洪水柔听完,脸色顿变,双目圆睁,从那张标准的鹅蛋脸上,仿佛能看到愤恨与恐惧并存的痕迹。
欧阳凤抬起一只粗糙的手在洪水柔肩上轻轻拍了拍,以长着的口吻说道:“女子报仇十年不晚,以你现在的资历,就算再多十个,也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你好自为之!”
洪水柔既内疚又感激,眼圈湿湿的抱拳恭敬道:“前辈,谢谢您的提点,水柔感激不尽。水柔刚刚对您多有不敬,请您原谅……”说着,咕咚一声单腿下跪,无比惭愧的低下头。
☆、31万年总受
一阵山风吹来;吹得枝叶沙沙作响,欧阳凤站在狮头山顶一棵百年的迎客松下;平视着起伏连绵的远山,一边不时的抬起一只粗糙的老手;胡乱整理着自己那一脑袋原本就不整齐的乱发,不太清晰的五官略显得有些焦躁不安。
在她身后;站着阮若男、花容止还有容颜三人;个个沉默不语,心事重重;风景秀丽的自然风光;却丝毫吸引不起她们的半点儿兴致。
虽有凉爽的清风不时拂面而过;却始终吹不散那般浓浓的令人透不过气来沉闷又压抑的气氛。
片刻;容颜还是没能沉住气;口快心直的人是绝对受不了这般沉闷的,她第一个打破了这沉闷的“僵局”。
她先试探性的“咳咳”假装清了两声嗓子,接着,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脚步,来到花容止身前,小声说道:“阁主,要不……您和前辈单独聊聊吧,我和阮若男到一旁等您……”说着,一边朝阮若男使了个眼色。
阮若男见势,忙迎合着说道:“就是就是,你们聊吧,我们回避……”早受不了了,只是不好开口,也不知说什么合适,以为从无忧山庄出来能透透气儿,换换心情,没想到出来后的气氛比灵堂内还令人压抑。
花容止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是那双夺魄的美眸,一直盯着欧阳凤的脊梁。她这个神情,从走出无忧山庄开始,就再也没有变过,两只眼睛一刻也没有从欧阳凤身上移开过,跟看贼似的,盯得很紧。
这时,一直背对着她们的欧阳凤总算转过身了,那头凌乱的脏发不时的被山风着,脏发扑打在脸上不规则的乱飘着,加上常年不洗脸,当真是有种“面目全非”模样。想要在她脸上扑捉到半点儿表情,那都是不可能的事儿。
欧阳凤转过来先伸手止住容颜和阮若男,“不必了”接着,有些不自然的走到花容止面前,不自然的看了花容止一眼,心虚的讨好道:“容儿,我,我,我都想死你了……”
花容止则十分冷静看了欧阳凤一眼,冷静地说道:“每次都是这句话,您就不能换句新鲜的说么?我耳朵都磨出茧子了……”
欧阳凤一顿,将干瘪的嘴唇尴尬的干巴扎了几下,挤出满脸褶子伸手摸着花容止的头,继续讨好道:“哎呦呦,几年不见,我的容儿都长这么高了,还长的如此好看,肯定没少被菜叶子烂黄瓜砸吧?”
花容止异常冷静的把她师傅的手从自己头上拿开,拉着那只粗糙的老手,严肃地看着她正色道:“师傅,这些话从容儿五岁的时候您就一直说,可是容儿现在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您能不能……”说道这里,被欧阳凤打断了。
欧阳凤故作吃惊道:““哦?是吗?容儿今年多大了?”
花容止鼓了鼓气,生气的把脸扭到一边,隐忍地回道:“二十。”
欧阳凤又把话题扯远了:“啊呀~那不是该纳夫娶侍了呀?什么时候吃喜酒,可别忘了给为师我送请柬哦……”
花容止忍无可忍,直接不给她面子,直言了当的说道:“师傅,这一次你别想溜掉,我一定不会让你再走的……”。
花容止知道欧阳凤又在和她打马虎眼儿,像前几次一样,看她年纪小好骗,每次都故意绕弯儿哄她,分散她的注意力,然后趁机“脱离现场”,接着,就和她“躲猫猫”,然后,大玩儿“人间蒸发”。
欧阳凤一看自己的“招数”被识破,马上又是堆脸又是陪笑又是搓手,只是那油腻腻的满脸褶子,和那蜡黄的大板牙,实在是让人……想吐。也多亏她是花容止的师傅,不然早被花容止一脚把这个老东西飞下万丈悬崖。
别看欧阳凤现在装的跟花容止的孙子似的,其实她心里可没闲着,她在想一个可以“完美”脱身的“计划”。
诳花容止,对欧阳凤来说并不是多难的事儿,也是她最拿手儿的把戏儿,也就是转个眼珠子的功夫。再说了,诳了她十五年,哪一次失败过?这个自信,欧阳凤还是大大滴有。
欧阳凤将那双颇有立体感的“蛙眼”略微一转,瞟了阮若男一眼,转眼看着花容止好声好气的说道:“容儿,有啥话咱们一会儿回府上再说,你看为师这嘴黄牙……”说着,故意把嘴裂开,露出黄牙给花容止看,知道花容止爱干净,所以专门儿恶心恶心她。
见花容止微翘的小鼻尖儿微微抽了抽,欧阳凤继续道:“不瞒你说,为师我还是十五年前淑了一次口到现在,容儿,是不是很臭很呛?你放心,为了保住我这一口黄牙,为师我一会儿就跟你回府,不然下次再见面时,你就只能看到为师的满嘴牙床喽……”语气,还极为落寞。
花容止怔了一下,“哗啦”一声摇开纸扇轻轻晃着,扇开扑面而来刺鼻的口臭,狐疑的看着欧阳凤,半信半疑道:“师傅您这次……真的会跟容儿回府么?”
欧阳凤严肃地说道:“当然了,师傅什么时候诳过你?”
花容止摇着香扇一言不发,满眼质疑的盯着欧阳凤,欧阳凤自知理亏,忙说道:“好啦好啦,就算为师以前诳过你几次,那也是身不由己嘛,我保证下不为例。”
看花容止慢慢放松了警惕,欧阳凤总算松了一口气,不由得暗道:这丫子越来越精了,以后想诳她得把眼珠子多转几圈儿。一边接着说道:“我还有几句话要和那小妞儿说,说完咱们就回府。”说着,指了指一旁的阮若男。
花容止这才露出笑脸儿,完全信任的点了点头,乖巧地说:“好,师傅你去吧,我等你……”好乖哦,做阁主的怎么可以有这么乖巧的一面。
阮若男看到欧阳凤朝她走过来,本想也迎上去道句谢谢,毕竟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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