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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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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现场学习性|经验来了。
  马鞭每挥一下,都会发出锃亮的声响,吓得小狐狸顾不上“仙家”的身份,紧紧贴着沉鱼身边大气不敢出一声,眼睁睁地看着阮若男受罚,焦急地祷告挥鞭的人轻点儿抽。
  只是那个拿马鞭的护卫,挥鞭带声,抽的带劲儿,那叫一个冷血,那叫一个冷酷,当真是连“畜生”都不如啊。作为一只有仙气儿的小狐狸,真真的为人类的残忍深表痛心啊!
  十鞭抽完了,护卫们也都暗抽一口冷气,毕竟都是女人,下此重手,她们也于心不忍。可这个人不懂规矩,竟然和阁主顶嘴,注定要挨鞭子的。
  厅内寂静一片,护卫们相继退到一边等候命令。
  阮若男咬着牙,抖抖索索伸手去摸自己的屁股,刚一碰到,就疼的她不由得发出“咝~”一声,下意识的将牙关咬的咯嘣直响。咬牙关是她被欺负后,习惯性的反应,以前被人欺负时,也都是咬咬牙关完事的。
  花容止左耳微微一颤,双眸轻眯,精致的下巴微微上扬,粉唇开启:“再加十鞭!”
  阮若男吓得马上伸手止住前来的护卫,一边抬头对花容止大声质问:“为,为什么?”
  花容止眉峰轻挑,说道:“磨牙的声音真讨厌……”说着,对旁边的护卫使了个眼色,“抽。”
  马鞭挥,阮若男凄惨地吼起:“Dead woman I hate you!”,又要挨十鞭,她受不了了,但也只能动口,用英语来骂花容止的恶劣,毕竟她们……人多啊。
  又十鞭抽完,阮若男身上仅有的一件贴身布衣,也烂了,鲜红的血渍透过薄薄的单衣,印出一条一条纵横交错的血印子,一点一点往外渗着血水。
  护卫们又暗抽一口气,希望这次地上的女人不要再发出任何抗议的响声了,以免再遭受鞭抽之苦。
  阮若男被抽的如一滩烂泥,死死地趴在地上将舌头咬在上下齿之间,大口喘着气儿,米粒儿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渐渐渗出,一滴一滴划过脸颊滴在地面上。
  只见她嘴巴张张合合就是不敢完全合住,她害怕上下牙齿“相遇”的时候,会习惯性地发出咯嘣的声音。为了不再惹到那个变态女人,她尽量把嘴巴张开,用舌头挡在中间不让自己牙齿发出任何声音。
  花容止端起茶碗送至纯畔,瞟了一眼半死不活的阮若男,不紧不慢地道:“把你刚刚说的那句话解释一遍。”
  阮若男心里一惊,以为又要挨鞭子了。不过,马上就放心了,这里的人是不可能听得懂英语,哦吼吼吼……不过话说,挨鞭子的感觉,真的是抓心挠肺的……疼啊!
  阮若男这才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来,顶着一脑门汗珠,咬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解释:“那句话是我们家乡土话,意思是……是您好美,美的令女人看到您都动心……”我呸,心灵美才是真的美。
  花容止听后,不动声色地拿起案几上的檀木香扇,潇洒一挥扇沿展开,遮挡在自己那张令人窒息脸颊前,露出一双夺魄的美眸,勾唇一笑道:“起来吧……”
  穿越有风险,剧情很狗血,穿越不口怕,最怕穿越之前没文化。想穿越,不会几句英语怎么行?尤其是在穿越后,骂人时,用一种别人听不懂的语言,既能解气,又泄愤,当真是……爽也!【临毕业四级都没过的孩纸表示蒙面飘过~~~】
  阮若男双手支地,起了几下都起不来,小狐狸见势急忙从椅子下钻出来,跳到阮若男身边,抬起一只毛茸茸的前爪,帮阮若男擦拭着额前的细汗,眼里满是关切道:“呆子,你没事吧……你到底有没有事啊……是不是瘫痪了啊……是不是被她们抽残了啊……你等着,我,我去和她拼了我……”
  “我……”阮若男想了想还是把后半句话憋回去了,如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小狐狸对话,别人以为她是个疯子。不过小狐狸的话,还是让阮若男心里暖暖的,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地方,也只有小狐狸关心她的冷暖了。
  虽然,每次只要发生“状况”小狐狸都神奇般地消失,事后又能神奇般地出现在她眼前“嘘寒问暖”,尽管知道它说“拼命”是面子话,但还是让阮若男很感动。
  毕竟,它只是一只小狐狸,就算它有500年修行,那又怎样,仙气儿还不是经常失灵?所以,尽管上次它神奇般地把阮若男拖出井口,可在阮若男心里,它还是一只畜生,一只会说话会察言观色的畜生。
  不管到什么时候,不管遭遇再大的磨难,阮若男都不希望小狐狸上前搭救她,她不希望小狐狸跟着她遭受“暴虐”。倒是习惯了它每次躲起来,等敌势过了安全了,再出来。
  一个毛茸茸的拥抱,一句假惺惺的“客套话”,就足够了。有小狐狸在,阮若男不会觉得太孤单,太无助,太绝望,太潦倒!
  阮若男眼中划过一层薄薄的水雾,伸手抚摸着小狐狸的小脑袋,泪光点点地看着小狐狸,欣慰地点点头,以示“别担心,我没残”。
  为了不让小狐狸为自己担心,阮若男咬着舌头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向坐在椅子上极其逍遥的花容止微微欠身,无力地道:“阁主,衣服还给您了,鞭子也抽完了,现在可以让我们走了么?”
  阮若男嘴上服软,心里却是这样想的:穿人家的迟早要脱下来,无端抽人家马鞭,人家迟早会抽回去的!今儿个这二十鞭子,我记住了,铭记在心!花阁主,你等着!咱们……改日见。
  阮若男在心里暗自揣测时,耳边又响起那若翠珠落玉盘般动听的声调,话里的内容却完全视仙狐如土狗:“这狗是公的还是母的?”
  阮若男微微一怔,马上蹲下来用手扯起小狐狸的一条后腿,歪着头往小狐狸“那个”地方看,小狐狸使劲挣开后腿,一巴掌落在阮若男脸上,大骂:“不要脸,你看伦家那个地方做什么?”
  阮若男咬着牙,尽量含糊不清地小声求道:“斑斑乖,求求你,让我看看吧,就看一眼好不好?不然我没办法回答那个变态女人的问题啊?你忍心让我再挨十鞭么?”
  小狐狸脑袋低垂,表现出一幅无比作难姿态,小声道:“可素……麻麻告诉我,私|处是不能随便让人看的哇,尤其是……淫|乱的人类……”
  阮若男啼笑皆非,连连点头含糊道:“好好好,我粑粑也说过女孩子不能随便看别人的私|处,那你直接告诉我,你是公的还是母的就好……”
  这时,沉鱼摇着尾巴,一脸谄媚地走到小狐狸身后,将狗嘴伸到小狐狸的后腿中间,下作地好一顿狂舔乱闻。
  小狐狸浑身麻酥酥的,急忙跳到阮若男怀里,扯着她的耳朵喊:“呆子,赶紧站起来,离它远点儿,那只下流的畜生想上我……”
  花容止举起香扇挡在面前,遮住唇畔的笑意,旁边的护卫也都抿着嘴,憋住笑,都被这一幕逗乐了,虽然在她们眼里,阮若男怀里抱着的是一条“小花狗”。
  沉鱼的下作样,已向众人揭示了小狐狸的性别,它肯定是母的。如果是公的,那就是沉鱼的性取向出了问题。
  花容止收起香扇,看着阮若男怀里的小狐狸,眉峰轻挑地说:“狗留下,人可以走了!”
  阮若男下意识地将双臂紧收,不愿意将小狐狸交出,也不敢作声有何抵抗,只能紧紧地抱着小狐狸,怯生生地看着不怒不喜的花容止。毕竟,屋内除了拿马鞭的,还有几个拿大刀的!这气势……很吓人啊!
  小狐狸也紧紧抱着阮若男的脖颈,将毛茸茸的身子不留缝隙地和阮若男贴在一起。
  花容止见此,忍不住开心一笑。那笑容就仿佛是行走在沙漠中的行人,突然看见一片绿洲,让人在误以为是海市蜃楼的同时,仍然无法阻止自己为其疯狂的举动!
  独特好听的笑声中,轻飘飘地发出了视生命如草芥的话语:“杀了!”


☆、19大不了再活一次

  花容止口中飘出“杀了”两个字后,旁边护卫们把剑的把剑,扬鞭的扬鞭,擦拳的擦拳,一下子又将腾腾煞气推向顶峰。
  “紫风阁”有女皇御赐的“黄金鞋”一双,此鞋可上踢昏君,下踩奸臣,可“先斩后奏”,也可“斩了不奏”。要杀一个阮若男这样的无名小辈,那是小耍。
  厅内气氛甚是紧张,但却迟迟不见有人对阮若男和小狐狸动手。紫风阁有铁打的帮规:不乱杀无辜,不草芥人命,不害一虫一草,蚊子蟑螂老鼠除外。
  护卫们摩拳擦掌也只是摆摆架势,做做样子吓唬吓唬她而已,顺便给花阁主立立威。谁会真去和她动手呢?再说了,打死一只蚂蚁,用得着扛枪抬炮扔地雷么?
  这里除了阮若男和小狐狸,连沉鱼都知道此时屋内的腾腾煞气,其实还没有包子店蒸笼下那股蒸汽有杀伤力。
  阮若男哪里晓得这些,只是紧张的揣着小狐狸,一个劲儿地将它的身子往布衫里包。小狐狸吐着舌头,大呼小叫“憋死了憋死了……”阮若男充耳不闻,只管把小狐狸往里面紧塞紧塞。
  她能做的就是能护,尽量护,能挡,尽量挡,能包,尽量包严一点儿,万一真的被砍的话,尽量给小狐狸留个全尸。
  阮若男两眼一闭,咬着牙,满脸憋的通红,胸口起起伏伏,豪情万丈地高呼:“我之游,渺渺宇宙,生之不知所之,逝之不知所往,生亦何欢,死亦何惧,飘飘乎不过一缕幽魂。
  “哈~哈~哈~来吧姐姐们,出招吧,尽情挥起你们手中的马鞭利剑拳脚,让狂风暴雨来的更猛烈些吧……记着,别瞎戳,给我一刀便能呜呼就OK。”豁出去了,大不了死了重活一次。
  护卫们的表情略显惊讶,你看我我看你,当真是被阮若男这番话雷的里外焦黑。众人悱恻,这人到底是何方“大圣”?竟然在威严四方的紫风府内言出惊人,难道她是火星来的么?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敢在这里有半点儿造次。
  花容止弯唇一笑,表现出相当之大度,慢步走过来,望着比她高出一小截的阮若男,将她浑身上下仔细又扫了一番后,挑眉慢声道:“我们紫风府杀人从来不用刀,不过看你面对死亡如此坦荡,我可以成全你,为提供几种死法任你自由挑选。
  “例如‘滴滚油、踩尖刀、下蛇窖、浸盐缸、活掏肺,’你……选哪种?如果不满意的话,我还可以多介绍几种给你……”
  阮若男在心里对以上几种变|态的死法简单做了个粗略的比较后,觉得浸盐缸或许会比较舒服些,马上一脸诚恳认真地问道:“请问……浸盐缸是个什么死法?”
  花容止不喜不怒,朝旁边的护卫使了眼色,护卫马上解释道:“浸盐缸详细步骤如下‘①,将入缸者衣服扒|光,②,用粗沙将入缸者磨的体无完肤,③,将入缸者丢入水缸,④,倒入盐巴埋至入缸者脖颈,⑥,往缸内倒一桶滚水,⑦,盖上缸盖,每天给入缸者半瓢水喝,OVER。”
  这席话,听的阮若男喉管上下滑动,一边咽着唾沫,一边说道:“腌咸菜啊,这哪是让人死啊,这是让入缸者生不如死啊……”
  花容止挑眉一笑,扬言道:“别担心……迟早会死的,这种死法你可满意?”
  阮若男在心里骂了一万遍“变态”后,正色看着花容止连连摇头,磕巴道:“不,不,不满意……”罢后,扬起尖俏的下巴,后知后觉地问道:“不过话说……我为什么要死呢?”
  花容止一脸无辜地道:“没人让你死,是你自己寻死寻活的,本阁主只是提供一些简单的死法给你而已。”
  “我明明听见你说‘杀了’,这么多双耳朵都可以作证的,你还想抵赖?”阮若男严肃地问道。
  花容止毫不掩饰地瞪了她一眼,继而转眼望向偏处的大梁轻笑一声道:“你不仅长了一颗猪脑子,连耳朵也那么猪,本阁主只是下令杀了一只耗子,你怎么就听成要杀你了?”言罢,一脸鄙视地看着阮若男。
  三墙头儿的屋梁上,还真有一只肥硕的大老鼠,被一把精致的小匕首插在腰间,固定在那里耷拉着脑袋口吐鲜血……死了。
  尴尬中,阮若男忙点头哈腰给人家堆笑表歉意:“呵呵……阁主您说的对,我真猪,我猪头猪脑猪耳朵,总误解您的意思,还望各位姐姐表和这般猪精一般见识才是……”
  护卫们个个抿嘴掩笑,觉得阮若男只是说话偶尔癫了点儿,行为怪了点儿,胆子过人了点儿,但整体感觉还是很幽默的,人也长得白白净净,瘦高利索,属于那种超级耐看型号儿的。但凡多看一眼,都会对她颇有好感。
  要说好感,容颜算是第一个对阮若男有好感的人,不然在外面看到她穿着阁主的衣衫时,就该立刻把她押回来了,何况她还有一块紫风阁的牌子呢。
  花容止用各种理由为难阮若男,其目的单纯的很简单,第一,闲来无聊解闷儿打发时间;第二,想让阮若男把“狗”留下来陪陪寂寞的沉鱼,这些,容颜早就看出来了。
  太阳西下,看来花容止也玩儿差不多了,容颜走过去欠身说道:“阁主,晚饭已经备好了,请您到前厅用膳。”
  花容止转过身,对容颜说道:“哦,对了,刚刚你急匆匆的从外面闯进来,所谓何事?是不是……”故意拉长了尾音,容颜应该明白省略号的意思。
  容颜稍作迟疑,抱拳回道:“呃……回阁主,在下刚刚闯进来,是为另一件事来的。您托在下办的那件事儿,还……没有办妥……”
  “什么事?”花容止正色道。
  容颜回道:“府内的婆子,在帮您处理那些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把腰牌弄丢了,她老人家怕您生气,不敢前来向您请罪,托我来给您说说……”
  花容止不喜不怒地点了点头,道:“把婆子喊过来……”言罢,径直走过去坐在椅子上,美眸轻眯,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婆子前脚刚踏进门槛,便马上下跪连声作揖哭求道:“小的该死,小的不中用,小的把腰牌弄丢了,请阁主原谅,请阁主原谅……”
  花容止没有开口之前,在场的谁也不敢替婆子求情,大家都知道,丢了腰牌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按帮规,是要杖打五十大棍的。
  阮若男开始不想插手,可是看到五十多岁的老太太,跪在地上又是磕头,又是作揖的,旁人视若无睹的样子。作为一名有正义感的热血青年,阮若男实在是看不过去了。
  阮若男上前一步,走到婆子身边,对椅子上懒懒的花容止微微欠身说道:“阁主,老人家年纪大了,难免会出错,您就原谅她吧……”
  花容止瞟了她一眼,冷笑一声,懒懒地说道:“丢失腰牌者要杖打五十大棍,你可愿意替婆子挨那五十大棍?”
  阮若男吓得马上捂住屁|股,那钻心的疼痛马上传遍全身,不由得咧着嘴巴“咝”一声,向后退了一步归到原位直摇头,不敢再逞能。
  护卫们个个看着阮若男,暗自为她捏一把汗,真怕她应下那五十打杖,就算她自己不怕疼,护卫们也下不去手了。
  花容止鄙视地瞟了她一眼,暗道:原来不过是胆小如鼠的假“勇士”,继而转眼看向婆子,其颜不怒而威道:“婆子,你胆子不小,竟然拿着本阁主的衣衫去施舍乞丐,你该当何罪!”
  婆子连声哭道:“小的不敢,小的没有去施舍乞丐,小的真的把阁主的衣衫丢到废弃的枯井里了,望阁主您明察啊……”
  花容止娇颜突变,玉手在案几上一拍,喝道:“还敢狡辩,来人,棍杖侍候……”
  这个变态女人,怎么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打我也就算了,我年轻经得起。五十打杖打下去,老婆婆还不一命呜呼?有我阮若男在的地方,岂能容忍这等恶劣行为发生?
  阮若男立刻伸手止道:“慢着!”
  花容止微微扬起精致的下巴,她要看看,这个猪脑子,究竟还有几分胆识。
  阮若男站在婆子身边,理直气壮地说:“婆子说的没错,她老人家的确把阁主的衣服扔进枯井里了,我可以为她作证……”
  护卫们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相互对视,一边为阮若男担心,一边暗自赏识她的胆识。
  能有人出来作证,婆子甚是感激,但她不想因为阮若男一时逞强,而受到牵连。
  婆子抬头看着阮若男,感激涕零地说:“姑娘,您的好心婆子我心领了,你还是退回去吧,免受皮肉之苦,不然……你那里是会开花的……”说着,指了指阮若男血浸浸的屁|股。
  阮若男更是来劲儿了,拍怕胸脯一副一诺千金地口气道:“婆婆放心,今个儿有我阮若男在,就不会让您受棍杖之苦,谁要是想打,就让她们尽管打我好了,我这个阎王殿走过一遭的人,还怕区区五十大杖么?”
  花容止摇着香扇,品着清茶,美眸轻眯,看着眼前上演的“苦情戏”。想看看她们能演到什么时候,一会儿动起真格儿来,希望那头猪不要退缩才是。
  容颜见势头不对劲儿,赶紧走到阮若男身边,问道:“你说你可以作证,那你可能拿出真凭实据来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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