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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犀_蓝色狮-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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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就是灵犀了!还好才一小会儿,应该很快就能追回来。
  清樾立即命令侍卫长领两队人马,跟随自己出府,沿着几条海路追去。她暗暗打定主意,即便追到灵犀,也不责备她,更不会硬要她回水府,自己陪着她在外头走走就是了。清樾甚至还想,去南海时带着灵犀一起去,免得她在府中触景伤情。
  随着逐渐上升,海路分叉渐渐多,侍卫们分头而追。清樾领着两名侍卫,在前往蓬莱岛的海路追到了玉枕。
  玉枕不知何事,竟惊动大公主追来,慌忙翻落鳐背。
  “你怎得会在这里?”见此人并非灵犀,清樾一怔,喝问道。
  “小公主说她想吃蓬莱岛的藻菜,让我立时来摘采。”玉枕禀道。
  清樾眉头微皱,问道:“她可还有其他交代?”
  玉枕不明就里,如实摇头道:“并无其他交代。”
  莫非灵犀并没有出府,只是在和侍女闹着玩?清樾颦眉,有少许疑惑。既然没有其他人出府,灵犀应该还在府中,清樾命侍卫长召回其他侍卫,复回到东海水府中。
  在府中,清樾又细细找寻了一遍,连碧波殿已就寝的灵均都闻讯而来,仍是找不到灵犀的踪影。此时的清樾已然有些着急。灵犀若只是出去玩,她并不着急,但像眼下这样人影无踪,也不知她是否安然无恙,才真叫人焦心。
  “也许她只是心情不好,想一个人待会儿。”灵均安慰姐姐。
  清樾摇头:“水府上上下下都找过了,连你的碧波殿都找过一遍,她怎么可能不知晓。我就是担心……”
  话音未落,侍卫长匆匆赶过来:“禀大公主,刚刚有侍卫发现丢失了一套衣袍,经他回想,曾有侍女模样的人进出过侍卫居所。”
  “灵犀?”
  清樾愈发感到费解,灵犀拿侍卫的衣服作甚?一会儿扮作侍女,一会儿又拿侍卫的衣袍,怎得如此古怪?
  灵均看着侍卫长,沉吟片刻,之后问道:“姐,你方才出去找灵犀,带了多少名侍卫?可都回来了?”
  清樾几乎是立即明白他的意思,看向侍卫长:“方才出府的侍卫可都回来了?”
  侍卫长一愣:“待卑职去复查一遍!”他匆匆而去。
  清樾与灵均四目相投,灵均微微一笑:“若是真是那样,小妹倒是聪明得很。”
  摇了摇头,清樾仍是觉得不可置信,灵犀绝不是行事会弯弯绕绕的人,这样的计策虽然巧妙之极,可实在不像是她会想出来的。
  不多时,侍卫长急急进来,面有愧色:“禀大公主,当初出府共计二十九人,归来二十八人。经点校,侍卫均在列,多出来的那人……不是侍卫,是假扮的。”
  果然如此,灵犀竟能布下如此精细的计划,清樾简直不能相信。先故意让玉枕去蓬莱,造成有侍女出府的事实,然后再故意让人以为自己要假扮侍女出府。等侍女通报清樾之时,她已偷偷扮成了侍卫,趁着清樾心急要出府找寻,混在侍卫群中一同出府,光明正大地沿着海路出去。
  真真是神不知鬼不觉,而且待清樾察觉此事,她也早已走远。清樾眉头皱得愈发紧,这样的计策,声东击西,瞒天过海,倒像是那只狐狸精在为她出谋划策一般。
  “多出来的那人,去了何处可知晓?”清樾沉声问道。
  侍卫长禀道:“卑职查问过,最后与她分开的侍卫说她是往通向玄股国的海路去了。”
  玄股国?清樾愈发不解,灵犀去玄股国作甚?若只是想散心,东海周边风景秀美怡人之处多不胜数,为何要去玄股国?
  “姐,我去玄股国看看吧。”灵均在旁道。
  “不,你也忙了半宿,快去休息吧。我去去就来。”
  清樾心系灵犀,顾不得与灵均多说,疾步而去。这次她没有再叫上侍卫,而是独自一人往玄股国追去。

☆、第九十章

  暗沉沉的海面; 灵犀一步步从海中走上海滩,仰头望望头顶苍穹上的繁星; 伸手摘掉所带的侍卫头盔; 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星光黯淡,周遭黑漆漆的,只能听见浪涛拍打礁石的巨大响声; 灵犀湿漉漉地立在海滩上; 海风将衣袍吹得烈烈作响。她四下张望; 并未看见墨珑,只能试探着小声唤道:“珑哥?”
  她的声音被强劲的海风撕扯开来,几乎立刻淹没在浪涛声中。
  难道是自己走错了海滩?还是墨珑压根不在这里?
  灵犀站着; 被风吹得身子一阵阵发冷,心下不由地有点焦急起来; 忽然间; 她听见了夹杂在海风中的另一个隐隐约约的声音——“灵犀!”
  她循声望去; 努力想在沉沉夜色中辨出其人其声。
  很快; 下一声“灵犀”清晰了许多,她能听出确是墨珑的声音; 心中大喜; 连声高喊:“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墨珑目力胜于灵犀,踏水朝她飞奔而来:“灵犀!”
  终于见到墨珑; 灵犀心中欢喜之极; 纵体入怀; 一叠声道:“你怎得没走?我一直以为你回青丘了……还想着要去寻你……”
  墨珑紧紧抱着灵犀; 心下满是感激之意。自从离开青丘,他已许久许久都没有像今日这般感激上苍,此时此刻,抱着好端端的灵犀,听见她在自己耳边说着话,他才真正感觉到,老天爷总算待自己不薄。
  “蚌嬷嬷死了……”灵犀说着,又伤心起来,身子被风吹得打了个哆嗦。
  墨珑解下自己衣袍,严严实实地给她围起来,柔声道:“我知晓,你定是难过得很。”
  灵犀吸吸鼻子,歉然看着他:“还有,你给我的那方乌玉碎了,怎么办?那可是你娘留给你的。”
  “那玉是为了保你平安的,只要你平安就好。”墨珑无比庆幸自己将乌玉留给了灵犀,否则的话,恐怕此时自己便已看不见她了。
  灵犀还想说什么,身子又是一哆嗦,紧接着打了个喷嚏。
  “走,咱们先回渔村再说。”生怕她受了寒气,墨珑揽着她往渔村走。
  两人分别月余,对于各自而言,都觉得似有三年五载一般。灵犀心中满是疑问,边走边问:“你还未说,你怎得没回青丘?”
  “此事说来话长……”
  墨珑话才说到一半,忽然听见身后海水哗哗作响,回头望去,却是一名手持钢叉的巡海夜叉。
  这名巡海夜叉显然是认出了灵犀,想问,一时又不敢上前,立在浪头上紧盯着他们。
  灵犀回头,看见夜叉,吩咐道:“你去回禀大公主,我没事,想在外头散散心,请她不用担心。”
  “……”夜叉犹豫着,终于还是问道,“小公主,大公主可知晓你上岸?”
  灵犀迟疑片刻:“那个……我忘了告诉她了。”
  一听便知灵犀又是偷偷溜出来,夜叉抓她也不是,看着她走也不是,正自为难,身后卷来一层巨浪,回首一望,高高立在浪头上的正是清樾。
  “姐!”
  乍看见清樾,灵犀也有点发怵,再看清樾沉着面,想到今晚偷溜出来把姐姐骗得团团转,恐怕把她气得不轻。
  这只狐狸果然没走!清樾看见灵犀和墨珑在一起,虽心下已隐隐意料到,却仍是十分气恼,朝灵犀喝道:“灵犀,跟我回去!”
  不待灵犀出声,墨珑已道:“不行!她不能跟你回去。此时的东海水府对她来说太过危险!”
  清樾气急:“你又在灵犀面前说那些挑拨离间的话,是不是?”
  “我只是就事论事,从未想过要挑拨离间。”墨珑也深知很难让清樾相信灵均有问题,只能道,“你至少可以相信,我绝对不会害她。”
  “像你这等人品,叫人如何信得!”清樾恼道,“当日在东海水府,明明答应与灵犀不再往来,我才许以重酬。如今,重酬你一样不少全收下,却暗中与灵犀联系,甚至教她瞒天过海,骗过所有人,偷偷溜出东海来见你。这等行径,着实无耻之极!”
  灵犀此时方才知晓当初姐姐许与重酬,竟不是为了感激墨珑,而是想要墨珑与自己断了联系,顿时怒从心起:“姐,你怎能以财物来收买他!你便是再不喜欢他,也不能如此对我!”
  此事确是理亏,清樾只能道:“灵犀,我都是为了你好!这只狐狸满脑子歪门邪道,根本不适合你。快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灵犀是真怒了,冲清樾嚷道,“他有不好的地方,你可以告诉我,我自己会分辨!你怎得能用财物来收买他呢!……还有你,你怎得能答应她?”最后一句话竟是冲墨珑。
  墨珑楞了下,如实道:“你姐姐这般强势,我也没法子,只能用缓兵之计,先让她信以为真。”
  “那倒也是。”灵犀想了想,若是他当时就和姐姐硬顶着,依着姐姐的性情,恐怕是没好果子吃,“……还是你聪明。”
  墨珑微微一笑。
  清樾听见灵犀这话,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灵犀,你……”
  灵犀正色看向清樾,气仍未消:“姐,我现下还不想回去,你也莫逼我,硬逼我的话,我便……我便再也不理你了。”她也说不出什么狠话来,只是神情认真异常,目光透着对清樾的失望,叫清樾看着不由暗自心惊。
  说罢,灵犀拉着墨珑转身就走。
  “等等,”墨珑拉住她,朝清樾道,“我知晓你现下不会相信我,但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眼下灵犀和我在一起比在东海水府安全。”
  清樾立于浪头之上,看着小妹与那只狐狸走远,心中既气恼又是懊悔,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灵犀的性情清樾是知晓的,若此刻对她用强,硬将她带回东海水府,只怕她当真会对自己心生怨恨,到时候却不知又会生出什么事来。
  方才灵犀那句“我便再也不理你”仿佛让清樾回到三百年前与灵均争执的那幕。自从那时灵均离家出走,对自己避而不见之后,清樾的心境也起了极大的变化。表面上看,她依然在东海水府说一不二,小弟小妹都须得听她的话,而实际上,她的心里也害怕与小弟小妹之间会重蹈覆辙。
  小小的巡海夜叉一直在旁,看着大公主与小公主的争执,自觉有些尴尬,想走也不是,留下来似乎又不妥,只得慢慢把半只身子都沉入海中,希望大公主不要留意到自己。
  清樾收敛情绪,低首看见半隐半现的巡海夜叉,遂降下浪头,吩咐道:“偷偷跟着他们,看清他们落脚之处,然后速来回禀。”
  巡海夜叉领了命,忙跃上岸,追着墨珑和灵犀的踪迹而去。
  轻叹口气,清樾沉入海中,一路回水府,心下却又升起一个疑问:“灵犀与墨珑究竟是如何相互联系?莫非府中有人为他们俩传递信息?”
  玄股城还有些路程,夜半行路不便,墨珑领着灵犀回到近处的渔村,先取了自己的一套衣袍让她到里屋换上,又笼了火盆为她取暖。
  火盆中的木炭发出暗暗的红光,暖意在屋中蔓延,灵犀换过干爽衣袍,赤着脚坐在床上,手里捧着热茶,小口小口地喝。外间海风虽大,潮气也大,墨珑将她换下的衣袍撑在火盆近处,慢慢烘干。
  “这些日子,你一直住在这里?”灵犀见他对这间屋子的物件摆放都熟稔得很,诧异问道。
  墨珑笑着点点头:“是啊。”
  “为何没有回青丘?”
  墨珑走到她身旁,顺手拉过被衾裹了她的脚,看她面容憔悴得很,柔声道:“你睡一会儿,明日我们回玄股城,见到老爷子他们,我再把所有事情慢慢告诉你。”
  灵犀连逢大事,折腾了一宿,确是疲倦,却不肯睡,靠在他身上关切问道:“你先告诉我,是不是遇上难事了?这些日子我看了好些青丘史事,那些狐狸一个比一个狡猾。是不是他们为难你,不让你回青丘?”
  墨珑微微笑道:“我也是青丘那些狐狸中的一只,若论狡猾,我可不比他们差,放心吧,他们还拦不住我。”
  “那便好……”灵犀放了心,困意席卷而上,喃喃道,“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只好狐狸,最好的那只。”
  听见这话,墨珑不由失笑,口中仍附和道:“你说的很是。”
  灵犀没经受住困意,打了个呵欠,把头往墨珑身上埋了埋,含含糊糊道:“以后姐姐就会明白了……”语音渐小,直至无声。墨珑低首看去,她鼻息浅浅,已合目睡去。
  火盆中的炭灰间或着发出几声噼啪轻响,墨珑借着火光,凝视着灵犀的眉眼,良久之后,轻轻叹了口气,身子却是一动不动,生怕惊醒了她。
  屋外,巡海夜叉扒着窗缝看了许久,只看见小公主对这狐狸甚是依赖,好在这狐狸并未有任何越逾的举动,心下暗忖:“这狐狸倒也还算知礼。”他匆匆折返回东海,将墨珑灵犀在渔村落脚之事告之清樾。
  灵犀是在海浪声中醒来的,她常年居于海底,十分寂静,乍然在海边住一宿,听着浪声涛涛,感觉倒是十分新奇有趣。
  墨珑煮了粥,盛好端上桌,又端上蜜汁熏鱼和腌制的海菜,几乎都是前几天白曦闲来无事捣鼓出来的。
  “你尝尝,看味道如何?”他递了竹箸给她。
  灵犀依言尝了几样,点着蜜汁熏鱼道:“这个好吃。”
  早猜着了,她的口味和小孩儿一般,就爱吃甜的。墨珑笑了笑,正待坐下,忽听见门外有人道:“给我也盛一碗粥吧。”
  墨珑和灵犀转头望去,聂季正站在门口,一脸无奈地看着灵犀。
  “你怎得来呢?”灵犀刚问完就明白过来,面色一沉,”我姐让你来带我回去?”
  聂季走进来,不待招呼就自行落座:“你想多了!她就是让我来陪着你,保证你别出事就行。”说话间,他自行用手拈了块蜜汁熏鱼,放入口中,嚼得香甜。
  灵犀不放心地盯着他:“你若是敢拿揽月索来捆我,我就把你关……”话说半截,忽然记起蚌嬷嬷昨夜已经去了,不自觉红了眼圈,低下头闷闷喝粥,再不说话。
  聂季也知她想起蚌嬷嬷,默默不语。墨珑果然盛了碗粥给聂季,沉声道:“你来了也好,有些事儿,还真需要你帮个忙。”
  “什么事儿?”聂季不解,忽想起临来时清樾的叮嘱,说这只狐狸甚是狡猾,让自己小心莫着了他的道,“你莫不是又想要骗我?”
  墨珑嗤之以鼻,用竹箸点了点他的碗:“这碗粥里还下了毒,你最好别吃。”
  聂季一愣,低头瞅白粥:“我不信。”
  墨珑瞥了他一眼,点头道:“不错,是没下毒,我骗你的。”
  “谅你也不敢。”聂季哼了哼,将碗端到嘴边,喝了一大口。
  墨珑挟了一箸海菜给灵犀,才朝聂季淡淡道:“下的是**药,你多吃点。”
  他的话真真假假,叫人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聂季停箸,盯着碗看了半晌,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恼道:“我就不信了!灵犀,你就能眼睁睁看着他给我下药?”
  灵犀望了他一眼,没吭声,接着低头喝粥。
  “横竖又吃不死,你怕什么。”墨珑风轻云淡地劝慰他,“吃吧吃吧。”
  聂季着实憋屈,将竹箸一撂:“老子不吃了。”他只得眼睁睁看墨珑和灵犀用过饭,墨珑收拾了桌子,把碗箸都拿去洗净了。灵犀跟在旁边帮忙,抹抹桌子,擦干竹箸,这些在东海水府她从来无须沾手的事情,她做得自然无比,看得聂季一愣一愣。
  “你可看过蚌嬷嬷的尸首?”墨珑复进屋时,突然问聂季。
  聂季一怔,随即答道:“并未靠近,未曾看分明。”
  墨珑便不再说话,回里屋收拾东西。聂季不解其意,跟进来追问道:“你问这话是何意?”
  将白曦的几件单薄袍子都叠好放入包袱中,墨珑才看向聂季:“我以为,蚌嬷嬷是被人所杀。”
  聂季直觉地反驳:“不可能!东海水府里头,谁敢杀她?”
  墨珑不屑与他多解释,斜睇了他一眼,目光中的意思很清楚:与你说也是白说。

☆、第九十一章

  被他的眼神激怒; 聂季扳过他肩膀,恼道:“小狐狸; 我告诉你,蚌嬷嬷虽未修人身,但在东海水府里头地位尊崇,与世无争,无人会对她动手。你想想; 当初我被关在蚌壳中整整两日,我都没敢碰蚌嬷嬷一指头。再说,她数千年的修为,难道是摆设么,那对蚌壳一夹; 府中怕是没几人能抵得过。”
  “数千年的修为……”墨珑反倒似更加了然。
  聂季不明白他的意思:“怎得了?”
  墨珑正色看他:“假如; 我是说假如她真的是被杀,你觉得会是因何原因?”
  聂季语塞片刻,低首想了想; 仍是摇头:“没道理!除非是误伤; 可凭她的修为,怎么可能让人误伤。”
  “你方才说过; 她有数千年的修为,”墨珑目光暗沉; “杀了她的人; 只要吸食她的精魄; 至少可以拿到一半修为。”
  听到吸□□魄; 聂季已然脸色大变,斥道:“胡说八道,这是逆天阴损之事,水府中不可能有人会坐下这等事来。”
  墨珑走近一步,接着道:“而且,你方才说过,她那对蚌壳一夹,府中怕是没几人能抵得过。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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