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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手指修尸手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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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唐萤却感觉眼角异常灼热,是的,一团明火就这么在眼前烧着,她甚至闻到了草香混着焦土的气息,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一个强大的生魂。
  她想到先前那些脚底抹油的蚌女,许是道行太低,一团团脆弱得像是一碰即碎的云雾,她便是凭着感应随意捉住了一只。
  是的,现在的唐萤不是感应修士的灵气,而是直接探知对方的魂色。
  太阴炼形术本就游离阴阳两界,但唐萤没想到结成金丹后,她竟不需要放出神识,就能直接用肉眼和五感看到对方的生魂!
  修士虽能抹去灵气,隐藏气息,但却无法抹灭生命,隐藏自己的灵魂;也就是说日后只要对方是活物,那他在唐萤的神识范围内便是无所遁形,敌明我暗。
  若要简而言之,此时的少女拥有一双修界最高级的阴阳眼。
  唐萤对这个新发现惊奇不已,不由得继续细瞧,便见红彤彤的火雾向上卷起,一团毛茸茸的形状,又生出尖耳和尾巴,是一只狐狸的模样,化神期狐妖?
  少女细心推敲一翻,便判定他并非这海中蜃殿的主人,理应与自己一样,都是客人。
  这么一想,唐萤心下有了几分底气,拿着骨伞的手便稍稍一松。
  颜夕正看着少女出神的同时,对方手上的伞尖一落地,似乎溅起看不见的尘土,本该微不足道的小动作,但男人却突然面色一白,喉咙深处无法克制地涌上一股腥气。
  那伞尖明明是轻飘飘地一触,但落在颜夕耳底,却似猛禽的爪牙掘地而起,一股巨大的压迫直击心脏。
  他死死盯着少女看似纤弱的背影,似有什么庞然大物正卷雾喷烟,慢悠悠地围绕着少女身旁,对他发出龇牙咧嘴的警告。
  逃!逃!逃!逃!逃!逃!逃!逃!逃!
  那是一只狐狸招惹不起的恶兽。颜夕的狐狸本能在尖啸着,但他的骄傲不容许他退缩,反而一股叛逆心起,索性不再隐藏气息,红袍一摇,轻踏黑靴,信步来到少女面前。
  唐萤便见一个身着红焰般的男子,就如同他生魂的颜色,迎面便是极有侵略性的炙热生气。男子头系玉冠,青丝收紧,露出高阔的额头,越发显得俊眉挺鼻,颇有一国之主的气势。
  “见过前辈。”唐萤见对方光明正大,似乎没像之前那般杀气满满,便礼貌性地问好。
  “担当不起,姑娘年记轻轻,成就不凡呢。”舔了舔尖牙上的血气,颜夕语带讽刺道。
  狐妖本性好玩,颜夕看着那清美娇小的少女,与年轻的紫瑶如出一辙,反正左右暂时是碰不得,便一改先前的杀意,心生几分逗弄之意。
  思此,一双凌厉的凤眸在看向少女时,立刻罩上一层暧昧的水润,深邃的眼瞳竟带着几分似真似假的深情,好似对方是许久不见的小情人。
  “妖修不分长幼辈份,姑娘唤我颜夕即可。”上扬的尾音似爪勾,拨弄听者心弦乱颤
  唐萤垂头作揖:“小辈不敢不敬,还是唤前辈的道号吧。”
  颜夕不由得扬起好看的左眉。
  狐族善魅,他对自己的魅力颇有自信,当初不就对那敖湘轻轻一笑,就让对方神魂颠倒,甚至抛弃家族,恨嫁似地扒着自己不放。
  颜夕自然不知道,且不说唐萤心性坚定,她老早就在与某少年的相处下,对所有眼波攻势免疫。
  “但,颜夕并无道号。” 凤眸透着无奈,实则是不给对方退缩的机会。
  黑色的长靴往前进了一步,男人衡量着自己与少女的身高差距,便迁就似的弯下身,一缕青丝不偏不倚落在少女眼前,似初春垂下的熟柳,搔得鼻尖微痒
  “那便称前辈作太君吧。”
  化神太君,合乎礼度。唐萤不着痕及后退几步,与对方拉开距离。
  看着眼前这个油盐不进的少女,的确是紫瑶固执起来的模样,只是她修为年纪皆低,少了几分凛然不可侵犯的正气,倒有着初生之犊不畏虎的可爱。
  既然是紫瑶打造的魁身,附身的灵魂或多或少也与紫瑶有相似之处吧
  这么一想,颜夕目光一缓,最后一丝杀意悄悄消去。
  自紫瑶离去后,那颗千年冰硬的石心似乎久违地有了些温度。颜夕必须承认,他对眼前的少女生出了兴趣。
  “若无事,小辈先行告退。”唐萤抱着此地不移久留的想法,打算回去找傅莲,再一同离开,
  茕茕孑立的少女,没有紫摇的强大和执着,却有她的模样和脾气。
  颜夕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不过要说大胆,狐妖向来不在意世俗的眼光。他想着一个不认识傅恒的紫瑶,一张如白纸般的紫瑶,是否能让她像爱着傅莲那样,对自己奉上同样炽热的爱意?那份浓烈的感情,想必可以彻底打动冰封千年的心吧。
  “我说你可以走了?”
  衣袖一挥,瞬间燃起一圈火焰,阻去少女的去路,呛人的白烟混在蜃雾之中,怕是无人能看清眼下的情况。
  唐萤摀住口鼻,手现冰针。
  男人在烟气中饶富趣味打量起少女。一身肌肤嫩白透粉,鸦黑的秀发遮不住圆润纤瘦的肩头,少女鼻梁小巧,唇含花珠,秀美异常。这是一个年轻柔弱的紫瑶,若是纳入手中,定是能如掌中花般只为自己绽放吧。
  漫长的岁月将不再无聊。
  唐萤感觉到对方肆无忌惮的目光,不由得怒目相视,但那样凛然不可侵犯的眼神更是让颜夕胸口一热。
  紫瑶仙子如雪山之巅般的强大,令人万分敬爱,不敢踰矩,但眼前的少女不过金丹,又是那么青涩稚嫩。一个顺从的紫瑶,雄性生物骨子里的征服欲就这么冒了出来,光是想象,狐妖只觉得久违的兽性一触及燃。
  是阿,又有何不可。眼下,先把这个少女带走吧。
  他正要动作……
  “师父!”
  “!”
  颜夕皱起眉头,目光闪过一丝不耐,兴致勃勃中被打断,是个男人都难忍。
  似是要与颜夕相衬,敖湘穿着一身明黄,倒也与眼角处的一枚金鳞相映成辉。
  敖湘一来,却没先看颜夕,而是看他后头的少女。
  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睁大眼。
  那个少女生得美貌异常,气质出众,但敖湘看得不是那张脸蛋,而是少女身前两只属于男子的手臂,此时正从少女身后将她紧紧压入怀中。
  那个美貌凶残的少蛟主将头轻靠在少女肩窝上,一双白皙有力的手臂上青筋微露,似蟒蛇般紧紧缠绕住娇小的少女,但对方似乎没有觉得丝毫不适,反而习以为常似轻倚着少年。
  话说此时的女主唐萤应该还在九极门吧?说好的痴情男配人设呢?
  敖湘看着那二人姿态暧昧,不由得冷笑。
  反正现在的剧情走向乱七八糟,男配似乎变得比原书更牛逼,考虑到男人有钱就会作怪的劣根性,这是开启隐藏的种马属性?
  “敖湘,走!”
  敖湘正同情着远在天边的女主绿云罩顶,颜夕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她赶忙追上去,却见一向傲慢冷漠的男人有些不对,他脸色异常苍白,拇指往唇角一抹,敖湘隐约嗅到了一丝腥气。
  差一点,只要轻轻碰触少女,哪怕只是一根手指,潜伏在骨伞里的魔王便会破伞而出,将浑身骚臭的狐狸生吞活剥,撕成血肉模糊的破布。
  傅莲目光冰冷的看着那道火红的背影,眼前彷佛已是一片宜人的血色,唯有怀中的软玉温香正无意识地安抚着焦躁的恶兽。
  唐萤一开始的确稍稍被身后突然窜出来的傅莲吓到,但这也不是第一次,以前对方是活尸时,就爱咬自己的脖颈吸血,没事还就爱舔上几口。
  她随意安抚少年,目光却追着离开的二人,少年看在眼底,手臂无意识缩紧。
  狐妖天生美貌,又善施魅术,她站在这里和他说了多久话?为什么不立刻呼唤自己?她是不是觉得对方生得好看?比自己好看?
  他垂睫,只见少女朱唇一开一阖,似是在念着什么两个字,是名字?颜夕,是那个狐妖的名字?
  混乱丑恶的天地突然瞬间安静,少年不由得露出一抹清甜的微笑。
  他想着,没关系,如若她喜欢,那他一会就捉来那狐妖,生剥下他好看的皮毛,给她作皮草衣裳,日日夜夜穿着好看便是。
  清俊明媚的少年面容欢快,脑中是最血腥鲜艳的颜色。
  突然,少女偏头一问:“敖湘?姓敖,是那个捉了你的瀛鳖一族?”
  唐萤只觉得身上微重,少年似乎放松了一会重量。他整张脸埋入自己颈窝,学着孩童般撒娇,似乎再责怪对方怎么出去了那么久。
  什么事也没有。
  浑然不知自己方才阻止了修界史上最惨血案,少女只觉得心下微软,但想到方才那个来找颜夕的女孩,又不由得皱起眉头。
  一个人,为什么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魂色?


第五十四章 千喜殿(六)
  唐萤记下了那个叫敖湘的女妖修,转头就见两三个蚌女畏畏缩缩地朝这里走来。
  她们不再逃跑,只是低眉顺眼,恭恭敬敬地来请唐萤。
  “可是殿主有事相请?”少女一脸懵懂。
  几个蚌女你看我我看你再去看花草树木,一双双乌溜溜的眼睛就是不敢去看少女身后,那眉清目秀、笑容乖甜的少年殿主。
  蚌女们默认,唐萤想着对方收留他们,也算是救命恩人,便牵着傅莲,乖乖跟上蚌女们。却见她们端来两个托盘,其中是一套崭新的法衣,布料柔滑似流水,显然并非凡品;令一个是面螺钿镶嵌的首饰盒,不说外盒莹盈油亮,稍稍一开里面便是流光溢彩,清澈的水灵力扑面而来。
  唐萤如临大敌,她从未接受过这种礼遇,下意识便看向少年,却发现对方早已换上崭新的华服,这样看来,自己的确也应该如境随俗。
  思此,少女便拉着傅莲,回到了先前的寝室。
  蚌女们贴心地给他们关上门。没有外人打乱,少年殿主心情颇好,只是一转头,一片雪白赫然映入眼帘,
  唐萤将衣服挂在屏风上,便开始宽衣解带。她对房内另一人毫无戒心,毕竟少年活尸毫无意识时,她带着他跑遍东西南北,环境无法要求,少女从一开始极力区隔,但后面也不再强求,两人大多共享一室,甚至一同洗漱过。
  且不说活尸又喜欢追着牲畜,吃得血肉模糊,唐萤不知帮对方洗过多少次澡;眼下傅莲装得一脸茫然呆傻,二人又处在陌生未知的环境,少女浅意识又回到了那段相依为命的日子,所以在对方面前换衣服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不如说,唐萤自始自终都没有将对方当作异性看待。
  外衣轻声落地,少女露出细腻的脚踝,白皙的脚ㄚ子直接踩了上去。
  自作孽,不可活。少年魔王脑中闪过这句诫语,耳边轰隆隆的,似有天雷交鸣。
  少女长腿赤足,秀颈削肩,露出一面碧罗色的肚兜,似一片裁得大小适宜的翠盖莲叶,就这么伏贴在她细腻如玉的肌肤上。
  从复活以来便无法无天的傅莲,此刻却没有办法作到最简单的两件事:提脚,出去。
  一出去,少女心思敏锐,定是很快猜出实情,到时候,就不是一个萤字能解决的事。
  不出去,少年听到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正哔哔啵啵地沸腾着,心脏自复活后从未跳动得如此快速,他现在活像一个海底火山,迟早会在对方面前露出破绽。
  白玉无瑕的少女此时就像一尊玉面菩萨。她不需念经,不需打坐,仅仅举手投足就将魔王牢牢镇在她纤细的五指山下,愣愣看着她葱白的手指缓缓剥落身上的袈裟,露出世上最曼妙的经文……少年猛地弯过头。
  衣服掉落的轻音落入耳底,傅莲只想生掏出这双恬不知耻的眼睛,然后将它们深深镶进地板上,但睫毛却搔痒难耐,有蝴蝶不安分地姗姗轻舞,不断邀他共赏春色,好几次少年的确快忍不住抬眼。
  但一想到少女发现后盛怒的表情,一颗心就像被佛祖的五指山压下去,竟是动弹不得。
  论要渡化一只魔有何难?此时的少年魔王垂眉顺目,再不见丝毫乖戾。
  只听他口中喃喃自语着清心咒和菩提经,模糊不清,断断续续,怕是努力从脑袋深处搜刮出来的记忆,足可见其诚心,若是此刻真有佛祖降世,他怕是会立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大概是佛祖也同情他了,在那片嫩荷卷似的肚兜掉下来前,少女菩萨便轻闪而过,走入了屏风后,只在上头留下令人遐想不已的倩影。
  傅莲想在心底松一口气,但一丝说不出的惆怅又哽在咽喉。虽说成魔王之身,但终究还是初尝情爱的少年,所以才极力克制扭曲的情感,想得到心上人真心的喜爱。
  方才他的确想生剥了那个颜夕,但也不会真的去吓唬少女,顶多是悄悄把颜夕的皮毛移花接木,当作普通的法衣送给她罢了。
  唐萤对外头的天人交战浑然未觉,那蚌女送来的服饰重重迭迭,少女一直在血肉泥泞里打滚修练,就算以前在外门也是一件尼姑色的破外衣省事,现在手上这锦衣罗带活像捆仙绳,一时半晌都快被绕晕了,费了好些工夫才穿戴整齐。
  屏风上花枝舒展,开着簇簇梨白,有紫蝶浮翩其上,吻过细柔软白的花瓣,傅莲不知何时停下了诵念。
  他脑袋微弯,露出一截皓白,直直看着那黑蝶戏梨花之图,彷佛伸手一触便能走入画中,那专注的眼神是看得入迷了。
  少年竭尽所能想维护心中美好无瑕的思慕之情,但恶兽却恨不得立刻将软白香甜吞腹下肚,融为血肉。
  想到少女在屏风后可怜可爱的模样,傅莲在炼狱中煎熬,不禁又爱又恨,越发痴狂起来,心脏硬生生被扯成了两半。
  此时他昳丽端正的脸庞忽明忽暗,低垂的眼睫潋滟着模糊不清的光影,一半还是少女熟悉的澄亮明媚,但另一半阴暗已然被魔欲侵蚀。
  修罗之兽生有两面,一美一丑;一痴一贪,此时两面正互相怒骂撕咬着,谁也不让谁。
  突然,其中一面看到了什么,松了嘴;另一面还顽固不灵,但在下一刻也乖乖噤声。
  月季白骤然生了一圈绮红,白琼树上突然开满了红棠。
  少女从屏风后缓步而出,上衫玉白素净,领边袖口点点墨莲含蓄浅放,衣下却突然盛开了大片的棠红,绚丽的裙花开得令人猝不及防,便接了满眼的艳。
  她生来娇小玲珑,软翠色的束封缚得她腰枝格外纤瘦,一身衣服又配得上素下艳,薄衫遮不住大片红裙,底下只露出小小莲尖。整个人就好似用尽全力绽放的琼梅,让人担心下一秒就会随狂风凋零而去。
  那样渺小柔弱的美,但只需投去一眼,便是再也无法移开的艳。
  玉白的少女菩萨染了胭脂的红,少年魔王只看了眼,就立刻被渡化作一池春水。
  魔王突然顿悟了。
  这是他的神女阿,他是爱极她了,怎么会恨她
  他小小的萤火,挺过风摧雨打,在漫漫长夜中为他指引照明。他怎么可能舍得伤她?他只想伸出手将那团小小的莹亮护在掌心,让她可以安心地顾自绽放,再不受半分摧折。
  是的,方才的一切想必是可恨的天道在考验他对唐萤的爱,现在他通过考验了。他的魔身被禁锢于她手执的骨伞,就连魔性也被牢牢镇在她的五指山里,任她翻转揉捏。
  他的神女,他甘之如饴。
  唐萤对傅莲丰富的心理活动浑然未觉,更不知道就在自己换件衣服的空档,整个世界已在生生灭灭的边缘中徘徊数次。
  只能说无知也是一种幸福吧。
  一只手就能拯救世界的少女只是整了整衣袍,摆了摆头上的红珊瑚簪,全身好似躺在云絮柔水般舒服,只是一路苦过来的她有些不适应那么好的布料,竟觉得从脚尖到颈口都泛着一层鸡皮疙瘩。
  她走出屏风,恰好瞥到那高挺沉默的身影。
  少女现在才发现二人的衣服是成对的,顿时觉得舒坦不少。少年腰系玉带,一身月白无瑕,衬得越发神姿骨秀,点点墨莲同样徐开在袖口和颈边,纤细的颈项掩在海棠红的衬衣下。
  唐萤发现他长高了不少,清雅翩彩,当真濯濯出水莲,竟比当年那青莲少君还更加清艳出尘。
  只是当对方乌灵灵的眼睛看过来,好像眨一下就会掉泪,无辜纯良的模样,唐萤立刻从回忆中回神。她心软得如水,也不疑有他,只是径直牵过他的手。
  感觉到柔软温凉的小指勾上自己,少年魔王蔫头耷脑,沼海的黑蛟彻底成了少女手上一只黑蚯蚓,连翻腾一下都困难。
  当唐萤和傅莲出现大殿前,殿内众人看到少女一身装扮,立刻清楚明白蛟主的意思。
  強大使人心生忌憚,但當強大到某種程度,那便脫離了可恨的人禍,成為理所當然的天災,讓人恨不起來,只有滿心敬畏。墮落為魔王的黑蛟,大底就是這樣的存在。
  黑水泽有两个颜色是禁忌,一是黑蛟的玄色,二便是与之相对的白色。黑色便是只有沼海之主才能使用的帝王之色;但白色却是更为严重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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