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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录-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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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呀,我已经完全看不懂如今这幅局面了,”问药撇撇嘴,欲哭无泪道:“明明前阵子他还抱着你,跟你赌天发誓说喜欢你……”
  “你怎么知道的?”狄姜嗯了一声,弯着眼看她。
  问药被这眼神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于是立即干笑道:“路过,纯属偶然!那天我路过您的房门口,就不小心听到了……”问药越说,声音越小,明显的心虚。
  “这样啊……”狄姜笑了笑,一巴掌拍在她的背上:“张二奶奶家的牛病了,今晚你就去帮她犁田!”
  “什么?牛病了?那咱帮她的牛治病呀!”
  狄姜摇摇头:“牛太累了,该歇歇了。它不像你,成天吃饱了饭没事干,若不让你劳动改造一下,只怕会愈加没规矩。”
  “掌柜的我错了!”问药耷拉着脑袋,一脸乞求。
  “走吧,”狄姜叹了口气,摆手道:“这里没我们什么事了。”
  “哦……”问药一步三回头,跟着狄姜离去,可她脑子里盘桓的,满满都是武瑞安与美姬吻的如火如荼的场面。
  实在是羞死人了。
  问药心中难过,却也无可奈何。
  奈何狄姜对武瑞安不来电,否则依照狄姜的手段,勾勾手指头他就死心塌地,再不会看旁的凡夫俗女了!


第22章 无头公主
  当晚,在太名山的山脚,皇家车队在此驻扎,随行人员除了一众武官之外,辰曌并没有叫其他人参与春猎,就连女皇的营帐边也被特地吩咐不许人靠近。只有安素云守在帐外。她始终是一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此时,女皇的营帐里便只剩下了辰曌与江琼林。
  辰曌宠幸江琼林的谣言早已传得满天飞,外界都传言牡丹公子是辰曌的入幕之宾,为此,女皇更是特别关照,许诺了他状元之位,坊间闹得沸沸扬扬,就连武瑞安的话题度都被他压了一头。
  此次春闱辰曌独带了他一名文官,更是坐实了坊间的传闻,二人之间的逸事传得更加玄乎其玄,香艳无边。
  可当事人却是心怀坦荡,毫不遮掩。
  对江琼林来说,月华是恩客,辰曌却是君王,二人之间他分得很清楚,不会让自己有任何逾越的想法。而他亦是靠自己的真才实学夺得春围魁首,无愧于心,无愧于人。
  可是江琼林却不知道,在辰曌的眼中,他始终都是那个能博自己欢心的牡丹公子。一个大美人成天在自己眼前晃悠,她怎么可能不心猿意马?
  此时辰曌正在屏风后沐浴,江琼林随侍在旁,却始终不敢抬头。
  辰曌盯着他看了许久,见他连睫毛都不曾抖动,便向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微臣不敢。”江琼林直接跪在了地上,那模样,活像一只受到惊吓的白兔。
  “从前你对朕百般温柔,如今……”辰曌不想再与他打哑谜,便戳破了二人之间的窗户纸,道:“就因为朕是皇帝,所以你怕朕?”
  “微臣惶恐,彼时微臣不识龙颜,让陛下受惊,请陛下饶恕微臣大不敬之罪——”江琼林五体投地跪拜在地,额头贴着地面,诚惶诚恐。
  “什么大不敬,哪里有那么严重?”辰曌笑了笑,遂站起身来。
  她不着片缕,光着身子出现在他身前,洁白的皮肤宛若搪瓷,虽然年逾四十,但是身体仍无半分赘肉,保养得十分得宜。
  她从浴桶里出来后,便大大方方的站在他跟前,蹲下身,牵起他的手走向床边。
  江琼林战战兢兢,若此时还不明白她的意思,就真是不解风情,枉自己在风月场中摸爬滚打三年了。
  “喝杯酒,暖暖身子。”辰曌从一旁的矮几上端来事先备好的酒水,递给江琼林。
  江琼林如履薄冰,饮尽了杯中酒。
  少顷,两团红晕便染上了他的眼角眉梢。
  “还是很怕我?”辰曌压低了声音,柔声道:“你说过,我自称‘我’的时候,你就把我当作月华。”
  江琼林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本是千杯不醉的他这会儿却有些不清醒了,他看着眼前人褪尽铅华,不施粉黛的模样,像极了坊间普通的貌美贵妇。
  不,她比普通的妇人更加顺从,举手投足都尽显风流。
  她对自己就像对自己的夫君那般温柔。
  江琼林借着酒意,似醉非醉,看着眼前的人,双唇微张,扬起嘴角笑道:“我不是因为害怕才躲着你。”
  “那是为何?”辰曌定定地看着他,眼含秋水,柔声道。
  “因为你重要,”江琼林回握住辰曌的手,摩挲着手中传来的温热,轻言道:“因为你重要,所以,我不敢轻挑,不敢怠慢。”
  辰曌微微一愣,眼中的热情褪去了大半,怔怔地看了他半晌。
  江琼林亦是沉默,许久,才走下床,在一旁的置物架上拿来亵衣,仔细的替辰曌穿上,又将薄纱中衣裹在她的身上,道:“陛下,山里更深露重,小心不要着凉。”
  说完,他将床上铺盖整理了一番,将怔忪的辰曌抱上了床,为她仔细盖好了锦被,才道:“陛下,今夜已经很晚了,您早些休息,微臣先告退了。”
  辰曌看了他半晌,终还是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是,微臣告退。”
  江琼林出了帐篷,安素云微微有些诧异,但这诧异也紧紧是一闪而过,随即又变成了一座冰山美人,除了辰曌,任谁都不愿多搭理。
  江琼林回到自己的帐篷,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出气,只觉小腹微胀,似有一团火在体内蓄力许久,却始终不得发泄。
  喜欢可以放肆,但爱却是克制。
  他的极力隐忍只是想告诉她,自己有梦想有抱负,不愿再做以色侍人的男宠。
  但更多的,却是希望她不要看轻了自己。
  不得已,当晚,他只能想象着那个人的样子,自己解决了一次又一次。
  ……
  第二日一早,一封太极宫送来的急信终止了尚未正式开始的春猎。
  信中书:“天香公主于昨夜子时,在瑞安王府中被人割掉了头颅,命丧当场。突厥使团震怒,在武王府大闹不休,禁军临时调遣三百人,才暂时稳住了局面。”
  “朕这几个皇儿,真是没有一个能教人省心!”辰曌大怒,当即宣旨拔营回宫。
  正午时分,包打听问药匆匆跑回药铺,打断了正在用午膳的狄姜。
  “掌柜的不得了了!出大事了!”问药风急火燎的闯进来,将狄姜和书香都吓了一跳。
  “咳咳咳……”狄姜放下碗筷,猛烈的咳嗽了几声,才好不容易将噎到的饭菜咳了出来。
  “给我站直了!好好说话!”狄姜红着脸,怒道:“如此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天还能塌下来不成?”
  “这比天塌下来了还严重!搞不好真的要打仗了!”问药手舞足蹈,急道:“天香公主暴毙了!死无全尸!”
  “什么?”狄姜和书香皆是一惊。
  “她在武王府里被人砍了脑袋,听说那血呀可流了满地呢!就连王府中的水池都被渲染成了血红色!”问药又道。
  “竟有这等事?”狄姜蹙眉,回想起昨日见到天香公主时,尚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虽然她的举动让人觉得很霸道,但是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突然没了,还是会教人不忍唏嘘。
  “你仔细地说。”狄姜正色道。
  “听说早间里发现公主的是一个打扫的小婢女,发现天香公主尸体的时候,她正仰躺在瑞安王府的后花园的一座假山上,已经死了好几个时辰了!脖子上有碗大一个疤!着实是骇人听闻!”问药说的十分玄乎,书香和狄姜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最大的嫌疑犯,便是瑞安王爷了,”问药又道:“昨天他与天香公主在八角楼冲突之事,早已在坊间传遍了,他现在已经被女皇停了职,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
  “瑞安怎么会杀天香公主?”书香疑道。
  “对呀!不喜欢就说嘛,为什么非要杀了她呢,虽然她是突厥送来的,瑞安必娶无疑,但是也没必要杀了她呀!”
  “……”
  问药如此一说,房内陷入了沉默。
  是了,这几日瑞安与天香公主不睦,吵得人尽皆知,瑞安若是因不想娶而杀人灭口,这也说得过去。
  “总之突厥人已经按捺不住怒气,直言若七日内找不出真凶,就要与我宣武血战到底!”问药大急。
  “怎么会这样……”狄姜蹙眉,叹道:“本是一桩美事,却不想竟还闹出了命案,实在是匪夷所思,教人称奇。”
  “可不是嘛!这下王爷肯定要不开心了,他之前就已经被贬了一次,这次索性连闲杂事情都不给做了……”问药的话匣子一打开便合不拢了,滔滔不绝道:“我听说啊,瑞安王爷这些日子以来,镇日都在烟花柳巷里买醉,经常口无遮拦,说什么这烟花柳巷中的人也能成状元,我跟你们厮混,没准他日,你们也会成为朝中大员!”
  “是么?”狄姜摇头失笑:“他倒是不着急。”
  “可不是么!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他这种已经传遍了!女皇震怒不已,可他却还不知收敛,今日竟闹出凶案来,以后的日子怕是真的不好过了。”问药长叹一口气,显得忧心忡忡。
  狄姜听罢,又是一疑,道:“瑞安王爷何苦跟江琼林过不去?朝中有的是老顽固,哪需要他出头?”
  “就是,虽然江公子比王爷有才华,但是王爷也武艺了得呀!他们一文一武,谁也碍不着谁!除非……”
  “除非什么?”狄姜道。
  “除非他是吃醋,”问药顿了顿,道:“吃醋掌柜的对江琼林比对他好。”
  “……”狄姜双唇微张,显得有些吃惊,但仔细一想,似乎……还真有这个可能。
  尤其是那日,当自己看到武瑞安留在医馆的字条,和钟旭大开的棺材铺时,就知道武瑞安或许是见着江琼林在自己的房间里,从而有所误会了……
  她从前懒得解释,而现在却觉得有必要解开误会了,否则任这个误会发展下去,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掌柜的,您一定要帮帮瑞安王爷呀!”问药哭丧着脸,哀求道。
  “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做。”狄姜点了点头,连喝了两杯春花酒之后,便思忖着走出了药铺,临走还嘱咐谁也不许跟着。


第23章 酒肆
  傍晚时分,狄姜走在及膝的湖水里,双手不停的摸索。两个小时之后,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她在湖底摸到了一枚小袋子,袋子里躺着的,便是武瑞安亲自雕琢打磨,更被他的美貌和勇气加持了三年的金丝玉手镯。
  狄姜拿着手镯便去了武王府。可到了之后才发现,武王府里已经被重兵把守,三步一哨五步一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狄姜想了想,心道武瑞安不可能让自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依照他的脾性,他现在八成是在常乐坊烟花柳巷一条街中。
  狄姜到达常乐坊时,已经入夜,常乐坊灯火通明,十分喧闹。她一家一家酒肆找过去,果不其然便在第三大街边的一家酒肆里见到了武瑞安。
  此时,他的身边簇拥着一众美姬,一个美过一个。她们勾魂摄魄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武瑞安,手上也不闲着,斟满美酒的酒杯一杯接一杯地往他嘴里送。
  好一个酒池肉林,好一番纸醉金迷。
  “还没喝够么?”只听“啪”地一声巨响,狄姜走上前去,猛得一拍桌子,让在座女子皆是一惊,就连正在喝酒的武瑞安也侧头看了过来。
  “哟,是狄大夫呀。”武瑞安见来人是狄姜,立即眉飞色舞冲她咧嘴一笑,这就算是打过了招呼。
  他不再似从前一般整理着装,严正以待,看上去真真是喝高了。
  狄姜沉下脸,道:“别喝了,我送你回去。”
  “现在天色尚早,本王还未尽兴,你也一起喝一杯?”武瑞安眯着眼摆了摆手,一个不慎,便一头栽在了桌上。
  “喝什么喝?跟我走!”狄姜说完,上前去拉他。
  可武瑞安就似得了软骨病一般,就那样趴在桌边,说什么都不肯起来,狄姜拖也拖不动,拽也拽不走。
  “我说这位大婶儿,您是谁呀?”一旁的美姬看不下去了,掩嘴笑道:“王爷都说不走了,你怎么还强拽他呢?”
  狄姜看了美姬一眼,也不与她计较,但是也不再做无用功。
  狄姜索性也在桌旁坐了下来,正对着武瑞安。
  “武王爷,我知道你听得见我说话。”狄姜喘着粗气道。
  桌上的武瑞安全身一颤,但仍没有抬头。
  狄姜又道:“就算你现在被解了职,但你好歹也还是个皇子,辰皇身边唯一的嫡子,且战功赫赫,大可不必如此消极。”
  武瑞安闻言,豁然抬头,冷笑道:“皇子又怎样?战功赫赫又怎样?本王还不是被一介男宠比了去,在大殿上丢尽了脸面!”
  狄姜见状,不怒反笑,心道:“不学无术的武瑞安终于意识到自己胸无点墨连男娼都不如,真是我心甚慰啊……”
  狄姜知道他心中窝火,索性陪他吵开去,吼道:“那是你活该!”
  狄姜一句话,将武瑞安和一众姬妾都震惊了,他们似乎不敢相信有人敢这样与王爷说话。
  狄姜又道:“谁教你眼高于顶,镇日不学无术?今日被寒门弟子看扁了去,那也是你自找的!”
  “寒门弟子?”武瑞安冷笑道:“他分明是个男妓!哪里称得上是寒门子弟?”
  “他曾是男娼这点不错,可他到底是陛下钦点的状元郎,亦是靠自己的真才实学当上的状元郎。”
  “真才实学?真是笑话!谁不知他是靠攀龙附凤得来的?”武瑞安冷笑道。
  “旁人说的话不可信,这里头多是嫉妒居多。江琼林究竟有才无才,早在他蜚声常乐坊时就已见分晓,”狄姜叹了口气,道:“常乐坊中人才济济,不论是风流才子抑或是都知校书,谁人不夸赞他才气逼人?您这样不承认他的才学,一来是在自欺欺人,为自己的不学无术找借口。二来,你是故意不愿给陛下面子罢。”
  “本王做错了何事?”武瑞安突然站起身,勃然大怒道:“母皇护着江琼林也就罢了,可昨日是那天香公主自己死缠烂打地跟本王回了府,我赶也赶不走,有什么法子?她大半夜死在了本王的府里,本王还没嫌她晦气呢!”
  “现在母皇竟听信旁人的胡言乱语,认定本王杀了人!真是可笑至极!你说说,本王这一腔怒火朝谁撒?”
  武瑞安撩起袖子,端起碗来又干了一杯酒,随后将酒杯摔在了地上,“啪”地一声,裂成了数块。
  “普天之下,又有谁信本王了?就连母皇都听信了市井流言,认为本王真是恨极了突厥人,才一时激动,杀人泄愤!可本王根本犯不着这样做!若本王真想泄愤,早就带着兵马冲出墨山,直取突厥国都了!”
  武瑞安说完,一桌的人都愣愣的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怪物。
  唯独狄姜颜笑淡然。
  武瑞安见着这一众胭脂俗粉,突然气急败坏道:“都滚都滚都滚!都给本王消失!立刻!马上——!”
  一众美姬受到了惊吓,立刻作鸟兽散。
  等她们都走了,武瑞安才长舒了一口气,重新坐回了扁凳上。
  “王爷,何必动这么大的气?”狄姜说完,便唤来小二,又多要了一坛子酒。
  “本王如何能不气?”武瑞安翻了个白眼,急道:“本王戎马三年,驰骋疆场,这期间受了多少辛苦,本王可喊过一句疼?本想回了太平府便能苦尽甘来,岂料遇到这等事,就连心爱的女……咳!”
  武瑞安顿了顿,又道:“总之,本王的好没有几人记得,母皇恼我怨我,你也不信我,总之本王这一遭回来,仍是无人赏识,无人问询,无人信任。”
  “我信呀。”狄姜抱起酒坛,倒酒的那一刻,左手上一枚明晃晃的金丝镯子吸引了武瑞安的注意。
  “这是……”武瑞安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这个啊……”狄姜笑道:“我从湖里捡来的,也不知是谁扔了,我见着它好看,就戴着了。”
  “你下湖去捞回来的?”武瑞安一紧张,握住了狄姜的手腕。
  狄姜笑着挣脱开去,指着自己湿掉的鞋袜,道:“还好湖水不算深,否则我可不会游水。”
  武瑞安心中一暖,恨不得立刻抱起眼前人,但他知道狄姜不喜欢他动辄动手动脚的毛病,便将心头的冲动强压了下去。
  “狄大夫……现在也只有你还相信我了。”武瑞安话锋一转,突然带着几分哭腔道,不知是因为感动还是欣慰,他的眼眶也跟着开始泛红。
  狄姜连忙打断他:“我只是觉得王爷生性纯良,干不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女皇陛下是您的生母,自然也是相信你的,只不过碍于突厥使团的面子,只得暂时将你革了职,等案子查清了,自然会让你官复原职,不是吗?”
  “母皇似乎听信了江琼林的谗言,并不信本王。”武瑞安有些泄气。
  “我看得出来,江公子亦不是坏人,王爷不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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