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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录-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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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是想到狄姑娘了吧!”小侍卫打趣道:“狄姑娘虽然身份背景不及她们,可模样比起来,也是分毫不差的。”
  “本王也这样觉得。”武瑞安扬起嘴角,露出了自魏紫出现后的第一抹笑容。
  他想起狄姜时眼中漾起的光辉,让那一道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都产生了一种别样的骄傲。
  这是他爱的证明。
  ……
  ……
  卯时,钟声未响,但辰曌依着多年来的习惯,在早朝时分醒来。
  辰曌睁开眼,入眼的便是眉目可人的魏紫。
  魏紫呼吸均匀,睫毛微颤,辰曌盯着他看了一会,便轻手轻脚的走下床榻,披了件单衣便走了出去。
  时值初冬,天光未亮,清晨的青草香顺着湖面的微风扑面而来,辰曌不自觉的裹紧了衣服。
  这一刻,她的头脑无比清醒。
  她低头便能看见自己胸前的红痕,和点点欢爱过后的痕迹。她终于可以肯定,昨夜的一切,不是梦。
  她做过无数次这样的梦境,可只有这一次是真实。
  她真真切切的摸得到他,并且再也不会失去他了。
  弦月挂在枝头,辰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守夜的师文昌取了烛台来,正巧见到辰曌扶着栏杆,站在帐外,他连忙低头行礼:“陛下,屋外凉,您……”
  “透透气,一会就回去。”辰曌抬手,打断了他,示意自己无碍。
  师文昌不再多言,立刻从另一间帐中拿来披风和暖炉,辰曌没有拒绝,抱着炉子看着月亮。好一会,她才问他:“安素云呢?”
  师文昌道:“回陛下的话,姑姑病了,正在帐中休息。”
  “嗯。”辰曌微微颔首,似乎没有多少惊讶。
  安素云的身体近年来大不如前了,尤其是守墓归来,三天两头都在床上躺着,清醒的日子很少。
  辰曌知道,往后的日子,怕是只能倚仗师文昌了。
  就在这时,辰曌忽觉后背一阵暖意,有个柔软的身体从后面将她抱紧:
  “陛下,有心事?”
  辰曌低头看着胸前白皙修长的双手,魏紫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
  辰曌摇了摇头,抚了抚他的手背,缓缓转过身。
  月光下,魏紫媚眼如丝,带着几分倦意,熟悉的脸庞美丽得近乎完美,比从前任何时候还要令人惊艳。
  辰曌内心一暖,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浅浅道:“回去吧。”
  魏紫点了点头,自然而然地牵起辰曌的手回了房。
  雕龙刻凤的宫灯在月色下散发红光,烛火在无风的夜里也会跳跃,火苗在尖处分裂成两股,时而又化为一处,如交缠的人影,不分彼此。
  师文昌一动不动站在帐外,一直盯着那火苗,眼瞳一片清寂。待帐内的二人重又恢复平静,他才微微抬首看着月亮,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月色下,他的眼神寂寥又无奈,清冷一如月光。


第九章 挖坟
  第二日,魏紫便被封做春官侍郎,位从三品。
  他在广场上接受文武百官的恭贺时,尽管脖子上还有着辰曌留下的牙印和吻痕,但依然没有人敢轻视他。
  就算有,也只能在背地里。
  女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魏紫身上,他的出现让秋猎直接画上句点。女皇迫不及待的带他回了太平府,不是太极宫,也不是大明宫,而是景山南脉的行宫,赐浴汤泉。
  狩猎队伍浩浩荡荡地拔营回城,让所有人措手不及。
  队伍分为两拨,一拨人马护送官员回太平府。另一拨人由武瑞安亲自带队,护送去汤泉行宫。
  汤泉宫里,一早接到消息的侍女们早早准备好了温泉汤浴,乳白色的温泉水上飘着层层花瓣,都是春时采摘烘干的玫瑰。一瓣一瓣嫣红妖艳。
  青天白日里,女皇屏退众人,带着魏紫步入泉池。
  魏紫打湿了白纱衣,衣衫贴在身上,所有的艳色一览无余。
  他把事先吩咐的蜜涂在辰皇的锁骨上,随即俯下身,在她的颈间轻啄。很快轻啄变成了舔舐,顺着她的身体,一路向下。
  他将她放平在浴池边,他的舌她的乳尖打转,而后滑过肚脐,最终埋在她的身下缱绻。
  辰曌浑身发软,抱着他的头,恨不得将他摁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她迷离中抬头,见到的是他平坦而光洁的背脊。
  他美妙得就像罂粟,让人无法不沉醉。
  春宵苦短日高起;
  从此君王不早朝。
  ……
  ……
  “陛下是不是疯了?”吕晨飞问了武瑞安不下十次,但武瑞安也没法回答他。
  这是萦绕在所有人心尖的一个问题,答案自然也是毫无疑问的——女皇已经完全被魏紫迷住了。
  什么天下大义,民生疾苦,统统都抛在了脑后。天大的事情也没有魏紫重要。
  魏紫从一个寂寂无名的琴师,一跃成为女皇心尖上的宠物。一日之内,又从三品春官侍郎,晋升到司卫少卿,汤泉行宫被女皇赐给了他作私宅,并晓喻天下,魏紫可以随时随地进出各大宫门,逢初一十五得以与众臣一起早朝。
  一干求见女皇的众臣都被她拒绝,就连武瑞安也被拒之门外。她的身边除了伺候的下人,便只剩下魏紫一人。
  魏紫如今可说是风光无限,集三千恩宠于一身。
  武瑞安按捺不住了,将统驭之职交由手下一位将军后,立刻去了行宫别院找安素云。
  安素云自见到魏紫的那一刻起,便一直缠绵病榻,不曾起身。武瑞安来见她时,她难得的保持着寻常模样,不哭不闹。
  武瑞安见她神志清醒,不禁暗喜,什么客套话也没有说,开门见山地问她:“素云姑姑,当初你在为江琼林守墓之时,究竟发生了事情?或者说……看到了什么奇怪的现象?”
  他的话落在安素云耳朵里,无疑像是一枚石子落在寒潭之中,激起了千堆浪。
  安素云下意识双手抱着头,一个劲地摇头说:“不、不是我!不是我害你的!你不要来找我——!不是我——!”
  安素云再也听不进任何话,整个人又陷入了疯癫的境地。仿佛一夕之间又经历了什么巨大的变故。
  武瑞安不得已,只能放弃向她问话,另寻他法了。
  武瑞安迈着沉重的步子刚一走出门,这时候便迎面走来一人。
  来人身穿绛红色的内监服,手里端着漆盘,盘子里拖着一个药碗。正是御前内监总管,师文昌。
  “奴才见过武王爷。”师文昌躬身行礼,手上的托盘落下,武瑞安清楚的看见里面盛着乌黑的药汁。
  “免礼。”武瑞安说完,皱着眉头问他:“里面是什么?”
  “回王爷的话,是素云姑姑的药。”
  “嗯。”武瑞安微一颔首,刚要离开,却又停下步子,叫住他:“母皇身边属你和素云姑姑最亲近,以后这种事情交给旁人去做。你需日夜伴在陛下身边,若那魏紫有任何不妥,立刻向本王禀报。”
  “是……奴才明白。”师文昌躬身颔首,武瑞安这才安心离去。
  当天夜里,女皇再次下令,封魏紫为光禄大夫,封景国公,位列一品,与长孙齐,公孙渺同级。
  魏紫进宫不到一日,权势已然震惊天下。
  武瑞安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行宫临时组建的军务处与一众武官一起用晚膳。他才刚拿起筷子,还不待吃一口菜,便猛地将筷子拍在桌上。
  而后越想越光火,便将碗摔在地上。但这样的出气方式还不够,他整整掀了一桌子的饭菜,最后又拎起吕晨飞往外赶。
  “王爷,咱们要去哪?”吕晨飞骑在马上,紧紧跟在武瑞安身后。
  武瑞安没说话,只示意他跟着自己走。
  二人策马急行,在城外奔驰大半宿,才终于在下半夜时停在了一座墓前。
  坟墓上没有刻很多字,只“江琼林”三个大字描着金漆,看上去沉稳又大气。
  江琼林的墓是武瑞安派人修葺的,他驾轻就熟的从十丈开外的木屋里拿出铁锹,扔给吕晨飞,道:“挖。”
  “挖?”吕晨飞一愣,看了看四周漆黑的天幕,不确定地道:“挖坟?”
  “不然呢?这里还有别的可以挖?”武瑞安没好气的说着,一铁锹下去,铲走了一大堆土。
  吕晨飞见状也不再含糊,拿起铁锹比武瑞安更为卖力的铲土。
  也不知是对魏紫的仇恨太大,还是因为心系女皇的安危,二人的动作格外卖力和迅速。不消多时,便露出了玄色的棺材板来。
  武瑞安停下手中的动作,将铁铲放在一旁,随后跳进坟墓,撬开了铜钉。又在吕晨飞的帮助下合力掀开了棺材盖板。
  一时间烟尘四起,呛人口鼻。
  武瑞安拿手帕蒙住口鼻,往墓中探去——
  空的。
  棺材里只有一张白色的锦缎,锦缎里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完了完了,这下真是见鬼了。”
  武瑞安心里一凉,跌坐在墓中。
  他抬头看向吕晨飞,带着几近绝望的语气,说道:“本王忘了,本王竟然全忘了!”
  “忘了什么?”吕晨飞不解道。
  武瑞安目无焦距,看着空空荡荡的棺材,叹道:“本王从前只当江琼林是清风明月,却忘了他原本的媚骨天成。当初他一定是利用什么方法假死,逃过了一劫,如今他再次用旁人的身份出现,一定是回来报仇的。母皇她……”
  武瑞安说到这里,突然不再继续往下说。
  虽然吕晨飞不是外人,但私下妄议母皇,到底也是失礼。
  吕晨飞见武瑞安迟迟不往下说,便好奇地催促道:“江琼林就是魏紫?他有仇未报?”
  “当初他……哎,不提也罢。总之,如今母皇任他予取予求,他就算是要母皇的命,她怕也不会拒绝了。”
  武瑞安垂头丧气,似乎已经认定宫中那个魏紫就是江琼林!


第十章 馒头
  武瑞安在墓里坐了许久,临近辰时,天色渐亮,他才从坟墓里爬出来。
  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可以解决此事的法子似的,大步离去。
  这时,吕晨飞却拉住他,迟疑道:“王爷,这墓怎么办?”
  “怎么办?”武瑞安冷笑:“尸体都没了,还要墓做什么?留着以后给你睡?”武瑞安愤愤不已,一扬马鞭,向前行去。
  “……”吕晨飞被武瑞安一喝,顿时不再说话,立刻扔了铁锹一步跨上马,跟了上去。
  “回头带人把墓给本王拆了!”武瑞安越想越烦躁,马鞭一下接一下的落下。吕晨飞紧跟在他身后,被他这副要杀人的模样所惊,喘息着问他:“王、王爷,咱们现在去哪?”
  “找、钟、旭!”
  “国师?”吕晨飞一脸不解:“找国师做什么?”
  武瑞安瞥了他一眼,脸上写满了“蠢死你算了”的意味,连声喝道:“国师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收妖了!”
  武瑞安阴沉着脸,不论吕晨飞再问什么都不回答,二人行了半个时辰,临到城门,便看见长长的礼队正缓缓进城。
  武瑞安想起,自己虽然昨日才与狄姜分别,可却似是过了一年没见似的。他迫不及待的想将空墓之事告知与她了。
  武瑞安停下马,对吕晨飞说道:“你去景山请国师过府一叙,就说本王有要事,在府中等他。”
  “末将领命。”吕晨飞颔首,随即一蹬马腹,飞速离去。
  吕晨飞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是不论武瑞安下达什么命令,他总是能快速并出色的完成。这也是武瑞安最喜欢他的地方。
  武瑞安跨下马,走进城,牵着马匹在人群中找狄姜。而此时,狄姜也恰好遇着麻烦了……
  今晨拔营时,狄姜的轿子在半路断了轴,她本来想离开礼宾队自己回城,但在女眷们的‘诚心’邀请下,她上了流芳郡主的马车。
  流芳郡主和长孙玉茗算是女眷里身份最为尊贵的,只有她二人有马车。而长孙玉茗从前日夜里开始便不再见客,狄姜自然也不会去讨没趣,便安心与流芳郡主同乘一车。
  上车后,流芳郡主没有看她,顾自蒙着被子休憩。等到临进城了,一个侍婢进车来送茶水,流芳郡主才悠悠起身。
  岂料那侍女见了流芳郡主,头一句便“哎呀”一声,惊呼道:“郡主,您的明珠发簪呢?”
  流芳郡主一摸头顶,跟受惊了似的指着狄姜骂道:“你偷了本宫的簪子!”
  狄姜一脸怔忪,随之而来的便是惊讶。
  她偷东西?
  偷什么?
  这世上有什么东西值得她偷?
  狄姜摊开双手,摇头道:“民女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流芳郡主哪里听得进狄姜的辩解,拉开车帘走了出去,此时车外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都是听见她一声大喝后跑来围观的。
  狄姜跟着她走出去,面对的就是众人的指指点点。
  狄姜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污蔑过?
  她皱着眉头,朗声道:“郡主,民女真的没有见过您的簪子,民女上车之后连话都不曾与你说过一句。”
  流芳郡主哪里容得下她辩解?直道:“本宫在车内小憩,一直睡着,定是你趁本宫不察,偷拿了本宫的簪子!”
  狄姜叹息,垂下双手,淡淡道:“如果郡主不信,您大可派名侍女,看看民女身上可有您的簪子。”
  流芳郡主似乎没料到狄姜会愿意被人搜身,微微发愣之后,她也不客气,直接让人支起帘子,然后亲自上前,在狄姜身上搜寻。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别说是簪子了,连个能装东西的钱袋子都没有。
  如果武瑞安在这里,一定很好奇,当初那些锅碗瓢盆啊咸鱼啊什么的,究竟被她藏在了哪里?
  流芳郡主面露不善,继续道:“就算簪子不在你身上,也定是你中途将其丢弃,你见不得旁人有好东西,对吧?”
  “呵,”狄姜冷笑一声,拨了拨袖子,笑道:“郡主,您为什么总说一些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呢?”
  面对狄姜的反问,流芳郡主十分沉得住气,她直接开门见山,接道:“本宫大发慈悲,可以不将此事禀报陛下,但你总也该拿出些诚意,赔偿本郡主的损失才是。”
  狄姜微微一愣。
  看着对方摆明的无理取闹,她这才明白,对方的用意其实并没有那么复杂。她们只是想在这闹市区里给自己吃一些苦头罢了。
  想必很快全城都会知道,有一个名叫狄姜的女子,偷拿了流芳郡主的簪子,被失主抓了个正着。
  狄姜也不疑惑了,放开眉头,笑说:“不知民女该如何赔偿,才能满足郡主的要求?”
  流芳郡主挺直背脊,朗朗道:“本宫的夜明珠是今夏新晋之物,普天之下只此一颗,你觉得要赔多少,才能抵过这颗明珠的价值?”
  狄姜说:“只论价值?”
  流芳郡主颔首:“不错。”
  狄姜轻轻一笑,从容地从路边的小摊贩手里讨来一只馒头,道:“那便用此物相抵罢。”
  “大胆!”流芳郡主怒目相向:“这不过是一只馒头!”
  狄姜面不改色,大方地点头:“这确实是一只馒头。”
  “你就打算用这个糊弄本宫?”流芳郡主再次问道。
  “民女不敢糊弄郡主,民女是认真的。”狄姜仍是颔首,面色沉着,不露丝毫惊惶。
  “啪”一声脆响,流芳郡主上前一巴掌拍在狄姜手上,那馒头便被她拍落在地,打了几个滚,沾了一身泥。
  “你竟好意思拿馒头戏耍本宫!你怎么敢!?”
  “启禀郡主,民女无心戏耍您,民女真心觉得,它的价值一点也不比明珠少。”
  “你什么意思?”
  “民女的意思是……”狄姜顿了顿,又道:“一个馒头要呈现出现在的模样,它的背后需要人们付出多少努力,您知道吗?”
  流芳郡主冷哼一声,讥笑道:“一个馒头罢了,能有多珍贵?”
  “郡主出身高位,没有人会告诉你这些,你自然不会明白这其中的艰辛,那民女与你讲一讲就是。”狄姜往前倾身,正色道:“一束麦子,要经历播种、浇灌、施肥、收割等多道工序,经历漫长的两百余天,且因光照和浇水量的不同,生长出来的品质亦有所不同。而后又需耗费人力无力送到太平府,再经过研磨、揉面、蒸煮等工序,最终才会呈现出供您食用的模样来。它确实只是一个馒头,但它身上包含了太多的人太多的心血。民女认为,馒头的珍贵程度与这颗夜明珠相比毫不逊色,甚至还要更多。郡主,以后,还是不要再浪费食物了,可好?”
  狄姜语毕,四周静默无声。
  片刻后,长孙玉茗的车架里便传来连声鼓掌,不少不知情的女眷也跟着发出连连赞叹。
  当然,路旁围观的平民百姓才是发出叫好声最多的人。
  “你……你简直强词夺理!”面对众人对狄姜的欣赏,流芳郡主面上有些挂不住,食指直指着狄姜的鼻子骂道:“你分明就是自身出身低贱,拿不出好东西来。既然你没有家底,大方承认自己穷便是!说这么大一堆谬论来博出位,有意思吗?”
  “民女本也不想说话的,是郡主您让我开口,民女不敢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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