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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录-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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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三年来,似乎所有人都不曾找到过这样一家医馆。
  武瑞安从来不怀疑吕晨飞的办事能力,他之所以找不到医馆,肯定是因为狄姜有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法子。他不想过问,也不想干涉,他只想简简单单的跟她在一起,相信她,爱护她,不允许旁人欺辱她。更加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而让她伤心。
  回到太平府以来,武瑞安几乎就都没有睡过一场好觉,整个人精神面貌看上去是从未有过的疲惫。再加上经历了刚才的事情,更是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要将他淹没。
  有些事情,或许已经被提上了日程,他想躲也躲不掉。
  ……
  武瑞安进了医馆之后,没有多说什么,与狄姜打了个招呼便上了二楼,倒在她的床上,睡了过去。
  “掌柜的,王爷这是怎么了?”
  “想是连日来琐事操劳所致,且让他好好睡一觉就是。”
  “那我去帮王爷把衣裳脱了!”问药说着,便流着口水走了过去。狄姜连忙拉住她,将她拽了回来。
  “王爷才刚睡下,你不要打扰他。”
  “可您不是有洁癖吗!他没脱衣服就……”
  “洁癖是对外人,对他能一样吗?”狄姜敲了问药一下,便将她赶了出去,旋即自己也轻轻关上了门,下了楼去。
  傍晚时分,书香从厨房里端来一盘盘的精致美食,这些都是因武瑞安的到来而特地做的。但是武瑞安一直睡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来。
  “掌柜的,要不要我去叫王爷起床用膳?”书香道。
  狄姜摇了摇头,道:“让他睡吧,你去隔壁,请钟道长和长生过来一起吃。”
  “是。”
  书香离开后,问药便回来了。
  她在外头玩了一下午,不出意外的,又带回来一个重大消息。
  问药欲言又止,神神秘秘了半晌,才终于忍不住,附在狄姜耳边说道:“掌柜的,您听了这事儿之后可千万不要生气,也不要激动。”
  狄姜一抬眉,好笑地看着她:“什么事?”
  “我听说,玉茗小姐被册封为太子妃了!”
  “哦?是吗?”狄姜一愣,旋即笑道:“那就恭喜她了。”
  “可是……您怎么一点儿也不着急呀!”
  狄姜觉得好笑,哑然道:“我有什么可着急的?”
  “王爷和玉茗小姐呀!坊间可都传遍了,说玉茗小姐等了王爷足足三年,镇日以泪洗面,为他拒绝了一切王公世子的追求,甚至我还听说啊,说玉茗小姐近一年来,都自称是王爷的未亡人!”
  “胡扯。”狄姜冷笑道:“假若玉茗小姐当真那么喜欢王爷,就不会相信王爷死亡,又怎会自称未亡人?”
  问药想了想,颔首道:“也是哦!”
  “你呀,听风就是雨,听八卦也得用些脑子才好。”
  问药蔫蔫地点了点头,但是仍然觉得有些不妥,道:“但是掌柜的,我还是有些好奇……”
  “好奇什么?”
  “长孙小姐真的会当皇后吗?”
  狄姜浅浅一笑,淡道:“长孙家的嫡出小姐,从小就是被当作皇后来培养的,这没什么好稀奇。”
  “那王爷……”
  “王爷是王爷,与长孙玉茗有什么干系?”狄姜笑着说完,见问药仍是将信将疑,便又补充了一句,道:“请把你的心放在肚子里,王爷他啊……只爱我。”
  狄姜神色自若,坦然以对。
  这一刻,问药突然觉得,看似与世无争风轻云淡的掌柜,或许并不是真的与世无争。
  她只是对一切都成竹在胸,胜券在握,从心底里啊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第四章 花灯
  武瑞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卯时了。
  晨钟敲响,武瑞安自梦中醒来,才发现自己在狄姜的床上睡了一宿,而房间里却没有狄姜的身影。
  武瑞安轻手轻脚地打开门走出去,路过问药的房间时,便见狄姜睡在问药的床上,和她挤了一晚。他知道狄姜嗜睡,经常会睡到日薄西山才起床,便不忍打扰,匆匆去后院洗了把脸,便直接去了太极殿上早朝。
  太极殿上,群臣静默,位极三品以上的大臣尽数不在。珠帘之后,也没有辰曌的身影。
  武瑞安着人一问,才知道辰曌早早便动身去了长孙府,祭奠长孙无垢。各家宗亲大臣,亦着素服,携家眷前往吊唁。
  武瑞安去到长孙府时,便见偌大的长孙府前白花花的一片,府中之人皆披麻戴孝,双目通红。
  前院里置了一间灵堂,堂前一口硕大的紫金棺椁占据了大半的房间,上刻着文正公康乐王长孙无垢生辰死祭的灵牌立在棺椁之前。一切都被赋予了厚重的色彩,让人的心情跟着沉重。
  武瑞安自然也是难过的,但是只要当他出现在长孙府,就由衷的觉得不舒服。
  武瑞安轮廓分明,面色寒凝,如结了冰霜的雕像,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不远不近地看着灵堂里的人。
  辰曌被众人簇拥,几度垂泪。这些人里面,其中有一半都是长孙无垢的门人。他作为开国元老,教育了一代又一代的国之栋梁。就连左丞相公孙渺,亦是他的门客之一。
  看得出,他们聚在一起,是在讨论长孙无垢生前的事迹。
  “长孙大人目光高远,襟怀伟业,我们该一生敬重,铭感于心。”
  正午,吊唁会才终于在公孙渺的致辞中结束,半日下来,武瑞安都魂不守舍,只觉自己锋芒在背,十分不爽。因为只要他一回头,就能看见长孙玉茗穿着洁白的纱裙,含着眼泪看着自己。
  他承认,三年不见,长孙玉茗已经从一个小姑娘,长成了一个落落大方的美人。她一举一动,甚至一个眼神,都轻柔婉丽,淡雅流殇。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对她没有好感。尤其在辰曌册立她为太子妃之后,自己更是对她避之不及。
  “安儿,往后七日你便住在长孙府中,帮助长孙齐大人打点府中大小事务。”辰曌淡淡说完,武瑞安的内心已经叫苦不迭。
  辰曌千方百计的创造自己和长孙玉茗在一起的机会,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辰曌着急了。
  辰曌自从大病之后,对空悬的储君之位,便开始有所动作。而她现在最属意的人选,便是曾经的神佑大将军,武王爷瑞安。
  长孙齐坐拥皇城十万禁军,手握重兵,辰曌无疑是要送一份大礼给武瑞安。
  武瑞安表面顺从,可是却打心底里不想接受。
  傍晚时分,辰曌前一步离开长孙府,武瑞安后脚便溜了出去。他回府换下朝服,穿上平民装束,又急匆匆地去了见素医馆。
  见素医馆里,狄姜正手执罗扇,倚在后院的大木桩子前看画本,一边看一边笑。
  武瑞安一来,看见的就是笑得春光满面的狄姜。
  “你在看什么,竟然这般开心?”武瑞安凑过去,狄姜却飞快的将本子藏了起来,冲他笑道:“你看不懂。”
  “是吗,看不懂我就不看了。”武瑞安没有强行索要,端起狄姜的茶杯喝了一口后,又紧接着倒了两杯,皆被他一饮而尽。
  狄姜见他如饥似渴,讪讪道:“你……今日做什么去了?”
  “吊唁。”
  狄姜‘哦’了一声,立刻便知道出了何事。
  狄姜不再多问,而是唤来书香,布了一桌菜肴。
  “饿了一整天罢?快吃些东西。”狄姜关心道。
  武瑞安也不跟她客气,拿起筷子就开始吃,等他连扒了好几口饭,见狄姜却不动筷子,才疑道:“你们不吃吗?”
  “我们都吃过了。”
  “那这些……”
  “专门给你留的。”
  武瑞安一愣,稀奇道:“你知道我要来?”
  这时,狄姜便只笑笑,不说话了。
  用完晚膳,武瑞安便斜躺在吊椅上,若有所思的看着上头遮天蔽日的大榕树。
  狄姜见他心情不好,也不想多加打扰,便各自沉默。
  武瑞安沉默了许久,直到天边一束烟花炸响,他才一拍手,道:“呀,今天是七月初七,流乐坊年年都有花灯会!”
  “灯会?”狄姜一愣,好奇道:“什么样的灯会?”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呀!”武瑞安说着,从吊椅上翻下身,牵起狄姜的手便跑了出去。
  狄姜不挣扎,不扭捏,步履轻盈地跟在他身后,笑得一脸风轻云淡,若有似无。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流乐坊的荷塘边挤满了善男信女,人人手执一只河灯,写着相思之语的纸条,放置在灯中燃尽,然后再将河灯放在河里,让它越飘越远。似乎这样就能将她们美好的心愿带到天边,让神灵看见。
  武瑞安买了一只河灯,递给狄姜。
  “你也写一个吧。”
  狄姜“嗯”了一声,沉吟半晌,却是没有接过河灯。
  她摇头笑道:“我没有什么心愿。”
  “没有心愿?”武瑞安蹙眉道:“难道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想啊,”狄姜大方点头,又道:“只要你也想跟我在一起,那我们就能在一起,为什么还要求神拜佛?”
  “你说得也对……”武瑞安看着手里的河灯,觉得拿着无用,又扔了可惜,最终便还是拿来纸笔,蹲在递上,自己写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书:浪花有意千里雪,桃李无言一队春,一壶酒,一竿身,快活如我。一棹春风一叶舟,一纶茧缕一轻钩。花满渚,酒满瓯,万顷波中有自由。
  纸条飞快的在烛火中燃尽,化作了灰飞。
  狄姜见了,“啊”了一声。
  “你怎么了?”武瑞安疑惑。
  狄姜凝眉,不解道:“王爷难道想离开太平府?去过闲云野鹤的清闲日子?”
  “想啊,”武瑞安大方点头,笑问她:“你愿意跟我走吗?”
  狄姜沉默半晌,还不等她回答,武瑞安又道:“其实,我们都只是万千星辰中闪着微茫一颗星辰。与身边的人也没什么不同。”
  狄姜听不大懂,但是也不想打断他。
  武瑞安又道:“我自幼生于深宫之中,养于妇人之手,又在长兄阴影笼罩之下长大,哪里会有那么许多的鸿鹄大志?”
  “我曾经坐拥三千弱水,掷果盈车;也曾经历过金戈铁马,战火纷飞。但如今,这些都已经成为过去。现在我想做的……只是去握紧你的手,再也不放开。”
  武瑞安牵着狄姜,诉着绵绵情话。
  狄姜就那么站着,嘴角带着微笑,一动不动地回望着他。
  她的眸子里,映着水中千盏万盏的水灯,星星点点,灿若银河。
  这一次,她的笑,不再风轻云淡,不再若有似无。而是带着千点万点的妩媚,真真切切,如夜里盛放的烟花,璀璨绚烂。
  四周流水潺潺,春意阑珊。
  这一刻,流乐坊中车水流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没有人会注意到黑暗中的他们。
  正如武瑞安所说,当他们脱去朝服,褪下身份。他们便只是这浩瀚宇宙之中,那一星半点的尘埃。
  他们只是普通人,只需要在对方的眼中发光,发热。


第五章 训斥
  放完河灯,武瑞安先将狄姜送回医馆,然后才回了自己的王府。他刚一踏进府门,管家刘长庆便围了上来,拱手道:“王爷,您可回来了,陛下急召,要您立刻进宫去见她!”
  武瑞安看了眼天色,凝眉道:“母皇什么时候下的旨?”
  “回王爷,酉时。”
  “那这就好办了,”武瑞安舒展眉头,笑道:“现在已近亥时,母皇想也该睡下了,本王就不去打搅了。”
  “可是……”
  “别可是了,就算天要塌下来,也等塌了再说。”武瑞安说完,伸了个懒腰,便打着哈欠回了房。
  对于辰曌想说什么,武瑞安其实都能猜得到。无非就是长孙家势力盘根错节,得长孙玉茗者得天下,让自己不要不识好歹一类的。
  可是他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不想要天下啊……哪怕坐拥万里江山,还不如回家抱狄姜来的舒服。
  武瑞安睡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突然很懊恼……自己今天居然没有抱她!
  真是失策啊失策……下次见面,一定得有点什么实质性的进展才好。
  武瑞安想着想着,越发开心,很快便睡了过去。
  梦里,他梦见他和狄姜成亲了,在林中建了一间木屋,过上了隐居的日子。
  他们还生了两个孩子。
  一个名叫笛欢,一个名唤江悦。
  狄姜。欢悦。
  他想,喜欢一个人的最高境界,就是想要把这世上所有最美好的一切都给她,希望她每天都能欢心,愉悦罢?
  这两个名字,他十分欢喜。
  翌日,武瑞安一直睡到天光大亮才起身。管家来叫了好几次,他都充耳不闻。显然,他在逃避一些事情。
  武瑞安三年不曾回太平府,发现三年人事几翻新,自己在朝堂中的地位也并不那么重要了。
  如今母皇生病,二皇兄武隆监国。
  武隆曾当过五年时间的皇帝,皇位是个什么滋味,他比谁都清楚。而他被母皇废黜后,过了多年闲云野鹤的日子,现如今又被辰皇再次召回太平府,心情怕是更加微妙。
  皇位谁想要谁拿去。
  自己这个‘死’过的人,实在没必要在这时候去触他的霉头。
  如果可以,武瑞安甚至想回到儿时兄友弟恭的时候,而不是现在连见面都成了奢侈。而就算见了,他也能想到对方笑里藏刀,心里咬牙切齿的模样。
  他这一遭,不该回来的。
  ……
  武瑞安躲得过一时,却躲不过一世。
  早朝过后,辰曌一连往武王府下了三道旨意,宣他进宫。
  第一次,武瑞安称病,说自己头晕目眩,卧床不起,不能走动。
  第二次,带着旨意来的小太监,顺便带来了太医署的三位资深太医。太医自然识破了武瑞安的伎俩,但是武瑞安也有法子对付他们。
  他将太医们全都留在了王府,陪他喝下午茶。
  一个时辰以后,辰皇第三次下了旨,由安素云亲自宣召,称辰皇病重,让武瑞安速速去圣前聆训。
  武瑞安一听说辰皇重病,也不管是真是假,只得立即起身去了太极宫。
  太极宫御书房里,辰皇端坐在御座上,正在批阅奏折。她的精神面貌看上去不佳,但是也没有到病重的地步。
  武瑞安着急的走进去,连礼都忘了行,拱手道:“母皇,您骗儿臣?”
  辰曌眼皮都没抬,咳嗽了一声,淡道:“许你骗朕,不许朕骗你么?”
  “母皇怎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武瑞安放下了悬着的心,深吸一口气,拉起衣裳,跪地叩首,道:“儿臣逾越,请母皇原谅。”
  武瑞安还算守礼,这让辰曌心情好了几分,但是她心头仍然有气,便板着脸,道:“昨夜你去了哪里?”
  “守灵呀。”武瑞安摊开双手,满不在意地笑了笑。
  “胡扯!”辰曌放下御笔,怒道:“长孙府来报,说你下午就离开了。”
  武瑞安蹙眉,不可置信道:“他们竟然跟您告状?”
  “废话,他们怎么会跟朕告状?但若连这个朕都不知道,朕还怎么当皇帝?”
  武瑞安跪在地上,不再说话。
  辰曌屏退左右,命侍女将大门关紧,随即走下御座,拉着武瑞安的手,坐在了一旁的塌子上,说起了体己话。
  这是三年前的武瑞安,从未敢想的事情。
  “安儿,母皇老了,你不要让朕失望啊……”辰曌手执绢帕,时不时会掩嘴咳嗽。
  她的病一直都没有好,这是真的。
  武瑞安一边为辰曌顺气,一边道:“母皇正值盛年,怎么会老?在儿臣心里,母皇永远都不会老。”
  “你不用安慰朕,朕的身体,朕清楚。咳咳……”辰曌的咳嗽声愈渐沉重,门外的内侍听见,立刻敲门,但是辰曌并没有宣召。直到一刻后,辰曌实在咳得不行了,武瑞安才打开门,让内侍走了进来。
  师玉霖递给辰曌一碗热腾腾的药汁,辰曌喝完之后,他却不急着出去。
  辰曌看了他一眼,道:“你还有事?”
  师玉霖躬身,拱手道:“启禀陛下,三皇子武煜在殿外求见。”
  师玉霖此话一出,辰曌和武瑞安都是一愣。
  “煜儿到了?”辰曌眉目中有些欢喜,但是在武瑞安面前,倒也不好表现得太欢喜。
  武瑞安内心有些复杂,这是不争的事实。
  辰曌生下武瑞安时,忙于政务,对他疏于管教,武瑞安几乎是在淑太妃那边的人带着长大的。
  淑太妃对他极为宠溺,几乎事事依顺。武瑞安小时候算得上是宫里的小霸王,眼睛长在脑袋顶上,能横着走就不会正着走。而三皇子武煜与武瑞安年纪相差不大,儿时却是受尽了白眼欺凌,故而二人自小不睦。
  辰曌找回武煜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告诉武瑞安。
  如今武煜突然驾临,让二人一时有些尴尬。
  辰皇看了武瑞安一眼,便对师玉霖道:“知道了,且让他候着。”
  “是。”
  师玉霖退下后,辰曌看着武瑞安,几次欲言又止。武瑞安读出了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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