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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总是鬼话连篇-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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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头吵炸。
  她真恨不能抛弃他们不管,独自逍遥快活去。
  之后,连着好几天,一逮着机会,薛云希趁纪惏不注意,提鞭子就翻墙跑。
  她可不想没老死,被那几个鬼头折磨死。
  进了宣平侯府,她连大门都懒得走,闪身越过灰墙,径直闯进藤萝院。“行啊小表嫂,你将孩子丢进我府里,自在的很啊?”见司檀正捻着糕点看话本,伸手就从她手里将册子抽了出来。
  司檀眯眼,“纪先生没打断了你的腿?竟还有胆子乱跑?”
  “哼,他敢!”薛云希冷哼一声,随手翻起司檀案上的本子来。
  “他是不敢。”司檀挑着眉毛道:“可你得小心着,指不定哪天忍不住,纪先生再缠着你生一只猴子出来。”
  薛云希啧啧嘴,“小表嫂越来越坏了……”
  司檀吞着一口藤萝酥,毫不在意。
  既然已经学坏,就不介意再坏一点的哈?薛云希暗暗思酌片刻,狡黠勾唇,将案上话本子刨得惨不忍睹,撇嘴嫌弃道:“小表嫂,你这话本不精彩,过时了。我府里有更好的,特别精彩,要不要看?”
  “我不信你。”
  “别啊。”薛云希眉头一拧,“我说得再没有更真的了,要不,明天我找来给你?”
  司檀还是不信。薛云希装得可正经了,说什么匀孜看不懂,匀宁只喜欢花儿,成堆的话本放在府里都落了灰。
  最终,司檀动心,点了点头。
  次日闻亦外出,阿栺去了公主府,薛云希果真说到做到,将近午时,抱了好大一匣子话本给司檀,还叮嘱着,让她偷偷的看,别被人发现。
  到底是什么话本,还要背着人才能看?司檀疑惑,可也没太在意。
  薛云希走后,司檀随手掀开一册瞄了一眼。待看到书上的图画,登时胀红了脸,小心脏也跟着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这……这是……《闺中趣》?
  司檀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睫羽微抖,赶紧趁着无人将本子合上。
  长公主竟然给她看这些?
  怪不得要她偷偷看,别被人发现呢!
  司檀咬着唇瓣粗喘一口气,想到薛云希走时贼兮兮的表情,又气又羞,慌忙丢了手中的画册。
  可不知怎的,连风都在调。戏她,哗啦啦一吹,这画册躺在地上自动翻开来,那交叠相缠的逼真人物就映在眼前。
  不会都是这个吧?司檀瞅了一眼,看院中只她一人,端着匣子继续翻找。
  《春宵夜》,《亭阁秘戏》……司檀忍不住赞一句:这长公主真可以,应有尽有的。
  好巧不巧,这时候,闻亦回来了……
  他走路本就无声,司檀提着心埋头在匣子里,还没意识到有声响,就已经被闻亦掐了脸,“你一个人躲在院里,就是看这个的?”
  “我……我……”司檀想要否认,然后再慢慢与他说明,可落在地上的图被风来回翻着,完全由不得她细讲。
  她红着脸,额上还有一层细密薄汗,怎么看,都像是心虚。
  “你什么你。”闻亦阴着脸将她裹了过去,一口咬上她发烫的耳朵,“是嫌你夫君伺候的不好,寻来话画册过过眼瘾吗?”
  “不是、不是我的……”
  可闻亦不等她说完,就捞起她软绵绵的身子回了房里。午膳都不吃了,施几分灵力闭了门,要真真切切地告诉司檀:他比画册上好。
  被来回压得找不着南北,司檀欲哭无泪……她还没来得及看啊!
  不不不,她根本就不想看的。
  已经填饱了肚子的闻亦,哪里还管这些,喜滋滋的抱着司檀,将自己所有的教育,都落实在了行动上。
  司檀再也不想理薛云希了,在昏昏沉沉之际,还在心里默默咒她:希望纪先生努把力,明年再添个小四、小五、小六才好,凑个六六大顺!
  急于看到成果的薛云希,一整夜都在傻笑,第二日天刚亮,迫不及待地翻了墙蹿进院中,想要看看司檀到底如何了。
  司檀气得冒烟,任她怎么问也不理。
  薛云希嘚瑟地趴在案上,“小表嫂,要不我再找几册来?”
  阿栺今日没有去公主府,见自家阿娘不高兴,一屁股坐在软垫上,“表姑姑,你又在欺负我阿娘吗?”
  薛云希鄙了他一眼,“什么是……又?”
  阿栺一手拉着司檀,小身板端得极正,道:“阿爹昨天已经告诉我了。”
  司檀想咬人……
  薛云希凑上前,笑着诱导阿栺道:“你阿爹说什么了,学给表姑姑听听。”
  阿栺瞪着黑溜溜的眼睛看向薛云希,“阿爹说,表姑姑不安好心,为防止阿娘上当受骗,或者被欺负,以后,表姑姑送来的东西,要阿栺先过目。检查过可以,才能放心交给阿娘!”
  薛云希唇角抽搐,“你果然是你爹的亲儿子!”竟敢说她不安好心?她哪里不安好心?
  “还有哦——”阿栺往司檀身前挪了挪,扯出一道看似童真,却有些贼的笑容来,“昨天表姑姑送给阿娘的匣子,阿爹上了锁。我不知那是什么,今早起来,已经让魅无带着钥匙还给给纪先生了。”
  “你个小鬼,就不能跟着你爹学点儿好的?”薛云希要气爆,一掌拍在案上,吓得司檀抖了一下。
  阿栺慌忙伸手顺着司檀的脊背,小手暖烘烘的,“阿娘别怕啊,我跟阿爹一起保护你!”
  薛云希暗道一句:完蛋了。转头瞪了阿栺一眼,便拔腿飞也似的跑出院子。
  司檀也不顾自己多憋屈了,望着门口一消失的小点儿,笑得喘不过气,一个劲儿地抖肩膀。
  这是什么?自作自受啊!
  笑够了,才揽过阿栺狠亲一口,“真是阿娘的好孩子!”
  “那是。”阿栺美得眯起眼,道:“是阿爹教的好。”
  司檀知道,是闻亦知道惹她不高兴了,要阿栺当说客的。可她被折腾的浑身酸疼,到现在还不舒服,才不会那么容易原谅他。
  果不其然,阿栺接下来说了一堆闻亦的好话,差点儿将他夸成神仙。司檀根本不应,半句也不接。
  阿栺没办法,只得在心里为自己老爹默默祈福。
  闻亦讨好了一整天,又是揉肩又是捏腿的,想着她是该消气了。谁料到了晚上,司檀趁着间隙,率先进门将他关在外头,不许他进去。
  闻亦立在门外,啼笑皆非。就这扇门,他要想进,能关得住吗?可他稍作思量,就当是乐趣,遣走仆役之后,好言哄着司檀将门打开。
  司檀就不,熄了灯自顾自地睡了。
  闻亦无奈。
  也就将近一刻钟的时间,门外传来一阵撕扯般的哀叫,“阿娘,救救我,阿爹要打我屁股——”
  “啊——阿娘救命!”
  司檀不信闻亦会揍阿栺,包着薄被将自己裹紧,就当是没听见。
  “阿爹我错了……”阿栺鬼哭狼嚎:“我以后再也不用灵力捉弄别人了,真的。我也不、也不伤别人的马了,求你饶了我吧!”
  这哪跟哪儿啊?司檀竖着耳朵一听,觉得不太对劲,听着动静,乒乒乓乓的,掺杂着细碎的脚步声,不像有假。
  犹疑一阵,院中的哭声越来越响,司檀揪心提上外衫,摸索着出去将房门打开,“大晚上的,你打他做什么?”
  哭声止了。
  “看吧,不用灵力,还是我这方法比较管用!”阿栺抹一把泪,再抽搭两下鼻子,跻身自司檀身旁的门缝里钻进去。
  闻亦扑哧一笑,跟在阿栺身后跨进门,擦过司檀肩头时,低声在她耳边道:“我没逼他,也没打他,这是阿栺自己的主意!”
  “阿爹这么快就出卖我——”
  司檀探头瞄一眼院中落了一地的藤萝,还有倒在一侧的矮几,独自在风中凌乱……
  闻亦抱着阿栺躺在榻上,“你说的用灵力捉弄人,是什么时候?伤别人的马,又是怎么回事?”
  “完了……”他这是自己将自己出卖了啊?阿栺黑溜溜的眼睛左右流转,面对着闻亦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神,完全不敢说是自己情急之下编造出来的。
  想了想,只得交代说:他前几日学了功课,跟匀孜去街上溜达,无意间见了一人,隐在暗处的魑阴看到那人就生气,问了才知,他是欺负过阿娘的。
  所以……就施灵力教训了一下。
  “那人是谁?”
  “我不知,只见他穿一身龟纹银甲。”
  龟纹,风顷棠的手下?闻亦蹙了蹙眉头,问:“那你怎么教训的?”
  阿栺老老实实回答说:“我也没怎么教训的。就……就只趁着他跨马飞奔,施灵力拌了一下。”说完,还嘿嘿咧着嘴笑。
  人骑马飞奔时,他敢拌一下,这还没怎么教训?
  闻亦轻叹口气,也不斥责他,仅道了句:“往后不可胡来。”
  替阿娘出气,阿爹再怎么严厉也是不会生气的。阿栺捣蒜似的点点头,一副乖顺听话的模样。
  司檀绷着脸上塌,见爷俩这么和谐温馨,想发火发不出,憋了一肚子气也生不出一丝来。
  阿栺蠕动着爬起身,拽司檀在他身边躺下,“昨天匀孜弟弟问我想不想要个妹妹,阿娘,我不想要妹妹,想要个像阿慕那样的姐姐行吗?”
  “……”司檀无语,他若有本事,自己找一个姐姐去。
  “不行。”闻亦将不说话的司檀往怀里揽了一点,好在司檀没有将他推出去。
  闻亦道:“你没有姐姐,也不会有妹妹。你要是羡慕别人,就多跟匀宁和阿慕亲近,别来烦你阿娘。”
  “真的?”阿栺好像很失望,又好像很高兴。
  闻亦很肯定的告诉他,“对,只有你一个。”
  那他就不用担心会像匀孜一样没人疼了。阿栺总算安心,喜滋滋的缩进薄被里闭眼睡觉。
  司檀摸了摸阿栺渐趋酣沉的脸,一声不吭地抬头凝视着闻亦。
  闻亦知道司檀的心思,迎上她的目光,唇畔浅弯一道微弧,温柔的眼神恍如晨阳初升的温度。
  他道:“你怕疼,阿栺怕孤单,这样挺好。”
  他其实是想,用一辈子的时间,多留精力,将他前生丢失的那分的温暖抓牢一点,也好……让他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他们母子二人身上。
  司檀就那么看着他,心里甜甜的,暖暖的,可莫名的又觉得鼻头发酸,想哭了。
  她到底是修了什么善,竟能遇上像闻亦这样的人?

    
    ☆、番外三

  元溯初见风七七; 是在天元西境的平山脚下。那年,雪凝冰封,茫茫素白铺天盖地。
  冰冷; 且孤寡寂寥的人生; 向来是不分冬夏的。他常年带领天元精锐,周转在四方边关; 已经不记得经过了多少年,自己到底打了几场胜仗。
  他只熟悉鲜血的味道; 以及锐器相撞发出那震耳欲聋的声音。
  驱走南边通月族; 一地和着雪的殷红还未被掩盖彻底; 远在久隆城的圣上来了旨意,令他战后不可停留,即刻班师回城。
  他知道四方暂安之际; 这个享无上荣耀的“冠平大将军”,也就只剩一个众人见之参拜的称呼。数万追随他出生入死的将士们,也到了合刀入囊、卸甲归园的时候。
  他一如之前那般,冷静的接了旨; 将其搁在案上。
  雪下得越来越大,帐中燃起火盆,可驱不尽的冷寒气息; 由内外发,多少烈酒浇灌下肚,都消不去一分。左右副将乐呵呵的邀了他再饮几盏,他拒绝了。转而丢下一干四仰八叉的人迈出营帐。
  钟楚追了出来; “将军去哪?”
  他也不知该去哪,没有回应,独自跃身上马,任凭通灵的兀掣自己跑。
  迎着风雪之际,祖父临终的嘱托于耳际回响,苍老无力的虚弱音色,皆是对天下归一的殷殷期许。
  多年之前,他的父母为此战死,亲族所剩无几。而今,他不负所望,不日便能让天元一统。
  可他们……却是看不到了。
  元溯望一眼素裹远山,就这样漫无目的任兀掣带领。
  如若,他不出这一趟,或是自己随处走几步,会不会就遇不上她了?
  可事实就是这么出人意料,在无意之间给人惊喜交加。而姻缘来的时候,也是那样奇妙的不可思议……
  兀掣雪间一路飞驰未停,竟不知怎的,在平山脚下的一株堆满银装白雪的香椿树下犯了懒。
  他下马,随意抖掉身上的鹅毛。犹疑片刻,只取下悬在兀掣身上的银弓,也不管天寒,自己百无聊赖地往深林中行去。
  可走了没几里,不远处传来一阵细碎难辨的声音。像是野物拨弄荒草,又像是地鼠扒拉泥土。
  他箭羽上弦,扯弓探步,欲探清到底是何物,竟敢在冬季还四处乱窜。
  谁知绕过橡树,箭羽将要脱手横冲之际,前方的干枯藤萝之下,缩着一名披素色斗篷的俏丽身影。
  此刻的她,背对着他,还未意识到危险将临,埋着头,一门心思都在那藤萝根部。
  利索收弓,见她还在使着力气,元溯便轻笑一声走了上去,“你……这是在挖什么?”
  他已经尽量压低声音了,也不知是山林太静,还是她太过专注。听到有人说话,隔着厚重斗篷都可清晰看到她受惊狠颤的肩膀。
  她怔了一下,慌忙撑地起身,可蹲的久脚麻,不待站直,狼狈往一侧倒去。
  元溯原好奇她在刨什么,视线刚落在树根处,余光掠过,见低于自己许多的身影失重后仰。
  “小心——”元溯阔步上前,想要托起她。可她极其排斥,宁可躺下去也不要他靠近,还挥舞着爪子,以三脚猫的功夫去躲避。
  最终……她痛麻难忍的脚还是脱了后腿,身子就这么埋在了雪间。厚重的衣裳被散落在地枝杈划破,圆润白腻的脸蛋也没能幸免,刮出几道带着血丝的痕迹。
  元溯无奈伸了手去扶她。
  她都这样了,瑟瑟发抖中还不准,一个劲儿推他:“你,你别过来,再靠近我揍人了。”
  就她那几下,能揍个谁?元溯颔首轻声笑了笑,硬是无视她的意愿,将她从雪地里捞了出来。
  道:“我要想伤害你,十个你也不够的。”
  可不是他吹嘘,这天元里外,还有几人能胜得了他冠平大将军的?
  元溯今日出帐太过匆忙,脱了铠甲,就着一件单薄可怜的短袍。风七七不知他是谁,也不推拒,傲娇地仰着头鄙元溯一眼,嘟哝说:“就你能,你是神仙啊?”
  似水流滴石的清凌嗓音,卷带着白雾,缕缕慢升吹在下颌。元溯抱着她的手像是在最为冰凉之际触了热水,酥麻且显僵硬。
  他垂目看着怀中窘迫绷脸的人,面若春桃,肤如凝脂,一双美眸漆黑晶莹,恍如坠水琉璃。不悦轻咬的唇瓣粉嫩如初绽花苞,唇畔浅挤的梨涡似点酒杏花,一张圆润的脸,倔强之下,满满的都是疏离。
  他也不知为何,软软的触感凝在掌心,一点儿也不舍放手。
  风七七的身上浸了凉气,冻得浑身打颤,还不曾发觉他的异样。瞪了半晌不见他动弹,轻哼了一声,硬撑着跳下地。脚上的麻木还没散尽,衣裳都湿了,干脆撩起斗篷坐下去。
  元溯蹙了蹙眉,再一把将她提起来。
  “你做什么?”她不高兴,扬手挥出一掌。
  可力道不够,对元溯来说就是挠痒痒。
  “雪地里冷。”元溯难得耐心不与她计较,转而唤来疯跑无影的兀掣。
  常年在外的习惯,他的马身上都备有一件外衣,不厚不薄,适合野外露宿所用。
  “给你。”他递过去。
  风七七僵愣而无措,没有接。
  元溯直接解了她因沾雪水而变沉的斗篷,将外衣搭在她身上,道:“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风七七傻乎乎地指了一下,“山那边。”
  “你是风家的人?”元溯稍作打量,又低头看了看手中换下的衣裳。素雅简洁的面料,绣着浅色紫叶藤纹,若没有看错,应是出自松江的上好锦缎。
  而平山,以西是他们军营驻扎之地。以东深谷,乃至山巅丛林,分布着密集的山体建筑,乃前代墨学代表,风家家主风琯的避世归隐之地。
  松江锦,近来风靡天元内外,正是风家的产业。
  他能认出,让风七七略显惊诧。她抬头看着眼前人,并未确认,也不否认。
  “你一个人跑出来的?”
  “嗯。”
  “你若是风家人,应当知道平山以西不安全。”说着,元溯牵过兀掣,示意她上去。
  “我还不想回。”风七七向后退了几步,侧眸看向自己刨了好半晌的坑。
  这到底有什么,能让她连命都不顾的?元溯简直哭笑不得,道:“这里常年有黑熊出没,你不知道?”
  风七七知道,可她就是不想回。
  若是之前,元溯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他竟会跑到深山里,陪着一名初次相识的小姑娘蹲在地上挖坑。
  可今日,他鬼使神差做了之后,才后知后觉。
  他可能是在军营里憋疯了。
  风七七说,她喜欢藤萝,可祖父不许她在院中种,所以才偷偷跑到山的另一边来。藤萝原就极难栽植,她没有时间照料,任它疯长了一段时间,谁料入了秋之后就死了。
  元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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