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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总是鬼话连篇-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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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并不。薛云希好似上了瘾; 为求真切,还红着眼; 故意捂向右肩,状似有气无力; 口中呢喃:“不行了不行了; 我头晕眼花的; 快端几口吃的来。”
  想想往昔传说中那位时而凶残暴戾,时而阴晴不定的晋华长公主,眼下竟是可怜兮兮地瘫在方寸大小的几案上; 挤着眼泪求安慰,司檀看着看着,便忍不住扑哧一声闷笑了出来。
  若是被外人见到她这模样,定然是要认为长公主是吃错了药; 或受了什么刺激。兴许,还能传出她乃高人假扮的话来。
  司檀眉眼之间的笑意就藏也藏不住。莹面映月,双靥绽而如昙。她轻勾着唇角; 自闻亦掌中抽出手来,倾身往前,道:“长公主,你太假了。”
  她指了指薛云希晕上星点血迹的肩头; “伤口在这儿呢!”
  “呃……”薛云希低头一看,果然错了。她面露微窘之色,仰脸嘻笑以缓解尴尬之际,慌忙换只手,“我这里也疼,也疼。”
  闻亦不耐,一把将司檀拽回,“行了,当你表嫂真傻?装也装的像样一点。”
  薛云希撇撇嘴,立刻拾起一本正经的模样,手臂绷直往前,食指向着闻亦,“表嫂,他说你傻!”
  挑拨过后,她才不顾闻亦是否生气,若无其事地招招手,唤来等候多时的婢子们将膳食摆在案上。
  司檀并不与计较,甜糯笑着摸了摸揽着自己的那只冰凉大手。月影清素,夜风微冷。对上宛如星光般濯濯璀璨的眼睛,心头一片柔软温热。
  这样都打搅不了?薛云希更是郁闷。饭香四溢,牵引腹中饿肠的翻滚。她无心又无力,恹恹执箸在手,旁若无人地独自享用起来。
  院中矮几偏窄,又有几册话本堆着,婢子端来的饭食摆不下,又不敢私自挪移,踟躇良久,进退不得。
  司檀有所察觉,自己将话本搬至软席,并示意她们摆搁在上。
  “小表嫂吃吗?”薛云希抬眸看了一眼,往口中送抵的玉箸却是毫无停歇之意。
  司檀笑嘻嘻地摇摇头。她今夜已经用过,饭后又加了道甜点,现在肚里还撑着,实在用不下。且长公主闷头睡了一整天,应是饿极,她哪会与她抢。静然一瞬,她轻声道:“若是不够,我再让人去准备?”
  “够了够了。”薛云希挥手让院中婢子退出,低头往口中快速扒拉着,“表嫂无事陪着我吃就行,不必麻烦。”
  不管饿不饿,用饭都不拘小节到如此地步的长公主,确实让司檀不知说什么好了。
  隐约间,她好似看到了自己趴在食几上狼吞虎咽的样子。没有长公主的飒爽风采,只顾着填饱肚子的自己,定然是傻乎乎的。
  转眸偷瞄一眼身旁的闻亦,一抹微云浮上脸颊,司檀窃窃缩了缩脖子,不由暗叹一句:还好他不笑话。
  由于薛云希手上动作过大,殷红慢渗过衣衫,宛若如血山茶悄绽在肩头。趁她速度放缓,司檀舀一盅暖粥递上。
  “长公主——”
  “嗯?”薛云希抬眸。
  稍一凝神浅思,司檀将粥轻放在她手边,探问说:“你那些日子都去了哪,为何没一点消息回来?你受这样重的伤,可是得罪坏人了?”
  薛云希执箸的右手轻颤,刚夹起的小块蘑菇再次落进盘中。低眉怔然片刻,她不甚在意地摇头,道一句:“没有。”
  “可是,昨日怪老头说……”
  “别听那老骗子瞎说。”说罢,薛云希唇畔强扯一抹微狐,继续往口中塞吃的。
  边塞边絮叨:“那老骗子医术不怎么样,精力倒是不错,与我争论那许久,竟还有心思胡说八道。表嫂不必理会,当他发疯就是。”
  可司檀清楚记得,怪老头昨夜埋怨过,说她身上有旧伤未愈,捡回的小命还不好好护着。
  有危及性命的旧伤,又添了新伤回来。她到底是遇上过什么事?又得罪过什么人?司檀不解。
  拧眉看了闻亦一眼,转头恰巧捕捉到薛云希眸中划过的几分黯然,张了张口,欲再问几句。
  “小表嫂,我要喝水。”薛云希许是吃饱了,停箸搁碗,貌似满足地砸吧两下嘴。
  院中婢子方才都被她遣了出去,如此,也就只司檀自己去房中拿。
  长公主不愿让她知道,是有意要支开她的。司檀心中明了,可也不强留着非要寻个答案。略一犹疑,道一句“好”,便起身迈上汀步。
  房门一开一合,借室内灯火投射在窗台上的乖巧的身影愈来愈浅,至消失不见,闻亦方收神转头,“你想说什么?”
  薛云希敛起一身的懒散与倦怠,利眸宛若银钩,丹唇启闭,肃声传出几字,说:“薛明武要反——”
  此言入耳,闻亦镇定如初,若无其事地轻笑一声,“恐怕不止是他一人。”
  “是……不止他一人!”
  薛云希低声呢喃着,眉眼之间的凌厉之色倏地回拢。沉沉雾霭恍然一越,将瞳中生气尽数遮蔽在内。
  闻亦道:“回城途中追杀你的,是他?”
  “其中之一。”
  “还有何人?”
  眼前闪过一道或清朗淡雅,或炯然俊逸的高大身影,薛云希心头恍若被数道横飞利箭穿刺。撕扯的疼埋没伤口入浸药草的痛觉。她感到呼吸就此凝滞,好半晌不知如何回应。
  还有何人?
  还有曾甜言蜜语哄骗她,要信誓旦旦护她、忍她、爱她的人。
  呵!原来他的护,竟是要有朝一日,借他人之手取她的性命——
  闻亦默然片刻,看了她一眼,道:“薛明武一人不成气候,若无故生反心,背后必然有人为他引灯指路。陛下新令颁布不足一年,照此情形,稍一不慎恐牵各方势力涌动。到时,才是最难抉择的……”
  闻亦并不急于催她,转诱她自己将其中利害分明辨别。想素来分得清是非轻重的长公主,为取大义,定会有自己的考量。
  他本为霸占他人威势的怨灵,从心不愿参与权势争斗,更不便参与。可为求生活长久安稳,自己所愿,往往渺小如尘。
  可他所能做,也不过如此了……
  薛云希自是知其所指。回想起这漫长而又短暂的几月,心头的沉重好比被巨石狠命压制。
  薛明武自小样样不如皇兄,长久避在皇兄的阴影下,心中阴霾日积月累下来,能抹去了孩童时的纯然良知不足为奇。
  生于宫廷,早晚都离不开一个“斗”字。就算各王受封远离怀安,自小熏陶下来,加之外人挑拨,因私膨胀在所难免。
  可那个人,不算是指路引灯的好先生,也应是他躲在暗处的为他出谋划策的高士了罢。
  皇兄新令颁布耗费日久,步步皆为分散地方权力,其中不免牵涉各王利益。都说因利而忠,无益而反。大梁不服皇兄者众,各地封王及地方官尤甚。权不聚,而令不从。新令自始至今步履维艰,其中受阻最多的,不过各宗亲有意为难罢了。
  利益争夺,往往是野心逐取权势的突破口。
  那人说:“但求一处安稳。”
  如今来看,他要的安稳,是她的死。
  “我知该怎么做。”静思片刻,薛云希敛回神识,自袖中利落抽出一卷鹅黄锦帛,道:“明日,表哥需进宫一趟,将此物呈于皇兄。该如何布置,全凭皇兄之令。”
  “顺带……也与母后说一声,就说我近来心情不好,欲暂住在侯府。”她这一身伤若不痊愈,还是莫要急于回宫的好。
  如此,母后定是以为她怨气未消,要继续躲避婚约才住在这里。只要母后不多想,也不会见到她现在的模样,更不会心疼流泪。
  闻亦接过,也不忙翻看。他看一眼薛云希,不悦道:“你打算住多久?”
  “说了心情不好,要住到何时,自然依心情好赖而定。”薛云嘚瑟地笑了笑,“所以,表哥要想我尽快回宫,就对我好点儿!”
  闻亦无闲心与她说笑,毫不客气道:“伤好了,尽快滚回去。”
  “当我愿意看你脸色。表嫂可说了,我住多久都成。”
  薛云希冷哼一声撑案起身,仰头望一眼挂在高处的钩月,提步往外时,边走边叹:“捡来的表哥,怎么都不亲。也不知使得什么招数,竟能骗来这样乖的表嫂跟你成亲,真是可怜……”
  薛云希嘟嘟囔囔地说了许多,到后来听也听不清楚。
  直到她颇显潇洒地离去,闻亦缓缓摊开锦帛大致阅过一遍。
  也就不足半刻,司檀悄声出了房门,见闻亦认真垂首,小跑过去,自后方搂住他。两臂软软的圈着他的脖颈,像是围了一团暖烘烘的棉花。
  “长公主都走了,你怎么还不回房?你看,已经很晚了。”
  闻亦笑着将手中之物重新卷好,转而使出一道怪力,将司檀带回在他怀中。
  司檀现在已经习惯他的突然袭击,不再如之前那样受惊呼救。她咯咯笑着紧拽起闻亦的衣袖,舒坦地往他怀中钻去。
  轻吻落在额间,又逐步往下。划向耳边时,他气息明显凌乱,“你觉得自己可怜吗?”
  司檀疑惑:“什么?”
  “嫁给我,可怜吗?”
  司檀想也不想地捣着下巴,“特别……”
  可话未出口,闻亦便一口咬向那柔软的红樱,并起身将她轻飘飘带起,像是拎小鸡一样。
  这还不可怜吗?
  可司檀知道,这话不能说。否则,闻亦会有千百种方式告诉她,并教育她:更可怜的还在后边……

    
    ☆、一波未平

  次日早; 月沉曦蒙。司檀小可怜似的蜷缩一团,恍然纹毫不动。闻亦轻将她往回挪了几寸,又悄声掖好被角; 看她犹自昏沉; 便不做惊扰。
  因长公主请他代转帛书一事,需得掐算好时间进宫一趟。昨夜他已大致阅过; 知其牵涉良多,又顾及而今情势; 便不可再有耽搁。只简单收拾后; 出了房门。
  帛书内容其一; 述齐王薛明武松江暗巷私设铸造司一案。其二,则是以周寻草药为名,辗转梁东边防各城; 并与众位守将私相往来。
  身为皇族分宗,私贩铁器已属重罪,加之多方结暗党,更是不可饶恕。事情败露; 沿途派遣死士追杀当朝公主。条条状状,昭昭如斯。仅以此此物呈陛下,齐王之过; 足引庙堂内外为之一惊。
  果不其然。陛下见到长公主手书,以及夹在里层的几纸信件,登时召光禄勋袁路,太尉佟昭等人入殿商议此事。
  期间; 不曾迟缓须臾。
  但凡谋事,需得占天时,地利,人和。三者兼之,即便各有侧重,也足足够一番震动。
  齐王所图之大,自然为这成事三项百般谋划、顾全。可坏就坏在,长公主薛云希会无意探得,并从中抽取部分证物。
  薛明武自是明白,一旦证物面圣,他开始反了还是没反,都不重要。于圣上来说,有心即为过。
  他暗中派遣死士,不遗余力地沿途埋伏,欲阻下那帛书。可半月以来的惶惶难安,最终等来的却是:人逃了,死士无一生还。
  与料想中的时机有差,便是无天时做屏障。可箭在弦上,发不发都逃不开一个死。与其做那待宰鱼肉,倒不如冒险一搏。
  也就半月,齐王薛明武号令州郡,打着抵制新令的旗号,于桓城集结大军,正式起兵往西。
  齐王反了。
  薛云希听到这个消息时,正与司檀在园中摘山楂果。满树葱绿中,通红的果实宛若铃铛,时而摇曳在风中,时而躲藏在叶间。
  她抬眸望一眼幽幽池水,斜阳照树影,映着飘零在上的枯叶,说不出的涩然萧索。就连原本可口惹人留恋的果子,都像是故意与秋对比一般存在。
  人低落时,果真是看什么都刺眼。
  她看着水面,不由自主地便想起一月前,那人拥她入怀,就斜躺在松江小舟上,说着苏甜入骨的情话。
  往昔他为权势而欺骗她,千方百计要取她性命。如今,换她来做选择,算是扯平了罢。
  这是还击,她不应该自责的,不是吗?
  “长公主,该回了。”司檀轻拍一下她的肩膀,笑着提醒道。
  薛云希肩头微颤,心神骤然重新归位。伤口易愈,现已结痂。可怎么都感觉,心头空缺的那处,如针刺,如刀划,疼痛难忍。怕是有再好的伤药,也难以补全那缺角了。
  罢了,从今以后,他的生死,与她再无干系。
  她扯动唇畔,弯起一道不能再勉强的弯弧。转而将视线缓移至司檀手中的精巧竹篮,“小表嫂摘这么多,吃得完么?”
  “吃得完。顾嬷嬷很厉害的,可以做很多点心。”她笑眯眯地弯着眉眼,将手中竹篮递于木缘。“待明天她做好了,可以送去给你尝尝,真的很好。”
  “不用送,我自己闻到味道自然就跑去了。”
  “说的也是。”
  长公主自小不为衣食烦忧,吃穿皆按最精细的来。许是见惯了稀罕玩意儿,她对那些一贯的珍馐美味不怎感兴趣。平日在府里,她喜爱的也就那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几样。
  她偶尔也会贪吃。没见过的,或者能入她那只灵鼻子的,真的是闻到味道就自己去寻。
  可真逗!司檀瞄一眼薛云希,实在想不通,这样好的长公主,之前怎会被人传成那副样子。
  不过,当她视线掠向薛云希别在腰间的银鞭时,又想到今早她在院中甩打花木的模样,又有些明白了……
  只要她乐意,好的坏的,她可须臾之间无缝变换。
  发觉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愈发密集,薛云希转过头,恰对上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小表嫂,你这么偷看我,是觉得我长得好看吗?”
  “呃……”被发现了。司檀窘然一瞬,愣愣点头,“是,挺好看的。”
  薛云希看着她呆呆的样子,不由朗声大笑起来,“怎么这么讨人喜爱。”说着,就伸手捏了一把司檀的脸蛋。
  娇嫩如脂,可挤得出水的触感,滑滑的,软软的,叫人爱不释手。怪不得表哥总是动不动的就上手掐,有这么个不扎人的蜜桃在,她想上嘴咬一口的冲动都有。
  司檀苦兮兮地揉揉被她捏过的位置,无奈哀叹:怎么都喜欢摸脸!
  去年圣寿节,太后就差一点掐上去。像是觉得亏了似的,今年拉着她的手问东问西,硬是瞅着机会如了愿。
  她以为只闻亦一人喜欢捏她脸,没想到,一个个的都“惦记”着呢。
  嘟嘟唇瓣,司檀提着裙角继续往园外走。
  脸上肉多,又不是她的错——
  绕过几株粗大月桂,抬眼见不远处的蜿蜒小道上,闻亦着一袭松柏绿大袖宽袍,眉锁春水,神态悠然,缓步往深处走来。
  终于回来了。司檀妙目闪过一道光亮,小跑着便迎了上去。垂在鬓角的流珠剔透晶莹,宛若低落在山涧的清泉,随着步风叮泠作响。
  闻亦心头暖意融融,沉脸道一声:“慢点跑。”脚下步子不由加大。
  “闻亦,我与长公主一道,摘了许多果子……”娇俏甜笑着,拽起闻亦的手。熟悉的冰凉席卷,司檀与他讲起今日之事,从摘果子讲道午膳,在从午膳,说到早起时,一来二去的,絮絮叨叨个没完。
  闻亦也不打扰,耐心听着,还不时出言问上两句,默契与她相合。
  一路回到院中,薛云希终是忍无可忍,头痛扶额:“小表嫂,表哥一天不在,你都要这样依依汇报吗?”
  司檀往嘴里填了块藤萝酥,鼓着腮帮子没法开口,只得摇头回应。
  她不是一定要汇报。是她这一连多日不见闻亦,一高兴,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闻亦又不打断她,她停不下来,就只能一直说了。
  “你俩可真无聊。”薛云希道:“整日缩在这四四方方的院子里,抬头是墙,低头是砖,也不嫌闷的慌。”
  “不啊!”司檀笑得轻快,而显欣然。她拉着闻亦的手,眸光曼妙,澈亮蕴彩。道:“做什么都有人陪着,才不会显闷。”
  薛云希听着这酸溜溜的情话,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我看着你俩闷。”整日自找地看他们腻歪,能不闷吗?她黑着脸,仰头将几上刚倒的茶水端起,猛烈灌进肚里去。
  冒着热气的茶,差点儿没把她烫的蹦起来。茶都来合起伙欺负她?人不顺的时候,真是带了一身霉气。薛云希恨恨捋着像烧起一把火的嗓子,朝着闻亦接二连三地甩出一串白眼。
  闻亦自然是无视。静默片刻,道:“你伤可好了?”
  待嗓子灼痛稍缓,薛云希点点头,“嗯。好了。”
  “好了还赖在我府里?”
  薛云希原还以为他是良心发现,出言关心一问。谁知竟是时时不忘要赶她走。什么狗屁表哥?她面上勃然变色,瞪着闻亦那张自若自得的脸,气得几乎是鼻孔生烟,恨不能抽出鞭子朝上头甩一轮。
  良久的自我平复,她才压制下想要将闻亦掐死的冲动,抿嘴一笑,耍赖道:“哼,本公主说了,心情不好,不走。”
  “那你什么时候能好?”
  薛云希悠哉起身,嘚瑟地挑了挑眉梢,“看心情!”
  她说要看心情,果然是看心情。
  其后太后几次遣人来说道,薛云希各种理由都找遍了,硬是没答应回宫。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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