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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总是鬼话连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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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竟暗中拿棍子将它们毁了大半。
  小姐心疼坏了,还因此大哭过一场。
  可今日怎么的,宁可大费周章地去挪动几十株桃树,也不再喜欢了?
  司檀只道是:“桃树上虫子多,害怕。”
  卓焉并不太信,可也猜不明真正缘由。暗自锁了锁眉头,越想越不对,可也没再继续问,只当她是没长大的孩子,心思多变,难以捉摸。
  司檀也知此事与她们说不明,并不多解释。她望了一眼院门,忽地好想闻亦回来,好想……抱抱他。
  可任她看几次,院门处也没能现出她想立刻见到的身影。
  待闻亦自宫内回来时,已经天幕垂垂,云霞稀薄。一整日不见司檀,忧心难捱,自是需先看过才行。
  此时,司檀静坐廊下,执笔勾勒。俏颜昳丽,泽唇微抿,鬓角流珠随笔微漾。纸上条丝流畅明朗,墨迹亦是疏淡有致。头顶紫蓝花藤轻摇,遮下一片荫浓。清风几许,芬然输香。
  一如往日,平静若无波镜湖。
  熟悉的脚步声丝丝入耳,司檀靠笔在案,弯黛浅扬。转而望去,恰就看到闻亦正撩袍行于青石汀步上。
  “你回来了?”她稍感腿麻,轻捶两下,艰难撑案而起。
  “今日做了些什么?”闻亦迎上前,望见案上绘了一半的兔耳花,不禁勾起一道微弧。
  这纸上描绘的兔耳花,看起脆弱易折,内向娇贵,难养。可待到温凉合宜,轻重恰到好处时,无需费心即可成长。倒是像她的性子!
  司檀歪着头,“你是在笑我?”
  “是。笑你技艺又有进步,当奖。”说罢,轻捏一把她柔润细滑的脸蛋。
  闻亦毫不回避地夸她绘画有进步,便是不会假。司檀闻之如尝蜜汁,眉眼弯弯,梨涡更似浸染美酒。
  “做什么?”
  司檀挪动着靠近一步,星眸潋滟,溢彩莹亮。她微红着脸,道:“要抱抱。”终于可以抱抱了。
  闻亦一把将她捞回,“半日不见,可是想我了?”
  司檀缩在他臂弯里,仰头看着那双含笑的眼睛。蕴有绵厚深情的瞳孔,让她噗噗乱跳的心乍然一停。
  痴痴点头之后,她迫不及待地就往闻亦怀里缩。
  萦绕在鼻息间的清香,几重相融,教司檀贪恋不已。原画多少笔都无法稳下的心,在看到闻亦的那一刻,就莫名安然起来。
  犹记得成亲之前,他承诺说要护她,不许人欺负她。一直以来,他全都照做。这样好的闻亦,她愿意去相信,且一直依赖。
  如今,她已长大,承他相护之际,更要予已所能。
  就像,闻亦待她那样。
  哪怕,她不知自己做的对不对。
  闻亦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她憨甜诱人的脸颊,进一步引诱道:“抱了,是不是还要亲亲?”
  郑然思考片刻,司檀摇头,像是懒懒的兔子,小声嘤咛:“只要抱抱,不亲。”
  

    
    ☆、妙不可言

  她说不亲就不亲?送到嘴边的肉; 哪有不尝出滋味便完好送还的道理。
  闻亦笑着环抱住她纤弱的身子,低头之际,似是要将她揉碎进去一般; 紧紧拥着; 半寸不允她挪动。
  这些时日,司檀个子是长了; 可比起闻亦来,不管是是人还是力气; 不用说也小的不行。
  今日的她; 着一袭月蓝百蝶襦裙; 明媚清丽的颜色,将她整个嫩白的小脸包裹的像个珠玉丸子。钻在闻亦怀中,尤显娇软可人。
  可越是弱; 越是嫩,就越是不由自主地激起他人的情绪。有怜亦有爱,或是难以潜藏的欲念,是怎么也不舍就这么放手。
  司檀被闷地喘不过气来; 轻呼一声,绕在闻亦身后的两手拽紧了锦袍束带,“好吧; 给你亲亲就是。”
  这话怎么听着,都有种被逼无奈之下任人宰割地意味。瞧着她的模样,这样小可怜,若再不松手; 闻亦自己都不忍。莫名其妙地,就觉得自己像是造了多大的孽。
  低头轻啄、吮吸片刻,勉强抑下心头的攫取之念,终是将她松开来。
  禁锢自己的力道一去,司檀伸舌回舔唇瓣。忽觉两脚异常难受,她皱着眉头,苦着脸地转动两下脚踝,缓缓扶几案围坐在席。
  闻亦落坐在侧,顺手将她带进怀里,“这是怎么了?”
  “垫的久,脚麻了。”她嘟着唇,自己一面轻揉着,另一面,也不忘背靠着闻亦细声撒娇:“不止麻,还疼。”
  清浅紫霞反在她脸上,纯然童颜在清凌嗓音的映衬下,几许诱惑,几重馨甜。令得闻亦霎时间移不开眼。
  他道:“你若好好吃饭,多长个儿,哪会一抱我就得踮脚?”轻笑着吻在她额间,转而为她褪去鞋袜揉搓起来。
  “我也想多长点儿,能超过你才好。可吃的再多都一样,长不了多少。”司檀眯眼慵懒缩着,眉心舒展,俏脸微绽,看起舒坦极了。
  “还想超过我?”
  “对啊。”司檀完全不认为是在天方夜谭,俏皮道:“这样就可以把你欺负我的那几次,连本带利地统统讨回来。”
  “傻样儿,你想得倒挺美。”闻亦停手捏捏她的鼻头,再次低下头去。
  就是想的美。做不到,想还不让想吗?
  谁让他总是欺负她来着。若不是自己力气小,能让她次次得逞吗?
  嗯!看来以后还得在多吃,赶紧长高了才行。
  司檀正沉醉在自我幻想中,鼻尖热度将散,她觉得不对头,腾地睁大眼睛瞪着闻亦。手里也不闲着,朝着他手臂狠掐上去,“闻亦,你揉了脚来摸我脸,脏不脏——”
  蕴着纵溺笑意的眉眼落在司檀身上,闻亦悠然道:“兔子从不嫌弃自己,平日口水都能洗澡。怕什么?”
  “你可真恶心。”兔子可爱干净了,哪里用得口水洗澡。司檀嫌弃地睨一眼过去,倾身贴近闻亦,鼻头对着他的脸颊使劲蹭了蹭。
  夫妻要共患难,要脏也得一起脏。
  蹭的够了,司檀咯咯笑着,揽着闻亦的脖颈,将整张脸都深埋进去。熟悉的气息缕缕浸融在鼻尖,将她包围。使她不由锁紧两臂,想要贴的更近。
  共患难?
  正暗自欣悦,忽地一道闷雷划过心头。司檀惊慌一颤,小小的肩头,更是不由自己控制地抖动起来。
  闻亦非常人,难享常人之寿。她要如何才能与他共患难?
  他怕桃木,她可以将府中桃木除去。可城中桃木无数,她怎有能耐将城中的都依依除掉?
  城中住户千万,桃树家家户户皆有栽植。她自己除了一肚子的担忧之外,知道自己并没有那个本事。
  那她该怎么办?
  司檀怕极了。她不想闻亦再有任何状况,她会担忧,会心疼。像是刀子划在皮肉上一样,连同她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只要一想到闻亦身旁随时都会有威胁,她就恐惧。一旦抑制不了这恐惧起来,眼眶就开始泛红蓄泪。
  闻亦抱紧了她,片刻不到,颈窝一片温热传来。紧接着,又湿漉漉的漫起潮意,顺着脖颈一路入侵下去。
  闻亦眉头微动,扳过她僵硬肩头:“怎么了?”
  司檀呆滞抬头望着闻亦,眼中泪意朦胧,唇角微微颤动,一时并不知从何处开口。
  她要怎么说才合理?问问如何才能避免桃木的压制,还是问问,或伤或痛,如何才能与他共同承担?
  她不想,也不忍心。
  司檀仰头看着闻亦,水汽氤氲。正要张口,可转念一想,这样直接来问,必是不行。
  这一年来,闻亦瞒着不说,许是不想让她害怕。她不想与闻亦莫名疏远,才在知道之后装作不知。既如此,她需得绷紧了嘴巴,不可说,亦不可问。
  暗自沉思良久,司檀抹一把眼睛,“我饿了。”又委屈,又甜糯的声音,叫人心都化了。
  “傻。饿就说,干掉泪就能填饱肚子?”闻亦无奈将她拉起,道:“晚膳时辰该到了,走吧。”
  “我想吃松卷。”
  “好。”
  司檀隐去眼中的潮气,扯了扯唇角。起身时,宛若呵护一株饱满待落的蒲公英一般,紧紧拽着闻亦的手,唯恐他再被风吹散了。
  前些日子还说自己长大,现在越来越孩子气。闻亦微叹口气,一切皆由着她意。但愿她能高兴就是。
  心中有结,一时不纾便一时忧心难解。用膳时,司檀时不时都会望一眼闻亦,碗中的饭食也被她捣地稀碎,根本没吃几口。松卷更是碰也没碰。如此心不在焉的模样,哪里像是自己口中说的饿了。
  她心性如何,闻亦最是清楚不过。两只小眉毛都要缠在一起了,水灵灵的眼睛也没了多少光彩,只消一眼,闻亦便猜得出她是有心事。可他稍一敛思,并未强问,只等她自己消化好说出来。
  这一独自消化,连续两日,司檀也没想得出好办法来,就更别提纾解心头浊气了。
  到底要怎么办,才能去了满城桃木的慑压呢?
  她看了话本,也去查了古籍。可上头要么没有,要么就只有怎样压制鬼煞之气的,根本没说哪里有与仙气抗衡的法术。
  管事也说了,道人也常用仙木制衡百鬼。若一时无应对之策,闻亦就危险一时,她也要随之多担忧一时。
  这如何是好?她不知道,也想不明白……
  闻亦已连续几日早出晚归。今早醒来他已离开,至午后也没回来。平日朝中无事,他可在府中歇息,但凡进宫,便是有棘手要事。这样整日奔忙,怀安城,应是有大事要发生了罢。
  司檀不了解朝中情势,猜不出个所以然。院中久坐,实在是难以安得下心,便趁他不再,闲来去看看那些桃树的情况。
  丘管事已经安排人围树刨坑,府中仆役众多,又请了几名匠人,这动起手来,自是要快不少。算来也就一日时间,悄无声息地,便被除去大半。
  桃树移植,暖春三月初露枝芽前,最宜成活。或是秋季落叶后,亦可行得。可眼下六月,乃是桃果成长的重要时节。府中六十余株桃树被匠人连根拔出,连成活都难,更别说这期的桃子如何。现下天气正旱,就算是有神仙在,恐也难保其如常成熟摘取。
  可这树,又不得不除。司檀一门心思全在闻亦身上,自知顾不了太过方面。也就只能愿他们的速度再快点,也好早日将园子清理出来,不要留下太明显的印记就好。
  司檀也想好了。等晚秋叶落,便让管事移植几株樱桃,就栽植在西园。若是长得好,不出两年,就能结出红彤彤的果实。
  那时,她可与闻亦树下闲逛。满树甜润可口的果子,伸手可及。单想想就觉妙不可言!
  樱桃,对闻亦没有伤害,尝起也好吃。若是成片种在园中,最合适不过了。
  再去了一趟库房,恐闻亦回府找不到她,司檀不做停留,直接返身回到藤萝院。
  这一等,月上中天,闻亦也没有回来。司檀磨蹭着沐浴梳洗后,怎么也无心安眠。顾嬷嬷好哄,她才丢了手中的笔上塌。
  闻亦从来没有这么晚过。
  待她们退出后,内室空静的吓人。司檀满脑子飞转着胡思乱想,惊的自己一身冷汗,脸颊也是一阵白青变换。
  还不回来。司檀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下了塌,便披一件薄衫,继续就灯练字。
  静寂的夜,稀星寥寥。
  闻亦踟蹰片刻,方悄然推门提步。
  入眼摇曳火舌下,司檀撑几而睡。衣袖蘸进砚台,墨迹毫不留情地在衣角晕开,恍如雪间堆起的干枝。又好似,夏日突现的成团黑云。
  也就一刹那,酸涩便无可阻挡地翻涌上来,淹没心头的柔情,化为撕心裂肺般的痛楚。
  “七七——”
  他轻抚着那张圆润光滑的小脸,唇畔微颤,想要唤一声,像往常那样。可到了嗓间,却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所遇所求

  许是眷恋熟悉的触感; 睡梦中的司檀受了几分凉意指引,迷迷糊糊地就往一侧追寻。然她手肘撑头,稍一摇晃; 就失重地往一侧倾斜去。
  恐她再这么磕碰着; 闻亦忙敛神上前将她揽回。
  司檀揉揉惺忪睡眼,再望一眼窗外; 月华如练,斑驳光影穿隙交汇; 泄一地如昼光亮; 恍如银丝入机成织。
  “回来了?”硬邦邦地几案咯的浑身疼; 她这一动,忍不住地就咧嘴哼咛。好半晌的自我适应,她才揉着手臂; 低头嗔怪一句,“这么晚。”说着,探身要去环抱闻亦。
  袖上浸染的墨汁拉出一道印痕,自几案皱巴巴的纸张起; 到闻亦腰间,将他一身锦袍弄的一塌糊涂。
  闻亦轻声笑了笑,也不去顾那些; 任她靠在自己身上。
  “傻,困了就自己睡,不必等我。”于司檀看不到的位置,他五指微挑; 不动声色地将那案上笔墨移开。
  只想抱着他,司檀对身旁事物一无所知,像一只极具依赖的小猫,软软道:“你不在,我有点害怕。”
  意识到自己这样,会让闻亦在外分心。司檀想了想,补充说:“也不是特别害怕。”她伸出手,两指甜笑比划:“就这么……一点点!”
  闻亦躬身亲吻她额间,软言嘱咐说:“害怕了就躲在榻上,或者唤卓焉进来陪着也行。你胆子小,怕鬼又怕黑,别老往外跑。”
  这话,他之前交代过很多次。旁人固然好,一旦她害怕起来,还是希望闻亦在身旁。叫她不听故事也行,不看话本也可以,只要他在就好。
  可她心里更清楚,闻亦有时会忙,不能事事皆如她愿想那般。难过地吸吸鼻子,司檀道:“我只想要你陪。”
  “且我现在,已经、已经不怕了。”她怕黑,但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害怕鬼了。
  这样娇软乖巧,使得闻亦颤颤一怔。心头流窜开的酸楚,远胜过蜜意。他静默无言,只爱怜抚摸着司檀乖顺而冰凉的小耳朵。思绪悠远,飘忽不定。
  他想,时间能否就此停住。不要走,或者,再慢一些。
  可是……不会。
  就算他有幸修得纯澈灵力,有移风幻影之能。在时间面前,仅为天地渺渺一粟,不可停,亦无法更改。
  他的七七,有一日会长大。他,也终会有消失的一天。哪怕他不舍、不忍,不愿。
  良久,闻亦道:“往后,我……若是不在,七七要听话。要好好吃饭,自己睡觉。已经长大的人,许多事情都要自己面对,就算是害怕也要自己来。”
  司檀不满道:“可你说了,要看着我长大,还要保护我的。”
  “我会保护你,不管在哪里,都会保护你。”闻亦苦涩轻笑,道:“你要听话,记得我说过的,千万……别忘了,知道吗?”
  “你怎么突然交代这个?”司檀道:“是不放心我?”
  “是,一点也不放心。”
  司檀疑惑蹙蹙眉,仰头望了他一眼,恰对上他好看的眼睛,呼吸刹那一滞。其中凝结的伤痛似有非有,教人看不真切,且茫然无措。
  她呆呆思索片刻,低下头,靠着闻亦轻轻蹭了蹭,终于应道:“好,我听你的就是。”
  闻亦不能时时陪在自己身边,不能事事周全。所以,她要听话。只要是他说的,她都要听着。
  待她蹭够了,闻亦才把她一手捞起。
  “咦——”司檀撞在闻亦怀中,左右看看,又好奇上下摸索一阵,“你怎么又开始变凉了?”
  闻亦轻柔的凝视着怀中的小人,眸光转暖,宛若春风。“不是你说的吗,我冬暖夏凉。”
  “这也太准了!”她笑道:“真的是个宝贝。”
  “还喜欢吗?”
  司檀贴近他胸前,温热的鼻息缕缕入侵进去。低如蚊蝇的声音,细甜乳腻到极致:“一直喜欢。”
  闻亦双臂一顿,并趁着间隙,不等司檀有反应,便将她身上脏兮兮地薄衫褪掉。
  夏日薄衫也就一层,外衣又简单地披在肩上,闻亦只需轻轻一扯,司檀就像毫无遮挡的竹竿一样,光溜溜地暴露在外。
  这得多难堪?司檀极不自然地睁大眼睛,上下看看自己,又红脸缩短脖子,“你、你剥我衣裳做什么?”
  “你自己看看——”闻亦晃晃手中衣物,宽衣解带之际,又指向自己腰间,漏雨似的墨汁正缓缓顺着衣袍纹路下滴,啪嗒落在地板上,浑圆如珠玉。
  “哦。”司檀羞地不敢直视他,扯过他阔大的里衣袖子,将自己避开他的视线。她身子骨原就小小的,这样一来,倒是勉强挡得住。
  闻亦勾起唇角笑了笑,扬袖带过柜门,崭新地雪白的薄衫霎时落入掌中。
  可司檀并不知他要做什么,只觉得背后有什么东西扫过,卷来阵阵凉意之外,还夹带着说不出口的麻痒。她肩头一颤,小脸烫红,赶紧使劲儿躲进闻亦怀里。
  “你不许笑。”躲着还不忘嘤咛一声来提醒他。
  攥着他袖子的手,怕是用尽了力道。闻亦无法,只得将薄衫搭在她身上,并将她有些发红且隐约漫起薄汗的身子扳过来。
  如雪美肌,细嫩柔滑,触之嗓间涩然,呼吸灼热。闻亦垂首间,将她软软的唇瓣含在口中。嘶磨辗转良久,也不愿退去。
  司檀憋的喘不过气来,气呼呼地推开了他,“你故意的!”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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