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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总是鬼话连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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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闻亦,似乎自一开始,就是知晓的。
  司檀忽然生疑,闻亦并不觉慌乱,他笑着捏了一把司檀圆嘟嘟的脸颊,“若想知道的,我自然就有办法知道。只是一个名字而已,能有什么奇怪?你的喜好,我也是一开始就知晓的,你不会都要依依查问了罢?”
  他语调轻慢自然,不慌不忙。可司檀的疑虑并未因此而减弱。
  她记得,救她出山洞的人,同样也唤着“七七”。
  哪有这样巧合的事?
  若说他们有一两处是相同的,就只当是这世间无奇不有。可他们二人气度相似,体温无二,又……
  这就太过诡异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同一人?
  见司檀疑虑未懈,略一凝神,闻亦向着凝神而思的司檀面前凑了凑,笑着打趣道:“别说是这些,就连你几岁不再尿床,我都是一清二楚的。”
  正疑惑深思,忽然被闻亦这话“一棒子”敲的回了魂。司檀大声吼一句:“我不尿床!”便羞赧胀着圆脸,似羞非恼地耷拉下脑袋去寻薄被。满头乌发顺滑倾泻而下,将她的脸蛋埋的很是严实。摸索时,像是一只松鼠,恨不得赶快寻个树洞躲进去。
  闻亦忽觉有趣,伸指拨弄开她的青丝,一副不知死活的模样认真道:“我说真的!”
  “你滚!”司檀一把将他的手拍开,拉起薄被便钻了进去。好似钻着还不够,她如躲雨蜗牛,急切切地又往里缩了缩。
  还真是可爱。闻亦憋着闷笑,侧躺在一侧。也不说话,只等她自己躲够了探头出来。
  可等了许久不见她有动静,唯恐她再憋坏,闻亦便抖着肩头伸手下拉薄被,“兔子钻太久的洞,也要跳出来吸口气的。你这样闷着,不热吗?”
  司檀又裹的紧了些,“你走开,我不想与你说话。”
  埋在薄被里,她的声音很小,可到闻亦耳中却清晰的很。往常一恼一羞时,她都是这样,闻亦见惯,便摸清了她的喜怒。也不刻意硬托她探头,漠然守着,待她憋不过气,自己出来。
  果然,不多时,司檀便贼窃窃掀起一角,单露出一个巴掌大的小孔,只为喘息所用。
  闻亦趁势探出一手,含笑捏起她沾着汗液的秀鼻,道:“快出来。”
  “好坏哦!”司檀含气鼓着腮帮子,两只兔眼瞪的溜溜圆。随意两下,将他扭着鼻子的手扑棱开,乖乖地钻了出来。脸颊捂的通红,粗重喘息时,比冒着热气的包子都要可口。
  闻亦见此,桀然而笑:“好听话的一只兔子!”
  你才是兔子,长着狼尾巴的兔子!
  司檀飞快地白了他一眼,也不再觉得羞耻。反正在他眼里,她如同白纸一般,早已没了秘密可言,躲得再远有什么用?
  撑着榻,司檀往闻亦身前挪了几寸,直到冷的打了个颤,才慢慢环向他窃笑中微微抖动的腰身……
  笑吧,笑吧,笑坏了你的嘴巴才好!

    
    ☆、微澜触动

  她清浅的呼吸声于耳畔肆意轻掠; 如羽撩心,如指拨弦。闻亦箍紧她绵绵的身子,深觉失而复得的不易。含笑低头时; 于她额间落下蕴着千万爱怜的轻吻。温软在怀; 几日来的悬心忧虑,顷刻间化作缕缕缠绕眉间的欣悦安然……
  能得她今日这般靠近、依赖; 就算有朝一日被揭穿身份,避他不及时; 也当知足。
  腰间的一手抓向薄衫一角; 司檀摇摇晃晃的脑袋又慢移于他胸口; 寻一处位置缩着,将整张脸都严实埋进去。寒凉透骨的怀抱并不太舒适,却是让她眷恋不已。便是疑虑犹在; 触及那直抵心头的温煦眸光,她也心生安稳。
  似乎,还滋生着某种道不明微澜触动,如同浸了晨露的青笋; 待天时正阳,好剥离层层阻碍挤出土壤。
  夜半醒来,司檀再难入梦; 几番辗转直到晨明。褪去惊惧过后的阴霾,司檀恢复往日闲散时光。恐她再遇意外,闻亦终究没能带她出府。原本推了再推的秋游,还未开始; 就已至终。
  七月底,秋爽天阔,太史府上下搬离怀安城。
  先前一案,太史令司融四面求援未果,因罪入狱。经多方细查深究,原该判斩刑结案,可因陛下感念其先前苦劳,仅撤职还乡算罢。
  不管好赖,终是留了一条命在。比起他的罪过,这已算是最好的结局。
  司檀知晓他们不日将远去泾阳,心中挂念母亲,于廊下静坐时,也时不时张望院外。
  她在等。等太史府的消息。
  可她的殷切期盼终究化尘为空。太史府一家上下搬离怀安当日,直至出了城门,也没人来报一句。
  父亲与母亲,怕是不会原谅她了。或许自此之后,他们还会心存怨恨。恼她危难之时没能出言相求。
  夜来起凉风,司檀郁郁独坐檐廊之下,神识恍惚,目光涣散,犹如离群孤雁,对着院门暗自神伤良久。
  闻亦取一件薄毯,轻声搭在她单薄的肩头,“七七,夜凉了,回房罢。”
  正出神,忽然受了惊动,司檀肩头微颤一下。她习惯性向闻亦肩头靠了靠,道:“闻亦,你说,父亲与母亲是不是不要我了?”
  静默片刻,未能得到回应,她耷拉着唇角,低声呢喃道:“我于他们无用,要不要的,我一直都是没有家的。”
  闻亦不忍戳她伤痛,温笑揽臂环抱着她,“这里就是你的家。无论他们要不要你,怨不怨你!”
  司檀回望了一眼他亮如星辰的眼眸,瑟瑟凉风中,忽觉暖流入注心头。如禾遇雨,如木迎朝阳。这宣平候府清宁安静,无人厌她,无人恼她。自今往后,便是她的家了。
  司檀回身笨拙地拥着闻亦,私心想要留得这温存更久远一些。“闻亦——”脸埋在他的肩头,她声音轻小,绵软且甜腻。
  闻亦绷直了筋脉,屏息以待,想听她继续说下去。可静止半晌,除了一声声绵长的呼吸声外,再无其他,
  托起她渐渐下滑的身子,闻亦哭笑不得。
  她这说睡就睡的毛病,真是想什么时候发作,便什么时候发作!
  闻亦深知司檀心性,澈亮明净,如水似冰。除此之外,她情绪来去飞快,再是难过的事情,只要一个好听的故事即可阴雨转晴。摸清了她的喜恶,想要快速地将这失落驱走,着实不难。
  寻了些对胃口的话本,闲来陪着她描上几笔风景,夜里安睡前,又费心思说几个故事,好容易哄得司檀重拾笑颜,闻亦窃喜不已。
  可好日子没过几天,府中来了个更闹人的。
  正值晚膳时辰,闻亦与司檀刚落座,长公主薛云希踢开一众拦在身前的守卫,风风火火地带着三两仆役,径直进了藤萝院。
  崔管事哪敢强拦,只能疾步跟着。进了院门,他恭敬行礼道:“侯爷。”
  闻亦淡然浅瞥了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又来做什么?”
  薛云希并不在乎他作何颜色,停步撩起裙角,寻了一处坐下,“本公主心情不好,见你这府邸不顺眼,留下来住两天冲冲煞气。”
  “滚远点儿!”闻亦漫不经心地收起目光,执箸为司檀碗中挑了几样清淡小菜。
  司檀也听不懂他二人在说什么,索性不管不顾,也不好奇,就闷着头用食。
  有了前几次的暗亏,薛云希并没有因闻亦的言语驱赶而生恼,反而颇感闲适地摸着腰间别着的银鞭,招呼随她进门的仆役道:“将本宫的行李放好,胆敢损坏一丝一缕,抽烂你们的皮!”
  长公主的鞭子谁不知道厉害,听了训,个个皆是提神醒目,唯恐一个不慎,将这条小命送了。
  司檀偷偷瞄了一眼薛云希的腰间,收了炸起的银刺,顺溜溜的鞭子也是吓人的。教习嬷嬷的木尺没有那么厉害,可是打在背上也是火辣辣的疼。这银鞭这般凶狠,若是落在身上,怕是真要退层皮了。
  司檀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感觉浑身的毛发都要警惕竖起。
  闻亦“啪嗒”一声搁下玉箸,随后拉起司檀的左手,以示安抚。待转眸望向薛云希时,面上明显不悦。“你要发疯回自己宫里!”
  薛云希轻哼道:“本公主离家出走闹几天,不想回去。”
  “必须回去!”
  “不回。”薛云希不从,且有撒泼耍赖的气势。“谁让你不出手帮我的,我又无计可施,不赖在你这里我去哪?”
  “随你去哪!”闻亦示意崔管事道:“撵出去。”
  “你敢?”薛云希一掌拍向食几,震的碗碟砰砰作响。
  崔管事确实不敢。那是长公主,他便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能直接将人撵出府去。他有些可怜地地望向主位,进退不是。
  “不必顾忌,直接撵人就是。”闻亦语调轻慢,听起却似不容违逆。
  崔管事迟疑片刻,正要上前,薛云希自软垫上猛扑了过去,像只八爪钩,紧紧扒着放置在院中的几口大箱不放,“不行,我不能走。”她敛回满面的凶狠,夹带着哭腔继续道:“母后已经与风家家主商议婚事了,你不能让我出去!”
  闻亦不去辨她眸中眼泪真伪,不带丝毫同情道:“这是我府上,撵不撵人由不得你。”
  “那也不行。”薛云希紧紧扒着木箱,死活不从。“这是我姨母的府邸,我为何不能住,不走,死也不走。”
  她忽然这么无赖,哪里还有半点属于大长公主的气势。一举一动的,跟打滚耍赖的孩童一般无二。司檀从不知晓,旁人眼中脾性古怪、凶残暴虐的公主原来是这幅模样。看着看着,她忽然“噗嗤”一声掩唇而笑。
  薛云希见此,非但不觉恼火,反倒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挤出两行热泪,“小表嫂,我已无家可归了,母后不要我,皇兄不要我。现在表哥也要将我丢出府了,你难道也不收留我了吗?”
  司檀哑然瞠目,有些无措,更觉讶异,最多的,乃是惊悚。
  哭得真假。闻亦淡漠扫过薛云希一眼,并未因此所动,“别理她,让她走!”
  刚寻到的突破口再次被闻亦堵上,薛云希是真要哭了。她若真走,宫里等着的可是深不见底的泥沼,随时都要窒息沉陷的。想她堂堂一公主,紧急时刻竟找不到一处安身之所。这不是可怜,是悲哀!
  她苦着脸,将仅存的最后一丝希望全压在司檀身上,“表嫂——”汪汪秋瞳饱含低声请求之意,趁得她声音极致娇软。
  司檀偏着头,两只漆黑的眼珠满是狐疑,“你,真无家可归了?”
  “你看我行李都打包好了,能有假吗?”
  她是最尊贵的公主,怎么会沦落道无价可归的地步?司檀自然是不信。可反过来看,她如此地位,竟是连自己的婚事都不能做主,也确实值得同情。
  司檀瞧不出真假,也不知如何作答。转头见闻亦并不言语,便猜着他并不是真心要撵她出去。思量之下,司檀点了头,“那……好吧,你随便住就是!”
  薛云希面上立刻收了哭相,笑眯眯地自木箱上爬起,“谢谢表嫂,表嫂可真好!”语毕,又转脸狠狠瞪了一眼闻亦,“不像某些人,见死不救,哼!”她撅着嘴,面着闻亦颇多幽怨。
  她忽然嘚瑟地摇头晃脑,司檀这下真真确定了:她方才是卖可怜装的!
  得了允许,薛云希面上阴郁不在,藏不住弯起的唇角,就差高扬起尾巴来。她一边招呼着仆役前去收拾院子,一边极显熟络地自添一盏茶水慢饮。待瞥见闻亦黑着的一张脸,薛云希眉间蕴起笑意:“表嫂同意的,气死你!”
  “你若不安分,我随时可以丢你出去。”
  薛云希轻嗤一声道:“小样儿!”
  搁在之前,她自然不敢放肆。可眼下有表嫂在,能得意一时便是一时,总要散了胸口的闷气才行。
  思及此,薛云希眼波在二人身上飞快流转,贼兮兮凑向司檀:“小表嫂,我在外住的不习惯,也睡不安稳。要不,我今晚搬来跟你睡?”
  “这……”她们,什么时候熟络到这种地步了?
  不等司檀作答,闻亦一记冷眼丢了过去,“你是真想我现在动手将你仍出去?”
  就喜欢看他哽喉隐忍的模样,薛云希憋着一肚子的笑意,道:“借一晚怎么了,小气!”

    
    ☆、习惯使然

  “我不止小气; 还懒。”闻亦抬眸,“尤其懒得管闲事。”
  “别啊,你怎么会懒呢?”薛云希转脸面向司檀; 轻挑秀眉道:“我表哥勤快着呢; 是吧小表嫂?”
  司檀并不想拆台,也不究她话中深意; 只下意识点头回应说:“嗯,他很好; 不懒。”
  心中所想; 司檀如实回应; 并不掺虚言。于她,闻亦自然哪里都好。对她万般周到,会讲故事; 会教她画画,就算静默不言,看上去都叫人分外安心。这样的好,她无法否认。且他并不懒; 一点儿也不。
  这样毫不掩饰的夸赞来得猝不及防,同时也酸得薛云希浑身不舒服,她狠抽了嘴角:“看吧; 表嫂夸你呢!你就乐得窜上天吧!”
  “自然。”闻亦听之格外满足,不管薛云希说什么,心花怒放的他都不再与其计较。
  大抵是闻亦先前拒绝的言辞惹了她不快,薛云希抓了他的软; 恨不得顺着一直挠下去。可一想到往后还得需要他,再是不满也得暂时忍下。言语奚落过一两句,勉强还了处于弱势的闷恼,加之抗不过他二人合为一的“攻势”,待心头稍觉舒爽一些,也就识趣地闭紧了嘴巴。
  司檀明白闻亦并非真的要撵人。要不,她哪里有能耐做得了他的主?可她也确实猜不透对这婚事,闻亦到底作何看法,他又因何来的那么大火气。
  用了膳,崔管事着府内仆役收拾了一处院子出来,薛云希自觉成了第一步,正暗自欣喜,也不管院子好赖,咧着嘴便搬了进去。能有机会推了婚事,确是比任何事情都来得重要。
  夜来露微浓,清月莞然。打发薛云希离开,闻亦去了书房。司檀在廊下小坐,百无聊赖时,拿藤枝轻戳着迎风晃动的兽首壁灯。
  绕过曲折檐廊的偏远书房,司檀仅去过一次,隔着木门,她也看不真切那里有些什么。她只知道这藤萝院中,闻亦最是常去的也就那两处。
  她只当他是忙公事,到底是没问。哪怕心头存着的疑云从未曾散去过片刻,她也不问。
  因她知晓,闻亦若是想让她知道的、能让她知道,他不会隐瞒。既不会,便无需她好奇强行探知。
  待闻亦的身影缓缓靠近,司檀丢了藤枝,小跑着便迎了上去。带着温热的两手抓向一侧宽袖,双靥浅弯,眉眼如悬空弧月:“忙完了?”
  “嗯。”
  “你说要去半个时辰,这已经都超了一刻。”司檀瘪瘪嘴,明显不满。
  壁灯灯昏昏余下几盏,映的她纤长卷翘的长睫尤为齐整乖顺。闻亦含笑,温然道:“这么说来,让你多等一刻,确是我的不是了!”
  “知道还那么慢!”司檀拽着闻亦沿着檐廊慢行,她小步走在前头,只留了背影给他。说这话时,声音微低,倍显娇嗔。
  “好好好,往后我当谨记,再不让你多等半刻,可好?”
  “我才没等你!”司檀脸上染起红霞,隐藏在暗影里,并不太明显。
  她能计算着时间等他回院,与他来讲,左右都值得欣喜。她的依赖日渐强烈,她的不舍亦是与日而增。如此来看,他也该是满足。
  闻亦轻声而笑,一双晕着柔光的眼睛紧锁在眼前的小小身躯上,如明月姣姣,似旭日灼灼。
  听到身后清浅如风的温润笑声,司檀转头回视了一眼。“又笑我!”她低声抱怨一句,拽着闻亦衣袖的手又紧了一些。
  透过藤萝花穗,月光倾一地斑驳清影。几上燃起的灯火晕开圈圈光环,混合明月之辉,轻柔之中,濯濯清宁。
  廊下并坐,清凉入骨。司檀仰头望一眼悬空半月,安然沉静的心头,忽然漫起一重馨甜。她隐在袖中的温热两手缓缓伸出,如初出山林的鸟儿,似惊似喜地探出一点来。
  怯怯搭上闻亦的手背,寒凉让司檀肩头发颤。可她并未移开,犹疑一刹,再进一步。“闻亦,你手一直这么凉,觉得冷吗?”她转过头,如星辰闪耀的一双黑玉眼眸,眨巴着望着闻亦。
  冷?八百年前他的肉身葬于雪间,魂灵亦是冰封而存。八百年来他的灵力汲取寒气,融寒而生。适于冰天雪地的人,如何会冷?
  闻亦正要摇头,司檀两手间的温暖传递进来,携着阵阵酥麻,撩拨的他不舍抽离。稍作迟疑,他回望着灯火下司檀清透微红的两颊,貌似真切地点了点头。
  他真的会冷?
  夏日炎热,这样的冰凉可消去暑气,确实是好。可现已入秋,夹带寒露的萧瑟凉风之下,他浑身还是这么冰凉,他衣衫又显单薄,想必是冷的。
  秋季渐凉,想她自己先后已经几次着寒,恐闻亦再如她一般。司檀深信,且心生不忍。略微一顿,小心捧起他带着冷气的两手,“我不觉得冷,可以给你暖暖。”说罢,便托起这双手徐徐往自己两颊递送过来。
  寒凉触及皮肉,透过筋脉缕缕入骨。原本映着微弱火光的滚烫脸蛋,顷刻间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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