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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总是鬼话连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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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亦一问,司檀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这团红云晕的飞快,顷刻间就涌向脖颈。她慌忙往里蹭了蹭,摇了摇头低声回答说:“什么、也没说。”
  闻亦默声笑着,道:“什么也没说?难不成太后唤你过去只为看两眼?”
  司檀呆呆地一顿,不知该如何回答。太后一整天都闲不下来,好容易空出些隙缝时间,若不说些什么,作何叫她去那一趟?可她交代最多的,就是要调养好身子“接福气”,多羞人的话,她哪里开得了口说这些?
  圆脸一层一层地飞起云霞,闻亦含笑的眸子轻轻掠过,稍一想,也就知晓了。
  想她旁的也不会说什么,无非就是“孩子”。她这催子催的,连陛下都未能幸免,更何况是她们二人。
  可她还是太小了,不止是年龄,就连心思也是稚嫩的很,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平日里连自己都顾不好,哪里还能照顾到旁的?
  闻亦笑了笑,也不再深问。稍稍缓了一会儿,他轻轻拍着司檀的肩头,柔声催促说:“天色不早,该回房歇着了。”
  一整天的劳累,算算在书房待的时间不短,是该早些歇下。
  司檀往他颈窝里蹭了蹭,带着几分软糯的嗓音道:“闻亦,今晚会有故事吗?”
  想了想,他回答说:“今天不行,明晚才有。”
  司檀不高兴,嗖的一下就直起身来,“你明明答应了,为何要反悔?”她的不满意全都写在脸上,含着一口怨气,两边脸颊胀的很圆,眼皮也耷拉着,看着极显幽怨。
  闻亦笑着安慰道:“故事就在那儿,又跑不了。你今天累了一整天,需早些休息……”
  “哦!”司檀低落地应了一声,就乖乖的从闻亦怀中退了出来。正要转身去沐浴,她忽地又停了步,“那明天可以说两个吗?”
  闻亦点头,“可以!”
  如此,她才欢欣地扬起唇角。也不再耽搁,小跑着就蹿出了书房。
  闻亦失笑,直到她出门,才回过神看着几案上拟好的帛书。默然片刻,便抬手卷起,再装好。

    
    ☆、豆芽娘子

  翌日; 重云蔽日,忽明忽暗。
  司檀无事就在院里晃悠,旁的她也实在无处可去。仰头观一眼似灰盖笼罩的天空; 忽觉压抑; 心头也莫名的一紧。
  许是要下雨了。这样厚重的云层,将原本属于夏日的灼烈光线都给阻挡在背后; 阴沉沉的,连带着心情也跟着阴郁下去。
  若是这样凉爽些也好; 可它偏偏又闷的让人烦躁。
  司檀哀叹着; 无精打采地坐在廊下玩水; 清凌凌的流水自高到低缓缓流淌,于低处汇集,环着藤萝一圈。手一伸进去; 顿觉心间舒畅不少。
  卓焉从一侧小跑过来,“小姐是怎么了?不高兴?”
  司檀淡淡地瞟过一眼,没有回答。她低着头看着水中晶亮的碎石,莹黄透亮的; 很是漂亮。不由地,她就想倾身探手伸进去摸一块出来。
  卓焉长叹口气,尾音拉的老长; 道:“侯爷进了宫,才走了那么一小会儿,小姐就不开心了。依奴婢看啊,侯爷就得找跟绳子来; 将小姐绑在身上才行!”
  司檀一阵羞恼,又不知该说什么辩解。憋了许久,才蹦出俩字,“哪有!”
  卓焉掩唇偷偷一笑,道:“小姐的心思都在脸上,还说没有!”
  她是真没有!这种沉闷的天气,又是热得厉害,她心情能好起来才是奇怪。可她又说不过,越想辨,便越是觉得自己像理亏的那个。
  司檀嘟着脸,垂首攥着手中滑溜溜的石头。
  卓焉围坐在一旁,很是好奇地往前凑了凑,“小姐,你的脸怎么红了?”
  她这是没完没了了。司檀说不过,气呼呼地丢了石头。见流水清泠,撩起一把就往卓焉身上扬去。这水是井水,触之一阵清凉。扬起的水柱像是急雨遇狂风,畅通无阻地直往卓焉脸上扑去,顺着衣领,又一缕缕流进脖颈。
  “小姐——”卓焉尖声惊叫一声,像是受惊的老鼠,嗖的一下就从席子上弹跳起来。
  “哼,让你再来打趣我!”司檀撅着嘴朝着她扬起鼻息,很是嘚瑟地晃动着脑袋,手也没闲着,继续往水里探去。
  卓焉悔青了肠子,苦着脸哀求说:“求您别再来了,奴婢不说还不行吗?”她今早刚换的干净衣裳,这样湿漉漉的可怎么好?
  木缘端来些凉糕,远远地就见她两人欢闹一团。看卓焉胸前晕开好大一截的水纹,她低声一笑,缓步上前。“夫人,这天气闷的很,用些凉糕降降暑。”
  案上摆着一盅粉嘟嘟的沾糖凉糕,司檀两眼都直了。随意布拉两下还带着水珠的手,就欣然围坐过去。
  还是有凉糕好,一入口全身都凉了下来。司檀极是满足,两眼都要眯成一条窄缝。
  木缘笑着,盈盈探身去捡地上断了的一株藤萝花。她摸着拥簇着的紫蓝花瓣,薄薄的花瓣沾了水,像是透着蓝光的纱衣。
  她道:“这么好看的花,断了实在可惜!”
  刚捻起一块凉糕塞入口中,司檀还不待细品就囫囵吞了下去。口中空出位置,她舒了口气,道:“我也觉得可惜。”瞥一眼案上放置的瓷盅,她继续道:“要是能将这些都做成点心吃就好了!”
  对哦,可以做点心。司檀像是发现了新鲜的,之前的阴郁散去,两眼瞬间焕发清明光彩。她弯着眼睛浅浅一笑,端起瓷盅急急吞了几块凉糕就撑着几案爬起身来。
  “小姐要做什么?”卓焉不解追问道。
  司檀随口答一句:“捡花。”
  书上说,藤萝可解毒,败火。这院中这样多的藤萝,每日都要落下许多,还会有被压断的整支掉下来。这样有用的花自是不能浪费了。若是能淘洗干净,着厨子们制成好吃又好看的点心,才不负这满院藤萝绽放一场。
  说捡就捡,见她这么上心,卓焉与木缘也不好干看着,随在她之后在这院中上下翻腾。落在地上的是不能要了,可落在花圃上的占多数,若是仔细挑拣,是很多都可以用的。
  有了事情做,司檀活跃的很,兴致亦是高涨。捡花、挑花、洗花。她乐得咯咯笑,与看起话本时候一样投入。
  用花瓣做点心很是繁琐,不可能一日就成。且司檀想要做的是藤萝苏,这馅料调制更是麻烦不少。
  要将淘洗过的花瓣沥干水分,加糖捣碎腌制,还要密封搁冰窖藏上好几天。这样下来,不能立刻尝到这种味道,她还是有些遗憾的。
  木缘和好了泥,司檀刚要亲手来封陶罐,由远及近的凌乱脚步声自门外传来,扰的她心头一慌。
  不多时,丘管事躬身进了火房。见他一来,司檀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将发生。她慌忙放下手中之物,端身静立。
  丘管事俯身恭敬行了礼,递上了一则名帖,道:“夫人,太史府来人请见。”
  “太史府?”司檀闻之颇显意外。她接过卓焉递来的沾了水的巾帕,将手上的灰土拭去。眉间微动,疑惑接过丘管事手中的名帖。
  “太史府司清”,司檀低眸看着这几个字,更是不解,连带着整张脸都被疑云布满。
  之前在太史府,五姐司清一向深居不出,最多也就是年节期间才能见上一两次。她与五姐没到与四姐司凝之间水火相触的地步,可也一直淡淡的。不闹,亦不亲厚。相互守礼,互不相扰。
  在同一屋檐下都没什么交集的人,今日怎有心到这里来?
  莫不是,遇上事了?
  司檀也闹不清楚,眉头蹙了又蹙,也想不明白。
  见她半晌不应,丘管事低了低身,谨慎问道:“夫人可要见一见?”
  名帖已经在手,又是家里人,哪有不见的道理。稍稍迟疑之后,她说:“引进来见一见罢!”
  丘管事点头,忙称一句“是”,就要转身退下。
  “等等。”司檀突然扬声叫停了他的步子。
  府内姐妹来,也没多少礼要遵的,完全可以直接在这院中接见。可又回神一想,司檀又觉不妥。闻亦不在,她又不知五姐找她到底何事,还是不要来这里的好。
  思索之后,她道:“去正厅。”
  丘管事一怔,可也没再多问,直接行了礼就退了出去。
  或许是恐惧,或许是自我逃避。司檀不太愿意见太史府的人。自回门之后,她不曾往母家回过,母家也没人来问候过她。如此,她倒也轻松。
  可今日突然来人拜访,她有些不知如何是好。闻亦一早就进了宫,到现在也没回来,无人予她依靠,连问句话的人也没。
  自火房出来,司檀心理装着那个还没封口的花糖,一步三回头的,一遍遍叮嘱着下人们,一定不要将她那一罐紫萝花给弄洒了,或者是弄丢了。下人哪里敢动,皆是再三保证着说不会。
  她还是不放心,啰嗦个没完,最后还是卓焉硬将她拽了回来……
  天还是阴沉沉的,大团大团的灰云簇拥着。金芒借缝隙偶尔露个头,可惜很快就又被掩去。
  待收拾妥当,由木缘和卓焉陪着,出了院门直往正厅而去。
  “七妹妹,你可是来了!”刚迈进门槛,司清便急吼吼地上前一步,说道。
  司清瘦瘦的,盈盈一握的蛮腰。鹅蛋脸,秀鼻立挺,标致的美人相。一双眼睛像是会说话,一开一合时,又有些魅惑勾人。
  此时的这张脸正蕴着愁苦,像是漫上一层薄雾,入眼皆是黯然。
  “五姐。”司檀勾唇笑着,有礼道一句。
  俩人落座,婢子们奉上了几盏茶水就退下了。司清左右环视,见身侧还有两人,又有些犹豫。秀脸微垂,眉头也跟着锁了起来。
  司檀也不傻,自然看得出她这是有事,微一浅思,便让卓焉她们二人在外候着。
  “五姐可是有事要说?”
  司清有些难以开口,百般纠结犹疑。两手使劲攥着绣有水仙的帕子,都要将它戳破了。
  沉吟许久,她才缓缓开口,道:“七妹妹可知,近日太史府将遇大难了?”
  司檀自然是不知,她迷茫地遥遥头。
  司清细说道:“几天前,司凝冲撞了晋华长公主,听人说,她们还动起了手。此事一闹开,如今朝中大多都在上奏弹劾父亲。除了教女之过,还引出了许多旧事。说、说……”她似乎有种难以启齿。
  司檀耷拉着脑袋,不问,也不应。只等着司清自己组织好语言,好听她慢慢说完。
  想了想,司清继续道:“他们都说父亲贪污,不知怎的,竟还扯出了几条人命。”她转眸望着司檀,面上皆是殷切,道:“七妹妹,现在府内乱作一团,天都要塌了,这可如何是好?”
  司檀算是明白了,她这一趟,真是有事需要她去做了。她有些生气,说不出到底气哪里,就是憋着一口闷气很不自在。司清问她,她也没有回答,就一直沉默着。
  她怎么回答?这些她都不懂,原先在府里时,一点点的事都弄不清楚,哪里会懂这朝中的事。
  如此来问她,她怎么知道该如何是好?
  说了这些事情原委,见司檀仍是沉默,司清有些着急。若是不能遂了父亲的愿,她回府亦是没什么好果子吃。
  定了定神,趁着热度未退,她继续道:“七妹妹,父亲年纪大了,之前就算再有不是,终究也是我们的父亲。如今家中遇急,府内挺一挺也就过去了。可父亲最担忧的,便是你的处境。你这才刚嫁人,母家若生变故,总要……”
  司檀缓缓抬起头,不待她说完,就绷着一口闷气,两颊胀的圆圆的,道:“五姐需要我做什么?”
  “这……”
  司檀如此直白地问出来,与料想中的有差,司清忽然间有些进退不是。
  出府前,父亲还教她好言劝说,让她顺着,耐心些,不能惹了七妹。可自进这门起,这位七妹都未表现任何的不快。她原还想按照父亲的指示,将其中利害摊开来讲。父亲说她胆小怯懦,好劝说。指不定怕失了现在所有,会尽力保太史府安稳。
  可她左右看着,眼前的这位七妹妹都不像怯怯忧忧的人。那双蕴着蒙蒙水汽的眼睛澈亮的很,比泉水都透灵。
  这哪里还是之前在府里任人欺负的七妹?
  不知怎的,司清忽然就不想开口。可想到父亲还盼着,府内旁人又不好过来求,她也只得硬着头皮将话说完。
  略一犹疑,她道:“也不是非要让七妹妹做什么,那些安在父亲头上的罪名太重,官位不保是小事,只怕连府内上下的命都要搭进去。七妹妹若是遇上时机,还请向宣平侯提提,有他出面,哪怕是作个保也行……”
  司檀软声问道:“真的,很严重?”
  “是,性命攸关的!”
  司檀点了点头,就又不再说话了。
  司清也号不明她作何看法,会不会拉一把,就一直安安静静地坐着,等着她的答案。
  可是就这么坐着等了很久,司檀也没作回应。
  事实上,司檀自己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方才问了,五姐说是很严重,性命攸关的。既严重到性命攸关的地步,她求了闻亦出手就无事了吗?
  明显不是。
  说不定因为此事,还要将闻亦也一起搭进去。之前五姐也解释了,说旁人控告的几项罪名里,还牵扯出了人命。
  这些事情太大了,超过了她接受的范围。她只想安安生生看看话本,听听故事,种种花草,她也只会这些。她没什么本事去猜透旁人的心思,连自己父亲与母亲的心思都摸不透,如何能管得了这些。
  她不知如何是好,一急,眼底就蓄起水来。雾蒙蒙的水气涌堵的她眼睛胀痛难受,嗓子也有些不舒服。
  司檀微微抬眼向外瞥了一眼,只希望闻亦能快些回来。盼着眨个眼的时间,他就会出现在院子里。
  可是她眨了好几次,都没见到他的影子。
  司檀有些郁闷的垂下双眸,两只漆黑的墨瞳也变得黯淡无神。她强忍下想要掉泪的冲动,哑着嗓音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如果是冤枉,父亲为何不向陛下表明,说与他无关呢?”
  司清嗓间一堵,说不出话来解释了……
  她费尽口舌说了半晌,这七妹妹半天是没听懂?还是在装作听不懂?
  父亲急成那个样子,明显这些事情不是空穴来风。或者说,他有把柄落在他人手里。若是能上奏自辩,父亲也不会着她来跑这一趟了。
  司清在心内暗暗叹口气,道:“是没旁的办法了,还请七妹妹能……上些心,好救救父亲。旁的也不奢求,能保了命就好。”
  父亲的意思是,只要宣平侯出面,不定还能保他官职不丢。可这些,父亲交代过,她自然不敢明言说出。
  “恐怕这命,是保不了!”司清刚说完,还未换下公服的闻亦便阔步迈进正厅。
  见他进门,司檀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从内到外都渐渐松懈下来。她站起身来,小跑着来到闻亦身前,眉眼浅弯,欣然道:“你……回来了?”
  闻亦漠然扫了一眼,并未搭理她,径直迈步至主位落座。司檀也不知他是怎么了,突然变得冷冰冰的,连余光都不愿留一丝在她身上。
  她有些失落地耷拉下唇角,一瘪一瘪的,眼中的泪很快就掉了下来。上一刻,她还期盼着他能早些回来,谁知一回来就是这模样,还不如就让他待在宫里,别回来了。
  越想越委屈,她眼眶中蓄满的泪就停不下来,一颗挨着一颗的坠下,断线珠玉一样。
  司清见司檀可怜兮兮地立在一侧,不由怔了一下。先前还听母亲说她在这府里有多得宠,说过得日子跟神仙似的,哪想到亲眼一件,竟是这样出乎意料?莫不是他们在外都是做戏的?
  若真是如此,方才她的沉默不言也就说得过去了……
  司清慌忙起了身,行礼道一句:“见过宣平侯。”
  闻亦斜靠在一侧,面无波澜,沉吟片刻,冷言道:“五小姐还是早些回府告知太史令大人一声,我这宣平候府,谁人也拿捏不了。他若是还要妄动心思,这命,只怕真的留不久。”
  此言一出,司清只觉得脊背渗凉透骨,脸色也是一阵红白的难看起来。
  她哪里敢在此多做停留,敛神颤颤道一句“是”,便与司檀告辞。她是真怕一个不小心,没救了父亲不说,自己的小命就先没了。
  司清一走,司檀松了口气。微微抬眸,见闻亦如之前那样低眉坐着,她想要解释,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
  父亲做的事,是真是假,都与她是没有关系的,司清来时,她也什么都没应。可他为何还要生气?
  心中的委屈还没散出去,司檀抬手揉了揉红红的眼睛,自己识趣的就转了身。他又不想理她,眼神都是凉的,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闻亦刚回过神,就望见司檀低垂着脑袋往门口慢慢挪步。小小的身影孤零零的,看起很是可怜,像无家可归的流浪猫。
  他道:“你去哪?”
  司檀脚步微顿,也没回应就直接往外走。不是生气了不理人吗?干嘛还要来问她去哪里?
  才不要告诉你。
  闻亦心头一急,嗓音拔高,很是威严地唤一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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