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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狐妖新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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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身着旗袍的女人从黑暗里走出来,手里的刀发出冷冷的光,她的目光如同澎湃的海水,“我好久未杀人了,没想到今天确要杀一只狐妖。红鸢,实在是抱歉,你本不该死的,可谁叫你非要从哪个暗无天日的湖底出来呢?”
  红鸢冷冷的看着眼前为爱发了狂的女人,“你杀不了我的,可是我却能杀了你。内丹进入凡人的身体后,会停留在你的胸口,只要将你的心挖出来,里面必定有我的内丹。”
  “你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就凭你今时今日,也敢来杀我?你瞧着我带了什么东西过来。”她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却从身旁的拿出一个笼子来,那笼子里竟是一只鹰隼,犀利的眸子一见到红鸢就扑通着翅膀,不断的叫了起来。
  红鸢看见了自己的天敌,吓得赶紧躲到了树后,紧紧的扯住光秃秃的树枝,“你这毒妇——”
  “我只要你死。”蓁蓁面露狠绝,“那天没有将你杀死,算我的失误。今天我绝不会让你活命。”
  说完她打开了笼子,那白头鹰立即向红鸢扑过来。
  红鸢吓得魂飞魄散,几乎颤抖的想要逃跑,可双脚根本挪不开。
  蓁蓁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这个在一百年前夺走她丈夫的女人,终于要死了。她等了整整一百年,受了一百年的煎熬与折磨。
  就在最后的一刹那,忽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带着森森的寒意,“蓁娆,好久不见了。”
  蓁娆,好熟悉的名字,可是已经有一百年没有人这样呼唤过她了。这个名字就像是长久的烙印,随时都能掀起惊涛骇浪。
  而一声枪响,让原本腾空而起的鹰,掉落在雪地里,鲜血染红了周围的白雪,一切的罪孽都在皑皑的白雪中呈现。
  红鸢见状,化作一只火红的狐狸,转眼消失在冰天雪地了,只留下一排排小小的脚印。
  而蓁蓁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似乎心底有什么东西被深深的牵扯出来,她看着暗影中的男人,如同魔怔了一样,“你叫我什么?”
  晏楚珩波澜不惊的脸上没有半点涟漪,“蓁家二小姐才貌兼备,父亲经营古董生意,名满苏州,即便是上门求亲的人踏破门槛,却依旧不肯嫁,只因为她喜欢顾家独子,顾延卿。”
  “你都想起来了?”蓁蓁的声音忍不住的颤抖,他就站在那里,树枝大的阴影遮挡住他眼角的泪痣,一切都像是一场飘渺的梦。
  “你居然利用我,去杀了我最爱的女人。”她听到他沉稳的呼吸,在沉默的黑暗中,在冷清的月光下,在冰天雪地的寒冬中,“蓁娆,你欠我两条命。”
  那种熟悉的冷漠,那种空荡荡的感觉,仿佛回到了一百年前,清冷的孤灯,寂寥漫漫的时光中,她等待着他的回来。
  突然她感觉到一把冰凉的东西插入到她的胸口,然后是撕心裂肺的疼,“为什么?为什么。”
  一个透明的珠子,掉在了冰封的雪地里。一样的鲜血,一样的疼痛,却互换了身份。
  “为什么?为什么?”她疼痛的无以复加,趴在地上,想要去捡那颗珠子,却不料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先她一步捡起。
  “我吃了红鸢给我的东西,我终于想起了一切。蓁娆,你去死吧,即便是过了千年万年,我对你的只有厌恶。”
  蓁蓁漂亮的眼珠失去了所有的色彩,却悲凉的哈哈大笑,男人果真是最心狠的,她这些年对他那样好,却竟没有抵扣他半丝的心软。
  “我诅咒你,诅咒你最爱的女人会爱上别人,诅咒你被自己最爱的人厌恶。”蓁蓁的身体疯狂的在衰老,不过片刻就已经如同朽木一般,“我要你将我今生所受的哭,悉数尝一遍。”
  晏楚珩高高的看着她,没有一丝的怜悯。
  最后她化成一对白骨,如同腐朽的树枝一般,埋葬在冰冷的雪地里。
  过了许久,他才冷冷的一笑,回眸时,原本留下的一排排狐狸的脚印,在风雪的掩盖下,没有了一丝的痕迹。
  他看了一眼漆黑的夜空,没有一丝的星辰。
  红鸢坐在成山的垃圾里,身上红色的裙子,早已分辨不出颜色,散发着的恶臭,让人作呕。开车车来倒垃圾的司机,只以为她是个疯子,捡起一块砖头,就像她砸来。
  “滚,疯子。”那司机露出满口的黄牙,“身上一定有什么病毒,还不快滚,真是晦气——”
  她刚刚躲过冲着她脑袋砸过来的砖头,背后却一痛,竟是一块带着棱角的石块砸到了她的腰上。
  红鸢顿时摔在了撒发着恶臭的垃圾堆上,双手碰到碎啤酒瓶上,顿时鲜血苒苒的流个不停。
  “哈哈哈……臭乞丐,死疯子,你怎么不躲了?”
  红鸢何曾受过这样的欺辱,她自从做了人,好似将一千年来的苦都受尽了。她黑沉沉的眸子里突然闪现出一丝青绿色,然后发出野兽的咆哮声。
  那声音好似从她的喉咙里传出来的,也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那原本大笑的男人须、笑意未止,却已是吓得跌倒在地上。
  “鬼啊——”
  红鸢慢慢的走进他,“你瞧,我漂亮吗?”
  那男人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渐渐地发觉他的四肢根本无法移动,而自己的眼睛也不受控制的往那疯女人的脸上瞧。
  那女人长长的头发因为长时间未洗,而乱作一团的粘在了一起,脸上也不知粘了什么东西,只有一双澄静的眸子,带着某种蛊惑人的力量。
  红鸢嘴角满是冷笑,流着血的手上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截碎裂的啤酒瓶,尖锐的棱角发出渗人的光芒。
  她走到那个刚才伤害自己的男人身旁,只要狠狠的刺进去,自己心头的火气就会消了。她原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遇恶则恶。
  红鸢就在要刺进去的一刹那,忽然间想起了席霈楷。他曾告诉过她,无论多么的生气,都不能杀人,否则他会厌恶她。
  若是他知道了她杀了人,会不会生她的气,会不会不要他?这世上她只有这么一个朋友了。
  席家二少婚礼当天,新娘逃婚,新郎一气之下,进了医院,这样的新闻,自然成了第二天的头版头条。
  医院里散发着浓烈的消毒药水味道,席霈楷站在窗台前,看见远处的救护车上推下来抢救的一个男人,身上满是鲜血,而他的妻子却追在他的身边,嚎啕大哭。
  一个人能为另一个人的离去伤心多少天呢?几天或者是几年?千百年后,永远都不会有一个人如同红鸢一样,满世界的在寻找着自己。
  台阶上的声控灯坏了,他恍恍惚惚的下着楼梯,那台阶处不知被谁扔了一个啤酒瓶,他脚下一滑,险些摔了下去。
  而此时一个瘦弱的手拽住了他的胳膊,“霈楷,你有没有受伤。”
  他站直身体,转过头来,却发现苏淼淼满脸担忧的站在他的身后,脸上带着厚厚的口罩好太阳帽,只留下一双漂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
  “你怎么来了?”席霈楷目光复杂,“我当初已经跟你说的够直白了,还不快滚。”
  苏淼淼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猛地上前抱住了他精壮的腰,“你现在都这样了,我怎么能离开你呢?”
  席霈楷猛地推开了她,许是用的力气太大了,脚下一软,整个人甩下了几个台阶,若非穿的平底鞋,只怕定是个头破血流了。
  “我只怕你是怕连累我,可是我不怕,我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为了你我愿意放弃一切,放弃所有的名利,地位。”苏淼淼泪如雨下,不断的告诉自己,如今他一无所有,一定会将自己留在他身边的。
  “可是我不爱你,你照照镜子,对着男人摇尾乞怜的样子,真让人恶心。”他脸上满是厌恶,“还不快滚……”
  苏淼淼蜷缩在台阶上,也不知摔伤了哪里,只觉得全身都撕心裂肺的疼痛。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消失在走廊里,而窗户的玻璃上正倒映出她狼狈不堪的样子。
  阿恒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见席霈楷过来,赶忙站起身来。却见他脸色沉郁的可怕,还是壮着胆子说,“席少,你这又是何必呢?苏小姐真的是个好姑娘。
  席霈楷扭头看了一眼传来与喁喁低泣的声音的楼道,脸色深沉的如同冬日的雾,“去将她送回去吧,以后她要是再来,就把她从医院里赶出去,我不想再见到她。”
  阿衡重重的叹了口气,然后指了指病房,“二少刚才醒了,问起了红鸢小姐。现在正要您过去呢。”

  ☆、第44章 相认1

  他抬起脚往病房里走去,却见席檀正看着天花板神色恍惚的样子,时而不知喃喃自语着什么。
  他的身体越发的孱弱,单薄的唇惨白的有些可怕,唇角有些皴裂,好似一牵扯就会裂开。他单薄的就像是寒冬烈阳下的冰棱,风一吹,就断了。
  听见脚步声,微微的抬头,“哥……红鸢呢。”
  “你放心,哥会找到她的。”他走过去,给席檀倒了杯热水。“你拿走了保险柜里的东西是不是,你知道那些东西流出去,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吗?”
  “我知道啊,我们席家所有的秘密将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你将失去高贵的席家大少爷的身份。”
  席霈楷看着这个被仇恨蒙蔽双眼的弟弟,良久才叹道,“席檀,回头是岸。”
  红鸢一身狼狈的走在街上,鞋子也不知丢在了什么地方,脚下踩着的是绵绵的积雪,咯吱咯吱的,她苦中作乐的一蹦一跳的。
  而路旁的行人都把她当做了疯子,妇女将地上的孩子紧紧抱起来,生怕眼前这个邋邋遢遢的女人伤害自己的孩子。
  红鸢满不在乎的别人的眼光,在垃圾桶里不断的翻找着食物,她将垃圾桶里的东西都倒腾出来,扒拉个不停。
  忽然一双冻得通红的手捡起来她身旁的塑料瓶子,装进了身旁的塑料袋子里。红鸢抬起脸,却看见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也正在打量着自己。
  “这么俊的闺女,这样可怜见的。”那女人从身上的布兜里掏出半块烤红薯来,也不知放了多久,那上面隐隐的结着冰晶。
  “这是什么?这东西能吃吗?”红鸢满脸的嫌弃,然后摸了摸瘪瘪的肚子,“我想吃肉。”
  那女子脸上一愣,却十分无奈的看着红鸢,无奈叹气道:“可惜了,这闺女长得这么漂亮,却是个傻子,作孽啊。”
  红鸢不明所以,傻子?难道是在说她?她从便当盒里翻出了一个啃了一半的鸡爪,然后狼吞虎咽的放在嘴里,然后发现她布兜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露出了一角。“这是什么东西?”
  那女人顺着她的手指,满脸悲痛的拿出一个模糊不清的照片,“我叫秀铮,这是我儿子,八岁那年去学校被人贩子拐走了,现在我一边打工,一边找她。”
  红鸢忽然有些食不知味,整颗心都微微一颤,不由自主的说,“我帮你找好不好?”
  地上积雪尚未融化,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连车子都慢慢悠悠的开着。晏楚珩的目光不断的在周围逡巡着。
  他却是从未有过的紧张,他的双手微微的颤抖,仿佛每一个细胞都是带着悔意的,她是不是会恨他,曾经显些将她杀了。
  犹豫路滑,他的车砰地一声撞上了马路旁的栏杆,原本被拥挤的车流,顿时由于这场事故而水泄不通了。
  他下了车,点了根烟,吸了一口。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一个衣衫单薄的女人身上,那女人满身的泥污,却一蹦一跳的,那样的快乐。
  他将车子扔在了车水马龙的马路上,全然不顾身后汽车司机的叫骂声,追了出去。
  拥挤的广场里,白鸽飞扬,而喷泉的下面却是一个乞讨的男孩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让人忍不住的从兜里掏出些零钱,扔在他面前的纸板上。
  那男孩子如同一只断翼的白鸽,光秃秃的失去了胳膊。
  “你瞧瞧,这是不是你的儿子。”
  红鸢看着那女人的脸色一寸寸的变的灰白,她从未见到过一个人脸色变化的
  如此之快,从惊喜到错愕再到绝望。
  红鸢撅着嘴巴,好奇的问,“怎么,你不高兴吗?”她想着一定会像狗血的电视剧上演的一样,母女抱头痛哭,她恨不得买桶爆米花,坐下来看好戏。
  那叫秀铮的女人却慢慢的走到那失去双臂的孩子面前,然后慢慢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零零碎碎的票子来,也不知揣了多久,皱皱巴巴的样子。
  看着点那叠钞票被扔进了纸箱里,那断臂的男孩在地上不断的磕着头,“谢谢,谢谢您……好人一生平安……”
  红鸢似乎觉得剧情慢了,迈着宽阔的步子走了过去,语重心长的说“谢什么啊?这是你妈妈,还不快起来,你小时候被坏人偷走了,你妈妈千辛万苦的才把你找到的。以后要好好的孝顺你妈妈听到了吗?”
  原本瘦弱的好似随时都能被风吹走的男孩,脸上也是一阵的茫然,然后看了眼前这个头发半白的女人良久,才发觉两个人的眉眼是那样的相似,记忆力母亲的脸,不断的闪现。
  因为骨瘦如柴而显得很突兀的眼睛里满是胆怯,他嘴唇翕动的很久,一声“妈妈”才脱出口。他的声音极清,在这嘈杂的天桥上更是如同蚊吶。
  秀铮却摇着头,目光里满是坚定,“不,你不是我儿子,虽然年纪差不多,但我儿子被人拐走的时候是四肢健全的。”
  红鸢毕竟只是个狐妖,即便是活了一千年有些道理她还是不懂的,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却为何不相认。
  人性的复杂,你即便活了再久,依然看不透。
  “你瞧瞧,这长得一模一样,怎么就不是你儿子了?”红鸢气鼓鼓的从她的袋子里掏出一张有些模糊的照片,在那男孩子面前比了比,“你自己瞧瞧,要是错了,以后我的名字倒着念。”
  “我说不是就是不是。”那秀铮表情变得极为凄厉,“你这个疯女人在胡说八道我就报警让警察来抓你。”
  华灯初上,一切的声息都渐渐的停止了,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万里冰封的水面上一尾小小的鱼,永远游不到那深深的水底,只能等待冰雪将自己覆盖,然后再绝望中等待死去。
  “真脏。”一个清浅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
  她猛地抬起头,那强调却是那样的熟悉,可是却隔着层层蔓延着的时光。
  一百年前,他头次见到她,他就是这样的话。
  那时她浑身脏乱的不成样子,除了一双漂亮的眼睛,几乎都认不出她是一个女人。那就站在她的面前,用手帕擦去她脸上的泥土,“真脏。”
  “红鸢,一百年了,你还没有学会怎么活着吗?还像一只流浪猫一样,若是没有我,你该怎么办。”
  红鸢抬起脸,不可置信的说,“延卿,你想起来了是不是。”

  ☆、第45章 相认2

  他走过去,轻轻的将她环在怀里,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酸楚,“我的红鸢,我回来找你了。”
  晏楚珩慢慢的将手掌打开,然后笑着说,“红鸢,以后不要再傻了,将这样重要的东西交给别人。”
  红鸢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然后拿过他手里的内丹“延卿,你不是外人,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穷街陋巷里,她紧紧的拥抱着她。而这份拥抱却整整迟了一百年。
  他将红鸢带到了附近的酒店里,然后将满身脏污的她扔在了浴缸中。她流浪了太久,几乎忘记了这样的温暖。
  她整个身子都躲藏在泡沫中,长长的发如同青荇一样漂浮着,而泥污退去,露出的确是那张让人过目难忘的脸。
  他轻轻的替她洗着头发,他骨节分明的手,确是那样的温柔,红鸢仰起脸满脸幸福的看着他,“延卿,你对我真好。”
  晏楚珩捏了捏她的鼻子,手上的泡沫留在了她的鼻子上,十分的俏皮可爱。
  “红鸢,你可曾怨我曾经伤害过你?曾经险些害的你丧命?”
  她将脑袋摇的如同拨浪鼓,“你不过是听信了蓁蓁那个女人的诬陷,你不是故意要伤害我的,所以我不怨你。那个蓁蓁怎么样了,你拿走了内丹是不是死了?”
  他的手划过她的肩膀,替她搓洗着身上的你泥污,好似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她死了。”
  红鸢微微的皱眉,用漂亮的小嘴吹着手上的泡沫,“你不伤心吗?毕竟她那样的喜欢你,你也曾经那样的喜欢她。”
  “这是欠我的,该还了。”
  红鸢忍不住抬头看着他的脸,“席檀当初说喜欢我,后来却那样狠心的欺负我。席霈楷也说喜欢我,后来却逼我嫁给席檀。人心难测,果真如此。”
  晏楚珩拍了拍她的小脸,目光复杂“他们席家人,都是最冷酷无情善变的,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接近席家吗?
  ”
  红鸢直勾勾的看着他,却听见他苦涩一笑,“当初我们晏家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我父亲经营者几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后来他认识了席程海那只老狐狸,不但骗光了我父亲的钱,还让他落得毒贩的罪名,而我母亲受不了债主日日催债,跳楼自杀了。”
  “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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