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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是只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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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也不知是风掀动了铃铛,还是人从门口经过。梦君抬眼看时,看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站在门口,身姿挺拔,眉目如画,只是少了那颗泪痣。
  梦君笑笑,“你长得很像你父亲,不过比他多了些书卷气,想来人间最近很是安稳,不曾让你身上沾染血腥。”
  那少年有些局促,冲他恭敬的施了一礼,“父亲曾与我提起嵬城的事,说起先生的梨花酿,是人间难得的美酒。他在人间找了许多年,却再喝不到那样纯正的味道了。”
  “是吗?云洛城主在时,也夸赞过‘此酒香冽’。不过她喝得很杂,什么酒都要来上一杯,不过是买醉罢了。”
  少年却突然面上一红,“我初见云姨时,年纪还小,对她很不友善。一直,一直想与她说句抱歉……”
  “云洛生性纯善,并不会怪你。如今,斯人已逝,旧事也该被忘怀。”
  “我……知道……”,少年低着头,“只是总不相信……妖类的寿数漫长,她竟去得那样早……”
  少年想起幼年时,父皇告诉他,嵬城之门每五年开一次,今年正好是五年之期。父皇杀伐果断,对他也十分严厉,他总是很害怕。但那一日,他却见到父皇目光柔和,吩咐下人去做米糕。
  那只是市井之间最寻常的吃食,平日不会出现在御膳里。父皇却仔细的吩咐了下去,还嫌米糕的颜色太过素净,又嘱咐着加了些梅子。
  但信使来时,只说嵬城的城主换人了,问父皇还去否?
  那时父皇说了什么呢?他已经不记得了。
  ……
  梦君递给他一杯梨花酿,看着少年匆匆饮下。少年被酒液呛了一下,却终于笑了。
  “果然和父亲说的一样,很是美味。只是不知道那味‘解忧酒’,可有如此清冽的味道?”
  梦君眯了眯眼睛,不再说话。
  少年说道,“我父亲勤政爱民,为天下事操心劳力。但是思虑过甚,近年来,身体……不是很好……我想着,他一生为太多事牵绊,若是能放下,是不是挺好的?”
  梦君果真如那少年所言,替他包了一份珍贵的“解忧”酒。人间之事,他不便窥探,却也隐隐猜到了结局。
  空荡的大殿里,威严的帝王打翻酒杯,宫人跪在两侧,噤若寒蝉。
  帝王一阵猛烈的咳嗽,却拒绝了太子的搀扶,反而郑重的问他:“你想让我忘记执念,但你可知道,我的执念是什么?”
  少年颤抖着,不敢回答。
  帝王却说,“我的执念,是天下万民,是万里疆土。我为这执念而生,也注定为这执念死去。而其它的,是我早已舍弃的,又何来‘解忧’一说呢?”
  但此刻,他突然明白了,当年云洛不肯喝下“解忧酒”的心情……
  因为回忆,是漫长人生里,唯一的欢喜和忧愁。
  那种心情,该如何描述呢……
作者有话要说:  来来,让我们大声回答!
那种回忆是啥啊!答案显而易见啊!
哭哭,抱抱城主~~

  ☆、月亮上的恋人

  
  嵬城里,有人誓死不喝“解忧酒”,也有人,咕咚一口就灌下去。
  莲君,就是那少数的爽快人。
  莲君素来性子清冷,不喜喧闹。连去酒馆,都挑了个极其清净的时辰,渺无人声,连蚊子都在打着瞌睡。
  他也不多话,问梦君要了杯“解忧酒”,一仰头就灌了下去。把梦君惊得目瞪口呆,他酿这琥珀色的酒液费了许多心思,不由得苦笑一声:“你倒是咂咂味儿再咽呀,平白费了我的酒。”
  莲君把酒杯递还给他,道了声谢。原本就清冷的面容,就愈发清冷了。
  只是他不知道这酒的副作用,刚转身朝门口走了两步,就扑通一声栽了下去,醉得很沉。
  梦君无奈的踢了踢他,寻了个毯子替他盖上了。
  而喝下“解忧”的莲君,自此以后,常来找他对弈。两人在梨花树下设了个白玉棋盘,看起来,也倒有几分风雅。
  莲君的本名,并不是莲君。
  他单名一个“莲”字,只因在嵬城的时间久了,是为数不多的几个“元老”之一。因而,很得大家的爱戴,被尊称为“莲君”。新来嵬城的鬼怪们,总是拿着贡品去拜访他。只是这莲君独来独往,不喜与他人应酬。
  嵬城的鬼怪们瞧着,就愈发觉得莲君仙风道骨,颇有几分谪仙的味道,就对他愈发恭敬了。
  莲君的法力自然高强,众人虽没见过他出手,但从前的故事被传得神乎其神,更多了几分神秘。
  别的不说,就说莲君原身上的十颗莲子,一颗就是千年修为。后来赠给了云洛一颗,旁人都替他惋惜痛心,莲君却毫不在意,只说:
  “千年万年,于我并没有什么分别。”
  旁人听了,就更为叹服了。
  莲君常撑了支乌篷船,在嵬城的水道里穿行。斗笠布衣,船头放着大束的莲花,清香扑鼻。
  水道旁,拱桥上,众妖都只是远远的避开,神色很是畏惧。
  云洛倒是少有的几个敢搭话的,她上前恭谨的长施一礼,笑着说:“我瞧着嵬城方圆百里,就您家的莲花养的最好,也是有福气的。”
  莲君点点头,从桥下抛给她一束莲花。
  云洛接住那一捧花,向着行船远去的莲君,长久的俯身。
  莲君对她有救命之恩,因此,连一贯任性的云洛,都对他十分崇敬,视他为父。
  解忧酒馆的梦君,一边闲散的嗑着瓜子,一边摇摇头。他想着,这莲君,真是没什么朋友……
  云洛走了之后,连向他讨花的人都没有了。
  人们总觉得高人喜欢寂寞,将孤独视作一种修行。殊不知,高人也有过不寂寞的年岁,只是长久以来习惯了独行。
  莲君饮下“解忧酒”之后,倒是经常来酒馆下棋,并不多饮。
  他棋艺很高,梦君只好撑着头,绞尽脑汁的与他拼杀。时不时冲嚷着要添酒的客人,砸过去一颗棋子,“等一等!我忙着呢!”
  客人揉揉脑袋,待看到莲君后,均是惧怕的吐了吐舌头。
  没了烦忧的莲君,如玉的面上,神色很是平和。但梦君却在心里暗暗摇头,其实“解忧酒”只是个媒引,那些使人烦忧的回忆,均被他嚼碎,咽进了肚子里。
  他尝着,莲君的回忆里,有桂花的甜味儿。
  记忆的最初,是一汪池水。莲君的原身,自然是一株莲花。但这株莲花生长的地方,倒是尤为特殊。
  他生在月亮上。
  人人都知道,月亮上住着嫦娥和她的月兔,还有天天砍树的吴刚。但细节总是鲜为人知,譬如那红眼睛的兔子,其实是首代月兔的曾曾曾孙子;譬如奉命砍树的吴刚,偶尔也会擦着汗抱怨一句:“妈的,天上的公务员也不好当……”
  再譬如,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月宫的小小莲池里,生出了一只精怪。
  那是开得最好的一朵莲花,多瓣莲,重重叠叠的,很是美丽。
  嫦娥在月宫呆久了,只觉得寂寞,因此看到这只成精的莲,不仅没有责怪,还赐了他名字。
  那时,莲还是一个清秀的少年,很拘谨。
  仙子在漫长的年岁里,终于得了个新鲜玩意儿,自然十分欣喜。又觉得莲是在月亮上出生的,沾了月亮的光辉,将来势必大有作为。也因此,对莲十分严苛。
  仙子常扔给他一大堆古籍,有四书五经,还有许多深奥的佛理。
  莲十分懵懂,问她:“仙子,您精通佛理?”
  仙子一挑眉,“我自然不精通,我若精通了,就该成佛了,而不是成仙。但你该好好的精通精通!我听闻佛祖座下的一个童子,就是从莲花瓣里生出来的,天生就有很好的悟性。你虽然没有生在佛前,但生在天上,也是一样的。”
  莲垂着头,恭敬的应答了。从此,就愈发勤勉了。
  梦君看到这里,并不觉得莲天生性子清冷,只是一个手足无措的少年郎,装作冷心冷情的样子罢了。
  这不,莲不过修行了百年,就犯下了弥天大祸。
  从人界抬头向上看,偶尔会看到月食。传闻天狗由恶鬼所化,因十分痛恨玉帝,就追着太阳和月亮吞食。人们为驱赶天狗,只好燃起了鞭炮,那热闹的响声,通过祭台,传到清冷的月宫。
  嫦娥抱着月兔,在一片爆竹声里,开心的旋身,足尖是轻巧的舞步,步步生莲,美丽至极。
  莲一时有些怔忡,呆呆的看着仙子的裙摆,目光有些眩晕。
  他刻苦钻研佛理,对天界之事知之甚少。见到那凶恶的天狗赶来吞月,顿时飞身而起,法力凝成数瓣莲花。
  那天狗被打得吐血,哀嚎了几声,仓皇退去。
  莲刚回到月宫,就被仙子痛心疾首的呵斥。这时,他才知道自己犯了错。
  这原也不怪他,谁知道天狗早就被二郎神收服了呢,如今食月,不过是吃了再吐,吐了再吃。天界漫长的年月里,谁还没个变态的爱好呢。
  但他打伤天狗,就是另一回事了。
  莲在月宫外跪了三天三夜,连吴刚都扛着斧子来替他求情。但嫦娥只觉得痛心,她头也不回的从莲身边经过,抛下一句:
  “我让你通晓佛理,谁知妖性嗜血,天生就是凶恶的。早知如此,你何必生出来呢。”
  莲跪在冷冷的地面上,身子晃了一晃。
  天界的处罚,来得倒快。罚的也很没新意,只是以触犯天条为名,勒令嫦娥和莲一起下界投胎,轮回整整九世,以尝遍人生疾苦。
  嫦娥其实并未迁怒于莲,临行前,她还带着兔子和桂花酒,去找了趟司命星君。她有两件重要的事,要拜托给司命。
  其一,是让他照顾那只挑食的月兔;
  其二,是给莲的天命簿子上,多设些难处,她还指望着莲能够看破红尘,顿悟佛理。只是最好生在富贵之家,让他免些苦楚。
  司命星君很喜欢那只红眼睛的兔子,抱着就不撒手,也就很爽快的答应了她。
  玉帝很忙,焦头烂额,每年还要罚好多神仙下界历练。因此,为神仙撰写命数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了司命。
  司命勤学苦练许多年,终于成了仙界里一流的小说家,命数簿子拣出一章来,都让人啧啧称奇。
  他斟酌了许久,为莲谋写了一个很曲折的命数,情节参照了人间的戏本。
  生于帝王之家的小皇子,母亲早逝,只得一路隐忍,通读诗书、尤擅武艺。一路拼杀过后,终于成了王,替生母报仇。只是最后,却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毒死。这命数,既曲折,又富贵,很满足嫦娥的条件。
  司命摸摸怀里的兔子,对自己写的本子很是满意,便点了点头。这第一世,旨在让莲体会“贪”念的苦楚。人生如镜中花、水中月,对权势的贪念,最终会化为自身的业报。得到又失去,这就是对莲的惩罚。
  而嫦娥呢,命数就平淡的多了。司命让她生在层层宫禁之中,是最美丽最多才的一个小公主。公主嘛,与皇位没有牵扯,一生也就平安富贵的过去了。
  但人心多有变数,司命万万没想到,莲贪心的事情,不仅是权势。
  梦君看到这段回忆的时候,不禁对莲君大为改观,很是叹服。
  那是长在深宫里的恋情,不受宠的小皇子,偏偏对众星捧月的公主产生了情愫。而以人的身份活着的莲,没了那些清规戒律,行事异常阴狠。
  他踩着十二位皇子的枯骨,登上皇位。
  而美丽的公主,被一把黄铜大锁,关在了他的深宫,一生禁锢。
  如果忽略这个插曲,余下的命数,倒和司命写的差不多。公主诞下了他唯一的孩子,而这个孩子,在三岁的生日宴上,将一把短匕首,□□了父皇的心口。
  小孩子哪有那么大的力气,因而那一刀插得并不深。但身旁的公主,却握着孩子的手,将刀刃狠狠送入了他的心脏。
  莲低头看了眼胸前的匕首,眼神却尽是释然,“我早知会有这一天,这不怪你,你不要害怕……不要……怕……”
  他突然用力地抱住公主,金黄的衣袍上,淋满血迹。
  后来的史官很是踌躇,一代帝王死的方式太过离奇,叫人不好下笔。好在公主随即就饮毒自尽,不然成为毒辣的太后,势必对皇室的名声有损。
  司禄星君来天府宫喝酒的时候,拍着司命的肩膀,一脸惋惜,“你这回的本子,写得倒是离奇。但禁忌之恋,尺度也太大了些。我估摸着玉帝该找你喝茶了,你可要做好思想准备。”
  司命手一抖,也不便喊冤,只能吞下一口苦酒。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家可怜的莲花(/_\) 
其实嫦娥对他很好的嗯~但是,身在其中的人,往往看不出来啊!
嘤嘤~~明天那章是莲和仙子的结局哦
干一口闷酒!接着围观!

  ☆、月亮上的恋人2

  
  酒馆里,常有奇怪的客人。有人喝醉了跳舞,有人喝醉了唱歌,还有的喝醉了就题诗。墨迹酣畅淋漓,很是豪放。
  梦君提着一桶清水,一脸苦闷的刷着墙,冲刚进门的莲君抱怨着:“你瞧瞧这字,可得刷好一会儿!你先去坐着,等我刷完墙,再陪你下完昨天的残局。”
  莲君点点头,走上前扫了一眼,见那墙上题的诗,是人间新传过来的句子:
  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
  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梦君偷偷瞧着,见他没什么反应,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在人间的九世纠葛,他倒是忘得彻底。
  且说那第一世过后,司命星君被玉帝好一顿训斥。玉帝觉着,处罚的目的完全没达到,还让莲变得更加狠辣了。很不妥,非常不妥。
  因此,日理万机的玉帝,还亲自提笔,替司命拟了几个提纲。
  司命连连称赞,见玉帝摸着胡须,心有成竹。司命不由得松了口气,既然接下来的提纲是玉帝亲笔,那再产生什么变数,也就不怪我了。
  后事,果真如司命所料。
  玉帝的提纲是没什么毛病,只是把莲的命数写的更为凄惨——第二世,落魄的书生郁郁寡欢,赶考二十年无一所获,吐血而亡;第三世,忠心的将领被属下暗算,一生戎马为国,却惨死在边疆;第四世,路边的乞儿因缘际会,一夜暴富,却栽在酒肉香粉里,被宠爱的小妾夺了财产,打断了他的双腿…………
  莲若想改变这些命数,只有一条路,就是遁入空门。若非得再找一条路,就是先变个性,再遁入尼姑门。
  司命心想,玉帝不愧是玉帝,这几个本子拟得很是坎坷,很让人大彻大悟。
  但巧的是,无论嫦娥仙子被扔得多远,这俩人总能在人间碰上。就譬如他当乞儿的那一世,嫦娥不仅生在富贵之家、还是别国的富贵之家。两人连语言都不通,身份更是云泥之别。但当一身破破烂烂的莲,偶遇到来异国和亲的嫦娥,还是挤过重重人墙,一把扯住她的手:
  “这位小姐,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这开场白真是烂俗到不能再烂俗,但两人偏偏又结下了孽缘,此后纠葛一生,不禁令人唏嘘……
  这几世孽缘过后,玉帝自然大为震怒,将回到天宫复命的嫦娥好一顿斥责。嫦娥素来娇美,不曾被人疾声厉色的训斥过,不由得双目浮上隐隐泪花,娇弱的很。玉帝也觉得自己话说重了,便挥挥手,让她退下了。
  只是,莲却被勒令留在人间。
  在天界看来,莲以一个妖的出身,在月宫里修行了百年,已经是难得的恩赐。犯下重错后,不仅没幡然醒悟,性子还愈发急躁了,平白浪费了嫦娥的一番苦心。
  而此刻,跪在地上听训的莲,紧紧攥住了拳头。
  如果是一万年之后的莲君,面对趾高气扬的天兵天将,也不过是面色如常的打个招呼,淡淡的回个“是”。
  但年轻的莲,温和的外表下,是一颗如野兽般急躁的心。胆大如他,直接打伤了来使,一路杀到了南天门。
  企图上天界闹事的妖很多,但闹事成功的很少。莲,很显而易见的,失败了。
  嫦娥抱着许久不见的月兔,从南天门经过的时候,正巧看到了被五花大绑的莲。
  平日里如谦谦君子的莲,此刻发髻散乱,脸上糊满了血迹,身上也被捆仙索牢牢缚住。被迫跪在地上,狼狈的很。
  莲只抬头看了一眼,只见仙子穿着流光溢彩的衣裙,周身有祥云围绕。
  刚才还桀骜不驯的他,不禁有些怯懦的,垂下了头。
  裙琚擦过他的侧脸,毫不留恋的向前行去。
  莲不敢置信,膝行了两步,又被天兵死死摁住。他的嗓音早已嘶哑,愤懑又痛心的喊着:“连你也认为我错了吗?为什么!我错了什么!”
  仙子听到他声嘶力竭的吼叫,终于顿了一顿。莲百年来的儒雅和乖顺,被绝望的嘶吼,彻底撕破。她头一次认真的审视了这个少年,原来,他竟不是清雅寡欲的灵胎,而是欲望纠葛的实打实的妖类。
  就像那些被执念缠身的妖一样,一生难以解脱。
  她皱起了眉,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就像在打量一只不知感恩的野兽。
  莲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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