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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女逆袭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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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择玉及时赶到救了我们,我们肯定一命呜呼了。不过我想不透的是,我们出发的时候他并不在玉场,他怎么会知道我们的所在呢?
  带着疑惑问他。他说暴风雪刮起的时候,他凑巧来营地找寻石,听说我们出发未归这才急忙追上去,又在半路上看见折返的寻石……总之一切都是凑巧。我听了总觉得哪里对不上,比如下暴雪的时间,和他随身带着的神器锤子,然而疼痛袭来,我真的无法集中精力思考,只得把疑虑放在一边,昏昏睡去。
  等我再度醒来,已经躺在一僻静小屋里,浑身缠满布条裹得像个粽子。床边坐着正在补针线活的梅姑,门边蹲着为我煎药的胖丫。梅姑见我醒了,一双眼睛转个不停,贴心说道:“你放心,这处小屋很偏僻,除了我和胖丫,官邸里的人都不知道你回来了。”
  胖丫回头,面带敬佩,“玉姐姐,你可真是女英雄。”
  我苦笑一下,重新躺好:“琼华……怎么样了?”
  胖丫笑道:“好多了。梅姑把我调去服侍小姐,让小霜去做了夫人的贴身丫鬟。我时常提起那件事的疑点,她也明白自己是中计了。”
  我感激的看了梅姑一眼,她淡淡说:“调换个丫头,我还是能办到的。”
  抬头望简陋的床顶,我猜琼华即使明白了一切,也不会那么快好起来,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她的挚爱没有了。想忘掉过去的一切,恐怕要过好多年才行。想起自己被蛟龙爪子扣下的时候所产生的幻觉,也不知自己要忘掉这些,需要多少年。
  好吃好喝好药休养了半个月,我终于能下床了。拄着胖丫拿扫把给我做的拐杖,一瘸一拐的也能走两步。期间,除了梅姑和胖丫的悉心照料以外,择玉上仙也时不常的来看我,每次来必定会带珍惜的药品。我想要是被夫人发现,他铁定少不了一顿数落,便让他不必再费心。可他却依旧温和的说着没事,也依旧送来大量的药品。
  除了送药,他还有意无意的与我探讨挑选玉石的心得。起初我以为他是为了给我解闷,后来才发觉他更像是在传授我技艺。
  我现在没有了仙气和蛮力。要想要在世间立足,能有一技之长也是好事。便不去询问缘由,认真把他说的都记在心里。原本在玉场营地,寻石上仙已经给我讲过一些,现今听起来毫不吃力,择玉见我是真心想学,也乐得悉心传授,还经常拿一些珍稀玉石来给我实物讲解。
  终于有一日,择玉对我说:“今年蟠桃盛宴即将开始。王母命我带着上好的玉料,运上玉山宫殿做食材。我想着你既然已经学会分辨材料好坏,便可作为我的助手,跟我一同前往。听说瑶池仙泉疗伤效果显著,我想求求王母,也许能网开一面,让你去调养一下。”
  我听后心里一阵感动,以择玉的身份地位,向王母开口毕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遂答道:“您别再为我这么费心了,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并不需要这么劳师动众的去玉山的。”
  择玉明白我的顾虑,他坚持道:“既然我要去玉山,你最好与我一同前往。否则把你留在官邸也要时刻提防夫人发现。”
  我看他已经下定决定,便恭敬不如从命。转天便收拾停当,与择玉一同进山。
  半年没来,玉山风雪依旧,仙家气派也是毫无差别。我名义上是择玉的助手,实际上仅向瑶池的膳房交代了各种材料,便没事可做了。王母忙着筹备宴会,自然是没空接待择玉。我曾隔着老远看见青鸾姐姐,但下意识的还是躲起来,不想让她看见我瘸腿拄拐杖的样子。
  来赴约的仙家逐渐多了起来,常在山边看见仙兽盘旋,一时间,仙娥穿梭如织,热闹非凡。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在宫殿里呆着怕遇见故人,好容易捱到天黑,我选择偷偷溜到半山腰去躲清静。
  无意识的走到当年我掉下去的冰湖。依稀看见那三棵树还孤零零的立着,只是那个被我当成雪人的石头已经被人挪走了。
  回忆起往事,不禁哑言失笑。走到冰湖边缘,忽见湖中央立着一个孤单的背影。我正想去提醒这人冰湖的危险,当看清那人是谁,顿时像是被闪电击中,动弹不得。
  他身穿白色鹤羽大麾,长长的黑色发束迎风飞舞……这,不正是我日夜思念的人吗?

☆、第二十一章 日夜思念的人

  我很熟悉靖澜的背影。自他为我挡住陆吾一击的时候,就已经深深刻入我的脑海无法忘怀。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不顾一切的跑向他,钻进他的怀里。可我看见自己粗糙的手和离不开的拐杖,看见自己的粗布衣衫、单薄烂鞋时,生生把这股欲望压了下来。是的,现而今,我再也不是那身穿绫罗、头缀金玉、风光无限的尊贵仙女了。我只是一个身份卑微的重罪犯妇,是他眼中不守妇道的贱人,而且现在,更是一个身体残疾了的女人。
  许久以来,我从没像现在一样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身份。我还经常抱着可笑的幻想,以为再度重逢时我们能尽弃前嫌,重新开始。然而现实就摆在眼前。他离我不算远,可我没有一丁点勇气迈出腿去叫他,甚至……我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他看见了这样的我,连原来的印象也破灭掉。
  因为强忍着不哭,眼泪从鼻子里淌了出来。我不敢吸气,只得张开嘴轻轻喘息。靖澜还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也不知他从苍茫星海中看见什么。
  一阵冷风刮过,我不禁打了个寒战。这么站下去也没意思,不如早点回去,省得我这伤病的身子骨扛不住。刚一转过身,那凌冽的声音便幽幽传来,“见了孤竟敢不跪?好大的胆子。”
  这声音又冷又利,真如尖刀一般插入我的心脏。我不敢背过身,也不想回话。倒是想跪下,奈何左腿受伤,站着已很费劲,又怎能跪下呢?正在我琢磨如何跪下的时候,一阵冷风已经吹到背后,他的鼻息似乎都能触及我的脖颈。
  “回过头来。”他冷冷的说。
  我低头擦擦脸,踌躇着却没有动。“你是……哪位仙家的婢女?”他又问。
  我犹豫了一下,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回答:“我是择玉上仙家的……”
  话音未落,他猛地掰过我的肩头,目光对视的一刹,我看见他那久违的冰冷眸子里,又映出了我的样子。只是这人影蓬头垢面,憔悴异常,让我自己都不忍直视。
  靖澜自然还是以前那般精致模样。现在他贵为天帝,且不论穿戴之奢华,单说眉宇间那种傲视天下的霸气,便让他足以具备致命诱惑力。
  我低下头不去看他,心里却一阵阵强烈的抽痛。我依然爱着他,或者说这份爱不仅没有随着分离而削弱,反而因他代表我与过去唯一的关联而更加让我紧抓不舍。
  他捏我肩头的手更加用力,用一种嘲讽的语气说:“呵,我当是谁?原来是不可一世的南三公主。”字字句句扎入我的心里,可惜耳朵闭不上,他仍旧穷追猛打,继续挖苦:“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幅样子?我还以为你找到你那情郎,飞到世外桃源双宿双栖去了!”他像是被自己的言语拱起火来,用力一推,将我推到在雪地上。
  我仰面躺着,拐棍飞到够不到的地方。双手想支撑着爬起来,可整条左腿不知磕到了什么地方,疼得像是要碎裂了一般,拖得我整个下半身动弹不得。
  靖澜高高在上的看着我,“哦,对了,我忘了你被发配到玉场做仆人。怎么,以你现在的身份又偷偷混入瑶池,这次,是想要勾搭谁?”
  我不知他到底为何如此愤怒,面对他的诘问,我唯有咬紧牙关,低头不语。没想到这样的行为更加激怒了这位至尊天帝。
  他慢慢蹲下,冰冷的眸子不带任何感情。我以为他要打我,没想到他竟然撩起长袍慢慢爬到我身上!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眼看见他的唇缓缓开启,纤长的睫毛如飞鸟翅膀般垂下,视线在我的嘴唇附近徘徊。我依稀记得在玉场的时候嘴唇就开裂了,不知现在是什么情况,赶紧抿起双唇,不让他看见。
  他脸上浮现一抹魅邪的笑容,“你还想躲?我今天只是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
  属于他的?我心中一跳,难道指的是洞房那件事?
  靖澜抬眼瞪着我,狠狠的说:“我贵为三界至尊,一想起那天的事就懊恼不已。今天,我要亲自检验一下是真是假。如果被我发现你真给我带了绿帽子,一定会让你好好体验一番什么叫生不如死!”
  说完,他骑在我身上,粗暴的抓起我的衣襟,只一下便撕掉正中一片。“不要!”我哭着哀求,想要护住身体却丝毫用不上力气。
  他残酷的笑着,“不要?怎么,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怜惜你、呵护你?”他的话将我带回从前,我们在瑶池度过的神仙般的日子,他确实对我万般呵护,疼爱有加,每当想起,叫我沉醉不已、心痛不已。
  他抬起手,将我衣衫的碎片狠狠甩到一边,像一只受伤的猛兽般盯着我,“可是,玉爱,你是怎么对我的?说了不会离开我,说铁了心嫁给我,就是为了在那天跟别人私奔吗?!”他怒吼着继续撕扯我的衣服,直到上衣被撕得干干净净,一览无余。
  他冰凉的大手颤抖着按压上来,“他摸过你吗?这里?还是这里?”我摇头,泪水滚滚而落。以前靖澜虽然行为乖张,但也装得彬彬有礼,后来我们两情相悦的时候,他更是柔情似水。我从没想到,他会有如此粗暴发狂的一面,没想到嫉妒能让一个男人发狂至此。
  他不理我的反应,埋下头粗鲁的咬着我的每一寸肌肤,似乎在发泄欲望,又像是在惩罚不共戴天的仇敌。我不知他竟然伤的这样深,心里浮现一丝无力的甜蜜和更深重的痛苦。这一切意外来得那么突然,我和靖澜,本来应该成为一对神仙美眷,现在却成了这样。
  想到这儿,强烈的委屈和不甘让我终于克制不住的失声痛哭。靖澜抬起头,一双剑眉拧在一起,他的声音也有了哽咽,他问:“你为什么不守诺言,为什么要毁了这一切!”
  我哪知道为什么!我要是知道,我还会犯错吗!
  我更委屈的大哭起来,哭得眼睛都睁不开了。靖澜仰起头沉重的喘息了两声,忽然将他的大麾脱下来扔到一边,将原本扣得一丝不苟的领扣也解了开来。我还在哽咽,忽然感到什么东西重重压在胸口。还没待我睁开眼,两片炽烈的唇已经堵住了我的唇。
  他急不可耐的探入,像索命一样霸道的索取起来。我原本很被动,可没想到几回合下来,竟然对他的热吻欲罢不能,甚至仰起脖子更紧的贴近他。沉溺在火热缠绵中,我感觉到他的手沿着我腰侧向下,似乎开始解我的裤带。
  再这样下去,他便会看见我那伤痕累累的小腹和腿。想到此,我再顾不得享受,而是奋力挣脱他,“不要!”
  他抬起头,先是片刻的茫然,后来不知想起什么,又恶狠狠的按住我的肩头,“好啊,你做了亏心事,怕我看见了吧!贱妇!”他说着,索性双手齐动,干脆连解裤带的环节也省掉,更粗暴的直接撕扯起来。
  刚才被磕到的腿早已伤口破裂渗出血来,在这严寒环境,血水早跟裤子冻在了一起。他这一撕,竟然生生撕掉我一块皮肉。
  “啊!”一声尖叫,回荡在空旷的冰湖上。

☆、第二十二章 还不是为了你

  靖澜已经被我血肉模糊的腿惊呆。
  他第一反应是用手去捂,还没挨到又急急抽回,似乎才意识到这是个蠢主意。不过他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一气呵成的将我身下剩余的裤子也撕烂,然后伸手拿来鹤羽大麾,将我包裹严实。
  双手轻轻将我托起,揽在怀里。我的脸贴在他的胸口,正巧能听见他心跳的声音。他回头看看冰湖边的一片狼藉,施法掀起劲风,将我破烂的衣服拐杖都刮到另一端悬崖之下去了。
  “把脸蒙上。”他低声命令。我晓得他这是要回玉山宫殿去,怕招惹麻烦,便听话的将大麾的帽斗盖在了头上。
  即使看不见也能感觉到他缓缓释放的仙气,他应该正在提气向前飞奔。他难道不知道这样有多耗费灵力吗?
  我轻声说:“不用着急的,已经不……”
  “闭嘴!”靖澜低声呵斥,不仅没有减速,反而更加快速的往回狂奔去。
  一路上,数不清的仙娥上神向他行礼,他没搭理他们,也没丝毫减速的意思。帽斗下,我的视线从这些低着的头顶划过,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在昆仑玉场这半年与世隔绝的生活,我没有听见任何关于靖澜的消息。如今看来,他不像老天帝那样柔和。
  他抱着我径直跑到玉山宫殿专属于君王的院落。此院落毗邻王母的寝宫冰玉殿,是整个玉山宫殿景致最美的地方,也是离瑶池最近的地方。
  院墙是一人多高的青色玉璧,墙壁顶端伏着晶莹剔透的冰龙;院内是一条如梦似幻的洁白拱桥,桥下一汪碧水,里面游动着几尾闪着五彩光华的冰鱼。见人来了,躲在白瓣粉尖的芙蕖下面偷偷看着我俩;过了桥,雪地里长满雪莲。我咽了口口水,不知这些花要羡煞多少采药的凡人半仙。
  有这样的院子,房屋自不必说,飞檐斗拱,高雅气派。桌椅橱柜都是最奢华的材料,最典雅的造型,甚至连床也大得离谱,并排睡四五个人没问题。
  靖澜迈进屋子,二话不说将我撂在床上。半年来的婢女生活,让我第一反应不是体验舒不舒适,而是去看血迹有没有蹭到床单。我这样小心翼翼,不知又怎么激怒了他,“你呆着别动,还嫌伤口小嘛?”他发现我是怕血蹭藏床,又一挥袖子,“孤王害你受伤,一定会全力弥补你。且不说这床单,就是整间房子污了,你都可以换新的。”
  “这不能怪你……”我刚说了一句,他立刻又喝道:“闭嘴!”说着,他将我整个人抬到大床正中,手指挥动,两边紫纱帷幔落了下来,将床严实遮住。办妥这一切,他便匆匆朝外面走去。我干坐在床上,愈发搞不懂他的想法。想把大麾挪走,发现血水又跟大麾粘在一起,想起刚才的剧痛,我只得长叹一声,乖乖等他回来。
  不多时,一急促、一沉重的两组脚步声传进屋来。透过重重纱幔,我依稀能看见一个弯腰驼背的老仙人跟在靖澜后面,等靖澜站定,他颤悠了两下,几乎瘫软在地上。
  靖澜等老仙人喘气的功夫,透过纱帐盯着我不动。自打魔尊被放跑后,靖澜看我就总是这副没有表情的表情,让我心里没底。
  “费仙医,去看看。”靖澜右臂悬搁在腰际,左手招完仙医又背回身后,一副地道君王姿态。那老仙人行一大礼,迈着小碎步,要上来撩床帏,却被靖澜喝住:“床内是女眷,多有不便。”
  老仙人毫不掩饰的发出一声惊奇的声音,似乎发现了天大的八卦。不过他混了这么多年,惯会察言观色,立刻退后并盘腿坐下,“老臣明了,这就催出真元为娘娘看伤。”
  “她不是娘娘。”靖澜没有动,只是声音冷了一分。
  老仙人立马以一副了然的声音回答,〃老臣明了,这就为这位仙子看伤。〃
  “她不是仙子。”靖澜的声音又冷了一分,似乎落在水上也能冻冰了。
  那老仙人屡次拍马屁都拍马腿上,终于再不敢口出妄言,转而使出浑身解数,于胸前凝结出一个莹白色的光球来。这光球穿过床帏,一圈圈把我从头到脚绕了个便。
  我从小因福气加持,没受过什么需要看大夫的伤,这种以灵气看病的方式更是闻所未闻,一时间童心大发,再加上伤口麻木也不那么疼了,便盯着这可爱的小光球笑了起来。视线追逐光球忽左忽右,猛地与一强烈的目光相接,我再顾不上看那光球,视线与床帏外射来的目光纠缠在一起。
  我想起与靖澜拜堂那天,我们也是对视着彼此许下永恒的诺言。我还没问靖澜当时在想什么呢……
  “老臣,已经完全了解了。”费仙医站起身来对靖澜道:“恕臣直言,患者情况不太乐观,恐怕以后再也不能……”
  靖澜抬起一只手,“出去说。”语毕,便带着老仙人急匆匆的走了出去,让我在床上干着急。
  以后再也不能……不能什么?不能走?不能练武?这话说一半简直要急死人啊!
  谁知靖澜这一去,过了许久才回来。他端了一脸盆雪水进门,二话不说撩开床帏,把我抱到椅子上,又蹲下撩着雪水给我擦拭伤口。”
  清澈的雪水很快就变成粉红色,他端出去倒掉,又舀一盆新的回来。折腾了几次,他终于开口,“疼么。”
  我咬着嘴唇摇摇头。这些明明可以交给婢女做……
  然而我转念一想,他一定是不想让别人看见我们在一起,又不忍心扔下我,才只能自己动手。他头也不抬,没看见我的表情,“如果我下手重了,你就说一声。”我才不会吭声,我会拼命忍住。看着他这样悉心的照料我,我舍不得用任何声音打断。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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