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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灵根修仙指南-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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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肢俱断,还好经脉还是连着的。我已经帮他续好骨。”老者抹了抹头上的汗,脸上透出疲惫之色,“内腑之伤更严重些,且看他能不能熬过今晚。”
  姬莫妄放下笔,神色有些晦涩:“是我的错。如果我思虑再周全些,带队伏击的人是我,就不会折了这么多人。”
  “大人,冲锋陷阵本就不是你的责任。”老者摇了摇头,“你已经做的够好,千万勿自责。”戾鹰王一向非大买卖不出,谁也没想到只是伏击一个不大的商队,他竟会亲自出马。
  姬莫妄一时没有说话,垂头看向自己刚刚写画下的东西,温雅的面孔闪过一丝森冷之意。
  “老师,”他轻轻开口,语声依然那般温和,“下一步,我想拔了鹰愁寨。”
  老者一惊:“大人?”大人不是一向说先扫清外围,再回头对付沙漠最大的悍匪戾鹰王吗,怎么忽然改了主意?
  姬莫妄抬头,俊雅的面容温和尽褪,清隽的眉目冷若冰霜,一字字开口:“血债,只有血来还。”
  血腥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第8章 鹰愁寨

  马儿不疾不徐地走在沙丘的阴影处,前面渐渐出现一簇一簇的巨大仙人掌。更远处,整片的绿色隐隐绰绰。
  前面快到绿洲了。
  戾鹰王随手从下摆撕下一条布条,抬起抒悠的下巴,不紧不慢地松松裹起她脖子上的淤痕,看似闲适,气氛却渐渐凝滞。
  抒悠毫不怀疑,若她说不出有价值的东西,裹伤的布条会立刻收紧,变成绞死她的凶器。
  她心念电转,明亮的杏眼一片澄澈,迎向戾鹰王道:“我也不知他究竟要什么,但他问了很多我们那个界的事,似乎十分感兴趣。”声音一出,宛如破锣,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看来刚刚那一掐,伤到了嗓子。
  戾鹰王倒是面不改色,追问道:“他对什么最感兴趣?”
  抒悠想到姬莫妄手下清一色的连珠弩,随口胡诌:“应该是兵器吧。”
  戾鹰王嗤然:“你会知道这些?”却放开了掐着她下巴的手,显然相信了她的话。
  抒悠赧然:“是啊,我知道的不多,所以只大概说了几样。”
  “比如?”戾鹰王饶有兴趣地问道。
  “比如有一种子母剑,子剑套在母剑中,当敌人格挡母剑时,突然抽出子剑偷袭,会有奇效。”前世,七伤洞有个弟子用的就是这种兵器,她措不及防之下,险些吃了大亏,故而印象深刻。
  “子母剑……”戾鹰王沉吟着,眼中蓦地异彩涟涟,“倒是有些意思。”
  抒悠道:“姬大人也这么说。”
  “还有别的吗?”戾鹰王忽然明白姬莫妄为什么看重这个小姑娘了,来自异界的人,即使年纪还小,毕竟有全新的思想、眼界和见识,也许她随便说一件对她来说普通的事,就能给他们带来巨大的战力改进。
  让大昌国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连珠弩、红衣炮还有火铳听说就是一个外界人设计出来的。
  “别的?”抒悠心中郁闷,说了一个子母剑还打发不了他吗,“别的就是普通的刀啊,枪啊,姬大人说这里也有。”
  戾鹰王没有再问,来日方长,小姑娘在他手里,他有的是时间慢慢逼问。
  几骑马加速前进,一路风餐露宿,又跑了两天。巨大的,造型古怪的仙人掌越来越密集,形成天然的屏障,很快只剩错综复杂的小路可走。
  黄沙的路渐渐变成泥沙混合,道路尽头是一条六丈阔、三丈深的壕沟,里面寒光森森,遍布倒插的刀箭,将葱葱郁郁,生机勃勃的绿洲整个包围起来。
  若有谁不小心跌入壕沟,只怕顷刻间身上就要多出七八十个窟窿。
  壕沟后是一大片空地,在靠近壕沟处修有两座巨石垒就的角楼,角楼中间是高高吊起的吊桥。有穿着灰衣的精壮汉子执着刀戈正在巡逻,看到他们几个,兴奋地喊道:“大哥回来了!”
  角楼上吹起呜呜的号角声,吊桥缓缓放下,露出被它遮挡的“鹰愁寨”三字。
  几人策马通过吊桥,空地上很快涌来一大帮人,欢欢喜喜地叫道:“大哥!”却在看到他身后只剩几人后,面面相觑。
  喧嚣的人群很快让开一条路,一个圆圆脸,满面和气的胖子牵着一个十一二岁,秀气腼腆的男孩走了出来。
  “大哥。”胖子的声音也是一派和气,看了看戾鹰王一行神色微变:“此行不顺利?”
  戾鹰王点了点头:“我果然碰到了那姬姓小儿。”
  胖子神色一凛:“这么说,红狼、不归涧、独眼彪几部……”
  戾鹰王道:“多半是他干的。那小儿诡计多端,手下还有……”说到这里,他停住了,扫了下四周淡淡道,“我们进去详谈。”
  胖子点头,推了推身边的男孩道:“悦儿,快去见过你父亲。”
  男孩看上去有些稚嫩,偷偷看了戾鹰王一眼,连忙垂下头,怯生生地上前行了一礼:“金悦给父亲请安。”
  戾鹰王大皱眉头:“怎么还是一副姑娘家的做派?”
  金悦顿时涨红了脸,一双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似要哭出来。
  “罢了罢了,”戾鹰王头痛地看着他,“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这里戳老子眼睛了!”
  这下,金悦的眼眶真的红了,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滚来滚去,他拼命眨着眼想把眼泪逼回去。
  正要告辞退下,戾鹰王忽然又把他叫住,随手把抒悠放下马来,漫不经心地道:“交给你一个人。”
  “父亲?”他不敢抬头,却忍不住偷偷去瞄抒悠,顿时惊讶地睁大眼睛。
  他生平从没见过这么精致漂亮的小姑娘。
  如雪如玉的肌肤,波光盈盈的杏眼,小小的、粉嫩嫩的一团站在那里,虽然脖子上不伦不类地裹着灰黄色的碎布条,头发披散着显得十分狼狈,可丝毫不能减去她的半分可爱。
  金悦立刻欢喜起来。
  “你给我把人看好,”戾鹰王看出儿子的欢喜,加重语气道,“若被她跑了,我唯你是问。”他不耐烦看管一个小姑娘,金悦虽然懦弱,却是个细心周到的,正好锻炼锻炼他。
  “是。父亲放心。”金悦雀跃道。眼中的泪意早在不知不觉中散去,他笑着上前拉住抒悠的手柔声问:“妹妹叫什么名字?”
  抒悠没有搭理他。
  金悦也不生气,好脾气地道:“你跟我走吧。”
  男孩的眼睛亮得惊人,让抒悠联想到前世爱养灵宠的三师兄看见心爱的宠物时,让人发毛的灼热眼神。
  但,一边是杀人如麻的匪首,一边是腼腆温柔的男孩,抒悠立刻做出选择,乖顺地跟着金悦走了。
  *
  空地后是一座用石头搭起的大门,穿过四五道关卡,绕过一片金黄的胡杨林,抒悠看到了一条细细的几乎干涸的河流,河流边坐落着大大小小的石屋。大概是人全挤到前面迎接戾鹰王去了,此时这里倒颇为清净。
  再往后就是一座不高的土坡,土坡顶部也建了一座石屋,却比下面所有的屋子都大上好几倍。
  见她往土坡上看,金悦解释道:“那是寨里的议事厅,父亲和仇二叔还有其他几个叔叔一般都在那里处理事情。仇二叔就是刚刚带着我接爹爹的人,他是寨子里的二把手。”
  见抒悠没有吭声,金悦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脑袋:“哎呀,你一定累了,我还拉着你啰啰嗦嗦地说了这么多。还是先去我那里梳洗一下吧。”
  金悦的石屋就在土坡脚下,里面颇为宽敞,卧室、厅堂、小书房、小仓库一应俱全,都用草编的帘子隔开。石屋外还另搭了一个小一点的屋子,里面砌有灶台,放了好几个石缸。
  石屋中家具一应俱全,全是半新不旧的杂木打造,但在缺水少林的沙漠已经非常珍贵了。
  金悦让抒悠坐在厅堂的椅子上休息。怕她饿了,又从橱中翻出一个干乎乎的粗粮饼和几个沙棘果让她吃着。
  抒悠确实饿了,在路上吃了一嘴的沙,停下来也是胡乱塞些东西,肚子早就在唱空城计。
  她没客气,拿过粗粮饼认认真真地吃起来,噎得难受就吃一颗沙棘果缓一缓。
  金悦安静地坐在一边,不时偷瞄她一眼,终于忍不住看着她脖子上围着的破布,小心翼翼地开口问:“妹妹,你脖子上是不是有伤?”
  灰黄的破布一看就是从父亲衣摆上撕下来的。
  抒悠放下手中的粗粮饼,看了他一眼,默默解开脖子上的破布条。
  狰狞的青紫色掐痕触目惊心,金悦倒抽一口凉气,大眼睛立刻变得水汪汪的:“妹妹疼不疼?”
  抒悠没理他。
  金悦眼中滚着泪花,忽然站起身道:“你等我一下。”转身向内室跑去。不一会儿,他手中拿着一盒药膏和干净的白布条来到抒悠身边,泪汪汪地道:“我来帮你抹药。”
  抒悠犹豫了下,没有拒绝。
  金悦轻手轻脚地帮她抹上药膏,又小心地用白布条帮她包好。“妹妹继续吃吧,我去备水给妹妹梳洗。”他柔声对抒悠说道,亲自去小厨房,从蓄满水石缸中打水生了火去烧。
  等抒悠吃完整个饼,饥饿感稍缓,水也烧好了。
  金悦从大铁锅中舀了一瓢开水,兑好凉水,试了试温度就要帮她净面。
  抒悠吓了一跳,连忙接过粗布巾,声音嘶哑地道:“我自己来。”
  “妹妹终于和我说话了!”金悦开心地跳了起来,大大的眼睛认真地看向抒悠,“原来妹妹是伤了嗓子才不说话的。妹妹还小,应该我来照顾你。”
  抒悠:“……”被他一口一个妹妹说得心中烦躁,冷下脸来,“我已经八岁了。”
  “原来妹妹已经八岁了。”金悦眼睛一亮,高高兴兴地说,“我看妹妹长得不高,还以为妹妹还小。”
  抒悠正弯腰洗脸,闻言脸一黑。她个子虽然称不上特别高挑,但在女子中也绝不算矮了,怎么在这小子口中成了小矮人?
  等到抒悠看到从外面走来,铁塔般的妇人时,忽然明白金悦为什么说她长得不高了。
  妇人比溟川绝大多数成年男子都还要高壮一些,生得虎背熊腰,□□在外的手臂肌肉虬结,轻轻一抱,就把一个半满的石缸抱进了内室后的隔间。过了一会儿,又回过来,双手提着一大锅开水再次进去。
  这妇人好大的力气!

☆、第9章 金姑娘

  现在回想起来,不管是姬莫妄那边还是戾鹰王这边的人,生得都高大非常,她本以为是因为他们都是搏命之人才体格格外魁梧,现在想来,是这里的人身高普遍较高。
  她不由试探地问金悦:“你几岁了?”
  “十岁。”见女孩主动和他说话,金悦高兴地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围着抒悠兜了两圈,见抒悠看着他眉头微皱,这才摸了摸头冲进内室,“我去看看赵婶准备得怎么样了。”
  果然是这样,抒悠心中叹了口气,难怪金悦会以为自己年纪还小,恨不得把她当幼童或者说宠物看待。
  金悦从内室走了出来,拉了拉抒悠的袖子,笑道:“都准备好了,你快来吧。”
  “来做什么?”抒悠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
  “当然是洗澡。”金悦毫不避讳地说。
  内室又隔了一道帘子,帘内大大的石缸中冒着腾腾热气,旁边的架子上搭着干净的土布,一身半新不旧的女童衣服,甚至还准备了裹伤的白布。
  赵婶憨厚地笑着:“这是我闺女以前的衣服,旧了,姑娘先将就着穿,等过两天,我给姑娘重新做两身。”
  旁边,金悦期待地看着她:“妹妹自己会洗吗?要不要我帮忙?”
  抒悠:“……”
  她吐出一口闷气:这个地方若有灵气,她早就变出十七八个水球砸在金悦头上,好让他清醒清醒。
  偏偏金悦毫无所觉,清澈的眼眸中一派纯真,似乎他说的只是“我帮你盛个饭”之类的小事。
  还是赵婶帮她解了围。
  听到金悦的话,赵婶哈哈大笑起来:“小郎君在说笑话吗?你自己都要赵婶帮你洗,还敢说帮妹妹洗。”
  金悦羞红了脸,忍不住不高兴地叫了声:“赵婶,我以后会自己洗的!”
  赵婶忍笑向金悦道歉:“是属下不好,不该小看小郎君。”那口气,分明在哄孩子。
  金悦更不高兴了,气呼呼地咬了咬唇,扭头跑了出去。
  见金悦跑得不见踪影,赵婶的笑容收了起来,冷飕飕地扫了抒悠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什么东西,也配小郎君帮你洗澡?”说罢,踏着重重的脚步走了出去。
  抒悠愕然,差点没能适应赵婶这突变的画风。
  谁要你家小郎君帮忙洗澡了?简直是……抒悠无语望天。
  望着一缸热水,她陷入纠结,要不要洗呢?
  不过,沙漠中水源珍贵,金悦都帮她把洗澡水都准备好了,她是不是不该暴殄天物?
  犹豫许久,抒悠终于动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等她干干净净地出来,金悦已经回来了。望着她沐浴后红扑扑的脸蛋,男孩眼睛一亮:“妹妹洗好了?我让赵婶帮你洗衣服。”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抒悠拒绝,月华乘风衣虽然失去了护身功效,但本身的材质月华缎却不会改变,不会脏污,更不适合被别人看到。
  见她拒绝,金悦也不气馁,依旧热烈地看着她,笑得腼腆:“妹妹头发还是湿的,我来帮你擦干。”
  “不用。”
  “那……我帮妹妹梳妆打扮?”
  那种仿佛被当作宠物或心爱玩具的诡异感又起,抒悠抿了抿嘴,再次拒绝。
  金悦好生失望,大大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她:“妹妹是不是不喜欢我?”
  抒悠忍了又忍,好不容易压下心头的暴躁之感,淡淡道:“我已经不是小娃娃了。”
  金悦眨了眨眼,可怜巴巴的样子:“可妹妹还是比我小啊,我照顾妹妹是应该的。”
  抒悠:“……”这孩子是爱心没处发挥吗?
  就在这时,门外一个爽朗的女童声音响起:“金姑娘,我也比你小,你怎么不照顾照顾我?”随着话声,五六个和金悦差不多大的孩子走进门来,好奇地看向抒悠。领头的是一个鹅蛋脸大眼睛的女孩,肤黑腿长,个子比金悦还要高小半个头,下巴高高抬起,显得非常高傲。
  金悦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恨恨道:“朱朵,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叫我金姑娘!”
  朱朵哼了一声,不屑地瞥了金悦一眼:“怎么,不服气?整天想着帮人梳妆打扮,照顾小娃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大辉的姑娘呢。你说,你哪一点有我大昌男儿的气概?比我大半岁,非但个子没我高,打架也打不过我,叫你金姑娘还是抬举你了。”
  金悦被她几句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连说了几个“你”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朱朵却不再理会他,上下打量抒悠一番,扬眉道:“都说金叔叔这回带回了一朵娇花,没想到还真是个娇滴滴的小女奴,正好,我屋里缺个端茶倒水的,她倒是合适。你们几个,”她指了指身后几个看抒悠看得眼睛都直了的男孩,扬着笑脸道,“把她给我带回去。”
  金悦大急,拦在抒悠面前:“她是父亲交给我的,你不能带走!”
  朱朵嗤笑:“凭你,拦得住吗?”她拍了拍手,身后的几个男孩两个上前拦住金悦,另几个七手八脚地上去抓抒悠。
  金悦挣扎着眼睛发红,恶狠狠地盯着朱朵:“朱朵,你敢违抗父亲命令?就算他再喜欢你,毕竟我才是他亲生儿子。”
  闻言,几个男孩动作都顿住,有点忐忑地看向朱朵。金悦说得没错,他再怎么懦弱无能,也是戾鹰王的亲生儿子。
  朱朵差点咬碎后槽牙,戾鹰王是宠她,但她心里无比清楚,这宠是因为金悦懦弱,戾鹰王看中她的武力和领导力,想着力培养她,好让她今后成为金悦的左臂右臂,甚至是妻子。
  而且,戾鹰王看中的人也不止一个,比如赵婶的女儿赵芳娘,四当家的小女儿李花花,也是考察培养的对象。
  凭什么?她们这样拼死拼活,最后却要为这样一个窝囊废做嫁衣。她想想就觉得愤怒、恶心。
  她看不上金悦,又不敢在戾鹰王面前露出端倪,心里憋屈的后果就是,一有机会就要来给金悦添堵。
  此时,听到金悦愤怒的责问,她忽然冷笑起来:“好,那我们就按照老规矩来,分金台上见分晓。”
  鹰愁寨规矩,寨中弟兄若对掳回的奴隶财物分配有争执,三天之内,可在分金台上一战定输赢、决归属。
  金悦想说抒悠不是女奴,但小姑娘是戾鹰王众目睽睽之下带回的,显然是被掳回来的。
  他不能拒绝朱朵的约战,否则就等于主动放弃。
  朱朵冷笑:“怎么,金姑娘不敢?不敢就趁早认输,让我把人带回去。”
  “谁不敢了?”金悦额头青筋乱跳,“战就战,谁怕谁?”
  *
  土坡上,议事厅前是一片宽广的演武场,分金台就设在演武场中心,是一个三丈见方的土台。
  戾鹰王从不与人争抢的软蛋儿子要在这里和女霸王朱朵决斗,争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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